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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君行_向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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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嘛……”
  谢同君的脸“轰”的热起来,又是尴尬又是恼怒,不停地给张媗打眼色让她住口。
  “媗儿!”张偕变了脸色,难堪的喝止她。
  “其实我觉得……”张媗察觉自己言行有失,赶忙闭紧了嘴巴。偷偷觑了觑谢同君的脸色,见她没生气,这才重新笑嘻嘻的开口:“我一时忘记了嘛!下次肯定不乱说话了。”
  “你都多大了,怎么说话还这么没分寸?”张偕无奈的叹气:“到时候嫁入夫家,谁还会容着你的小性子?”
  “我张媗要嫁的人,肯定得是人中龙凤才行……不过嘛……”她眼珠子一转,讨好的看着张偕,笑嘻嘻道:“也要像二哥你这么温柔。”
  “好了,还不赶紧回房去。”张偕的语气温和下来,纵容的看了一眼妹妹。
  “有了二嫂就不要妹妹了是吧?”见张偕又有唠叨的趋势,张媗朝他做了个鬼脸,拉着张琮就跑,远远的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传来:“琮儿,你以后千万别学二哥这么唠叨,知道吗?”
  张琮弱弱地声音从风里传来:“诺……”
  两人声音渐渐远去,谢同君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怅然若失的发起呆来。
  “在想什么?”旁边,张偕正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微笑。
  谢同君心头失落,慢吞吞的往前走,语气不无羡慕:“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你大哥不也是……”张偕停下步子,细细凝视着她,若非她一直住在张家,他甚至怀疑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谢家大姑娘。
  蓦地,张偕想起新婚之夜,她触柱昏死的时候。就是从那天醒来之后,她忽然性情大变。
  “怎么了?”谢同君好奇地问他,却发现那双总是笑眯眯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叫人怎么也看不清似的。
  “后日归宁,你就能看到伯梁了。”张偕将所有疑惑埋进心底,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伯梁——是谢同君的大哥么?
  谢同君心头一跳,说不清是担忧还是好奇,一股奇异的悸动从心底攀升,让她的心又涨又麻。
  “回房吧!”张偕突然开口。
  谢同君一惊,突然想到了夫妻之间某些不好的事情,下意识站在原地没动。
  张偕知晓她的心思,含笑看向她:“不是说要读书识字么?”
  “呃;我忘了……”谢同君窘迫不已。
  两人回了房间,绕梁正在铺刚刚从外面收进来的被子,案几上的竹简笔墨已经铺就好,精致的雁足灯上面插着三支婴儿手臂粗的白烛。
  烛光微动,给昏黄的房间镀上一层说不出的暖意,谢同君突然就对未知的生活多了一丝期望。
  有了现代汉字底子做基础,再加上师傅有意识的引导她研读过一些历史书籍,连蒙带猜,对于看起来就头痛的小篆,她竟然能认出不少字,不过水平也仅仅停留在认识而已。要是真正让她动笔去写,真实水平可见一斑。
  张偕倒是颇有耐心,不仅教她认字,似乎还有教她写字的打算。两人凑在烛光下面,对于前世中学时深恶痛绝的文言文,谢同君惊讶她竟然能有平心静气学习的一天。
  就在不知不觉之间,雁足上的烛泪越积越多,绕梁终于再次忍不住叫两人去休息。
  “什么时辰了?”谢同君揉了揉眼睛。
  “已经亥时了。”绕梁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手举起灯盏,嘟嘟囔囔的说话:“姑娘还是早些歇着吧,我都醒了两回了。”
  “那就明日再继续?”张偕率先站起身来。
  烛光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眼底有一丝淡淡的倦意,唯一不变的就是嘴角那抹永远从容的笑意。
  “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古代的亥时,对着现代时间来看,就是在九点到十一点这个时间段内,前世的时候,她总是用白天的时间四处跑,晚上还抽几个小时出来学武术。
  起初是因为她自小身体虚弱,师傅教她功夫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后来发现她对此极感兴趣,就一直坚持了下来,这么一坚持,不知不觉十几年就下来了。
  张偕也不勉强她,温柔儒雅的一笑:“那夫人也早些安寝。”
  谢同君松了口气,朝着他连连点头。
  拿着那卷边角被磨平的《论语》,她一边看一边用简体字将它们写在另一卷竹简上,渐渐地,那些初看起来十分陌生的字竟然在她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研究中看出了些简体字的轮廓,整整两卷《论语》也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她抄写了一大半。等羽管中的墨水再次用完,碗里的墨水也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时,谢同君终于意犹未尽的住了笔。
  转头望向窗外,顿时,她目瞪口呆。
  原本漆黑的天色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变成橘色,天色一半明一半暗,隐隐还可望见东方隐隐发亮的启明星。
  “嗳,你还没睡?”张偕打开寝室的帘子披衣而起,刚刚睡醒的他此刻却是神色清明,那双总是微微弯着的眼睛清澈见底,明亮逼人。
  原来他不笑的时候,眼睛是这样的……谢同君呼吸一滞,险些忍不住抚上他漂亮的眸子。
  “怎么了?”见她神色迷茫,张偕露出一抹浅笑。
  “我吵醒你了?”她有些尴尬。
  “是我自己醒的。”张偕浅浅一笑,“你还不睡么?”
