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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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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张太医把声音压低了些,“不瞒张副将,你看如今沈将军都不知道军师已经病得这般严重,就知道军师不许我将他的病情外泄,我私下跟跟方院判谈论过病情,方院判也觉得军师的过敏症状太严重了,他也没有见过类似病症。”

    江蕴问,“方院判没有问是哪个病人吗?”

    虽然是这样问,但是江蕴知道,应该是没有问了,因为两天方院判才去过沈府看诊,他如果知道霍清的病情已经这么严重的话,一定会告诉沈十三的。

    “院判倒是问过一嘴,只是病人有病情保密要求,我们做大夫的,要尊重病人的意愿。”张太医一脸颇有深意的看着江蕴。

    江蕴了悟了。

    确实,当大夫的,实在是不好私自泄露病人的病情,但是这次他去问的时候,对方却无视了霍清的交代,直接交了底。

    医者啊,终究还是仁心的。

    太医院对霍清的病情束手无策,但人外有人,张太医是希望借他的嘴,让沈十三知晓此事,说不定能在民间寻找到能够医治此病的能人。

    毕竟,江柔上次中了蛊毒的时候,也是整个太医院没能献出良方,最后被郑立人和祝奕两个游方大夫给治好了。

    江蕴道:“张太医苦心了。”

    说完,他拱手告辞,离开了太医院。

    张太医看他远去的背影,眉头紧拧着,心事重重。

    他从没见过霍清这样体质特殊的人,他那久久不愈的伤口,实在太过触目惊心,实在太……蹊跷。

    江蕴去了军营,沈十三应该在那里。

    打心眼儿里,他并不想管霍清的死活,但是他得告诉沈十三。

    霍清不能就这样死了,江蕴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

    他没有张曼兰的解药在对方手里的证据,但是他直觉,霍清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隐瞒了有关解药的什么事。

    军营里,士兵们正在休整,沈十三也坐下来喝了口水,远远的就看见江蕴骑了马过来。

    沈十三当时就蛋疼了,皇帝把他指派到军营这边来,但江蕴是不管军营事的,家里有什么事情,派个小厮过来就成,事再大点儿,也就是郭尧来了。

    江蕴亲自过来,十成十的没什么好事儿!

    老子拿人头担保!

    沈十三放了水囊,江蕴也差不多到面前了,他下了马,眼睛看向旁边的一个营帐,道:“进去说。”

    这下,沈十三更加确定,没啥好事儿了。

    两人进了帐子,江蕴问,“你有多久没见过霍清了?”

    沈十三回忆了下,道:“一个来月吧,做什么?”

    上次见霍清,是他亲自去的霍府。

    这人自打回盛京,就龟缩在自己家里,从来不出门,连皇宫里面有什么宫宴,他也一一推辞了。

    以前霍清也很少出门活动,但不像现在这样完全封了府一样,沈十三觉得里面会有点猫腻儿,可是见到霍清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说这次远征让他有些吃不消,只是想好生休养一下。

    他身子弱,沈十三一直都知道,以前在黑风寨的时候,被人砍了几刀都要休养好几个月的人,这次远征吃了这么些苦,一段时间缓不过来是正常的事,于是也没有多想,只是叫人送了些补身子的好药,就算作罢了。

    皇帝又有些新想法,苦的是他,这段时间他忙得很,很快就把这事儿忘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江蕴回忆了下张太医的话,有些奇怪的问,“那时候你见他,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一个月前,霍清的病况比现在也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沈十三难道一点儿都没发觉?

    沈十三当真没有发觉,“没有啊,有什么异常?”

    转念间,江蕴就释然了。

    他们班师回朝的时候,霍清因为伤势,一直落在队伍的末尾,他和沈十三一个在队首,一个在队中,虽然少有和霍清见面的时候,但是当时这一走走了近一年,多多少少都还是有见面的时候。

    霍清的伤从一年前到现在都没有愈合过,那时候连他都没有发现异常,别说沈十三了。

    这个人,他藏得太好,对别人太狠,对自己更狠。

    这时候,沈十三也明白江蕴为什么来的了,“你见过霍清了,他怎么了?”

