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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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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英暮和海青都看向陶瑾然,陶瑾然看着邱霖,“邱御医把脉准吗?”
  邱霖不爽快有人看不起自己的医术,当即怒视他道:“公公若是不信任我,可以自己来。”
  陶瑾然赔笑脸,作揖道:“邱御医莫要发火呀,只是太后中午吃的膳食是我亲手做的,我可是左右查阅了许多食谱,确定没有将相忌讳的食物放进去,现在邱御医说是膳食出了毛病,我这厢也觉得甚是冤枉。”
  邱霖站在一边拿出药交代海青去冲,又看向陶瑾然,“兴许不是你做的膳食的问题。太后常年在宫中吃惯了山珍海味,现下水土不服也有可能。只是你近段时间还是莫要再做膳。”
  陶瑾然不敢置信地惊疑道:“为什么!”
  这次不等邱霖开口,薛英暮虚弱的声音就慢慢传来,“邱御医说的极是,你近断时间还是莫要进厨房。如若哀家真是吃了你那碗粥坏的肚子,你再做膳,说不准哀家便直接去见先皇和薛老将军了。”而且,他今早念的那些个黑暗料理她还是记忆犹新啊……
  陶瑾然委屈兮兮地哼哼鼻子,“那只能全听太后的罢。”
  说话间,海青端着药就回来了,薛英暮是怕苦的人,海青拿了好几个蜜饯果子才哄她喝下。一碗药的功夫,薛英暮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只小跑了几趟茅厕便几乎好全了。
  海青看着她,战战兢兢地道:“可算好了,太后您日后还是不要再想些新鲜主意了,那陶公公的确不是做膳的料。”
  薛英暮的舌尖还留着药渣子的苦味,她摸了摸扁扁的肚皮,哑着嗓子,颇为赞同地道:“哀家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做膳了。”
  薛英暮趴在床上调养着身子,陡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温热的指尖划过床帘,好整以暇地道:“小青,你去好好查一查这陶公公,他的出身、家里剩下的人、何时进的宫还有给他净身的师父是谁,这些我都要知道。”
  海青的语气很轻,“太后是怀疑他什么了吗?”
  薛英暮的脑海中倏然冒出在小木屋里他给她穿上外衣面红耳赤、笨手笨脚的那一幕。
  这本没什么好奇怪的,但薛英暮就是觉得可疑。她记得有看过一个民间的通俗小说,里面有一本就是讲一个男人因为净身师父的疏忽,在宫中假冒太监一事。
  薛英暮想起陶瑾然那张俊脸,很白,很秀气。还有他的声音,的确与普通太监无甚差别,然而她总觉得他的嗓子里就像是含着阳刚之气。这种感觉在上次小树林被围之时愈加强烈。所以她起了疑,不过这团疑虑她还没打算让第二个人知道。
  薛英暮收回思绪,若无其事地道:“不是,只是很想知道而已。”
  海青不疑有他,听后却更是愁容满面。太后突然想要了解从永安宫出来的一个人,这真是让她又喜又悲,又惊又怕啊。
  ——
  而毫不知可能已经露了马脚的陶瑾然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里,从衣襟里掏出一包药来。
  这六鱼镇的葛县令诚不欺他啊,就这么一包小泻药里的一点小渣滓就能让他脱离料理的苦海,而且连御医都诊断不出来,果真是妙哉!等回程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答谢一番。
  不过就是今天稍稍苦了薛英暮,陶瑾然在床上翻个身,决定日后一定要待她更好、更好一些!只要她不让自己再做膳……
  毕竟是拿剑的手,颠颠地跑去拿勺,多不像话呀。
  陶瑾然在这上面还是有一些孤傲、执拗的自尊尚在的。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哀家爱过,那你呢?
  由于晋阳与九通寺已距离不远,加上薛英暮的身子不便,一行人在晋阳逗留了三日才缓缓离开,等到达九通寺时斜阳已尽西沉。
  九通寺历来是佛教圣地,大齐的皇帝又皆是信佛信道之人,这几年将九通寺修建翻新了许多。
  蒙蒙亮的天空下,坐立于五风山的九通寺庄严而静穆、巍峨而辉煌,于幽幽的光辉中显示出了藏匿于世俗中的那份肃然与宁静。
  九通寺的住持早已率领众人候在寺门口。薛英暮换上了一身深红出云礼服,头上戴着凤凰展翅金步摇,坐着软轿款款而来,在青苍色的照射下,娇美而大气。
  “恭迎太后娘娘。”住持如意迎上前去,施礼道。身后的诸位小尼姑也一同弯身,双手合十施礼。
  薛英暮走上台阶,看着这雾气飘渺间的佛寺,心难免也肃穆下来,回道:“住持有礼了。”
  如意住持道:“还请太后这边来,贫尼已为太后收拾好屋子,太后请。”
  薛英暮也不客气,和住持一起往住的地方走。
  陶瑾然等人在后面跟着,此时陶瑾然与小银子已是有三分熟了,在一旁悄声问他道:“太后常来九通寺吗?”
