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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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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晚箫脸色暴红,差点气得暴走,恰巧此时有人提灯而来,声音缓和柔美:“晚箫公子,九王爷有事先行一步,让奴婢带您前去赴宴。”
  好在此处灯光黯淡,看不清她的脸色,梅晚箫暗自平息了好半晌,惹得宫女心生疑惑,差点抬头看她时,方才道:“走吧。”
  一路通畅,下了假山,穿过回廊,路经暗香浮动的花园,灯火通明的宝殿终于呈现在眼前。
  宫女无声而退,门口的两名太监见了梅晚箫,忙躬身邀请,将她引入正殿的宴席中。
  幸而宫中宴会,尊卑礼数森严,并非民间那样八人围坐,而是一人一桌,分得同样菜色以及单壶酒水,倒也免去了梅晚箫的尴尬。
  此刻宴会尚未开始,宫女太监来往忙碌,井然有序,将瓜果杯盏依次呈上,摆放在长条桌上。
  待到将一些糕点瓜果上齐,便有人请她入座。周围有许多人,皆被请入宴席,因为都穿着便服,倒也不显得梅晚箫突兀。
  殿内位置众多,左右两侧各有三排座位,每排六个位置。梅晚箫被安排在左侧第二排第三个位置,初入时不曾察觉,待到坐下来,左前方第一个位置的人回过头来,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君暮阳!
  这个曾经差点置君暮寒与自己于死地的四王,如今便坐在自己前面,并且神情轻松,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梅晚箫只觉背后一凉,身上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晚箫公子,”君暮阳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双手抱拳,微微笑道:“好巧。”
  可不是,我现在都行找把剑捅一捅你,然后把你踹下悬崖,让你感受野猪的愤怒!
  梅晚箫拱手还礼,同样皮笑肉不笑道:“四王爷,真乃人生何处不相逢。”
  君暮阳自然装作看不懂她眼里的杀机,笑道:“晚箫公子与九弟感情甚笃,千里迢迢来到宫中,底下人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四王恐怕有所误会。”梅晚箫好心告诉他:“让我进宫的,乃是皇上。”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甚至于假意亲近,实则套话。
  即便梅晚箫是“男子”,又与君暮寒婚约在身,但这毕竟是皇帝亲笔御书,其他人即便心中有所想法,但也是绝对不敢放在台面上来讲的。
  君九州在位三十多载,将权利牢牢握在掌心,底下人如此畏惧,自然不会没有道理。
  君暮阳颇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便不再多言,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转身在座位上坐下来。
  梅晚箫略一挑眉,正待落座,突然察觉什么不对。
  她脚下一点,顺势踩上面前的桌子,整个人在空中翻转一圈,脚踢中朱漆立柱,眨眼之间便落地在大殿中央。
  原本她的座位旁边,一支带着翎羽的利箭正由自颤抖,斜插入暗色地毯中。


第五十六章 临风月皎皎
  梅晚箫目光冷冷,朝箭矢来处看去。
  却听得一道娇媚上扬的声线:“原来这便是轻功,真是好身手。”
  来人一袭浅蓝轻纱外罩,内穿锦缎青鸾裙,手挽深蓝烟罗,发丝如云,发髻繁复,戴五尾金凤冠,凤口衔剔透红宝,两侧各插一枚牡丹嵌东珠流苏,与耳垂上的红金掐丝花瓣耳环相互呼应。
  只见她掩唇轻笑,柳眉上扬,浓淡适宜,凤眼微斜,流露出几分兴味,朱唇开阖,妙音婉转:“方才本宫与众人投壶,不想一时失手,你可有伤到?”
  梅晚箫眸光淡淡地扫过她,抱拳:“梅花谷晚箫,参见临月公主。多谢公主垂问,晚箫不曾受伤。”
  那样的准头,你跟我说是失手?
  你们在哪里投壶,我看都没看到,你居然还仍中我了?
  梅晚箫表示呵呵,并在内心竖了个中指。
  “你便是暮寒的……”临月顿了顿,似乎没有想好形容词,便笑了笑,眼里带了几分不屑,讥讽道:“今日乃是为本宫接风,看你也是个有眼力见的,怎的不请自来?”
  梅晚箫仍是表情淡淡,并不说话,甚至还弯唇笑了笑。
  她犯不着和这样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计较,何况对方是金枝玉叶,真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得罪她并不明智。不过是一些口头便宜,即便让了她也无妨,只要熬过今晚,明日雇好车马,一路飞奔,回了梅花谷,还不是她的天下?
