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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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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番话已经说得上放肆,但他面色不改,状若平常:“许多事情小九心中有数,只是从不表明。不论是他,还是他的母族,都不会牵涉到皇位这件事当中来。个中原因,我也只是心中猜测,不便与你明说,但我想只要你愿意问,小九必定会告诉你。”
  “你莫说诸事与你无关,”君暮云看出梅晚箫想出声反对,一改之前的轻松写意,面色凝重道:“只要东宫之争一日不落下帷幕,诸皇子便一日不得安宁。更甚者,皇位一朝不易,有心人便难以安心。”
  这番话如此大逆不道,便是梅晚箫,也微微变色,诧异地看向他。
  “你与小九有婚约在身,与这场纷争一样,一日不出结果,你们便注定要相互牵绊。”君暮云一番话说完,微微舒了口气,面色稍缓,轻声问道:“如此,你可还一心想着离去?”
  弄了半天,这家伙原来是君暮寒的说客。
  梅晚箫斜睨了他一眼,见对方笑意吟吟,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温和从容,她却不敢再心存任何轻看之意。
  果真这混迹皇室的,便没有一个心思单纯之人。
  不过……
  “这跟我回梅花谷有什么冲突的?”她若有所思:“我不会想着弄出什么乱子,给你们添麻烦的。”
  君暮云微顿,轻叹道:“我并非……”
  “我知道了。”梅晚箫垂眸,食指轻轻抠挖着石栏上的花纹,无奈道:“我想想吧。”
  君暮云也知道见好就收,便不再多说,此行与梅晚箫浅谈几分,也算对这个赶鸭子上架的被迫盟友有了几分认识,心下总归还算是宽慰的,便顺势告辞。
  梅晚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又看了看天色,也跟着他的脚步,一前一后回去了。
  这一回去,正好遇到皇帝起驾。
  “朕乏了,便不妨碍你们年轻人了。”临月扶着君九州站起来,他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今日这宴会可是为你筹备的,可要记得照顾好来客。”
  若非梅晚箫知道这临月公主的来历,只怕会以为她真的是大陌皇室的公主。君九州态度亲昵,待她好似亲生女儿,临月也十分乖顺,纵然对外骄纵些,到底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并不会惹人生厌。
  但梅晚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还不待她细细揣摩,便听得君九州道:“晚箫,初来宫中,可还习惯?”
  ……最近老是躺枪,怕不是要找个算命的看一看了。
  梅晚箫无奈弯腰行礼:“回皇上,宫中一切美轮美奂,精致华丽,晚箫不敢谈习惯,只觉受宠若惊。”
  “你不必如此客气。”君九州淡淡一笑:“或许今后,你还需长久来往宫中。”
  他这话一出,原本殿内站起来送驾的众人均是一顿,纷纷在暗地里投来打量的视线。
  今日设宴,说是迎接临月公主的家宴,请的是王公贵族,以及宠臣的家眷。论名位,梅晚箫只怕是在场最差的一个了,江湖出身,很多不明局势的人都只以为是梅晚箫的娘当年运气好,顺路救了颜贵妃一命,方才得来与九王的婚约。
  许多人暗地里都在同情九王,但面子上自然端的足,处处称赞皇上不忘初心,教子有方,不论对方出身也要报恩云云。
  梅晚箫感觉四周火辣辣的视线简直要把自己烧得万箭穿心,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站着,皇帝是怎么个意思尚未可知,她也不敢贸然接话。
  君九州慢悠悠巡视一圈殿内,好一会,方才漫声道:“你难得入京,可要多停留一段时日才行。朕平日也不得出宫,想着礼部倒还有个清闲官职,或许能给你挂个名,也便于你出入宫中。”
  他这话一出,殿内许多人都微微变了脸色。
  君暮阳首当其冲,他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顿时一收,侧目看向右边的君暮寒。
  但后者却面无表情,神色浅淡,好似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倒是君暮云,眉心微皱,似在深思。
