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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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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而故人不在。
  “我真的很想他,有我爹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人在醉酒的时总会吐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人最真实的时候,难免会显得软弱。
  薛英暮的声音低而哀,“我有时会想,如果我父亲没有战死,如果他晚生了几年,我也晚生了几年,现在大抵就是另一番模样。”
  陶瑾然感觉到自己胸上那一块的衣服已经湿了,烫得他胸口火热,他抚摸着在他手边的长发,眼神和声音都是软软的,“其实现下这样也是挺好的,薛老将军虽然不在了,但海青对太后还是忠心耿耿的,没有了薛府的庇佑,却有了太后的身份……”
  “我不要!”薛英暮突然暴怒起来,狠狠地掐了一下陶瑾然胳膊上的肉,“我不要!太后又有什么好的,我不喜欢太后这个名号,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太后做什么事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太后尝的何不是百年孤独,如果能选择,我更愿意当皇后,当他的皇后……”
  她的声音越放越低,越说越沉。纵使是醉了,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她也只能偷着说,不声不响地偷着说。
  事实上,这些话她在心里何尝不是想过百转千回,然而如何敢说呢?清醒着的薛英暮冷静睿智,什么都不会说。只有醉了的不顾一切的她,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陶瑾然从“皇后”那里开始就没听到了,即使是没有听到,他也能大约猜到后面的内容。只是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扶在她腰间的手亦变得有千斤重。
  她果然是喜欢凤承渊的,这是陶瑾然心里唯一的想法。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有些感情会一触即发
  是,她当然是喜欢凤承渊的。只有喜欢他,才会那么紧张他的生辰,只有喜欢他,才会对知书达理的勤妃不冷不热,也只有喜欢他,才会心甘情愿地在后宫做一个被折断翅膀的太后。
  这一切都合情合理没有任何问题,可就像是哪里出了差错,陶瑾然此时分寸大乱,呆呆地看着石桌。
  怀里的人是真实的,今晚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薛英暮的酒后真言也是真实的。可他为什么还是觉得那么空那么虚那么难受呢?
  问题出在他身上吗?
  陶瑾然也拿起桌上的桃花酿喝了一大口,桃花酿很柔,很暖,他拿起酒壶时,甚至还感受到了薛英暮身上的清香,桃花酿顺着喉咙一下滑入肠子。他想起了凤承渊说的让他监视薛英暮。
  但是,这样真心真意为他的女人真的需要监视吗?
  陶瑾然的圆脸皱成一团,他觉得嘴里泛酸。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薛英暮,突然觉得她真不应该跟自己说这些的。因为他竟也是以一个骗子的身份呆在她身边。是啊,他是个骗子,是来监视她的。
  这个猛然的认知让陶瑾然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竟然连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都没有。
  陶瑾然的脸一会儿往左皱,一会儿往右皱。
  “英暮。”他看了她良久,终于低哑着声音喊道。
  薛英暮的视线还是模模糊糊的,她抬起头,只是想看看这么陌生的一个称呼,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陶瑾然用缓缓的语速道:“其实做太后,未必是百年孤独的。”
  薛英暮嗤笑一声,干巴巴地道:“你又不是太后,不懂别瞎说!做太后怎么会不孤独?难道你陪着我?”她这一句本是玩笑,陶瑾然却当了真。
  他一字一字地慎重道:“对,我陪着你。”
  未入宫之前,陶瑾然就听过薛英暮不少的传闻,若要说他心里对这个女人不好奇那是假的。受托进宫,他自然抱着试探的心思,内心里却也存着因她而起的兴奋和探究。
  初时见她,她是居高临下、高深莫测的太后。
  他对凤承渊的话毫不怀疑,以为她工于心计,是个权欲熏心的女人。她却只是时常明目张胆地捉弄他,让平生总是捉弄他人的自己处处吃瘪。
  然后,她带着他一同去安慰在朝堂上吃了亏的柳侍郎,他对她的看法稍稍改观,却仍旧不敢大意。
  再后来,他们在小树林里遇险,他才知道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太后也会有平易近人的一面。路痴、不通厨艺,还有那张秀气的脸让他们的距离不知不觉就拉近了不少。
  他开始思考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个想权倾天下的人,他开始怀疑凤承渊的想法是错的,他开始学会在她的角度上想事情,甚至有想守候在她身边一生一世的打算。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她已经进了他内心,舍之不去。
  既然舍不去,不舍又何妨?既然梦里梦外皆是她的身影,那就让他的目光至此追随她一生罢。他从没喜欢过人,前二十多年里,他身边的女人除了自己的妹妹之外,再无其他。他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他也不知道她最后会不会爱上自己,可管它呢,他就是有想一辈子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的想法。
  她喜欢凤承渊,那便让她喜欢,其实这也挺好,至少证明她无不轨之心。他比凤承渊还是多很多优势的不是吗?凤承渊后宫佳丽三千,他愿意只有她一人,凤承渊每□□事缠身,而他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长此以往,还怕凤承渊不能成为过去吗?