  “我觉得我好像已经睡不着了。”谢同君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站起身子,却发现两条腿早已僵麻,竟然“扑通”一声栽倒在蒲席上。
  她不禁大窘,扑腾着身子就要爬起,张偕却早已快她一步,直接将她抱起来,转身进了寝室。
  “真是个傻女子……”他低喃了声,笑着为她捏起两腿僵麻处:“两卷《论语》,你看了多少了?”
  

☆、市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这个什么矣?’”
  “鲜矣。”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
  两人越读越多,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了,直到外面门扉轻响,谢同君才猛然回过神来。
  “二哥二嫂,你们可洗漱完毕了?”张琮稚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张偕听到门外的声音,心念一转便知道可能又是张媗偷玩的小把戏。他起身开门,容色淡淡的看着张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张琮哪里撒过谎,被兄长的目光看的无地自容,半晌才呐呐道:“弟弟研读《尚书》,有疑惑困于心中,故此来向兄长请教。”
  “那随我来书房吧!”张偕弯腰穿鞋,低声开口:“读圣人之言,是教你明白事理,增长见识,而非巧言令辩,撒谎欺人。”顿了顿,他开口补充:“下次再犯,便到祖宗绣像前反省过错。”
  “诺。”张琮双手交叠至额,深深一揖:“弟弟知错。”
  谢同君暗暗咋舌,没想到张媗口中的好好先生也会有如此严肃的时候,不过张家倒真是家教甚严。
  “二嫂——”两人前脚刚走,张媗便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笑嘻嘻地拉着她往外走。
  “怎么了?”
  “昨日不是说好了去市肆看看么?好容易二哥离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你该不会反悔了吧?”
  “你是说刚刚琮儿是给咱俩顶缸的?”
  “是他自己答应的。”张媗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谢同君仰倒:“有你这样的姐姐,他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怕什么?我二哥就只会唬人,也就琮儿那个胆小鬼怕他。”张媗不以为然的笑着将谢同君往外拉,兴致勃勃的笑道:“反正我二哥也不知道我们具体的打算,他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只要我们下午早些回来不就好了么?”
  “我还没洗脸换衣。”谢同君连忙挣脱她:“不是要出门么?为什么往后走?”
  “难道走大门?被大嫂抓住了要我俩好看!”张媗夸张的做了个龇牙咧嘴的动作,帮她挑选出一件衣裳:“你看看这件湖绿色的曲裾如何?二嫂容貌甚美,穿在身上肯定好看。”
  谢同君一怔,她来了两天,还没仔细看过原主的尊荣呢!三下五除二将衣裳穿好,伸手揽过铜镜,镜子里立刻出现一张稚气的面庞。
  镜中的少女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皮肤白皙,典型的瓜子脸,一双清亮的杏目迷茫的瞪着,眉毛偏浓,鼻梁很高,下面是一张唇形饱满的嘴,嘴唇嫣红,嘴角微翘。
  “二嫂!”张媗一掌推来,谢同君早有准备,迅速侧身让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还以为你又魔怔了。”恶作剧失败,张媗讪讪一笑:“我来帮你梳头吧。”
  她随意伸手一揽,齐腰的长发便悉数被挽起,葱白玉手十指翻飞,不一会便梳成一个堕马髻。将花钿贴上额头,清凉的感觉一下传到心底,看着镜中装扮一新的少女,谢同君不由得笑道:“你的手艺不错嘛!”
