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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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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箫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太监掩嘴轻笑,小指微微上翘,勾出个兰花指,道:“咱家奉皇上口谕,特来请晚箫公子入宫一叙。”
  皇帝?
  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要找她叙话?
  是终于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让自家儿子断子绝孙的事情,良心不安要悔改,收回他们成亲的旨意了吗?
  梅晚箫默默吐槽几句,努力克制自己听见这太监的声音想去搓鸡皮疙瘩的冲动,双手作揖,深深鞠躬行礼:“草民遵旨。”


第五十四章 巍巍宫墙深
  门外等候着一辆青色马车,看似低调简单,实则内里极为舒适,四周侍卫把手保护,前后太监开路簇拥。
  梅晚箫看了一眼谭云,又眼神示意桑柔不必担忧,便放下车帘,随着车马一路摇晃,自皇宫南侧门而入。
  梅晚箫不知皇帝为何知道她到了长安,并且动作如此迅速,仅仅半日便派了人来请自己入宫。来者意图不明,但礼数周全,态度看似谦卑,实则强硬,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
  这趟来长安,或许真的草率了。
  她这样想着,一路思索皇帝要见她的各种意图,尚未理清什么头绪,便听得车帘外的车夫一声轻斥,马儿便停了下来。
  “晚箫公子,请。”太监尖细的声音听得人背脊发寒。
  梅晚箫掀开车帘,一步迈出。
  高大巍峨的皇宫,朱漆宫墙,琉璃做瓦,雕梁画栋,龙飞凤舞,瑞兽祥鸣。汉白玉长廊一路蔓延,亭台楼阁,坛塔水榭,影壁坊表,端的是精致华美至极,金碧辉煌之最。
  过了东门,穿过长廊,自西侧一路迂回,避开平日群臣务工的内阁,自金銮殿右侧而过,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方才到达皇帝所在的天一宫。
  初秋的天,饶是梅晚箫,也走出了些汗,她抹了把额头,凝神闭眼,平复呼吸,等着太监通传。
  不久,尖而细,长而远的高低唱和声渐次响起:“传梅晚箫进殿——”
  绵长的声音自殿内一路通传而来,站在台阶下的梅晚箫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神情一肃,心中原本的揣测尽数消失,近距离面对天威的震撼远比想象要强大。
  她低头袖手,自侧面穿过,在太监的带领下步入殿内,头也不抬,便随着那太监的动作,一同下跪行礼:“草民梅花谷梅晚箫,参见皇上。”
  只听得轻微的杯盏相叩之声响起,片刻,便有一道低沉华丽的嗓音响起:“平身。”
  梅晚箫直起身,收拢衣袖,垂眸不语,任君打量。
  直到此刻,方才懊悔自己来长安的举动着实欠缺考虑,不说此地龙蛇混杂,单是天子脚下,自己又被认为的男子,与君暮寒有婚约,就万万不该轻易来此。
  若是她的真实身份被发现,届时可不止是她,整个梅花谷或许都将承受灭顶之灾!
  她脑中再没什么看不起迂腐古代的想法,更别提这些外在的规矩礼数,跪便跪了,与亲人朋友的性命相比,下跪又算的了什么?
  宫女与太监遍布殿内,均动作轻微,未发出一丝刺耳的声响,梅晚箫尚未反应过来,便有人搬来了椅子,奉上了茶,轻声请她坐下。
  从头至尾,皇帝连一句话都不曾吩咐,这些宫人却能做得如此细致到位,梅晚箫不得不佩服,低声道谢。
  “晚箫不必如此客气。”却听得上座之人发出一声低笑:“你到了宫里,便如同到了自己的家,不必拘泥条框。”
  话是这么说,梅晚箫可不敢掉以轻心,面上仍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谢主隆恩。”
  说着又要行礼。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多些规矩总是没错的。
  梅晚箫暗自咬牙,早知道就绑上两个护膝了,妈蛋,回去以后一定要收拾行囊马上滚回梅花谷!
  “朕又不会吃了你,何苦这般惶恐?”君九州柔声道,眼角的细纹微微弯曲,面目和蔼地看向梅晚箫,道:“不必一口一个草民,自称名字即可,朕听着也别扭。”
  “是,晚箫遵旨。”
  君九州觉得有趣,又道:“怎的都到了长安了,也不进宫请安?可是与老九闹别扭了?”
  “……”等一下,您……什么意思?