  “月儿,不得无礼。”上座之人终于也注意到这里的不同,君九州一句不轻不重的斥责,摇头道:“晚箫公子乃是贵客,是朕派人请进宫的。”
  临月扁扁嘴,看向君九州,美目一横,不甘愿地答道:“儿臣知错。”
  “过来朕这里。”君九州朝她招手,转而对梅晚箫笑道:“稚子无礼,还望晚箫海涵。”
  梅晚箫自然行礼称无妨。
  这么一折腾,原本她还想着悄无声息地混过去,这下可好,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落在了她身上。
  梅晚箫简直要怀疑这个公主是故意的了。
  她默默叹息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随手拔掉地毯上的箭矢,一屁股坐下来。
  然后就听见一道熟悉并且让她手痒的声音:“儿臣参见父皇。”
  君九州尚未出声,临月便一下子从他旁边的位置上站起来,双手交叠,捏着烟罗轻纱,面颊飞红,娇声软语道:“暮寒,你怎的来这样晚?”
  暮寒。
  难道不应该叫哥哥什么的?
  梅晚箫默默吐槽一句,漫不经心地捏起镂花银盘里的一枚葡萄,送到嘴里,目光扫了扫桌上的食物,顿觉满意。
  满桌的珍馐佳肴,就连盛放的器具都华美精致,令人心神愉悦。
  要不怎么有那么多人对皇室趋之若鹜呢,总还是有道理的。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你倒心大。”
  梅晚箫似笑非笑地看向来人,道:“过奖。比起四王爷的心胸,晚箫倒觉得,尚不及您十中之一。”
  君暮阳倒也不恼,反而侧过身正对着她,举杯道:“那本王便多谢晚箫公子的夸奖了。”
  “客气。”梅晚箫装傻,压根不去碰酒杯,揪了几颗紫晶葡萄,吃得津津有味。
  “晚箫公子一直吃着葡萄,可是心中也酸涩?”君暮阳若有所指,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殿中二人身上。
  只见君暮寒神情略显无奈,但眼中仍带着笑意,推说自己忙于打点各处,来得晚了。
  临月便收起了质问的神色,面上绯红,宛若三月桃花,娇笑着致谢。
  梅晚箫经过苏大富三番两次明示暗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苏大富是认为自己会生气吃醋,甚至前来长安抓奸。
  而君暮阳不过是借此打趣,拿自己寻开心罢了。
  “四王请慎言。”她斜眼看他,淡淡一笑:“今日能端上桌的,怕都是贡品,你若说这果子酸涩,只怕底下朝贡之人必得心中惶惶。何况今日公主入宫,皇上极为重视,您这话若让公主知道,只怕心中不快,要去诉苦呢。”
  君暮阳一顿,继而笑出声来:“好,好,真不愧是晚箫公子,在下受教了。”
  “不敢当。”梅晚箫端起酒杯,遥遥朝他一举,道:“论勾心斗角,手足相残,在下可还差得远呢。”
  此刻晚宴已经开始,殿中一群宫娥正挥舞长袖,舞动曼妙身姿,水晶帘幕后是乐师,正弹奏着与之呼应的曲子。
  梅晚箫这句话不大不小,若是有心,周围人必然能听见,但此刻大部分人都看着殿内的舞蹈,倒是似乎没有谁发现。
  这君暮阳也不愧是天家之人,竟然丝毫不恼,甚至微微笑道:“晚箫公子这话倒有意思,可是江湖中流传的话本?本王倒是很有兴趣,不妨说来一听?”
  梅晚箫今晚算是开了眼界了。
  先前以为君暮寒便是世上最厚颜无耻之人了,结果不到半个时辰,便有人刷新了这个记录。
  果然是一家人。
  梅晚箫默默吐槽一句,懒得再理会君暮阳,单手撑住额头,挡住君暮阳探究的视线,目光落在翩翩起舞的宫娥身上。
  到底是古代,即便是舞蹈,左右也不过便是重复那几番动作,纵然宫娥身姿曼妙,惹人遐思,但到底也不敢太大胆。
  梅晚箫看得昏昏欲睡,不防眼前一黑,却是与临月公主说话许久的君暮寒终于落座,位置正好在她前面。
  “啧。”梅晚箫挑挑眉,但也没说什么。
  不看便不看,喝点酒假装醉了,正好睡会儿。
  她打定主意,便抬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却不妨听见一道温软至极的声音:“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今宵月圆,不若共赴皎皎?”
