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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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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既然她没有坚定反对,那也是一种态度。
  没关系,慢慢来,前途光明。
  不止指这件事。
  ……
  时间不断流逝,没有停歇,谭鸣鹊从十四岁长到了十五岁。
  抽条的年纪,她突然就与菊娘齐肩高了。
  这一年她及笄,大年初一,她刚吃完长寿面,沈凌嘉就打开门来见她。
  “我们出去玩吧。”
  “菊娘呢?”
  “没有别人,我们两个出去玩吧。”
  谭鸣鹊没有犹豫太久,欣然答应。
  一辆马车从魏王府内悄无声息地开出,往城外驶去。
  谭鸣鹊离开魏王府的次数屈指可数,出城到郊外,这是头一次。
  今年的气候不太寻常,虽然是冬天,飞雪飘扬却没有往日的冷,不然沈凌嘉也不会临时起意,要来郊外,现在可不是踏青的时候。
  但人少,也算个优点。
  沈凌嘉很少亲自做这种安排,但为了让谭鸣鹊及笄这天能过得开心,他特意策划了这次出行。
  他不敢确认自己很懂她,但他知道,她一定想要出来。
  沈凌嘉拟了几个草案,最终选定郊游,虽然不是春天踏青,但冬日的城外也有让人心旷神怡的好风光。这本该是愉快的一天,可美中不足的是,遇到了意外。
  谁知道秦家兄妹也会在这一天偷闲跑来城外呢?
  他们偏偏是散心的时候撞见,沈凌嘉想先让谭鸣鹊躲开这尴尬的局面都不能。
  四个人面面相觑。
  还是秦兼月先反应过来,袅袅婷婷行了一礼,对沈凌嘉道:“参见魏王。”
  她说完这句话,就直起腰来,对一旁的谭鸣鹊视而不见。
  谭鸣鹊被她提醒倒是回过神来,客客气气也报以一礼:“见过秦公子,秦小姐。”
  “在外面就不用这么拘礼了。”沈凌嘉仍然对秦兼月无视谭鸣鹊的样子不满,虽然礼貌地说了这么一句,却连点点头的态度都不愿做。
  秦蛮玉叹了口气,他名字里有个“蛮”字,人却不是纯然的蛮子,暗暗扯了一把秦兼月的衣袖,口中道:“参见魏王,谭管事,好久不见。”
  秦兼月哼哼一声,方道:“是啊,好久不见,谭管事。”
  谭鸣鹊若无其事地捂着一边耳朵往后退了一步,不说话。
  她就是故意的。
  直到现在她的耳力还没有恢复,连普通人都不如,有几个人能真的不在乎?
  沈凌嘉倒笑了,谭鸣鹊生气?好办,帮她出气就行了。
  “怎么你们两人是单独出来的?身边连一个随从也没在?秦小姐,我记得你有个侍女,和你一直形影不离的,怎么今天不见踪影?”
  秦兼月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明知故问!
  “月儿!”秦蛮玉看她恨不得扑上去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抓住她,又怕被沈凌嘉看出破绽。
  但等他转头看到沈凌嘉的神情,又不由得苦笑,他是故意的。
  ——他哪会不知道萤鱼的下场,他是故意在他们面前提起此人。
  沈凌嘉又道:“我上回不是说过,让你们把那个大胆冒犯了我王府管事的下人交出来,她人呢?”
  秦蛮玉瞪大眼睛,他那天分明是说让他们处理了那个大胆侍女……不对!
  沈凌嘉那天说得含糊,秦将军只知道他勃然大怒,却只认为他的意思是让他们秦家处理自己人,但沈凌嘉的话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解读,他要亲自处置。
  可沈凌嘉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也就以为自己做对了。
  现在?
  萤鱼已死,他们要怎么交出另一个萤鱼?沈凌嘉现在要的绝不是一个死人!
  他分明是故意为难!
  秦蛮玉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是好,呆呆地站在原地。
  秦兼月哼了一声,却不说话了。
  她是恨谭鸣鹊,不满沈凌嘉,但也反感秦蛮玉。沈凌嘉教训秦蛮玉,还是用萤鱼做筏子,她一句话也不会说的。
  “这,魏王殿下,她……”秦蛮玉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局面,彻底乱了。
  沈凌嘉冷笑一声,道:“你们要是敢随便抓一个人出来牺牲,就是把我当傻子!”
