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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起不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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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率百分之百,不过招摇过市了半天就被请了家长。
  最后叶怀今忍俊不禁,用漂白水把妙宁的衣服刷了又刷,黑色油墨刷干净了还是很灰,妙宁非缠着叶怀今互相换了校服。
  叶怀今摸摸妙宁温热的耳垂,“宁宁,你要听老师的话啊,别耍小性子。”
  “啊,好怀念。”余风易突然出声。
  妙宁被拉回了思绪,不远处有一个大叔穿着老旧的校服骑着自行车驶来,路上有积水,大叔和善的眼神对上两人,绕了很远飞驰而过。
  余风易说,“我家里还留有旧校服。”
  一声泉水叮咚作响。
  妙宁的手机铃声起。
  “不好意思。”妙宁避开余风易,走到食堂旁的边沿上接电话,“喂?”
  电波那头叶怀今慢条斯理,“妙宁,你见到余风易了吗?”
  “见到了。”妙宁补充,“余先生很老,很矮,很黑,是个单眼皮,还色眯眯的。”
  叶怀今哑言。
  妙宁说的全是反话,她说,“叶怀今,我被绑架了。”
  “你快拿钱赎我,否则我要被撕票了。”
  叶怀今沉思,抓住逻辑错误,“妙宁,我还没说过余风易的外貌特征呢。”
  叶怀今接着说,“你怎么笃定那不是。”
  妙宁转过头看树底下正在卷伞边的余风易,“好吧,那你说说余广如吧,我看俩表兄弟像不像。”
  叶怀今拒绝回答,只说,“余风易给我发过微信了。”
  妙宁蹭着鞋底的泥,“那你还打电话问我?”
  叶怀今一下子语塞。
  没说再见,妙宁直接挂掉了电话,明明是她再一次斗嘴赢了叶怀今,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
  “余先生,现在还能从操场穿到学校后门吗?”妙宁顺好耳发。
  “可以。”
  下课铃声突然响起,十分钟课间休息时间,学生们从教室鱼跃而出,妙宁和余风易站在和雅廊避开峰流人群。
  和雅廊是十米长的休息长廊,不到二十个的竖柱上喷印了名人名言,抬头仰望有攀延的紫罗兰藤蔓。
  和雅廊回转处的教学楼一层留有小小的校园播音室。有段时间叶怀今帮忙写播音稿,每周五会准备好稿子和主持人核对修改,妙宁通常会在和雅廊里等叶怀今。
  四月底的紫罗兰开得正盛,朵朵铺就时光长廊,妙宁还记得初中背的课文《紫藤萝瀑布》:
  ‘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直压在我心上的焦虑和痛楚,那是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紫罗兰花语,小心翼翼的守护着爱。
  上课预备铃声响起,三分钟之内喧嚣到沉寂,各个楼层可瞻学生们飞驰的身影跑入教室,再规矩坐好。
  妙宁走在最前面,当初的煤炭渣滓操场已经不复存在,新铺的橡胶跑道也有了旧的痕迹,想来改善很久了。
  关于煤炭渣滓操场,妙宁一想起来就有漫天扑鼻的窒息感。
  高一军训的时候,妙宁计谋想办法搞个‘骨折’的假证明。她身体本没这么娇弱,好赖不赖,那个夏天不知道接触了什么物质,她突然过敏了。
  军训被移在了下一年。
  初三升高一,妙宁和叶怀今并不是同窗,高二秋季学期分文理科的时候,她们一起选择了文科,再被分到了一个班,其中又有好多渊源。
  余风易边走边说,“南城中学去年出了一个北大,两个清华的。”
  对于南城这样的小城市可谓是轰动全城。
  叶怀今当年高考完上了学校光荣榜,选了个985名校。妙宁成绩不好勉勉强强上了个二本。
  那年她们十八岁,正芳华。
  余风易继续说,“其中有两个都是余家的后辈。”
  “很厉害。”妙宁回。“余广如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他在多伦多大学。”
  “哦,加拿大,枫叶国。”
  妙宁脚踩着柔软的操场草地,空荡荡的四处来风直灌进她的衣服里,凉意分不清春夏,连头发丝都在疑惑。
  余风易说,“我们走吧,司机在门口等着了。”
  “去哪?”
  “广如家啊。”
  妙宁没反应过来。
  余风易问,“怎么叶怀今没给你说吗?”