  梅晚箫微怔,抬眼看向来人。
  只见此人低眉明眸,清雅俊逸,一袭靛蓝深衣,神态极为温和,与君暮寒笑起来的时候,有三分相似。
  梅晚箫并未见过他,也从未听说,心下有些疑惑,便开口拒绝道:“在下已有几分醉意,不便出门。”
  “名满江湖的晚箫公子,怎能轻易言醉?”那人却笑了,眉眼温软,语气轻松:“我是小九的六哥。”
  却是六王君暮云。
  他话音一落,坐在梅晚箫前面的君暮寒便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来,见她眼中疑惑与戒备皆有之,心下了然,也不说话,只笑吟吟地看着她。
  梅晚箫蓦然觉得耳尖发烫,但不知为何,却是下意识地看懂了他的眼神。
  看来君暮寒与六王是极为亲近的。
  “既是醉了,便去醒酒。”君暮寒却在瞬间变了脸色,眼神淡淡,语气平平道:“若在大殿上便露出醉态,岂不更是失礼。”
  “……”梅晚箫很努力地克制想打人的冲动。
  她“刷”地站起来,冷冷道:“精神分裂是种病,望你珍重,不要放弃治疗。”
  说完,便冷冷一笑,放下手中的杯盏,转身自侧门离席。
  君暮云一怔,与君暮寒对视一眼,眼中有些担忧。
  “无妨。”君暮寒却笑起来,轻声道:“六哥去吧,她在等你了。”
  君暮云觉得好奇,意外道:“你怎知道?”
  君暮寒笑而不语,却不再接话。
  月色皎皎,圆月高升,近处丝竹靡靡之音,暗香浮动,远处湛湛银光,金桂飘香。
  间或有端着瓜果珍馐的侍者走过,带动衣裙,穿行其间,勾勒浅色魅影。
  “不知六王爷有何贵干?”梅晚箫真是觉得腰疼,进宫短短一个多时辰,便要对无数人弯腰行礼,有意见还得憋着,还不能说走就走,可真真是憋屈至极。
  君暮云看出她的不耐,虚扶她一把,轻声道:“不必与我客气,你与小九如何相处,便如何待我,这些虚礼不必讲究。”
  梅晚箫不知道他与君暮寒关系究竟如何,但就凭这番话,以及他明显是得了君暮寒暗示出来的样子,她便知道他的关系恐怕并不一般。
  于是收敛了面上的假笑,几步走远,直至一处无人之地,穿过石拱门,步入一处栏杆,方才道:“在下并非有意前来,若一早得知九王已经回朝……便不会来了。无意冒犯,也不想打乱谁的计划,明日便会启程回谷。”
  她顿了顿,侧身看向君暮云,抱拳道:“有劳你转告君暮寒。”
  “帝都幽深复杂,如置身虎穴,你若想离去,倒也无可厚非。”君暮云似乎并不意外她的说法,甚至还微微点头。
  总算还有个明事理的人。
  梅晚箫舒了口气,也笑了笑:“如此,便多谢六王爷了。”
  “可你便不曾想过,小九为何这般吗?”君暮云看着她走出几步,又顿住,知她心中犹豫,便接着道:“你若真的不在意,为何要出来一叙?”
  “我说,”梅晚箫就纳了闷了,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劲地撮合她和君暮寒,苏大富也就罢了,他是个爱看热闹的。皇帝也不说了,他惺惺作态,另有图谋。
  可是连那个临月公主也要误会,连这个六王也觉得自己是为了君暮寒而来。
  “你们到底哪里来的错觉?”梅晚箫诧异不已:“本朝的男风这般开放吗?”


