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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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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对他的兵今天偷只鸡,明天抢个人的行为,只要不闹得太过分,他一般都不大管。

    只是他这个过分的原则,就十分无下限,毕竟在他眼里杀人都不算大事……

    于是。。。。不仅是他,连他手下的兵,都极其土匪。

    沈安国打骂了两年,没能将其从强权压人的路上拉回来,第三年不幸战死沙场,从此再也没人能管得了他。

    而沈十三挂帅出征为父报仇,杀了所有投降的俘虏,屠了邹国都城满城的百姓,一夜之间把殷都变为一座死城,鸡犬不留。

    **

    自从在奉新郡里带回来一个女人,将军帅帐里频繁传出的暧昧声响,让士兵们开始担忧将军的身体。

    这至少还有两三个月的仗要打,万一上了战场脚步虚浮站不稳,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知是不是饥渴太久的原因,沈十三像个初尝滋味的毛头小子,贪恋情欲,不知节制,江柔从下午进了帐子,到晚间也没能出来,连伙头兵送去门口的晚饭,沈十三都没顾得上吃一口。

    夜间,闹腾了大半日的帅帐终于停了下来,士兵们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好歹能睡个安稳觉了!

    营地里点起火把,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巡逻的士兵井然有序在放哨。

    子时已过,轮流值夜的士兵马上就要换下一波,士兵们开始疲懒,营地的防守正是最松懈的时候。

    帐中的烛火已经熄灭,江柔睁开眼,努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轻轻爬起来,小心翼翼从睡在床榻外侧的人身上跨过,穿起衣服,看了一眼沈十三,确定他睡得正香,蹑手蹑脚朝帐外走去。

    她避过守卫跨出大帐的那一瞬间,床上双目紧闭的人募地张开双眼,眼神犀利,半点没有睡意,看了一眼还在晃动的帐帘,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第一卷 小可怜

    江柔一路左躲右闪,几次差点被人发现,好在都有惊无险,到底还是顺利地摸进了马棚。

    沈十三的桌案上有个茶壶,江柔把它偷了出来,把里面的茶水和茶叶倒干净,在一溜儿战马里挑了匹奶头看起来最大的。

    她一靠近,马儿就有些躁动不安,她小心伸手,试探着拍了拍马头,马儿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虽然知道马儿听不懂人言,她还是凑在马耳朵旁低声呢喃了两句。

    说完,她紧张的看着战马,慢慢蹲下身去挤马奶。

    心里还是害怕得不得了,江家以前是做酿酒营生,家里开了一个小酒馆,全家人指着它吃饭。

    她和母亲酿酒,父亲和哥哥在外经营酒馆。

    江柔和母亲也承包家中的三餐,照料一家人的起居。

    家中没有喂养家禽,荤食都是去市集上采买,所以她长这么大,张姚氏家的大黄狗,是她接触过体积最大的动物了。

    而征北军的战马,不仅体型健壮,性子也烈,昨日那个豹头环眼的副将军还在和沈十三闲话,说有战马尥蹶子,踢伤了两名士兵。

    当时那个男人是怎么说的来着?

    “怎么没踢死他们?连匹马都照料不住,要来何用?”

    突然听见四周有沙沙的声响,江柔赶忙停下动作,抬头去看。

    营地的火光很远,马棚这边只有银白的月光淡淡地落下来,周围景物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

    江柔浑身冰凉,总觉得有危险在靠近,让她汗毛倒竖。

    她以前没有挤过奶,只能凭着感觉来,但蹲了半天,手都酸了,茶壶里还是没有一滴奶。

    她一急,手下也没个轻重,大约是弄疼了战马,马儿嘶鸣一声,隐隐有被激怒的迹象。

    江柔被战马的蹄子别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手里的茶壶砸在地上,‘哐当’一声,碎了。她觉得手掌生疼,大概是蹭破了,刚想站起来,周围突然火光大盛。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眼,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

    等渐渐适应光明,她放下手,却见马棚外围满了士兵,大约上百人,围成一个圈,人人手中举着火把,将她围在中间,沈十三踏着皂靴,穿一身常服,一只手里提着刀,慢慢向她走来。

    刀尖在地上划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江柔心里一凉,脸色煞白,就这样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

    他走到江柔面前,屈膝半蹲下,将刀拄在地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脸,“你在做什么?”

