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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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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婚,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慈母多败儿,他若是要买醉,就让他醉好了,总有醒过来的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打丞相大人的的脸,这番话才落,那边醉得跟条死狗一样的季修然眼睛都睁不开了,竟然还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小槐……”

第一卷 变态

    季修然这边在为姑奶奶黯然神伤,搅得丞相府翻天覆地,可姑奶奶本人,却压根儿没心思去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她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当当的,要赶路,要为张曼兰压制毒性,还要抽空研究研究给江柔治眼睛的药,等三个月过,到诏诚的时候,整个人都憔悴得让人不忍直视。

    由此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乌龙——

    祝奕跟着江蕴来接人的时候,方小槐的脸色太过苍白,直接把她认成了病人。

    相反的是张曼兰,走了这几个月,除了心口疼的时候像个中毒之人,其他时候看起来简直健康得不能再健康,跑起来比唐勋都还快。

    出于大夫的天性,方小槐一见到祝奕,就一刻不停的跟合作大夫交代方小槐的病情,一直说到掌灯时分,才事无巨细的交代完了。

    舟车劳顿,张曼兰本来是想让他们休息一下的,可唐勋不肯,方小槐也觉得不能耽搁,便被祝奕拉去连夜做了个检查。

    方小槐猜的没错,方小槐身上的果然不是单纯的毒,而是蜀宫的巫毒。

    蜀国皇族擅毒擅蛊,百年流传下来的秘术数不胜数,都是些阴损至极的东西。

    祝奕沉默了半晌,才道:“蜀皇室有一种巫毒,名为‘牵丝引’和‘长相伴’。”

    说完,就立即收获了一堆问号,“牵丝引长相伴?是什么东西?”

    问得最大声的,还是唐勋。

    祝奕解释道:“这是一种巫毒之药,毒药一共两枚,前一颗叫做‘牵丝引’,后一颗叫做‘长相伴’。”

    张曼兰愣了一下,“那我吃的这个是哪一颗,前一颗和后一颗有什么区别?”祝奕道:“蜀国的开国皇帝是个情种,他爱上了自己培养的一个死士,将其封为皇后,两人恩爱不疑。

    直到某天,他发现皇后是自己的死士,却也别人的细作。

    他征集民间术士,炼就两颗巫蛊之药,皇后被喂下一颗‘长相伴’后被他亲手杀死,皇帝自己,则吞下一颗‘牵丝引’。

    这两药的炼制过程,是挖九对恩爱夫妻的心脏,取最精华的一滴心头血,伴以辅助九种互相克制的毒药炼制,药成之时在药中种下巫术,‘长相伴’为阴,一般是女子服用,‘牵丝引’为阳,通常为男子服用。

    蜀国始皇不能忍受爱人的背叛,又舍不下这段缘分,所以弄出这么个法子,相传——服下药的男女,就算是约定下一世,下辈子无论天涯海角,都会重新相聚,结成夫妻,再续前缘。

    ‘牵丝引’‘长相伴’没有什么区别,它只是一种象征意义,象征服药之人的关系,而其中一方死去后,另一颗药就会发作,症状就是心痛,和心口长出蜘蛛网状的黑色斑痕。”

    祝奕说完,厅中目光突然‘唰’的看向张曼兰,然后是一阵让人窒息的死寂。

    这始皇和死士的故事,不就是张曼兰和甄临风的拓板么?

    不,说反了,应该是甄临风效仿了始皇和死士。

    张曼兰一个一个的看回去,目光很坦然,“这辈子都没过完,哪有精力去想下辈子,什么前生后世,不过是唬唬小孩儿的玩意儿,不信则无。”

    众人又看向祝奕。

    祝奕道:“别看我,这都只是传说,具体是不是真的,只有去下辈子找答案了。”

    唐勋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巴巴的喉咙,道:“那……这东西怎么解?”

    祝奕摇头,“不知道。”

    唐勋一下就跳了起来,“不能解?你不是毒医吗?”

