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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君行_向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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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张偕哂笑一声,声音随着热风传到城楼上:“你是什么东西?配得到我的赠言?”
  “小人崔林,大人当真不记得了么?”
  “从没见过的人,何谈记不记得?”张偕神情不变,淡淡道:“刘大人,你敢违抗我的命令,难道是想……”
  “不不不……大人误会了,下官这就开城门,这就开城门。”
  这次先前那男子倒没阻止刘县尉,没过一会儿,只听“吱呀”一声,高大的城门缓缓洞开,几千兵卒簇拥着两人迎出城门,为首那两人,一人三十多岁,留着八字胡,一双眼睛精光毕现,警惕的看着他们。另一人四十上下,穿着一件华贵的襜褕,脸上神情诺诺,有几分游移不定。
  “刘大人,你的面子真是大的很哪!”杨珍从马上下来,朝着那个精明的男人象征性的拱了拱手。
  那人面色一僵,很有几分尴尬,却故作自然道:“这位将军看错了,这位才是我家大人,我乃大人从官崔林。”
  杨珍一怔,游移不定的在他俩之间看了半晌,这才似嘲非嘲的笑了笑:“是我眼拙了,先生见谅。”
  崔林眉头紧蹙,没有说话,刘县尉却是极为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微扬起头往前走了两步,轻咳两声道:“崔大人在何处?带我去看看他吧!”
  “大人这边请。”杨珍微微俯身,摆手往前。
  “大人,我从前在长平时,曾远远地看过崔大人一眼,保险起见,不如我先去看看他吧?”崔林一把拉住刘县尉,朝他躬身揖手。
  “这位先生是刘大人的谋士吧?”杨珍突然插话,声音里带着几分友善的笑意:“先生从前见过我家大人?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家大人最是爱惜人才,说不定今天便得了我家大人青眼,从此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到时候先生可记得在我家大人面前提我多多美言几句才是啊!我家大人在车内修养,先生请随我来吧!”
  “我们一起过去看就是,劳烦将军了。”杨珍迥然不同的态度把刘县尉气的脸色赤红,声音也冷冷的。
  杨珍走在前面引路,两人跟在他后面,后面军队也都亦步亦趋的跟着,发出一阵叮叮哐哐的声音。
  “你们等在原地即可,别惊扰了我家大人!”杨珍对着后面高斥一声。
  “这位副将如何称呼?”崔林忽然问道:“说句不敬的话,其实我对你们还是存着诸多顾虑,不如把你家大人的车撵请过来,让我一探究竟如何?”
  “你放肆!”杨珍横眉倒竖。
  “咳……不得对先生无礼,先生谨慎乃是好事,便让先生放心吧!”张偕假做虚弱,病殃殃的咳嗽了声,让谢同君赶着马车上前。
  两军相距不过五十多米,但气氛却好似突然紧张起来。杨珍对着崔林怒目而视,等到马车近前,他“唰”的一声打开几近透明的车帘,沉声道:“先生不是要看个究竟么?看看吧!”
  车辇中,张偕身上穿着一袭华贵的锦衣,虚弱的侧靠在车壁之上,露出半张脸庞。
  “崔大人,下官驭下无方,请大人恕罪!”崔林刚刚往前走了两步,刘郡监忽然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对着帘内长身一揖。
  “呃——你!”他还没起身,忽然短促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咚”的一声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杨珍。
  与此同时,车内珠帘崩裂,张偕猛地从车内弹跳而起,“唰”的抽出谢同君腰侧长剑,一剑刺入崔林心脏。
  变故陡生,一时间,空气静的让人发寒,只听得到珠子在车辕上“噼噼啪啪”的跳动声。
  “你……”崔林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口中涌出一口鲜血。
  “县尉、县丞已死,尔等待如何?”张偕将长剑归鞘,站在车辕之上扫视着众人。
  资阳兵卒面面相觑,片刻后忽然一哄而散,转身就跑。
  “进城!”张偕一声令下,大声道:“一不得惊扰百姓,二不得虢夺财物,违令者!斩!”
