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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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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何老太太跑过来拍着门骂了一顿,骂王氏狼心狗肺害了何家,撺掇何通判休了她;何通判在傅锦仪跟前哭了一场,也骂王氏忘恩负义,但求傅锦仪不要报官宣扬这件丑事。
  大冷的天,暖阁里都没有生火,王氏瑟缩着坐在炕上。看傅锦仪进来了,她跳下去扑在傅锦仪膝下痛哭道:“郡主饶命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呀……”
  傅锦仪慢慢地坐下来了,道:“我听说你出身微寒,上头的老太太和通判大人都不喜欢你。你这罪过要是坐实了,怕是真能被赶出何家。”
  王氏吓得砰砰磕头,道:“郡主说的是,求郡主救救我呀,给我一条生路吧!”
  相比于傅萱仪显赫的出身,同样是做人家媳妇的,这个王氏还真上不得台面。
  王氏家里原本很富裕,是通州本地的举人老爷。当时那位举人和何老太太已故的丈夫、何家的家主订了娃娃亲。
  然而等王氏出生的时候,王举人得急病死了,王家就败落了。王氏的大哥不成器,喜欢赌博,把家财都输干净了。王氏和几个姊妹相依为命,住在乡下茅房里混日子。在这种情况下,何家能守着读书人的节气,不背弃承诺,已经是极难得了。当时何家的家主说过:“若是王家豪富我家悔婚,那还不算大恶;如今王家走投无路,我不要王家女,就是要逼死她了。”
  于是王氏照常进了何家门,何老太太一百个不愿意,何通判更看不上。王氏生了何润之后何通判就娶了妾,又生了两个儿子——只是再不喜欢,何家书香门第,骨子里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何润之身为嫡子,继承宗祠,认真教养着长大,两个庶出弟弟在家里都不得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可怜的乡野村妇
  等何润之娶傅萱仪的时候,何家终于能得一个尊贵的儿媳妇,何老太太顿觉扬眉吐气。而傅萱仪又是傅家教养出来的贵女,傅家女个个好模样;她还得傅老夫人教诲,精明能干又端庄大方,出门能在府台夫人跟前撑场子,回了府把中馈管理地扎扎实实。更有,傅家继母姨娘庶子一群人斗得天昏地暗,从这种地方扒拉出来的人到了何家这群老实人堆里,傅萱仪动动手指头就能摆平这一家,再动点脑子这家人都要跪在她脚下了。
  何家从头到尾是把傅萱仪当祖宗供着的。
  王氏虽然是长辈,是婆母,在傅萱仪跟前都不怎么敢说话。
  “我冤枉,是那个春花瞎说的,镯子也是她偷的……”王氏浑身颤抖地呜呜地哭,模样还挺可怜。
  傅锦仪有些不耐烦了。
  “我敬您一声伯母,可是您做下的事儿,是要我姐姐的命啊。”傅锦仪也看出来了,这个王氏是真的胆小愚昧没出息,这样的人不用费心思,吓唬吓唬最管用:“您放心,为了我姐姐的名声,当然不能把您送官查办。可是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定要为姐姐讨回公道。待我禀告你们何家的族长一声,再一碗砒霜送了您去底下,对外只称病死。”
  王氏果然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别杀我,我,我就是在何家蹭饭吃的,给我一口饭吃都行,别杀我……”王氏瞪着眼睛往后退,一头撞在了桌子角上,耳边都撞破了。
  傅锦仪道:“你既然怕死,说出实话来至少不用死。我端详着,你性格单纯老实,实在不像是做恶的人啊。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王氏眨巴着眼睛,半晌哇一声大哭起来,道:“那我说了。我……那个药,的确是我让春花下进去的……那不是毒药呀!那也不是什么,什么……”
  “蟾酥!”
  “是是,蟾酥,那不是蟾酥!我又不认得字,都不知道蟾酥是什么玩意儿……我是去外头买了老槐树汁子,偷偷地让春花给我那儿媳妇抹在身上。”
  “老槐树汁子?那又是什么东西?”傅锦仪都听糊涂了。
  “就是治脚气的,抹脚的!”王氏战战兢兢道:“抹在人身上味儿很臭,我,我就……我知道润之很喜欢他媳妇,我自个儿在府里没有地位,不敢说什么……可我看着来气啊!凭什么她就能过得金尊玉贵,老太太和老爷都宠着她,润之拿她当祖宗养着,我在府里过得跟个老鼠一样!都说主母要掌中馈,我婆母嫌弃我笨不让我管家,这个小媳妇一进门就管家!还有,还有她身上穿的戴的,那样式,听说都是京城里流行的,我见都没见过!她还不喜欢金子银子,只喜欢珍珠和翡翠,说是金子俗气!她可真是富贵,我,我平日里戴个金子都稀罕极了,她还嫌弃……”
  一提起傅萱仪,王氏竹筒倒豆子,废话一箩筐。傅锦仪都听得无语凝噎。
  “伯母,您是因为嫉妒我姐姐,才想害她?哎等等,你害她就是拿老槐树汁子给她抹?你想让她身上带味儿,让丈夫不喜欢和她亲近?”傅锦仪忍不住揉自己的额角:“我说,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啊!”
