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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君行_向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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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张媗只能起身,擦干了眼泪慢慢往门外走去,走到外面时,却遇到正站在珠帘外头的张偕,他眼皮没精神的耷拉着,眼里满是疲惫和复杂,张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张偕却只朝她挥了挥袖子,淡淡道:“我带你去,只不过这是你自己做下的决定,希望你今后不要后悔。”
  “我不会的!”张媗面上一喜,坚定的跟他对视。
  “你好自为之吧……”张偕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说出了这么句话。
  “我不会后悔!绝不后悔!”张媗坚定的说了两遍,狠狠擦掉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开。
  谢同君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却没有出来,没过一会儿,张偕便从外面进来了,只拿起案几上一卷竹简,没事人似的看了起来。
  “嗳……”谢同君蹭了蹭他:“真的不管媗儿了么?”
  他虽然比张媗大不了多少,但想来也是自小就身兼父职,怎么可能对一手养大的亲妹妹置之不理。
  “人的情分是有限度的,耗尽了就没了,此事不好管,更不能随意乱管,话已经说到了,以后如何都是她自己选的……”张偕放下竹简,轻轻捏了捏眉心,言辞间满是无奈:“她自小性子随大哥,犟的很。”
  谢同君一阵黯然,张媗毕竟是她来这里的第一个朋友,真看她以后为一个男人日日伤神,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她是我妹妹,真要是嫁了少主,我总会想办法让她不那么难过的……”张偕长长地叹了口气。
  

☆、情思(下)

  
  自那次不欢而散,张媗沉默了许多,很多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发呆,或是独自坐在辎车上面,一路静默无语。
  这次上路,绕梁死活要跟着谢同君一起上路,谢同君犹豫半晌,还是答应了她,毕竟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三个女子之间也好相互照应。
  谢同君老早就为自己打下了一匹战马,比起呆在只能端端正正跪着的辎车上头,她显然更青睐于骑马。绕梁看的心里痒痒,三番四次表达了自己对她的倾慕。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有好奇心在所难免,谢同君笑眯眯地问她:“如何?想不想坐上来?”
  绕梁点点头,又摇摇头:“奴婢不敢,会不会掉下来?”
  “你敢不相信你家姑娘的马术?”谢同君柳眉倒竖,斜眼看她:“到底要不要上来?我只问一次……”
  “要!”绕梁打断她的话,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奴婢还没骑过马呢!摔下来也不怕!”
  她小步小步挪到马腹前,双手合十小声道:“老天保佑,千万莫让我摔下来……摔了我事小,要是摔了我家姑娘就惨了……啊!”
  嘴里的碎碎念还没说完,谢同君已经一把将她拉上了马,这小姑娘身板儿单薄,轻的吓人,谢同君险些用力过猛从马上摔下去。
  “姑娘力气真大……”绕梁惊魂甫定的拍拍胸口,满脸都是崇敬羡慕。
  “你在夸我么?”谢同君扯扯嘴角,轻轻一甩缰绳,马儿猛地奔跑起来,引的绕梁一声惊叫,忙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行军的兵卒们都看过来,笑嘻嘻的笑声讨论着什么。谢同君心情飞扬,打马经过张偕身边,忍不住扬眉炫耀:“俊男美女,是不是很登对?”
  为了方便走路骑马,她早就换了一身男装,虽然看起来不伦不类,不过张偕倒也没说什么。
  张偕笑着看她一眼,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夫人只能与我登对,怎能与别人登对呢?”
  曹亮在他旁边,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大家伙儿快看,参乘都要变成醋坛子了!连家里小丫鬟的醋也要吃……哈哈哈!”
  谢同君一怔,随后有些羞恼,扬起马鞭子就要抽过去,余光看到曹亮满是打趣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咳了声,将鞭子往下一拐,轻轻抽在马腹上。
  看到他胯/下马儿配合的往前一冲,谢同君笑的前仰后合,只差没拍手称快了,她也一抽马鞭,驱马跟上,将身后将士们远远甩开。
  可是跑着跑着,谢同君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前面张偕的马越跑越快,张偕却在马上摇摇晃晃,最后猛地一扑,直接扑在了马背上。
  谢同君吓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猛的催马赶上,大声道:“张偕——张偕!你没事吧?”