  “我陪着你,陶瑾然陪着你。”他又一次道。是在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
  薛英暮却不信,伸出手直戳他胸膛,“你们说的都是假话,我爹曾经也说会一直陪着我,承渊也说过,可是没有一个是兑现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说的是真的,不会骗你。”陶瑾然扶着她腰的手放在了她肩头。
  薛英暮干红的眼立刻就泪汪汪,蛮横道:“你唬人,我爹说只要前面加‘我说的是真的’就都是假的,假的!我才不稀罕你们陪,我还有小青在,你们都走。”
  不知晓是被触了什么逆鳞,薛英暮用着老大的劲推阻他,陶瑾然一手抱着薛英暮,一边被她推着一边还要保持不倒,好生辛苦。
  陶瑾然很头疼很无奈,将声音变软,放出一个玉树临风的讨好的微笑,“我怎么敢走呢,太后一个人在这儿,若发生什么危险,我百死莫赎。”
  薛英暮的脸色还是没有好,眼里的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你说谎,我知道你只是在奉承我,因为我是太后,你才会这样,你说谎。”
  “因为你是薛英暮,我才这样。”陶瑾然这次比刚才的语气真诚低调了许多。
  薛英暮的脸色虽好了一些,还是找茬地捣腾了他一拳,“不许直呼我的名字。”
  “好好,不呼不呼,以后就叫后面两个字。”陶瑾然见她缓和了,赶紧顺毛。
  薛英暮又捣腾他一拳,“那也不许!”
  陶瑾然继续顺毛,“好好,不叫后面两个字,就叫暮暮。”
  “这个也不许,都不许!恶心死了……”薛英暮在他胸口上连续挥了好多拳,一边挥还一边嫌弃他的话。
  她的力道不大,刚被捶几拳时陶瑾然只当她是在挠痒痒,但她似乎上了瘾,两只小手轮流的挨个捶打,陶瑾然被捶得胸闷,才赶快制止她。
  他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天色,说道:“你看,天都要亮了,回房吧。等会那些住持和小尼姑们可都起来了,要是看见太后彻夜未眠多不像话呀。”
  薛英暮眨眨眼,点头,“那走罢。”
  陶瑾然几步小跑过去搀扶住她,在她耳边碎碎念道:“走错了……您刚才去的是茅房的方向。”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调戏太后要付出代价
  这几日像是要下雨般,铅云低垂,天空是一片混混沌沌的铝灰色,仿佛正酝酿着雨水。都道是春雨润如酥,可谁也不知这如酥似的春雨到底何时下来。
  薛英暮醒来时,天色还是暗沉沉的,陶瑾然正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她床前。
  薛英暮的眼珠微微一动,昨晚她的确是醉了,但还未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大饮大醉、秉烛夜谈这些事情她还是有些许印象的,只不过谈话内容大多记不清了。
  薛英暮揉揉阵痛的太阳穴,接过醒酒汤,状似无意地打量他一眼。
  陶瑾然邀功似的笑着,“太后,这是我一早醒来就去煮的,还生怕它凉了,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去热一次,太后现下总算是醒了,也让我不安的心有了着落。”
  薛英暮还在思考昨晚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对他的殷勤没有理会。
  海青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见薛英暮醒了,赶忙上去给她披件外衣,然后进行日常的梳妆打扮。她昨晚早早就被太后打发去睡了,完全不知薛英暮昨晚一人在外喝桃花酿的事情,今早还在奇怪一向作息规律的太后怎么日上三竿还没醒呢。