  连旁的路都堵死了。
  谭鸣鹊还捂着耳朵一脸无辜地看着这边,秦蛮玉焦心不已,受害者就在这,他想随便推一个出去替死,也要瞒得过她本人呀!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最可恨的是,沈凌嘉留下这个难题后,竟然转身就走了!
  秦兼月站在一旁凉凉阴笑:“怎么办呀?”
  “你还敢说!”秦蛮玉气得要死,“要不是你,我们会有这种事?”
  秦兼月可不怕他,争锋相对地报以嘲笑:“萤鱼可不是我杀的,您自己想想到时候要交个什么出去吧!”
  她猛然甩袖,也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你给我站住!”秦蛮玉怒气冲冲地追了上去。
  秦家兄妹年初的好心情,就这样一齐消失了。
  另一端,看完末戏的谭鸣鹊噗嗤一笑,她没看沈凌嘉,笃定地道:“您是故意的。”
  “这么容易能看出来?”
  “您不想瞒。”秦家二人正是看出了沈凌嘉是故意的,才更生气。
  明知道他有心为难,却偏偏没有办法,一成的怒火都得烧作十成。
  “是啊。”沈凌嘉点点头,“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好吗?”
  “好得很。”谭鸣鹊恨之入骨,却也知道沈凌嘉现在不适合四处树敌,就算不能与秦家合作,也不能与他们撕破脸。就这样做,恰好能恶心人,又不踩到底线,刚刚好。
  沈凌嘉只觉得既欣慰,又怜惜。
  她入京两年不到,却已经变成了和他一样泡染缸的小大人。
  原本那个会用最简单的回答解开他心底愁绪的人,已经学会度量分寸了。
  连解气,也只能是刚刚好。
  “我没关系的。”谭鸣鹊得一分就乐一分,倒反过来安慰他,“看到他们苦恼的样子,我觉得挺高兴,难道非得赶尽杀绝才叫报复吗?能出气就行了。”
  沈凌嘉十分心虚,对萤鱼,他可算是赶尽杀绝了。
  但她还没想到,他就赶紧把这个话题跳过去,“算了,不要提他们,难得出来一趟,好好玩。”
  “之前我忘了问,您今天没有公事吗?”谭鸣鹊记得去年的初一,沈凌嘉就很忙。
  “不要紧。”沈凌嘉笑道,“有人比我忙。”
  那个人,简直要忙疯了,谁都想不到一个户部里有那么多麻烦。
  倒下一个方尚书,更多的问题浮出水面,魏王党人少的好处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了——卷进户部事件的官员,多是齐王党的人。更诡异的是,乐开花的竟然是林丞相,这个前齐王党跟其余同党撕破脸后,是挖户部秘事挖得最开心的,他上达天听,谁也不能说他什么,谁也不知道他每每密会皇帝,究竟在和沈清辉说些什么。人人自危。
  沈凌嘉是坚决不肯落井下石的,这种乱局,他没看清形势绝不肯踩,这几天,他上朝就是为了下班。至于公事,还有幕僚在,没有需要他亲自决策的大事,那些人不会来烦他,沈凌嘉也亲自审阅过呈上来的章程,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全确认过,也就安心放下了。
  谭鸣鹊对这些不在意,他说没事,她就不问了。
  没什么能比享受此刻更重要,她余下的时间,连半天都不到。
  

☆、□□

  
  夕阳西下时,二人重新登上马车回程。
  经过城门时,两旁异常的安静。
  到了夜里,天气忽然恶化,温度奇异地降低,冷风狂吹,谭鸣鹊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忍不住嘀咕:“今天不会是要出什么事吧?”
  当马车回到魏王府,菊娘站在门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惶。
  看到了马车车顶上插的“魏”字小旗,她才舒了口气,安心地伸手拦车。
  一只手掀开车帘,露出沈凌嘉的脸。
  “怎么了?”
  “殿下,大事不妙!”菊娘急促地喘着气,指着皇宫的方向,“之前来了一位公公,宣您马上入宫!”
  沈凌嘉跳下马车,“到底出了什么事?”
  菊娘凑近他,声音发颤地吐出几个字。
  谭鸣鹊懵懵懂懂下了马车,眼见着飞快跳下车的沈凌嘉又飞快跳上车,马车转了弯又走了。
  她呆呆看着菊娘,问她:“殿下上哪儿去?”