  见他不应,她心里越发惶恐不安,眼见两匹马距离越来越近,她本想就这么跳过去,却突然想起身后的绕梁,她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跳下去,绕梁不死也得半残,最终只好咬了咬牙,勒停了马,对绕梁道:“你先下去,你敢蹦下去么?” 
  “敢……”绕梁眼里满是惊慌,小声道:“姑爷他……他没事吧?” 
  “没事,你先下去。”谢同君满心都是前面趴在马上没一丝动静的张偕,绕梁一下去,她就赶紧驱马赶上,幸好前面的马跑得不算太快,没过一会儿,两匹马之间的距离就已经拉近了。
  她忍住心底的惧意,慢慢咽了口口水,一手紧握手上缰绳,一边探出身子,奋力够向张偕勾在手里的缰绳。
  “咴——”由于距离太近,身下马儿忽然受惊,凄厉的嘶叫一声,然后遽然从地上弹跳而起,几乎是毫无预兆的,谢同君猛地从马上落了下去。 
  “嗳!”她吓的一声惊叫,电光火石间,腰肢却忽然被人猛地用力揽住,张偕脸无血色的看着她,满面惊慌。
  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谢同君躺在地上的时候,看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还觉得脑袋又晕又沉,心里砰砰直跳:“第二次了……再来一次,我都不敢骑马了——”
  猛然瞟见张偕面无血色的脸孔,这才想起他刚刚的异常,满心的恐惧又提了起来,语无伦次道:“你刚刚怎么了?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傻女子……”张偕脸上恢复了血色,一脸歉疚的看着她:“刚刚是我跟你开玩笑的,就是想……吓吓你……” 
  “你说什么?!”谢同君猛地瞪大眼,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张偕肩上,怒气冲冲的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站起身就走。
  “同君……”张偕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抓她的手:“对不住,我错了……我也没料到你会来拉我的缰绳……”
  “哼!你没料到?那你料没料到我会担心会害怕?哦——你本来就是想吓我来着,我担惊受怕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吗?”谢同君一把甩开他的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真没想到像他这么老实稳重的人也会玩这种捉弄人的把戏。
  “同君……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张偕伏低做小的跟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负疚地说:“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不敢吓你了……”
  “我不信你!”看到他分寸大乱,谢同君十分解气,又觉得有些好笑。恰好张偕要跟她作保证,看见她满脸的笑意,两眼眯成了一条线:“好哇……你竟敢捉弄我!” 
  “谁捉弄谁?你还有理了不成?”谢同君抬头斜睨着他:“再说了,我就是捉弄你了,你又敢如何?”
  “我敢如何?”张偕忽然笑了,下一刻,他突然一把将她扣进怀里,薄薄的双唇猛地印上她的,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又爱又怜的吻着她,逐渐辗转深入,与他唇齿交缠。
  谢同君没想到他会搞突然袭击,猛地怔住了,连挣扎都忘了,只呆呆的看着他。
  张偕睁开眼睛,狭长的眸子对上她的,眼里满是怜爱宠溺,谢同君被他的神色蛊惑,只觉得双腿发软,连反应都有些迟钝了,她浑身上下像是被点了一团火,把心脏烧的麻酥酥的。
  比起上一次两人在劫后余生后毫无章法磕破彼此嘴唇的亲吻,这次的张偕显得温柔极了,谢同君沉迷在他的亲吻中,迷迷糊糊的回应着他。
  见她没有反抗,张偕放下桎梏在她腰间的手,两手捧着她的双颊,又动情的吻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她,贴着她鼻尖,笑眯眯的小声道:“我敢亲你。”
  “我也敢。”谢同君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猛地凑近他亲了一口,而后摸摸自己的嘴唇,点点头欣慰道:“不错,你这次技术好多了!”