  海青边给薛英暮梳头,边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陶瑾然。她今早来伺候太后的时候,就见到了他,然而这些日子太后对此人的态度大大不同,她也就出奇地没有阻拦。
  “太后,明日就是先皇丧期,如意住持已经打理好一切,太后还要再去看看吗?”海青问道。
  三年前先皇灵柩就已入了土,只不过当今圣上是个孝顺的,每年到了先皇丧期,必会斋戒。现下薛英暮到了九通寺,要准备打理的实则也不多,只需举哀,上香、跪在佛前念念佛经罢了。
  薛英暮在这些事上还是信得过住持的,道:“哀家相信如意住持有能力处理好的。”
  海青点头,继续为她拢发。
  薛英暮看了眼在身后站得笔直的陶瑾然,对昨晚的事情越想越没底,见发髻已经梳好,便遣了海青出去。
  陶瑾然看这架势便知晓薛英暮是有事想与他私聊,不禁嘴角微勾。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什么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薛英暮坐在圆桌上,伸手让他也坐下。
  陶瑾然没有多推辞便坐在了她的对面,心情既阳光四射,又忐忑不安。
  薛英暮兀自倒了杯茶喝下,连嗓音里都似乎带着茶浓厚的醇香,“我昨晚贪杯,好像是醉了。”
  陶瑾然继续笑,太后,“好像”是醉了这句话对您昨晚的样子而言实在是太谦虚了。
  陶瑾然提起茶壶,替薛英暮将茶斟满,笑道:“人都有贪杯的时候,不过太后即使是贪杯的醉了,也冰清玉洁,格外好看。”
  薛英暮又喝口茶,用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他,“是吗?”
  陶瑾然飞快地点头,“是的是的。”
  薛英暮的手轻轻划过茶杯上淡雅的花纹,瞄着他,微微一笑道:“哀家听说醉酒的人话总是不少,不过我这脑子现在还是昏昏沉沉,昨晚说过的话都没什么印象了,陶公公还记得吗?”
  陶瑾然的笑容一沉,来了来了,原来是想要套他的小秘密。
  陶瑾然干笑道:“我昨晚也喝了不少酒,如太后这等精明能干的脑子都不能将昨晚的事情记得清楚,我这猪脑子更是不能了。”
  薛英暮扫他一眼,仍是不放心,道:“陶公公家里还有些别的人吗?”
  陶瑾然笑容更干,却还是诚实答道:“家里还有一个妹妹。”
  “妹妹呀,想必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哀家看陶公公在宫里孤苦无依,不如将妹妹也一同召来与你作伴如何?”薛英暮似笑非笑,出言建议道。
  陶瑾然脸上的笑容即刻冻住,他迅速站起来,挺直身子与薛英暮的目光对上,一双眼睛里还有委屈的神色,“太后若是怀疑我不信任我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保证有问必答,并且绝不说假话!”
  薛英暮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水晶饺,淡淡道:“陶公公何出此言呢,哀家相信你。”
  陶瑾然眸色一沉,低下头直言不讳道:“若太后相信我,就不会问及我妹妹了。”问及还只是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他真正想说的是——威胁。
  薛英暮放下筷子,声音变得凌厉许多,“那你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哀家,昨晚哀家都说了些什么。”
  陶瑾然苦笑,昨晚的心疼又冒了出来。什么时候她的警惕心才能变得和普通女子一样呢。
  “我以为太后兴许不想再提,如果您一定要知道的话,那奴才告诉您,您昨晚,说到了薛老将军。”陶瑾然边说边打量着她的神色。
  薛英暮的眉间蹙紧,本还有些红嫩的两腮现在变得偏白,“除此之外呢?”