    江蕴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不太好。”

    大约一刻钟后,士兵们看见沈将军和江副将一前一后的从营帐里面出来,似乎出了什么事,沈将军的脸色很不好,出来牵了踏月,一句话都没留下,就奔着城内的方向去了,江副将也没有久留,追了上去。

    沈十三去的很快,马骑得跟在飙车一样,没多大会儿,就到了霍府,江蕴只比他落后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也到了。

    可是,没有想到,等两人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宅了。

    江蕴在一个时辰以前离开,那时候,霍清还在,这里还有一个小厮。

    然而现在,这里连个人影子都已经见不到了,不管是霍清,还是小厮玉书。

    他们离开了,他们藏起来了。

    江蕴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极其复杂。

    桌面上还有尚有余温的热茶,那碗药也还在,霍清连喝一碗药的时间都等不及,就急匆匆的转移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他好转之前……又或者,是在他死之前,他们是找不到他了。

    沈十三找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找到,他阴沉着脸,从沈府,从军营,抽调了大量的侍卫和士兵,开始挨家挨户的搜。

    江蕴看着沈十三忙前忙后,心底里却并不觉得会有所收获。

    霍清这个人的心思太缜密,他离开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一个多时辰,而刚才霍清那被病痛折磨得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困难,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转移走,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他早就安排好了,早就计划好了。

    随着病情的发展,他终有一天瞒不住沈十三,所以他已经提前把藏身的地方找好,能够趁所有人都不设防的时候,迅速的藏起来,静静的等待生,或者死。

    可是,他为什么要藏起来?

    江蕴不了解霍清,但是也知道,他不是一个悲天悯人,沉迷戏本子桥段的矫情男人,他很理智,如果有病,就一定会全力配合大夫治病。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他不会想就这样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化作一烂泥,和蛇虫鼠蚁为伴。

    沈十三是他最信任的人,就算知道他的病情,也只会寻找大夫为他治病,不会害他。

    他……到底为什么要藏?

第一卷 你不要背叛我

    城内,霍府旁边,何宅。

    何宅的主人名叫何乙玮,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只是个有些小钱的布商,霍清住的这一块儿地方不像沈十三那里一样,一块砖头砸下去十个有九个身上都带有官职,这边大多数的,还是些商贾,有些钱,但又不是太有钱。

    此时,何乙玮警惕的张望着隔壁宅子的动向,没多久,果然就有官兵来搜宅子。

    一个盐商哪里能够跟官府对抗,他很配和的让官兵们搜了,像送祖宗一样的送他们离开。

    等这条街安静下来,不再有官兵驻扎,他才小心张望着,关了大门。

    他支走了所有下人,走入一个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打扫得很干净,何乙玮反手关上了房门,揭开了一面墙壁上的画卷,用力按了画卷下某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顿时,耳边响起了机括声,那面墙壁的中间出现一条裂缝,把整面墙壁一分为二,朝两边缓缓分开,显露出里面的情景。

    这是一个暗室。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人。

    暗室被打开,何乙玮走上前去,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对里面的人道:“军师,官兵们都已经走了。”

    暗室里面,霍清坐在一架木制的轮椅上,玉书把着轮椅的把手,听到说搜查的人都走了,才推着霍启刚,出了暗室。

    当初霍清身上穿了软猬甲,上半身重要的脏器都没有受损伤,只是四肢,几乎被扎烂了,现在伤口不愈合,他几乎是没有行动能力的。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面前在轮椅上坐稳,玉书知道他坐得费力,出来就先把轮椅推到床边,把他抱上床,用被子遮住他的身躯,才转身对何乙玮道:“何老爷,既然我家公子选择落在你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生的按照我家公子的吩咐做事,不管将来如何,我家公子一定会保你一命,否则……你是知道的。”

