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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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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男人了?”

    他吐出的热气就喷在杨桃耳边,恶心得杨桃肚子里一阵翻腾。

    “哟,还脸红呢。让爷先验验看,究竟是不是大姑娘。”他偏头去亲杨桃右脸,手指也用力挑,要扯开杨桃的肚兜。

    杨桃强忍着没躲,趁他亲着了得意的空档,麻利的掏出银针扎了他的定身穴,预防他喊人,又紧着扎了他的哑穴。

    安知远想动动不了,想喊又喊不出来,震惊的看着杨桃。

    杨桃将他从身上推开,泄愤的猛踢着他,一连踢了好久,踢得杨桃脚都疼了,她才停下来,从新掏出了银针,照着管那物件的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安知远只觉得一疼一麻,先前还在裤裆里雄赳赳的兄弟就萎靡不振。他心肝一跳,惊恐的看向杨桃,用眼神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该知道,我是大夫,最擅长针灸!”杨桃厌恶的朝他那里瞥了一眼,扁嘴道:“只要我师父和乔叔平安无事,我保证你也能平安无事。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也给我断子绝孙。”

    “你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算计我,威胁我,你能讨得到好?”安知远瞪她,用眼神传递着他实实在在的威胁。

    杨桃提着他两条腿往林子深处拖,而后将他绑在了最是隐秘的灌木丛中。

    “你想做什么,你个贱人!”他拿眼神骂她,威胁她,杨桃却只当看不见。

    她扒了安知远的衣裳,只给他留了条堪堪遮羞的亵裤,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不想断子绝孙,你就好生想一想后面要怎么做。”

    杨桃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听说今晚要落大雨,你自己且熬着吧。”

    被亲了右脸,还被摸了左肩,杨桃一回想就恶心得干哕。回到家,她便热了谁洗澡,将那两个地方都搓破皮了,她还是觉得脏,脏得她想拿刀切了那里。

    她想着:我这样也算是坏了名节了吧,被男人亲过,摸过,也算是脏了,再也配不起人了吧。

    想着想着,杨桃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乔安,你在哪里啊,你到底在哪里啊?我现在也没资格想你了吧,你知道了也会嫌弃我的是不是啊?

    杨桃将头捂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又收拾利落了往镇上赶。

    路过小树林的时候,她刻意去看了安知远:已经被救走了,昨晚没下大雨,真是便宜了他。

    杨桃赶到乔家药铺的时候天才刚亮,她拍门将王婶叫醒,也顾不得说别的,张口就问:“我师父真当过御医,还在宫里出过事儿?”

    王婶本来在打哈欠,这话吓得她岔了气,难受得直捶胸口。

    可看她面色凝重的样子,杨桃的心也凉了半截:“是真的?他犯了事不许再行医,你们什么都知道还是用了他?”

    要真是这样,那就真没救了?

    杨桃有些绝望,她呆呆的看着王婶:“今天就审了,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杨桃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再得罪安知远做什么?还不如就从了呢,等救出了人,她一头撞死了就是,也省得害了两条人命!

    王婶好容易缓过来,也是急得六神无主:“只说太医院永不录用没说不许再行医啊,当初的文书写得明明白白的,怎么会变?难道,宫里的人不肯罢手,又要拿当年的事情做文章?”

    “那文书还在吗?”正绝望的杨桃忽然就看到了希望:“快找出来,有大用。”

    “赵郎中一直好生收着,咱们这就去他家找。”

    他们都忘了,赵郎中被抓的第二天,就被抄了家,别说当年的文书,就是珍藏的药典也一片不剩!

 第五十八章:转折

    杨桃和王婶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有些懵。

    王婶这才想起乔安说过赵郎中被抄了家,她跌跌撞撞的进了赵郎中卧室,咬牙去掀那张实木大床。

    用了全身力气,床没动分毫,再试一次,还是没动。

    “东西在床底下吗?”杨桃帮着搭手,努力好几次之后终于移开了床。

    床底下原本有个暗匣,藏在床洞里用地板盖着,若不是掘地三尺的找法,绝对找不到。

    可那匣子不见了,揭开地板,里面黑乎乎一片,啥都没有了。

    王婶受不住,抱着床腿捶胸顿足的哭:“我怎么就没想到是这一茬,怎么就没早想到?若是出事当天我就来拿,他们怎么会有机会……”

    什么抄家,明显就是冲着当初的文书来的。安知远打定了主意要拿这个做文章,不找到文书怎么可能稳妥?

