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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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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婶要冲过来,杨桃将她拦在了身后。她没去摸被打得生疼的脸,只诚恳的解释:“我不曾打过郭家的旗号……”

    “滚回去卖你的腌菜,再敢拿针灸说事,就别怪旁人无情。”丫鬟扭身就走,到了门口还狠狠往牌子上唾了一口。

    王婶气得心口堵,看着杨桃脸上的手指印又心疼得不行:“亏我还说郭家是大善人,这也太不像话。”

    “我们什么时候打过郭家的旗号了?杨桃姐本来就擅长针灸,难道还不许她拿这个当招牌?就因为杨桃姐用针灸救了郭家老太,往后再用针灸就是扯了郭家的旗,这是什么道理?”

    乔锦愤愤不平,好久不理杨桃的乔绣给她化了碗糖水端过去:“喝点吧,喝了就不疼了。”

    “或许,有人又拿当初的事情说笑了吧。郭家不想和咱们有牵扯,自然生气。”杨桃喝了糖水,无奈的笑了一笑:“说起来也真是沾了郭家的光,要不是因为郭老太,谁认识我杨桃,谁又信得过我的针灸啊。”

    “那怎么办啊?往后你都不再针灸了?”

    杨桃伸手点了乔锦的额头,笑道:“我不容易才学会针灸的本事,干嘛要不用?郭家又不是阎王爷,他让拿阳寿来赔就拿阳寿来赔啊?”

    本来给杨桃揉着脸的王婶一愣,她突然就想到了乔安。前段时间他过来告别,说是郭老爷给他写了介绍信,让让他去省城走童大人的门路。她仔细看了信,没觉得有破绽就帮着收拾了东西送乔安上路。

    可看今天的郭家,连针灸都不让杨桃用,怎么可能帮着乔安?

    “这个天杀的乔安,他究竟做什么去了?”王婶一着急,晕了过去!

 第五十六章:流氓

    杨桃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好长时间没见到乔安,她只以为他和乔平一起在外奔波,打点上下关系。

    可现在王婶喊着那样一句话晕过去,杨桃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杨桃又是扎针又是灌药的救醒了王婶,而后便紧着问道:“乔安怎么了?他难道也出了事?”

    王婶靠在杨桃怀里,拍着自己胸口顺气:“谁知道他去了哪里,骗我说郭家肯帮忙,给他写了介绍信让他去省城找童大人的门路。可今天你也看见了郭家的德行,哪里是肯帮我们一把的样子?”

    “这一走八九天了,他去了哪里?郭家给的介绍信都是假的,通关路引就更真不了。他要是再闯出什么祸事,我可怎么活,怎么活?”

    路引是官府发的文书,是通关凭证。上面有人物的真实信息,最终目的地和准许停留时间。除非有功名在身,任何人去外地都必须有官府开具的路引。

    乔安想去省城,又没有路引,他若是伪造文书被抓,那后果……就算不伪造文书,他顺利去了省城,童大人又怎么可能肯见他?不按正常的程序来,又撞到了当官的手里,那……

    杨桃光是想想也觉得害怕,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让乔平去追啊,这要出了事……”

    “乔家一出事,县太爷就不许乔家人出门了,乔平他也办不下来路引啊。”王婶拿手捶胸口,后悔得肠子都发青:“我就不该信他,不该放他走。如今可怎么办?过两天案子就要审了,家里哪里敢离人?”

    如此一说,杨桃也没了法子。

    上次管家里要钱,阿娘就有些不情愿,她成天往乔家跑,阿爹阿娘都生了气,再要让阿爹扔下田地办了路引去追乔安,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想不出来办法,杨桃只能胡乱安慰王婶几句,左不过乔安聪明有分寸之类的话,她说着都没有底气,又怎么能安慰得了当娘的心。

    不管多糟心,日子还得过。

    杨桃还是见天的在乔家药铺坐诊,挂在门口的牌子让人撕过几回,杨桃也不说什么,提笔从新写了再挂出去,依旧是擅长针灸那样的说辞。

    再后来,乔家药铺的招牌被人砸了,大门也被人泼了粪。乔锦乔绣跳着脚骂,杨桃扯着他们进了屋,挽着袖子将门口打扫干净,依旧开门看病。

    她有真本事,也不会为了挣银子故意拖着人家的病情,更不会借机开名贵的药材。她的针灸也不是花架子,扎上几回多少会有些效果。

    所以,不管门脸怎么闹,只要开了门,只要杨桃还在坐诊,乔家药铺的生意就好得很。

    时间飞快,转眼就要到提审赵郎中和乔康成的日子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杨桃便提议下午不开铺子了:“我下午想去看看师父和乔叔,明天就要提审了,我不太放心。”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度日如年,哪一个又能放下来心呢?