  小银子待他始终还是有偏见,在心里闷哼哼了几声,才回道:“不常来,太后还是贵妃的时候与先皇和当今圣上来过一次,先皇去世那年,太后和皇上也来过一次,除去那两次,便是这次了。”
  陶瑾然继而问道:“这九通寺虽大,但毕竟离帝都略远,若只是祭天祈福的话,大可不必来这儿,帝都里不是也有不少佛寺吗?”
  小银子斜睨他一眼,似是在鄙视他见识浅薄,慢吞吞地回道:“九通寺的历史悠久,帝都的寺庙再多也比不上这一所,而且这儿比较灵。”
  陶瑾然低着头,却在做他想。
  薛英暮之前来过九通寺,是以住所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九通寺是皇家寺庙,虽从不缺香火钱,装修的也宏伟,然而终究只是间寺庙,所以薛英暮住的只是略显精致的屋子,屋内布置得倒是不错。内室里摆着花梨木的书案,还有薄珑轻纱下的檀香木架子床,纱上还挂着一袭流苏。看上去幽静而不失朴素,华美而不缺温雅。
  “再过三日便到了先皇丧期,不知住持可有安排妥当?”薛英暮看了一眼里间,问向如意道。
  如意垂目,胸有成竹地道:“都已安排好了,届时太后直接进香便可。”
  薛英暮双手合十对如意行礼道:“那就有劳住持了。”
  如意与薛英暮又寒暄了几句,便退下。薛英暮走近内室,抚着纱帐上的流苏,仿佛是触到了那年夏日的酷暑炎热。
  那年夏日,那年夏日,怎么会不记得那年夏日的情景?
  梁王反叛,父亲战死沙场。皇上有感祭天,作为薛老将军的女儿、新封的贵妃,她自然在随行的队伍中。那年夏天很热,月亮昏昏暗暗,没有云层,没有暗影,只有繁密的星光在头顶的夜空照着,像是一件银色的薄纱。
  她还没从父亲去世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总是在深夜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外面看着耿耿星河,想天上的哪颗星星会是她英勇的爹爹,想他战死的前一刻是不是也在想她。
  夏夜里的蚊子总是不少的,如此几天后,额上便被咬了一个大包。她皮肤本就白皙,加上那蚊子又是个有毒的,因而额上红红的一点显得更加突兀。
  一日,小承渊来看她,指着她的额头大惊小怪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一个包!你瞧瞧你,也是好大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小心呢,一点都不懂得照护自己。”
  薛英暮没有回话,只是指着他纤细的食指上同样红肿的一点,问道:“也好意思说我嘛,你这又是怎么了?”
