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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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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怎么又牵扯上了顾霜霜?她定居在江南了吗?”对于皇帝的质问,皇后直接采取咬死不认的对策。
可她不知道的事,皇帝人虽然在路上,却已经从头到尾将她查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当初她假意将消息透露给后宫某嫔妃,想要借刀杀人未遂的事都知道,只是顾全她皇后的威仪,没有给她抖落出来。
她跪下来只到皇帝的腰际高,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是朕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再耍什么小手段,顾霜霜现在不会回来,往后也不会,你的皇后之位很稳当,太子只要不是无能荒唐,太子之位更稳当,但你若再自作聪明,就是自断前程。”
皇帝如此开诚布公的将话摊开了说,竟然让皇后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大逆不道的话已经冲出口,“倘若顾乔是个男孩儿呢。”
说完就后悔了,可是话又收不回来,干脆一狠心,不退不让不认错。
皇帝一顿,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假如顾乔是个男孩儿,假如她才德兼备,那太子之位可能真的落不到刘略身上。
但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呢,顾乔她就是一个女孩儿。
他这迟疑的一瞬间,让原本有些后悔口无遮拦的皇后内心如同一把火焰在烧,“陛下的心已经偏了,我这个皇后不过只是一个虚名罢了。”
皇帝道:“你就好好珍惜你的虚名吧,若是再兴风作浪,连个虚名都没有。”
皇帝回京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天天都在马背上颠簸,浑身都要被风腻住了,总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说完该说的话,他一拂袖,便走了。
“陛下!”
皇帝即将踏出宫门的步子被皇后喊停了,他微微侧头。
“陛下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皇帝彻底撂了脸子,直视她的双眼,“皇后,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话?这些年,朕是不是把你宠坏了?还是你笃定朕忌惮张家,不敢拿你怎么样?”
皇后仍跪着,不肯半分折腰,嘴角似乎有笑的弧度,又似乎是在讥笑,“为江山而割舍情爱,为百姓而舍爱人,您胸中揣的是天下大爱,为大爱而舍小爱,陛下,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皇帝面沉如水,张口唤人,“皇后病了,去太医院请个太医。”
“陛下,您义正言辞指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高尚?
您是为了百姓江山吗?你是放不下皇权!
您即想要江山又想要美人儿,奈何人家顾霜霜不似我这等俗人,看不上荣华富贵,不屑权势虚名,人家不要你!而您呢,自怨自艾,觉得自己付出了天大的心意却得不到回应。
陛下,您得不到是应该的,因为你从来都是肖想得不到的,而不珍惜身边的,贪心的人,往往最后越是得不到。
我十几岁就嫁给您做太子妃,您君临四海,也是我陪着您,如今一个出现一个顾霜霜,多年的情谊就被你当垃圾扔掉了,这也算是宠我?
后宫的嫔妃,谁有我为你做得多?自您登基,两度宫变,是谁,想尽办法为您周旋,不惜用命去维护你,冒着被杀的风险帮你传递消息,逼着娘家为您撑腰,是顾霜霜吗?
是我!”
一番话语催不催别人泪下是不清楚,反正她自己是有些不能自已了。
可实际上,这是一张感情牌。
皇帝多疑,可内里确实重情的,只是不敢轻易的相信别人,她这次的行为触怒了他,不挽救的话,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表面上是将皇帝骂了一通,可后面顺势带出来的那一番话才是重点。
可出乎意料,对方的态度不软反硬,招了个内侍道:“皇后病糊涂了,将昭阳宫锁三个月,等皇后病好了再说。”
他怒气冲冲,皇后跌坐在地上。
他的火来得太大,皇后失算了,却不知道失算在哪里。
只有皇帝自己知道,他是恼羞成怒。
内心不肯承认的事实被血淋淋的挑出来,谁能无动无衷。
他是为了大秦的江山和百姓吗?
