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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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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青菡慢慢止住步子,脸色渐凝,正色道:“你带上害母亲的麝墨,跟我去正厅走一趟。”

    李嬷嬷怔忡了几息功夫,下定决心似的,重重点了点头。

 第十二章奴婢唤云

    迈进相国府正厅,一屋子语笑喧阗,和蒋潋房里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郑青菡眉眼弯弯的往前走,所到之处兼是姨娘、丫环恭维的行礼声,世人兼知趋利避害,和郑苒苒的一仗让她彻底在相国府扬威立腕。

    母亲连月初身为高门贵女,即便早逝,母舅连晋依旧是郑青菡最硬的后台,连府是勋贵世家,沛国公身家显赫,永远是最好的依仗。

    所谓高门贵女,贵就贵在——无人可拟的身世。

    沈姨娘正拿着一席大红色绸缎看成色,见郑青菡迎面过来,微微欠身施礼:“婢妾给大小姐请安。”

    郑青菡抬眼望她,眼风凌厉。

    沈姨娘忙敛目低头:“大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莫非有事相商?”

    郑青菡睨着她手中的大红绸缎道:“府中由你主持中馈,我本不该插手,可光顾着喜庆事,却把其它大事疏忽,当家当的也太不称职。”

    “过半月便是老爷寿宴,大伙聚在正厅商量操办的事项,大小姐觉得哪里不妥?”

    “父亲要是知道自己的嫡长子差点被人害,寿宴办的再好,寿酒也喝不下去。”

    沈姨娘反应即快,满脸担忧道:“大小姐,难道夫人出了事?”

    郑青菡眉头微蹙,一语双关:“你是当家的,倒问起我来?若要事事问我,这家不如让我当算了!”

    沈姨娘被噎了一句,把话翻来覆去想了几遍,认定郑青菡有夺位当家的胆子,一股怒气陡然直冲心田,压着性子道:“大小姐福慧双修,自是胜过婢妾千千万,婢妾虽笨,也知道不耻下问的道理,还望大小姐赐教。”

    没本事的人,遇事放脸上,不走心;有本事的人,遇事放心上,不过脸;“三分情七分骗”,低姿态是摆出来的,沈姨娘心里头惊涛骇浪,表面还能惺惺作态一番,非一般人能比。

    郑青菡懒得周旋,开门见山:“姨娘可差使屋里大丫环唤云给母亲送过墨块?”

    “确有。”

    沈姨娘认得干净利落,反让郑青菡有几分讶异,生硬道:“墨块里加了麝香,研磨后极具香气,很能走窜,有碍胎气,可致滑胎。”

    沈姨娘脸色顷刻煞白,一晃眼功夫,泪水涟涟,声音哽咽:“墨块确实是婢妾让唤云送去的,大小姐怀疑婢妾合情合理。”

    郑青菡噤声不语,等着听下话。

    “去把唤云叫来!”沈姨娘叫完下人,掏出绣帕擦拭眼角:“高门大户少不了勾心斗角的糟事,可婢妾持家以来,一向行得正坐得端,对得起天地良心。”

    这说哭就哭的浅薄伎俩,在郑青菡眼里哪够看的?自己不久前刚在相国府正厅演过一场,沈姨娘再模仿,也难超越,反而显得班门弄斧。

    思索间,一个身穿浅绿色薄袄的丫环走了进来,她穿戴中规中矩,与一般丫头无异,只是身上散出一股特别香气,甚是好闻。

    郑青菡的视线全移到她身上,聚精会神打量着,猜她定是沈姨娘口中的唤云。

    “奴婢给大小姐、姨娘请安。”

    “免了。”郑青菡吐字轻,音如莺啼。

    唤云偷瞥郑青菡,未料两人视线相碰,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大小姐的目光慑魄惊魂,让人不由心惊。

    沈姨娘像受了天大委屈,喃喃道:“唤云,送给夫人的墨块,是徽州上好的香墨,怎么变成可致滑胎的麝墨?麝墨香墨,虽一字之差,却差点害了夫人,墨块只经你一人手,难不成是你做的手脚?”

    唤云蜷紧手指,直跪到地:“奴婢不敢,只是……。”

    沈姨娘皱眉:“有话快讲,吞吐像什么样子!”

    唤云牙齿抖得哒哒响:“那日,奴婢拿着香墨去夫人屋子,在前院河边和张婆子撞个正着,香墨全掉进水里。”

    “然后呢?”