第3章 03
  天色将晚,气温骤降,雨淅淅沥沥再次降临。
  妙宁呼出的热气映在车玻璃上,她伸手抚去厚重雾气,窗外的景色逐渐明朗,远处田野里的秧苗绿得发亮,还有赶在天黑之前,戴着斗笠犁地的农夫和牛。
  南城地处于丘陵地带,梯田居多,高效率的现代机器很难施展,所以这里仍然保留着落后原始耕种方式。
  车再开远些就是南山了。从前妙宁、叶怀今春天时候最爱去南山上野餐。
  南山也是南城唯一的度假别墅区。
  “你和叶怀今关系不太好吗?”余风易问。
  “啊…”妙宁侧过头,认真的思考,“的确是,关系不好。”
  “为什么?”
  余风易的问题超纲了,且触碰到了妙宁的底线,不过,如果非要说一个原因的话,妙宁灵光乍现,“叶怀今私吞了老房几十万拆迁补偿款。”
  余风易手握拳在嘴边轻轻咳了咳,“钱?这是小问题。”
  妙宁挑眉,对啊,她差点忘了,叶怀今马上就是阔太太了,余家不至于小气一套拆迁房。
  妙宁说,“我希望叶怀今做了婚前财产公证。”
  “把我最重要的东西还给我。”
  余风易,“?”
  妙宁恬着脸说,“钱就是最重要的东西。”
  “我回南城主要就是这个原因。”
  “哦,我还以为你是特地回来参加叶怀今婚礼的。”余风易秉持着公正,“但这事儿不应该找警察吗?”
  妙宁嬉笑,眼眸深深,“我住在庆陵,惹上官司耗时又耗力,太费劲。你说呢?”
  余风易继续说,“嗯,我想余家会给你个答复的。”
  钱是看得见的物质,可计数。感情是看不见的介质,不可计数。妙宁浅浅一笑,“但愿。”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耳边有不知名的鸟在深幽啼叫,妙宁再次望向窗外,窗外雨势未减,山间树木笼郁,夜间起了雨雾,朦朦胧胧不甚清晰。
  车停稳司机举伞下车,先打开了妙宁这边的车门。
  妙宁从右侧下车,绕了车身半圈,抬眸时叶怀今站在三阶台阶上相迎。
  南山的黑夜来得很早,雨帘垂落分割光与暗的世界。屋檐顶下的白炽光光线交织,宛如盛大舞台集光耀于一人,站在正中心的是宠辱不惊的叶怀今。
  妙宁只叹十年光阴只对叶怀今太温柔,她穿着一身杏色家居服,一双白色拖鞋。垂在肩膀上尾端微卷的暖棕色头发,一如从前的柔和面庞,长相没有任何棱角攻击力。
  叶怀今今天没有化妆,皮肤如牛奶肌般光滑细嫩,饱满额头上眉毛根根分明,鼻梁线条柔和,深邃眼眶里的棕眸在头顶白炽灯影下水光粼粼。
  如溺人般。
  叶怀今唇红自带奶茶色,她一笑脸颊就有小小的梨涡,她说,“妙宁。”
  “快进来,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哦谢谢,你真客气。”妙宁走上了台阶,司机返回去接余风易。
  叶怀今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白色毛巾,“擦擦头发吗?”
  “我没有淋湿。”妙宁说,“不过我的鞋子脏了。”
  “嗯,南城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雨,车库进水了,停不下去车,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了。”叶怀今不紧不慢的解释,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关于相逢的咸淡。
  妙宁接过叶怀今手里的毛巾,蹲在地上擦着皮鞋上多余的泥渍,目之所及是叶怀今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踝。
  叶怀今没说话。
  余风易跟着走上了台阶,在门口地毯上踩去多余的水,“谷小姐,等会让刘姨帮你擦鞋。”
  “怀今,广如在吗?”
