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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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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咳倒是把张曼兰咳得无限内疚了,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唐勋与她面对面坐着,咳了两声之后,便认真的看着她,“曼兰,嫁给我好不好,我要娶你。”
他双眼亮如星辰,满眼都是期盼,仿佛她只要说一个‘不’字,这些星辰就会立即陨落,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他微微前倾,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曼兰,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照顾娘、弟弟,我要跟你一辈子。”
张曼兰呆住了。
满打满算下来,他们在一起也算生活了好几年了,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无礼的事,他们一直都像是朋友,除了嘴上没轻没重的,他连拉小手的便宜都没有占过。
他特别规矩,规矩到她都已经忘记了他当初为什么留在这里。
“我……”
她顿了会儿,还是狠下心道:“我没打算成亲,唐勋,你走吧,世界很大,你有很多选择。”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你忘不了霍清,是吗?”
她沉默着,没有回答,
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道:“如果当初那颗药在我手里,我也为你试,我也愿意为你去死,我不比霍清爱你少,我只是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像他一样去证明。”
张曼兰端正了坐姿,“你记住了,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去死。”
不需要,也不希望。
她道:“我对你没有感情……我指的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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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们,新文在开始准备写了,大概三十号就能开始更新了吧,今天有一点点事耽搁啦,只有一章。
第一卷 操之过急
张曼兰的这一句话真是戳心戳肺,让人连疼都喊不出,唐勋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
张曼兰有些不忍心,张了张嘴,道:“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她还朦胧记得些刚才的事,记得刚才自己咬了人,现在嘴里都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估计是下嘴不轻。
她不方便扒了唐勋的衣服替他抹药,便道:“人的牙齿很毒,你回去将伤口好好洗一洗再上药。”
唐勋沉默的接过来,穿鞋下了床,道:“改日我跟你一起去诏城,你要是一个人走,我就告诉张姨。”
话都说到这儿了,她还能说什么?
“先回去睡吧。”
由于毒发得越来越频繁,张曼兰将启程日期定在三天后,她告诉张姚氏,离开是因为公事,最多一年便回,那天张姚氏和江柔将她送至城门外三里地才回。
除了他们之外,城楼上站着两个人,目送他们消失在大路的尽头。
“季公子,我这终于明白了,我俩啊,的确不如江蕴有手段。”周黎明道。
季修然道:“张大人与小槐有些私交,不关江蕴什么事。”
周黎明唏嘘道:“季公子,你想得未免也太天真了些,江蕴走时若让小槐同他去诏城,必是会被拒绝,可现在呢,小槐主动去了,他早就知道张大人会去诏城治病,就等着小槐头自投罗网,这一去,恐怕是江蕴不回,小槐也回不来了。”
视线所及已经看不见人了,季修然转身下了城楼,面上半点看不出来情绪,神色还是如同往常般温润,“周公子,我们回吧。”
周黎明跟他他后面不解的嘟哝着,“怎么忽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说不出哪儿变了,可就是觉得他身上那股温润的气质淡了些,不如以前亲切了,哪怕他的脸上还是笑着的。
季修然在长兴街跟周黎明分道,回到丞相府,发现家里有客人,季夫人笑吟吟的上来拉他,跟他介绍那位眉目清秀的女子,“修然,这是户部尚书宋大人的女儿,宋琳。”
说完又转而给宋琳介绍了季修然。
季丞相也在,他坐在上首,对季修然丢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季修然眉心微蹙,礼貌的对宋琳拱了拱手,“宋姑娘。”
宋琳站起来,对他微微欠了欠身,“季公子。”
这宋姑娘长得不是绝色,但有一股端庄的气质,言谈举止很有度,所谓大家闺秀,便是如此。
季修然假做不知道季夫人和季丞相的意思,道:“爹,娘,我还有书没看,先去书房了。”
说完又对宋琳道:“宋姑娘,失陪了。”
季丞相没想到他说走就走,立即就追了出去,季夫人一脸尴尬的对宋琳道:“这孩子就是一根筋惯了,大考在即,便是一刻都不放松,简直就是要钻进书里去了,宋姑娘别见怪啊。”
宋琳倒是没往心里去,道:“夫人言重了,书中自有黄金屋,季公子将来是朝廷的栋梁,醉心学问才是应该的。”
季夫人又陪着聊了一会儿,巴望着门口,季丞相和季修然却迟迟不回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借口去方便,出去找人。
这两父子倒是没走远,就在正厅外百十来步,看样子是正在争执。
准确来说,是老子在骂儿子。
季夫人小跑上去,道:“修然,你是怎么回事?宋姑娘来一趟,就这样把人家扔下了?”