  梅晚箫脑子转不过来,明智地选择沉默。
  “虽说你们定下婚约二十载,但相处也不过数月,倒是为难你,迁就他那不讨喜的性子。”皇帝轻叹一声,终于放下手中的笔,一步步走到梅晚箫身边,道:“难得来一趟,陪朕逛一逛。”
  他说着,轻轻拍了梅晚箫的肩膀,示意她抬头。
  ……果然天家基因强大,即便都是奔五的老头子了,君九州却依旧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形容俊逸。
  梅晚箫看得微微一怔,片刻回神,也不知是否失礼,只得抱拳应是。
  君九州有什么打算,梅晚箫尚未可知,但就眼下而论,他的确表现得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但她知道,有些人,但凡他们愿意,无论是谁,都能让对方感觉如沐春风,从言语间套出对方的想法,自神态见看出对方的意图,从而说话做事,皆能迎合到位,让人如沐春风。
  就是俗称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君九州身为一国帝王,自然是个中翘楚。
  但不知为何,梅晚箫却突然想起了君暮寒。
  初见时的谦恭有礼,相处后的脉脉温情,再见时的形同陌路。
  她直到此刻,方才发现,掌控他们之间距离的人,从来不是自己。
  无论自己冷漠还是嘲讽,淡然还是平和,对方总能找到办法改变自己的心境和想法,可怕的是,她对此一无所知,甚至一厢情愿地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如今想来,除了尴尬可笑外,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你倒来得巧,今日宫中正好设宴。”皇帝的声音响起来,将梅晚箫的思绪驱散,她方才惊觉,伴君如伴虎,而自己竟然在出神。
  君九州身前身后跟着成群的宫女太监,出行的仪仗队伍整齐周全,配合着他缓慢的脚步,悄无声息却又细致入微。
  他似乎没有看出梅晚箫的心不在焉,道:“你这孩子倒是话少,甚合朕意。晚间你虽朕一同赴宴,天色晚了,便宿在宫中吧。”
  梅晚箫微惊,忙行礼道:“多谢皇上垂爱,但晚箫乃是江湖粗莽之人,不宜留在宫中,以免冲撞贵人。”
  “哪来那么多贵人让你冲撞?”君九州伸出手,略一带她的衣袖,使她的双手分开,行礼的动作便散了。
  他似笑非笑道:“朕都不曾被你冲撞,难不成还有别人?”
  这看似是一句玩笑话,但却不好回答。
  试问皇宫中,还有比他更加“贵”的贵人吗?
  梅晚箫再做推辞,便是肯定这个问句,届时皇帝如何想法,谁也拿不准。
  她心中一突,忙颔首称是:“晚箫愚钝,谨遵圣意。”
  “你很聪慧。”君九州看了她一眼,颇有深意道:“并且还能再聪慧一些,只要你愿意。”
  梅晚箫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索性当做没有听懂,并不接话。
  “此番临月来长安,朕有意让她在此长住,养在身边,日后也好给她挑个好驸马。”君九州的话点到为止,他举步进了一处水榭,回头朝梅晚箫道:“朕让暮寒前去接她,你可会不高兴?”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认为我会生气?
  梅晚箫随他走了一路,心中原本些微的紧张也有些放松,她看着太监手脚麻利地在石凳上铺好坐垫,宫女传上一样样精致的茶点,略一思索,假装诧异道:“皇上为何会认为晚箫不高兴?”
  断袖这种事情,你真的说得出口?还要使劲撮合?!
  梅晚箫是真不知道这个皇帝是怎么想的,君心难测,她不想去猜,只好装傻,懂得越少越安全。
  皇帝果然失笑,摇摇头,却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端起桌上的茶盏,道:“尝尝今年的新茶,朕一直不得闲一品,你今日有口福了。”
  梅晚箫对茶无甚研究,只觉这茶入口清香,回味甘甜,自是好茶,但也并不出声,等着皇帝说话。
  君九州抿了半口,将桌上的茶点推至她面前,含笑道:“梅城风水养人,不仅你出落得如此俊秀,当年暮寒的生母颜贵妃遇害,也是你父母挺身而出,可见梅城之人亦宅心仁厚。”
  梅晚箫听他这话,知道他是有意唠唠家常,有些微拉拢之意,自然少不得应承恭维几句。
  后面又说到临月公主,君九州直言此女性子张扬不羁,与皇宫中的公主皇子大不一样,深得他心,当日一见,心中舐犊之情顿生,当场便封了公主。
  今晚的宴会便是专为临月而设的,君九州宽慰梅晚箫不要多心,若他早知她要来,定然也要如此热热闹闹地办一场。
  ……还热热闹闹地办一场,你接自己的干女儿还可以这样大张旗鼓,接我呢?是女婿的标准还是儿媳的标准?