    杨桃站在王婶身侧,拳头捏得死紧。

    等王婶哭过一场,杨桃才扶了她起来:“案子该开始审了,咱们紧着往衙门去吧。只要圣上当初不是不许师父行医,就还没到绝路。”

    “话虽如此,可宗卷都收藏在大理寺,谁有本事去翻?就算翻到了,能不能拿出来做证据还两说,当年毕竟折进去了皇子,再提旧事,圣上又是个什么态度?”

    皇帝被揭了伤疤,不重新清算将人斩首示众就不错了,还出来作证,赦免?

    杨桃的心又冷了三分:这种情况,就是连御状都不能告了,难怪安知远敢那么有恃无恐。

    不管怎么说,审案还得去看,冤屈还是得喊。

    杨桃和王婶雇了最快的马车赶去县衙,案子已经在审理了。衙门口围了好多百姓,皆对里面指指点点,有的妇孺还别过了头,脸色煞白。

    惊堂木拍案声响,县令老爷中气十足的问:“你等招是不招?”

    杨桃扶着王婶往里面挤,挤到前面一看,眼泪都包不住的流了下来:被抓之前还白白壮壮的两个人,哪里还有点人样?黑瘦都不消说,那新伤叠旧伤的样儿,哪里能看?

    王婶激动的要往大堂里扑,杨桃死死的将她拉住:“婶儿,冷静点婶儿。你这样冲进去,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

    何况,咱们根本就冲不进去。

    早早就守在这里的乔平听见动静,赶忙挤了过来,帮着杨桃紧紧挽住王婶的胳膊:“娘,你先别闹,别闹!”

    赵郎中吐出满口的血,依旧咬着牙道:“老夫不曾被禁止过行医,这罪老夫不认。”

    虚弱的乔康成也用尽力气抬起了头:“草民聘请赵郎中的时候看过他的流放文书,上面分明只写了太医院永不录用,不曾受过再不许行医。草民不敢不遵圣意,请大人明察。”

    一上午用了三回刑,这两人却依旧不招。看着血肉模糊的两人,县太爷心里也有些打怵。

    他没见过圣旨,也没着赵郎中的流放文书,一切都凭着安知远在说,要真是闹出了冤案对他往后的官途可不好!

    看县太爷有些不落忍,师爷靠到县太爷耳边说了几句,重点提了安知府和枉死的皇子。

    “不判是得罪顶头上司,便是判了冤案,京中知道了谁又会说什么?害了当朝的皇子,他还有脸在世上安稳的活?”

    县太爷心里有了秤,当即就狠了心,将令签往地上一扔:“给我打,狠狠的打!”

    没说打多少,那就是打到招为止了。

    两个人又被压上了老虎凳,衙役抡着膀子将水火棍最窄的那一面往人身上打。本来就上够了刑,再这样打下去,不死也送半条命,运气再差点,腿都要保不住。

    “大人是要屈打成招?”杨桃一着急,扯着嗓子就喊了出来:“大人这样审案,即便定案了百姓们也不会服气。我乔叔和师父若因为受不住酷刑去世,便是闹到京中我等也一定要求个公道。”

    王婶早就憋屈得心口疼,见杨桃出声也跟着喊了起来:“屈打成招,天理不容。我当家的要有个三长两短,便是拼了我一家老小也定要讨个公道。”

    眼看着乔康成受不住的晕了过去,衙役又拎了盐水将人泼醒,早也忍够了的乔平挥着拳头要闯公堂:“你娘些畜生,收了我的银子还这么不办人事……”

    一批衙役冲上来,抢先捂住了他的嘴,而后便要拿人。

    王婶和杨桃冲过去护,和衙役扭打成一团。

    “大胆刁民,竟然强闯公堂,公然行凶!来人啊,将这群刁民绑了,若干违抗就地正法。”

    惊堂木一敲,又有令牌落地。

    杨桃便知道不好,强闯公堂是大罪,真让人打死了那也是白死。她赶忙拉了王婶,又紧着给乔平使眼色:“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进去将赵郎中和乔叔护助才是要紧。”