未必全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换了一身衣服,屁股都没在龙椅上坐热,李莲英脚步略有些急的过来,一脸菜色,欲言又止的。
皇帝是习惯他这个样子了,问:“干净的,等会儿朕还要见太子。”
李莲英一咬牙,道:“陛下,和熹娘娘和小公主……离开江南了!”
“什么?”皇帝豁地站起来,双眼瞪得老大,震惊中又带了些许不愿相信。
他走的时候留信了,宫中的人和事他都会处理干净,她且安心的在江南住,等诸国归一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会在抽空去看她。
她为什么还是要走?
答案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能接受的——
可能,说不阻拦他探望顾乔,都只是稳住他的敷衍话,可能,从他到江南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决定在他离开后搬离江南。
李莲英看他神色不好,也不敢继续说,皇帝缓了一会儿,追问道:“留下照看的人呢?她去哪儿了?”
李莲英道:“陛下,娘娘擅长隐匿行迹,她好像知道有人跟着,出了江南就将我们的人甩脱了,去了哪里,实在是不知道了。查也查了很久,可是江南人流量巨大,没有线索。”
“嘭!”
皇帝一拳砸向桌面,只觉得心里好像豁开一个口,黑风骤雨全都呼啦啦的往里面灌。
他竟然还抱了一丝侥幸,侥幸她的离开只是欲情故纵。
何其愚蠢!
这之后的李莲英发现皇帝陛下更加勤勉了,勤勉到肉眼可见的憔悴。
憔悴到一定程度,看起来就显老了些。
待一转眼三个月过去,离京小半年的沈大将军终于也带着夫人回来了。
第一卷 多一份希望
沈家三个孩儿从高到矮站成一排,跟一排笔挺的白萝卜一样,从背影上来看,是等爹娘等得望眼欲穿,可只要一看脸,就不忍直视了。
纷纷都是一脸遗憾,遗憾爹娘怎么不再多玩儿一阵再回京。
可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啊,接到沈十三和江柔的时候,硬是把嘴角扯到眼角,以示‘爹娘,我们想死你俩了。’
奈何那三人的演技都不怎么样,要多假就有多假,沈十三一眼都不想多看到,直觉得辣眼睛。
回府后的第一个来客,是方小槐。
江柔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江蕴都已经跟着三皇子调离盛京,方小槐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走。
方小槐对此很疑惑,“我为什么要跟他一起走?”
江柔比她更疑惑。
想要重新建议一个诏城的内政不是容易的事,江蕴这一去起码是三五年不能回来,他不想办法把方小槐弄走,打算什么时候再娶妻?
他是到了三十是而立之年,可是方小槐等不起了啊。
更何况人家还不一定愿意等他。
方小槐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她来找江柔不是来玩儿的,是来给她看病的。
她无视了江柔那一脸‘我劝你赶紧跟我哥哥去诏诚吧’的表情,稳如泰山的给她包好了药,直接让纱布隔绝了她的眼神。
药房是重新改良过的,江柔这半年不在盛京,也不知道药效如何,不过这个配方只用敷一个时辰了。
等着的时候,方小槐突然道:“小柔,前几天,张曼兰在我这儿来拿药了。”
江柔的第一反应是,“生病了吗?这几天的天气有些反复,最容易着凉了,待会儿取了纱布我就去看看她。”
方小槐摇了摇头,半晌想起江柔看不见,才道:“不是,她没伤风,她来找我,是来看身上的毒。”
“毒?”江柔瞬间就坐直了,下意识的想要去看她的眼睛,想要通过对方的眼睛来判断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方小槐把她按进躺椅里面,道:“前几天晚上来的,那天我睡得早,她直接翻了我家的院墙把我摇醒。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结果她倒了下去,脑袋‘嘭’的一声撞在了我的床角上,我这才清醒了,爬起来一看,她竟然是晕倒了。”
江柔攥着手,静静的听着,听她讲完。
方小槐继续道:“我把她弄到床上,一把脉,才发现脉象很不正常,很紊乱,是中毒的脉,我扒开她的衣服一看,她的左胸口有一块黑色的印记,像是蛛网一样,看上去很诡异。”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敢妄动,只能等她醒过来。”她这次来,就是专门来说这个的。
正说到此时,江柔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扯下包在眼睛上的上臂,疾风骤雨一般的问,“毒是怎么来的?当年不是已经解了吗?”