季修然平平板板的道,“娘,您让她来的,你陪她就好了。”
季夫人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快跟娘进去。”
季修然巍然站在原地,季夫人拉了两下,没拉动。
季丞相黑了脸,疾言厉色道,“季修然,你今年都多少岁了,还这样耗着,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爹娘,别人孙子都满地跑了,我们还要拉下老脸来操心你的婚事,你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那你看到底看得上谁?
方小槐吗?你清醒一点,你爹都要叫一声她姑姑,你敢娶吗!”
季修然沉默着。
要是表妹什么的也就算了,可那是跟他爷爷一辈的人了。
季丞相继续呵斥道:“你胡闹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吧,你爹娘为你操了这么多年的心,也该让我们休息休息了吧?你若是再倔,我就直接把让方小槐认祖归宗,你天天喊她姑奶奶,总有死心的一天。
该成亲的时候就成亲,该要孩子的时候就要孩子,这是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你娘为了你的那点破事,天天晚上哭着睡觉,你要是还有点孝心,你就给我回去!”
季修然看向季夫人,对方已经红着眼圈儿在抹眼泪了,他顿了一下,干涩道:“娘,您别哭了,对眼睛不好。”
季夫人趁机道:“那你回去跟宋姑娘好好聊聊,娘掌过眼了,那姑娘的人品德行都没得说,生得也好看,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季夫人最知道儿子的软肋在哪里,一边说着,一边就连推带拉的把他往正厅里面拽。
进了正厅,季夫人就道:“宋姑娘,修然说要带你出去逛逛,今天中午就在外面吃饭了,就你们俩,你们好好聊聊。”
季修然笑得有些僵硬,“宋姑娘,请吧。”
宋琳很有规矩的和她并肩,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走着。
季夫人看着两人的背影,欣慰的笑了。
宋姑娘是个让人很舒服的人,学识渊博,跟她交谈起来仿佛正被冬日的暖阳照耀着,季修然是个礼数周全的人,个人的情绪不会转移到别人身上,是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还算融洽。
鬼使神差的,季修然又转到了福满楼,宋琳看见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道:“这里的菜式很特别,京中很多小姐都赞不绝口。”
两人正准备进门,旁边突然蹿出来一个乞丐,看样子神志可能有些不清楚,冲上来拉着宋琳的袖子,“给我吃的,给我钱,要饿死人了。”
反反复复的,只会重复这两句。
宋琳开先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季修然正想帮忙的时候,她从荷包里面取了些散碎银子,递给那乞丐。
她一点也嫌乞儿的手有多脏,上面沾了多少泥,将银子给乞丐的时候,神情很温柔。
那乞丐可能是没见过这么温柔和善的人,愣了一下,像生怕她反悔一样,捂着银子噌一声就掉头跑了。
宋琳也不在意,转头对季修然道:“季公子,我们走吧。”
季修然道:“宋姑娘如此善良,如此有风度,季某佩服。”
宋琳笑道:“季公子就会打趣我。”
这样的姑娘,任谁也忍不住卸下心房。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乐,季修然没打算再带她回丞相府,便道:“宋姑娘一个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
宋琳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点头道:“那就麻烦季公子了。”
待季修然把人送回尚书府,再回家的时候也才刚过子时。
季丞相和季夫人一直都在等着,见他回来便追问,“感觉怎么样,宋姑娘不错吧。”
季修然看着两老期盼的目光,狠不下去让他们再操心,便道:“嗯,不错。”
季夫人一下就笑开了,连说了好几个‘好’。
季修然无奈回了卧房,等他走了,两老才商量道:“既然修然都说了好,我们隔日便去提亲如何?”
