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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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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忙罢琐务,想起这事便觉闷闷的,才垂着脑袋走到银光院,便见姜姑快步走来,报喜鸟般送来个好消息——
  傅锦元和宋氏来府里做客,刚到客厅,杨氏请她过去陪着。
  这倒是稀奇事!
  令容大为欢喜,随意理了理衣裳,几乎是小跑着往客厅赶去。


第127章 婚事
  客厅里丫鬟仆妇站了一地; 杨氏同宋氏正对坐喝茶。
  两位年纪相差四五岁; 杨氏出身将门侯府; 这些年操持韩家内宅; 因杨家和韩蛰的关系; 朝政军情的时也没少听,慈爱和气之外,自有果决干练气度。宋氏则出自书香门第; 性情随和温婉,在府中只以书卷花草为伴; 杀伐酷烈的事听着都能心惊肉跳。
  性情天壤地别的两个人; 坐在一处,瞧着却分外顺眼。
  令容快步上前,盈盈行礼; 宋氏便笑着瞧她; “果真没长大似的; 走个路累出满头的汗。”
  “天气太热; 走两步就出汗了。”令容小声; 取绣帕擦了擦。
  杨氏便叫她坐着; 笑道:“这两天府里事忙; 我照顾不过来; 许多事都是她盯着。从丰和堂过来,这段路远着呢; 倒是难为她; 来得这么快。是跑过来的吧?”
  令容端茶杯抿了一口; 也不掩饰,“很久没见了,小跑来的。”
  杨氏便只一笑,问了几句丰和堂里的事,因见鱼姑从外头走进来,知是有事,便叫令容先陪着宋氏坐会儿,向宋氏告个失陪之罪。
  宋氏知道她待令容好,这些小节上哪会拘束,自知来得不是时候,便请她先忙。
  仆妇呼啦啦走了大半,剩母女俩慢慢说话,因厅里闲坐无趣,便在后园走走。
  令容先前并没收到爹娘打算进京的家书,欢喜之余不免奇怪,问及缘由,才知道他俩进京是为傅益的婚事。
  傅益年初时调入兵部任员外郎,至今已有小半年。
  他年少登第,金殿传胪,搁在京城里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其后遭逢冯璋之乱,跟着韩蛰荡平叛逆,立了许多功劳,一番历练后,更行事也比从前沉稳历练了许多,虽不能跟韩蛰这等人物比,跟出身相府、身在禁军的韩征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
  年少时傅益便是金州小有名气的玉面郎君,如今容貌风姿更甚从前。
  傅家有袭来的伯位,在京城虽不像韩家那般神通广大,却也有旧交故人,常有往来。傅益雕琢成玉,品貌才能有目共睹,进京后便招来不少瞩目,也有人牵线搭桥,欲促成婚事。傅锦元夫妇心里欢喜,也不横加干涉,只叫傅益留心,若有满意的,夫妻俩再出面说亲。
  前阵子傅益回京,说已有了中意的人,那边也有此意,请夫妻俩掌眼。
  傅锦元夫妇这回进京,便是为了拜访对方府邸,若彼此对得上眼,再请媒说礼。
  这消息着实让令容振奋,一双杏眼里尽是期待,“当真吗?哥哥瞧上了谁?”
  “是淮阳侯府蒋家的四姑娘,跟你差不多大。”
  “蒋家的四姑娘……”令容想了下,模糊想起那模样来,“是兵部右侍郎的女儿?”
  宋氏颔首,“正是她,你见过了?”
  “先前跟着去宁国公府赴宴时见过一面,没说过话,不过容貌出挑,性子瞧着也和气,不像是爱争风头的。母亲已经见过她了?”
  “昨儿见的。”
  令容笑容更深,语含揶揄,“哥哥目光向来很好,母亲瞧着满意吧?”
