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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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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樱咬咬唇默不作声,她恨温簌卿不争,更怕温妍秀日后针对她,她不得不为自己谋个前程。
  午后小憩,温簌卿在抱厦中歇中觉,隐隐听得外面有人语声。
  她坐起身唤了一声素笺,素笺打帘进来,笑说道:“小姐醒了。”
  “刚才在和谁说话?”温簌卿懒懒问道。
  “是秋韵姐姐来了,纪公子请小姐过去瞧个新鲜玩意儿呢。因见小姐睡着,便在廊下和我闲话了几句。”素笺一边伺候着温簌卿穿戴,一边说道:“昨日里秋韵姐姐的玉佩丢了,许是看灯时不知落在哪了,顺便问问咱们院里的人有没有瞧见。”
  温簌卿点头说道:“若是碰到好心的捡到了,说不定还能送还与她。只怕被贪图小利的人捡去,那就寻不回来了。”
  “我也是这般说,只是那玉佩是她攒了好些日子的月钱才买的,丢了实在可惜。”
  温簌卿说道:“既然如此,把她叫进来,让她从我妆奁中挑一件。”
  秋韵进来后听说要让她挑拣温簌卿的首饰,忙笑着推拒道:“多谢二小姐,丢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东西,怎能平白受二小姐的赏赐。奴婢心中感激,只是实不能受。”
  温簌卿见她执意不肯,便也没有强求。与她吃茶玩笑一会儿,便起身一同往桃花坞去。
  今日天气暖和,祁項铮便坐在院中晒太阳。他身上穿着云山蓝双印花锦袍,头上戴着乌木冠,腿间搭着一张紫貂毯,正闭目养神。
  温簌卿进来时便见他坐在院中,遂走过去问道:“兄长腿上有伤,如何能轻易挪动?”
  “只是小伤,养了几日实是无碍。在房中闷了几日,见今日天气晴朗才出来透透气。”祁項铮指着三个藤条编制的鸡笼给她看,“尤良寻来几只斗鸡给我解闷,便请你来瞧瞧。”
  “原是斗鸡,实不稀奇,京中多有人家养来玩。只因爹爹嫌它玩物丧志,便不许家子侄养,兄长还是将它们送出去为好。”
  祁項铮说道:“这三只斗鸡大有用处,卿儿昨日说要变卖首饰接济灾民,不如用这三只斗鸡赢些潘家人的钱财。”
  温簌卿听了实是新奇,“如何做?听闻潘家的斗鸡凶猛异常,从未有败绩。”
  “你放心,若是不能战胜潘家的斗鸡,我也不会请你来看了。”祁項铮说道:“后日便是大姑母的寿辰,你可以说服大姑母遍邀京中夫人小姐斗鸡赢彩,届时便与潘家人比一比。”
  祁項铮向尤良示意,将其中一个笼子打开,一只全身黑羽的公鸡踱步而出。
  祁項铮对温簌卿说道:“站到我身边来,免得伤着你。”
  温簌卿依言站到他旁边,尤良又放出第二只斗鸡,是只全身红羽的公鸡。
  两只斗鸡似如仇人相见,头颈处毛炸起,猛拍羽翼冲向对方。辗转腾挪,两只斗鸡厮杀的不亦乐乎,半晌后红羽公鸡才渐渐落了下风,绕着院子躲闪。
  温簌卿看着那只黑羽公鸡说道:“虽是勇猛,但也不见得能打败潘家的斗鸡。”
  “还有一只,比这两只都厉害些。”
  祁項铮让尤良打开最后一个藤筐,一只白羽公鸡闲庭信步般走出来扑闪了下翅膀。
  这只白羽公鸡浑身上下无一丝杂色,通体雪白,鲜红的鸡冠如同王冠般夺目。
  黑羽公鸡没有向先前那般轻易靠近,而是小心翼翼的绕着它转了两圈。趁着它不注意时,猛地冲过去。
  白羽公鸡也猛地转身跃起,狠狠一爪抓向黑羽公鸡的头部,登时黑羽公鸡凄厉的叫出声。刚刚打过一场胜仗的黑羽公鸡没了方才的趾高气昂,被白羽公鸡接连几次踢中,身上的黑羽也被啄掉几根。
  不过是瞬息的功夫,黑羽公鸡便没有还手之力,被白羽公鸡追的上蹿下跳慌乱逃窜。
  黑羽公鸡慌不择路,猛地腾跃冲向温簌卿,锋利的爪子眼看就要抓到温簌卿身上。
  祁項铮迅速起身将温簌卿抱在怀里,黑羽公鸡抓在他肩上,幸好冬日棉衣厚实,只是微微破皮。