  张偕纵声大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猛地转了好几个圈。
  他向来情绪内敛,如今这样肆意大笑还是头一次,头顶上烈日炎炎,在他脸上晕出一道彩色的光圈,谢同君恍似置身梦里,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如潮水般涌出一股陌生的悸动。
  原来,这个人其实是这样的,会惊慌、会大笑、会无措、会将自己的情绪明明白白的表露出来,而这些,现在都给了她一个人。
  谢同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听着那沉着有力的心跳,久久也没松开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短~~

☆、战策

  
  距离资阳还有半日路程,张偕命令军队停止前行,在一片荒地上安营扎寨,而他则带着曹亮几人在营帐里讨论战术。董云等人不在这里,谢同君自然毫无顾忌,装作为他们添茶端水的样子,赖在张偕身后就不走了。
  “此次攻打资阳,不知诸位可有何良策?”张偕扫视下方一眼,笑着开口。
  “依我之见,资阳并无重兵,真打起来我们也未必会吃多少亏,所以只要今晚吃饱喝足,明日直接冲上去杀他个屁滚尿流即可!”曹亮“嚯”的站起身,龇牙咧嘴摩拳擦掌。
  “偃副将认为呢?”张偕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侧脸看向偃昭。
  这人本是徐军副将,在奉永自杀之后甘愿归顺,一直留在张偕身边,因为身份尴尬,曹亮他们对他不亲近,平日里话少的可怜。
  “属下无良策。”偃昭拱拱手,面上一派愧疚。
  “我……我听参乘的。”杨珍笑的有几分腼腆。
  “偕有一策,不知可行否。”张偕从广袖中拿出一道卷轴,放在手上给他们看:“不知偃副将可识得此物?”
  “这……这是……”偃昭瞪大眼睛:“这是陛下的圣旨!”
  “圣旨?什么圣旨?”曹亮一脸惊异的看着他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参乘怎么会有陛下……徐贼的圣旨?”
  “这不是我的,是崔郡监的。”张偕将卷轴收好,笑眯眯道:“既然有圣旨开路,我们只管大大方方被县尉迎进城门即可,又何须以命相搏?”
  “参乘果然英明。”偃昭怔了一怔,随即无奈苦笑:“难怪我们败的那般难看。”
  曹亮一头雾水,瞪大眼烦躁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哪!净打哑谜欺负老子……欺负我脑子不好使!”
  “子注稍安勿躁。”张偕笑了笑,对他道:“你即刻吩咐下去,令军中将士明天下午换上朝廷甲胄,你带着余下新军驻守营地。杨珍,你与偃副将一起,明日随我左右,前往资阳。”
  “诺。”偃昭与杨珍齐齐应声。
  曹亮却有些不服气,瞪大着眼看着张偕,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明日就让我在营地里呆着啥也不干?怎么热闹都是你们去凑?”
  “子注善武,下次攻打临邛,你当为先锋。”张偕跟他解释。
  曹亮这才满意,跟其他两人笑着退下了。
  谢同君在一边连连摇头,张偕眉眼带笑,端起一个空茶盌递到她面前:“夫人笑什么?”
  “笑你欺负老实人。”谢同君为他添了茶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悠悠道:“明明是嫌弃人家,还说的那般好听。”
  “我也是无奈。”张偕扶额苦笑:“子注性格冲动,脾气火爆,我怕他明日说漏了嘴,坏了我的事。”
  “二哥二嫂,你们已经商量完了吗?”谢同君还没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商量完了,进来吧。”张偕应声。
  外面帘子一晃,张媗应声而入,她手上捧着一件玄青色甲胄,进来后便将甲胄递给张偕,欲言又止半晌,最终勉强笑了笑,落寞转身而去。
  烛光下,那张曾经美丽清秀的脸孔此刻显得有些消瘦,面色苍白似纸,写着说不出的愁绪。
  “怎么刚来便急着走?坐下陪我和你嫂嫂说说话罢。”张偕终是不忍心看着妹妹消极至此,将甲胄放在一旁出言挽留。
  “我……”张媗脸上一喜,转身坐下后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我以为你恼了我,再也不理我了……”
  张偕轻叹一声:“你是我妹妹,我怎会恼了你?”
  “那……那这么说……”张媗脸上一喜。
  “媗儿。”张偕打断了她的话,浅笑着开口:“无论我怎么想,你皆已下定决心,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纠结我是否真正的接受你的想法?你要知道,有得必有失,世上本不可能有万全之事。”
  “二哥……”张媗忍了又忍,憋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二哥是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吗?”
