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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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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皇后先前的镇定从容荡然无存,脸上失了血色,见永昌帝满面怒容,心里突突乱跳,迅速权衡后,跪在地上。
  “皇后不用当场对质了?”永昌帝咬牙,目光含恨。
  甄皇后沉默跪着,未辩白半个字。
  殿中死一般安静,片刻后,甄皇后才握紧掌心腻腻的汗水,低声道:“请皇上恕罪。”
  她承认得太快,永昌帝脸上青红交夹,目呲欲裂。
  韩蛰瞥了一眼,目光冷嘲。
  目的既已达成,再留在此处,势必卷入帝后算账的是非里。
  韩蛰瞧了永昌帝一眼,“案情已查明,有罪的自当处置,旁人是否放回?”
  永昌帝怒气攻心,看都没看他,只含糊“嗯”了一声。
  “臣先告退。”韩蛰拱手退出。
  走出殿外,殿门前的宫人内监各个凝神屏气,显然是听见了甄皇后那厉声斥责。他脚步半点不停,暗红色的官服扫过乌沉金砖,缓步从丹陛旁走下。
  初夏阳光照在身上,冷峻的脸庞硬朗沉肃,背影挺拔,姿态威仪。
  ……
  麟德殿内,永昌帝怒气盈胸,瞧见那假仁假义的食盒,一把打翻在地。
  糕点混同浓汤摔落在地,腾腾热气卷着香味洒在甄皇后跟前。
  永昌帝起身走近,手臂都在颤抖,抬起甄皇后低垂的头,用力一掀,便将她撞在背后的椅上。怒气汹涌翻腾,残留的理智令他克制住抬脚的冲动,只怒声道:“当着朕的面谋害贵妃,伤及皇嗣,真是你主使?”
  “臣妾没想伤害皇嗣。”甄皇后面色泛白。
  “朕的孩子死了!还说没伤害皇嗣!”
  “是皇上选的,保住贵妃,不要孩子。”甄皇后抬目注视,眼中已然滚下泪来,“昨日太医请过皇上的旨意,是皇上不要那孩子。若是孩子保住,臣妾说过,会好好抚养。”
  “胡搅蛮缠!不是你当众使那龌龊手段,贵妃怎会摔伤早产,哪至于母子只能留一个!”永昌帝一拳砸在她身后椅上,“皇后,朕自问待你不薄啊。”
  甄皇后沉默不语,方才锋锐的眼神早已软下来,温婉的脸上,泪珠滚落如雨。
  成婚数年,永昌帝这还是头回见她哭,泪水涟涟,仿佛藏着极大的委屈。
  “皇上是待我不薄。”她瞧着永昌帝,对着他满面愤怒,不闪不避,“可皇上待贵妃更好,不是吗?从前皇上疼爱她,贵妃骄纵跋扈,当着阖宫上下和内外命妇的面对我不敬,我都忍了。那是皇上中意的女人,我该容让。我也没跟她争,没跟她抢,没克扣过她宫里的半点东西。”
  “那你还害她性命!”
  “是皇上逼的!贵妃怀孕时,皇上许诺过,若她诞下儿子,会封为太子对不对?”
  “那是……”
  “贵妃在我跟前炫耀过。”甄皇后打断他,“那时候太子才满月,皇上每天过来探望,贵妃在皇上跟前也满口夸赞太子。可背后呢?这些年贵妃得宠,嚣张跋扈,众人都看在眼里,她当着我面说的,一旦她诞下孩子,这宫里就不会再有我母子立足之地。”
  她说得跟真的似的,眼泪汹涌而出,“皇嗣贵重,臣妾不想伤害。可她呢?臣妾与皇上结发多年,难道任由她踩在脚下,罔顾尊卑身份,来日伤及太子吗?”
  永昌帝怔住。
  这些事他当然不知情。
  范贵妃嚣张跋扈,不敬皇后是真的,至于是否说过那些话,他无从判断。
  但贵妃盯着东宫的位子,他是知道的,床榻上哄着他许诺不说,还让范自鸿在禁军肆意妄为,乱结同党。
  他盯着甄皇后,声音仍微微颤抖,“所以你就算计她,要取性命?”
  甄皇后沉默不语,瞧着永昌帝怒气未消,片刻后才道:“臣妾是为了太子。皇上要惩治臣妾就尽管责罚吧,只求别迁怒太子。”说罢,恭恭敬敬地叩首,以额触地。
  永昌帝烦躁极了,怒气往脑袋里直窜,但瞧着跪伏在地的皇后,却又犹豫。
  罚,当然是要罚的!可是如何惩罚?
  废后显然不可能,她的背后还有甄嗣宗,那是他在朝堂上的倚仗。
  可若不罚,这明目张胆的欺君之罪,怎能咽下!