  傅锦仪发现,自己真不能拿京城里名门贵胄的思维去衡量何家。
  何家一大家子,上头何老太太和何通判都是正派人,何润之不必说,看着就缺心眼。王氏更夸张,简直是个傻大姐。
  傅锦仪能理解王氏的心情,她过了一辈子苦日子,骤然看到傅萱仪,才明白天底下还有这样做媳妇的。她一是心态失衡,二是唯一能依靠的儿子也成了傅萱仪的掌中宝,她当然生气。
  有本事的人,生气起来是要玩真的;她这样没出息的,生气就是拿治脚气的汁子给傅萱仪抹在身上。而且她还干的漏洞百出,不说傅萱仪一醒过来就能发现,洗去了就成;春花显然也不牢靠,她还拿自己的金镯子收买,这不是怕人家找不着证据吗!
  罢了罢了,正事要紧,她怎么能跟一个乡野村妇计较……
  “伯母,那你还是认真想一想。”她说道:“明明是老槐树汁子,怎么能变成了蟾酥?”
  “这,这……我不知道哇!”王氏又哭起来:“反正我不知道,你不能杀我,我没犯死罪……”
  傅锦仪叹一口气。
  “你们好生伺候着伯母,外头来的人,一概不准见。”她吩咐两个侍女道。
  两人都是傅锦仪的心腹,连忙应下了。
  ***
  “王氏没说谎。”
  她定定坐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红木案:“谋杀我姐姐的另有其人,她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孙嫂子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那……您让那两个暗卫看守王氏,实则是要防止她被灭口?”
  傅锦仪点了点头。
  “这件事很诡异。我已经能肯定,角门上漏的灯油绝不是巧合。”傅锦仪死死地握紧了手指:“何家上下的人,无论哪个都不是精明的,他们做不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外人摸进家里,将何家玩弄于鼓掌,趁乱谋杀我姐姐!”
  何家人的缺心眼和傅萱仪被谋杀的精巧心思,实在差距太大了。
  而在确定了王氏不会是真凶后,傅锦仪一颗心越来越沉。越是这样,越说明暗中的真凶是个极厉害的,就连自己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胜负还是两说呢。
  “你们去角门上,把昨日早上但凡经过的所有的人,都彻查一遍。”傅锦仪吩咐道:“还要搜他们的身,从里到外都扒下来。”
  孙嫂子皱起眉头。
  “您当真要查了?可这样做必定会打草惊蛇。”孙嫂子劝道:“敌在暗我们在明……”
  “这里不是京城。”傅锦仪笑道:“这地方,我们根本不需要忌惮,真惹急了,我把整个何家都围成铁桶,但凡出逃的一律打死,外人也说不出什么。”
  孙嫂子:……
  “那奴婢这就去安排。”她连忙下去了。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孙嫂子领着她侄女七夕一起回来了。七夕将一本册子递给傅锦仪道:“这些人好对付,要么威逼要么利诱,都把昨日自己经过角门时做了什么说出来了。这就是他们的口供。”
  傅锦仪随意翻看,半晌道:“那心怀鬼胎的人当然不会说实话,她只会搜肠刮肚地编个谎话来给你。从每个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有没有记档?”
  “自然有的。”七夕又从衣袖里拿出另一份册子。
  傅锦仪也接过来粗略地翻了一会儿,问道:“你们觉着这两个册子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孙嫂子答道:“奴婢先前留意了,有个修剪枝叶的小丫头名唤阿云,身上挂着一块和田玉的玉佩;还有个劈柴烧火的丫头叫小秋的,她的鞋子是铁木底。其余再就没有不对劲了。其实这两样东西放在徐家、傅家,那都再常见不过了,稍微得脸的丫头哪个没有一块玉?跟在前头办差的小厮们也都穿着好衣料、好鞋子。也就是何家这样的小户,下人们身上都穿着粗麻布,没有像样的。”
  傅锦仪的神色顿了顿:“这话不错。那这两个人身上的东西,都是打哪儿来呢?”