当年霍清试出来的药,不是已经解了她的毒吗?怎么突然又反复了?
是不是那根本就不是解药?
如果不是,那这么多年过去了,蜀国那座皇宫已经被推平,哪里还去找解药?
没有解药,张曼兰还能撑多久?
一瞬之间,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一万个个念头,个个都砸得她头晕眼花。
方小槐一看她把药扯了,心里面直后悔说得太早了。
就应该等她敷完了药再说。
她道:“那天晚上她是疼得抗不住了,才来找我,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江柔连忙追问,“那你有没有办法?什么毒?能解吗?”
方小槐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个阴险狠辣的毒药,来历连查都查不到,但张曼兰自己说是蜀皇宫出来的药。”
江柔咬牙切齿,“又是蜀国,就会弄些阴损下流的手段,沈战让甄临风死在城墙下,真是便宜他了。”
蜀国的皇宫就像是个毒药罐子一样,里面的皇亲贵胄就是被毒液泡大的,一身都带毒,一不注意就让人中招了。
方小槐道:“我看了看,那些症状,一点头绪都没有,我问了我爹,也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你还记得上次给你解蛊的那个祝奕吗?
他是毒医,又是蜀国人,你试着找找他,也多一份希望。”
“那天晚上我是亲眼看见了毒发时候的样子,真个人都没有血色了,满头的头发颜色都黯淡了下去,像那些黑色全都聚集到左胸的那块黑痕上去了一样,痛得张曼兰只拿脑袋去撞墙,我找了条绳子把她绑住,才勉强熬过了一夜。”
江柔焦躁半晌,突然急匆匆,“走,我们去找她。”
第一卷 你没有感情
张曼兰不发病的时候还是正常的,完全看不出来有毒在身,她看到方小槐和刚回京的江柔,就知道她们突然出现的原因了,她擦了擦手,低声道:“出去说。”
江柔看了一眼忙活得不可开交的唐勋和张姚氏,默默转头出去了。
张曼兰已经习惯不让任何人担心,她对江柔道,“你不要太担心,昨天江蕴来信,祝奕已经找到了,不是什么大事,我改日就动身去诏城。”
几人站在转角,江柔仔细的看了看她的气色,发现竟然红润有光泽,跟她印象里的中毒之人完全不一样。
听闻祝奕已经找到,江柔松了一口气,道:“要不把祝先生请过来吧,你身上带毒,变数太大了,万一途中遇到什么危险……”
张曼兰道:“不了,将祝奕请来我娘要担心了,只是劳烦小方太医陪我走一趟了。”
小方太医表示,“小事,确定了时间通知我一声,我跟太医院告假。”
江柔道:“我跟你一起去。”
张曼兰道:“小柔,你别跟着我跑,要是有空的话,帮我照顾照顾我娘,我也没有后顾之忧。”
江柔正想说什么,一个脑袋突然从张曼兰身后探过来,常笑的脸严肃起来,“毒?什么毒?”
张曼兰捂了唐勋的嘴,“小声些。”
唐勋睁着一双眼睛,就这样盯着她,盯得张曼兰脑袋都大了,“晚些与你说。”
唐勋还是盯着她,“就在这儿说。”
张曼兰:“……”
无奈,她简单的概括了一下,道:“我那时不防,便着了他的道。”
举兵蜀国的时候甄临风个临死前亲了她一下,硬塞进她嘴里的,当时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总觉得是甄临风卡在后槽牙的饭粒,还恶心了好几天。
说完,三人才觉得唐勋有点不对劲,眉头深锁,满眼怒火,恨不得把甄临风拉出来鞭尸一样。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张曼兰竟然还没有见过他愤怒的样子,他好像一直都笑嘻嘻的,没什么烦心事。
方小槐见状,拉着江柔道:“我们先走,他俩这个样子,应该且有得闹了。”
江柔也是同样的想法,两人跟张曼兰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唐勋沉默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开始毒发的?”