    江柔不敢看他,想低头,但他的力气极大,让她动弹不得。

    “我,我……”江柔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沈十三沉下脸,身上迸发出杀气,“再问一遍,你在做什么?”

    男人面色漆黑,眼神凉得冻人,似乎只要她再耽搁一瞬间,他便会将她大卸八块。

    “我,我想,挤些,马,马奶。”江柔一句话说了半响,总算是说完了。

    沈十三一愣,掐在她脸上的手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问道:“你要马奶来做什么?”

    江柔舌头还是打结,“张,张大娘,没有奶,孩,孩子要饿,饿死了。”

    他视线落在她身旁,看见了摔碎的茶壶,倒有几分只是来取奶的模样。

    又上下将她打量了几眼,觉得这副窝囊相,怎么看都不像前来放走运输辎重战马的细作。

    哪有这么垃圾的细作?

    沈十三的脸再黑了三分,忽然勃然大怒,挥手把江柔拂在地上,怒喝:“来人,给老子弄死那天带回来的大肚婆,把孩子丢了。”

    妈的!又是那个老娘们儿!坏了他的大事!

    江柔不懂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懂明明是鲜活的人命,为什么在他口中却宛如儿戏?

    士兵领命而去,江柔看着眼前高大的人影,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冻住了她浑身的血液,她踉跄站起来,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住沈十三的腿,泪如雨下,“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知错了,求求你饶了张大娘,孩子还这么小,就这样丢在荒郊野外,会没命的啊!”

    沈十三一眼都没看她,盯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柔见他不为所动,心下大急,不管不顾跑过去抱住还没走远的士兵,苦苦哀求。

    士兵被人抱住的一瞬间,立即转头去看站在那里的沈十三,只见对方斜着眼冷冷的看着他,一副在思考他的一百零八种死法的模样,他头发都竖起来了。

    奶奶个熊!这小娘们儿要害死他啊!

    他立即七手八脚的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却没想到看起来风都能吹到的柔弱女子,这会儿力气大得出奇,他挣扎半响,竟然没能脱身。

    看见沈十三越来越冰冷的眼神,士兵觉得他手中的刀似乎都锋利了些,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自己脑门儿上飘了三个字——完蛋了。

    “混账!”沈十三突然爆发一声咆哮,不知道是在说那士兵还是在说江柔。

    士兵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来,“将军,属下该死,属下不是故意的!”一边认罪还不忘想把身上的人扒拉下来。

    江柔见他没再继续往前走,便放开他,朝沈十三膝行而去,跪在他面前,边哭边求,“将军,求你饶了张大娘吧。”张姚氏什么也没做,错的是她,不该心存侥幸,不该自以为是。

    她害怕沈十三发怒的样子,害怕跟他提要求,所以才擅自动了战马,触怒了他。

    女子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哭过的双眼像水洗过一样,清澈明亮,鼻尖通红,满脸泪痕,端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小可怜。

    沈十三正想说些什么,营地那边忽然传来震天的打杀声,马棚后面蹿出一队匈奴士兵,向他们冲杀过来。

    传令官从营地赶来,边跑边大喊,想要通知沈十三,“敌袭!敌袭!”等跑到马棚的时候,却发现这边已经打起来了。

第一卷 死亡很近

    江柔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得愣愣地跪在原地,连逃都忘记了。

    这队匈奴士兵百十来人,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脚下的土地渐渐被染红。

    沈十三手提大刀,左劈右砍,片刻功夫,刀下已有数十亡魂。他将普通的战刀挥舞得婉若游龙,大刀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出必见血,见血必封喉。

    江柔一直害怕这个男人,她知道这是个人物,也知道他一双手结果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

    在奉新郡里,那匈奴士兵滚落在身旁的人头,是她第一次这样近的接触死人。

    沈十三是救了她,可也强暴了她,他救下她,做了那匈奴士兵想对她做的事情,绕来绕去,她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区别不过在于换了一个人罢了。

    他扒下自己衣服的那一瞬间,她意识到,这个曾经被她当做救命稻草的男人,也是一个恶魔!

