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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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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安实在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惹得赵小磊和秦忟都抬头不快地看了他们一眼。
  秦湛的脸也微微泛红,忍不住解释道:“我。。。。。。我就是走了下神。”
  “嘘!”赵小磊皱着眉又转过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程安也把食指竖起放在嘴边,对着秦湛指了指棋盘,小声道:“继续。”两人一只手在桌边交握着,用另一只手执棋继续。
  程安落了一子后该秦湛了,秦湛注视着棋盘微微拧眉思索,一缕发丝从俊逸的脸颊滑落,在风中微微飘荡。
  程安忍不住就伸出了手,想把那发丝撩上去。
  手刚伸至秦湛侧脸,他猛地转头,对着那纤纤玉指张嘴作势要咬,程安不禁惊呼一声收回了手。
  “唉。。。。。。”赵小磊和秦忟同时重重叹气,转头怒视着他俩。
  程安等他们把头转回去后,就对着秦湛做口型道:“就怪你!”然后挣了挣,想缩回手好好下一盘,秦湛还是握住不放,看着她含笑不语。
  程安一使劲,“吱!”案几被带动了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天啊,我受不了这俩人了。。。。。。”赵小磊把棋子一扔,仰面长叹,秦忟看了秦湛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往船舱踱步而去。
  。。。。。。
  一名圆脸侍卫端着饭菜踏着狭窄的木梯,下到了阴暗的船舱底层。
  靠木梯处斜倚着两名带刀侍卫,见到他就笑道:“送饭来了?”那圆脸侍卫点点头,“你们上去吃饭吧,我先看着。”“行!”俩带刀侍卫拍拍他的肩,扶着木梯走了上去。
  圆脸侍卫端着饭菜走了两步,推开一间小隔间的门,对着地上蜷缩在墙角的一个人大声喝道:“起来,吃饭了。”那人动了动,抬起头来,正是王正祥。
  侍卫见王正祥不接饭菜也不做声,就把托盘放在了地上,嘴里还训着话,“你还有几顿好吃的?吃一顿就少一顿,还不多吃点。”
  就在放完饭菜起身的一瞬间,他看见王正祥的瞳孔骤然放大,脸上出现了惊骇的表情。
  圆脸侍卫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觉得脑袋轰然一响,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只见小屋里多了两名湿淋淋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名才用刀把击昏了那名圆脸侍卫。
  王正祥又惊又骇,大张着嘴,颤抖着声音犹疑不定地问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哑声答道:“是的,来救你的。”
  王正祥喜极而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位主子会来救我,我没给人交代那些货运的是什么,一句都没说。”
  “对了,还有我儿子,我儿子还在臻口,也要接出来和我一起走,我。。。。。。”王正祥一句话没说完就突然断掉,眼睛不可置信地缓缓看向对面的黑衣人。
  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那里还在汩汩地喷着鲜血,然后睁着眼直直地倒了下去。
  。。。。。。
  月上枝头,覃先生又站在湖边吹箫,箫声顺着晚风被送出去很远,宽大的袍袖微微拂动,整个人飘飘欲仙。
  一曲罢了,他眼角余光扫到一抹淡蓝色的身影,从小径尽头一闪而过。
  覃先生收好了箫,信步向着淡蓝色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穿过一片林子,再绕过几道回廊,来了一所院子前。
  覃先生推开两扇红漆斑驳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院子是前朝一名废妃的居所,因为地势偏僻院子也逼仄,后来便无人居住逐渐荒废了。
  如今正值夏季,院子里一蓬蓬半人高的野草长得生机勃勃,墙上也爬满了绿植。
  院角,立着一位着宫嫔打扮的淡蓝色单薄身影。


第34章 