季夫人有些担心,“会不会操之过急了,修然若心里还想着小槐……”
季丞相道:“他若是还想着小槐,就更应该急些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小我这个当爹的都没干涉过他任何决定,这次,该听我一次了。”
------题外话------
今天的状态不怎么好,还是只有一更,我保证明天就恢复二更了!我保证!
第一卷 缘。
季修然与户部尚书之女定亲的消息长了翅膀一样的飞过盛京的每一个犄角旮旯,季公子但凡出门,乞丐讨钱都变成了讨喜钱。
而天下人都知道季家大公子喜事将近,乞儿伸出双手让季公子多施舍两个凑个双数、也当图个吉利的时候,季修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那时候他仍和周黎明在一起。
自从江蕴表现出‘先得月’的趋势后,周黎明就愈发喜欢和季修然混做一堆,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两个世家攀上了子弟辈的交情,只有周某人自己晓得,他喜欢跟季修然在一起,是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
情敌的情敌,就是朋友。
对他的结交,季修然顺其自然,把他当了个普通朋友。
周公子发现正在八卦风口浪尖上的某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妻的时候,惊讶得下巴都差点砸脚背上了。
“季兄,你知不知道现在盛京中的头号大八卦是什么——二十八岁老处男拨云见雾,终获良缘。
不过季兄放心,我是不会信的,你看看,光凭处男两个字,就知道净是瞎胡说,哎哎,季兄,你去哪儿?你等等我!”
周黎明追了两步,发现人家往丞相府的方向跑了,就住了脚步,注视着那个跑得失了风度的背影,良久,带了些感同身受的的叹了口气。
他还没到季修然二十八的年纪,但家里催婚已经催得紧了,眼见着他和方小槐长时间没有动静,已经物色了好几轮姑娘,最多撑到今年年底,便要招架不住了。
他尚且如此,何况是已经快及而立的丞相公子。
周黎明想了想,觉得等会儿的季公子可能需要自己陪他大醉一场,便掐着时间,慢悠悠的朝丞相府的方向走去,估摸着季修然跟父母吵完一架了,才蹲了半天的石阶上站起来,往内递了拜帖。
小门侍还没来得及往里面走,就见着季修然快步出来了,脸色很不好,见着周黎明在门口,狠狠的惊了一把,而后才想起来打招呼,“周公子。”
周黎明询问,“喝一杯?”