    王婶点了头,给杨桃拿了十两银子:“乔平没少给衙役塞钱,可每次塞了也都是白塞,到如今都没见到过人。你要想去就去试试,能进去最好,进不去也别太勉强。你一个姑娘家,太拧容易吃亏。”

    杨桃看着银子没好意思接,王婶一把塞到她手里:“拿着吧,若不是你,这个铺子也挺不过来。”

    吃过饭,杨桃就收拾着东西往监牢去了。

    如料想的一样,牢头根本就不让进。杨桃偷偷塞了银子,牢头也大大方方的收了:“看你懂事,我也不为难你。东西放下吧,我给你捎进去。”

    “官爷您行行好,明天……”

    “若不行好,你还能让你往里面捎东西?”牢头斜着眼睛打量了杨桃两眼,然后就取下刀鞘将她往外面轰:“去去去,不识好歹的东西,滚远点。”

    杨桃毕竟是女孩子,哪能让男人近了身?她赶忙往边上退了退,赔着笑脸道:“让我进去一趟,就一会儿,我出来给官爷们买酒。”

    衙役本来都停了手,闻言又乌鸡眼一眼撵人,眼看着真没有进去的可能,杨桃退而求其次:“那烦请您将东西捎进去,麻烦你了。”

    牢头却怎么都不肯捎了,招呼着手下一门心思要撵人。杨桃咬牙又给他塞银子,对方拿了银子还是撵她。

    “我们是安爷的人,打小学的就是光拿钱不办事,你要是不服气,找我们安爷说道去。

    杨桃舍了银子还没办成事,气得鼻孔冒烟。

    她鼓着腮帮子问他:“从来都是收银子不办事,那乔平和乔安的东西呢?你们收了也都没捎进去过?”

    牢头和几个手下对望一眼,彼此间嘿嘿笑出了声。

    一个说:“上次送的鸡腿味儿是好就是不够肥,老子全吃了也没过了瘾,就盼着乔家那冤大头再多送几次呢。”

    另一个接腔,满脸鄙视:“你还嫌不肥?前儿个的红烧肉都快肥死了,一口咬下去满嘴是油,腻死个人,那么大一盆,都便宜了我家那狗。我可盼着乔家送点精细的来呢。”

    “要说啊,还是上次送的冰丝衣裳水灵,穿在身上一点不热,当真是好东西?”

    “你小子拿了那两身衣裳了啊?得亏我下手快,将那两床蚕丝被子搞到了手。据说那东西冬暖夏凉,这两天盖着就是舒服。”

    “……”

    杨桃在一旁听着,恨不能上前撕了他们。都是些什么败类东西,畜生!

    牢头得意的瞥了杨桃一眼,唇角露出轻蔑的笑:“怎么的,想打人?来啊,有本事你就动手啊。你不是想进去吗,动了手爷们保管将你送进去和他们团聚。”

    杨桃咬了咬牙,恨恨的走了。

    她心情不好,不想就这么回去惹得王婶他们跟着担心。她气怒难平,想去找安知远要个公道,可走了两步又将情绪按了下来。

    和痞子将规矩,和流氓将道义,和偷儿讲物品归属,这不是小孩儿拿了红布去逗牛吗?

    安知远!!

    杨桃在街上胡乱游荡,最后还是决定去姐夫那里看一看。一转眼就到了月底,也不知道下个月的腌菜定得怎么样?家里可准备好了八九十缸。

    张存和他娘将临街的一间屋收拾成了铺面,杨家的腌菜就摆在里头卖,生意还不错。

    看见杨桃过来,张存笑嘻嘻的迎了上来:“我正要去找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笑成这样,可是有什么好事?”杨桃将准备给赵郎中和乔叔的东西递给了张大娘:“都是些吃食,大娘莫嫌弃。”

    张大娘看包袱就猜到了怎么回事,也没嫌弃。她欢欢喜喜的收了东西,又转身去给杨桃倒水:“桃儿爱吃甜,大娘给你化一杯浓浓的来。”