  永昌帝瞪着她,半天才愤怒拍案,“禁足!这半年不许踏出延庆殿半步!贵妃那边的事,不许你过问半句!”
  “臣妾领旨。”甄皇后低声。
  永昌帝心中跬怒未消,对着跪伏在跟前的结发妻子,没法发泄。爱妃被害得没了孩子,他难以报仇,又觉得憋屈,铁青着脸快步出了麟德殿,叫上刘英,往北苑打马球泄愤去了。
  ……
  锦衣司里,令容在天快亮时,又睡了会儿。
  醒后推窗,狱中诸事不周全,锦衣司出入查得严密,樊衡纵有意照料,铁律规矩上仍需以身作则,不能放外人近来。令容便自拿清水漱口擦了脸,散着的头发不好梳,用金钗随意挽起。
  待韩蛰再来时,她正在短榻上端坐,手里黏着块糕点。
  见他迅速回来,令容觉得意外,忙抓茶杯喝了半口,将糕点送下去。
  “这么快就好了吗?”
  韩蛰颔首,握住她手,“走,跟我回家。”
  令容回身将昨晚卸下的几样首饰拿着,走了两步,想起头发还松松散散的,出去叫人瞧见,毕竟不好,遂抽回手,“我先理顺头发。”话虽如此,毕竟没梳过发髻,满把青丝顺滑如绸缎,虽能勉强挽起,却总不够整洁。
  “怎么办。”令容有点泄气。
  韩蛰当然不会梳头,锦衣司里虽有女狱卒,却都是手染鲜血惯于握剑的,未必会这个。
  想了想,让人把他的披风取来给她,拿帽兜罩住,“这样呢?”
  这倒勉强还行,至少不会将邋遢姿态露在外人跟前。只是韩蛰的披风宽大,帽兜也比她的宽松许多,令容低头理了理衣衫,抬头时帽兜划落,遮住了半张脸,只剩嘴巴鼻子露在外头。
  窈窕修长的身影包裹在宽大披风里,肩头几缕青丝散落,她朱唇微张,看不见眼睛,神情却似懊恼。
  韩蛰冷沉了大半日的脸终于露出半丝笑意,伸手将帽兜往后扯了扯。
  “待会别再低头。”
  “唔。”
  令容将首饰一股脑扔进披风里缝着的袋子,随他出去。
  樊衡带着数名狱卒松树似的站在左右,待韩蛰出来,站得愈发笔直。
  锦衣司狱中有数道门,令容昨日是从正门入,被那阴森冷沉的氛围吓得不轻。韩蛰带她从侧门走,因石头砌成的狱中不见天光,唯有火把取亮,便牵着她手,免她害怕。
  玄色披风拖曳在地,帽兜遮住满头青丝,只露出娇丽脸蛋,火光下眉目如画。
  章斐站在小推窗里侧,眼前着两人并肩走过,至拐角处,借着熊熊火光,十指相扣的姿态清晰分明地落在她眼里。
  那样的韩蛰跟清晨来逼问她时冷厉凶煞的模样截然不同。
  心狠手辣的锦衣司使,威仪稳重的年轻相爷,以赫赫威名震慑朝臣。同僚下属众目睽睽之下,他牵着妻子走远,足见其意,哪是高阳长公主所说的夫妻不睦,娶了当摆设?
  外头狱卒散尽,只剩黑黢黢的墙壁和空荡阴沉的甬道。
  章斐靠在门板,疲惫而失落,双眼失神,缓缓坐在地上。


第126章 策反
  从锦衣司回到相府; 已是后晌。
  银光院里宋姑和枇杷、红菱都悬心了许久; 见令容归来; 总算松了口气。夫妻俩歇着喝了杯差; 令容自去丰和堂跟杨氏报平安。
  到得那边; 唯有韩瑶在院里修剪花枝,说杨氏正在厅中陪客。
  她也没去打搅,在丰和堂等杨氏归来; 才知道方才是章夫人造访。
  昨日范贵妃出事时,章夫人正巧抱恙在府没能赴宴; 得知章斐被锦衣司带走; 吓得不轻,派人往韩家跑了好几趟,均被杨氏以为韩蛰没回; 她也只能焦灼等消息为由应对。今日清晨章夫人亲自来了一趟; 晌午时听说韩蛰已然回京; 又亲自跑了趟; 没见着韩蛰; 满面担忧地走了。
  韩蛰此刻却已在章家客厅端坐。
  章家在京城除了遐迩闻名的梅坞外; 也有数座宅邸; 阖家回京后; 章老仍在梅坞养身子,章公望则携妻儿住在京城里; 方便往来衙署。
  昨日的变故章公望自然清楚; 虽不像章夫人热锅蚂蚁般焦灼; 也是整夜未能阖眼。
  今晨章夫人去韩家,他特地往甄相府上拜望,却没能得个准信。
  如今韩蛰亲至,哪敢怠慢,当即亲自迎进厅里,命人奉茶。
  两府交情深厚,章公望从前是看着韩蛰长大的,如今多年未见,他虽是长辈,仕途在同侪中也算顺畅的,却仍难跟韩家相比。昔日少年已成了沉厉威仪、手握重权的相爷,踩着刀剑血迹走过来的人,自有狠辣劲头,那双眼睛寒潭似的深不见底,虽比他小了二十余岁,气度却毫不逊色。
  章公望瞧着他神色,有点谨慎的亲近,“昨日朝上还没见你,是今日回来的?”
