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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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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昏,酒宴正酣,突然有内侍进来笑着禀报。
“启禀圣上!太后!城楼外不知是谁放了百余盏孔明灯,霎是好看!”
“哦?”
嘉靖帝闻言,不由面露惊喜,对颐德太后道。
“母后,此乃祥瑞之兆,不如移驾观之?”
颐德太后自然高兴,一时坐着歩撵带众人上到城楼,果见夜空之中,成千上百的孔明灯徐徐上升,灯上描金的寿字,透过火光,更是耀眼非常,不由心中大悦。
“不知是谁这样有心?”
只见清平和祁念对视一眼,摇摇走了出来,对颐德太后一福。
“是太子殿下命臣妾准备的,说是太后大寿,咱们也学民间讨个彩头,放几盏长寿灯,臣妾听说,民间给父母放灯许愿,要儿女亲自扎了方显心诚,便带着府中女眷扎了这些,自己写了寿字,分发给百姓去放。”
说着,她脸色微微一红。
“只是臣妾手笨,摆弄不惯那些竹子,灯扎得不大好看,望太后不要见怪……”
她这么一说,众人果然留心到她露在华服外的玉白双手上,伤痕累累,饶是颐德太后与清平的祖母有过不快,此时也颇为感动,亲自将她扶起,拍着她的手感慨道。
“好孩子,难为你和念儿夫妻两如此孝顺!下次这些粗活还是交给奴婢来做,看这白嫩嫩的手,扎得可怜,哀家看着也心疼!”
清平微笑。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太后万寿无疆,便是太子与清平的福分了。”
说着,她望向祁念,祁念也含笑看了她一眼,不得不说,清平这个主意,祁念是很赞许,比起祁澈只会做些偷奸耍滑的小动作,这放灯一举,要高明得多了。
太子讨了彩头,祁澈心中虽然不痛快,但他脸上没有表露出丝毫,也称赞道。
“还是皇兄想得周到!”
正说着,又有人一路小跑上楼来报,说是北魏那边快马加急,送了贺礼来给太后祝寿。
如今的北魏皇帝完颜承烈,乃颐德太后亲生女儿荣庆公主所生,所以完颜承烈便是颐德太后外孙,虽然没有见过面,但这血亲关系也是两国的牵绊,千里迢迢贺寿,更显得两国的交情有别于别国,莫说颐德太后,连嘉靖帝也是喜出望外,也不等回到延禧殿,便令将使臣带来。
一时使臣来了,只见他按中原习俗身着大红常礼服,帽子上彩球攥对,霎是喜气,可见逢迎之意,叩拜完毕,他从身后侍从手里捧过一个红绸礼盒,举过头顶。
“我国陛下命我等奉上凤凰祥珠宝冠一座,愿太后有祥光照,鹤舞夕阳分外红!”
说罢,揭开红绸,打开锦盒,只见一座九凤朝珠冠静静躺在丝缎之上,彩羽点翠,凤眼流霞,三十六颗东珠洁白无瑕,光彩夺目。
众人都赞叹北魏皇帝的用心,颐德太后却有些笑不出来。
凤有五种:赤色的朱雀、青色的青鸾、黄色的鹓鶵、白色的鸿鹄和紫色的鸑舛シ锘擞玫谋闶亲仙柠N堑蹦晁詈薜那劐钕不兜囊恢郑鹊鄣背跷颂趾们劐骨那亩运担捶狭艘玫拢愀蛟煲欢ゾ盼阐N锕冢砸玫绿蟮娜魏我路资卫铮季换岢鱿蛀N难健
嘉靖帝和后妃们也都知道太后这个忌讳,面色微变,却都明白完颜承烈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连忙打哈哈道。
“确实是顶好冠,多谢你们陛下一片心意,来人,领使者下去领宴。”
那北魏使者不由有些疑惑,北魏制首饰的技艺不比中原,完颜承烈花了很多心思,几经辗转才从一个民间藏家手中高价得了这顶凤冠,本以为会赢得嘉靖帝母子的欢心,但看他们表情,好像十分敷衍,尤其颐德太后,竟然连个表态都没有。
他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错,但也懂得言多必失,既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便自觉告退再从长计议。
他起身随内侍退下,下城楼时却与一名紫色麒麟袍的官员和个白衣老道自城楼迎面遇上,由于摸不清对方身份,只得点了点头,侧身避让。
那紫衣官员经过他身边时,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让使臣不由心跳加速,这男子如此姿容,在五官普遍粗犷的北魏,只怕不被疑为妖魔便要看做精怪。
“玄洛可算来了!”
沉着一张脸的颐德太后见玄洛与广云子自城楼上来,不由露出笑意,她假意肃容责备道。
“你越发大胆了,今天哀家的好日子,你倒不知到哪里躲懒去了!寿宴也不来,该不该罚?”
玄洛撩袍而跪,先向嘉靖帝行过礼,嘴角微微上翘。
“这可是太后冤枉臣了!今日宫中大办宴席,人多事杂,玄洛不敢懈怠,便亲自带着绣衣使加紧巡视,确保万无一失,方能让太后能安心乐上一日。”
颐德太后虽然嗔怪,但语气却是宠溺的。
“这么说,倒是哀家错怪你了?”
“玄洛岂敢。”
“贫嘴!罚你一会代替纯贵给哀家斟酒布菜。”
“玄洛遵命!”