  他的唇划过她白皙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不同于上次他醉酒,这次他意识清醒的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她身材纤细,但衣襟处鼓鼓的柔软丰盈与他紧紧相贴,使人心猿意马。祁項铮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贪恋的将她搂在怀中。
  祁項铮低声问道:“可还好?这鸡冲撞了你,改日炖了做汤给你补身。”
  他搂的实是紧了些,温簌卿却不能用蛮力将他推开,她记得他腿上有伤,“我没事,兄长松手。”
  祁項铮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却见她扶着自己的手臂。
  “兄长的腿可又伤到?”温簌卿问道。
  “不碍事,一会儿请华先生来重新接骨。”祁項铮云淡风轻的说道。
  温簌卿听得他腿又伤着了,便叫尤良道:“快背你家公子进屋。”
  尤良方才正垂头假装看不见,听得温簌卿召唤,便要过来接手扶着祁項铮,却被祁項铮用眼神制止。
  “将拐杖拿来。”祁項铮对尤良说道。
  尤良赶忙拿来拐杖,祁項铮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搭在温簌卿肩上。
  “战场厮杀惯了,这点小伤还没到被人背着的地步,卿儿扶我进去便可。”祁項铮说道。
  温簌卿看了他一眼,知道此时若换尤良扶他进去,他必定不依。他的腿已经又伤到,此时若是与他争执反倒不好。
  “走吧,小心。”温簌卿犹豫了一瞬,还是扶住他的腰。

  ☆、021

  祁項铮也有一瞬的怔愣,他腰腹紧绷全身僵直。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环住他的腰,两人挨得如此近,如依如偎。
  他偏头看她,乌髻斜坠金雀钗横,粉面娇容目似含情。
  她方才似是不愿,不知为何又转了主意。许是没有遭受前世那些苦楚,原本的她本就是这般心软纯良。
  他只愿这辈子能守着她,护着她,许她一世平安喜乐。
  温簌卿见他没有动作,转头看去,恰撞进他幽深的眼眸中。
  “可是动不了?”她蹙眉问道。
  祁項铮摇摇头,说道:“想着要将自己托付与你,劳你受累,定要不离不弃才好。”
  温簌卿一顿,轻声说道:“兄长为我受伤,这是自然。”
  祁項铮一步一挪,温簌卿慢慢扶着他一步步往屋内走。
  转过两日,谢家三夫人过寿辰,遍邀京中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斗鸡赢彩。
  潘华茵素来是个爱出风头的,虽说两家暗中较劲,却不耽误她去谢家赴宴。
  世上美人万千,如春花遍野,如过江之鲤,各有各的风姿。潘华茵素来不喜别人长得比她好看,因此遇到温簌卿和谢采絮这类的人物,自是心中不平。
  谢采絮出身高门望族,虽是满身绫罗,却端庄雅致。温簌卿美的浑然天成,自是一派清雅风骨。潘华茵金玉耀身,眉目骄矜犹如开屏孔雀,却总是想着压过二人。
  斗鸡赢彩,各家夫人小姐自是要拿出些彩头,或金银玉石或奇珍异宝。像潘华茵这样的家世,自是金银钱财出手阔绰。
  赴宴的夫人小姐虽都是富贵人家,但其中也分三六九等,家中若无累世功勋或独享天眷者,自是不敢在潘华茵等人身前夸耀。
  斗鸡十分热闹,各家夫人小姐抽签对阵,一对一胜者进入下一轮,越往后彩头越丰厚。
  温簌卿靠着那只红羽公鸡一路凯歌,潘华茵靠着自己的雌黄鸡也是所向披靡。
  潘华茵注意到温簌卿连赢了几场,便走过来说道:“前几日请你去赴宴,你怎么说身上不好?”
  “原就是年前的小病一直没好透彻,凡是宴请一概推拒,只安心在家静养。若不是今日是姑母的寿辰,实是不愿出门。”温簌卿说道。
  潘华茵抬抬下巴说道:“看来在家静养的时日你也不是闲着,从哪里找来的这宝贝。”
  “因姑母说要斗鸡赢彩,昨日才在集市上买的。原是想着不过应景,没料到它竟侥幸赢了几场。”
  潘华茵哼笑一声,“你确实有些小运气,不过这也是一时的,若是碰上真正的行家,怕是那一身羽毛都不会剩下。”
  温簌卿笑道:“不过是为了赢些彩头取乐,哪家闺秀真的用心在斗鸡上?”