  新军齐声应诺,驱马进城。
  

☆、人心

  
  一举攻下资阳之后,张偕只让军队稍作休整便继续赶往临邛跟董云他们会合。他这次立了大功,先是打下了朝廷七千军队,再不费一兵一卒攻下资阳,董云于情于理都会做出个激赏的态度。
  果然,军队一到临邛城外,董云便早已率领三军候在城门外面,张偕生性谨慎低调,离城门还有五十多米便从马上下来,一路走到城门口处,朝着董云深深拜下:“张偕拜见少主,幸不负少主重托。”
  董云朗声大笑,扶着他不让他拜下去:“仲殷此次立了大功,不必多礼。”
  张偕坚持一揖到底,温和浅笑:“为少主效命乃是臣分内之事,又岂敢因此废了礼节?”
  董云笑意加深,赞了他两句,两人寒暄两句,董云身边的几人也纷纷上来道贺,高声谈笑着往城内走去。
  谢同君走在他后面一点,一边分心听他们讲话一边暗暗观察董云身边多出来的几个人。
  他左面的男子年约二十上下,名叫陈容,原是临邛县尉身边的文书,他个子很高,菱形脸,眉毛很浓,高鼻深目,一对眼珠子乌沉沉的,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幽冷的感觉。他身上穿着一件极普通的长布衫,头发用蹟巾束起,上面插着一根木簪。
  右面那人谢同君从前远远地见过几次,本是天令军头领杨禅,他身形高大,身着青色甲胄,眉毛倒竖,眼如铜铃,虽然看起来十分年轻,但下巴上却留了一溜儿大胡子,说起话来声如洪钟,但并不粗鲁,反而给人一种颇为礼貌的感觉。
  “夫人的腿伤如何了?”寒暄半晌,董云忽然回过头来,关切的看着她。
  旁边张媗下意识揪紧了她的袖子,微微低垂了头。
  谢同君早在心里站了阵营,未免以后牵绊太多,此刻并不愿与董云太过亲近,只淡淡的笑了笑:“多谢少主关心,臣妇身体尚可。”
  “那就好。”董云微微一愣,勉强笑了笑,脸上多了几分黯然。
  男子们大声说笑,相互礼让着回了府衙,谢同君正不知何去何从,前面陈容突然侧过头来,对着身边跟随的两名亲随说了句什么,那两人立刻到她身边跟她解释说府宅早已备好,并带她回去休息。
  张媗一直紧紧跟在她身侧,失魂落魄的目送董云进了营帐,手指绞在一起,微微发白。
  谢同君正转身,忽然瞥见一道探寻的目光往这边看来,回头便看见樊虚那双冷冷的眸子若有所思的从张媗身上扫过,紧接着似嘲非嘲的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谢同君心里警铃大作,猛地伸手掐上张媗胳膊,低声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张媗吃痛的皱眉,嘴唇发白,似哭似笑的轻嘲道:“他竟是从头到尾,也没看我一眼……”
  “先回去。”谢同君想起刚刚樊虚的眼神就觉得很不舒服,拉着张媗往回走,一路上,因为身旁还有外人,也不好跟她多说什么。
  两人一回到房间,张媗就再也忍不住,躺在床榻上默默流泪,一副伤心欲绝生无可恋的样子。
  谢同君叹了口气,对于张媗这个地地道道的古代女子来说,丈夫和家庭就是一切。也许追到临邛已经耗尽了她平生所有的勇气,所以她心里的执念有多重,现在就有多难受。
  谢同君无从安慰起,只好招呼着绕梁跟她一起将辎车上的细软等物收拾下来,等把杂事忙完的时候,已经天近黄昏,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四肢,又在屋宅四处转了转。
  董云给他们安排的住处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子很大,里面辟了两块菜地,菜地里种着白菜,旁边用竹子搭成架子,架子上爬满了黄瓜藤子,几条翠绿的黄瓜挂在藤上。
  这个时代的黄瓜不叫黄瓜,而叫胡瓜。谢同君不客气的从藤子上摘了两条下来,到另一侧的井里打了水上来冲洗了下,胡瓜一进口,满口都是清香。
  那边绕梁正在洗衣裳,谢同君走到她旁边,掰下半条胡瓜递给她:“尝尝,挺好吃的。”
  绕梁苦着一张脸看看自己手里的衣裳,又看看她,委屈道:“姑娘欺负人。”
  谢同君笑了两声,把胡瓜递到她嘴边,两人坐在台阶上,一人一口吃的正欢,忽然瞥见院门外好像有人影一晃。
  她把胡瓜塞到绕梁怀里,拍拍裙子站起来,走到院门口一看,那人正是杨珍,他换了布衫,陪着那张本就淳善的脸,看起来更显憨厚。
  “怎么了?”