  小承渊忙将手缩回去,眼神瞧向别处,不自在道:“被虫子叮的。”
  他们住的屋子里都有冰块降温,蚊子不敢轻易进来,若不是在外室呆久了,要被咬一个大包还是挺有难度的。
  薛英暮看着小承渊涨红的脸,忽然就觉得以后漫长的夜晚没有那么难熬。
  她释然地轻声道:“我也是被叮的,兴许叮我们的虫子是同一个。”
  小承渊的脸涨得更红了。
  她让海青去拿来邱霖新配置出的驱蚊药,递给小承渊,小承渊换了只好手去接。
  “给我了,你这儿还有吗?”小承渊接过去后问道。
  她取笑他傻,“又不是拿什么珍贵药材做的药,回帝都让邱御医再制一个便是了,你收着罢。”
  小承渊听后把药递回给她,肃肃嗓子,“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我才不要,还是你留着吧,男儿身上多几个疤痕都没什么要紧,更何况是虫子叮的包。”
  薛英暮知道他素来是个注重体面的人,不肯收回,小承渊也不肯要,二人推三阻四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小承渊虎着脸生气地硬让她留了下来。
  她的悲伤少了,却还是会在夜晚的时候去看夜空,即使是没有星星的夜。
  夜幕很空很大,一点淡淡的光辉就能装饰起整个大地,她抱膝坐在小小的假山洞里,身后是一树的阴影和一个葡萄架子。
  葡萄架子下依稀还有一个少年挺拔的背影立在那,那背影时而坐,时而站,似是不耐,却一直没有离开。
  昔年的他们仰望着一片星空,做着同一个梦。
  有一次,她撑不住困意,沉沉地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只是身上多了一件带着淡雅茶香的少年衣服。葡萄架子下的背影不在了,她抱着衣服回去,凤承渊没有提,她也没有还。
  那时候的关心很简单,只是一句“你怎么了”,只是对一个普通的药的你推我让,只是一件带着茶香的衣服。那时候的凤承渊还是六皇子,还会在人前哭笑,还会与她嬉笑胡闹,甚至还会在暗中与她奢侈地度过那一个个夏日的夜晚。
  后来……
  九通寺之行结束,生活重新开启了。
  或许有些缘分真的是有时限的,时限到了,缘分也就尽了。
  他们都变了,在彼此的生命里走散,乃至会怀疑那年夏天的痴狂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过。若没有,为何记忆里的温暖那么鲜明;若存在,为何咫尺之内,他们的距离也可以隔千里。
  岁月带走了属于地老天荒的那份美好,留下了痛人的现实于她忍耐。温暖的问候,明艳的笑容,天真的酒窝,她只有在梦里才再见过。往事如梦,可谁又知梦里落花多少?
  春去春又来,他广开后宫,纳妃选秀,她便留在积善宫,守着那个星空下的一帘幽梦,希翼圆月能补好她心中的遗憾。
  未来很长,她和他都还有太多路要走,只是大概从一开始,他们走的路就不是同一条。
  凤承渊偶尔会过来瞧她,却再也不复当年的语气与温热。
  岁月辜负了她,她何尝不是辜负了岁月。
  斗转星移,唯独九通寺的夜空,这么多年都未变,依然是柔软而耀眼。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醉酒的太后别具风韵
  陶瑾然本是出来上茅房的,谁知回屋的途中竟然在一个石凳上看到了薛英暮。他大吃一惊地走过去查看,即使是低着头,薛英暮的身影也孤独而高傲,她面前的桌上放着几瓶歪歪倒倒的酒瓶。陶瑾然定睛一瞧,发现那是上好的桃花酿。
  “太后……”陶瑾然低低地喊了一声,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也会有喝醉酒的一日,而且还这么巧地被自己看见,不知道看到太后窘态的人会不会被灭口啊……
  薛英暮抬起头,平日里清亮的眼睛此时迷迷糊糊,朦胧一片,“是你啊,”她露出了个憨厚的笑容,随即又自语起来,“对呀,当然是你,不然会是谁呢。”她的身子往左歪着。
  陶瑾然赶忙走过去扶,谁知一伸手就触到了她的腰,柔嫩的触感热得陶瑾然一个惊吓放手,薛英暮的身子又往右歪着。
  陶瑾然犹豫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扶住她,手心仍然很烫,也很暖。
  “太后……您大概是醉了,我扶您回房吧。”陶瑾然的声音放低了很多。
  薛英暮撇撇头,“不回房。我喜欢夜晚,尤其是九通寺的夜晚。”
  陶瑾然看着她难得骄纵的少女表情,不由得将声音放得更低,“太后,夜晚风大,再这样呆下去,会着凉的。”
  “哎呀呀,你好烦,”薛英暮试图挣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孩子气地道:“说了不回就是不回。”
  陶瑾然知道薛英暮醉了,也知道她今晚很不一样,可这么不一样的薛英暮让他的内心一刻都无法宁静,或许他早就为她无法宁静了,只是今晚这种感觉骤升。
  陶瑾然的眼神留恋在薛英暮喝醉后红扑扑的脸上,她的嘴巴本就小,现在粉嫩的红唇更是因为沾了酒而更加水灵。
  “你为什么不说话。”薛英暮的脸突然凑近,用青葱的指尖戳了戳陶瑾然的脸。
  陶瑾然收回绮丽的想法,尴尬地松开手,红着脸摸了摸头:“啊……没,我刚才发呆去了。”
  没有了这双手支持的薛英暮纵使是坐着也让人感觉摇摇欲坠,她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陶瑾然摸摸鼻子,回道:“上茅厕后准备回房。”
  薛英暮昏昏然地点头。
  陶瑾然也问道:“太后又在这儿作何?”