    祝奕硬邦邦的道:“我是毒医,不是神医,蜀国皇宫流传下来的东西,我又不是皇室中人,怎么会知道。”

    唐勋的精神一下就萎靡下去了,“那怎么办?她隔两天就疼一回,晚上都睡不着觉。”

    ‘唰’一下,众人的目光又挪到他身上去了。

    特别是方小槐,那双眼亮晶晶的,里面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晚上都睡不着觉?

    “你们俩什么时候睡一块儿的?一起赶路三个月,我怎么就不知道?”话脱口而出。

    唐勋道:“别胡说,我们是清白的。”

    连江蕴眼中都浮现出了‘我不信’三个字。

    没睡在一起怎么知道张曼兰晚上隔两三天晚上就疼得睡不着觉。

    要知道,张曼兰这个人,小时候受的苦太多了,天大的疼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能抗不能抗,都是咬紧嘴巴绝对不与人透露自己曾脆弱。

    哪怕是她最亲近的人。

    除开神志不清楚的情况下,至少这三个月方小槐就没看见她吭一声,就连有回昏在她面前,都是只哼唧了两声,跟小猫似的的,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被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唐勋垂下头老实交代,“晚上我趴曼兰门缝儿了。”

    不是某一天,是天天。

    但凡张曼兰房里有点儿屁大点儿动静,他都第一时间冲进去,把人抱起来,陪她捱着。

    张曼兰是疼得神志不清,但模糊有记忆,却奈何不得他。

    每次他进来的时候都是毒发的时候,她满地打滚,站都站不起来,连句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他抱着。

    后来多次告诉过他,不要在门口守着,他不听,导致她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要看一圈儿门口有没有蹲人,要是有的话,就把他赶走。

    可是一到她毒发的时候,早就走了的人会从门口、窗户、狗洞,等一切能进屋的入口进屋抱着她,陪她捱着。

    这个时节,晚上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怎么也不可能睡暖和的,张曼兰实在是狠不下心了,就让他进来睡小榻。

    可这人的驴脾气,该犯倔的时候不犯,不该犯的时候拉都拉不回来,非要梗着脖子说被别人看见对她的名声不好。

    张曼兰当时就气笑了。

    她能有什么名声?

    可心里没有动容是假的。

    多年来,没有几个人把她当做一个正常的人,这么用心的将她护在手心里。

    有一个人怕你疼,愿意天寒地冻的睡在门口,就等着你脆弱的时候给一个依靠,愿意睡在门口吹冷风,就为了一个你自己都不在乎的名声。

    可是,也仅此而已了。

    她应该分清楚,什么是感激,什么是爱。这么劲爆的八卦,同行三个月的方小槐竟让一丝丝都没有察觉,她当下就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小唐,你加油,我看好你。”

    被这么一打岔,唐勋这个脸皮比天厚的,竟然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赶忙转移回正题。

    “祝先生,您行医这么多年,一定能行的,我相信您,一定能在曼兰撑不住之前想出办法。”首先就给祝奕扣了一顶高帽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祝奕打断,“她不会有撑不住的时候。”

    这话唐勋就不爱听了,“祝先生,曼兰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女子,也是血肉之躯,谁能三天两头经得住这样的疼痛,而且她最近疼得越来越频繁,我怕……”

    怕终有一天,不只是疼这么简单。

    祝奕道:“她不会死的。”

    “就算不会死,但是……嗯?这不是毒吗?什么叫做不会死?”

    祝奕点头,“因为‘牵丝引’和‘长相伴’的本来寓意,就是要让另一半永远记住对方。

    以甄家人那种变态又扭曲的性格,镇灵峰大概就是‘你要是记不住,我就帮你记’的意思。

    这下不就记住了吗,谁天天这么疼都还记不住啊。

    会疼是真的,但是不会死。”

    众人都特听愣了。

    这个甄临风……确实是很变态。

    不,应该是甄家人基因里面就刻着‘变态’俩字儿。

第一卷 齁着了

    一时间,张曼兰突然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疼不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有多疼,她只想说一句话——甄临风的祖宗是个傻x吧?

    “蜀国的开国皇帝是个傻逼吧?”这话是方小槐帮她说的。

    死士背叛了他,他让死士疼或者直接让她去死,都说得过去,可是这还让自己疼是怎么肥事?