  “立卓。”见到覃先生进了院子; 那身影伴着一声急促的呼唤向他怀里扑来,覃立卓一把接住那身影,紧紧地拥进怀里。
  把脸埋在散发着馨香的乌发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 覃立卓饱含着思念和痛楚地喃喃道:“我来了; 婉仪。”
  怀里那人抬起了头,一张清丽柔美的脸; 正是七皇子的小姨婉常在。
  此时她望着覃立卓的眼光满含惊惧; 身体也抑制不住的微颤; 覃立卓发现了恋人的异常; 柔声问道“怎么了?”婉仪又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一声不吭。
  接着,覃立卓就感觉到胸前那层单衣被泪水慢慢濡湿。
  他连忙抬起婉仪的头; 焦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是被哪个宫人欺负了?还是。。。。。。”覃立卓顿了一下又低声缓缓道:“还是他去你宫里了?他不是已经大半年都没去过了吗?”语气苦涩寥落。
  婉仪只是不住地摇头,默默流泪,覃立卓也只能抱着她; 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半响,婉仪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几分恐慌和绝望,“立卓; 我怀孕了。”
  覃立卓僵在了原地,眼底先是震惊,继而转为欣喜; 最后蒙上一片浓烈的悲伤,化之不去。
  他什么也没说,只轻轻闭上了眼睛。
  。。。。。。
  大船底舱里,几个侍卫和宫人正提着木桶洗刷着船板上的血迹,王正祥的尸身已经被装进布袋,抬到了随从们乘坐的那艘船上,不能继续留在这艘船里给皇子们沾上晦气。
  “谁会费老大的劲儿,还是从水里潜来杀王正祥啊?他都被抓捕下狱了,本来也活不过年底。这么恨他,是臻口府的那些苦主请人来干的吗?”陈新潜实在是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王正祥没有说实话,或者说,他的实话是有所保留,关键的部分他还没有招出来。”秦湛用手指撑着额头,微微侧脸去看秦忟。
  “他怕王正祥到了大理寺会讲出对他不利的供词,所以杀人灭口。”秦忟赞同地点点头。
  “早知道就多派几名侍卫了。”程安不免有点懊恼地撅了噘嘴。
  “没用的,还在路上就迫不及待地下手,他是必杀王正祥,侍卫多,来的杀手也就多。”秦湛安慰她道,“何况藏得再深,也会留下蛛丝马迹,总能有找出他的那一天。”
  。。。。。
  天上没有一粒星子,巍峨的宫墙在咸都城里静静伫立,天地一片安静,只有远方某处民居里,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
  一队侍卫挑着灯笼从一处宫墙下巡查经过,踢踏的脚步声惊得花坛里一只黑猫瞄地一声窜了出去,远远跑走不见了踪影。
  队伍中,一名侍卫望着远方一处宫宇透出的光亮,问身边的同伴,“那儿是乾清宫吧?这么晚了,皇上还没有安歇啊?”
  “今天天还没黑,刘丞相就急急入宫了,进了乾清宫后到现在都还没出来,是在和皇上商量什么大事吧。”那同伴低声答道,一队人渐渐地走远。
  等到那队侍卫消失在了远处的拐角,花坛里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灌木向两边分开,钻出来了两条人影。
  前面那道人影进到了一处房屋背后,紧接着又扛了一把长长的木梯出来,架在了宫墙上。用手压了几下试了试已经放稳,转身对着身后的人低声道:“婉仪,快上去。”
  竟然是覃立卓。
  婉仪扶住了木梯却犹疑着没有上去,咬唇想着什么,覃立卓警觉地看着四周,低声催促道:“快上去,巡逻的快来了。”说话间,已是听到了一众脚步声,那队巡逻的侍卫不知为何又这么快巡回来了。
  “糟了,来不及了。”覃立卓果断地放弃木梯,一把牵起婉仪的手,低声说道:“快跑。”随即,两人向着反方向急急奔去。
  那一队侍卫已经拐过了弯,亮盈盈的灯笼照了过来。
  “咦?那是什么?墙上有木梯?”一名侍卫大叫道,用手指着那架覃立卓没来得及撤走的木梯。
  “有人想逃出宫,还没来得及。快快快!马上搜索!”为首队长急急喊道。
  “在那边!”一名侍卫四处打量后突然指着前方,那里两道人影正在狂奔,正是覃立卓和婉仪。
  “追!”队长一声下令,所有侍卫拔出腰刀,对着那方向追去。
  “他们。。。。。。他们发现我们了,立卓,你先跑。。。。。。别管我。”婉仪气喘吁吁道。
  “别说话,快跑,前面就是一处林子,只要钻进去他们就找不着我们了,以后再想其他办法。”覃立卓急声应道,一边更紧地拉住了婉仪的手。
  眼看前面就是那片竹林,却不料竹林旁边的小径上也出现了一队侍卫,黑暗里虽然看不清楚,但是看见奔跑的婉仪二人,队长还是警觉地问道:“前方是何人?”