  “阿云的玉佩是不久前何三奶奶赏的。三奶奶娘家是开钱庄的,家里豪富。因着一日她看见外院的月季修得好了,叫了修剪枝叶的人顺手解下玉佩给她。小秋的鞋子是周姨娘给的,周姨娘心肠软,前两日天气很冷,周姨娘看到她穿着单薄的鞋子,就做了一双铁木底的鞋送给她。”孙嫂子细细地分说清楚了,最后道:“这个三奶奶还真大方,咱们得好生查查。”
  一个铁木底的鞋子,使几个钱就能买到。然而一个和田玉的玉佩,少说也得几十两银子。三奶奶不过是看着月季花高兴了,随手就能将自己随身的好玉给了一个小丫头。
  傅锦仪却不置可否。
  半晌,道:“三奶奶这个人,我听五姐姐说起过,的确是个掐尖好强的。她一时高兴了随手将贵重东西给人,倒也不足为奇。”
  三奶奶家财万贯,可惜是商贾出身,只能嫁给何家的庶子。傅萱仪曾说,她总是不服气,自己第一天进门就起了相争的心思——自然,一个地方上小商人的女儿,又如何斗得过傅萱仪这样的高门贵女。
  三奶奶曾和傅萱仪争着管家,争着拉拢下人,故而对下人赏赐很大方。
  “三奶奶就是个眼皮子浅又争强好胜的妇人,不懂得什么。”傅锦仪眯了眯眸子:“我看,倒是这周姨娘的鞋子更奇怪。”
  七夕奉承笑道:“还是您想的比我们深远,相比起来我们就浅薄了。不知您是有了什么主意?说出来我们都学着。”
  傅锦仪道:“若我没有记错,先前咱们和何润之吵了一架,他曾说过他救下的周姨娘是江南女子。”
  七夕寻思道:“似乎是说过这话。”


第一百六十八章 铁木
  “江南盛产紫檀木、楠木、红木等,贵族们做冬日保暖的鞋底多用红木。铁木是只有大秦国西北的荒漠里产出。咱们京城附近,大家也都喜欢穿红木。周姨娘这样穿惯了红木鞋子的人怕是不会赏赐一双铁木的鞋子给下人吧?”
  孙嫂子听了恍然大悟道:“说的也是啊!奴婢们倒没有留心这些细枝末节,原来漏洞在这个地方,是郡主慧眼如炬。”
  傅锦仪道:“都只是推测,我倒有个主意,想先试试再看。你们去问我五姐姐身边的管事,看有没有铁木底的鞋。若是没有就拿一块铁木来。”
  七夕亲自过去了,半晌拿着一个摆件回来了,道:“木头和鞋子都是没有的,五姑奶奶的陪嫁里有两样白虎和玄武的玉雕,东西的底座就是铁木。”
  铁木是最细腻的硬木,傅锦仪接过来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傅锦仪道:“这样漂亮的东西今日算是可惜了。不过若是能成,也不算枉费了它们。”说着命两个暗卫进来:“你们把这块底削下来。”
  来人不明所以,听命把底座和白虎分开。那个底座是巴掌大小的一块,下头本来就是平的,上头是被削平了——当然削得坑坑洼洼地,好歹看着还像回事。
  那边七夕已经按着傅锦仪的吩咐,从小厨房拿了一瓶油进来,因着放在犄角旮旯里时间很久都没有用过,它已经凝固成白色。孙嫂子帮着她用筷子抠出来一块油,抹在铁木上头。傅锦仪道:“你再去扯了一根布条,将带着油的铁木捆在自己鞋底上。”
  直到这儿,七夕才明白了傅锦仪要做什么。
  “起来走走看。”傅锦仪道:“可小心着别摔了。”
  七夕真走起来了。她脚底下的油是抹在了右脚的前脚掌,为着之前傅锦仪的嘱咐“不准将鞋底的油蹭在路面上”,她只能竭力用右脚脚跟着地,走得一瘸一拐地,看着有些滑稽。
  傅锦仪又道:“你多练练,看能不能走得稳一些。”
  七夕便在屋子里一圈一圈地拐着走。走了四五圈,感觉脚都快肿了,却好歹练出来个稳当的模样了,没有一瘸一拐地,傅锦仪在旁边看着就跟平常人一样。
  傅锦仪朝孙嫂子道:“你看如何呢?能看出来她的脚下有乾坤么?”