季修然一言不发,默认。
周黎明照常往福满楼走,季修然拦住他,“换个地方。”
周公子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坐在了福满楼——旁边的小酒摊上。
这段路上,除了福满楼,还有许多不错的酒楼,但不知道为什么,季修然偏要挑一家四面漏风的小摊子上。
周公子的老爹虽然没有封侯拜相,但好歹也是举足轻重的大臣,周黎明从小在锦绣堆里面长大,出入场所不说多富丽堂皇,但该有的四堵墙还是要有的,这种风薅薅往衣领里面灌的体验,很新奇。
季修然心中有事,说喝酒便是真的喝酒,连个铺垫都没有,拿起坛子就开灌。
要知道季公子是一儒雅著称的,这样豪放的举止,恐怕这二十八年里面还没有人见过。
向来都是浅酌的人酒量自然不会很好,直奔主题加上喝得太猛,没走两圈儿舌头就已经大了。
看那样子,不仅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估计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起初的醉话还有点儿谱,后面的话,周黎明听着就有些头晕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上头了。
没等他把内容消化完,季修然又仰头灌进一口烈酒,长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突然顿住了。周黎明不解,叫了好几声也没有回应,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这一看,竟然看见了沈十三。
准确来说,应该是沈十三一家。
小酒摊支了个棚,就在福满楼斜对面,周黎明这才明白,季修然为什么这么多酒楼不去,偏偏选了这么个酒摊,酒摊上这么多位置不选,偏偏坐在了这儿——
从他坐的位置看过去,正正能看到福满楼那个靠窗的位置,周黎明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方小槐到福满楼吃饭,若是那个靠窗的位置没被人占的话,她就雷打不动的坐那儿。
而现在,那个位置上坐的是沈十三一家,五口都到齐了,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幸福得看着的人都忍不住窝心。
两人不知道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多久,那一家人终于吃完了,结账走人,路过酒摊的时候,沈思正好在粘着沈十三撒娇。
那位从来不苟言笑的将军眼睛都弯了起来,心情显然不是一般的愉悦,弯身就把女儿抱了起来。
父亲的臂弯永远都是那么稳当,沈思摸了摸沈十三的两只耳朵,撅着小嘴凑在他脸上啾了一下,父女倆也不知道之前是说了什么,只听到沈思兴奋的说,“真的?我要什么爹都给我?不许骗人,骗人是小狗!”
某位爹正被哄得开心,爽快点头道:“当然。”
沈思道:“那我要十个糖人儿,十串糖葫芦。”
沈十三:“不行。”
沈思:“……”
然后听见江柔在一旁哄道:“你现在在换牙齿,糖吃多了会烂牙的,以后就没有门牙啦,说话都会漏风哦,那样一点都不好看。”
渐渐的,几人走远了,话语被吹散在了风里,再也听不见说了什么,可那样温馨的几条背影,就是让人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季修然忽然笑了,笑得肚子都疼了,半晌,才自顾自道:“世上因果交际,千回百转,有些事情仅凭‘缘分’二字,便可将你多年甚至半生的努力和等待付诸东流。
‘缘’字,妙不可言,也害人不浅。”
就像那沈十三。
玩儿到快三十,就是不收心,有了江柔之后,心就莫名其妙收了。
之前娶了两房小妾,可又被江柔后来居上,两个小妾都死了,江柔就像踩了狗屎运,收服大秦最刺的一个刺头。
论家世,论样貌,论才情,比她优秀的人可以排队绕大秦两圈儿,可最后沈十三就是除了她谁都不认,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周黎明对季修然的说法深以为然,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举起大海碗道:“敬‘缘’!”
季修然醉醺醺的,举起碗碰上去,哪知喝醉的人不怎么控制得好力道,直接把海碗‘啪’的一声碰成了几片碎片。
他茫然的动了动手指,似乎不明白碗去哪儿了。
这大白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喝成了一滩烂泥还是很少见,不少人都看了过来,特别是酒老板。
周黎明报以歉然一笑,舌头打着结道:“我,我们赔,不会赖的。”
话刚说完,只听‘嘭’的一声,一看,才知道是季修然醉得没力气睁眼,脑袋砸桌上了。
周黎明:“……”
人一旦喝了酒,就会变得死沉死沉的,体重能直接飙升一倍,季修然是自己带出来的,总不能就丢在这儿,周黎明无奈,用自己瘦弱的肩膀,一步一步的把季修然艰难挪了回去。
季夫人一看自己的心肝宝贝醉成了这样,立马就后悔了,对季丞相道:“老爷,您说我们是不是把孩子逼得太狠了,要不就算了吧,宋大人哪儿,我去退掉。”
季丞相道:“不狠,等他陷在方小槐那儿再也出不来的时候,你才后悔这时候为什么没有坚定一点,再说了,你当尚书家的小姐是什么了?大白菜啊,买了还能退货,现在退婚,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慈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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