    他是大秦的将军,可他不是什么爱民如子的好官,他残暴,好杀戮,重情色,无人性。

    蜿蜒的血像小溪般汇聚,在地上冲刷出一道道沟壑,流在江柔的脚边,染红了她的鞋袜和衣裙。

    那刺目的红色,激发了这些天压抑在她心底的恐惧。

    她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她这样的近。

    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强暴她的男人,比她想象的可怕。

    眼前的刀光剑影让她崩溃了,江柔惊恐的发出一声尖叫,爬起来转身就跑。

    她要远离他,要逃出这个魔窟。

    这支军队不是带着战刀来拯救黎民于水火,而是拿根棍儿把百姓往水火里捅一捅。

    至少,她已经被这根棍儿捅进了火坑,生不如死。

    断肢残臂满天乱飞,哀嚎声不绝于耳,江柔被眼前惨烈的景象吓得迷了心智,只闷头往前冲。

    匈奴士兵渐渐不敌,有了败退的迹象,而这个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女人,无疑成了很好的下手对象。

    反正都是要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在大秦军营里出现的女人,也可以划在敌方的范畴里。

    杀红了眼的匈奴士兵甲,越过重重障碍,一把长刀对着江柔的心口就捅了过去。

    江柔眼睁睁看着对着自己刺来的尖刀,瞳孔猛缩,眼里映出那个匈奴士兵的狰狞面孔,僵在原地。

    速度太快了,她根本闪不开!

    沈十三就在她不远处,转身就可以把江柔从刀下救出,但……他只淡淡瞥了一眼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人,便收回视线,继续埋头厮杀。

    匈奴士兵的尖刀已经穿透江柔的衣衫,刺破血肉,只听‘铮’一声铁器碰撞的声音,那把只差分毫就能要了江柔性命的刀一歪,坠落在地。

    随即一把利刃从面前匈奴士兵的后背穿出胸膛,他双眼圆瞪,口中鲜血喷出,片刻后,像一条装满面粉的麻袋,软倒在地,脑袋磕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梁正大步生风地向江柔走来,一开口就是中气十足的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江柔觉得胸口钝痛,一手抚上胸膛,再看时已经染了半手的血,但她还是摇摇头,苍白着脸说:“没事。”

    梁正也看见了她胸前的伤口,但他久经沙场,一眼就看出只是皮肉伤,要不了命,就不甚在意,只对她道:“你跟在我身后,别乱跑。”江柔被这一刀捅得醒过神来,捂着胸口,紧张地跟在梁正身后。

    她怕疼,但更怕死,所以就算现在痛得想在地上打滚,也不敢再在这瞬息间就能让人丢掉性命的地方乱跑,紧张的跟在梁正身后。

    梁正从营地那边带来了上千人,不多时就将匈奴士兵剿杀殆尽,只剩下几个跪在地上,丢了兵器,双手举过头顶,大声求饶,“投降!投降!我们投降!”

    与此同时,营地那方的喊杀声也弱了下来,沈十三看了梁正一眼,梁正立即道:“将军放心,只是小股兵力来骚扰,已经剿灭,天罡正带人在清理战场,他们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掩护这伙人放走战马。”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匈奴士兵。

    沈十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一卷 你想逃去哪儿

    大秦士兵把匈奴残兵包围在中间,兵戈相对,跪在地上的人面如死灰,不断的求饶,“饶命!我们投降,饶命!”

    沈十三走向包围圈,士兵们给他让出一个口子,他丢下手里的刀,走上前去,蹲下身,“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先锋小队干扰试听,我们负责放走你们的战马,截断你们的辎重运输。”匈奴士兵们为了表示出诚意,争先恐后道,生怕说慢了,脑袋就没了。

    果然如此!

    沈十三点点头,跪在地上的匈奴残兵都眼巴巴地望着他。

    就算是做俘虏,好歹也还有命在!