  叶怀今侧身让余风易先进屋,“广如还在市区,他在和餐厅负责人商议婚礼的餐品,晚些时候会回来。”
  妙宁擦好鞋站起身,叶怀今一米七五的身高,妙宁目之所及是叶怀今精致的下巴。
  “进去吧,妙宁。”
  “嗯。”妙宁浅浅应。
  别墅里灯火通明,偏中式风格的装修,不是叶怀今的喜好,想来是上一辈人装潢的。餐厅有两个阿姨正在上菜。
  妙宁入了座,确实是她十年前最喜欢的家常菜,糖醋排骨、剁椒鱼头、红烧狮子头、鱼香肉丝和新鲜时蔬。
  “尝尝。”叶怀今说。
  余风易挺自在的,捧着碗就在夹菜,他说,“怀今,五一那天要是你们人手不够,我让张姨也过来帮忙。”ωωω。χ~⒏~1zщ。còм <;
  叶怀今莞尔一笑,“谢谢你哥哥,刘姨手脚麻利,一个人顶两个人用,有她就够了。”
  妙宁迟迟没有下筷,叶怀今不生疏,熟练的往妙宁碗里夹菜,“妙宁,快尝尝。”
  妙宁拨弄一块排骨入口,不是叶怀今做的菜。
  很没诚意。
  妙宁动了几筷子就没吃了,她看向叶怀今的侧脸,食不言,寝不语,条条框框,叶怀今做的很好。
  余风易率先放下了碗筷,叶怀今向来吃饭也只吃六分饱,叶怀今说,“哥哥,上次你和广如说的那个美国作家阿尔弗雷德,广如让朋友寄了几本英文原版来,就在楼上书房。”
  “谢谢。”余风易起身,“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余风易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饭后阿姨收拾完桌面就不见了踪影,偌大的空间就只剩下叶怀今和妙宁两个人。
  叶怀今手推近白瓷杯盏,泡有红茶。
  回忆在热茶渐渐升腾的雾间氤氲开了,妙宁抬头望着叶怀今的脸渐渐模糊,恍然回到她们穿蓝色校服的年纪,怀今催促,妙宁快一点再快一点,要迟到了。
  “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叶怀今自如的问。
  妙宁手指触在杯盏杯身,指尖微微发烫,“挺顺利的,明
  天写好稿子发给报社里审阅校对,后天就回庆陵。”
  “有点赶。”
  “嗯,五一一早的飞机。”妙宁继续说,“不好意思,叶怀今,你的婚礼我没办法参加了,至于红包的话,就从我这一份拆迁款里扣。”
  “对了,说到这,老屋我也是户主之一,你是怎么代替我同意拆迁的?”
  叶怀今拿起瓷盏,无名指上的钻戒耀眼夺目,她说,“妙宁,你早上几点的飞机?市区离飞机场有点远,需要让司机送你吗?”
  妙宁观察着叶怀今平静和善的眉眼,“不用麻烦你,有人从庆陵特地来接我。”
  “男朋友?”叶怀今问。
  “和你没有关系。”妙宁一手撑着头,漫不经心。
  叶怀今不恼,“老屋拆迁款一共有三十万,我存在银行卡里了,我现在去拿给你。”
  “捐了。”妙宁轻飘飘的说。
  叶怀今不咸不淡,“哦,那你是想资助大学生,还是红十字会?匿名还是不匿名?”
  和叶怀今聊天就像是在甩百分之百会中的十环飞镖,她太拧巴,叶怀今特没趣。
  妙宁说,“我的私人会计师会和你联系。”
  叶怀今,“……”
  叶怀今又问,“是你男朋友的吗?”
  “你很想知道?”妙宁来了兴致。
  叶怀今说明出发点,“方便之后交接工作。”
  “Whocare”妙宁微不可闻的一声嗤笑。红茶已经喝完了,放松下来她隐隐约约肚子有些饿意,妙宁慵懒的说,“叶怀今,我饿了。”
  叶怀今抬头看墙上的挂钟,离晚上吃饭才过去一个小时而已,她站起身说,“我让刘姨给你下面。”
  “不好吃,我不吃。”
  叶怀今定定的看着妙宁。
  妙宁落目在叶怀今或许不再做羹汤的玉手,尤其是那一枚精致的钻戒。
  叶怀今把移出的椅子归位,淡然的说,“我去给你下面。”
  “好,我等你。”
  封闭式厨房妙宁看不见叶怀今忙碌的身影,耳边只有叶怀今开水龙头,在唰的短暂水声之后,把锅放置在灶台上,轻轻转动开火的声音,静待水沸腾。
  “轰轰隆隆——”
  耳边闯进一声雷鸣,妙宁望向玻璃窗外雨林漆黑,闪电自半空炸裂,噼里啪啦砸向大地的雷雨。
  明窗半掩,白色薄纱窗帘失了节奏胡乱飞舞,寒意随风潜入。
  妙宁站立在窗前,远处的大树枝桠被狂风暴雨所支配,摇摇欲坠。山雨欲来之势,颇为心惊。
  近处山坡下从黑夜里驶出一辆黑车,远光灯刺得妙宁用手挡了挡。
  妙宁一时间忘了关窗,司机很快下车走到另一侧弯身为车内人撑伞,黑色西装背后湿了一大半。
  车内人下车,朝屋内走来。黑色的伞面朦胧,妙宁只能看见深灰色西装身影,手腕的万国飞行员腕表,以及硬朗流畅的下颌线条。
  开门咔哒一声响,男人手撑在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换了拖鞋。
  妙宁站立窗前,和男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很高,和余风易面容微末相似,是一眼看了很难再移开的容颜,比余风易多了些阴郁的气质。
  余广如垂眸,对于这个闯入自己家的陌生人不予关注。
  叶怀今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面走了出来,瓷碗落桌的声音把妙宁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叶怀今摆好筷子,“广如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估摸着时间你也该回来了,于是就多下了一碗面。”
  “你做的?”