  梅晚箫默默吐槽,面上仍是客客气气,语气恭谨地推辞客套。
  皇帝面相看似薄凉,与梅晚箫相处下来,倒是让她觉得还算健谈,两人说说笑笑有些家常,不多时,天色便暗了下来,有太监提醒了一句,说是迎接临月公主的晚宴即将开始,请皇帝移步过去。
  君九州应了,转头拍了拍梅晚箫的肩膀,眼中颇有欣慰之色,道:“你是个懂事的,便随朕一道去吧。”
  梅晚箫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纵然心中一刻也不想留,但还是得谢主隆恩云云,并表现得高高兴兴地过去。
  长安果然不是我的福地!
  梅晚箫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跟在君九州后面,出了水榭。
  却突然见一个太监小跑过来,低声与君九州禀报两句。
  皇帝原本带着淡笑的脸上瞬间一顿,倏然间便恢复正常,快得让梅晚箫觉得只是自己眼花一般。
  君九州回过头,面上带着三分笑意,眼底一分探究,看着梅晚箫,淡淡一笑:“朕还道委屈了你,却不料有人比朕关切多了。”
  他话音一落,便听得一道清润明朗的声音响起:“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
  梅晚箫一愣,突然顿住脚步。
  君九州眸色深深,眼底浓墨翻滚,语气仍是平常:“怎的,还怕朕吃了他不成?”
  “儿臣不敢。”君暮寒抬起头,目光笔直,正好对上梅晚箫愕然的眼神。
  四目相对,默然无语。


第五十五章 重华夜影绰
  “前殿的事宜可安置妥当了?”君九州看了他二人一眼,淡淡发问。
  “回父皇,”君暮寒敛容,收回视线,低声答:“重华殿内已安置妥当,儿臣是特地来请父皇移驾的。”
  君九州打量他片刻,不轻不重道:“你倒有心,起来吧。”
  君暮寒低声谢恩,垂眸站定在一侧。
  “朕老了,与你们年轻人说不到一处去。”君九州自他身边走过,回头看了一眼梅晚箫,淡淡笑道:“你陪着晚箫一同过来吧。”
  “是。”君暮寒作揖应答。
  仪仗队重新起步,皇帝身后跟着太监总管,君暮寒与梅晚箫一前一后跟着,略落后他们几步。
  梅晚箫目不斜视,目光稳稳落在前面太监的后脑勺上,有意无意脚步都比君暮寒慢上半拍,两人虽走得近,但衣角都不曾沾到半分。
  直到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
  那手微微发凉,但掌心却带着些微水汽,似是汗意。
  梅晚箫触电般收回手,眉心微皱,但一言不发,目光仍是笔直地看向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你……”
  “我也不知为何得皇上传唤入宫。”梅晚箫放下宽大的衣袖遮挡住手,淡淡道:“不知九王在此,无意牵连,在下明日便走。”
  毕竟跟在皇帝身后,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有没有听到。不过无所谓,她不甚为意,只要君暮寒别再抽风变脸就行了。
  一路无话,梅晚箫本以为只要熬过这场宴会便可,心中不由放松了些许。
  至少在君暮寒开口之前,她一直是这么想的。
  “父皇,”他拱手行礼:“儿臣与晚箫一别数月,有些话要说。还请父皇先行,容儿臣稍后再去。”
  “哦?”君九州原本平静的脸上显得有些兴味,他略感意外地看了君暮寒一眼,视线便落在了表情诧异的梅晚箫身上,他笑得有些深意,摆手道:“去吧,快些回来。”
  “是。”君暮寒躬身行礼。
  直到仪仗队走出长廊,在转角处消失,梅晚箫方才收回视线,脚下却丝毫不停留,直接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你今日奉旨入宫,若贸然离去,只怕不好解释。”君暮寒的声音响起来。
  梅晚箫脚下一顿,侧过身,眸色淡淡地看向他。
  暮色尽褪,明月初升,八角宫灯在头顶散发出华丽的光泽,廊下暗香浮动。
  他的面容仍旧是那般俊逸无边,身着四爪银丝蟒袍,头戴雪玉嵌红宝发冠,腰间同色软甲腰带,整个人沐浴在夜色与华光中,
  显得贵气逼人,明艳不可方物。
  梅晚箫很快别开视线,垂眸看向脚下的一株金菊盆栽,淡声道:“不知九王有何贵干?”