  “夫人。”杨珍揖首为礼,笑了笑道:“今晚少主设宴为参乘接风,参乘可能会回来的晚些,我顺道经过,所以来跟夫人说一声。”
  谢同君点点头,笑了笑道:“多谢杨副将,你有心了。”
  “夫人客气。”杨珍笑着摆摆手:“若非夫人襄助,小人如今只怕还是个普通的兵卒罢了。”
  当日东阳交战,杨珍表现出色,谢同君顺口跟张偕提过此人,没想到这人倒还真是有心,到现在还记着。她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杨副将本身能力出众,迟早会脱颖而出,又何须谢我?”
  杨珍憨厚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谢同君心念一转,佯作不好意思的开口:“夫君此次立了大功,未免骄傲贪杯,你去跟他说,让他悠着点儿。否则晚上回来吐了,我可不会伺候。”
  张偕畏妻的名声早已经被他有意无意的打出去了,虽然不是很好听,但一则可以让董云等人对他少些防备之心,二来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也会方便许多。如今不知杨珍为人到底如何,谢同君只好以如此隐晦的方式旁敲侧击的打听宴会情况。
  杨珍一怔,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看宴席上气氛热烈,少主和诸位将军虽然频频向参乘敬酒,但参乘酒量很好,酒品也好,只是……”他顿了顿,脸上闪过一抹纠结,像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谢同君“噗嗤”一笑:“你做出这副为难的样子做什么?莫非要说什么得罪我的话不成?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并非心眼小的女人。”
  “我当然知道夫人不是普通女子……”杨珍臊的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可……可我觉得,男人都很好面子,夫人这样做,会不会让参乘觉得丢脸生夫人的气?其他将军说不定也会因此轻视……”
  谢同君一怔,她本没打算管张偕喝不喝酒,刚刚那么说话也只是侧面打听一下宴席的情况,倒没料到杨珍会这么说,心里觉得一阵感动。原先日日在一起念书识字感情深厚的同窗如今互相猜忌、心生嫌隙,倒是面前这个因为她一句话就记在心里的人如此为他们着想,这世上,果然最难猜的就是人心……她顿了顿,真心实意的朝他一礼:“杨副将提醒的是,多谢。”
  杨珍只不好意思的摆手,跟她道别。
  回了院子,张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坐在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看见她进来,张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二嫂。”
  “下午就没吃饭,这会儿饿了吧?绕梁,去把菜给姑娘热热。”谢同君顺手接过绕梁手里的衣裳搭到竿上扯平晾好。
  “二嫂。”张媗又唤了她一声,走到她身边帮她晾衣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黯然的问:“二嫂觉得苦吗?”
  谢同君怔了一下,这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原主本是豪族贵女,如今下嫁张家,却要洗衣做饭,操持家务,肯定会觉得心有不平。
  只是谢同君并非原主,她自小被师傅养大,十八般武艺虽不能说样样精通,但自小就十分自立,而且现在也没多少事要做,自然不觉得苦,可话不能这么说,张媗这么问,肯定还是在纠结董云一事,于是拐了个弯儿,顺口胡诌道:“苦不苦,不看我,看你二哥。”
  张媗一怔,脸上现出几分黯然:“二嫂是想说我做的一切都不值得吗?”
  “没错。”谢同君没跟她拐弯抹角,直话直说:“你所做的一切,他看的进心里,你苦也不苦,他没心去看,你不苦也苦,如此看来,你做的一切都很不值得,非常不值得。”
  张媗沉默,呆立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张媗真是把这句话诠释到了极致,明明她跟董云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如此牵肠挂肚,飞蛾扑火,让谢同君想怨也怨不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并非多喜欢他。”谢同君硬着头皮继续胡诌:“你从小到大,见过的男人屈指可数。第一次见到一个身份高贵又有雄心壮志的,未免一时被他迷惑。以后看到了更优秀的,你才会发现,其实他并没什么了不得。”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说的很有道理,赶紧再接再厉:“你自小就想着要嫁给一个青年才俊,而他却又是你迄今为止见到过的身份最为高贵的男子,就像是一个梦境,你以为梦里的感情是真的,其实不过是你自己画地为牢,把你自己囚禁在你自己编织的华丽牢笼里,只看的见英雄,看不见别人。”
  “二嫂是在说自己吗?”张媗似懂非懂的看着她:“二嫂如今从牢笼里走出来了?”