    三人放弃了反抗,被押上了公堂。

    没等县太爷问话,衙役刚一撒手杨桃就冲过去扑到了赵郎中身上,板子利落的落下,打得杨桃眼冒金星。

    乔平有样学样拿身子护住了他爹。

    “将人给我拉开,先打三十杀威棍。”

    杨桃双手死死的扣住老虎凳,死活不肯松开,衙役上前强拉,她就大喊非。她毕竟是个长得水灵的女儿家,衙役们还真就豁不出脸。

    县令气得七窍生烟,粗着嗓子道:“那就这么大,先打她三十大板,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护别人。”

    杨桃倔强的受着,犟道:“你将我们打死吧,草民命贱心不贱,你就是打死了我们,我们没犯过的罪也绝对不会认。”

    “给本官堵了他们的嘴。”

    堵了嘴,重重的落下,疼得哼都哼不出来一声。杨桃咬牙顶着,受不住的时候就紧紧抓着师父的手,想着师父对她的好,想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杨桃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板子突然停了下来。

    县令再次拍了惊堂木,威严的道:“今天到此为止,改日再审。囚犯押回地牢,剩下的人全扔出去。”

    王婶和乔平被人扔了出去,杨桃却被押进了后堂。

    没等她反应过来,当先挨了一巴掌:“你个贱人,你……”

    “安公子啊。”杨桃抬头看他,唇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没在公堂上打死我,看来是有求于我啊。您下手轻点,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手会抖,针容易扎偏。”

    安知远看着自己高高举起的手,恨恨的落不下去。

    “你狠,你够狠!”她不断点着的食指快戳上了杨桃的鼻尖,龇牙咧嘴的凶狠样,根恨不得生咬她两口一般。

    杨桃呵呵一笑,笑声将讥讽拉出好远:“比不上安公子能耐,没逼死了夏家女,又设局要逼死旁人。人命在你眼里,算个啥啊?”

    她看他的眼神比看刚撕了人的野狗还要厌恶,瞧得安知远想挖了她双眼。

    “废话少说,快给老子治好。若是治不好,我要你九族性命。”

    杨桃看傻子一样看他:“我师父和乔叔还被关着,你让我给你治病?你就不怕我心里不忿,索性一根针扎死你?”

    “他们犯的是欺君之罪,谁……”

    “欺不欺君你比谁心里都清楚,你不是抄了我师父的家了吗?当年的流放文书拿到手了吧,上面写不许再行医了吗?安知远,有能耐你把我们全杀光,要不然,你也好不了。”

    县太爷过来巴结安知远,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杨桃的话。

    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真是冤案,这事儿知府大人知道吗?这姑娘这么犯拧,真闹到京中去,京中是个什么态度?

    县令大人悄悄退了回去,不管怎么说,他得先和知府大人通了气才好安排下一步事宜。牢里面的‘关照’也还是先停了吧。

    “你看是不看?”安知远又将手举起来,杨桃却是闭着眼梗了脖子:“不看,你打死我也不看。”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安知远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只能气得团团转。

    “给我先关起来。”

    安知远决定回省府一趟,能试的法子他都试了不顶用,这边叫得出名号的大夫也都请了,依旧不顶事。

    他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得去找更好的大夫看一看,既然杨桃有能耐治,这天下肯定有别的人也能治。

    等老子治好了病,有你个贱人好受的。

    杨桃也不反抗,老老实实的躺到了绣床上:“我身上有伤,去请个大夫帮我看看。若我病糊涂了,恐怕也没办法为安公子效劳。”

    走到门口的安知远气得咬牙,可目前还得伺候着,只得扔了袋银子给丫鬟,恨恨道:“去请!”

    安知远走后的第三天,县令忽然就通知乔家过来接人。

    没有审理没有说法,就是让乔家将人接回去。

    “那杨桃呢,她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出来?”乔平和王婶守在县衙门口不肯走,叫嚷着让县令放人:“既然我们没犯事,你们凭什么扣着杨桃不放?她究竟在哪里?”