    谁没事儿往自己身上划两刀就为了记清楚流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这是什么脑回路?

    有病!真的是有病!

    江蕴问道:“祝先生,这个疼起来也是受不了的,能不能想想办法止疼?”

    方小槐接口补充道:“常规的止疼药物我都用过了,没有效果。”

    祝奕道:“这种秘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找找古籍里的记载,看看能不能有点儿线索……”

    他说话说前半句,可唐勋就只听得进去没说的后半句——不能找到线索的话,不是要疼一辈子?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急不来,祝奕道:“蜀国皇宫里面有没有留下来什么书本或者册子?那些是都甄家人的东西,可能会有记载。”

    江蕴道:“蜀国皇宫里的东西在战乱里毁了很多,剩下的基本上都在千机楼,我现在就让人送过来。”

    有些本事的人脾气大都很怪,祝奕的脾气格外的怪,交代完该交代的事了,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多说,自己一个人幽幽的飘回诏诚的藏书阁了——

    诏诚有一个堪称世界之最的藏书阁,江蕴闲来无事在里面倒腾了一个医学版块儿,祝大夫看了之后就直接把床搬了进去,至今还是几个月来第一次见阳光。

    众人折腾这么一宿,天都要亮了,这才想起来连晚饭都还没有吃,江蕴这才让人往藏书阁里面送饭,自己几个也张罗着吃了一顿早晚饭。

    刚端了碗,就有小厮进来喊,“江大人,齐王殿下召见。”

    江蕴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小厮摇头,“齐王宫只来人传唤,具体是什么事情没有说。”

    “知道了。”江蕴放了筷子,对方小槐几人道:“等会儿有人安排你们的住处,我去一趟,回来再与你们细商曼兰的巫毒。”

    现任的齐王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但已经是一个能当大任的年纪了。

    皇帝十五岁就开始和后宫、朝廷斗得你死我活。

    沈十三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扛枪拿刀十几年,功夫相当精深了。

    大秦史上,甚至还有一位十三岁就登基的皇帝。

    而齐王,就没有了父辈的风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母妃保护得太好,他的能力比江蕴预期得要差一点。磨练一下,假以时日还是能独掌一方,可现在的话,火候欠得太过了。

    什么事情都要来过问江蕴,明明是给他的辅臣,却被他当成了主心骨,自己不会成长,只想着‘我背后有颗大树,我不用这么累。’

    江蕴不仅接管了诏城的一切事务,还顺便当了齐王的老师。

    一边教他治理地方,一边教他独立做事,真是心力交瘁。

    特别是身份在那里,皇子只口头交代了齐王要虚心向他学习,却并没有赋他师‘齐王的老师’的名头,他做着师父的事,但什么事情都要温和着来,不能大声不能骂,不然别人就说你居功自傲。

    唐勋一直都是个闲散王爷,跟条塑料袋一样在各地飘着,他那个皇兄基本上管不了他,所以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召必回,传必到’,于是问,“这么急?怎么的也该垫垫肚子再说吧?”

    江蕴道:“不了,回来再说吧。”

    方小槐十分嫌弃唐勋不转弯的脑子,她直接把面前一盘小甜点往前一推,对那个来传话的小厮道:“小兄弟,来,把这盘糕点端着给你家大人路上吃。”

    然后又转而对唐勋道:“你看,这不是就解决了吗?”

    唐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厉害了小槐姑娘。”

    江蕴看着那满满一盘小糕点,道:“小槐给的,我一定吃完。”

    方小槐连忙把自己往外摘,“别别别,撑死了算谁的,你爱吃不吃。”

    江蕴没用小厮,自己端着那盘糕点走了,跨出门口就开始往嘴里塞,到齐王宫的时候,刚好吃完最后一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齁着了。

    他给自己顺了口气,整理了衣冠,才让小太监通报。

    齐王性子不太像他爹,长得却很像,比太子要像些,可能看到他有照镜子的感觉,除了太子,皇帝最偏爱他。

    不过比起他老子,在气势上还是差了很多。

    江蕴一时岔神,齐王上前来喊他,“江大人?”