  “很满意,蒋家也中意,回头我便请人提亲。”宋氏笑着刮她鼻子。
  令容便吃吃的笑。
  傅益文武兼备,长得又丰神颀秀,在兵部当差时被上司瞧中,不算罕事。兵部两位侍郎,左侍郎是尚政的父亲,正打算为尚政求娶韩瑶,右侍郎原本八竿子打不着,如今将女儿嫁予傅益,倒更近了一层。
  淮阳侯府身在京城,未必高官厚禄,姻亲却不少。蒋宗臣现袭着侯位,长子比幼女年长十余岁,如今身任左监门卫郎将,令容出入宫门时还撞见过几回。
  这婚事谈成,于傅益而言,着实助力良多。
  且那位蒋四姑娘的品貌,也着实与傅益相配。
  令容打心眼里欢喜。
  ……
  因婚事谈成,宋氏瞧过令容后便先回金州张罗,傅锦元则趁机告假几日留在京城里。
  到太夫人周年时,傅锦元亲自前来致祭,因韩蛰公差尚未回京,便由韩墨迎接安排。令容两回碰见韩镜时,那位虽仍沉肃,脸色却已不像最初阴沉得明显。
  待周年祭过去,尚家便请了人来提亲,杨氏忙着这件事,暂将韩征的婚事搁下。
  ——甄皇后被禁足后,甄家虽未闹出动静,两府先前的默契却已荡然无存,婚事更是不可能再提起。好在韩征是儿郎,也不急在这一年半载,杨氏已有了中意的人选,只是不好擅做主张,跟韩墨提过之后,等着韩墨相看定了,再张罗婚事。
  忙碌间,转眼已是六月中旬。
  盛夏暑热,宫城里纵有巍峨宫殿、秀丽林苑,却也有看腻的时候。
  永昌帝静极思动,最初丧子的悲痛过去,如今仍玩得不亦乐乎,想着别苑凉快开阔,便动身往别苑去散心。兴许是那年因长孙敬行刺的事长了教训,倒没再折腾骑射等事,只打算办场马球赛,由禁军儿郎们击球。
  因皇后禁足、贵妃抱恙,永昌帝只带两位宠爱的嫔妃随行,也不像往年般设宴张扬。至于旁人,若有四品以上官员的女眷去观赛,经禁军核查后自会放行,旁的不作强求。
  消息传到相府,韩瑶蠢蠢欲动。
  禁军里正儿八经的马球赛一年难得碰上几次,有机会自然要去瞧。
  问杨氏的意思时,杨氏不必奉旨随驾,因天热懒得动弹,没什么兴致。韩瑶外出游玩惯了,便打算约杨蓁同去,又问令容。
  因韩蛰出公差后尚未回来,令容不必照顾夫君起居,日子过得闲散,正有意出去散散心。她对马球赛没太高的兴致,不过马球赛那日她会去别苑附近的普云寺,遂跟韩瑶说定,若她从普云寺出来得早,便去别苑陪着观赛。
  韩瑶欣然答应。
  六月十八日,普云寺有场盛会,非关佛事,而为书画。
  普云寺的住持是书画名家,寺中的藏经阁除了佛经典籍外,亦藏有许多珍贵画轴,其中修行的僧人也多精擅画艺。僧人们念佛诵经之外,常会借着孤竹山的灵秀气韵泼墨作画,积攒得多了,便打算在这日摆出来,与同好赏鉴。
  这消息在一个月前就已放出来,傅锦元本就喜好山水,得知高修远就在寺里,十七日时特地从金州赶来,暂住在傅益处,打算一块去瞧瞧。
  令容先前已答应陪着同去,不好无故食言。
  这日清晨早早起身梳洗罢,换了身方便骑马的劲装,跟杨氏回禀过后,令容便带着飞鸾飞凤往傅益住处去。到得那边,傅益已告了假,父女三人各自骑马,飞鸾飞凤跟在身后,一道往普云寺疾驰而去。
  到得寺中,已有许多人来看画赏景,不乏慕名而来的高门贵女。
  令容来过这里,熟门熟路,进了山门,也不在别处流连,带着父兄径直往大佛堂走。
  途中傅锦元见游廊墙壁上挂着的一副茶梅有趣,便驻足去瞧。
  今日挂出来的都是寺中僧人的画作,按着习俗,好画都藏在大堂正厅里,游廊下多是习艺之作,是以游客入寺后都直奔大堂去,甚少在游廊驻足。
  这茶梅跟前,目下也只父女三人而已。
  游廊两侧都是僧舍,俱紧闭门窗,无人打搅。令容爬山走得累了,脚底下觉得难受,附近又无处可坐,便趁着瞧画的时机偷偷靠在门上歇息。还没歇够呢,忽听里头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未待她反应过来,门扇便倏然被拉开。
  靠在门板上的身子随之向内,令容微惊,若非飞鸾及时拉着,怕得跟着跌进去。
  惊魂未定地抬头,一袭茶色长衫磊落挺秀,抬头便见高修远站在里头,正诧异瞧着她。
  这相逢着实叫人意外,令容稍觉尴尬,站稳了身子,招呼道:“高公子。”
  “少夫人。”高修远也颇客气,视线在她脸上停了片刻便赶紧挪开。
  往她后头瞧了瞧,除了那俩护卫外,没见韩家旁人,倒是傅锦元和傅益的脸落进眼里。
  高修远甚感意外,“少夫人是陪令尊令兄来看画的?”
