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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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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回瞧了十来遍,周遭愈来愈暗,不知是什么时辰。
  外头狱卒换了两波,樊衡却仍站在令容的牢间外,不时徘徊走动两步,发出点动静后,又靠墙站着,在地上投个长长的侧影。
  章斐起初未曾留意,后来见他目光始终在令容那牢间徘徊,渐渐就觉得不对了。
  不知是第几回推窗瞧过去,外头仍安谧暗沉,樊衡石像般站立,狱卒早已不见。
  章斐索性坐在窗畔,打着哈欠继续瞧,既为观察,也为缓解害怕。
  漫长的夜不知到了几更,顶上的天窗外仿佛亮了些许。
  甬道尽头传来脚步声,走得极快,迅速逼近。
  章斐精神紧绷,听见这动静当即从迷糊困意中睁眼,透过狭小的窗扇,便见韩蛰健步而来,一身乌黑的劲装,腰间佩着长剑,身上带着风似的,经过时带得熊熊火苗乱晃。
  担惊受怕一整夜,陡然见到故人,章斐下意识站起,想出门时,却发现门扇反锁。
  吊着颗心趴回窗边,韩蛰已在令容的牢间外驻足,正跟樊衡说话。
  甬道阴沉,他的脸色很难看,随着樊衡所指往这边两个牢间瞧了瞧,便解下佩刀丢在樊衡手中,推门进了令容那里,樊衡亦随之离去。
  章斐浑身的紧绷在那一瞬松懈,瞧着空荡的甬道,自嘲般笑了笑,抱膝坐回榻上。
  ……
  韩蛰进去时,令容牢间里的灯烛大半都熄灭了,只余一两支燃烧到尽头。
  令容蜷缩在榻上,发间钗簪卸去,青丝落在素白的枕上,衣裳合得严严实实,独自睡在角落里,瞧着格外可怜。成婚数年,从最初的泾渭分明到后来每夜相拥入睡,他已有许久没见令容这样的姿态,谨慎又防备。
  韩蛰脚步微顿,像是有利刃刺在心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唯有脸色愈发阴沉。
  沉睡中的人仿佛有所察觉,迷迷糊糊地睁眼,瞧见跟前陡然出现的黑影,竟然没觉得害怕,借着昏暗的烛光瞧了瞧,才低声道:“夫君?”
  “是我。”韩蛰跨步近前,侧坐在榻上,见令容要坐起身,顺势抱在怀里。
  青丝滑落在肩头,那绣帕被枕得太久,已贴在了脸上,待她起身时才飘落在地,只在柔嫩脸颊留下刺绣的痕迹。
  令容摸了摸脸,黑漆漆的眸子瞧着韩蛰,对视了片刻,才低声道:“你怎么才来。”
  话到末尾,不知为何就涌起委屈,潮水般扑来,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韩蛰心中剧痛,将她紧紧抱着,声音低沉,带着点干哑,“我来晚了,别怕。”手掌拂过令容脊背,还残留冒风连夜赶来的凉意,眼底阴郁冷沉,声音却是温柔的,“我回来了,别怕。别怕。”
  令容咬了咬唇,揪着他肩头的衣裳,轻轻砸了一拳。
  虽说樊衡守在外面,能让她睡着,毕竟身在阴森冷沉的锦衣司,睡得并不踏实。
  要不是为他,她哪会自请来这种地方受苦。
  她环抱着韩蛰的腰,声音委屈,“再也不想来这里了!”
  “嗯,明日把这拆了。”韩蛰安抚似的,在她眉心亲了亲,怀抱却紧紧收着,像是要把她揉进胸膛里。
  令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红红的眼眶里积着泪花,湿漉漉的。
  韩蛰拿指腹轻轻擦去,冷硬的轮廓露出温柔神色,随手将靴脱了,盘膝坐在榻上,仍将令容箍在胸前,低声道:“还困吗?”