    “奴婢知道香墨贵重,怕得要命,听张婆子说库房还存着一些,便私拿了送去夫人屋里。”

    沈姨娘骇然,恨恨道:“徽州香墨哪有私存,你竟敢擅自作主,潜进库房偷东西,真是狗胆包天。”

    郑青菡目光在两人身上穿梭,半响才吐出一句话:“既然香墨没有私存,敢情是唤云在库房错取了麝墨送到母亲屋里,才致母亲见红。”

    沈姨娘好一阵气愤,手指着唤云斥责:“你个贱婢,真是太过猖狂,弄出这么大的祸事,要我如何收场!”

    唤云再也忍不住,眼泪籁籁直落,跪在地上全身哆嗦。

    “你还有脸哭,早知今时,何必当初。”沈姨娘勃然怒骂,随后走到郑青菡面前请罪:“是婢妾管教不严,让下人捅了蒌子,如何处置,全听大小姐吩咐。”

    郑青菡不急着开口,眼神停在唤云身上并不移开,像在品鉴一件艺术品。

    沈姨娘见她不应话,忍住烦躁,又问了一遍:“大小姐,唤云是我屋里的奴婢,由我处置显不出公正,你看……。”

    “先把她关进偏房。”郑青菡终于收回目光,开了口。

    沈姨娘讶异道:“只是关进偏房?”

    郑青菡不理她,垂着眼道:“李嬷嬷,你先回去照应母亲,日后起居饮食要倍加当心讲究。”

    李嬷嬷应了一声,退出正厅,又听见郑青菡道:“锦绣,你进厅里来,府里你比我熟悉,哪间偏房适合呆人,就把唤云领去。”

    厅门口探出一张吃惊过度的脸,正是郑青菡贴身丫环锦绣,听府里小厮说大小姐来了正厅,她实在放心不下,才偷偷跟了过来。

    只是,硕大的一个正厅,她躲在远远厅门外一隅,脸面也没敢露出,小姐怎么就知道是自己?临近厅里,锦绣前后探看,实在琢磨不出原因。

    相国府偏房。

    郑青菡呷了一口的茶水,淡淡道:“唤云,我让锦绣找了间偏房,就是给你足够时间考虑,要不要为自个拼个活路。”

    唤云眼中蓦然一亮:“大小姐,您愿意饶奴婢一次?”

    “柳树上着刀,桑树上出血,你是代人受过,我何必为难你。”

    “大小姐的意思是……?”

    郑青菡道:“依我看,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陷害于你。其一,你在前院河边走,张婆子跟你撞个正着,香墨便掉进水里,若不是天意,便是人为;其二,张婆子是沈姨娘身边最得力的人,库房管事的丹桂是她亲闺女,徽州香墨稀少贵重,又怎会弄错库存?”

    “张婆子是故意要害我?”

    “你终于开窍了。”郑青菡道:“张婆子早知道库房内没有香墨,她骗你去取的,根本就是麝墨。”

    “我跟张婆子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我?”

    “躲在暗处的鼠辈何止张婆子一个。”郑青菡一字一顿道:“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你身处险境,居然还浑然不知。”

    “大小姐,救我。”唤云跪在郑青菡面前,眼泪落在青砖地上,一下子摔成十七、八瓣。

    “不要哭,因为没人在乎;更别求人,因为没人可求。”郑青菡指尖冰凉,她记起那场血腥的庆功宴,她还没看见昏君一眼,就被拖过长长大殿关进大理寺,不是没有求过,到头来,还不是黄泉路走了一遭。

    唤云勉强打起精神:“大小姐能推测出事情来龙去脉,就一定有法子帮到奴婢,请大小姐开恩。”

    “所谓抓铁有痕,凡事都要讲个明证,我只是凭空猜测,没人会信服片面之词。”郑青菡声音如丝,却异常清晰:“你真要珍惜自个的命,应该去求别人。”

    “别人?”唤云眼神蓦地一亮,随即熄灭:“我不知道大小姐在说什么,我没人可找,没人可求,就像小姐说的。”

    郑青菡声音沉了下去:“你个痴人,明明在法子,何必要飞蛾扑火。”

    唤云一个激灵掠过:“大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郑青菡静静瞧她,尖利目光直扎人心:“西域有一种药,称为桅香丸,由雪莲、贝母、虫草、特殊香料等名贵药物制成,把药丸放进肚脐,顷刻融化体内,仅需一粒,三月内可保周身暗香浮动,此丸是朝贡之物,因稀缺而倍受青睐,连正一品的嫔妃也难求一粒。”

