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江阳茂所说,身姿娇软,没有功夫,眉目灵纯,看起来天真,内里是什么,并不十分清楚。
  魏濯淡淡地看着她,捕捉到她眼眸中的那股慌张劲儿后,眉心微动,随即调转过视线,翻身下马,几步就走到禹王妃跟前,“母妃,您可安好?”
  禹王妃擦拭着眼角的泪花,慈爱地看向魏濯:“可算是回家了,家中一切都好,就等你回来呢。”
  那边的禹王爷见魏濯没有第一个上来跟他打招呼,有些拉不住脸,也跟着挪了过来:“濯儿,回来就好。”
  魏濯回应地不是很热烈,较之二皇叔,应该更孝顺王妃,阮阮竖着耳朵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生出一点细微的动作。
  魏濯面上在跟禹王妃谈话,余光里依然能看见旁边姑娘僵硬挺直的姿态,憋地应该挺辛苦,似乎还在细细地打着颤,这副模样,不知是藏了什么亏心事。
  他忽道:“听闻母妃往府上带回了个贵人。”
  禹王妃笑着说:“是啊,差点忘了同你说,贵人的名儿叫阮阮,只可惜头部遭到撞击,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了,现在在咱们府上住着呢,陪我一起解解闷儿也挺好的……”
  禹王妃说着,便拉来了阮阮:“看,多可人的小姑娘。”
  阮阮行了个礼问安,连头都没敢抬起来,就怕魏濯一个暴戾就拿刀往她脖颈上架。
  魏濯表情没有起伏,禹王妃叹了口气:“怎么又面无表情?无论多美的人在你面前都不顶用是吧,人家程小侯爷可是都成亲了的,只有你,对亲事怎么就一点不着急呢?”
  几乎每次谈话,都能谈到成亲,魏濯本就反感,但不好伤禹王妃的心,只好随口一说:“孩儿幼时曾遭九公主拒婚,恐是那时留下的阴影,这件事待日后再说也不迟。”
  阮阮听着这话,想起魏濯这么多年来真的不曾娶妻纳妾,完美地阐释了什么叫做洁身自好和守身如玉,若他口中的话是认真的,那么,对于魏濯来说,她岂不是个恶人?
  如果魏濯知晓她就是姝仪,很有可能会把她当做仇人来看待。
  她的处境,好像不是一般地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魏濯:确实危险,非常危险。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章 
  魏濯年少就身居高位,姿态挺拔,举手投足间显露出来的气场让人莫名地想要臣服。
  他同王妃走在前面,时不时地低头应几句话,此时乌云散开,太阳高高地悬在头顶,已经快要到午宴的时刻。
  阮阮抚了抚小腹,她丝毫没有饿意,大抵是因为有魏濯在,所以只感得到不安和压抑,硬生生地把食欲给吓跑了。
  她轻微地叹了口气,这叹气声似乎又惹得前面那人的注意了。
  魏濯侧过头和禹王妃说话,余光应该是能看见她的,阮阮这下连叹气都不敢了,她屏住呼吸,步伐越走越慢,故意拉开和魏濯之间的距离。
  身后的魏清莲步子倒是迈地欢快,她紧跟几步,撞了下阮阮的手肘,冷哼一声,硬是塞在了阮阮的前方。
  然后得逞一般地回头,挑出一丝轻蔑的笑。
  阮阮并不同魏清莲计较,这样更合她意,慢慢地,身后的几名小姐都越过了她,边晴担忧地问:“小姐,您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奴婢来扶着您。”
  她犹豫了一下,才道:“我有些头晕,想要休息一会儿,午宴怕是去不了了。”
  “那小姐,咱们就先回去,王妃疼爱您,那天您撞到了头部,今天又是头晕,王妃定会体谅的,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阮阮拉住边晴:“大夫就不必请了,我只是昨夜睡得太晚,多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过来。”
  主仆二人从旁边移过去,淡离人群。
  魏濯的目光越过禹王妃,看向拐弯处的背影。
  禹王妃顺着他的目光望的时候,只看到墙角一些干枯的花枝,她忙问:“濯儿,在看什么?”
