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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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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和二姐真是小题大作,不过是被圣上临幸过一宿的贱婢,何需如此谨小慎微,指不定圣上压根不记得此事。”

    沈姨娘口气极淡极淡:“你二姐向来谨慎。”

    “二姐自小就安不忘危,活着太艰辛。”

    “你要及她十分之一,我也就安心了。”沈姨娘脸上流露出忧虑:“苒苒,日后行事为人,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再犯错,让别人占空子。”

    此话戳到郑苒苒的痛处,白净面庞变得铁青:“二十板子我不会白白承受,早晚让郑青菡那小贱人双倍偿还。”

    沈姨娘悠悠道:“你二姐入后宫,始为长使,现封赐为妃子,虽说后宫佳丽三千,恩宠难寻,好在她有了身孕,要是生下皇子,命运自然亮堂起来。待到那时,郑青菡就算有沛国公撑腰,也不过是刀板上的鱼,任由我们宰割。”

    “姨娘教训的是。”

    “终有一天,我会坐稳相国府当家主母之位,让那小贱人匍匐在我脚下,苟延残喘的叫一声母亲。”

    郑苒苒现出阴鸷的笑容:“也不知,她活不活的到那一天。”

 第十四章谣言四起

    天色刚露鱼肚白,郑青菡已洗漱干净,坐在窗前看书。

    印春端着朝食进屋,一边摆放一边道:“大小姐,今儿是鲜鲍鱼粥,鲍鱼肉补虚清热,养肝明目,您可要多用些。”

    郑青菡翻着书页,像似随口道:“去膳房时,可听说什么新鲜事?”

    印春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平常:“奴婢什么也没听说。”

    稍纵即逝的表情没逃过郑青菡的眼睛,她并不戳破,依旧坐在窗前看书。

    不过半会,锦绣“唰”地撩帘而入,脸上是藏不住的焦虑:“大小姐,出大事了!府里全在私传,唤云错拿了墨块,就被大小姐活活逼死。”

    郑青菡翻书页的手停了停,几秒后,书页翻篇。

    锦绣见她脸色平静,料想是有了主意,但心里头免不得七上八下,逼死一个丫环在大户人家是寻常事,可是把一个跟当今皇上有一腿的丫环逼死,可就祸起不测,另当别论了。

    “大小姐,府里谣言四起,您可有主意?”没忍住,锦绣多嘴一句。

    郑青菡不理她,斜睨着印春道:“整个相国府谣言四起,说我逼死了唤云,天大一件新鲜事,你居然没听说,莫非聋了不成?我不比其它小姐,屋里养不起吃白食、装聋作哑的人。”

    印春整个脸红得犹如滴血。

    郑青菡只当没看见,吩咐锦绣道:“拿些用醋泡过的姜片,跟我走一趟。”

    锦绣跟着她往偏院走,恭谨问话:“大小姐,我们去哪里?”

    “停尸房。”

    “停……尸……房?”锦锈一颤,两条脚瞬间像注了铅,迈不开步子。

    郑青菡道:“可怕的是活人,死人反倒不可惧。”

    锦绣脊背直冒冷汗,硬撑着胆气走进停尸房。

    黑漆漆的房间,尸体湿漉漉且僵硬的躺在停尸板上,从屋顶缺口漏进一丝光线,照在唤云被河水泡得膨胀、皱褶的皮肤上。

    郑青菡细细观察着尸身,手探过唤云的手指、眼睛、耳朵,随后停留在喉管处,唤锦绣道:“把你头上的银钗递来。”

    锦绣缩手缩脚的把银钗递上。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银光一闪,整个银钗已被郑青菡探入唤云喉讫,锦绣只觉得肚里猛一阵翻腾,恶心地躲到墙角去呕吐。

    片刻钟后,郑青菡取出死人喉讫的银钗,一边看一边道:“你把醋泡过的姜片含嘴里,就不会觉得如此恶心了。”

    锦绣照着吩咐办,果然好了许多,问道:“大小姐,您是在做什么?”

    “验尸。”

    锦绣听到“验尸”两个字,肚里又一阵翻腾,只暗暗想:名门之女,少有才学,可大小姐自小痴傻,别说琴棋书画,连个大字也不会写,何时学会验尸了?

    郑青菡扭头看她:“去把府里的小姐、婢妾全唤来,我有话要说。”

    “在这里?”

    “就在这里。”郑青菡目光棱棱,言词凿凿。

    半个时辰,斗大一间暗房已经站满了人,小姐、姨娘们无不拿着手帕捂嘴、捂鼻子,五味交杂的表情浮现在众人脸上,谁也弄不清这位大小姐搞什么名堂。

    郑青菡问:“人都全了?”