    唤云脸色瞬间惨白,直跪的身子跌坐倒地。

    郑青菡肃然:“你不过是相国府的丫环,何德何能用得上这颗桅香丸?你在不相等的位置,没有相等的手段,妄想攀上高枝,这就是她们要害你的缘由。”

    唤云不可置信:“我没跟任何人提过,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郑青菡嘴角微勾。

    从唤云进厅,闻到她身上那股特殊香气,郑青菡已经开始抽丝剥茧,她不是愚昧无知的相国府长女,而是四岁开始就尝百药、晓刺阖的冷诺玉,任何药物、香料过鼻,普通人分辨不出,可她做为名医傅淼义的弟子,一闻便知。

 第十三章一箭三雕

    唤云姿色平常,一双手却葱莹白玉,柔软若无骨,紧紧蜷缩成拳头,像把所有力量汇聚其中。

    郑青菡慢悠悠开口:“我细想一下,沈姨娘用了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她要除掉你,又怕打老鼠伤了玉瓶儿,得罪你背后的贵人,方才想借我的手除掉你,到时候要打要杀要报仇,你的贵人只找我,不找她。”

    唤云从心底冒出寒气,她知道,郑青菡的一字一句全是事实,因为是事实,更加让人恐惧。

    郑青菡独自思忖会,突道:“错了,不是一箭双雕,而是一箭三雕!沈姨娘奸佞,此计要能成,你得死,我招人怨怼,还有母亲肚中胎儿,也该滑胎。”

    锦绣站在一旁,冷汗直滴,唯听见郑青菡阴着脸嘀咕:“好计,好计,亏她想的出。”

    唤云早就七魂少了六魄,情绪崩溃。

    郑青菡皱着眉头,看着唤云道:“事已至此,害怕又有何用?沈姨娘早对你积恨在心,此事要想转圜,唯有去找那位贵人。”

    “大小姐,奴婢宁愿一死,也不敢去叨拢他。”

    “你想死,没人挡着。”郑青菡口气冰冷:“麝墨是你亲手拿到母亲屋子的,就算你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摘不干净,一介奴婢差点害死相国府的嫡亲血脉,拿你一条命抵就算便宜你。”

    “大小姐,您明明知道不是我。”

    “你真是胡涂!”郑青菡叹息道:“空口无凭,有谁会相信?沈姨娘只需一句“拿出实证”就能打发我。”

    唤云眼神空洞,像个泥塑人,痴呆呆道:“浮生在世,谁生谁死,兼命,兼是命!”

    郑青菡道:“你不愿去,不如给个信物,我帮你去找他。”

    唤云嗖地从地上站起,声嘶力竭道:“您要是去找他,我现在就撞死在梁柱上。”

    “我瞧你,真是痴了。”郑青菡不可思议。

    唤云的表情僵在脸上,直至忘了呼吸:“他高高在上,我低至尘埃,他有他的不得已,我有我的命归处。”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救你一条命。”

    “何必为难他,他不该救我。”

    “什么?”郑青菡暗自啐了一口,这算什么狗屁事!

    唤云心如死灰:“大小姐不必为难,沈姨娘要我一条命,我给她便是。”

    郑青菡气不打一处来,朝屋外走了几步,回眸瞪她:“命是你的,爱给谁给谁,随你便!”

    锦绣小跑步跟上,刚才的对话尚未明白,脑子懵了一片:“大小姐,当真不管唤云了?”

    “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圬,我瞧她傻得很,怕是没救了。”

    “大小姐,唤云虽傻,到底是冤枉的,您帮帮她。”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变得多嘴多舌。”

    锦绣不作声,跟着郑青菡回了屋子,想着自己智商跟大小姐差了十条街,就像灯笼到月亮的距离,还是识相点,少多嘴为妙。

    郑青菡一屁股坐在书桌着,手肘子不巧磕着桌上砚台,不由抄起砚台就朝屋外砸去,远远听见“咣当”一声响,把准备奉茶的印春吓个半死。

    “大小姐,喝茶。”印春手中的茶杯抖得“咯咯”直响。

    郑青菡没好气道:“我又不是老虎,还吃了你不成。”

    “奴婢不敢。”

    “算了,算了。”郑青菡挥挥手,接过茶呷了一口。

    锦绣捡了碎成八块的砚台进屋,擦拭干净拼摆在桌上,默默站着,眼观鼻,鼻观心。

    “别杵在我眼前,该干嘛干嘛去。”

    “是,大小姐。”印春一溜烟躲出屋子。

    锦绣抬了抬脚,犹豫半天道:“大小姐,您性子沉稳,难得急了,此事真的很棘手吗?”