  正说着,潘华茵的雌黄鸡又胜一场,潘华茵自是十分开怀,“若是你侥幸剩到最后,咱们不妨也来比试比试。”
  一语成谶,最后与潘华茵对阵的确是温簌卿。
  温簌卿笑道:“我的体己比不上潘姐姐,我只能拿出两个庄子做彩头。”
  众人听了温簌卿的彩头已是瞠目结舌,潘华茵却毫不犹豫的拿出三个庄子做彩头。
  潘华茵嘲讽笑道:“不过就是几个庄子,这点彩头还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最后一局实为三局两胜,第一局温簌卿的红羽鸡与潘华茵的雌黄鸡久久难分胜负,只得已平局鸣锣结束。
  第二局,温簌卿用黑羽鸡对阵,潘华茵也换了一只黑羽红颈的斗鸡。两只斗鸡迅速掐在一起,只是温簌卿的黑羽斗鸡看似更加凶猛。
  周围众人的叫好声不断,但很快温簌卿的黑羽斗鸡便将潘华茵的斗鸡打的落花流水,潘华茵气得脸色铁青。
  潘华茵输了三个庄子,温簌卿笑道:“如何?还比吗?下一局我便将这五个庄子都压上,只是不知道潘姐姐拿什么做彩头。”
  潘华茵恨恨说道:“不过就是五个庄子,我也拿五个庄子跟你赌。只是我站乏了,且喝杯茶再来。”
  潘华茵推开众人走出去,将家仆叫来吩咐道:“去府里把大哥的黑将军抱来。”
  家仆嗫嚅说道:“公子对那只黑将军宝贝的很,会给咱们吗?”
  潘华茵一脚踢过去,骂道:“便是抢也要给我抢来,你只说温家二小姐要看斗鸡,他准给你。”
  她哥哥惦记温簌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是为了温簌卿,他也不会执意闹着不肯娶温妍秀。
  不多时,家仆便抱着黑将军过来,潘华茵便对温簌卿说道:“我从不占人便宜,你出五个庄子,我便出七个庄子。只是若是你输了,你不但要输五个庄子,还要说一句我认输投降,敢比吗?”
  温簌卿说道:“口说无凭,咱们不如签字画押,若是谁敢抵赖便是告到天家面前,咱也有个凭证。”
  潘华茵冷笑她不知死活,当着众目睽睽定要温簌卿出丑难堪,于是很痛快的签下字据。
  这只黑将军确实厉害,使得温簌卿心里也有些紧张。
  好在祁項铮寻来的这只白羽斗鸡临危不惧,先是不住与它绕圈周旋,抓住时机便是狠狠一击。如此几番下来,潘华茵的黑将军渐渐落了下风,更是暴躁异常。它横冲直撞却上不到白羽鸡分毫,之前所会技巧一概用不上。
  潘华茵见黑将军竟有些不敌,一时也有些傻眼。此时她才明白温簌卿是早有准备,一时豪赌竟是蓄意谋之。
  黑将军凄厉的鸣叫震颤着潘华茵的心神,那只白羽斗鸡竟然抓瞎黑将军的一只眼,此时黑将军只能跌跌撞撞躲闪着白羽斗鸡的攻击。
  潘华茵大声喊道:“去,去把黑将军抢出来,打死那只白鸡!”
  她又转身指着温簌卿说道:“你故意框我!”
  “愿赌服输,潘姐姐是输不起吗?”温簌卿闲闲问道。
  “你!”潘华茵盛怒,但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愿再丢面子,“不过是十座庄子,我潘家不会放在眼里。但你故意诓骗我,狡诈阴险!”
  “何为诓骗?是潘姐姐笃定黑将军不会输,如此轻敌难免落败。”
  谢采絮见她们剑拔弩张,便出来打圆场道:“潘妹妹的黑将军一向所向披靡,今日不过是让别人侥幸赢了一局。今日潘妹妹也让我们开了眼界,若是旁人也比不出这般精彩的场面,更拿不出这般丰厚的彩头。”
  “这点东西算什么,在我潘家眼里不值一提。”潘华茵对谢采絮说道:“今日我乏了,代我向夫人告辞。”
  潘华茵怒气冲冲的走了,谢采絮将温簌卿拉到无人处,笑问道:“哪里寻来的那三只宝贝,你看潘华茵离开时铁青的脸色,她怕是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温簌卿携着谢采絮往假山上的凉亭中走去,笑说道:“原是伯言哥哥寻来解闷的,因前几日得知城外流民衣食无着,便想着从潘家得些银钱接济流民。”
  “城外竟有了流民?为何如此严重?”谢采絮问道。
  “天灾人祸,只是苦了那些食不果腹的人。”温簌卿说道:“咱们久居深宅大院,哪里知道外面的疾苦。便是知道了,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竟有这等事,我去向父亲和祖父说一说。”谢采絮说道。
  温簌卿摇头,说道:“姑父他们身居朝堂,岂会不知?甚至他们连克扣钱粮的主使也知道,只是拿他们无可奈何罢了。”
  “是潘家?”谢采絮蹙眉问道。
  “潘家富可敌国,他们家的钱财哪来的?不就是倚仗权势中饱私囊。这次赈灾的官吏具是出自潘家一派,后面的事情便可想而知。今日得他家十座庄子,也不亏他们。”温簌卿说道。
  两人正说着,忽听假山后面有争执的声音。温簌卿和谢采絮对视一眼,便绕到后面去看。
  只见两个婆子在和一个年轻丫头厮打,听着他们叫骂的内容,像是这两个婆子克扣了那丫头的炭火。
  那两个婆子骂道:“开春天气暖和了,竟还想着烧炭,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若不是我们供给你吃的喝的,你还能这般舒舒服服的活着?还想要炭火,还敢你牙尖嘴利骂我们,撕烂你这小蹄子的嘴!”