  “困,没睡好。”令容仍委屈哒哒的。
  “那再睡会儿,其他的等你醒了再说。”说罢,自掀被躺下,让令容枕在他手臂。
  牢间里最后一盏灯烛熄灭,霎时陷入漆黑。
  令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虽身处满京城最叫人敬惧的所在,心底里却觉得踏实,往韩蛰怀里钻了钻,紧紧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
  心里藏着事情,当然是睡不着的,但这样熨帖的姿势,却能安抚情绪。
  好半天,令容才睁开眼睛,“夫君睡了吗?”
  “没睡。”韩蛰的声音近在耳畔,鼻息热热的扑在她脸上,“不害怕了吗?”
  “嗯。宫里的事,樊大人都跟你说了吗?”
  “说了大概,未必细致。”韩蛰收拢怀抱,“到底怎么回事?”
  令容遂将前后经过说给他。
  韩蛰听罢,黑暗中眉头皱得更紧,“手串被割断时,你没察觉吗?”
  “没有。当时章姑娘跟我说话呢,还叫我留意脚下。”令容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既睡不着,索性坐起来,低声道:“也是奇怪,她跟我又没交情,却赶着说那些话,也不知是从哪儿听说我跟高公子认识的——真想求画,章家誉满京城,哪是我这点面子能比的。”
  这举动确实古怪,韩蛰办案无数,自知其中端倪。
  遂将她手握住,“还有别的吗?”
  “皇后身边那位宫女,踩着珠子不往后倒,却往前扑,奇怪得很。”
  “知道了。”韩蛰颔首。
  樊衡昨日查问线绳的事,已将割断令容珠串的宫女揪了出来,加上令容所说的细节,昨日之事背后的谋算,韩蛰几乎已能洞察。
  这牢狱阴森沉冷,不是令容待的地方,该尽早查问禀报,送她回府。
  韩蛰没再耽搁,安慰令容片刻,命人进来掌几盏灯,免得令容怕黑。
  踏出门后,温柔渐敛,瞧向章斐的牢间,脸色阴沉得骇人。


第124章 查明
  章斐的牢间是锁着的; 韩蛰在门外驻足,命狱卒开门,掌灯先行。
  里头的昏暗灯烛被撤走,换了数支崭新的取亮; 章斐听得动静,起身站在榻边; 待狱卒退出,韩蛰步入时; 心便微微悬了起来。
  幼时相识; 数年未见,因是世交; 在外遇见时韩蛰还能维持两分客气。
  此刻身在锦衣司的牢狱; 他那身锦衣司使的狠厉劲便令人敬惧; 乌黑的衣裳下身形冷硬魁伟; 姿态疏离威仪; 那张脸沉着,双目幽深如同堆积浓云; 也不说话; 只负手沉眉; 将她冷冷打量。
  章斐自知昨日行事有差; 敛眉行礼; “拜见大人。”
  “昨日你在场?”
  “是。”章斐瞧着他脚边的暗沉衣角; 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
  “为何无故跟内子攀谈?”韩蛰声音冷沉。
  “我只是请少夫人帮忙引荐; 求一幅画; 别无他意。”章斐低声,等了片刻没听见韩蛰出声,地面上投着的身影岿然不动,逼仄牢狱里,那身冷厉气势却愈发分明,平白叫人胆战心惊。她有些忐忑,稍稍抬眼,对上韩蛰冷沉锋锐的目光,心里猛然一跳。
  韩蛰眉目愈冷,“是谁指使?”