  张媗得意洋洋:“那是自然。”
  两人鬼鬼祟祟来到张媗房间后面,看着比她还要高两个头的围墙,谢同君挽起裙裾,往后退了十多步,然后猛地助跑、跃起,双脚一登到墙上,灵活的扒住墙壁翻了上去。
  “嗳!二嫂,你怎么这么厉害?”张媗惊的瞪大了眼睛,越发觉得谢同君不同于寻常女子。
  谢同君得意的轻哼一声,忽略隐隐作痛的虎口,嘴上还不忘炫耀:“小意思。”
  张媗崇拜的看着她,跃跃欲试:“你刚才怎么跳上去的?教教我。”
  “这个……”谢同君静默了一下,实话实说:“我是身经百战,你还是钻洞吧!”要不以她那小身板,非得撞到墙上磕到下巴不可。
  张媗怏怏的应了声,不高兴的从下面被草掩住的洞口爬出去。
  到了街市,其热闹竟然不亚于现代的大都市。只是现在的经营方式较为落后和保守,市场有明显的的范围限制。路上小摊整整齐齐的摆着,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心里的紧张害怕不知不觉就被放下,谢同君拿出购物狂魔的姿态,在这个小摊上看看,那个小摊上摸摸,只恨口袋没钱,不能让她买个舒坦。
  因为古代的市划分有范围,所有经商的地点都集中在一起,市场和住所分开,经商时间亦有十分严格的限制,所以当她恍觉时间不早的时候,不少小摊都已经散了。
  看见两人戒心全无,旁边袁珩瞅准时机,忽然从斜刺里突奔而出,猛地一把拉住谢同君的胳膊,抓住她就要冲出去。
  谢同君大惊失色,猛地收缩右臂,手腕飞快的翻转过来,继而将他的手腕一把抓住,一扭一推,下面右脚微错,同时伸左手抓住他左臂,猛地将袁珩从她微曲的腿上扔了过去。
  袁珩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稍稍站定了,站在远处眯眼打量谢同君,心中十分恼怒竟然被一个女人所伤。
  谢同君全身的紧张神经都被调动起来,狐疑的看着他不时变幻的怪异表情,两脚微微错开,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随时准备攻击。
  袁珩自然也看到了她面上的疑惑,他眉头皱的更紧,十分不耐烦。但想起桓缺的嘱咐,硬憋着火气,开口道:“敢问姑娘昨日为何偷在下银钱?”
  “我偷你银钱?我昨日根本没出门。”这人该不会是想敲诈吧?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谢同君警惕的看着他。
  “姑娘说自己没出门,敢问有何人证明?”
  谢同君冷嗤一声:“你说我偷你银钱,又有何人能证明?”
  “你!强词夺理!”袁珩怒极,只想尽快完成任务,他猛的扑向她:“既然姑娘不肯承认,那便跟我到衙内走一趟吧!”
  谢同君轻嗤一声,猛的从地上弹跳而起,双手化掌为拳迎向他,袁珩猛然后退,谢同君却在此刻猛然发力,双腿后登跃起,身体翻转的同时,右脚猛地踢向他的下巴。
  袁珩重心不稳,恰好被踢个正着,竟然仰身向后摔出了一米多远。他猛的咳嗽两声,捂住吃痛的下巴,恨恨的瞪着谢同君,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找错了人:“今日之耻,袁珩誓不敢忘!敢问姑娘姓甚名谁?”
  谢同君却觉得疑窦丛生——按理说,如果是一个女子偷了他的钱袋,而他又知道的话,怎么会等到今天才找她算账呢?
  想到这里,谢同君几乎可以肯定这人找她是别有所图,她反而大方的道出自己身份:“我乃谢家大姑娘谢同君,你若想来寻仇,我随时恭候大驾。”
  故意误导他住所在谢家,就是担心他会到张家寻仇给自己惹麻烦,毕竟谢家家大业大,这人要去踢场子,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袁珩惊异地看她一眼,满心惊诧。据桓缺所说,此女久居深闺,性格孤僻懦弱,可如今看来,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暗暗恼恨桓缺要他带回此女的无理要求,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谢同君怪笑两声,最终拂袖而去。
  看着仍旧双眼发直的张媗,谢同君在她面前挥挥手:“回神了!”