    神思在这一瞬间被拉回来,他行礼道:“见过齐王殿下。”

    齐王虚扶一把,“与江大人说过多少遍了,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不重这些礼数。”

    君臣之间,君随口说着玩儿玩儿,臣千万不能当真,否则什么时候自己的命都给君随口给玩儿掉了。

    江蕴不往心里去,下次该行礼的还是不含糊,但嘴上却道:“臣谨记。”

    齐王不废话,递了张文书到江蕴面前,“江大人看看。”

    江蕴接过去打开一看——是盛京来的文书。

    诸国统一,很多制度面临着革新,这张文书是说的土地问题。

    连年战乱,百姓们流离失所,大都是得过且过,现在战后有许多城池需要重建,城池建好后,民生问题就提上了首位。

    然而战争过后很多人从东面逃向南面,从南面逃向了北面,大多数人根本就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家在哪里。

    就算找到,也有很多城池已经废弃,回不去了。

    所以户部尚书建议,将全国的土地收拢起来,由国家来整体分配给百姓,百姓有行使权,但实际上,这地还是在国家的手里。

    也就是说,一人占领千倾土地的情况不会再有,国家的贫富差距不会再拉得太大,理想化一些的话,只要手脚健全,勤劳肯干,大家都可以奔向小康生活。

    因为这次土地革新只有一个基础的负概念,还没开始推行,其中的利弊就不太明显。

    户部尚书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想法,希望大力的推行,而皇帝看过折子后,有些犹疑,在户部的努力游说下,皇帝答应可以先试行。

    既然试行,就必须有一个试行地点,梁城和洛城,因为是强打下来的,所以城池的重建工作还在进行,因此不合适。

    而诏城,是直接从内部瓦解,城池完好,一切制度都还在,所以皇帝想以诏城做试行点,做土地革新的先锋。

    这次的文书,就是来问齐王的意见。

    是的,不是通知,是问意见。

    因为皇帝自己本身对这条政策存疑,有些摇摆,所以来问齐王的意见,如果齐王也同意,那么第一次土地的革新就从诏诚开始。

    齐王这个只会说‘我去问问江大人’的货色,哪能做得了决定,于是天不亮就把江蕴喊来了。

    江蕴这个又当爹又当老师还要当大臣的也是操碎了心,齐王迟早要自己单干,他要是事事代劳,那齐王就不用长大了,于是便问道:“殿下有什么看法。”

    齐王想也不想,张口就来,“本王觉得可以一试。”

    江蕴在想,这孩儿幸好不是他的种,不然早被打个半死了——

    之所以不打死,是想留着命,闲来无事的时候多打两回。

    他默念了两遍清心经,忍了忍,道:“可以试行的话,那么殿下考虑用何种手段让各世家同意么?如果大家激烈反对,殿下要怎么压下反对的声音?如果试行失败,要怎么与陛下交代?”

第一卷 快拉我一把

    除了流离失所的一大拨百姓,还有另一小拨贵勋,他们的地就是他们的蛋糕,有人想把他们的蛋糕分给跟他们无亲无故的小老百姓,他们能同意吗?

    ——沾亲带故都不一定能同意。

    何况大燕覆灭的是皇室,现在的朝堂中,九成以上的臣子都是原大燕的臣子,这样的土地革新,就算是大燕皇帝被杀之前亲自来推行都困难重重,更别说齐王这个空降的老大了。这也是皇帝犹豫的原因。

    再则,皇帝送来的文书,是询问齐王的意见,不是通知他立刻开始革新。

    也就是说,同意将诏诚作为革新试行点的话,就是主动揽下了这个任务,如果失败的话,责任就是他们的。

    可是如果不同意的,盛京那边又有户部在推波助澜,绵里藏针的暗示皇帝一个‘齐王能力不足’的暗示,让父子之间产生隔阂,齐王的王位就坐不久了。

    虽然江蕴也这样觉得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一个诏诚……

    江蕴估摸着,心想:可能做个里长还是绰绰有余的。齐王一听他念叨就头大,但不得不老老实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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