  梅晚箫努力克制想翻白眼的冲动。
  君九州这话说得轻巧,好像他俩多亲近一样。
  两者都是久闻对方其名,也不过今日方才见面,君九州语气之熟稔,简直要让梅晚箫怀疑自己失忆。
  “晚箫惶恐。”梅晚箫掀袍而跪,双手作揖过头顶,道:“皇上抬爱,令晚箫受宠若惊。但晚箫福薄,只怕难承圣恩。”
  皇帝摆明了要给她个闲差,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差事,她倒好,还推拒了。
  果然,君九州的神色微微一顿。
  “你这人真不识抬举!”临月公主却开了口,她一手挽住君九州的手臂,一手指向梅晚箫,居高临下道:“父皇好心给你官职,你竟敢推拒,是想抗旨吗?”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梅晚箫真是记住这个小辣椒了。
  她微微叹气,面色略有犹疑,道:“公主息怒。并非晚箫想抗旨,乃是晚箫出身江湖,本就不懂宫中礼数,若还去了礼部当值,若有差错,只怕惹人笑话,亦徒增人笑柄,辜负了皇上一片苦心。”
  君暮阳真是对这个梅晚箫刮目相看。
  当初在悬崖上,这人是何等嚣张跋扈,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短短数月而已,说话就这般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错处。
  他看向君九州,见自己父皇虽未说话,但面上并无愠怒,半晌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挥手道:“你这孩子,朕又没说非要你去,不过一个提议罢了。也难得你顾虑这般周全,诚如你所说,你出身江湖,朕虽与你十分投缘,到底也不能太拘着你,此事先搁着吧。”
  梅晚箫俯身作揖:“是。”
  君九州摆摆手,太监高声唱道:“起驾——”
  众人躬身相送。


第五十八章 悠悠明月心
  梅晚箫站起身来,看着皇帝长长的仪仗队走远,终于松了口气。
  皇帝一走,剩下的主角自然是临月了。
  殿内众人都是有备而来,虽说皇帝到底是什么心思,谁也不好揣摩,但就眼下而言,拉拢临月这棵大树总归是没错的。
  是以纷纷献礼祝贺,殿内一时气氛十分热烈。
  梅晚箫乐得轻松,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走出殿内,拉住一个当值的太监,笑道:“这位公公,可否告知如何出宫?”
  太监自然知道她的身份,皇帝的态度那样亲昵,保不齐这就是下一个宠臣,他不敢怠慢,忙行礼道:“奴才送公子出宫吧。”
  梅晚箫欣然同意:“也好。”
  他笑得小心翼翼,躬着身带着梅晚箫往前走,却在转角处被人拦住。
  来人是比他品阶高一级的管事,小太监见了他,忙行礼道:“姜统管。”
  姜统管点头,看起来倒是面目和善,他摆手道:“你去当值吧,咱家来送晚箫公子。”
  小太监行礼称是,躬身退了一步,便顺着来路离去了。
  梅晚箫打量这姜统管片刻,笑道:“也不劳烦姜统管了,只需告知我方向,我自己出宫即可。”
  姜统管也朝她笑了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出入宫中,均需出示腰牌。接您入宫时,御前的公公们是带着腰牌的,您出去时也需得腰牌。皇上怕您不知,特意派奴才相送。”
  梅晚箫倒并未怀疑他的话,便点头称好。
  一路无话,太监带着她在宫殿中穿行,趁着月色,很快便出了宫墙。
  姜统管躬身作揖道:“公子,奴才无手令不得出宫,已为您备好马车,请。”
  宫门口果然停着一辆深蓝色的马车。
  梅晚箫谢过他,便掀袍上了马车。
  车内安放着一张小巧的木桌,桌上香炉里不知点了什么香,散发出淡淡的味道,沁人心脾。
  香炉旁放着一个红木漆盒,盖子微微倾斜,隐约能看到内里玲珑的八角布局,分装着各色点心零食,颜色各异,精巧细致,十分好看。
  食盒旁便是一盏清茶,淡淡的香,手指触碰杯壁,便有温热的触觉。
  一切都是如此恰到好处。
  梅晚箫却微微皱眉,扬声道:“停车。”
  帘外车夫忙拉住缰绳,慌忙中问道:“公子,出了何事?”
  梅晚箫却一言不发,见车停稳,掀帘出了马车,脚下一点,便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夜风微凉,她的面色略冷,声音淡淡:“你要带我去哪?”