    这个锦绣总叫人另眼相看,郑青菡凝声道:“你可知唤云的贵人是谁?”

    锦绣摇摇头。

    “连正一品嫔妃也难求的桅香丸,有谁能取得,这还想不到?”

    锦绣恍然大悟,差点吓瘫到地上,结结巴巴道:“难道是当今圣上……?”话说了一半,再也不敢往下想。

    郑青菡翘了翘唇角:“一国之君竟和相国府丫环苟合,行为廉隅,让人作呕。”

    “天下都是圣上的,圣上看上谁,是谁的福气。”

    郑青菡讥诮:“唤云一条活生生的命就快没了,何来福气,明明是晦气。”

    “大小姐,快别乱说。”锦绣吓得四处张望。

    “怎么就说不得?”郑青菡面露狠戾:“明明就是薄幸无耻,亏心短行之徒。”

    尊尊君为首,君为臣纲,臣民应以君主为瞻,而锦绣从郑青菡的话语、表情,非但没看到一分敬意,反而有种恨意。

    “大小姐,唤云是苦主,她都没半句怨声,您何必动肝火。”锦绣好言相劝:“小姐慧心巧思,自当别有妙招。”

    “依我看,定是唤云随沈姨娘进宫后,才惹出一桩露水情缘。”郑青菡蹙眉:“她也太昏头搭脑,不过是蚍蜉一样的存在,别人轻轻一拈就粉身碎骨,明哲保身的道理还没弄明白,便浑浑噩噩栽进万丈深渊,事情发展到眼下,实属困局。”

    锦绣叹了口气,接不上话。

    郑青菡手指关节反复敲打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整个人陷入沉思。

    时间过的飞快,天色暗了下来,屋里面灰蒙蒙的。

    锦锈揉着站到发麻的腿,把铜灯点亮。

    屋里一下子亮了好多,郑青菡总算有了动静,她用针尖挑了挑灯芯,光影晃了又晃。

    “锦绣,把披风拿来,我要去偏房。”

    “小姐,现在?”锦绣隔窗向外望,又是一场大雪,天黑路滑。

    “嗯。”

    迈出门坎,郑青菡的步子很急,三步并成二步,锦绣跟在她身后,心里不由一紧。

    刚走到偏院长廊,便听一阵喧哗声,远远近近荧光点点,正是府里众小厮打着灯笼。

    “出什么事了?”锦绣眼疾手快,拉过小厮来问。

    小厮回话:“王婆子亲眼所见,唤云跳河寻死,正要去后院打捞。”

    “到底晚了一步。”郑青菡手指微寒,默默道:“回屋。”

    “现在回屋?“锦绣急急问:“要不要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捞着人?”

    “人已经死了。”郑青菡言之凿凿,扭头回屋。

    相比喧哗的偏院,七小姐郑苒苒居住的留贵楼安静的多。

    沈姨娘正指着一株盘栽金桔,道:“苒苒,这盘金桔可是从后院移植过来的?”

    郑苒苒伤没好全,斜趴在床上回话:“移是移过来了,可好些日子,都没见生根,怕是活不成了。”

    沈姨娘扯下一片金桔叶,眼底藏着冷意:“树有两种:一种是扎根在土里,拼命盛放,直到硕果累累;另一种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永远生不出根、开不了花,结不成果。”

    郑苒苒不解:“姨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只是想起唤云。”沈姨娘唏嘘道:“她就像没有根基的树,还妄想挪地方,也不怕低贱的根受不了富土的恩泽。”

    “唤云那贱婢,想爬床想疯了,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命,还枉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确是自不量力。”沈姨娘没使劲,金桔的枯枝便折断在手:“名声没了,富贵没了,命也没了,是她咎由自取。”

    郑苒苒促狭一笑:“明天消息一放出,府里全知道唤云是被郑青菡逼死的,恶人由她顶着,就算圣上日后知道要怪罪,偿命的也是郑青菡。”

    “幸好冒出只替罪羔羊,不然,还不知何时能除掉唤云这根眼中钉、肉中刺。”

    “姨娘和二姐真是小题大作,不过是被圣上临幸过一宿的贱婢,何需如此谨小慎微,指不定圣上压根不记得此事。”

    沈姨娘口气极淡极淡:“你二姐向来谨慎。”

    “二姐自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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