  魏濯:“没什么。”
  有个小丫鬟匆匆忙忙地跑来报备,凑仔禹王妃耳边说:“边晴姐姐说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阮小姐身子难受,想直接回房休息,午宴就不跟各位主子一起享用了。”
  禹王妃点了点头:“让阮阮关紧门窗,别断了热水,实在难受就把大夫请过去看看。”
  “是。”
  魏濯垂着眼,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才道:“母妃,防人之心不可无。”
  禹王妃一顿,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阮阮啊,是个柔弱的姑娘,纤细娇软,多站一会儿双腿就打颤,力气轻地不得了,你还怕她伤害我不成?”
  魏濯难得露出一点笑意,转瞬即逝,禹王妃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她鲜少从濯儿脸上看到笑意,心里稀罕地很。
  “母妃,软刀子,才最为致命,永远都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来给你致命的一击。”
  魏濯说这话的时候面容平静,根本看不出来刚才笑过,也许是在笑她这个为娘的天真,禹王妃摇摇头:“你呀,就是兵书看多了,老疑心这疑心那的,母妃可是打心眼里喜欢阮阮这个小姑娘。”
  魏濯转头对着须寒吩咐:“去查一查。”
  “是。”
  禹王妃道:“你查不出来的,阮阮撞坏了头,根本记不清以前的事,母妃第一次见她时,身上的财物很多,像是逃命的,毕竟南疆最近不是又挑了几出事儿么?阮阮可能是那边来京的难民。”
  “她只记得她有个姑姑,母妃这几日命许多人去搜寻,倒是找到几个同名同姓的人,但没有哪个真的是阮阮的姑姑。”
  在待人接物这一方面,须寒跟他主子一样,不会多说一句废话,此刻早就越出了墙头。
  禹王妃生怕魏濯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叮嘱道:“有阮阮在,母妃最近开怀了不少,不像以往小病不断,你就算是为母妃着想,也不能欺负阮阮。”
  魏濯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禹王妃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光是这下点头,她就足矣确保阮阮安康。
  **
  边晴扶着阮阮走回锦落院,刚进大厅就看见客座上的何敬,何敬是打理王府名下店铺的先生,其算账数力惊人,随身携带着一块银制的小算盘,眉宇间都透露着属于商人的精明。
  但他一身青色儒衣,除却腰间的小银算盘和束发的碧绿玉冠之外,再也没什么可值钱的配饰了,竟是素雅地有些像教书人。
  外表暂且算是儒商吧,阮阮细细打量着他,点了点头,算做问候。
  何敬也跟着回了个礼,冲她旁边的边晴道:“在下是来给王妃汇报这月份的进出,没想到今日是殿下归来的日子,真是来的不讨巧。”
  边晴回:“何先生来王府的次数不是很多,长时间奔波在外,真是辛苦您了,不妨在锦落院里用饭吃茶,王妃午宴之后就会回来。”
  “多谢边晴姑娘。”
  阮阮先是在卧房躺了一刻,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魏濯看她的眼神,只觉胸口发闷,此时边晴没在房中,她站起来想要到院中散步。
  刚一开门就看见了何敬,这里是锦落院的□□,外男是不可以进来的,阮阮看向墙边的一颗梨树,树下散落了一地碎的枯树杈,显然刚才有人爬上去过。
  但何敬站在原地不动,没有上前的意思。
  她把手背在身后,捏紧了腰间的一小瓣刀片,警惕地看向何敬:“先生有违王府家规,王妃尚未回来,不知您翻墙进来所谓何事?”
  何敬抄了抄衣袖,拱手作揖:“在下进来,的确有一事告知,您不妨先把刀片裹好,以免伤到自己。”
  阮阮静默一瞬,索性直接把手垂了下去,语气有些脑:“先生有话直说便是,否则我就要喊边晴过来了。”
  “你姑姑无碍,只是双腿略有小伤,现已在慢慢养复,还请阮小姐照顾好自己。”
  说罢,何敬便调头跃到了梨树之上,再抬头时已然没了人影,只剩下呼啦啦的树枝交撞声。
  边晴端着一盏甜梨水,好奇地望向梨树:“小姐,您在看什么?”
  “嗯……刚才有只野猫跃了过去,看起来毛茸茸的,甚是可爱。”
  “小姐若是喜欢猫狗之类的小动物,闲暇的时候可以去月心湖的石山那里逛逛,听说厨院的李叔经常把剩下的饭菜带去喂食,那里有不少毛茸茸的小家伙呢。”
  阮阮不知道何敬是如何知道徐姑姑安危的,但无论如何,现在得知徐姑姑如今的状况,心里也轻快不少,眸中的光彩清亮灵动,柔声地跟着边晴聊天:“王府竟然也会收留小动物呢?”
