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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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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就王正祥那事,我是问他们几人关系是否融洽。我那边几个,简直天天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庆阳除了和瑞阳打各种官司,还要和王悦斗嘴。瑞阳除了和王悦、庆阳斗嘴,还要跟秦禹平吵架。秦禹平除了和上述所有人吵架外,还要找秦鄔打架。。。。。。我真的都想跳河算了。”
秦忟轻嗤声后微微一笑,脸含着几分得意道:“你自己看他们啊。”说完,正了正头上的玉冠,微昂着下巴跨进宫门。
秦成果真向着旁边望去,只见赵小磊正在兴奋地和陈新潜讲着什么,陈新潜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搭着一起走。
秦湛也含笑侧脸看着程安,低声说着话,这话应该很有趣,只见程安抿着嘴笑了起来。
秦成:真的想跳河。
乾清宫内,元威帝一边把玩着案几上的貔貅镇纸,一边含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讲这次巡查的经历。
“。。。。。。所以,在找到那几处管涌以后,我们就立即动工,除了把周围松软的泥土挖开,填进去石料后再夯实以外,还把堤身又加固了一遍。”秦成仔细叙述着他们这次的治堤过程,元威帝听得不住颔首,脸上一片嘉许之色。
到太子秦忟讲述他们这次经过的时候,虽然大家都已经从别处获悉了此事,但是脸上的神态也不再轻松。
当听到秦湛几人雨夜遇袭的详细讲述后,更是个个都睁大了眼,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元威帝却很淡然,微微闭着眼,表情不辨喜怒。
“朕早就有了让你们去历练一番的想法。当年朕如你们一般大的时候,就随着先帝东征西讨,打下了大元朝这一片锦绣河山。”听完秦成秦忟陈述的经过后,元威帝睁开了眼,意味深长道。
“踏着草原一天天驰骋才会有骏马的铁蹄,迎着风雨一次次飞翔才会长雄鹰的翅膀。”
“朕送你们出去求学也是这个道理,终日局限在皇宫这方寸之地,眼光也就只会放在这里,朕不需要鼠目寸光的皇子。”
“你们这次办的差事都很好,朕,很满意。今日雏鹰展翅,他日搏击长空。”
秦忟又对着元威帝施了一礼,“儿臣想保举臻口府的典吏陈禳,这次多亏有了他,才得以把王正祥这只蠹虫抓了出来。”
元威帝点点头,“赏,要赏。回头我让刘怀府看看哪里还有缺,把他调去任个主事。”
说完所有的事情后,元威帝对众人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让秦湛留下,朕还有话对他说。”
程安担心地看了一眼秦湛,见他垂眼敛眉站在那里,只能跟着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殿内一片静谧,秦湛还是站在大殿中央,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一处地面。元威帝抬头远远地注视着前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些年,你内心一定在怪责朕吧。”良久,元威帝缓缓开口。
“儿臣不敢。”
元威帝看向了秦湛,目光带有几分温情,“你这次巡查历了大险,可也立了大功,表现得很不错。按说是要给予你嘉奖的,可你尚在求学,不宜受封,那就等你求学归来,再行赏赐吧。”
听闻元威帝此言,秦湛仍然垂眸敛眉,只是行了一礼道:“谢父皇夸赞,儿臣惶恐。”
元威帝仔细打量秦湛的神色,突然开口道:“秦湛,你内心对朕存有怨怼之心,朕也是能够理解。你是朕的亲骨血,是这大元朝最尊贵的皇子,理应享有一切荣华,获得所有皇子应该拥有的。而不该身居偏隅,受到冷遇。。。。。。”
秦湛的身体微微颤抖,眼圈也红了起来。
“朕并非那无情无义之人,”说到这里,元威帝的目光渐渐出神,像是在回忆什么,忽地闭上眼,声音里含着痛楚,“可是朕一看见你,就想起。。。。。。就想起。。。。。。”
秦湛闻言,紧咬住了牙关,忽然又抬头注视着元威帝,眼底一片通红,他一字一句道:“可是父皇,儿臣又有什么错?”