  覃立卓立即停步,来不及多想,拉着婉仪又拐向右边,朝着乾清宫方向奔去,“那边,那边旁边有几条巷子。。。。。。”
  “抓住他们!有刺客!”两队侍卫一起追了上来。
  刘怀府才和元威帝议完事,走出乾清宫,坐上了自家停在广场边的那辆马车,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元威帝的话语,蹙眉思索着。
  刚刚撩袍坐稳,就听到一阵吵闹和乱糟糟的脚步声传来,不由得撩起了帘子,向着闹出动静的方向看去。
  “那边是怎么回事?那些侍卫在跑什么?”刘怀府看着远处晃动的灯笼和人影,疑惑地问着前面的马夫。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您出殿的那一刻,吵闹声才响起,总归又是哪家娘娘的狗儿猫儿跑掉了吧。”马夫恭敬答道。
  刘怀府不再说话,放下了帘子,刚要令车夫赶车离去,突地车门一声响,伴随着车夫惊惧地一声:“你们干什么?”,车门被“唰”地拉开,钻进了两个人来。
  刘怀府在震惊中还未看清眼前的人,就见前面一人已跪伏了下去,“求丞相救命。”说完,另一人也跟着跪伏了下去。
  车夫刚撩起帘子,见此情景就要大声呼喝,刘怀府手一抬,示意他噤声退出去。
  待到车夫放下帘子,刘怀府冷声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钻进我车里?可知道我一声喝令,立马就有侍卫来将你们拿下?”
  覃立卓伏在地上答道:“回大人,下官乃太常寺丞覃立卓,今日想带我心上人出宫,却被侍卫发现,走投无路之下见到丞相车马停在此处,想求大人救我俩一命,覃立卓愿终生为丞相驭策,永不背叛。”
  “既是带自己心上人出宫,为何要躲躲藏藏,还怕被侍卫发现?”刘怀府垂着眼帘望着覃立卓。
  覃立卓伏在地上一声不吭,顿了一会儿后才回道:“下官的心上人乃是婉常在。”
  “覃立卓,你胆子倒是大,居然要带着皇上的婉常在私奔,你就不怕被捕后处与极刑,并祸及家族吗?”刘怀府冷冷一笑,语气凌厉,“居然还敢冲入当朝丞相的车架,想让本相为你们这等丑事遮掩。我是该说你们天真,还是说你们愚蠢?”
  闻听此言,婉仪紧紧地握住了覃立卓的手,手指用力得都泛出白来。
  她转头凄惶地看了过去,覃立卓感觉到她的目光,也抬起头来,对着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含着几分凄苦,却又如此平静恬淡。
  婉仪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心里也镇定下来,两人在这一眼对视里,竟然心有灵犀地获知了对方的想法,生死已经由不得他们,不如淡定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大人,下官和婉仪乃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俩早已心心相印,只待下官从南麓书院求学归来便可成亲,可是婉仪一次入宫探望她姐姐莹妃,却被皇上瞧中,等我回来时,她已成了如今的婉常在。”
  “下官堪不破这情字,痛苦难当,便入了太乐署谋得上书房先生的职位,只求能远远地看上她一眼,就这样守着她一辈子,心里也就知足了。”覃立卓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婉仪,柔声说道。
  婉仪已是捂着嘴泪流满面,“刘大人,不怪他,不怪他,都怪我,怪我架不住爹娘哭泣入了宫,负了立卓,怪我又去引诱他,以至酿成大错,不得不冒险出宫。现如今,我。。。。。。我已有了身孕。。。。。。”
  “转过头来。”刘怀府淡淡道,声音不辨喜怒。
  两人闻言便看了过去,刘怀府把两人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双紧握的手上,眸色幽深。
  话音刚落,车外已是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灯笼光亮也透过车帘子隐隐绰绰地照了进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车窗旁,一名侍卫朗声询问:“敢问丞相大人,可否遇到两名行踪可疑之人?”