  “是啊,我们王妃向来不跟讨食的小动物们计较……我们这些下人倒是不担心小家伙们会不会饿着,就怕丁侧妃那些面美心恶的人要烤了它们吃……”
  阮阮喝完梨水,再次走进厅堂的时候,何敬已经告辞,她问守门的小丫鬟:“没等王妃回来,先生就走了么?”
  小丫鬟点点头:“先生说,一批货物滞留在荥阳,需要他过去处理,只留下了一本账本。”
  荥阳?那里是她母后的家乡,荥阳郑氏乃百年世家,母妃从小在那里长大,也是她曾经无比想要□□的地方,但依她现在这种地步,小时候的愿望只能被当做是妄想。
  看来这十几日都无法再见到何敬了,她纵有千般疑问也无法得到答案。
  **
  魏濯的裕霆居离锦落院有半柱香的距离,须寒回去的途中碰上用完午宴的禹王妃,冬季的王府并没有多少绿植,他也无处可躲,只好恭敬行礼。
  禹王妃硬着声音道:“阮小姐还是闺阁女子,无论你因为什么而去窥探她,都于理不合,本妃知道你是野林里长大的少年,但执行主上命令的时候务必要注意礼教。”
  须寒低着头,道是。
  “好孩子,你从小在山林里长大,没有疾病已是不易,如今又生得这般如松如竹,你和边梁都是濯儿的左膀右臂,本妃很是欣慰。同样,阮阮也是本妃的心头肉,你也别怪我今天语气用的重了。”
  禹王妃叹了口气,须寒不知是跟濯儿待的时间久了还是自小就独处山林的原因,性子始终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她还挺担心这孩子会伤人呢。
  须寒回到裕霆居的时候,魏濯正在书房翻阅古籍,边梁和江阳茂杵在一旁,两人小声争辩着什么。
  江阳茂这些年一直在琼州和京城两地奔波,三脚猫的功夫学过一点,但并不十分精通,只好帮忙在两地之间传递一些东西,送些家书或者殿下用惯的笔墨纸砚。
  他在王府待的时间比边梁要长,正瞪着眼替那位阮小姐说好话:“边梁,你才回来半日不到,你为什么将阮小姐归为反派,人家说书的或者街头卖画本子的,都得介绍个前后因果才下定论,就算平时吃葡萄,也得先扒了皮再吃吧,你倒好,直接给人扣这么个帽子,我都替她生气……”
  相比江阳茂的冲动,边梁就比较圆滑,他专门避开话锋,不紧不慢地道:“世上可不止葡萄一种水果,想不扒皮的就吃苹果桃子,想扒皮的吃香蕉橘子,尝个味儿后还想吐出来射人的就吃石榴枣儿,任君所挑。”
  江阳茂成功被带偏:“苹果桃儿也是能扒皮的……”
  “所以是任君所挑,你乐意怎么吃就怎么吃,但平时也没见你削皮,你好像连洗都不洗……”
  眼看着江阳茂就要动拳头了,魏濯的目光终于从图纸上抬起,及时止损,他淡淡地朝须寒道:“打听出什么了?”
  “那位阮小姐有问题。”须寒不做隐瞒地把他见到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跟主子汇报,“所以说,何敬大概也是有问题的,但他们两人之前应该是不认识的。”
  听完后,魏濯举起笔往图纸上又添了两画,那姑娘从开始到离开,中间总共轻叹了五次气,两次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还一直在轻微地颤抖着,听须寒说,她在锦落院可不是这样的,竟然还会拿着刀片逞勇。
  但笼络人心的本事还是有的,短短几日就能让江阳茂这个护短认生且极看重兄弟义气的人折服,除去那讨人喜欢的容貌,性子也许还不错。
  可能这就是母妃要极力保她的原因。
  魏濯合上图纸,闭目靠在椅背上,他回京后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府中这个小姑娘对母妃的安危没什么威胁,暂且可以先放到一边。
  就算是软刀子,亮出利刃和锋芒也得需要时日,这才来府中三日,自然没有力量掀起风浪。
  就算掀起了风浪,也可当做引子去剔除一方势力。
  作者有话要说:魏濯:后来被那软刀子击中了心脏
  这可真是令人愉悦的事情……


第5章 
  阮阮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何敬为什么为徐姑姑传话,两人究竟是怎样认识的?