  那人静默了片刻,忽而道:“你便是这般与本王说话的吗?”
  梅晚箫微怔,片刻,转过身子,正对着他,双手作揖,自头顶一揖到底,弯腰高声道:“草民参见九……”
  她话音未落,便被人紧紧箍住腰际,耳边风声微动,片刻间便离开了原本的长廊。
  梅晚箫皱眉,一把推开他,冷冷道:“九王有话不妨直言,草民生性驽钝,还请您不吝赐教。”
  “你便是如此冷心。”那人叹息一声,再度抱紧她,温热的脸颊贴在她的颈侧,带起一股莫名的战栗,温软的话语顺着耳际流淌入心:“长安如此危险,怎的只身前来?”
  梅晚箫一时愣怔,不知如何回答,也忘记了推开他。
  明明是他说要一个人去找阳蛊,明明是他要划清界限,口口声声说要两清,也明明是他与自己形同陌路,说自己是一介江湖草莽。
  梅晚箫觉得自己明明应该很生气,但反过来一想,他的所作所为其实理所当然。
  并没有谁规定一个人不能说谎,也没有谁能强迫谁言行一致,即便他之前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夫人”,那么她就能想当然地代入,对他的事情横加干预质问了吗?
  自然不能。
  再往深处想一想,自己为何生气?
  答案呼之欲出。
  所以在此刻,在这个人明明十分矛盾,问话也如此莫名其妙的时候,她明明应该生气,应该装作无关痛痒的时候,鼻尖却突然发酸了。
  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种酸涩疼痛又气恼的情绪,叫做委屈。
  她不说话,他似乎也感知到她的情绪,并不追问,只是略松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精致的眉眼半垂,细腻纤长的眼睫微阖,清软微凉的唇便落了下来。
  只是不同以往,他这次似乎没了之前的从容,虽然温柔如旧,但气息微微紊乱,鼻息略显粗重。
  唇齿纠缠,梅晚箫被他的力量迫得倒退一步,差点撞上背后遮掩的假山,幸好君暮寒一把护住她,一手放在她的脑后,一手收紧她的腰际,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声音轻得宛如一声叹息:“我的傻姑娘。”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亲了人还要说别人傻?
  梅晚箫真是心头火起,恼羞成怒,终于使足了劲推开他,气道:“你怕不是有病!”
  但她耳尖绯红,明眸水光潋滟,红唇娇艳欲滴,落在君暮寒眼里,非但没有任何威胁,反而平添几分惑人。
  他低笑一声,伸手将她的双手握进掌心,轻声道:“是,都是我不好,没能告诉你实情。”
  ……这种哄小孩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梅晚箫浑身不自在,这感觉真是……怪怪的。
  不过她显然对自己吃软不吃硬、别扭傲娇的性格认知不够,虽然她认为是怪怪的,但却没有推开他,已能说明很多问题。
  君暮寒前进半步,一脚将她逼进假山的一处凹陷里,光洁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垂眸轻轻咬了一口她的鼻尖,低声叹息:“箫儿,此处不便多言,晚些天与你解释,可好?”
  “你、你走开,”她结巴着,不自在地摸了一把鼻子,别开视线道:“谁要听你解释,关我什么……唔。”
  君暮寒眨眨眼,笑得润泽的墨玉眸里全是细碎的光:“你亲了我,便要负责一生,自然关你的事。”
  梅晚箫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气鼓鼓地想说什么,却被他的食指轻轻按住嘴唇,最后被咬了一口通红滚烫的耳垂,便被那人用高超的内力甩在身后,只看见他银色的衣袍在夜风里翻飞,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梅晚箫好气哦!
  简直想指天大骂君暮寒无耻老贼!
  但幸好她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好悬牙齿没咬破嘴唇,到底还是忍住了。但转念又想起,嘴巴也被那个无耻老贼里里外外品尝了一番,简直没留一块角落。
  梅晚箫脸色暴红,差点气得暴走,恰巧此时有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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