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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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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你连洞房的劲头都没有。”
  众学子闻言,又是鼓掌大笑又是拍桌子跺脚,大喊瑞阳威武。赵小磊气得脸通红,指着瑞阳结结巴巴道:“粗俗。。。。。。粗俗。。。。。。”
  “别说了别说了,王翰林来了。”门口有学子急急冲进来报信,众人赶紧作鸟兽散,赶紧回到各自座位伏案作读书状。
  时间一晃已是年底,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置办年货,裁新衣扫屋子贴春联,宫里的学堂也准备放年假了。
  这日程安刚回缪秀宫,就见一个宫女喜气洋洋地上来道喜。说尚书府派了人来接她回去,府里的少奶奶昨夜产下了一名公子,现在母子平安。
  程安欢喜得跳了起来,急忙回房拿上这段时间给侄儿做的小鞋小衣,一骨碌装在包袱里,跟着前来接她的老王回了府。
  一进程涧夫妻俩居住的小院,就听到哼哼唧唧的婴儿哭啼。程安连忙几步上前推开了房门,高兴地叫了一声:“我的侄子。”
  屋子里,杨润芝头包布巾笑盈盈地靠坐在床头,程涧坐在床边,浑身僵硬地抱着儿子,一动也不敢动。
  怀里的小婴儿正闭着眼,张着粉嫩的小嘴大声哭着。
  见到程安进来,程涧连忙投向她求救的目光,“小安,来抱抱你侄子,快来。”
  程安一边接过侄子,把程涧解救了出来,一边纳闷道:“娘呢?”
  “娘在厨房守着婆子煮汤呢,请的奶娘这几天又受了寒,可不敢让她抱孩子。”杨润芝眼睛看着程安怀里的儿子,一脸的满足。
  程涧把孩子丢给程安后,浑身又得劲儿了。
  绕到程安面前一边俯身逗着儿子,一边随意问道:“小安,你抱小孩不害怕吗?怎么动作还挺熟练的。”
  程安一怔,心下暗道:“可不是嘛,上辈子你去边关后,我平常都过来帮嫂嫂带孩子。”
  “哥,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起了,父亲起的,叫程飞宇。”程涧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儿子一边回答道。
  和上一世一样的名字,真好。程安抱起程飞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贴了贴,“小飞宇,快长大,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做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
  等到过完这个年又开学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收心,上课时个个都一副神情不属的样子。全屋子一起读书,读着读着就没了声音,比宝瓶山上那死光了和尚的空禅房都要安静。
  气得王翰林把戒尺在案几上抽得啪啪响。
  连一向勤奋好学的程安上课时都在走神,想着给秦湛捎去的那几双鞋垫他收到了没。南麓湿气重,怕鞋子潮了湿脚,只能多垫两双鞋垫。
  今天上课时间都过了王翰林还没来,有几名学子都在猜测他是不是已经被师娘打得起不了床。
  这时候,李先生急急走了进来,先抬手压了压声音,待到安静下来后大声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王先生有事告假,要明日才来,学堂也休假一天,明日再行课。”
  这是坏消息吗?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吧。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拍案几的跺脚的,还有人在喊师娘威武。
  待到李先生摇着头出门后,洪阳笑着对众人道:“王翰林这是去帮老丈人搬家呢,他老丈人拗不过官差,昨天被直接架上轿子抬去新宅子了。”
  大家又开始喊官差威武。
  秦禹平跳上案几,学着李先生抬手压了压声音,“今日阳光正好,学堂又放假,我们干脆出城去踏青啊,怎么样?”