  “没,没有指使。”章斐为他目光所慑,心中剧跳,“我只是请她引荐。”
  记忆里的韩蛰仍是冷峻寡言的少年,虽常露不耐烦的神情,却也曾带她游遍京城。八年没见,锦衣司使的狠辣名声如雷贯耳,最初分离时她借着兄长的名义递过许多音信回京,却都石沉大海,连费尽心思求来的砚台,都未能换来韩蛰半点回音。
  十七岁那年父亲为她定了亲事,却因男方后来急病而死,不了了之。
  旧日心事在岁月里封存,她几乎决定放弃,直到此次回京,才得知她离京后不久,韩蛰便入军中历练,信件暂由韩镜收着。后来韩蛰回京闭窗读书,考取功名,信件仍原封不动的存在韩镜那里。再后来韩镜搁杂物的屋子不慎起火,满箱信件尽数烧毁。
  她跟着祖父拜见韩镜的时候,韩镜还不无遗憾歉意,“也是老夫朝务繁忙,一时粗心,扑灭火才想起里头有那些书信,倒耽搁了他兄弟间互通的音信。”
  章瑁之不知内情,只说无妨,她却恍然明白实情。
  之后与高阳长公主叙旧,才得知韩蛰成婚是圣旨所赐,迫于无奈,娶了傅氏摆着而已。
  埋在死灰中的心意重燃,蠢蠢欲动。
  此刻,两人孤身相对,章斐瞧着跟前满目冷硬的韩蛰,早已寻不到旧日痕迹。
  她毕竟害怕忌惮,深吸了口气,屈膝行礼,“韩大哥,昨日的事确实出乎所料,我也觉得心惊。但我与少夫人攀谈,确实是为求画的事,我站在她右首,珠串却在她左边,哪怕如少夫人所言,珠串是有人蓄意割断,也不可能是我出手。”
  韩蛰脸色更沉,“引开她注意,能给人可趁之机。”
  章斐眉心剧跳,眼底骤然添了慌乱,“韩大哥,我绝无此意!两府数代世交,幼时承蒙韩大哥和夫人照拂,我怎会……”
  “锦衣司里有百种酷刑,让人生不如死。”韩蛰打断她,目光锋锐冰寒,“皇亲国戚,妇孺幼子,概无例外。”
  这态度冷硬漠然,章斐的声音卡在喉咙,对着那道目光,下意识避开。
  韩蛰声音更沉,“宫女已招认主使,我只想听你亲口承认。两府交情深,动刑对谁都无无益。”见章斐仍不肯松口,添了怒色,拂袖转身欲走。
  章斐心中大骇。
  锦衣司的刑罚着实酷烈,韩蛰冷厉无情的名声她也早有耳闻,章斐哪敢尝试?且以这里的手段,犯事的宫女既已招认,她未必能够逃脱,苦撑无益,一旦用刑,更会丢尽章家脸面。昨日的事她始料未及,闹到如此境地,对甄皇后毕竟稍有不满。
  恐惧与担忧汹涌而来,她赶上两步,忙道:“韩大哥!”
  韩蛰岿然不动,稍稍回身,神情冷沉洞察。
  “是……”章斐迟疑了下,低声道:“皇后嘱咐我,引开她的注意。”
  韩蛰盯了她一眼,锋锐的目光令章斐不自觉打个寒噤。
  ……
  前后不过小半柱香的功夫,韩蛰便推门而出,命人落锁。
  往隔壁牢间去,那位命妇只是无辜被牵累,如实交代了当时经过和见闻,并无耽搁。
  韩蛰心里有了数,赶往关押宫人的牢房。
  昨日樊衡审讯时已撬开了割断绳索那宫女的嘴,对别人虽曾审讯,却只取口供而已。
