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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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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項铮说道:“皇兄病弱,常年不理朝政。太后这是有意扶持荣王,之后便是除掉诸侯王,好给荣王清道。”
  秦延衡啧啧叹道:“果真是最毒妇人心,这些王爷们就算不是太后亲生,好歹她也是嫡母,竟这般容不得先帝的儿子们。先帝在天有灵,也……”
  他撞见祁項铮冷然的眼神,瞬间乖乖闭嘴。
  祁項铮又问尤良,“淮地如何?”
  “赵庸大人招兵买马一切按部就班,朱诏将军已在九马川训练出一批新兵。”
  祁項铮点头,“冬日里便会有所动作,让赵大人加紧备战。还有南越,定要让周桥元买通南越各级文武官员,控制住盐铁、漕运、粮道。”
  “各级文武官员?”秦延衡在心中摇摇头,“单说镇北将军温钟穆,便不是他能收买的。”
  “院子里怎么没有人?”温方策一行来到桃花坞,见院中清冷没有人声,便高声喊了一句。
  房中三人听到声响,祁項铮三两步躺回床上盖好锦被,又示意秦延衡和尤良出去相迎。
  稍后,只听温方策在院中问道:“怎么只你们两个在,其他人呢?”
  秦延衡笑道:“今日过节,让他们去前边听戏吃酒去了,公子和小姐怎么过来了?”
  “老夫人担心伯言一个人不自在,让我们来陪他说说话。”
  祁項铮见温方策头一个进屋,后面跟着温簌卿和温方宴等人。他的目光在温簌卿身上多停顿了一瞬,确如初洹所说并无不快之色。
  温方策指挥着亲随柏坚等人说道:“快把吃食摆上,方才只在席上吃了些酒,现在腹中还饿着。”
  柏坚和姜南将手中提着的红漆桃木食盒放在桌上,从中取出一些酒菜。
  温方策笑着对祁項铮说道:“看看你喜欢吃什么,这里有清炖狮子头、碧螺白虾仁、太湖鱼汤、花雕醉蟹、油焖仙春笋、蟹粉豆腐羹、糖醋蜜排、芦蒿香干。还有一壶竹叶青,不过这是我和大哥的,你腿上有伤就忍忍吧。”
  祁項铮说道:“我已用过膳,二哥用些吧。”
  “那怎么行,这可是祖母特意嘱咐给你带来的,我只是沾你的光。”温方策亲自盛了一碗太湖鱼汤,端给他道:“这鱼肉质鲜嫩汤鲜味美,你且尝尝。”
  秦延衡见了,马上伸手要接过那碗鱼汤,笑说道:“二公子这碗鱼汤就给我吧,我爱喝。”
  温方策躲开,笑骂道:“还等着我服侍你?你爱喝自己盛去。”
  温方策将鱼汤端给祁項铮,祁項铮只好伸手接过。
  “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喝了。你先吃了,我们才好下筷子。”温方策催促道。
  温簌卿站在一边看热闹,前世祁項铮从不食鱼,甚至极其厌恶。前世她在淮地简王宫时,若是想吃鱼,还要打探一声王爷今日是否在府中。
  如今他谎称自己是南越泽城人,泽城乃是鱼米之乡,他若说自己不爱食鱼似是说不过去。
  祁項铮端着鱼汤犹豫了片刻,眼睛一闭浑沦吞枣将那碗鱼汤喝掉。
  “喝这么快做什么?要不要再来一碗?”温方策问道。
  祁項铮摇头道:“饱了,实是喝不下。”
  温簌卿微微诧异的看着祁項铮,这人却是有些忍性,重生一回竟然能食鱼汤了,他实是变了许多。
  尤良赶忙接过祁項铮手中的青瓷碗,对温方策说道:“公子晚膳用的多些,二公子且先用膳吧。”
  温方策点头称好,招呼温方宴和温簌卿坐下用膳。温簌卿平日晚膳便用的少,今日席上已吃过,此时只是坐下饮茶,听她二哥和祁項铮说练兵之事。
  “今日过节,咱们也热闹热闹。伯言腿上有伤,咱们不如来投壶,如何?”温方策提议道。
  秦延衡连声应好,说道:“咱们不如再设个彩头。”
  温方策看到祁項铮床头悬挂的匕首,问道:“这匕首哪来的?镶金挂银也能战场杀敌?”
  祁項铮回道:“卿儿所赠,原就是把玩的东西。”
  “不如拿这个做彩头,你可舍得?”温方策笑问道。

  ☆、019

  祁項铮看了一眼温簌卿,见她并不在意,便对温方策说道:“这络子我留下,匕首二哥可拿去做彩头。”
  “这倒稀奇,一根络子竟比这珠光宝气的匕首更被你看重?”