“你没错。。。。。。你没错。。。。。。。”元威帝喃喃道,“错的不是你。。。。。。但是,”他忽地住口,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眼。
片刻后,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又是那位威严沉稳的帝皇,仿若刚才的失态只是一种错觉。
“你下去吧,记住,到了南麓书院以后要恪守本分,且不可骄矜狂妄。等你从书院回来,就给你封赏。”元威帝挥挥手道。
秦湛站在那里胸脯起伏,待到恢复平静后沉默地行了一礼,转身走出了大殿。
第36章
第二日下午; 阳光晴好,程安坐在秦湛的院中给他纳着一双鞋垫。秦湛坐在旁边拿着一本书,看似看书; 实则眼睛就一直锁在程安身上。
看见程安低着头穿针引线; 长长的睫毛给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偶尔还像小翅膀一样扑棱几下。
秦湛深知,那翅膀下面藏着一泓足以将他溺毙的清泉。
他突然就想伸手; 去轻触那一对翅膀。手才至一半就被程安察觉了; 拿针鼻子在他手背上戳了一下; 然后眯起眼睛笑起来; 像是一对月牙儿。
秦湛也笑了起来; 一扫心底昨日在乾清宫留下的阴霾,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道:“太子就要议亲了。”
“这么快?对了; 太子也满十七了,是该议亲了,你可知是哪家的小姐?”程安好奇问道。前一世的太子妃是丞相刘怀府的老来女刘瑛,这一世不知道还是不是她。
秦湛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目光游移地答非所问,“我也快17了。”说完,用拳头抵出唇轻轻咳了两声,耳际微微发红。
“你不是刚满十六吗?哪来的快十七了。”程安纳闷地问道; 偏头又想了想,“对啊,我记得清清楚楚; 就上个月的事情,当时我还绣了一条帕子托驿使带给你来着。”
秦湛突然就有点恼怒,把书重重地翻了一页,黑着一张俊脸开始看书。
看着他这副别扭样,程安突然福至心灵想通了原因。嘴巴张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张开,最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可是我年底才十五呀。”
“十五又怎么了?又没让你十五就成亲,可以先定下来啊。”秦湛继续沉着脸看书,嘴里却飞快地答道。
“那。。。。。。那我也做不了主啊,那。。。。。。那不是我爹娘定吗?何况你这边还要皇上同意才行。”程安红着脸低头呐呐道。
“那一年半后,等我从南麓书院一回来,我就去找父皇,让他给我赐婚。行不行?”秦湛也低下头,从下往上去看程安的脸。
程安抿着唇只是笑,不回答。
“行不行?问你啊,到时候我就去尚书府提亲。”秦湛不放过她,继续追问,话语里含着戏谑。
“行行行行,到时候你去六部尚书府挨个提亲都行,我说你别问了,烦不烦啊。”程安拿鞋垫开始砸秦湛的头。
秦湛一边蒙头一边哈哈大笑,“我哪有福气消受六位尚书千金,只一位我的头都快被砸破了,”说完,握住了程安的手腕,让她停下了动作,再注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只去户部程尚书家提亲,求娶他家的无双至宝,嫡长女程安。”
再过两日,秦湛就要启程回南麓,程安满心的难舍难分,想去送行却被秦湛阻止了,“你就别去了,我看着你站在那儿心里更难受,跟刀子搅似的,每晚闭上眼都是你流泪的模样。”
“再过一年半我就回来,一年半很快的,你吃到明年新鲜的桂花糕时,指不准我就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我们再也不分开。”秦湛伸手捻去程安头上的一片小叶子,低声喃喃道。
“南麓湿寒雾大,早晚记得加衣,我再做两双厚底皂靴让驿使给你送去。”程安伸出小指,依恋地勾住秦湛的一处衣角。
“我晓得,你也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
两日后的清晨,天色微亮,除了一些早起的摊贩,整个咸明城都还陷在沉睡中,一辆马车打破寂静,车轮咕噜噜地压在被露水打湿的青石板上。
秦湛坐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摇晃,当路过尚书府所在的那条街时,忍不住撩起帘子怔怔地望了过去,只见那里府门紧闭,两个烛火燃尽的灯笼随风微微摆动着,园子里几株高高的绿植从院墙探出头来,郁郁葱葱。