  陶瑾然摇头,“没有再说别的了。”确实是没有再说别的了,那句皇后还有后面有关凤承渊的内容都是他连蒙带猜的,猜的怎么能和说的混为一谈呢?陶瑾然很正经地想着。
  薛英暮的目光还是沉着,她对这段是有些些记忆的。
  陶瑾然见薛英暮脸色阴郁,依旧不说话,以为她还是不信,凑上前去,信誓旦旦地道:“太后若还是不信,我愿意以死明志。”说完,他将袖中剑取出来交给薛英暮,闭上眼,嘟着嘴,俨然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
  薛英暮看着他的表情,迟疑不安的心渐渐定下来,放下剑,拿起筷子又吃了一口水晶饺。
  陶瑾然等了半天,既没有感受到脖子触上剑的冰凉,也没有听到薛英暮发话的声音,于是悄悄睁开一只眼瞅瞅太后。
  眼皮子刚刚一动,就见薛英暮一边咀嚼着东西,一边好整以暇地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
  陶瑾然干脆将两眼全睁开,摸摸鼻子,讪讪地叫道:“太后。”
  薛英暮指指他刚才坐过的位置,示意他坐。陶瑾然干脆地坐下,薛英暮喝口茶,道:“我的确是疑心你,但还不到疑心要杀了你的地步。看你刚才一本正经的样子,哀家就姑且相信你说的话。”
  “太后的意思是奴才这条小命保住了?”陶瑾然歪着头,笑得贱兮兮的。
  薛英暮道:“也不一定,说不准哪日老天见你不爽,下道雷来劈死你也未可知。”
  陶瑾然脸上光彩依旧,“有太后在这儿坐镇,老天不敢的。”
  薛英暮润润嗓子,仔细瞧瞧他的样子,终于下定决心般说道:“你伺候哀家已有月余,这些日子哀家对你的表现还算是满意,从明日起便擢升你为积善宫的太监总管。”
  陶瑾然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她,见薛英暮不像是开玩笑,更难以置信了。
  “太后,您不是怀疑我吗?”陶瑾然弱弱地道。
  薛英暮瞟他一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从现在起,哀家信你。”
  陶瑾然呆呆地坐着,没有言语。乖乖隆个洞,原来以死明志有这么大的效果啊,若知如此他肯定早就用这个大招了!
  薛英暮见他还不说话,挑眉道:“怎么?不想当?”
  “不不!想,很想很想,实在是太想了!奴才真是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才能得到积善宫总管这个位置,”陶瑾然飞快地点头,生怕她收回成命,“多谢太后栽培之意,我一定会当好这个总管。”
  薛英暮这才满意,陶瑾然看着她,突然心生出一个问题,“太后,为何您不让小银子来当呢?小银子比奴才伺候您的时间长,虽然人蠢了些,但还是很善良的。”对于三番两次给自己使绊子的小银子,他还能想出几句好话夸他,陶瑾然觉得自己也挺善良的。
  薛英暮替他解惑道:“他不愿意当。”
  “咦?”这种好差事他竟然不要?
  薛英暮咬一口苹果,实话实说道:“之前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皆是没干多久就不在了,小银子惜命,不敢当。哀家瞧着你武艺高强,智慧过人,再加上皇上曾金口玉言说你是积善宫的吉祥物,所以哀家才将这差事交给你。别人可没有这个机遇。”
  陶瑾然抹把脸,这种你还不跪下谢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说不想当还来得来不及……
  薛英暮瞧着他的苦瓜脸,不忍地拍拍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头,“这位置的风水的确是不佳,不过再怎样也是太监总管。你不是一向以当积善宫里哀家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为目标吗,总管就是哀家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之一。”
  陶瑾然咽了很多下口水,才勉强撑起笑脸,道:“是,我明日就走马上任。”
  薛英暮又拍怕他的肩,“这就对了。”说完,便继续一心一意地啃苹果。
  陶瑾然看着她用膳的样子,涎着脸上前道:“太后,我今早端着醒酒汤站在您床前时,发现您的睡相不是很雅。”
  薛英暮挑眉看着他。
  陶瑾然越凑越前,喜滋滋地道:“不雅的睡相是很费力气的,您现在可有一种胳膊抬不起的感觉?如果有的话,我作为总管,不介意亲手喂太后吃饭的。”
  亲手!喂太后!吃饭!想想真是太激动了。
  薛英暮的脸上露出闭月羞花般的笑容,她伸出手指,示意陶瑾然再靠近些,陶瑾然将脸递上去,然后……薛英暮伸出两只手指拧住他圆嘟嘟的脸上的肉,轻轻一转。
  “下次再多说些诸如此类的话给哀家听,啊。”她松手,忽略掉上好的触感,威胁道。
  陶大吉祥物欲哭无泪,他感觉半边脸都快肿了。
  调戏太后果然不是常人能做的事情……看来要拿下太后有点难啊……
  陶瑾然边揉着脸边想。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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