张曼兰老实回答:“两三年前吧,那时候不是很严重,吃了些药,最后没压制住。”
刚开始是月亮圆的时候会心口痛,后来时间渐渐的长了,月亮不圆也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其实她私下里面是找过大夫的,大家都束手无策,那天晚上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摸黑跳进了方小槐家里。
拖到不能再拖了,她才告诉了江蕴。
“为什么早不说。”唐勋那脸色难看得几乎让张曼兰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多一个人担心而已,就不说了。”
整整一天,唐勋的脸色都很差,张曼兰知道惹到他了,晚饭的时候难得主动给他夹了菜,看得张姚氏是心花怒放。
晚间,众人都差不多入睡了,张曼兰闭幕躺在床上,心口微微有些痛感,如涨潮一般一波一波的涌上来。
她咬了咬牙,知道今晚又要发作了。
不过子时,张曼兰直接滚下床捂住左胸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嘶吼声在喉间打转,硬生生的被她给咽了下去。
张姚氏和唐勋的房间都不远,稍大一点的动静都能听得到,她不想惊动了他们。
每次毒发的时候都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那感觉像是在心脏上罩了一层蜘蛛网,有一只手攥着网子不断的收缩,细细的网勒进肉里,渗出血来,将心脏勒成一块一块的碎肉。
“唔……”唇齿间被她咬出了血,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痛哼。
“嘭。”
突然,门板被撞开,唐勋破门而入,正看见地上的张曼兰。
他两步就到了床前,将地上的人捡起来抱在怀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虽然不是外伤,可看她的样子,总觉得碰她一下就要将她碰碎了。
他身上还带着凉意,不知道已经在外面吹风多久了,她这么一点像梦话一样的哼唧声都被听到了。
“曼兰,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你别咬舌头,你流血了,你松开嘴!”
他去撬开她的嘴,但她咬得很紧,她几乎都要把她的下巴卸下来了,也没什么作用,他颤抖着将她抱起来,嘴里喃喃的,“你再撑一会儿,我带你去找方小槐。”
“不,不去,没用,忍,忍一忍就好了。”张曼兰突然抓住他,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
唐勋比她抖得更厉害,“我,我该怎么办?我要做什么能让你少疼一点,我……”
突然,蜷缩的张曼兰突然暴起,攀着他的肩头,一嘴咬下去,唐勋疼得浑身一抖,然后反手抱住她,咬牙忍住肩头上传来的痛楚。
她已经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的想咬住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张曼兰似乎好了些,咬着唐勋肩头的力道慢慢的松了,彻底松嘴的时候,唐勋发现她竟然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下来放在床上,盖被子的时候,看见她汗湿的额头,手上突然一顿,竟然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张曼兰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也忍不住蹙眉,她感觉有人贴得自己很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意识彻底陷入虚无。
到底是杀手的本能,她半夜就醒了,一看到身边有人,下意识的就狠狠的踹了一脚,顺势将枕头下的匕首摸出来,正准备刺的时候,看清了这张脸,好悬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
唐勋也醒了,盯着她看了两秒钟之后,突然捉住她的手腕,翻身压在她身上,一俯首,对准她的双唇亲下去,不知廉耻的抱住人家一顿乱啃。
张曼兰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便直接一推,将他推开,“你做什么?”
本来只是想把人推下去,没想到没控制好好力道,唐勋直接飞了出去,撞到床里面的那面墙,差点把心肺都震出来,忍不住捂着胸口咳了两声。
这一咳倒是把张曼兰咳得无限内疚了,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唐勋与她面对面坐着,咳了两声之后,便认真的看着她,“曼兰,嫁给我好不好,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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