马车渐渐远去,街上又恢复了宁静,此时,一个身披斗篷的纤细身影从尚书府旁边的一棵树干后走了出来。
程安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抬手捂住了眼。
在和秦湛的书信往来中,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很快就迎来了冬天,程安也迎来了她的十五岁寿辰。
这天刚刚跨出学堂门,就看见平常给她送信的那名胖太监笑眯眯地等在门口。
这太监很喜欢这门差事,因为程安每次给他打赏都很大方,今天这不光是送信,还有一只红木雕花小木匣。掂一掂,沉着呢,这打赏肯定跑不了。
所以还没下学他就在学堂口等着。
果然程安一看见他就笑着过来,接过信和小木匣后还打赏了几个银裸子。
胖太监笑得眼都看不见了,吉祥话一串一串地往外蹦。
程安回到缪秀宫后,先是净手,然后拿拆纸刀小心地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往后重重地仰倒在床上,开始一字一句地看。
看完信,她把信纸覆在脸上,闻着那股笔墨香气,脑里还回想着刚才信里的内容,仿佛秦湛在她耳边轻轻地呢喃着:小安,见字如面,别后萦思,屡屡入梦,昨得手书,反复阅之,得书甚喜,恍若复面。。。。。。
等把信纸小心叠好装回信封后,程安又打开了那个红木小匣子。里面覆着一层绒布,轻轻揭开绒布后,出现在程安眼前的是满满一匣子形态各异、憨态可掬的小木雕。
有小老虎,还有小鹿、小狗,居然还有一个小木人,肖似以前秦湛从她那里拿走的女泥娃,也张着嘴正在大哭。
每一个小木雕都打磨得很光滑,一根毛刺都没有。
程安就坐在床上玩了一整晚的小木雕,一个个拿起来认真地看。从那些刻凿的痕迹,可以想象出秦湛当时专心致志雕琢的模样。
直到庆贵妃见到她屋子一直燃着烛火,过来敲门询问的时候,她才从床头拖出来一个木箱,把这些木雕和以前那块弯月石头放在了一起。
那晚上,不觉睡梦里都带着笑。
这日雪霁天青,程安想出去走走,就披上一件红斗篷到了园子里。
时值深冬,园子里的腊梅竞相开放,整个园子一片火热。
忽然眼前一亮,她被树梢的一枝红梅吸引住了目光。
那枝梅开得又娇又俏,热热闹闹地挤在枝头,程安不由得就想摘回去,插在条案上那白玉瓶子里养着。
可是跳了几次也碰不到那高高的枝头,不由仰头叹息,心里寻思是不是要去把小太监福多叫来摘。
正在这时,一只修长却苍白的手从她眼前伸过,轻轻摘下了那枝红梅。
程安转头一看,一名穿着天青色大氅,俊逸清朗的清瘦公子正望着她,见她转身,笑盈盈地把手里那束梅花递了上去,温声说道“给。”
是三皇子秦珲。
程安连忙见礼,秦珲却不做声也不回礼,只是一手负在身后,一手依然把那束梅花举在程安面前。
程安道了一声谢,接过了梅花后放在鼻下轻轻嗅闻,眼睛却不由往秦珲腿上瞟去,心里暗忖道:他不是不能行走要坐轮椅的吗?现在却好好地站着。
秦珲像是看出了程安的疑惑,拢了拢大氅的领口,温和解释道:“上次遇见你那次,我是小病初愈,所以才会坐着轮椅,我的腿是没有问题的。”
程安被猜到想法还当她面讲了出来,不禁又惊讶又窘迫地站在那里。半晌才呐呐地说道:“天气这么冷,三皇子还出来逛园子吗?”
“一直拘在屋里怪闷的,今天就想着出来走走,没准会有什么惊喜。”秦珲看了一眼程安,嘴角微翘轻声说道:“结果当真有惊喜。”
程安核子里并不是那名十四岁的小姑娘,如何会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再看看秦珲笑意盈盈专注看她的模样,突地升起了一股紧张感。连忙借说天色不早了,向秦珲告辞后匆匆离去。
秦珲目送着程安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随即伸手也摘下了一枝梅,凑在鼻下轻轻嗅闻。
良久,才含着笑意往回返去。
。。。。。。
全学堂都发现王翰林出了问题,讲课的时候老走神不说,连拿尺子打人的兴致都降低了不少。秦禹平一句都背不上来也没收拾,只是挥挥手让他下去。
最近两天脖子和脸上还出现了几道抓痕,遇到相熟之人询问,他都笑着道:“家里闹猫,半夜叫得哟,我去驱赶就挠我,看吧。”
一名叫洪阳的学子,他的伯父和王翰林甚为相熟,皆为翰林院的同僚。那次洪阳去伯父家用过家宴回来后,就神神秘秘地对着众人说道:“王翰林那伤不是猫挠的,是师娘挠的。”
众人吃吃怪笑,连忙追问是怎么回事。洪阳跟着笑了几声后回道:“我给你们说啊,这事情的起因呢,要从这新出炉的探花叶铭凯说起。”
“叶铭凯你们晓得吧?就是万弥他爹被牵扯进去的舞弊案子里边,顶替那名自尽的学子,进到前十参加殿试还被点了探花那位。”
第37章
万弥在旁边不满地打断道:“什么牵扯进去舞弊案; 我爹那是被陷害进了舞弊案,用词能不能严谨点?”