  “你还是不懂。”张偕笑的无奈:“这件事不关乎原不原谅,我在乎的只是你的幸福。再者说,我对这件事的态度,并不代表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你可知道?太晚了,你回去歇着吧!”
  “诺。”张媗低低的叹了口气,落寞的转身离开。
  谢同君看他们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僵着了,别说张偕不认同,就连她都不认同,所以实在没有什么立场拿张媗的幸福说事,让他放开心。
  她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张偕微微侧头,单手支颐,另一手手有意无意的拨动着茶盌,微微出神。
  “怎么了?”谢同君拐拐他胳膊。
  “我前日遣人扮作普通百姓进资阳打听过,资阳县尉乃是个目光短视、贪生怕死之人,然而他的身边却有个极为精明的从官,而且,他相当信任此人。”
  “所以呢?”谢同君不明就里:“你在想怎么对付他?”
  张偕侧头看她,一只手伸过来,手指绕上她黑压压的发丝,轻笑道:“不,我在想,他会如何刁难我。”
  他自顾自发了会儿呆,忽然放开缠在她头发上的手指,淡淡笑了笑,对外道:“传杨副将过来,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第二天一早,谢同君换了衣服,扮作随从跟在张偕身后,跟随大军前往资阳。张偕把时间掐的很准,新军到资阳时正是下午,阳光火辣,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听得到阵阵聒噪的蝉鸣声。
  新军一路疾行,到达城门口时,城楼上已经站满了人,个个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朝廷新派諑郡郡监崔永大人到此,尔等速速开启城门!”大军只停到五十米外,杨珍则独自拿着圣旨驱马前行。
  城楼上静默一刻,有人大声道:“原来是崔大人,实在有失远迎。只是郡监此刻当在东阳,为何突然驾临资阳?”
  “放肆!大人在此,为何不开城门?”杨珍不理他,只大声呵斥。
  “大人息怒。”远远地,只见一个人象征性的长身一揖,恳切道:“实在非我等不敬,而是为大人着想啊!如今盗贼当道,乱军横行,我等实在是担心有人打着大人的旗号,图谋我徐朝江山啊!”
  “你是何人?滚下去!让县尉上来答话!”杨珍仍不理他。
  “这样真的行?”谢同君心里生疑。
  张偕侧躺在华丽的马车上,透过透明的青色细纱,他颊边衔着抹儒雅的浅笑:“为何不行?姿态放的越高,越能坐实我的身份,不是么?”
  “本官在此,你说你是朝廷军队,可有何凭证?”城楼上沉默片刻,一道微微发虚的声音传了过来。
  “陛下圣旨在此,大人尽可遣人来验证一番。”杨珍高举手中玄黄色卷轴,大声道:“我家大人身受重伤,片刻耽搁不得,大人还是赶紧看了圣旨,速速开启城门为好!否则我家大人有一点闪失,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什么……大人受伤了?这……这是为何?”
  “前日与叛军交战,那叛军却来了援兵,不得已,大人遣人前往资阳借人,可送信的人还未来到资阳便被诛杀殆尽,那叛军又使计烧我粮草……”杨珍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恶狠狠地啐了好几口,大声道:“你们还不赶紧开城门!大人舟车劳顿,若有一点差池,你们可担待的起?”
  “开门也未尝不可!”先前开口的那道声音徐徐传来,带着几分矜持小心:“只是听这位将军如此说,那新军真是诡计多端,我又怎知你是真的徐军呢?”
  “呵……真是笑话!”杨珍不屑嗤笑:“我家大人如今正在此地,要何证据?倒是你,催三阻四拒不开门,莫非有什么异心?还是嫌命太长了不成?”
  城楼上头又是一怎长长的沉默,片刻后,那声音才再次开口:“崔大人,昔年小人走投无路,又到长平投靠无门,幸亏大人赠我千金之言我才能有今日作为,不知大人可记得那句话?”
  这句话一问出口,谢同君心都揪起来了,不自觉地捏紧了张偕的袖子,正襟危坐,右手按在剑鞘之上,做出一副防御姿态。
  “嗤!”张偕哂笑一声,声音随着热风传到城楼上:“你是什么东西?配得到我的赠言?”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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