  “昨晚连夜回的。”韩蛰端坐椅中,“伯父不必客气,我贸然拜访,是有事请教。”
  章公望颔首,挥退厅中仆从,神色稍素,“是为……小女的事?”
  “是。”韩蛰神情是惯常的冷沉,手肘支在桌沿,身上新换的玄色衣裳织着暗纹,一团团像是沁开的血迹。他顿了下,见章公望神色更肃,才稍稍欠身,“贵妃无故摔伤,皇上命锦衣司彻查,内子跟她昨晚都扣在锦衣司查问,还望伯父勿怪。”
  “哪里的话。”章公望带笑,”锦衣司公正严明,小女既然卷入事端,自该查问清楚。”
  “伯父想必还不知昨日经过。皇后设宴赏花,邀贵妃同去,下阶梯时却有人割断内子腕间珠串,宫女踩了珍珠没站稳,才会扑倒贵妃。事出突然,贵妃腹中皇嗣未能保住,皇上震怒。”
  贵妃失去皇嗣的消息章公望今晨时已经得知,此刻听韩蛰提起,仍是心中猛跳。
  韩蛰顿了片刻,眉目微沉,“涉事宫女是趁内子不备,割断珠串。而章姑娘亲口承认,当时她是奉皇后之命,诱开内子注意。”
  语声沉冷,目光锋锐,他盯着章公望,缓缓道:“伯父知道此事吗?”
  章公望神色微变,一瞬间明白过来。
  背后渐渐冒出冷汗,他有点坐不住,站起身,“这事我并不知情。昨日原该内人携她入宫赴宴,因内人抱恙,才放她独自进宫。存静的意思是,皇后命她诱开少夫人注意,又命人趁机出手,伤及贵妃?”
  韩蛰颔首,“她两人被扣在锦衣司,也是为此。”
  厅中片刻安静,章公望心中大骇。
  谋害皇嗣并非小事,若无人察觉便罢,罪名一旦坐实,公之于众,便难逃责罚。甄家和韩家相权在握,尚有自保的余地,章家在朝中根基不算稳,未必扛得住这般罪名。
  不过韩蛰既然来了,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章公望毕竟是从地方大员调入京城,处变不惊的本事还是有的,竭力镇定,坐回椅中,试探道:“这案情已奏明皇上了吗?”
  “奏明了,皇上得知是皇后所为,龙颜震怒,据说已处置皇后禁足,刚才的事。”
  刚才的事就能“据说”到他耳中,足见韩家在宫里的耳目。
  不过此刻章公望挂心的还是自家处境,“那小女?”
  “我查问过,她并不知皇后的真实打算。”韩蛰啜了口茶,“况伯父与家父是至交,以伯父的胸怀和远见,想必不会与甄皇后合谋,去谋害皇嗣。那句口供,只要她守口如瓶,便不会出现在奏报。”
  这实在是天大的人情!
  章公望紧紧吊在喉咙里的心总算落回腔中,长松了口气。四十余岁的人,竟自拱手,向韩蛰深深作揖,“我代章府上下,多谢这恩情。”
  “伯父这是何必。”韩蛰毕竟是晚辈,忙伸手扶起。
  主掌锦衣司数年,纵杀伐冷厉,铁腕冷面得罪过人,无损大局是非之处,也施过恩情。
  章公望此刻便是铭感大恩。
  提拔他入京的是韩镜,救章家于水火的是韩蛰,他知道厉害,肃然道:“待小女回来,我必严加管教,往后行事,必叫她时刻留心。”
  “她该留心,伯父更须谨慎。这种事防不胜防。”韩蛰面沉如水,意有所指。
  章公望心中微动,道:“京城里卧虎藏龙,看来是我疏忽,往后还是该多向韩相请教。”
  “祖父最重故人情分,虽琐事缠身不能常去探望章老,必也乐意与伯父喝茶谈天。”
  这意思章公望自然明白,欣然道谢,又想起章斐来,“小女如今……”
  “嫌疑洗清,伯父自可派人去接她。”
  “多谢存静费心!”章公望真心实意。
  ……
  章斐出了锦衣司后,便闭门不出。
  当时她肯遵从甄皇后之命,是怕得罪甄家,在锦衣司阴沉的牢狱中独坐一宿,着实提心吊胆。回府后被章公望教训一番,自知行事冒失险些招来祸事,更是愧疚,自罚面壁。
  章公望也曾主政一方,受此恩情,特意叫章夫人备些礼物,去探望令容。
  这探望自然是为表歉意,章斐藏着心事不肯来,章夫人便婉转道罪。
  令容纵对章斐不满,却也不好牵怒长辈,自是和气应答。
  杨氏早年跟章夫人也有不少往来,韩家既有心招揽,她也没计较宫里的事,因提起韩瑶来,便随口说起章斐的婚事。
  章家在调回京城前,底细已被查得清楚,杨氏只作不知,听章夫人惋惜说罢,跟着叹息了两声,道:“为瑶瑶的婚事,我也操了不少心,知道你的难处。京城里多的是青年郎君,没准就有投缘的,毕竟姑娘养大了该出阁,咱们再怎么舍不得,也不能在身边拘一辈子。”
  “正是这话呢。”章夫人精神稍振,“姐姐这边可有合适的吗?”