  “嘘!”菊娘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到最后谭鸣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耳朵坏了,菊娘的声音又说得像蚊子呐一样小,她什么都没听见。
  菊娘不肯说,她只知道,是大事。
  大到沈凌嘉转头就走,大到菊娘连她也要瞒着。
  谭鸣鹊一头雾水地回到院子里,菊娘吩咐她,好好休息,最好别离开院子。
  连王府内都不能四处闲逛?
  虽然她本来也打算要休息,但菊娘特意这样说,肯定有原因,这岂不是说连王府内部都不安全了?谭鸣鹊注意到王府内的气氛也变得奇怪,守卫之间甚少交换目光,一列列队伍偶尔撞见,也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她询问了菊娘很多次,菊娘一直不肯说,只说先等过一夜,第二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吗?
  但谭鸣鹊并不乐观。
  果然,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即使到了第二天,也没有人告诉她出了什么事。
  王府内变得寂静,这是魏王府从未有过的严峻气氛,这里不像是王府,像是校场。
  谭鸣鹊想出去打听一下情况,可这次院子门口的守卫却用兵刃拦住她。
  “抱歉,谭管事,叶管事说了,让您在院子里好好休养。”
  “我不能出去吗?”谭鸣鹊问。
  守卫只是摇摇头:“请不要为难我们。”
  她明白了:“好。”
  谭鸣鹊退回去,在屋子里,倒不生气,她的好奇心却越发重了。
  可是,沈凌嘉一夜未归,菊娘不知下落,谭鸣鹊好奇,却根本不知道要去问谁。
  她知道就算去问那些守卫,他们恐怕也不知情,就算知道一点,也不会说的。
  现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就像是一个囚牢,她哪儿也不能去。
  谭鸣鹊心中烦闷,索性翻出香炉,在院子里站桩。
  做完了基本功,热身之后,开始打拳。
  她本来就很敏捷,菊娘针对她的特点,教了她一些轻灵的功法,她不适合和人角力,但却能够利用身体的柔韧性,做到一些寻常人无法做出的动作。
  三餐饭,有人定时送到门口,守卫通知,谭鸣鹊就去拿,之后把用过的餐具还回去,下次有人来送饭的时候,就会将餐具拿走。
  这倒是一个传话的好办法,因为那些守卫根本不搜查食盒。
  但谭鸣鹊能传给谁?连那个送饭拿碗的,她都不认识。
  那么她就只能坐以待毙了,谁都会这样想的。
  不过,她是一个被人贩抓走,都能从被关押的青楼后院里逃出来的人。
  虽然现在她的耳力不如从前了,但这没什么影响。
  入夜。
  天黑之后,是最佳时机。
  这里和风柳楼不一样,青楼晚上开工,王府的人作息正常。
  谭鸣鹊的院子周围有灯笼,但只点了四个角的,这样可以照亮一部分路,但也有光芒照不到的地方,作为院子的主人,谭鸣鹊太清楚几个死角分别在什么位置。
  没人想得到她会半夜出逃,她也不打算离开王府,只想先趁着夜里搜索一番,找到菊娘。
  菊娘应该还在王府,至少,没出事,或许她有正事觉得她帮不上忙,可却没想到谭鸣鹊一无所知地待在自己的屋子该有多心焦。菊娘若是出事了,王府也早就乱了,守卫不可能还继续防范得如此严密。
  现在谭鸣鹊还没有新的主意,总之,先离开自己的院子,找到菊娘,这是第一要务。
  墙很高。
  可谭鸣鹊也不是吴下阿蒙,她拿砖头在墙上砸出几个借力的凹口,后退几步,踩着一路跳上墙,翻过去,轻盈落地。
  谭鸣鹊没时间得意,已经有一队守卫往这来,她连忙往草丛里一蹲,躲开这些人。
  等守卫过去,谭鸣鹊开始在王府里探索,又要躲开巡视的守卫,又要在光线昏暗的地方找路,比起闲逛时的自在,又惊险,又难为,不过今天谭鸣鹊运气不错,她并没有找太久,虽然从菊娘的院子没有收获,但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不久,她听到了菊娘的声音。
  还有沈凌宥。
  “你,不,您,您还是先回宫里去吧。”这是菊娘在说话。
  难得能听到她惊惶的语气。
  “我知道,我很快会走。”
  “现在!宫中局势这么乱,您还离开?若是齐王要借机做什么事,您不在,宫中只有殿下一个人,他独木难支……”
  “我知道!”沈凌宥叹息一声,“我当然知道情况紧急,但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是……”
  “对,您不是自作主张,是殿下让您替他带话可是……话已经带到了。”
  沈凌宥欲言又止,最终失望地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谭鸣鹊绕到墙角,悄悄探出一个头,看到最后一幕。
  菊娘无声地鞠了一躬,之后似乎说了什么,很小声,她没听清。
  沈凌宥摇摇头:“你不需要谢我,我只是转告三哥的话……我走了。”
  说完,他真的转身就走,谭鸣鹊吓了一跳,幸好,他不是往她这个方向。
  而菊娘只是看着沈凌宥的背影,一言不发,她看不到她的神情,更想不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唉。”她忍不住叹息一声。
  “叹什么气呀。”菊娘突然转过身来。
  谭鸣鹊吓得缩回去,却又听到菊娘的声音:“逃什么,我又不吃你。”
  谭鸣鹊小心翼翼钻出个头,那声音越来越近。
  没错,人影也越来越近,她耳朵不好,眼睛却没事。
  菊娘停在她面前:“早看见你了,不躲好,探个脑袋在外面还出声,生怕我没法发现你?”