  众人纷纷赞成,就是选地点的时候起了争执。
  有人想去斗蛐蛐,说年年都去踏青,咸都附近都踏遍了,再去还有个什么意思。
  有人想去荔湖划船,说那些船娘最是窈窕。
  最后干脆自行结伴,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瑞阳要回去练武,程安和庆阳被赵小磊邀请去宝瓶寺上吃斋菜。
  庆阳一听王悦也要去,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拒绝掉说要回去捏花瓶。王悦惆怅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叹气,赵小磊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
  如此,程安就和赵小磊几人一起去宝瓶寺吃斋菜。
  宝瓶寺就在咸明城西门外的宝瓶山上。以前也是一座不小的寺庙,但是随着和尚死的死跑的跑,彻底断了香火。
  后来有人发现那寺里虽然没了和尚,但守寺人做的斋菜倒是非常好吃。
  一传十十传百,宝瓶寺现在就跟个馆子似的。和尚没有一个,跑堂的小二倒是不少。
  几人坐上了王爷府的马车,晃晃悠悠地向着西门而去。
  马车行进到西城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前面围了很多人,吵吵闹闹地把大街堵了个水泄不通。
  车夫一直喊着借过,挪动了一段后终于陷在了人群里。
  陈新潜把头伸出马车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个名堂。就向车旁站着的一名壮汉打听,“大哥,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壮汉头也不回地答道:“这里要拆房子,两个官差来赶人。一老头抱着柱子说死也不走,其中一个动了怒就上手打人了。据说那老头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现在街坊四邻都把那俩官差堵着不让走呢。”
  马车里的几人也都听见了他的回答,不等陈新潜回头转达,全部已经跳下了车,王悦走了两步发现程安没有跟上来,连忙回头叫她,程安果断摇头道:“人太多了,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们去瞧了回头再告诉我。”


第38章 
  程安这一等就等了快半个时辰; 枯燥地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闹喧喧的人声,突然也坐不住了。干脆下了车,对着车夫交代了几句后; 向着人群围着的地方走去。
  本来想着就在外面看一下; 等找到王悦几人就叫他们走。没想到刚凑近人群; 就听到了秦禹平的大声呵斥,“皇上下的旨没错; 可皇上下的旨不是让你打人。本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烁王爷府平郡王秦禹平是也。有本事你就去告; 现在去皇上面前告; 这事咱们几个还真就管定了; 本王就在此地等着你。”
  程安一听就急了,一边喊着借过; 一边使劲往里面钻。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只见秦禹平几人挽着袖子站在一处房屋台阶上,正怒视着对面一名官差。
  那官差一脸的不服,想说什么又被身旁另一名长相老实的官差劝住。再看地上; 躺着名满头是血的老人,闭目不语,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周围的人也在愤怒地指指点点,那名老实官差连忙四处作揖; “对不住了,都消消气,医官马上就到; 各位街坊都消消气。我这位同僚性子急,被骂了后就上了脾气,绝对没有动手打人。只是推了一下,他也没估到自己的力气,老人家一下站立不稳摔在台阶上磕了头,没有大问题。”
  “老人家的伤我们绝对会负责,大家放心。我叫李山,有问题可以去西部都尉营找我,”李山团团作揖,终于让人群安静了一些。
  这时,医官挎着药箱也来了,被一名身穿蓝色布衫的青年男子一路引着。那男子一脸焦急,待把医官领进来后就扑到地上问道:“爹,爹你怎么样了?”
  在医官的指挥下,众人赶紧把老人抬进了屋。那名推人的都尉也被其他同僚趁机带走,只留下了李山负责善后。
  程安正准备问秦禹平他们是怎么回事,就见那青年男子走过来深深一揖道:“小民吴远宽,叩谢平郡王和诸位公子仗义执言。”
  秦禹平豪气干云地一挥手,“无须多礼,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欺压百姓的恶差。”说完转头对着一旁的李山冷笑一声,“你那同僚恶形恶状,还拿圣旨压我,我还收拾不下来一个小小的都尉了?你告诉他,这事没完。”
  李山只有一边喏喏称是一边摇头苦笑。
  王悦看看周围的住户,见有的屋子已经人去楼空,忍不住就问道:“这是朝廷的下令,你不想走也不行啊。我一路过来,看见好多人家都已经空了,你为何不搬?”
  吴远宽连连叹气,“这次朝廷要西城的住户都搬去东城。小民非是不愿意听令硬要和朝廷作对,这商业坊建成也是好事一桩,而是搬了的话全家就没得活路了。”
  王悦奇怪地问:“不是给你们分了屋子吗?而且不要屋子的话可以每户拿170贯钱,这钱不少了,在平常也可以在东城买下一间屋子。”
  “小民这屋子是建在街边的,临街一间做成了调料铺子,里面一间挤挤也还住得下人,全家都靠着这半间铺子过活。若是去了东城,虽然是有屋子住,可铺子没了。小民一无田地二无手艺,可靠什么生活。”吴远宽愁眉苦脸道。
  几人听后心下默然,的确170贯钱可以买间屋子,但是再买间铺子却是万万不能。而吴怀宽这屋子本是住宅,是他自己隔了半间开的铺子,也就不能按照商铺的价格给他补偿。
  李山听得在一边也是叹气,对着吴远宽商量道:“要不我把你这情况给上峰说一下,考虑再给你多补偿点?”