    何乙玮只是个盐商,今天沈十三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光听脚步声,就知道今天来搜查的官兵人数不少,如果不再警告这人一番,玉书怕他被吓破了胆,转头就向沈十三告密去了。

    何乙玮连连拱手作揖道:“知道!知道!小先生放心,我一定不会违背公子的意思,我的把柄都还在公子手里,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他的语气里面有几分自嘲,说完,才发现似乎不应该提这茬儿,讪讪的告了退,就下去了。

    是的,何乙玮的小辫子被霍清抓了。

    这是一根很粗的小辫子,粗到霍清指哪儿,他就必须打哪儿。

    何乙玮其实并不是什么布商,而是个……私盐商。

    大秦对私盐的官制很严格,盐铁的收益相当可观,一直都是国家垄断专卖,而控制盐铁的主要目的是控制盐铁业的税收,买卖私盐是大罪,贩卖私盐六十石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要是上了一百石,那就直接是死刑。

    像何乙玮这样专门干私盐的商人,光一天的进库就不止六十石,完全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其职业的危险系数不比沈十三低,没被逮到就可以锦衣玉食,一旦被逮到,人头落地是逃不了的。

    他为了掩人耳目,扮做布商,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打掩护。

    本来,宅子买的也小,为人也没有太高调,但不知怎么的,硬是被霍清给知道了。

    他在河边走了十多年,就这一年湿了鞋,霍清让他做什么,他敢不做吗?不做第二天脑袋就得搬家!

    何乙玮走后,玉书打了一盆水来,从自带的包袱里面找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取了两瓶药粉,动作轻缓的解开了霍清身上的薄被,帮他脱掉已经大面积染了血的衣裳。

    霍清的衣袖和裤管基本上全都被染成了红色,玉书每将他的四肢挪动一下,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这样隐忍的人,也控制不住从喉咙里面溢处的痛苦呻吟。

    玉书看他痛苦的模样,眼圈儿都红了,一边强忍住眼泪,一边碎碎的嘀咕道:“公子,你这是何苦呢?我们为什么就一定瞒着将军?上次沈夫人病重的时候,方院判不是也没有办法么?最后还不是就救过来了?我们就让将军再找找那神医,一定会治好的,一定会的!”

    他说得很肯定,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霍清。

    霍清咬牙忍住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楚,满脑门儿都是汗水。

    他的体型原本就很清瘦,现在更加弱不禁风,脸色永远的都是苍白的,口唇上和脸是一个颜色,乍一看去,那满面隐忍的痛苦,实在让人不忍。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什么都不怕,只怕玉书悄悄叫来沈十三,他将所有哼哼声全咽进肚子里,厉声道:“玉书,我要是在这座宅子里看见了沈战,我一定就让你看着我死在这张床上,你了解我,我说得出做得到,我最信任你……你不要背叛我。”

第一卷 你以为不敢杀你?

    霍清在何宅里面藏了十多天,十多天,沈十三都没有找到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霍府又危险得太过,危险到沈十三只要再回去搜查一次,就能找到他。

    暗室在几个月前就让何乙玮造好,他在里面躲过了三次搜查,一天一天,数着日子过。

    这天,玉书帮他换药的时候,偷偷藏起了他染血面积愈发的大的裤子,准备悄悄的拿去烧掉。

    霍清喊住他:“玉书。”

    玉书僵硬的转身,假做自然的把手中血淋淋的裤子藏在身后,霍清装作没看见,轻声的说,“取纸和笔来。”

    玉书巴不得快点丢掉裤子,转头就走出去了。

    他没多久带回了纸笔,霍清没有力气自己写,就道:“我念,你帮我写。”

    玉书顿时又红了眼圈儿,无力的喊道:“公子……”

    霍清的神色漠然,淡淡的说:“写吧。”

    **

    时间已经往后推了一个月,沈十三每天办完公务,要跟着士兵亲自去寻找霍清的下落,可是他藏得太好了,他几乎要把盛京都翻了过来。

    这天晚上,江蕴亲自给沈十三送来了消息,“人找到了,一直藏在隔壁的宅子里。”

    今天玉书在张家的馄饨铺外面探头探脑,被千机楼的探子给发现了。

    沈十三转身就走,江蕴跟上去带路。

    何宅的大门还是紧闭着,沈十三让士兵直接开始撞门。

    门内,霍清混混沌沌中,听到有人撞门,他费力的扭头,问玉书,“你,你今天出去了?”