    锦绣回话:“除了夫人和十小姐身体欠恙,其它小姐、姨娘全来了。”

    “既然人全了,我就说正事。”

    话刚开了头,便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长姐真是越来越本事,整日把我们当成下人一样呼来喝去。”

    郑青菡眼神阴鸷,盯着沈姨娘身后的郑苒苒道:“原来七妹也在,你有伤在身,何必走这一趟?”

    “长姐把府里丫环给逼死了,好生厉害的性子,也不知道下一个死在长姐手里的人是谁,自然要过来看热闹。”

    沈姨娘脸色变了变,伸手去扯她的衣角,郑苒苒挺直身子,偏偏纹丝不动。

    郑青菡不以为意:“人是不是我逼死的,还得另说,七妹别急着栽赃嫁祸。”

    郑苒苒冷哼一声:“尸体就躺在眼前,长姐想赖账不成?”

    “正因为尸体躺在眼前,才有证据证明,人不是我逼死的,凶手另有其人。”郑青菡指着尸体眼、耳处:“溺水死亡的人,因呼吸受阻,缺氧会使人眼睑内出现点状出血,耳膜也会因水压而造成破裂出血,而唤云眼睑清澈,耳内无异常,并非溺水死亡的征象。”

    郑苒苒反驳:“长姐又非忤作,说的话不足为信。”

    郑青菡不理她,眉梢端着股正气:“活人坠进河里寻死,会本能的挣扎,指甲里会嵌到沙土和青苔,而唤云的指间非常干净。综上所述,她应该不是寻死,而是死后被凶手投入河中,制造成溺水身亡的现场。”

    此言一出,人群一阵喧哗,小姐、姨娘们顾不得捂鼻子,彼此窃窃私语。

    郑青菡冷眼环顾一圈,举起手中银钗道:“大家来之前,我用银钗试毒,从唤云喉讫取出时,银钗已变成黑色,所以唤云真正的死因是被人下毒。”

    屋内的窃窃私语变成喧哗。

    郑苒苒脸色变白,慌道:“死无对证,你只管信口开河,鬼才信你!”

    “有证有据,岂容你不信。”郑青菡疾言厉色的模样让人心悸,众人一下子静了下来,彼此屏息敛气,不敢再多说一句。

    郑青菡一步步向人群逼去,众人不禁自发让道,直到见她停在王婆子面前。

    “听说你亲眼见唤云跳的河?”

    王婆子眼角抽搐,硬着头皮道:“是老奴亲眼见的。”

    郑青菡怒斥:“唤云被人毒死后投河,你却说亲眼见她跳河,胆敢撒下弥天大谎,看来是真不想活了。”

    “老奴、老奴……。”王婆子结结巴巴跪地,头上冷汗淋漓,眼角不时窥视沈姨娘。

    沈姨娘身形未动,郑苒苒已忤到郑青菡面前:“王婆子是姨娘屋里的人,什么时候轮到长姐训诫盘问?”

    “越是勋贵人家,嫡庶之间越是天差之别,我的训话没完,区区一介庶女也敢插嘴?”郑青菡端起架子,不留情面。

    “少拿规矩压制我,若想动王婆子,先过我这一关。”郑苒苒整个脸扭曲的厉害,横身拦到王婆子身前。

    郑青菡冷哼一声:“你给我让开!”

    “我偏不让。”郑苒苒一副“你敢拿我如何”的表情。

    “你当真不让?”

    “不让!”

    “那我现在就教教你规矩!”郑青菡抽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手劲出奇的大,打得郑苒苒连退五、六步也没站稳,重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新痛旧伤,郑苒苒受伤的屁股再受重创,吃疼哀嚎起来。

    整个大厅一下子又静了许多,忽然间,除了郑苒苒的哀叫,再无一点声响。

    郑苒苒大声哭诉:“大家都看看,她就是个两面三刀的骗子,先前在父亲跟前的可怜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郑青菡着实替她悲哀,脑袋蠢笨不是错,可蠢成这样,还想跟别人争强好胜,就是太自不量力,嘴角一勾道:“各位长着眼睛,心里自然亮堂,现在的我再也不是当初的我,谁要敢蹬鼻子上脸,过了一寸,还想一柞,休怪我不客气。”