  婉仪一头扑进了覃立卓的怀里,死死地箍紧了他的腰,覃立卓也搂住怀中簌簌发抖的人,在她发顶落下爱怜的一吻,闭上了眼睛。
  “不曾!”刘怀府缓缓靠回车背,淡淡答道。车内两人俱是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
  “打扰丞相大人了。”那侍卫对着车窗躬身一揖,然后带着手下众人匆匆离去。


第35章 
  车外安静了下来; 车夫在刘怀府的示意下开始驾着马向宫外行去,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街上。
  刘怀府一直静静地注视着车帘,目光幽深。既像是在思索; 又像是在回忆。
  当行驶到一处偏僻的小巷时; 车夫勒紧缰绳;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谢丞相大人,日后大人若有吩咐; 不管刀山还是火海; 下官万死不辞。”覃立卓语带哽咽; 和婉仪一起再一次跪伏下去。
  刘怀府半阖眼帘垂眸望着眼前两人; 缓缓开口道:“如若你们就这样一走了之; 此事必定不能善了,皇上追究下来的话; 你们两家一个也跑不了。”
  “好人做到底,后面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自去寻个远远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好好养大,别再回咸都了。”
  说完,覃立卓正要答复,刘怀府便抬手制止。注视着二人又怔怔陷入了沉思; 眼神既像看着他们,又像透过他们看着遥远的地方。
  良久,就在覃立卓和婉仪两人面面相觑之时; 刘怀府回过神来。
  他神色逐渐变厉,一字一句冷冷说道:“以后你若对她不好,我必定让你后悔来这世上一遭。但是她若辜负于你,我必定也让她生不如死。”
  最后,疲倦地挥挥手,“走吧。”
  。。。。。。
  当晚半夜,皇宫里的清云院突然走水燃起了大火,火势凶猛,一直燃到了天亮才扑灭,一所宅院已是被烧了个七七八八。
  宫人们在起火的时候都争先跑了出来,待到出了院子,才想起那位不得宠的婉常在还在里面,于是又呼天抢地地开始去寻婉常在。
  可是火势已经把所有路都封死,等到扑灭的时候,哪里还能找到婉常在,只是在她房间里发现一具已经烧成了黑炭的尸体。
  因着这一场大火,前半夜侍卫们发现有人翻宫墙的事情也无人提及。
  反正每年总有一些宫女太监想翻墙出宫,也不算什么大事。抓住了无非一场板子,活下来的扣点月钱,活不下来的就一卷破席子丢乱葬岗去。
  只是元威帝在听说起火的事情后还回想了一下,“哪位婉常在?”经人提及是莹妃的妹妹才想起。
  搁下练字的笔,叹息道:“当初见她清秀可人才纳进宫,没想到成日愁眉不展的,摆着一张脸子看着不甚讨喜。如今人也去了,厚葬吧。”
  重新提笔准备写字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把笔重重扔在纸上厉声道:“还要查出这次走水的原因,是有人故意纵火还是无意燃起。一个清云院也就罢了,要是烧到了其他宫怎么办?”
  有人回说是一名宫女点蜡烛不小心引起的火灾,现在那宫女已经被处置了。元威帝放松下来,挥挥手意思就这样吧,然后专心练字。
  。。。
  这一天,太常寺的寺丞覃立卓去署里请辞。精神气颇佳地说昨日突然起了一念,想去云游四海,走一走名川大山,再做一首曲子出来。
  署里挽留无果,只得答应了他的请辞。
  在覃立卓袍袖翩翩地走出一段后,有同僚大声问道:“覃寺丞,你的曲子准备叫什么名儿?”
  覃立卓顿了顿,思索片刻后回头笑道:“望南川。”
  。。。
  两日后,程安几人回到了咸明城,刚进宫就听说秦成秦鄔几人也是今日刚到。
  于是先各自回宫洗刷一番,再在乾清宫门口碰头,准备去向元威帝讲述这次巡查的情况。
  远远地,才看见乾清宫的宫门,就见庆阳扑棱着跑了过来,一把搂着程安,可怜兮兮地哀叫道:“程安,下次巡查我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
  程安摸了摸庆阳的脑袋,笑眯眯地问道:“打输了?”
  “我就没和瑞阳打架,根本就顾不上来,现在有了比瑞阳更讨厌的人了。以后我也不和瑞阳为敌,太分神,我要专心对付他一个。”
  “谁啊?”这里面居然有比瑞阳和她更不对盘的,程安难免好奇。
  “王悦。”庆阳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名字,然后恶狠狠地朝乾清宫门口看去。只见王悦正盯着她们,见庆阳回头,马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程安:。。。。。。
  大家汇齐后,一起向乾清宫走去。路上秦成悄悄问秦忟,“你们几个情况怎么样?”秦忟目不斜视,微微颔首,“出了惊险状况,但是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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