  薛英暮单手支着头,拿起酒瓶,在他眼前晃晃,“你怎么这么笨,当然是看星星喝酒。”
  陶瑾然看向夜空,头顶没有一颗星星。
  “太后,可是没星星呀。”陶瑾然用白嫩的手指指指天上。
  薛英暮也将整个头仰起,拿手在眼前做了遮挡,“没有吗,有很多,”她用另一只手随意指了指,“这里有一个,那里也有……我眼前都是的。”
  “……太后,您醉了,所以眼冒金星。”陶瑾然实诚地回答道。
  薛英暮用迷茫的眼神瞪他一眼,“我只知道被人打了会眼冒金星,醉了才不会,你说谎!”
  陶瑾然诚恳地道:“太后的醉和普通人的醉自然是不一样的。普通人醉了只会瞎说胡话做傻事,太后醉了就会瞎说胡话眼冒金星。”
  “你才醉了。”薛英暮吐出一口酒气,手终于不支地放下来,头倒在桌上,身子歪歪扭扭的像一条灵蛇,她道:“醉了的人不晓得天下事,不会伤心,可我还是会的。”
  陶瑾然抓着了重点,一瞬不瞬地看向她,好像觉得在她瞳孔中看到了一点湿意和落寞,他顾不得会不会被灭口,重新伸出手去搂住她的腰,摆正了她的身形,将她往怀里放,“你很伤心吗?”
  薛英暮看向夜空,眼中的湿意似乎更重了,她闷闷地答道:“伤心的。”
  陶瑾然盯着她的眼睛看,“为何伤心呢?”
  薛英暮的脑袋打了个转,额头顶着他的胸膛,“为好多好多事情。” 
  陶瑾然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你可以说给我听的。”
  薛英暮吸吸鼻子,醉酒后她的警惕心下降不少,“你不会说给别人听吗?”
  陶瑾然单手发誓,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薛英暮,“我若说出去,就这辈子讨不到媳妇。”
  薛英暮的脑袋晕晕沉沉,早就忘了他的太监身份,只是靠在他胸膛上,蹙紧眉点点头,“这个誓挺毒的。”
  陶瑾然用小脑袋拼命点头。
  薛英暮撅嘴,“那我告诉你吧,但是若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陶瑾然再次举起手,郑重其事地保证。
  薛英暮伏在他肩头,一动不动,只是伏着,也不说话。
  陶瑾然几乎怀疑她是不是就这么睡着了,正欲喊她几句时,薛英暮便动了。
  “我好想我爹。”薛英暮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眼里似乎还出现了血丝。都说人在悲伤时会想家想亲人,这话在薛英暮身上大抵是准的。
  陶瑾然放在她腰间的手一僵,不知该从何安慰起。他很小就没爹没娘,老元帅的确待他如亲子,元帅刚去世那段时间,他也是感伤了一阵子,但他终究是男儿,属于女子的多愁善感他是无法体会得太真切。
  陶瑾然只能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想在这凄凉的夜中给她一点身体上的慰藉,他极力地想词,“薛老将军为国捐躯,大齐的所有百姓都很感谢薛老将军的牺牲,没有老将军,就不会有现在的太平盛世。而且我自小就没了爹娘,你瞧,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太后不知比我英明多少倍,自然能活得更好。”
  或许醉酒的人都爱钻牛角尖,不管陶瑾然说多少好话,拍多少马屁,薛英暮的情绪还是缓过不来,更是用脑袋去傻傻地撞他硬硬的胸膛,“我爹很疼我的,从小他就最疼我了。我知道的,这世上再不会有一个人像他那样疼我。”说着说着,她的头就在他的胸膛中埋得更深。
  这样的薛英暮再也不具太后的威仪,神情仓皇而悲戚,伤痛无助到了极点。
  薛英暮本就乱哄哄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她想起幼年有一次和婢女偷出去玩,结果被京兆尹家的小公子欺负,她吓得逃回府,在被窝里一直缩着不肯下床。薛老将军就站在她床头哄了她一夜,第二日还让京兆尹亲自带着自家儿子前来道歉。
  那是薛老将军生平第一次仗势欺人,以权谋私,也是最后一次。
  其实薛英暮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想念薛老将军了。哪怕他已经走了近八年,但她从来都觉得他依然以父之名,陪伴在自己身边。更何况随着年龄的增长,天大的事情也会慢慢释然。可今晚,她只觉得很压抑很压抑。或许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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