  温方策将络子解下递给祁項铮,祁項铮收好放在枕下。
  秦延衡说道:“单是投壶也太乏味,不如将匕首悬于西侧间的灯下,咱们两人一队,一人投壶一人行步,中一则进一步,不中则退一步罚酒一杯,先走到灯下取走匕首者为胜,如何?”
  众人都道有趣,便将温簌卿等人算在内,共六人投壶行步。
  秦延衡团了六个纸条,“这纸团上各写着天地玄黄,均是双数,同者为一队。”
  秦延衡将纸条陈于托盘内,先请温簌卿抓一个。温簌卿展开纸团,见上面写着一个天字,便展开给众人看。
  而后温方宴抓了个黄字,温方策抓了个玄字,轮到祁項铮时,秦延衡背对着众人,用手指指了指其中一个纸团。
  祁項铮微一挑眉,便取了那个纸团,展开也是一个天字。
  温簌卿抬眼看了一眼祁項铮,心中暗道实是太巧。
  尤良取来一个细颈铜壶,他与温方宴一队,温方宴率先投壶,一中,他便向前一步。
  其次秦延衡投中,温方策向前一步。再来便是要祁項铮投壶。
  祁項铮看着温簌卿问道:“卿儿酒量如何?”
  “方才在酒宴上已吃了几杯,晚上还要服华先生的药,想来是不吃酒为好。”温簌卿说道。
  祁項铮颔首道:“如此便不吃酒好些。”
  说罢他将手中的竹矢精准的投入壶中,一中,温簌卿向前一步。
  最后姜南投中,柏坚向前一步。
  如此一轮四人全部投中,素屏将铜壶向前挪两步之遥。
  三轮过后,唯有祁項铮与温方宴旗鼓相当,三轮皆中。
  第四轮铜壶又往后移,温方策叫嚷道:“秦小子你投准些,罚酒老子不想喝了。”
  “别嚷别嚷,上次是失误,这次绝对能中。”
  秦延衡聚精会神算准步数,手臂带动腕力,竹矢擦着壶口投入壶中,他自己在心中也惊呼好险好险。
  祁項铮却游刃有余,竹矢干脆利落的飞入壶中,温簌卿继续向前一步。
  最后祁項铮一路高歌猛进,温簌卿顺利走到灯下。
  “第一局本是要淘汰最末者,但有伯言在这投壶就玩不下去,索性伯言和二妹妹先出局,咱们几个再较量如何?”温方策说道。
  温簌卿浅浅一笑,“我本是不会玩这些,如此倒是二哥体谅我。”
  说罢她看了一眼祁項铮,见他也无异议,便坐到桌前吃茶,看温方策等人叫嚷着玩闹。
  此时一个身穿珊瑚红的丫鬟掀帘走进来,温簌卿看过去,只见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分外可人。
  素屏迎上去笑着问道:“半夏姐姐怎么来了?”
  半夏环顾了房内一周,见礼笑道:“我来给纪公子送药,不曾想大公子、二公子、二小姐都在。”
  温簌卿笑道:“怎么劳烦半夏姐姐亲自走一趟。”
  “那些小丫头不知跑哪去看灯了,我左右闲着无事便来走一趟。”她将手中提着的药材递给尤良,又往祁項铮所在的方向瞅了一眼,杏眼含春娇俏动人。
  尤良收了药材,抓了几把钱放在包药材的桑皮纸中,递给半夏道:“劳烦姑娘跑一趟,这些姑娘拿去吃酒。”
  半夏推辞着不要,素屏接过塞到她怀中,“今日过节,姐姐便收下吧。”
  半夏实是推辞不过,便笑着谢过。
  温簌卿站起身笑着说:“姐姐老远走一趟,坐下吃盏茶暖暖身子。”
  半夏原是觉得此时祁項铮院中无人才来的,如今见大公子与二公子俱在,她不方便留下,便说道:“药房中无人,我还要回去守着,万一谁吃多了闹肚子,总要有人应对。”
  温簌卿见她如此说,便笑着让素屏送她出院门。
  半夏出门后抱着桑皮纸包的钱,一二三的数起来,拐弯时不知被哪里跑出来的两个小丫鬟撞了一下,怀中的钱都洒落一地。
  她气得骂道:“不长眼的小东西,脚不沾地要往哪飞?还不快给我捡起来,少一个或你们偷藏一个我就扎烂你们的手。”
  小丫鬟赶忙赔罪,挑着灯笼趴在地上找铜板。
  此时祁項铮的丫鬟秋意秋韵看灯回来,见她们趴在地上找东西,便停下问道:“半夏,你在这里找什么呢?”