  韩蛰迅速看罢,最初跌倒的那位宫女叫银霜,是甄皇后身边得脸的人,口供上的叙述与旁人并无出入,承认是她不慎撞到范贵妃的宫女,才致贵妃贵体受损。至于她站不稳的原因,说是脚底下踩着珍珠打滑所致。
  她是皇后跟前的人,认罪也很快,锦衣司虽动了刑,没挖出旁的,便如实写上。
  韩蛰看罢,吩咐提来银霜,由他亲自审讯。
  宫女再嘴硬,也没法跟铮铮铁骨的硬汉和被训练过的死士相比,先前锦衣司没深究这细节,未曾深挖,此刻韩蛰亲审,果然问出了新的东西。
  这日逢朔休沐,不设朝会,韩蛰理清经过时才巳时二刻。
  他将案情奏报写明,换上官服便入宫面圣。
  永昌帝昨晚歇在了麟德殿。
  范贵妃从虚弱中醒来时,得知失了孩子,哭得昏天暗地,他过去陪了两个时辰,也实在觉得伤心,待范贵妃累得睡着后,便先走了。再怎么昏聩荒唐,眼巴巴盼了九个月的孩子骤然没了,他哪还有心思召幸旁的嫔妃?因对甄皇后存了芥蒂,也没去延庆殿,只往麟德殿里躺着,也丝毫没有斗鸡走马的兴致。
  躺到清晨,用罢早膳,因昨晚没睡多少,便在殿里昏昏沉沉地打盹。
  听得韩蛰求见,意外之余,也迫切想知道锦衣司查案的结果,忙叫人召进来。
  ……
  入了初夏,天气渐暖,麟德殿的窗户半敞,风入朱窗,吹得帘帐轻动。
  韩蛰进去时,永昌帝眼睛底下有些浮肿,眼神也无精打采,开口便问道:“贵妃的事查得如何了?”
  “臣已查出结果——”韩蛰才开口,外头便传来刘英跟人说话的声音。
  永昌帝皱眉,不耐烦道:“谁啊!”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送了些糕点过来。”刘英在外应答。
  永昌帝皱眉,下意识看向韩蛰。
  韩蛰保持恭敬姿态,端然道:“据臣所查,昨日的事与皇后娘娘有些牵连。不如当堂禀明,若臣所查有疏漏之处,皇后正好吩咐,臣再去查。”
  永昌帝在大事上没什么主意,听着有道理,便叫皇后进来。
  许是为了昨日无辜死去的孩子,甄皇后换了身素净装扮,发间装饰也不太多。不过幼学家教使然,即便装扮素净,仍有温婉柔顺姿态。进殿后见着韩蛰,她愣了下,旋即端然行礼,道:“皇上失了爱子,臣妾怕伤心过度损及龙体,特备了几样糕点和滋补的汤。”
  说着,从随身宫女手中接过食盒,搁在御案旁。
  永昌帝扫了一眼,道:“正巧,昨日案情查明,皇后一道听听。”
  甄皇后便款款落座,一双眼睛沉静从容,落在韩蛰身上。
  韩蛰遂取了奏报,交刘英转呈永昌帝,将查案经过简略陈述。那割断绳索的宫女已然认罪,还供出了主使教唆她的宫中嬷嬷,锦衣司昨晚原想提审,因嬷嬷是内廷司的人,内廷司不肯放,彼时永昌帝和甄皇后已歇了,内廷司不肯通传,锦衣司不能硬闯宫禁,故未能提审嬷嬷。
  这结果在甄皇后意料之中。
  见永昌帝瞧过来,甄皇后微微怒道:“内廷司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如此要紧的事,该来通报才是,别说是个嬷嬷,就是本宫身边伺候的,该查问就得查问!”说罢,向刘英道:“将那人叫来!”