    张存已经从抽屉拿出了一堆单子,兴奋的往杨桃面前推:“你瞧瞧,新接的单子。都是和安家没关系的,绝对安全。”

    杨桃仔仔细细的翻看,张存在一旁兴奋的说开:“照这个量算,咱们下个月纯利润至少有这个数。”

    他朝杨桃伸出四根手指,声音中都透着激动:“四十两,这还没算在镇上的收入。你别看咱们这个铺面小,离菜市也有点远,生意可是不差。都觉得咱家的菜味儿好,好多人找着来买。”

    家里生意好,杨桃也跟着高兴:“总算是有了起色了。”

    “说起来还是岳母有能耐,她做的菜味儿好,才能卖出去。小妹你也厉害,脑袋活,要不然咱还在老老实实种包菜,吃不吃得上饱饭全靠着老天。”

    哪里是她脑袋活,做腌菜的主意还是乔安想出来的呢。

    想起乔安,杨桃心里又是担忧。张存见她脸色不好,猜到她是担心乔家的事赶紧换了话题:“等下个月结清了菜钱,我想去县里看个铺面,你看成不?”

    杨桃点头:“也好,谁家总吃一个味儿都腻,给大户送菜不是长久之计。开个铺子,流动主顾就多,也能长久些。”

    天快黑的时候杨桃要走,张大娘硬是留她吃饭:“都到了饭点了,哪有走的道理?我在七里香定了几个菜,一会儿就送来了。”

    杨桃还是想走,张大娘硬拉着不让:“特意点了你爱吃的,你硬犟着要走,就是看不起大娘了!”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哪里还能走?再说了,张大娘向来节俭,今天为她破费也是看她心情不好,想让她吃点好的,胃口好点。就是再吃不下,这情,杨桃得领。

    饭菜确实好,张大娘和阿姐一个劲给杨桃夹菜,杨桃不自觉就多吃了一碗。吃完饭,张大娘本要让张存送杨桃回去,天快黑了,怕一个姑娘家不安全。

    可张存高兴多喝了两盏酒,自己走路都东倒西歪的,气得张大娘直点他脑门。

    杨桃看着就觉得幸福,她劝下大娘笑道:“我自己没事的,前段日子当游医,总走夜路。”

    杨翠要送她,杨桃将她按下:“你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说着又瞄了眼张存:“照顾好姐夫。”

    她自己一个人回家,万没想到会遇到安知远。

    他一身骚包的大红色锦袍,抱着胸痞里痞气的挡在小路中央。等杨桃走近,他轻嗤一笑:“哟,倦鸟儿归巢了,这成天介的给哪儿鬼混呢?”

    说着话就伸手要挑杨桃下巴,眼睛也不规矩的到处乱瞄:“让爷先验验,若上别人那儿走了门路,叫人家先尝了鲜,爷们儿也好叫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第五十七章:拖到林子去

    杨桃厌恶的退后一步,安知远的手还要追上来,她生气的一把打开。

    “哟,还挺辣!”

    安知远收回手在嘴边亲了一口,而后左顾右盼着,朝杨桃一步步逼近:“左边是玉米地,右边是水稻田,不远处有个小树林,这黑天黑地的,爷就是对你做了啥,你又能怎样?”

    这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杨桃熟悉得很。

    她偷偷摸出了袖袋里的银针,若安知远真敢乱来,她也好防身。

    安知远一步步靠近,杨桃一步步往后头退。退了几步,她转身就跑。她不想惹事儿,只要能跑到后头村子,安知远肯定不敢乱来。

    可她没跑几步,后路就被三五个大汉截了。

    “小爷在着了等了你半下午,还能让你给跑了?跑啊,有能耐你跑一个给爷看看。”

    杨桃停在中间,怒目瞪他:“什么知府家贵公子,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恶霸!”

    安知远却当是在夸他,眉眼间全是得意:“你倒是个明白人,知道我是恶霸,还知道我是有背景的恶霸。既然你这么明白,就该知道后面的事儿要咋办才不亏吧。”

    杨桃戒备的看着安知远,手心的银针攥得更紧。

    “我也讲理,你弄走我一个娇媚的侍妾,将你自己赔过来就是。你出生不好,模样也算不得倾国倾城,拿你换那夏美人儿,是爷吃了亏。”

    杨桃暗自察着安知远身上的穴位,攥着银针并不搭话。

    “这些日子,乔家能寻的门路都寻得差不多了吧。银子不计数的往外撒,见了点效?”