    沈十三站起身来,手负在身后,大步走向自己的营帐,只留下一个字,“杀。”连头都没回。

    几声短促的惨叫,血溅三尺,一个圆圆的脑袋骨碌骨碌滚到江柔脚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尖,还是噩梦一样的灰白色眼珠,直直的看着她。

    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一双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江柔站立不稳,靠在梁正身上,摇摇欲坠。

    梁正是个典型的糙老爷们儿,见江柔被吓到了,就安慰她,“别怕,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不会咬人。”说罢飞起一脚,把那颗人头踢飞,颈子的断面,还在流淌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艳红的抛物线。

    本来江柔还勉强站得稳,他这样一番安慰,直接双脚一软,噗通坐到地上。

    沈十三已经与他们擦身走过,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梁正。

    梁正一愣,以为他是在怪自己把江柔吓了一个屁股墩,赶忙伸手想把人扶起来。

    还没挨到衣服边,充满杀气的目光如芒在背,刺得他硬生生地停下动作,转过头以请示的目光看着沈十三。

    将军!你到底想干啥?

    怪我把你的人吓摔了,又不让我给你扶起来,我到底该怎么做,您倒是给个准话呀!?

    沈十三折回来,一把把江柔抗在肩头上,跟第一次把她抗回军营的姿势一模一样,往自己的帐子走去。

    他肩膀上的骨头刚好抵在江柔的胸口,在她刚刚受过伤的地方,来回摩擦。

    江柔脑袋垂在他的后背,疼得呲牙咧嘴,眼泪成串儿成串儿的往下掉,还没走回大帐,就将沈十三的后背打湿了,却咬着牙不敢哭出声。

    沈十三走到一半,突然感觉到后背的湿润,愣了愣,狐疑地看了一眼固定在他胸前的双腿。

    这屁股是在他身前没错,没尿啊!他的后背怎么湿了?!

    他把江柔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后背已经能拧出水了,肩头上也染了一片血渍,不大,大概只有手掌那么大一块儿。

    看见江柔哭得通红的双眼,他才明白过来,他的后背是被她哭湿的。

    他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婆娑,安静地看着她,不言不语的样子比他大发雷霆的样子可怕多了。

    慢慢地,江柔被他吓得眼泪都不敢掉了。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对看着,一人目光平静,一人眼中满是恐惧,气氛诡异地凝滞着,终于,他大发慈悲的开口,“你想逃去哪儿?”

    江柔就像一个赤裸的孩子,一举一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就连那一瞬间生起的逃跑念头,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我没有,只是被吓着了,”江柔结结巴巴地解释。

    绣鞋上的血液尚未凝干,投降的俘虏一个没留。怎么能承认呢?怎么敢承认呢?

    连她这个没读过书的女子都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两军交战,不杀俘虏。

    他只凭自己的心情做事,什么道德规矩人伦,他通通都不放在眼里,他不高兴了,随时就能杀了自己。

    江柔一点都不会怀疑,她要是敢承认有想逃跑的念头,下一个滚落在地的脑袋,就是她的人头。

    她对他的印象一直是一个动辄肝火大动的男人,此刻不说话的平静模样,可怕极了。

    “是么?”沈十三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江柔战战兢兢,不敢应话,胸前的伤口缓缓流着血,慢慢打湿了她的前襟,男人的目光被逐渐扩大的红色吸引,看到了她的伤口。

    老练如他,自然看出这不是什么大伤,连军医都没宣,从床脚拿出一个小药箱。

    重新坐在她身前,毫无预兆地‘刺啦’一声响——撕开了她的衣裳。

    轻轻一扯,肚兜也被扯开,露出女子尚青涩的胴体,在灯烛的映衬下,柔白的肌肤罩上一层暖黄,一片莹白的肌肤,突兀的伤口显得可怖。

    江柔愣了一瞬间,下意识的双手环胸,遮住自己。

第一卷 还跑吗

    沈十三笑了一下,笑得像个二流子,“你身上我还有哪儿没看过?”

    江柔一听,屈起双腿,把自己遮得更严实。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扯,抻平她的双腿,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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