  温簌卿说道:“姐姐府上御下也太宽和了些,下人间私斗,若是在我们府上必要打一顿撵出去的。”
  谢采絮摇头道:“家里人多,哪里管得过来。那丫头不是下人,而是大伯小妾所生的女儿。”
  温簌卿奇道:“姐姐家我也是常来,为何没见过她?”
  谢采絮笑道:“大伯姬妾众多,这些庶出的子女不大往前面来,我也不是全认识。只因她和她娘生的太好,我见过一两面也有些印象。”
  “既然如此,再怎么说她也是主子,怎么能任凭下人欺辱?”
  “她娘出身风尘,在后院里没有脸面,连带着她也被人瞧不上。大伯对她们娘俩也不大上心,可想她们活的艰难。”
  “那咱们就去管一管。”温簌卿拉了谢采絮便往假山下走去。

  ☆、022

  谢采絮无法,只得随她一起过去。走的近了,先呵斥两个婆子住手。
  两个婆子见是谢采絮来了,便讪笑着过来请安,“十六小姐怎么往这边来了,今日三夫人做寿,十六小姐怎么不在前面吃酒?”
  谢采絮笑道:“原是吃了两杯酒吹来吹吹风,两位大娘也去前面吃些酒水吧。捻霜妹妹怎么说都是主子,今日被我瞧见了还好,若是被旁人瞧见了你们欺负她,岂不是连累你们没脸面。”
  两个婆子心中自是不怕,但被谢采絮说在脸上也有些讪讪,笑道:“原是她要的炭火都给了前院的主子们,她却赖我们私藏,一言不合还来厮打我们,实是不赖我们。”
  谢捻霜骂道:“黑心早死的老货,若不是你们私藏,哪来的银钱吃酒赌钱?拿着我们的份例逍遥快活,还来这里装苦主!若是说谎的,就天打雷劈肠穿肚烂,早早下十八层地狱被小鬼拔了舌头!”
  温簌卿在心中暗赞这丫头果然牙尖嘴利不是个软柿子,这样的出身,可惜她一副好容貌了。
  两个婆子被骂的脸上白一阵青一阵,但碍于谢采絮在这,也不敢回嘴。
  谢采絮对两个婆子笑道:“两位大娘先去吧。”
  两个婆子笑着打躬退下,临走还狠狠剜了谢捻霜一眼。
  温簌卿上前将谢捻霜扶起,说道:“你还要在她们手下过活,得罪了她们岂不是日后更受苛待?”
  谢捻霜拍了拍身上的草棒,说道:“便是这样就更该和她们掰扯,便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这样的老货得了意。”
  温簌卿说道:“若是你将来出嫁,还有一条指望。但是你母亲不就在这深宅大院里日日看她们脸色?”
  谢捻霜听后沉默了一瞬,这次没有还嘴。
  谢采絮对她说道:“若是日后缺什么少什么,你便来我院里支取。”
  谢捻霜咬咬唇略微点头,“多谢十六姐姐。”
  温簌卿上上下下打量她,狐狸脸媚长眼,削肩窄腰丰乳肥臀,堪称尤物。
  谢采絮见她一直打量谢捻霜,笑问道:“你看什么?”
  谢捻霜抢先啐道:“温姐姐的眼神堪比登徒子,怕是错生了女儿家。”
  温簌卿听了一笑,说道:“这牙尖嘴利的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你怎知我姓温?”
  “以前远远瞧过一眼,温姐姐生的国色天香,自是一见难忘。”
  温簌卿对谢采絮笑说:“不光容貌将咱俩比下去,便是这巧舌如簧的本事咱们也学不来。”
  她又摘下身上的荷包对谢捻霜说道:“今日出门,特地装了些金银锞子带在身上。你先拿去应急,这是我的心意,不要推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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