“行行行,陷害; 陷害; ”洪阳马上拱拳讨饶; 见周围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又接着道:“那叶铭凯真不是一般的好运; 不光受皇上青眼被点了个探花; 还把上头交代下来的几件差事; 全都顺风顺水办得漂漂亮亮; 让皇上更是看重。”
“短短不过一两年光景; 就做到了工部郎中。如今他可是朝廷里面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师娘挠王翰林和探花叶铭凯有什么关系啊?”有学子拖长声音大声提问,惹得众人又吃吃笑,叮嘱他不可造次。当心被王翰林知道了,要挨上一顿手板子。
洪阳也跟着笑; 笑完了接着说:“叶铭凯正是春风得意,就给皇上上了道折子。说如今咸明城虽然商业繁荣,但是却太散,不集中; 不利于商户的发展。而且因为坊市制,哪里都可以建房,哪里都能开铺; 所以百姓为了争夺商铺,往往把房子都建在临街,导致好几条街道车马难行。”
“何不干脆建一处商业坊,把商户铺子都归置在一起,这样不管是往来行商还是咸都住户采办,大家都方便。”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点头,夸赞叶铭凯这个点子不错。商业坊一旦建成,也不用跑了城西买蛐蛐,再颠颠跑到城东买奇巧阁的笼子。
“点子是个好点子,咱们都认为是好点子,那皇上不也这样认为吗?于是就准了,并把这差事就交给了户部和工部去办。叶铭凯本就是工部的人,又是他上的这道折子,于是他就成了撑头人。”
“要建商业坊,就要选址征地。选来选去,就把建坊的位置定在了西城,西城那么多的住户怎么办?那就全部搬啊。在东城另拨官地,建了一片屋子让腾过去,不过去的就给住户补贴钱款。”
“王翰林的老丈人恰好也就住在西城,老爷子70多岁了,在西城住了一辈子,不想搬。但是衙门的人又天天去催,于是想起自家姑爷不是在宫里做先生吗?就让王翰林去户工两部说道说道,让他留下来。”
“咱们都知道这事办不成,左公侯、林都指挥佥事的府邸都在西城,那么大的宅子不也说搬就要搬吗?”洪阳摊摊手。
“可是老爷子不依啊,就天天坐在闺女家,王翰林一进家门,老爷子就拉着脸问今天去给说了没。咱们先生多实在,也不会先哄着老爷子,每次都实话实说,老爷子不敢往他身上撒火,就骂自家闺女。然后老爷子一走,咱师娘就。。。。。。”洪阳边说边做了个用手抓挠的动作。
“难怪,以前下学后王翰林溜得比咱都快,这几天大家都走了他却坐那里不动,衣衫也几天没换过了,每天束的发也是乱糟糟。估计都没敢出宫回家,一直住在学堂里呢。”有学子恍然大悟道。
赵小磊在一旁听完,心有余悸地感叹道:“还敢回啊?脸上的伤刚养好,回一次又添几道该如何解释?闹猫还能没完没了的闹?师娘也太凶悍了吧。我说啊,娶妻就当娶那温顺贤德、性子柔和的女子,那些动不动就上手的也太可怕了。师娘还好,只是挠挠,若是会点武艺的,那还不。。。。。。”
瑞阳一拍案几站了起来,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她柳眉倒竖,恶狠狠地大声打断赵小磊道:“会武艺的怎么了?怎么了?赵小磊,你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跟个病秧子似的,且不说人家女子会不会挑剔你,你还敢嫌弃别人?以后谁嫁给你谁倒霉,指不准你连洞房的劲头都没有。”
众学子闻言,又是鼓掌大笑又是拍桌子跺脚,大喊瑞阳威武。赵小磊气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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