    玉书的眼神闪烁,一下子跪倒在床前,“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张姑娘来,来见你一面,我没有去找她,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想起公子的嘱咐,就折转回来了,张姑娘连看都没看到我,公子,我没想到会被发现,你罚我吧公子!”

    霍清轻轻闭了闭眼,道:“罢了,开门去吧。”

    玉书小心翼翼的看了霍清好几眼,发现他是真的没打算再追究,才站起来开门去了。

    与此同时,何宅的大门也被沈十三暴力拆开,他当先走进来,和正出去的玉书撞了个正着。

    玉书不敢去看沈十三那吃人一样的目光,垂着头,往霍清房间的方向伸了伸手,道:“将军这边请。”

    沈十三也没工夫跟一个小厮为难,直接进了他指的房间。

    房间里的药味还是一如既往的浓重,沈十三的脸色非常不好,等看到床上的人,一腔怒火哑了下去。

    他实在是太虚弱了,面如金纸,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呼吸微弱,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真的尚在人间。

    沈十三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这一刻,他只能朝着外面吼,“方院判呢?怎么还没来!”

    他赶往这边的时候,已经有人去太医院请太医了。

    沈十三有满口要骂人的话,现在都骂不出来了,他听见霍清虚弱的声音,“藏起来,就是叫你不要找,你总是这么固执。”

    沈十三的喉咙紧了紧,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闭嘴,少废话!”

    几乎是话音落脚,方院判就背着小药箱出现了,他刚想对沈十三拱手,触及到对方那凶恶的目光,立刻将手收了回来,朝床边走去。

    霍清用力的在储存力气,听到脚步声,也没有睁眼,

    方院判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霍清,心中惊讶不已。

    霍清是已经很久不在大众的视线里活动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已经病得这么严重。

    他默默坐到床边,仔细的诊了霍清的脉,听了玉书叙述的病况,掀开薄被,将那染着一身血迹的中衣露出来。

    他衣上的血不光是血,还有些淡黄色的脓水,隔着衣裤,似乎就已经能看到被掩盖在下面,已经腐烂的身躯。

    方院判着人拿来了剪刀,准备剪开霍清的裤子查看。

    “等等!请将军驱散闲杂人等。”

    说话的是玉书。

    现在房间里的人委实不算少,霍清怎么会愿意将这样不堪的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沈十三经一提醒,这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许多无关的人员,他驱赶了所有人,包括江蕴。

    除了大夫和病人,房间里只剩下沈十三和玉书两个人,方院判这才动了剪子,裁剪了霍清的两只裤管。

    从始至终,霍清一直闭合着双眼,似乎对自己的病情并不关心。

    只是眉心仍然微微的蹙着。

    裤管已经被各种组织液渗透,几乎没有一块儿能够看出原来颜色的地方。

    近半个月来,他的病情在急剧恶化,已经到了需要半个时辰换一次衣裳的地步,不然身上流出来的血与脓水就会将衣裳弄脏。

    方院判靠床很近,他能闻到霍清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微腐臭味,剪开裤管的那一瞬间,这股味道更加浓烈了,很像已经死去并且长埋地下的尸体,日渐腐化,被蛆虫啃食身躯时候发出的味道。

    方院判顿时惊了,“张太医说的那个病人,就是军师么?”

    他像是问霍清,但又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边兀自笃定了。

    是了,这样明显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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