  “慕名而来。”令容总算摆脱尴尬,笑着让开路,让高修远跟傅锦元和傅益打招呼。
  抛开韩家跟甄家的沆瀣一气和当年傅盛的无礼行径,高修远对傅锦元这一家的印象极好。他面对令容时时刻留意言行分寸,对着傅锦元就无需收敛,清隽的脸上笑意温润,先前的冷清之态稍敛,拱手行礼,“傅伯父,傅兄。”


第128章 寻衅
  傅锦元已有许久没见高修远; 陡然在此处碰到; 着实意外。他的心思却还落在那副没落款的茶梅上,“高公子画艺果然精进。这是你画的; 对不对?”
  高修远微诧,旋即展颜; “伯父好眼光!”
  “我这双眼睛瞧别的不行,瞧画儿最灵光!”傅锦元甚是自得。
  高修远这些年孤身来去,虽也有好友知交; 因令容的关系; 对傅锦元格外多几分亲近。难得此处碰见; 便陪着看画,还引荐了几位擅画的僧人给傅锦元认识。到晌午时分,画都看得差不多,用过素斋后; 傅锦元打算找僧人清谈; 令容因答应了韩瑶看马球赛; 便先辞别。
  傅益怕她独自下山不便,想送她过去。
  令容知道他的脾气,修文习武之余,承继了傅锦元的脾性; 对书画也颇有点痴迷。难得公务之暇过来,太早走了实在遗憾; 便推辞说不必; 有飞鸾飞凤足够。
  兄妹俩没议定; 高修远便道:“傅兄难得过来,不如陪傅伯父多坐会儿。后晌住持会抽空带傅伯父去藏经阁,傅兄过去瞧瞧,也算是难得的机缘。我待会要去拜访友人,顺路送少夫人过去。”
  这话着实令傅益惊喜。
  在京城为官半年,高修远在普云寺的名声他当然是听说过的,诗才秀怀,画境清远,据说极得寺中高僧称赏。他既然如此说,便是板上钉钉的美事了。
  傅益心动迟疑,令容便笑,“哥哥留着看画吧,这回错过,往后未必还有这眼福。”
  高修远也含笑劝了一句。
  这一带才因御驾往别苑而清查过,有飞鸾飞凤跟着,倒也不怕出事。
  且飞鸾飞凤都是韩家的人,高修远又是君子故交,顺路送一程也无妨。
  傅益犹豫片刻,欣然承情道谢。
  饭后令容出寺,高修远陪同下山,跟令容闲叙近况。他从前清隽秀雅,虽才华斐然,却不是清高自许的姿态,待人接物皆颇和善。如今虽仍有温润笑意,到底添了几分清冷,与从前迥异。
  令容有心要问情由,又怕唐突,几回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行至山脚,各自骑马,到别苑外,令容道谢过,便带着飞鸾飞凤,过了监门侍卫的查验往里走。高修远待她安然进去,才拨马离开。
  不远处韩蛰率四名随从疾驰而来,远远瞧见门口道别的人像是令容和高修远的模样,还疑心是看错了。到得近处,见拨马回身的那人果然是高修远,不由勒缰,放缓马速。
  高修远也认出了他,驻马拱手行礼,淡声招呼了句“韩大人”便疾驰走了。
  韩蛰侧头,瞧着他背影,皱了皱眉,再看向别苑时,已然寻不到令容的身影。
  ……
  别苑里,马球赛正打得热闹,韩瑶跟杨蓁坐在凉棚下,瞧得兴致盎然。
  场上有一支是羽林卫,韩征和尚政都在其中,都是年轻气盛的儿郎,竞逐得激烈,令容被吸引住目光,便坐着同她们慢慢看。
  两场赛罢,便只剩最后决胜的一场。
  这无疑是今日最为精彩的一局,原本散在各处的人也渐渐聚往凉棚,前阵子出游在外的高阳长公主不知是何时回来的,盛装华服,也在仆从簇拥下走来,身边跟着章斐。
  高阳长公主活了小半辈子,朋友不多,范香虽会恭维逢迎,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加之年纪小、出身不高,她不太看得上,寻常也只带着玩乐而已,没用过半点真心。倒是章斐有幼时交好的情分,且太师膝下的孙女腹有诗书,在她跟前也进退得宜,长公主心底里认作朋友。
  当年她想招韩蛰为驸马却被推拒,失落之余,也曾猜测是为章斐的缘故。
  倘若韩蛰真能迎娶章斐,她甘愿认输,也看得开——毕竟出身之外,章斐的才学性情、跟韩蛰的交情都是远胜于她的。
  谁知从封地回来时,韩蛰竟已迎娶傅氏,还处处维护?