  “这……”车夫一怔,面露难色。
  “这不是回客栈的路。”梅晚箫冷冷说完,转身便走。
  “公子!”车夫见她要走,慌了神,几步追上,单膝下跪道:“还请公子饶恕小人,切莫因此离去。”
  梅晚箫微微皱眉,道:“你起来说话。”
  车夫呐呐地站起来,面露迟疑,手中握着鞭子,抱拳道:“公子,还请您上车……”
  “你回去告诉君暮寒。”她顿了顿,神色略显不耐:“我无意与他再有牵扯,当日两清的话,希望他还记得。”
  车夫听她这话,便是不会跟自己回去的意思,可这晚箫公子他得罪不起,更别说王爷了。他害怕自己交不了差,慌张极了,膝盖一软,便又要下跪。
  却听得一道声音响起:“行了,你下去吧。”
  来人声音淡淡,面色平静,车夫一眼看去,如蒙大赦,作揖道:“是,多谢流霜大人。”
  梅晚箫眯起眼,眼见着马车远去,转头看向仍站在原地的流霜,嗤笑道:“你要拦我?”
  便是流霜这样冷心冷性之人,也对梅晚箫觉得头疼,他无声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无奈,但他掩饰得极好,只是朝她抱拳行礼,并不说话。
  梅晚箫转身就走。
  流霜亦步亦趋。
  “……我说,”梅晚箫斜眼看他:“你不去保护你家主子,跟着我作甚?”
  流霜面不改色:“京城近日不太平,主子命流霜前来保护公子。”
  “啧,”梅晚箫叹气:“我说你这又是何必?我虽武功没你好,但在这天子脚下,尚还能安稳行走,马上就到苏大富的客栈,你跟着我有什么用?”
  流霜不接话,仍是面无表情,看这架势是要跟到底了。
  梅晚箫简直没脾气了,她脚下一顿,便要运转轻功。
  别的不说,这个流霜确实是武功高强,前几次见他出手,那身手甚至能与梅逐曦比肩,梅晚箫不敢小觑。但是梅逐曦都比不上她的轻功好,梅晚箫这点还是很有信心,说不准就能甩掉流霜,这个倒可以试试。
  “公子。”流霜却突然出声:“你可知主子为何在漠北地界,与你划清界限?”
  梅晚箫脚下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妙地收紧,面上却仍是无所谓的,她头也不回道:“我不知道,但也没必要知道。”
  “公子总是如此。”流霜道:“嘴上说着不关自己的事,事到临头却都会心软过问。”
  “……”你怕不是个假的流霜哦!
  流霜接着道:“主子为人如何,公子难道不清楚吗?仅凭片面之辞恼怒于他,会否有失公正?公子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他三句问话,堵得梅晚箫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要不怎么说,别惹老实人呢,逼急了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梅晚箫深感无力,却又有一种被人戳破伪装的微妙的难堪之感。
  良久,她微微叹了口气:“流霜,我知你们图谋甚大,也勉强算知道君暮寒的为人。你质问我公正,却有没有想过,我身后的立场?”
  流霜一顿。
  “可即便我再是个纨绔,”梅晚箫轻声道:“我也是梅花谷的纨绔。朝堂之争本就无比凶险,你们所图之事原本与我们无关,但因为我与君暮寒之间可笑的婚约牵绊,所以我不得不参与其中,但也一直试图找到中立点。”
  “我不知道君暮寒为何让你们拦住我,但我希望你明白,即便你拦住我,许多事情也不会因此而改变。”梅晚箫微微侧头,露出精致淡漠的侧脸,道:“你回去吧。”
  流霜神色略显迟疑,皱眉道:“这……”
  “流霜,回去吧。”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梅晚箫倏然回头。
  只见君暮寒一袭华服,面容俊逸无边,表情从容浅淡,脚踏月光而来。
  流霜松了口气,低声应了,一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你找了这么多人拖延,总算赶上了,可喜可贺。”梅晚箫淡淡道:“说吧,什么事。”
  从一开始把她从小太监身后带走的姜统管开始,到去处不明的马车,再到一路尾随的流霜,这人倒是十分了解她的性子。
  “箫儿,”君暮寒轻声道:“过来。”
  “……你当我傻吗?”梅晚箫简直服了。
  月光皎洁,君暮寒长身沐浴在皎皎银光下,银袍华丽尊崇,面容精致俊逸,整个人身周都镶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泽,宛如天神下凡般神圣高雅。
  他微微一笑,墨玉般的眸子里便涌现无边温软云朵,重重将梅晚箫包围,叫人挣扎不得,无法脱身。
  梅晚箫不由自主看得有些发怔,反应过来,忙转过身要走。
  却眼尖地看到君暮寒虽然笑着,但明明是在倒下!