    绝子平添飒爽,越发显得出挑,沈姨娘打量郑青菡的目光充满置疑,眼前精干的女子,到底是谁?真的是曾经愚顿的相国府嫡长女,除了一模一样的脸,找不出一点相似。

    瞥开目光,沈姨娘缓缓道:“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提拎甩褂,苒苒不长眼珠子,遇事看不出好赖,大小姐替婢妾教训不争气的女儿,婢妾感激不尽。”

    “姨娘深明大义。”郑青菡陪着演戏。

    “小贱人给姨娘喂了什么,她害了女儿,你还帮她?”郑苒苒哭得花容失色。

    “你给我闭嘴!”沈姨娘嗔怒,要不是自己亲生的,她早就冲上去掐死郑苒苒这个蠢货。

    “七妹果真心直口快。”郑青菡语气倏然变冷:“我也想看看,姨娘要如何处理此事,是帮理、还是帮亲?”

    沈姨娘不紧不慢回话:“婢妾一向公道,自不会为了个奴才,坏了家规。”

    匍在地上的王婆子一阵激颤,慌忙求道:“姨娘,事情您最清楚不过,快救救奴才……。”

    “我清楚什么?”沈姨娘淡淡道:“这些年我侍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且不说你女儿丹桂在府里得了份闲差,还让你儿子跟着二少爷当差,儿女们之所以有个好前程,靠的全是你办事得利。而如今,你要真干出荒唐胡涂事,倒是我错看你。”

    王婆子颤动的手拗成拳头,她听懂了话中玄机,不止是儿女的前程,甚至是儿女的命,全把捏在沈姨娘手里,她的一个决定,不仅关系自己,而且关系全家。

    郑青菡察言观色,已知沈姨娘丢卒保帅的计策,拗怒道:“王婆子,再不老实回答,就送你去官府受审。”

 第十五章变故重重

    “大小姐,老奴错了。”王婆子垂下头。

    “你错什么?”

    “老奴老眼昏花,夜深人静错看了,并不是唤云自杀投河,说不准是块山石掉进河里。”

    “你哪是老眼昏花,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老奴不敢!”

    郑青菡啪的一声,银钗重重砸了过去,锋利钗尖在王婆子脸上割出血淋淋伤口:“我看你是敢做不敢当,你倒闻闻钗上的味道。”

    王婆子低头一嗅,面露忐忑不安。

    郑青菡沉声:“唤云周身暗香浮动,唯有喉讫处发出刺激气味,臭而冲鼻,细辨之下正是五色梅的味道,你到底给她灌了多少分量,才让她死于非命。”

    “大小姐,您可别冤枉老奴,老奴从没听过什么五色梅,更别说拿着害人。”

    “五色梅别名臭草,极具臭气,若要喂毒致人死,需将其枝叶捣烂,并大量灌食,制毒过程中免不了在手上留下气味,绝不是一天、二天能消失,你让别人闻闻你手心,是否有股异味?那正是五色梅的味道。”

    王婆子宽大衣摆里藏着紧握的拳头,一步步后退着:“大小姐,真不是老奴所为。”

    “既不是你所为,就把手伸出来。”

    “老奴、老奴……。”王婆子下意识的去看沈姨娘。

    沈姨娘直视她,漠然道:“事已至此,终将尘埃落定,你还是认了。”

    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在王婆子心里激起千层浪。

    王婆子整个身子不停颤动,迷迷糊糊望过人群,女儿丹桂远远站着,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由一个婆子扶持,那个婆子是相熟的,是沈姨娘身边最得力的人。

    扶持还是挟持,在沈姨娘身边侍候多年的王婆子,比谁都明白。

    王婆子嗒焉自丧,悻悻然道:“是,唤云是老奴害死的。”

    屋里气氛越发凝重,郑青菡瞅着她,一字一顿:“恶向胆边生,你跟唤云无冤无仇,为何要致她死地?”

    王婆子愣在那里,半响道:“老奴看不惯她轻佻下作的模样。”

    郑青菡眉眼轻扬,不冷不热道:“她对谁轻佻、对谁下作了?”

    王婆子张惶失措,顿觉失言,郑青菡根本就是只刁钻的狐狸,正设下陷井等着自己跳。

    郑青菡假装思虑,凝声道:“难不成,是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人?”