  “二嫂,你怎么这么厉害?”张媗像是研究怪物似的在她胳膊上捏一捏,脸上摸一摸。
  看着她崇拜的眼神,谢同君心里得意洋洋,嘴上却谦虚道:“一般一般吧!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真的?哎呀——糟了,天都黑了!我们快走。”
  没等谢同君反应过来,张媗已经猛地拉住她胳膊拔足狂奔了起来,谢同君低呼一声,险些被她拉个踉跄。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一吹就倒,劲儿还不小呢!
  两人拔足狂奔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刚刚静立在黑暗处,窃窃观察他们好大一会儿的张偕也早已经朝着袁珩追了过去。
  等两人回到张家围墙外面,仰头就可看见满天星斗,空气中传来木叶的清香,草丛里还能听见低低的虫鸣。
  谢同君深深提起一口气,猛地纵身一跃,稳稳踏足于围墙壁上,轻轻松松就坐上了墙头。她仰头看了看繁亮的夜空,正低下头来准备跳下来,却正对上一张半明半暗的清秀脸孔。
  张偕正提着一盏灯,站在围墙下面看着她。
  谢同君一慌,尴尬的舔舔嘴唇,朝他摆了摆手:“嗨,真巧啊!”
  张偕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得面前的女子身上满是疑团。他往前站了一步,朝她伸出手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谢同君忙不迭挥手拒绝,从墙上一跃而下。不过她下来时,张偕还是极快的扶了她一把。
  张媗听到声音,赶紧从外面爬了进来,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跟我来。”张偕面无表情地扫视她俩一眼,率先转身往前走。
  谢同君哀叹一声倒霉,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狠狠的踢着脚下的碎石子儿。
  诡异的静默里,一路上只余下三人脚步的窸窣声。
  走了约莫半刻钟,张偕终于在一扇半掩的门前停了下来。谢同君推开屋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墙壁上一张男子绣像,绣像前面放着三个蒲团,一个小小的身影背对着他们跪在蒲团上,隐约可听见他小猫似的低低啜泣声。
  谢同君顿觉一阵心虚愧疚,眼睁睁看着张媗从旁边一张只放着灯盏的案几上拿过来一把小儿巴掌宽的戒尺递给张偕,然后乖乖伸出了手。
  “身为子女,不听父兄教诲。”张偕低念一声,啪的打在张媗手上,打的她身子一颤。谢同君想想就觉得痛,蓦地想起小时候被师傅这般教训的时候,又是心酸又是怀念。
  “蒙骗长辈,戏耍幼弟。”——啪
  “屡教不改,冥顽不灵。”——啪
  ……
  被打了十诫尺,张媗一言不发,眼圈通红的跪到了蒲团上。临转身时,却趁着张偕不注意偷偷朝谢同君做了个鬼脸。
  看来不痛嘛!谢同君险些没忍住笑出来,眼看张偕正看着她,连忙识时务的伸出手,还没等张偕动作,她又猛的把手缩回来,讨好道:“我是初犯,夫君大人手下留情。”
  “你跟我回房。”张偕没接她的话。
  回房罚跪?那岂不是被他监视着不能偷懒?深谙对付老师之道,谢同君扑通一声跪到蒲团上:“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罚跪。”
  此情此景,张偕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将满心疑窦埋在心底,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谢同君低呼一声,一把搂住张偕的脖子,生怕从他胳膊弯儿里掉下来。
  张偕将她一路抱回寝室,轻轻放到榻上,又将摆着饭食的小案搬到她面前,柔声道:“快些吃饭吧,吃完了早些歇息。”
  谢同君狐疑的看着他,但那张容色淡淡的脸孔上只有一抹柔色,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出来。
  

☆、仲殷

  
  虽然昨晚熬了一夜,但谢同君向来浅眠,因此,当身边响起细微的窸窣声时,她也迅速从迷糊的沉睡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半眯着眼睛听着身旁的动静。
  张偕将衣裳穿好,又细心地为谢同君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从榻上下来,放轻步子往屋外走去。
  难道张偕打算对张媗进行人性化的放水?谢同君立刻从榻上爬起来,隔了十多米远的距离,偷偷摸摸跟着他。
  不出所料,走了几步之后,他果然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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