  徐姑姑从未告诉过她。
  正想得入神,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这个时辰应该是用完午宴了,她放下茶杯迎了过去,正对上禹王妃揶揄的笑容。
  禹王妃不禁好笑:“阮阮真是叫本妃好生担心,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不是头晕吗?”
  “午宴是王府正经主子才可以用的饭,阮阮自知身份低微,又不喜人多,所以才撒了个小谎装病,还请王妃原谅。”
  “本妃看你不是不喜人多,而是午宴上有你不喜欢的人,”王妃饮了口热茶润喉,一边又乐道:“你也是第一次看见濯儿吧,他气场强大慑人,难免会吓到你,这也怨不得你装病想要远离他。”
  阮阮急忙辩解:“阮阮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本妃把他养大的,自然知道他什么性子,你也无须多说。不过……濯儿很受姑娘们的喜欢,已经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地来府上打听他的亲事,可惜濯儿对这方面一直不开窍,简直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无论对方多娴雅漂亮,他从来都拒绝不见。”
  禹王妃心思活络,想起魏濯拒绝时的话,笑着抱怨:“他自己不想娶亲,还拿九公主打幌子,说因为自小被人家拒了婚,心里生出阴影……可真是什么混账话都说的出口。”
  “唉—苦了深宫中的九公主,不仅被皇上禁在了冷宫,现在还被濯儿莫名地诬陷了个罪名。”
  阮阮:“……”
  她看了眼岁月静好正在悠闲吃茶的禹王妃,如果现在跟她说自己就是九公主的话,那盏名贵的茶杯恐怕就要砸到地上。
  她轻弯唇角,不过……魏濯也真是斤斤计较,她只是幼时悔了一桩婚事而已,竟还能被他计较到今天,对他来说也算是是物尽其用人尽其力了吧。
  毕竟,谁能想得到自己在他那里还留着一点仅存的价值?尽管只是为了拿她的名号来挡桃花。
  阮阮双手抱着小巧玲珑的手炉,衣袖被唐芙轻扯了一下,她侧头问:“唐芙姐姐怎么了?”
  唐芙是禹王府的表小姐,其实也算不上是表小姐,这是别人对她的敬称。
  她的母亲和禹王妃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当年在一场大火中毁掉性命,唐芙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了口吃的毛病。
  这个毛病被家人嫌弃为不吉利,想着法地赶她出家门,禹王妃听说此事后气愤不已,就将唐芙带在身边照顾,如此多年,府中人都敬她一声表小姐。
  此时她手中拿了一本书递给阮阮:“阮妹妹……读书……好听。”
  原来是要她念书。
  阮阮掀开两页书,美目扫过一行又一行的娟秀小楷,像往常那样柔声念出来。
  唇瓣轻碰,舌尖抵颚,贝齿间流露出的字词珠圆玉润,咬文断句间声情并茂,把书中原有的韵味展现地淋漓尽致。
  洋洋盈耳,娓娓动听,如林籁泉韵。禹王妃和唐芙痴痴地听着,屋内气氛似四月春回大地般温柔静美。
  房外守门的粉衣丫鬟却是妒意满满,语气恨恨道:“她也不知是那个村野山沟里出来的,竟得王妃如此厚待,魅惑人心的本事可不小,不就仗着她那口温言软语?”
  另一个蓝衫女子只笑笑,“怎么可能是村野山沟里来的,光看那身柔弱身骨便知她是闺中千金。阮小姐初来之时发钗满头,玉石加身,腰间还坠着整荷包的珍珠,当真是珠光宝气富贵卓绝。”
  粉衣女子不服气:“哪有人会插满头的珠钗,也不嫌俗气,一身铜臭味定是从亡城逃来的商户之女,本就地位低下,现在抱上了禹王府的大腿,可是眼巴巴地讨王妃欢心呢。”
  蓝衣女子继续说:“阮姑娘贵气足,那么多的宝石玉坠都没能压住她的绮丽姿态,身上毫无世俗之气。我当时被镇住心魂,竟是没注意到她的那身行头,现在细细回想,才能在此与你讨论个一二三四来,你莫要说错话。”
  粉衣女子原是禹王妃的锦落院里模样最俊俏的女子,她早就听说过瑾王殿下的威名,心里渐渐生出仰慕之情。
  殿下平日孝顺,对禹王妃敬意十足,回京后定常来锦落院,自己又是最貌美的丫鬟,她还想趁此机会,跃上枝头呢。结果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