  半夏见是她二人,便笑着说:“方才她们把纪公子赏给我的钱撞掉了,正找着呢。两位姐姐可是刚看灯回来?纪公子房中好些人,姐姐们快去凑热闹,也能得些赏钱。”
  “公子房中有人?”秋意问道。
  “正是,大公子和二公子、二小姐都在,在玩投壶呢。两位姐姐快回去看看吧,纪公子身边无人,还是尤良给我抓的钱。”半夏说道。
  秋意和秋韵听了赶忙挑着灯笼往院中走,半夏瞧着她们两个走远,心中微微羡慕嫉妒她们能在祁項铮跟前伺候。
  一个小丫鬟咦了一声,从草堆里捡起一个物件儿说道:“这是谁的玉佩丢在这里了?”
  “拿来我看看。”半夏接过见是个碧绿的翡翠玉佩,心生贪念,便说道:“方才被你们一撞,从我衣带上滑出去的。看这都磕碰坏了,你们仔细着点吧。这事就别说出去了,免得你们姑母打你们。”
  闹了一会儿,半夏挑着灯笼把周围一片都看查看过一遍,才勉强说道:“行了,找不着的铜钱就不找了,你们下次可长点眼。”
  月上中天,祁項铮让秋意秋韵打开窗子,众人看了一回月亮。正说笑间,忽听得远处有喊抓的声音越来越近。
  尤良等人拿着棍棒走出去查看,见是护院彭籍带人抓住一个瘦弱的小子。
  温方宴上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彭籍见是温方宴,赶忙上前回话,“这小子偷东西,被别人撞见,刚要拿他却被他逃脱。一路追到此处,惊扰大公子了。”
  “偷了什么?”温方宴问道。
  “方才他跑的太快,还没来得及搜。”彭籍看了看这小子鼓鼓囊囊的衣襟,说道:“这蠢货也没丢下赃物,还带在身上。”
  温方宴点头,“带过来我问话。”
  彭籍将人压到屋中,那小子已吓得瑟瑟发抖。
  温簌卿见那人和初洹初泽差不多年纪,分明还是个半大孩子,遂问道:“几时入府的?”
  彭籍见他已吓破胆,便替他回到:“回二小姐,他是前几天才采买进府的,总共不到十日。如今在前院做个洒扫的粗使仆役,没曾想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温方宴吩咐道:“将他身上的东西翻出来查查。”
  彭籍动手翻查赃物,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竟是些馍馍炊饼之类的吃食。
  温方宴皱眉道:“你偷这些做什么?可是府中有人克扣你钱粮?”
  彭籍踢了那人一脚,斥道:“大公子问话,张嘴。”
  那人嗫嚅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整话来,“弟弟快饿死了,等着这些吃食救命。”
  温簌卿问道:“买你进府时定给了你家银钱,怎么会吃不上饭?”
  那小子哭道:“我们一家从西边逃难来的芙州城,家里旱灾……青黄不接,饿死了好多人……爹娘弟弟都病了,买我的钱都瞧病了,没钱买吃的……”
  温方宴问道:“朝廷拨去赈灾的钱粮呢?当地官员没有救灾?”
  “救灾?没看见,没有吃的……”
  温方策冷笑道,“怪不得前两日出城,看到城门口在驱赶流民,原是从西边逃难来的。朝廷又加了税银,满朝官员竟说西边灾情已平复。”
  温簌卿只是静静听着,民不聊生,皇帝却在歌舞升平,满京城的功勋贵胄也在醉生梦死。内有忧患外有强敌,谁说都只是天意,天灾人祸哪样都少不了。
  温方策将那人的包袱包好,又将腰侧的匕首摘下来递给他,“这是我刚刚赢来的,你拿去当些银子给你爹娘弟弟看病。只是这府中你不能再呆了,若是你能活下来就来投军,还能换口吃的。”
  温方宴问彭籍道:“你们这么大阵仗捉贼,可有惊动老夫人?”