  “不……”谢同君笑了笑:“我从没做过这种梦。”
  这个梦,是另一个谢同君做的,为此,她赔上了自己的一生。而她,永远都不会这么傻。
  “媗儿,人的一辈子很短的,不要让自己活的那么不开心。世上最难懂的是人心,最好懂的也是人心,人最爱的,终究是自己,你现在放不开,只是因为你还不够痛,不要等到满身疮痍才来后悔。”
  张媗长长地叹了口气,默然无语。
  谢同君一个人在台阶上坐了会儿,最后实在困的厉害,没等张偕回来便回房歇着了。睡到半夜里,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叮咣”乱响,赶紧穿好了衣服从屋里出来,还没出房门便被一个人抱了满怀,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夫人衣衫不整,不能出去……”张偕将她护在怀里,说话时声音都是飘的:“夫人是我的,不能出去见外人……”
  谢同君被他护的严严实实的,也没法儿看见外面情况,只听到两个声音自门板外面传来:“你看看仲殷,刚刚还心心念念都是少主,这会儿回来了,一见到自家夫人便把少主忘了!”
  另一人哈哈大笑:“大家都说他畏妻如虎,如今看来,参乘像是乐在其中啊!张夫人,既然参乘已经送到家,我等便告辞了。”
  “多谢两位先生送我夫君回家,妾身不便出来相送,二位先生切莫怪……嗳!”她话还没说完,张偕忽然一把捂住她的嘴,醉醺醺道:“夫人为什么要对着墙板说话?是不是我喝多了,夫人生气了……”
  外面又是一阵嚣张的大笑声,谢同君窘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继续道:“多谢二位先生,夜深了,二位先生慢行。”
  “告辞。”外面脚步声逐渐远去。
  谢同君从张偕怀里挣脱出来,将门栓插好了,转身便看见刚刚还神志不清的人已经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襦席上,他微微侧头看她,单手支颐,一豆灯光下,双目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态?
  谢同君倒绝。
  “你……”
  “夫人快扶我去歇着,我现在浑身都难受……”张偕踉跄着站起身,带着案几“哐当”一响,整个人都扑到她身上,谢同君险些被他扑个仰倒,正准备开口说话,张偕忽然用力捏了下她的手指。
  看他举动有异,谢同君只好按下心里千言万语,扶着他回到榻上躺下,又回到案几旁打算吹熄烛台,转身时,忽然看到被烛光映照的窗纱上,一道剪影一闪而过。
  她一怔,忽然恍悟。
  千算万算,人心难算。
  今日张偕回临邛,姿态摆的极低,就是未免被董云看作居功自傲,怀有二心,没想到他还是不信他。
  一边用他,一边暗地里怀疑忌惮他。
  

☆、若愚

  
  未免看不见别人偷听,谢同君并没有吹熄烛台,回到床榻上,还没躺好便被张偕一把拉过去,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上还泛着清冽的酒气,鼻息间的热气喷在她耳边。
  大热天的,也不嫌热,谢同君一把将他推开,不舒服的动了动,小声道:“还在装哪!装上瘾了是不?”
  张偕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腰,声若蚊蝇道:“从明日开始,我就哪儿也不去,日日陪着夫人折花插柳,焚香抚琴。”
  “从前怎么没见你有那高情雅趣?”谢同君不以为然的接口,忽然恍悟了什么似的,惊讶的看着他:“你打算撂挑子不干了?”
  张偕仍旧闭着眼睛,嘴角衔着抹笑:“这可由不得我,今日在宴席间,少主等人换着灌我喝酒醉酒,并频频出言试探于我。”
  “是少主的意思?”谢同君更惊讶了:“少主如今身边缺人,要是你走了,谁为他行兵布阵?”
  “倒也不是对我就弃而不用了。”张偕把眼睛睁开,手上把玩着她的头发,微微一笑:“少主怕我们功高震主,生出二心,所以打算将我们用一用,晾一晾。”
  “这样?”谢同君有些无语,忽然想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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