    正僵持不下,一个小丫鬟款款走了出来,道:“我家小姐留杨姑娘说一会儿话,晚上会派人送了她回家。你们没事就先回去吧,若今晚还见不到人,再来闹不迟。”

    县令家的小姐,和杨桃能有什么话说?几人面膜面面相觑都不太相信丫鬟的话。

 第五十九章:配不配

    丫鬟没有骗人,周家小姐此时的确坐在杨桃面前,高人一等的俯视着趴在床上的杨桃。

    “坐吧!”明明是强人所难,却让丫鬟在椅子上放了个棉垫子,表示她的体贴:“知道你后面有伤,不过垫了棉垫就不会疼了。我喜欢多人居高临下!”

    她一个眼神,丫鬟便过去搀杨桃起来,很明显的不容拒绝。

    杨桃不明白这个大小姐来找她做什么,她们没什么仇怨,更说不上交情,能有什么话说?

    她藏起心中疑惑,忍着痛坐到了椅子上。

    见她居然坐了,且还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周小姐好奇的往她屁股看了一眼。心里就有了鄙视:一个棉垫能挡得住疼?既然早就好了,还趴在床上装可怜博同情,果然像二丫说的那样不要脸。

    “你把安公子怎么了?”周小姐看门见山:“你最好老实和我说了,不然没有人能帮得了你。”

    案几上有香茶,杨桃正巧渴了便端着茶盏喝水,一口接一口轻呷,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她没请她来帮忙,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要帮忙,交浅言深,原本就是大忌。

    周小姐也不催杨桃,吩咐丫鬟道:“杨姑娘渴了,去给她倒一大碗来。这一小盅茶,顶不了事。”

    丫鬟得令出去,没一会儿就一手拿个大海碗,一手拎了个大茶壶进来。她将苦丁茶往海碗里一放,当着杨桃的面冲了茶:“这茶不但解渴,更能清热解毒。姑娘你才挨了板子,容易上火,多喝些对你有好处。”

    周小姐将海碗往杨桃面前推了推:“这可是本小姐的一番心意,喝吧。”

    杨桃往海碗里一瞟,苦丁茶的量可没少放。这东西和黄连也差不多,喝一口能苦得人舌头打结,一海碗喝下去……

    杨桃看着周小姐浅浅一笑,端着海碗便一口一口的抿着喝。

    安知远的事情说不得,那是她的名声安知远的脸面。别说是喝清热解毒的苦丁茶,就是被用重刑也绝对不能说。

    一海碗喝完,丫鬟又要给她续。

    杨桃喝得肚儿滚滚,却也没有阻止,只笑着调侃道:“小姐让我一碗一碗的喝茶水,是不是嫌我这些天吃得多,会将衙门吃穷了?”

    绞着手绢无聊把玩的周小姐一愣,这些年她没少欺负人,却很少遇到杨桃这样的。

    她多看了杨桃两眼,觉得这姑娘长得讨喜,笑眯眯的模样让你都狠不下心折腾。

    正要心软,又想起二丫寻常和她说的话。这个杨桃趁着乔家落难连山参都偷,就这人品,折腾死她都活该。

    这样一想,周小姐对杨桃更是厌恶:狐媚子东西,果然会勾缠人,连本小姐都差点上当,怪不得乔安那小子被吃得死死的。

    她一张脸沉了下来,觉得喝苦丁茶都是便宜了她:“觉得这茶没味儿?那换辣椒水来!”

    丫鬟果然出去,杨桃低头想了一下,对着周小姐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你很不屑?”周小姐看不得她云淡风轻的样子,皱着眉瞪她:“你觉得辣椒水不能把你怎么样?喝下去不能怎样的话,往眼睛你撒呢?”

    她气急败坏,杨桃疼得有点受不住,动了动屁股换个地方着力。等缓过了这股疼劲,她才看着周小姐问:“无冤无仇的,小姐毁了我眼睛做什么?若是为了逼供安知远的事情,往我眼睛里灌辣椒水就免了,直接给我点鹤顶红更省事些。”

    这意思,是死也不肯说。

    丫鬟将辣椒水端过来放在杨桃面前,杨桃也没有要喝的打算:“小姐若觉得我犯了事,不如上公堂让县太爷审我。我便是死在公堂上,于小姐也无关。您这样私设刑堂,只怕不太妥当。”

    周小姐一张脸黑了又黑,最后也没敢将辣椒水往杨桃身上泼。

    “好,我不问安知远。”周小姐深吸一口气平复怒火,而后才将揉碎了的帕子塞进袖中,瞪着眼睛命令杨桃:“只要你从现在开始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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