  吴远宽缓缓摇头道:“多谢李大人一番好意,只是和我同等情况的街坊还有不少,他们早就去问过了,结果还是一样。何况今日那恶差把家父伤成这样,我是决计不会搬。”
  李山拍拍他的肩,脸上全是为难:“下次就不一定是派我来了,可能派的是别的同僚,若你坚持不搬,兴许场面比今日难看得多。”
  吴远宽冷冷一笑,眼里全是悲愤,“我若不搬,他们还能把我当街打死?把事情闹大了我也不怕,最好是闹到圣上那里,反正没了铺子我全家也活不成了。我倒想问问,为何商业坊不修建在全是空地的北城,非要来拆全是民居的西城?”
  程安听到这里,心下不也起了一阵疑惑,为什么不选址在北城呢?那里全是一片片的农田,还有少量的住户,征地可容易多了。好像热闹的地段也就只有。。。。。。云园那一片。
  虽然出了这一宗小插曲,但是宝瓶寺的斋菜的确好吃。几筷子素鸡一下肚,刚才那点不快就都忘记了,除了秦禹平。
  “过两天我还要去看看吴远宽,那恶差今日在我这里吃了瘪,指不准要回去寻他的晦气,到时候我就正好抓他的小辫子。”
  “行了行了,吃菜吧,这么好吃的菜还堵不住你的嘴?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了。”王悦不耐烦地拿筷子敲敲自己的碗。
  “真想给师娘请上几个拳脚师父。”赵小磊含着筷头叹息,然后就双眼发愣微微带笑,显然已经陷入了某种美好的憧憬。
  直到日头偏西,几人才晃悠悠地下了山。程安一回到宫里,就赶紧提笔给秦湛写信,把今日经历写成了长长的一篇。想起秦湛这次临走时所言,忍不住在信末尾添了一句:我等着今年新鲜的桂花糕。。。。。
  王翰林第二日就来了学堂,他老丈人被强行架去了东城住下,虽然还是不情不愿骂骂咧咧,但是好歹不会去他家坐着堵他。解决了心头大患,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几缕胡子都打理得很飘逸。
  王翰林一高兴,课就上得认真,抽背人数一增多,戒尺声隔一会儿就在啪啪响。被他这样折磨了几天,大家都生不如死,好不容易盼到他说今日课毕学堂休假的时候,犹如狱卒在宣布放风。
  “走吧走吧,陪我去瞧瞧吴远宽,看那恶差又去过没。”秦禹平开始招呼程安几人,他这段时间一直对那都尉和他吵嘴的事情耿耿于怀,总想寻个法子收拾他。
  几人被他生拉活扯地拖上马车,又向着西城吴远宽家而去。
  待到了地方,却发现他家一把铁将军锁门,屋里人不知去了何处。好不容易休假,秦禹平不甘心找不着人,就去向周围一户正在搬运家具的人打听。
  那人见秦禹平一身华贵气度不凡,忙放下手上的几张条凳,恭敬回道:“这户人家的吴大郎前几日暴病身亡,夜里突然就去了。他家老父说是被人所害,去京兆尹报了案,衙役带走尸身让仵作去验后,结果的确是生了急病没的。老爷子就这一个儿子,伤痛之下脑子也坏掉了,在大堂里就又吵又闹非说他儿子死得冤,最后被衙役给赶了出去。这两天都没见着人,想是一犯浑,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人说完摇了摇头,又拱拱手提起条凳继续去搬家。
  秦禹平掉头走了回来,默默不语。程安几人离得并不远,也都听见了这番对话,赵小磊惊讶地睁大了眼,“平哥儿,莫非真如你所说,那都尉回头来把吴远宽给弄死了?”
  秦禹平还有点愣怔,“死了?这就死了?前几天还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若说不是被人弄死的,你们信吗?”
  “没听人刚说吗?是暴病身亡,暴病,仵作也验过了。”王悦皱起眉头,“赵小磊,你爹还是通政使哪,你怎地老是把朝廷往坏处想。”
  “我爹还是王爷哪,可我也信不过这些当差的啊。”秦禹平用手摸着下巴,脸露深思,然后又转头看向程安。“程安,你的看法呢?”