  她从容不迫,御座上的永昌帝却已将奏报翻到最后。
  宫女银霜的口供白纸黑字,他看得心惊,好歹留了个心眼,没立刻发作。
  他这皇帝当得逍遥,却也窝囊,朝堂上的事管不住,多承甄家和韩家相助,相权盛于皇权,他也不在意,只管放心高乐享受。到如今朝政荒废,他哪怕偶尔攒点志气冒出个收回权柄的念头,也是有心无力,偷着试过两回,明白左膀右臂已长在身上难以斩断后,便只能忘记,更倚赖身为太子外家的甄嗣宗。
  永昌帝当然也明白,没了甄嗣宗,只剩韩家独大,他恐怕得困在宫里,难以立足朝堂。
  此刻奏报写得明明白白,惊怒之下,拿不定主意,便趁着刘英去召嬷嬷的功夫掂量。
  一炷香的功夫后,刘英匆匆赶来,带回的消息在意料之外,又仿佛意料之中。
  “那嬷嬷昨晚去井边打水,失足掉进去,没能救上来。”刘英呵身哈腰,卑躬而畏惧,“老奴也查问过旁人,那殿里就只她洒扫,这些天做的事,旁人都不知情。”
  这还果然灭口了!
  永昌帝跬怒愈增,甄皇后却蹙眉道:“竟然这么巧?”
  徐徐说罢,睇向韩蛰,眼中藏有深意,似乎是要他息事宁人的意思。
  韩蛰神情纹丝不变,见永昌帝看向甄皇后的目光里陡添怒色,续道:“此外,另有一份口供,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叫银霜。”他稍稍侧身,端然而立,目光竟然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据她招供,珍珠不足以将她摔倒,是娘娘嘱咐,要她借机设法扑倒贵妃。”
  声音冷沉平稳,不带半点情绪。
  甄皇后却脸色骤变,遽然看向韩蛰,怒道:“胡说!”


第125章 秀恩爱
  麟德殿里宽敞阔朗; 甄皇后这声怒斥音调颇高,手里茶杯一抖,热茶溅出也浑然不觉。
  韩蛰端然拱手,“娘娘息怒; 臣只是奉命查问。”
  这道理甄皇后当然知道!她恼恨的是韩蛰的态度。
  从前为扳倒田保和范逯,韩家露了口风; 她便顺水推舟,虽被范贵妃风头压得处境艰难; 却也在永昌帝跟前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对付范贵妃; 本该是同仇敌忾的事,只要韩家不闹腾; 糊弄过去; 永昌帝必定不敢拿三位相爷怎样。
  谁知杨氏前脚反目; 韩蛰后脚就使出浑身解数; 挖出这般口供?
  那银霜是她特地关照过的; 哪怕扔进宫里的刑狱司熬上半个月,也绝不会吐错半个字; 若非韩蛰亲自动刑严审; 怎可能说出这些?
  被热茶淋过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甄皇后当即起身; “皇上明鉴; 臣妾绝没做过这样的事!韩大人身在中枢; 事关皇嗣这样的大事; 怎能轻信宫女信口所言!”
  她特意将皇嗣二字咬重; 脸庞温婉,目光却陡然锋锐。
  韩蛰仍旧沉肃端然,“臣也知事关重大,不敢轻信,问出口供后边赶入宫里禀报。皇后觉得她这是诬陷之词,不如押过来质问。”
  甄皇后哪敢当着永昌帝的面质问?
  那银霜是她的心腹,在宫中数年,除了范贵妃的事,也知道些旁的内情。
  平常倒罢,宫里有她皇后的身份镇着,宫外有甄韩相爷联手,银霜又可靠嘴牢,不会泄露。如今韩家陡然反目,银霜被关在锦衣司里,她无法插手,以韩蛰的狠厉手段,能问出谋害范贵妃的事,未必挖不出旁的口供来。
  甄皇后想不明白韩家为何反目,去帮早已失势的范贵妃,却知道今日之情势,韩蛰既然已摆明姿态,必会是惯常的坚决冷硬态度。
  而永昌帝脾气浮躁,又在痛失爱子的关头,一旦被激怒,做事未必会斟酌后果。
  没有回旋善后的余地了,昔日盟友当堂反目,令人措手不及。
  甄皇后先前的镇定从容荡然无存,脸上失了血色,见永昌帝满面怒容,心里突突乱跳,迅速权衡后,跪在地上。
  “皇后不用当场对质了?”永昌帝咬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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