  孙嫂子道:“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只是这怕是个功夫活,这样再练上几天就真看不出来了。”
  傅锦仪一时叹息:“这就是了。”抬眼看着七夕:“不用练了。把那鞋底的东西蹭在地上吧。”
  七夕便照做了,她一点一点地将整块油脂都均匀地蹭在了红木地板上。孙嫂子上前查看,因着这块油是黄油,蹭在地上还是有很显眼的颜色。她说道:“若是无色的灯油,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傅锦仪的手指越发地捏紧了,道:“再把鞋底翻过来瞧瞧。”
  几人忙拆了铁木底,这一瞧,那上头竟然光洁如初,压根就不是沾了油的样子。
  “我知道了!”孙嫂子一拍脑门:“铁木是最细腻严密的木材,也是少数几种无法被油渗透的材料!”
  “说的是。你们都看见了吧。”傅锦仪冷冷道:“说是灯油漏到了地上,我是真不信的。五姐姐将何家管束地铁桶一般,所有的地方都要遣人仔细查看,自己要走的路也有人先去探一遍。若真是灯盏碎了、漏了油,很快就能发现,那人如何能得逞?唯有这样抹在鞋底的法子,最快、最难以察觉,就算当着五姐姐的面在角门走一遍抹了油,旁人也绝不能想到,她自个儿还能全身而退!”
  七夕几人都倒抽一口气。
  “现在,你们就带着人过去。”傅锦仪面色沉沉道:“将那个小秋和周姨娘都给我捆起来!若是找不到人,就去外院的围墙上找人,另外传我的话给通州城门领,让他们严加排查,不准任何可疑的人出城!”
  孙嫂子正了神色,连忙道:“我这就去办。”
  ***
  不得不说,傅锦仪这将军夫人的身份真好使。
  徐策既是城防营的指挥使,下头通州、范阳里的武将们都受他辖制,一听说将军夫人要抓人,自然尽心帮忙。结果,那个丫头小秋是在二门上准备逃的时候被抓住了,周姨娘竟真是在北城门抓到的。
  几个暗卫将周姨娘五花大绑拖进来时,傅锦仪都微微惊愕。
  来人看着是个瘦削的男子,头发束在高帽里。傅锦仪手底下的人两下子扯了她的帽子和胡子,这才露出一张女子的面容。傅锦仪眯起眸子看着她,道:“你跑什么呀?”
  周姨娘咬牙道:“我逃出何家是因为我不想继续给人做妾了!我是良民出身,又不是何家花银子买的奴婢,我怎么就不能走!”
  傅锦仪的目光冷下去,两个暗卫手上一使劲,先掰断了她一根手指头。
  周姨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傅锦仪淡淡道:“你是个练家子。何家人看不出来,到了我这儿却瞒不过去。你有武艺,手指节上长的茧子刚好就是拿刀用的;你还懂得医术和用毒,毒杀我五姐姐从头到尾都是你设计的。你先是让你的丫鬟小秋在角门上抹油害五姐姐摔倒,后头见两位御医来救命,你又调换了王氏的药,让那一盆子水成了催命的毒药。而且,你平日里还和王氏走得很近,拐弯抹角地用言语刺激她,撺掇她对我姐姐下手。可怜王氏愚蠢,被你拿来顶替死罪,却还懵懂无知!”
  周姨娘满脸惊骇惨白,半晌,她恶狠狠道:“你说得对,就是我做的!我是何润之的妾,那个正室傅萱仪在头顶上压着我,我气不过!她还怀了何家的长子,等孩子落地了,这家里还哪儿有我的位置?我就是要毒死了她,让她一尸两命,就再也没人和我抢男人了!”
  这几句话听着真是太合理了。
  没有人比傅锦仪更熟悉大户的妻妾斗争。为了争男人的宠爱,争子嗣,争家产,争地位,后宅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周姨娘这话说得和真的一样,可是……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这样满口的瞎话,你还是到了阴曹地府再说吧!”傅锦仪咬牙看着她:“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被山贼抢去的民女,你是个刺客!是被人花了大价钱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说,你的主子是谁?”
  几个暗卫再次掰断了她的手指,周姨娘惨嚎着,在地上翻滚着,却始终紧咬牙关。傅锦仪气得脸都青了,站起来道:“挑断她的手脚筋,丢进柴房里,用锁链穿过她的肩胛骨,不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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