    话语一出,且不说王婆子,连郑苒苒、沈姨娘的背脊也凉飕飕的,就像整个人掉进了冰窟。

    三人的模样被郑青菡悉数看在眼底,兹事体大,不便戳破,只道:“杀人偿命,你倒是想明白,莫要一个人背了黑锅。”

    王婆子脸上一阵可怕的抽搐,咬着牙道:“一命偿一命,老奴认了。”

    “真是不见柜材不落泪。”郑青菡眼里闪过狠厉:“你既口风咬紧,我只得送你去见官,府衙有的是手段让你招供。”

    “家丑不可外扬,何必把家事闹到府衙。”沈姨娘望着王婆子怅然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眼下的世道,最毒的便是人心!你可别胡涂,不为自个着想,也得为儿女们想想,真闹到府衙,不仅你全家性命不保,连着相国府脸面也丢尽。”

    郑青菡不说话,抬头看着人群处的丹桂,若有所思。

    王婆子则浑身打了个激灵,沈姨娘的话像尖针扎到她心坎,一针比一针剧痛,她低头自言自语:“祸福无不自己求之,奴婢错了,真是错了……。”

    郑青菡皱了皱眉头,向锦绣使个眼色,锦绣忙上前去拉王婆子。

    不过一瞬间的事,王婆子狠狠甩开锦绣,一股脑重重撞向屋里大柱,只见紫红色的血水翻滚,莹白脑浆漫出头颅骨,左边眼珠子重击下凸出,确是豁出命的死法。

    锦绣站的近,被此番变故吓破了胆,惊恐的尖叫起来。

    凄厉的尖叫平添毛骨悚然,众人兼是又惧又怕,很多人的身子像筛糠般乱颤,连一向处世不惊的沈姨娘脸色也变得惨白,唯有郑青菡安静的站着,眼里没有一分异样,如此血腥场面,倒像是司空见惯似的。

    郑青菡向锦绣走去,道:“你没事吧?”

    “奴婢没事。”锦绣眼角发酸,兀自强忍泪水。

    郑青菡不急着开口,目光停在沈姨娘身上,眼里全是耐人寻味。

    沈姨娘迎上她的目光,表情已恢复平常,嗔睨一眼王婆子尸体道:“大小姐还要追究吗?”

    “人已经死了,要我如何追究?”

    沈姨娘顺势道:“大小姐说的是,人死如灯灭。”

    郑青菡抬了抬眼皮,朝着众人道:“事情总算水落石出,日后再有人以讹传讹,一切皆按家法处置。”

    见众人前倨后恭,忙不迭答应,郑青菡方才领着锦绣出了屋。

    府中长廊,一路前行,两人似乎浓进雪景中,成为一道风景。

    锦绣惊吓过度,还没缓过神,脖颈发硬,两眼发直,麻木的迈着步。

    郑青菡问:“还想着刚才的事?”

    锦绣道:“奴婢只是不明白,王婆子为什么要寻死?”

    郑青菡思忖着:“心肠再歹毒的人,也会有想要守护的人。”

    锦绣恍然大悟,想起了王婆子女儿和儿子,脑海里闪过沈姨娘当时的话语,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心脏仿佛被栓了巨石,一路沉到底。

    郑青菡本打算小歇一会,念起蒋潋的身子,便披了件雪白狐裘去前院。

    天色已晚,窗纸透出两个人影,一人斜躺在美人榻上,一人坐在边侧说话,待丫环撩了帘子,郑青菡往屋子一站,目光环顾,才发现坐在边侧的人竟是蒋慎。

    论著辈份,郑青菡要喊蒋慎一声舅父,欠身行礼道:“本想找母亲说说话,既有舅父相陪,我就不多嘴多舌呆着,改日再来探望母亲。”

    “稍等。”蒋慎走到她面前,一揖到底:“府里的事全听说了,要不是你处处护着周全,姐姐早被那些黑心烂肠的东西害了,我替姐姐谢过。”

    “舅父这么说,就显得生分了。”

    蒋慎不解。

    郑青菡粲然一笑:“我吃了好几年凤仙楼的点心,从来没答谢过,是否也要作揖相谢?”

    蒋慎忙摆手,不好意思道:“要知道你脑病已好,上次也不会乱说话,更不会……。”

    “更不会送糕点。”郑青菡接过话:“所以我才说,脑病一好,大家都跟我生分了。”

    蒋慎听着话头,斟酌了半天,没有开口。

    郑青菡抬眼望他,落落方方道:“我以往痴傻,念不得别人的好,如今脑病全愈,你我自当跟先前一样,不需刻意疏远。”

    蒋慎瞧她慧心妙舌,虽知她和先前判若两人,仍然大吃一惊,讪讪道:“大小姐磊落坦诚,我若不像从前待你,倒显得不得体了。”

    郑青菡唇角带笑:“说话可得算数。”

    蒋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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