  “有不少,也都为儿女婚事心焦呢。”杨氏一笑,“不如回头我搭个线?”
  “那可有劳姐姐了!也怪我宠得太过,斐儿性子倔,这些年找的都不合心意,硬生生拖到了如今。若是能成,我定要好好的谢你。”
  “成全姻缘是好事呢,到时请我喝杯酒就好。”杨氏亦笑,琢磨着跟章家门第年龄相当的,说了几位给章夫人。
  京城里高门众多,谁家儿女正当婚配,多赴几场宴席就能探个清楚。
  杨氏也不求牵线成全,摆明了态度,便拿旁的话岔开。
  ……
  范贵妃赏花负伤,失了腹中皇嗣,甄皇后随之称病,不受任何女眷请安,这消息前后脚传出来,加之那日百芳园中小小的风波,自是惹了不少猜测。
  不过事关皇家,关起门嚼个舌头便罢,在外倒没人敢乱提。
  范贵妃临产时出了那样的事,身子伤损得厉害,太医费尽心思调养了近两月,也未能恢复她昔日明艳照人的气色。除却体弱气虚之症,自从出了月子,她身底下也添了病,请女太医瞧过,说是小产时伤得太重所致,汤药膏药用了不少,却没见多少用处,仍是不大干净,再不复怀孕前的勾人风姿。
  永昌帝起初为那临产夭折的胎儿素了一阵,后来熬不住,皇后和贵妃都没法侍寝,便纵着性子召幸宫女,没多久便提拔两位嫔妃,虽不及范贵妃昔日的风头,却也是恩宠日隆。
  范贵妃伤心郁结,永昌帝又没法常去陪伴照顾,便召她妹妹范香入宫陪伴侍疾。
  到五月底时,禁足中的甄皇后一道旨意传出,封了范香嫔位。
  这些消息陆续听到令容耳中,她也只笑笑而已。
  范家的底子摆在那里,范逯盐商巨富,范通握着河东军权,等范贵妃养好身子,未必不能重得恩宠,再谋皇嗣。如今范香忽然留在宫里,也不知是范贵妃沉不住气,还是那色鬼皇帝死性不改,想占着那双姐妹。
  不过这与她无尤,进了五月,她另有事要忙。
  太夫人过世,转眼已是周年,韩家自然不能没动静。
  韩蛰前阵子南下办差,外头的事都是韩墨料理,内宅便交给杨氏。
  韩瑶的婚事虽还没提,杨氏那儿有了准信,便事先安排起来,置办嫁妆之余,早早地量了身段,裁剪嫁衣、打造凤冠。新妇要给婆家准备点针线,韩瑶嫁期宽裕,不想在这上头马虎,这阵子端着针线筐,两条英气爽利的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
  剩下令容闲着,便每日去丰和堂,帮着杨氏筹备。
  这些事虽繁琐,按着内外宾客和周年仪程理清楚,一遍遍安排,倒也不累。
  叫她心里悬着的是韩镜。
  过完年后,她其实已有许久没见那位看她不顺眼的韩镜了。
  内宅的事是杨氏料理,哪怕有事商议,也是杨氏去外头书房。令容碰见公公韩墨时按规矩行礼,对于从不踏足内宅的祖父,却不必去打搅。寻常出入府邸,她也格外留意避开,一晃数月,都快忘记那张脸长什么样子了。
  如今太夫人周年,少不得又得到那位跟前晃悠。
  令容不乐意见他,也不想让韩镜见到她,各自添堵。
  这日忙罢琐务,想起这事便觉闷闷的,才垂着脑袋走到银光院,便见姜姑快步走来,报喜鸟般送来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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