  高阳长公主不甘心,看不顺眼,从回京之初便没掩饰。待章斐回京后,她甚至觉得,鸠占鹊巢的傅氏合该让位,才会带着章斐亲自造访韩府。这一趟游玩回来,见章斐闷闷不乐,高阳长公主问及情由,才知杨氏已代韩蛰摆明态度,要章斐另嫁,断了痴心。
  “这只是韩夫人的意思罢?”高阳长公主不忿,“韩蛰亲口说了吗?”
  “他哪会说这个。”章斐眉目微垂,眼底失落。
  “不是他说的就不作数。”
  章斐毕竟没有长公主的底气,没好意思说锦衣司狱中韩蛰的冷厉和方才的疏离态度,只叹了口气。
  高阳长公主无奈,“你就是吃亏在这和软性子上!瞧那傅氏,装得乖巧柔顺,背后却能蛊惑韩蛰,说动韩夫人回绝,心思多着呢。你哪怕要断了心思,也该听韩蛰说清楚,哪能为旁人那点暗示就自断前路?”
  章斐瞧了她片刻,仍是自嘲叹气,“我再想想罢。”
  她跟长公主毕竟不同。高阳骄横倨傲,对旁人的言辞半点不放在心上,哪怕被韩蛰当面推拒婚事,仍能看得开,往后见面调侃几句。她却做不到,闻弦歌而直雅意,知难而退留个日后相见的余地,她行事向来如此。
  两人并肩而行,往凉棚去看马球赛。
  行至近处,高阳长公主认出了令容和韩瑶的身形,神情微动,径直走向令容旁边。
  ……
  长公主身边宫人如云,摆驾的动静自然不小。
  令容紧邻在旁,没法装看不见,同韩瑶、杨蓁一道去行礼。
  高阳长公主仍是那副倨傲模样,仿佛后宫和朝堂的争执风波与她全然无关。如云的发髻高高堆叠,满头珠翠金玉精致而华贵,那身衣裳是每年专为她准备的贡品,拿金线红丝绣了雍容牡丹,阳光斜照进来,熠熠生辉。
  她的身边没了范香跟着,倒添了个章斐。
  从锦衣司里出来后,令容还是头回再见到章斐。仍是那副温婉静雅的模样,目光却似有所收敛,不像从前那样探究得明显。
  两人目光相触,章斐轻飘飘地挪开,高阳长公主已然端坐椅中,睇了令容一眼,招呼章斐坐在旁边,“方才见你和韩大人说了半天话,有那么多趣事可说?”
  章斐仿佛愣了下,旋即低头喝茶,“寒暄两句罢了。”
  高阳长公主对这退让的姿态不甚满意,笑了声,目光径直落向令容。
  ——行礼过后,令容和韩瑶、杨蓁已坐回原位,隔着半丈的距离。
  比起旁人恭敬逢迎之态,这态度多少有点冷淡。
  高阳长公主瞟了两眼,比起马球赛,显然对令容更有兴致,眼神玩味,“哎”了一声。
  这一声称呼不明,颇有点呼来喝去的味道。
  令容总归是朝廷册封的三品诰命,品级虽不及长公主贵重,却也非任由驱遣的仆役。原本饶有兴致地来看马球赛,却碰上这种添堵的事,她心中自是不喜,佯装没听见,眼角余光都没分半点,仍瞧着马球场。
  高阳长公主皱眉,递个眼神给侍女,待令容被一声“韩少夫人”叫得茫然回过头,才不悦道:“没听见?”
  令容眨眨眼睛,“殿下还有见教?”
  “谈不上。就是听说你遇事总能推旁人出来挡箭,兵不血刃,觉得有趣而已。”
  二十余岁的女人正当盛年,金玉绫罗满身,天底下最好的脂粉妆娘精心修饰,那双眼睛明艳而肆意,丝毫不掩饰挑衅味道。
  令容与她对视,目光沉静,“殿下这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碰见事情,总推旁人出来给你顶着,不觉得懦弱无能?”
  “原来殿下是这意思。”令容自抿了半口茶,猜得是为章斐的事,便笑了笑,“懦弱也好,无能也罢,有人愿为我披战袍,何乐而不为?长公主为旁人出头说话,那人难道就懦弱无能了?”
  黑白分明的杏眼瞧过去,不闪不避。
  对面章斐神色微变,倏然望向她。
  高阳长公主却已冷嗤了声,“为你披战袍?你怕是没见过他真正为旁人披战袍。是十多岁吧——”她瞧了章斐一眼,徐徐道:“那时皇上还是太子,不认得章妹妹,微服出宫时欺负了她,他就敢拔剑相向,维护章妹妹,不惧死罪。那时候你还不知在何处呢。”
  说罢,颇为玩味地瞧着令容神色。
  谁知令容只“哦”了声,“殿下也知道那是从前啊。”
  这毫无醋意的反应着实出乎意料,高阳长公主笑意微僵,猛听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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