  叶怀今点点头。
  “以前没见过你下厨。”
  “厨艺不精。”
  阿姨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太太谦虚了,看太太的手艺一定是经常下厨的人,这面肯定好吃,有家的味道。”
  余广如波澜不惊,“哦,我已经吃过了。”
  叶怀今没强求,“对了,广如,这是我的妹妹谷妙宁。”
  “妙宁,这是我未婚夫余广如。”
  妙宁首先落目余广如左手无名指上空空荡荡,她保持礼貌,“余先生,你好。”
  “你好。”余广如问,“以前没听你说过还有个妹妹。”
  叶怀今回答,“很少联系。”
  “哦。”余广如缄口,没有再了解的意思。
  叶怀今说,“哥哥在楼上书房。”
  “嗯。”余广如说,“雨下大了,风易晚上大概会留宿在这,你让刘姨收拾两间客房出来
  叶怀今回,“已经收拾好了。”
  “嗯,谢谢你。”余广如上了楼。
  妙宁冷眼看叶怀今的滴水不漏。
  叶怀今侧目,“妙宁,面要凉了。”
  “我突然又不想吃了。”
  “好。”叶怀今应了一声,自己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起了面。
  好什么好?无人买账。
  偏偏叶怀今还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妙宁跟着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面。
  妙宁的味蕾还记得叶怀今的那份独特。
  妙宁吃到撑,不过一会儿有阿姨把餐桌收拾干净。
  叶怀今说,“妙宁,客房里有新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妙宁,“我要回酒店。”
  叶怀今看了一眼窗外的暴雨,“我让司机送你。”
  “我要你送我。”


第4章 04
  “谷小姐,我送你。”余风易从楼梯走了下来,又对着叶怀今说,“怀今,明天早上我还有事,今晚就不方便留宿了。我已经给广如说过了。”
  “谢谢你哥哥。”叶怀今转过头又对妙宁说,“上次婚纱尺寸有些误差,明天早上要送来再次试穿。抱歉妙宁,今天不能送你了。”
  妙宁抿嘴微笑,“当然,还有什么比你婚礼更重要的。”
  叶怀今送妙宁到门外,暴雨如注,砸在地上反弹在妙宁脚踝的雨水,冰丝凉凉,她的皮鞋被不明人擦的锃亮。
  司机先送妙宁上了车,妙宁侧目车窗外的叶怀今和余风易还在说着什么,感受到目光,叶怀今平静的棕眸透过车窗,盈盈面容,完美无瑕。
  余风易落坐在妙宁的旁边。
  司机白手套转动,车驶进雨夜里。
  车在密林里穿梭,耳边是雷雨交加的轰鸣,车前灯照射出视野。车内安静,余风易的呼吸突兀略许沉重,妙宁慢慢闻到淡淡的红酒气息。
  余风易问,“谷小姐,你是住在?”
  “圣淇酒店。”妙宁接着问,“余先生,我能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余广如先生没有戴婚戒?”
  余风易倚在椅背上,酒微微熏,他少了白天的张力,他说,“这样的隐私你应该问怀今才对。”
  妙宁笑,“余先生这赖你,我本来打算叶怀今送我下山的时候问她的。”
  “所以你要负责。”
  妙宁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没有丝毫违和感,让人觉得很舒服。
  余风易倦意少了几分,“这么说,我是要和准新娘的妹妹说准新郎的坏话了?”
  妙宁说,“余先生,你好像忘了,我和叶怀今的关系并不好。她的婚礼我着实不关心,只是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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