    今天下午经历一遭,杨桃哪能不明白是安知远在暗地里使坏。她心里愤恨得紧,却就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看他。

    你能耐你一个人演,本姑娘不奉陪。

    “你今儿个也去了吧,银子撒出去,得着好了?”安知远又往杨桃身边靠,一边走一边说:“你说你们也笨,这事儿明显就是本公子在下绊子嘛。兜兜转转一大圈,银子花了无数,怎么就不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呢?”

    后面有练家子堵着路,杨桃也不费心思再跑再退。

    她戒备的看着安知远,攥着银针的手心里全是汗。

    安知远走到杨桃跟前,倒没再做什么下流动作,只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杨桃的眼睛,轻佻的道:“你求爷,爷放了他们出来,怎样的?”

    “怎么求,跪下?”杨桃抬眼看他,语气里是明显的讽刺。

    “跪?那种姿势不得劲,躺着就行。”他痞里痞气的笑,伸手要摸杨桃的脸:“别以为是我无事生非。你那师父当御医的时候可没少得罪人,当初被流放,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永不许行医。”

    “这才多少年,他就敢不遵圣旨,真以为躲在这犄角旮旯就没人认得他了?乔家胆子也不小啊,连害过皇子性命的大夫都敢用,连皇帝不许行医的人都敢请,他是嫌命长了不是?”

    “你骗人!”杨桃根本就不相信他:“谋害了皇子还能好好的活着,你哄鬼呢。”

    安知远轻嗤一笑,嘲讽和轻蔑喷薄得老远:“本公子是谁?值当编这样的瞎话来骗你?你爱信不信,左右明天就要审理,你大可以去衙门口听去。”

    “不过我提醒你,明儿个一定案,宗卷就要往京中发。捅到了上面,谁也没法子救他们的命。”

    杨桃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猛跳,额头上都爬满了虚汗。

    “不可能,我师父虽然古板迂腐却绝不可能害人性命,绝不会。退一步说,就算师父真是你说的那样,乔叔也不该有事。他一个小村镇的药铺掌柜,哪里知道什么圣旨,什么罪犯。他就是用了我师父,也属于不知情……”

    “不知情!”安知远轻蔑一哼,从袖中掏出张陈旧布告扔在杨桃身上:“好生瞧瞧,这是朝廷当时贴出的布告。乔家一家子都瞎了眼,没看见?”

    杨桃没去捡布告,一张脸煞白的看着安知远。

    她不相信安知远,这样的公子哥要陷害人,怎么可能不将证据准备周全?

    “爷这是在帮你知道不?”趁着杨桃愣神,安知远挑上她的下巴,低头就要亲下去。

    杨桃一回神,偏头就往一边躲,同时一脚就踹了出去。

    安知远啊一声叫出来,捂着下面疼得脸都白了。堵路的大汗见自己主子出了亏,跨步过来拎着杨桃的脖领就提了起来。

    另一人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得杨桃的耳朵嗡嗡直响。

    安知远疼得直不起腰,看着杨桃恶狠狠的道:“给老子拖到前头林子里去。”

    杨桃的身子都在抖,可她没有喊,没用!

    她被拖到了林子里,破烂一样扔在了地上。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又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滚出去,好生给爷守着。若有人敢来坏事,唯你们是问。”

    几人点头哈腰,退到了林子外面。

    安知远缓过了疼,抢不上去捏住了杨桃的下巴:“贱人,你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爷想要糟践你,多会儿都可以。”

    说着话,就地将杨桃按在了地上,粗鲁的要撕扯她衣服:“既然你不识抬举,老子也用不着给你脸。狗屁的侍妾,今儿个老子还就要白玩儿!”

    被个男人压在身上,便是隔着衣服,她也恶心得想吐。可她不敢挣扎,她一个女子那里是个大男人的对手?挣扎着勾起男人的斗志,她绝对讨不到好,要是被按住了手脚,那才真是要哭天无门。

    “你不是辣吗?咋的不骂不乱了呢?”安知远扯了她外袍,又拿手指去挑她的亵衣。夏天的衣服薄,一共就这么两层。

    安知远的食指摸着了杨桃的肉,他没着急扯,而是挑逗的画着圈:“装得那么正经,骨子里也是个骚|货啊。怎的,你也想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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