  “没有没有,他原是避开前院跑来的,并没有惊动老夫人。”彭籍回道。
  “如此,只回陶管家一声,也别为难他,放他出府就是。”温方宴吩咐道。
  彭籍点头应下,让那孩子谢了恩,带着他出去。
  温方策说道:“不如从流民中挑选些人练兵,也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温方宴点点头,“明日便与父亲商量对策。”
  温簌卿说道:“不过是杯水车薪,何不查一查贪墨赈灾银钱的贪官污吏。若不是上面有靠山,他们也不会如此猖狂。”
  温方宴说道:“爹爹只是个武将,潘家克扣前线粮饷一事尚能不了了之,何况这些。”
  温簌卿想了想说道:“我这里还有些金银首饰,不如拿去换些银钱,若是有老弱妇孺受困的,也能接济一二。”
  祁項铮听了挑挑眉,说道:“你的金银首饰且留着,若京中贵女只能戴花,岂不是贻笑大方。”
  “兄长是在出言讥讽?”温簌卿看着他淡声问道。

  ☆、020

  祁項铮摇摇头,“还没到动用你的钗环首饰的时候,若真到这一步,也应先从我这里挑拣变卖。”
  众人一笑,温簌卿也不与他置气。
  待到夜深露浓,温方宴等起身告辞。
  祁項铮目送温簌卿离去,对秦延衡和尤良吩咐道:“给潘广威出个主意,凡是大灾之后都有疫情,如此便可让南越朝廷拨款,他可从中再捞一笔。如今流民为患,从他手指缝中漏一点先安抚流民,免得生乱。这事交给周桥元的人去办。”
  秦延衡奇怪道:“南越不是越乱越好,何必咱们这般费劲?”
  他不相信祁項铮会为了温簌卿放弃南越这块肥肉。
  “南越蛀虫太多,若是他们能把国库掏空那是最好不过。将来大战一起,南越没有钱粮,取它便易如反掌。且百姓无辜,将来他们也是大魏的子民。”祁項铮说道。
  秦延衡点头应下,祁項铮又说道:“上次去承恩公府赴宴,你看他们府上的斗鸡如何?”
  秦延衡笑道:“自然是好,潘家父子走狗斗鸡那是行家。潘家的那只黑将军威风凛凛,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
  “尤良,周桥元搜罗来的斗鸡什么时候到?”祁項铮问道。
  “明日即可。”
  秦延衡疑惑问道:“让周大人搜罗斗鸡做什么?难道王爷想与潘绍严那小子比试?”
  “原先是想折辱他的脸面,如今就哄卿儿高兴吧。”祁項铮说道。
  第二日晨起,秋薇伺候温簌卿梳洗。
  温簌卿问道:“秋樱呢?”
  秋薇摇头叹道:“昨夜里吐了一夜,又哭又闹,实是脸面上过不去。”
  “唤她来。”温簌卿吩咐道。
  秋樱来时脸上泪痕未干,半张脸微微肿胀。
  温簌卿见她这副样子,便吩咐道:“去打些水来,先让她净面。”
  秋樱洗过脸后,温簌卿让她坐到梳妆镜前,亲自拿着药膏为她擦涂。
  “女子最是爱护面容,何苦糟蹋这张俏脸。”温簌卿浅笑说道。
  秋樱拿着帕子不住拭泪,哽咽说道:“从没受过这般屈辱,我也是没脸活了。”
  “不过是受罚,就这般气性?大姐姐失了清白都活得好好的,你为这点芝麻绿豆的事就不活了,岂不亏?”温簌卿说道。
  秋樱自是心中不耻,“我没大小姐那般心大,都这般模样了还来肖想表公子。”
  “你唤她一声小姐,便知她是主你是仆。既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昨日宴上那般讥讽她,也不怪她恼。”
  “她心里有鬼才会觉得我的话刺耳,我自是知道我身份卑微,只是气不过她想抢小姐的姻缘。”秋樱赌气说道。
  “说到姻缘,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你若是想出府婚配,我便封上厚礼风风光光给你送嫁,可好?”温簌卿笑问道。
  秋樱一愣,赶忙跪在温簌卿身边,说道:“小姐这是要赶奴婢走?”
  温簌卿摇摇头,“我不念着与表哥的亲事了,将来大姐姐却极有可能与表哥结亲。如今你得罪了她,就算表哥也怜惜你,她如何能容你进门?”
  “小姐是真恼了表公子?表公子心地纯良,就算是一时被人蒙骗,但绝不会负了小姐。”
  秋樱一心想着等温簌卿嫁给谢景元后,她也能谋个谢景元的房里人,等将来有个一儿半女再抬做姨娘,她才得偿所愿。
  如今她见温簌卿竟不是在闹脾气,而是像对谢景元死了心,这才有些慌神。
  “大姐姐处心积虑要嫁给表哥,有大姐姐在,这门亲事不会顺遂。”温簌卿拉着秋樱的手说道:“她如今恨上你,你也不要再有痴念。除非她嫁不成表哥,否则表哥身边永远没有你容身之地。”
  秋樱咬咬唇默不作声,她恨温簌卿不争,更怕温妍秀日后针对她,她不得不为自己谋个前程。
  午后小憩,温簌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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