  程安想了想,谨慎地回答:“说不准,不过这吴远宽暴毙也发生得的确太巧了点,要搞清楚这件事,要先找到他父亲才行。”
  “走吧走吧,饿死了,先去吃一顿好的。等会我去营里问我爹借点人手,把吴远宽的老父先寻到再说。”陈新潜一饿肚子就不耐烦。
  “走吧走吧先吃饭,我也饿了。”王悦赶紧把几人往马车上推。
  几人商量着去飞鸿聚吃他家新出的菜式,于是马车调头,向着飞鸿聚的方向而去。
  沿途要路过烁王爷府,秦禹平眉飞色舞地给几人讲述自家院子里那棵大杨树。正讲得起劲,就见斜刺里忽地冲出一人,手臂大张拦在了马车前。
  车夫见状,赶紧一勒马,马儿扬起四蹄一阵嘶鸣,将将停在了那人身前,把车夫惊出了一声冷汗。还不待他喝骂,就见那拦车人竟是对着马车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求平郡王为我儿伸冤哪。。。。。。我儿吴远宽,因为开罪了西城都尉营马洋,竟然被他暗害身亡。”
  竟然是他们正想去寻找的吴远宽的老父。


第39章 
  飞鸿聚的包房里; 吴父泪如雨下,给几人讲述着那晚的事情。
  “从我被推倒磕伤后,那官差后面还上门过一次。他带了好几个人手; 我也知道了他名叫马洋; 几句言语不和又险些动手。远宽当时就说; 你尽管动手,打死我正好把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那马洋就带着人走了。”
  “远宽那几日就在联系四邻八户的人写什么联名状; 央求朝廷把商业坊选址到北城。每天和李烧饼、王屠夫一起到处忙; 还去北城画房屋住户图册; 说有理有据地呈给朝廷。”
  “那日他出门; 同我讲晚上不回家用饭; 说和人约好了喝酒谈事,我也没细问。等到大晚上都歇下了他才回来; 到屋后就在说人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没洗漱倒头就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他那屋里两声大叫,等我发现不对; 叫他几声没应,过去一看。。。。。。”
  “他已经是气绝身亡了。。。。。。”吴父捂脸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宽儿。。。。。。”
  “衙门不是验过尸身吗?说他是暴病身亡。”王悦问道。
  “我儿从来身体康健,大病小病都不曾得过。那天出门还是好好的; 回来人就有些不对,他定是 。。。。。。他定是被那马洋所害。”
  “你为何笃定他是被人所害?”
  “因为远宽出门前,一直在那儿发愣。我去询问的时候; 他就说他在北城画图的时候遇到一件小事,但是人家为了这事还要请他喝酒,这就不寻常了。我问什么事,他也不说,只说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有人的把柄落在我手里了,说完就高兴地出门。哪知。。。。。。哪知他喝酒回来人就没了。。。。。。”吴父嚎啕大哭,边哭边咒骂。
  “一定是马洋,一定是马洋,我可怜的宽儿啊。。。。。。”
  众人听到这儿都在思索,程安突然打断吴父的哭声道:“不管吴远宽是暴病还是遇害,都要找到那个与他饮酒之人,找到之后一切自有定论。”
  “那你家大郎的尸身现在何处?”秦禹平问吴父道。
  “还在京兆尹的冰窖里停着。还有三日,如果我再不去领,他们就要拉去乱葬岗埋了,可是就这样埋了我又不心甘。。。。。。”吴父呜呜咽咽道。
  “这样吧,陈新潜去找他爹借人手,查一下那天吴远宽到底是在哪家酒楼和谁人在一起喝酒,还有这几天他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至于他的尸首,平哥儿,你看你能不能求烁王爷给送到大理寺去?”赵小磊对陈新潜交代完毕后,又转头朝向了秦禹平。
  “哎哎哎哎,我说你要弄去大理寺,为何找平哥儿不找我?我姐夫不就是大理寺的少卿吗?”还没等秦禹平回答,王悦就不高兴了。
  “你姐不是没和他定亲吗?上次也是权宜之计才让你叫他姐夫的啊,你就真当他是你姐夫了?”程安可真是佩服王悦的脑子。
  “我姐是我姐,她和林少卿定不定亲和林少卿是不是我姐夫没有关系。她定亲林少卿是我姐夫,不定亲林少卿这个姐夫我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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