  她一惊,脑子尚未有所反应,脚下却下意识地迈出,一伸手将他抱了满怀。
  “你的寒毒……”她一边说着,便伸手去摸他的脉象。
  然后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杀亲王判几年?在线等,挺急的。
  君暮寒握住她伸出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便揽住她的腰际,瞬间变换了姿势,将她拢在了自己怀里。
  他脚下微点,顷刻间离地而起,穿过重重矮墙街道,耳际风声猎猎,终于在一处飞翘的檐角上停下。
  此处正好将整个长安城收在眼底,蓝丝绒般颜色的天际悬挂着一轮圆月,洒下漫漫清辉,让人不由恍惚觉得,好似一伸手,便能摘下这精美绝伦的月亮一般。
  梅晚箫顺着他的力道站定,瞬间便退开几步,侧过头,表情淡淡,并不说话。
  “夫人可还在生气?”君暮寒笑意吟吟,脚下微动,伸出手来拉她。
  却被梅晚箫侧身躲过。
  “有什么话就说吧。”她淡淡道:“你费尽心思要跟我单独说话,现在有空闲了,不妨把话说个明白,省得不清不楚,多有牵扯。”
  君暮寒见她如此坚决,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夫人,当日我匆忙道别,说要与你两清,实乃事出有因。”
  “玉玺被盗,父皇急召众皇子回宫。”
  梅晚箫一惊,诧异地看向他。
  君暮寒微微点头,走近两步,终于稳稳地将她的手纳入掌心,他低低道:“如此大事,回宫必然是一番血雨腥风,你若跟着我,只怕会惹来朝廷纷争。你如此讨厌麻烦之事,又处处顾虑梅花谷的立场,我怎能让你涉险。”
  接下来的事情,都可以明了了。
  君暮寒因玉玺丢失而回宫,并未与梅晚箫明说,只说自己去寻阳蛊解药。
  梅晚箫却以为他是真的去寻蛊了,便与武林白道众人踏上铲除万刹门的道路,却在第一站遇到影蛊之后就被梅逐曦强行赶回来。
  心中不甘之余,便想着去长安游玩一番。
  遇到苏大富暂且不提,倒是阴差阳错,与君暮寒在长安打了个照面。
  “我在人前刻意对你冷言冷语,与你生疏至极,便是为了让人知道,我与梅花谷虽有婚约,但心中恼怒,并不与你交好。”
  他微微叹气,捏了捏她的掌心:“你可明了?”


第五十九章 愿君知我意
  圆月高悬,清风徐来。
  梅晚箫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掌心似乎还有君暮寒的体温。
  她微微别开眼,道:“我知道了。”
  君暮寒微微一笑。
  “又要接着演戏吗?”梅晚箫摇头叹气:“你活得可真是累。”
  不过也好,以前是要配合他亲近,现在是生疏,梅晚箫表示,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君暮寒看出她的想法,心中无奈,但也不好说破,怕她一时恼羞成怒,真的回了梅花谷。
  便只好换了话头道:“今日在重华殿,父皇的提议便是试探。”
  果不其然,这个皇帝老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角色。
  梅晚箫神色复杂:“我若应了官职,梅花谷便涉足了朝堂。”
  届时,先不说皇帝的真正想法,武林中人首先便会质疑梅花谷的立场。从前立足江湖,黑白不沾也就罢了,若是她真成了朝廷的官员,那些江湖人可不会管你是被迫还是自愿,是重臣还是闲官,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更别提梅花谷一直以来想保持的与世无争的中立立场。
  君暮寒见她不再冷言相对,终于心中也有所放松,他轻声道:“你若想回谷,我亦有办法使你脱身。”
  梅晚箫一顿,却别开了眼,不去看他,语气毫不在乎道:“无所谓啊,我在哪都一样,回去说不定我爹还要管教我什么的……”
  她说着,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瞟君暮寒,却见后者带着柔缓的笑容,眼神温软地看着自己。
  是离开漠北之前,与自己相处时的状态。
  梅晚箫微怔,声音由高到低,缓缓消失,最后微微叹了口气,终于正眼看着他,道:“你的寒毒……不是,你的阴蛊,可找到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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