  “嘿嘿。”谭鸣鹊默默记住,下回偷看也不能一直探着头。
  菊娘上下打量她几眼,一脸诧异:“你怎么浑身是灰?”
  “在地上滚了几圈。”谭鸣鹊不好意思地笑笑,“翻了个墙。”
  “……翻墙这种事都能说得稀松平常,你脸皮炼厚不少。”
  “还行还行,都是师父教得好。”
  “喂。”
  “嘿嘿嘿……”
  菊娘努努嘴,“别在这里说话,你找到我也好,就算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
  “什么事啊?”
  菊娘看她一眼:“找个地方再说。”
  旁边就是菊娘住的院子,她领着谭鸣鹊进去,守卫并不惊讶,估计还以为她是菊娘拎出来的。
  两人进了屋子,点了灯,菊娘沉声道:“你收拾一下东西。”
  谭鸣鹊心里一沉:“收拾东西?”
  “嗯,殿下让七殿下送来消息,他让我……想办法送你回家。”
  回家。
  曾经梦寐以求的愿望化为现实,谭鸣鹊却只觉得心中沉重。
  那愿望早已不再迫切。
  “送我回去?”谭鸣鹊茫茫然道,“哪?”
  “你傻啦?”菊娘笑,却只是扯扯嘴角,“你不记得吗?益镇。”
  益镇。
  谭家。
  从久远的回忆中挖出这个地名,谭鸣鹊恍惚间确认,这里的确是她家所在那个镇子的名字。
  原来沈凌嘉真的让人送她回家,回谭家。
  可是,为什么?
  “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那殿下呢?他安全吗?”
  “他一直很能照顾好自己。”
  “可我走了,他怎么办?”
  “这是他的命令,而且……鸣鹊,这已经不是你能够插手的事情了。”菊娘定定地看着她。
  “那么……”
  “我也不行。”
  于是谭鸣鹊又叹了口气,一无所知,无能为力。
  “走吧,先去收拾东西,我去找马车,还要选几个护卫护送你。”
  沈凌嘉将一切都打点得井井有条,即便是送她走。
  登上回益镇的马车,谭鸣鹊忽然愣住,她马上要离开这里了,离开魏王府,离开京城,也许再也不会跟沈凌嘉见面。
  他曾经将一个把柄送到她手中,将她捆在身边,现在却不在乎地送她走。
  是不是证明,无论宫中发生什么事,他要做最后一搏了?
  成,她握的把柄就没有用;
  败,她握的把柄就没了意义。
  但她没有机会知道,菊娘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对她摇摇手。
  “有缘再会。”
  “再会。”
  车轮开始转动,谭鸣鹊不舍得将帘子放下,她看着菊娘越来越远,直到被黑暗所掩埋。
  天还没亮,菊娘确实奉行了沈凌嘉的命令,连夜将她送走。
  他这么匆忙,连一夜也等不及?
  他们最后一面,是在魏王府前那次分别,谭鸣鹊不安地想,那会是她最后对沈凌嘉有记忆的画面吗?
  连这个,现在她也没机会知道了。
  

☆、噩梦

  
  菊娘选来的护卫,全是陌生面孔,都守口如瓶。
  谭鸣鹊无心与人闲谈,她抱着一个软软的枕头,陷在座椅里绵软的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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