第五十七章 身在此山中
  “噗——”君暮云笑出声来,他单手按着栏杆,原本温和的面容变得爽朗,眼里满是笑意:“我是说,晚箫公子心中必定是在意与小九的患难之情的。”
  梅晚箫:“……”
  “你误会了。”梅晚箫扶额道:“我与他不过是被迫才一起出行,若非皇上金口玉言,我也不必出谷寻药。”
  君暮云仍是笑着,他的温和与君暮寒不同,他温良无害,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亲近感,而君暮寒更趋于一种韬光养晦的伪装。
  “晚箫公子不必如此急于撇清关系。”君暮云道:“我并非要强求你做什么,也不会借着你与小九的身份,将梅花谷拉入朝堂旋涡。”
  他深黑的瞳孔似乎洞悉一切,梅晚箫不由一顿。
  片刻,她放下撑在额角的手,侧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君暮云知道她这是愿意静下心来听自己的话了,便微微笑道:“小九的心思向来玲珑,我猜不透,也无意窥探他的秘密。只是有许多话,他不便宣之于口,我见他十分在意你,又苦于无门,便只好僭越了。”
  梅晚箫心道,关我什么事?但也许是他给人的感觉过于亲和,左右回去也是煎熬,她便安静下来,仔细倾听。
  “前年西北蝗灾,良田千顷颗粒无收,数以万计的百姓走投无路,朝廷出面赈灾。”君暮云眸色浅淡,道:“我请旨而去。”
  “原本带足了粮草,但为时已晚。灾荒已久,饿殍遍野,滋生瘟疫。我到西北赈灾不过数月,便染上瘟疫,铩羽而归。”
  “但幸好已经控制了流民,也安抚好百姓。”
  他短短几句,轻松带过,梅晚箫并非这个时代土生土长之人,因为带着前世的记忆,方才更能知晓他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的魄力和担当。
  她有些意外,迟疑道:“天家子孙,身沐福祉而生,但心甘情愿有所担当的却不多,六王胸襟令人佩服。”
  君暮云却淡淡一笑,侧眼看她,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光亮:“但我若告诉你,我并非身中瘟疫,而是被人下毒呢?”
  梅晚箫微怔,轻叹一声:“可若你想得到什么,便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她这话并不隐晦,君暮云自然听得出来,他心中微惊,原本对她尚有几分试探之意,现下却只剩下了对君暮寒的佩服。
  小九的眼光向来毒辣,这个梅晚箫看似寻常,甚至还带着一些不羁的匪气,但现在看来,却是个万中挑一的剔透之人。
  他不过寥寥数语,这人却能一眼看出其中要害。
  “晚箫公子通透至极。”君暮云抱拳一笑:“可有些时候,并不由得我去选择。如同草原上的羊,并不想招惹是非,却仍要被狼捕食。”
  梅晚箫失笑。
  即便真如他所说,他不想当皇帝,只是因为四王咄咄逼人,不得已出手抵抗,但出生皇室,谁又会真的如同绵羊般温顺呢?
  “可六王爷说了这么多,却与我并不相干。”梅晚箫摇头道:“我也不想知道太多,愚昧使人安全。”
  “好一个愚昧使人安全。”君暮云道:“我要说的便是,小九在这场被迫的纷争中,所处的位置。”
  梅晚箫并不出声,但眼里的神情分明在说:“这也不关我的事。”
  君暮云觉得此人真是有趣极了,不由又放下了心中的一点担忧,道:“小九的出生自不必说,颜贵妃身为六宫中品阶最高的妃子,加之后宫没有皇后,执掌凤印,已然是副后。颜丞相、颜将军在文武百官中分执牛耳,又是父皇身前红人。加之他也并非庸懦之辈,若非寒毒缠身,以我朝立贤不立长的先例,他必然是太子首选。”
  梅晚箫听他吹牛逼吹得来劲,不由出声道:“可你别忘了,若他的妻子是个男人,并且终生不得纳妾,便是个没有子嗣的太子。”
  那要来何用?
  即便你家世显赫,有惊天治世之才,文武百官的口水也会淹死你这个死断袖。
  她索性借此添上一把火:“要想成为太子,第一步就是找个门当户对,背景相当的女子成婚,两家强强联合啊。所以赶紧的,去求旨解除婚约。”
  “……”君暮云被她一顿抢白,忍着笑意,道:“小九难道不曾与你说,他无意皇位吗?”
  ……有这事?
  “哦,”梅晚箫恍然,点头:“是有说过,那真是太可惜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人嘛,心思总不会是一成不变的,万一以后他后悔了呢?”
  “不会的。”君暮云却笃定地摇头:“若是他人,或许还会有意皇位,但小九……他是决计不会的。”
  梅晚箫耸耸肩,无所谓他怎么说。
  “晚箫公子,我知江湖中人向来不喜诸多纷争,便与你长话短说吧。”君暮云道:“颜氏一族看似深受皇恩,无论是后宫、朝政,甚至于军中都有根基,父皇看似极为信任,但其实何尝不是顾虑重重,无法寻到缝隙?”
  他这番话已经说得上放肆,但他面色不改,状若平常:“许多事情小九心中有数,只是从不表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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