颐德太后一笑,抬了抬手,玄洛会意,连忙起身扶住。
众人在一旁看着,心中想法各异,几位皇子虽然陪着笑,心中却是一片酸意,太后对这奸佞小人的宠爱也太过了,无论是祁澈还是祁念,使劲浑身解术,也不过驳得太后一笑,而玄洛一来,太后那种喜悦却是发自内心透出来的,她不喜紫色,但玄洛日日穿紫,却视而不见,看来玄洛这幅妖孽皮相和奉迎的功夫真是颇得太后喜爱。
玄洛扶着太后走在前面,趁众人不备,侧目看了阮酥一眼,流露出柔柔的笑意,阮酥脸上一烫,生怕被人发现,连忙移开目光,不想正巧看见身边的王琼琚一双杏眼盯住玄洛,目光极为复杂,说不上是惊叹还是惋惜。
阮酥心中一黯,玄洛这般风采,任何人见了都要为之动容,王琼琚若是知道真相,想必也不会抗拒这桩婚事吧?
太后这等上了年纪的人,不喜欢歌舞,这一观灯,寿宴也可散场了,嘉靖帝便告诉她畅音阁已经布置下,请了三个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同台竞技,颐德太后喜欢听戏,便命摆驾畅音阁。一行人正要下楼,随玄洛同来的广云子却在经过掌礼内侍身边时,盯住他手中捧的九凤朝冠,一动不动了。
嘉靖帝自从服用了广云子的丹药,于房@事颇有所成,脸色也红润了许多,于是对其颇为信任,见他死盯着那顶北魏所献之礼看,不由神色一凝。
“仙翁,怎么了?这冠有何不妥么?”
广云子一甩拂尘,双眉几乎拧在一处。
“启禀陛下,今日太后大喜,这种话,原不该说,但为皇家祈福延寿乃贫道之职,便不得不说了。这顶凤冠周遭阴气环绕,有冤魂附着,乃来历不明之物,需开坛做法,驱鬼除灵,万万不能带入太后寝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席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不仅嘉靖帝和后宫众妃大惊失色,颐德太后更是颜色惨白。
“仙翁,这是北魏皇帝送来的贺礼,怎么会来历不明!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广云子闭目,不欲多言。
“贫道只是把看到的说出来,言尽于此,还请陛下和太后裁夺。”
196 胜券在握
嘉靖帝面色阴晴不定,想了想,沉声命令道。
“李冀!你不是古玩行家么?你过来看看,这凤冠可有什么来历!”
礼部尚书李冀叫苦不迭,其实从那凤冠一奉上来,他便看出不妥,只是这关系到两国的交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有做声,现在嘉靖帝下令,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
他道了声是,上前捧了凤冠反复验看,额上慢慢见汗,正在实话实说和言辞搪塞之间挣扎,只听身后玄洛轻声道。
“事关太后福寿延绵,李大人可要仔细看清楚了!”
李冀身子微微一震,他想起日前玄洛曾找他寒暄,表面上是问今年寿宴庆典筹备的状况,但话中的隐意,却是在警告他,此是太后整寿,一旦太后今年有任何病痛,都会和寿宴上发生的不详之事挂钩。
李冀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今天他若看不出这顶凤冠的不妥,事后太后一旦有什么闪失,皇城司都会找到他头上来,为了明哲保身,他只得直言道。
“如果臣没有看错,这顶凤冠……应是北朝末代皇后的陪葬之物,有名的鸑楣凇!
众人闻言大惊,北朝末代皇后,据说因为皇帝看中了其妹美貌,欲废后立之,但皇后德行无亏,皇帝找不到废后的理由,便暗中命人毒杀,因为心亏,特地为她隆重厚葬,陪嫁的珠宝都价值连城。
谁能料到,堂堂北魏皇帝为外祖母准备的贺礼,竟是从盗墓贼手上挖来的明器。
颐德太后气得浑身乱颤,一甩袖子打翻那顶珠冠!
“完颜承烈!这真是哀家的好外孙,竟如此恶毒,一心咒哀家死!哀家是白生了荣庆这个女儿,不肖!不肖至极!皇帝,还不把刚才那个使臣拖去砍了!”
嘉靖帝不由为难,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人家是好心好意来送礼的,如果斩了使臣,这件事必然挑起两国的不合,造成局势紧张,万万不可!
“母后息怒!”
嘉靖帝赔笑道。
“承烈侄儿再糊涂,也不可能如此行事,其中必然有诈,不如让仙翁去处理这冠,至于使臣,明日再审不迟,母后先移驾畅音阁,莫坏了兴致。”
太后盛怒未消,如何肯依。
“还有什么兴致!好好的寿宴,都被这晦气东西给搅了!还看什么戏!”
嘉靖帝见母亲生气,却又不知如何相劝,只得以眼神暗示皇后和后妃,但颐德太后最是迷信,又喜怒无常,此时谁也不敢出来触这个霉头,若是话说的不对、不好,只怕要连自己一块迁怒。
嘉靖帝只得去看玄洛,可他只是低着头,并没有出言相劝的意思。嘉靖帝心中暗自恼怒,这个玄洛,平日对付太后最有一套,此时却装聋作哑起来。
阮酥有些纠结,她既然知道玄洛和完颜承浩私下有来往,便敢断定今天这出凤冠戏,只怕和玄洛脱不了干系,她本来不该蹚这趟浑水,但如果颐德太后就此摆驾回宫,寿宴便散了,祁澈和承德王也不能见面,难道真的要放弃给祁澈重击的机会吗?
挣扎再三,阮酥还是主动上前,微微一笑。
“陛下、太后,恕臣女多一句嘴,臣女听说这北朝皇后生前也是信佛之人,信佛之人仙逝后,自有佛祖引渡,怎会化作恶鬼?即便因为薨得可怜灵魂一时得不到解脱,她必也泉下有感太后菩萨心肠,故将遗物既辗转至此,或许希望借太后的慈悲,得以度化飞升,太后何不将凤冠送至无为寺供奉,诵经超度,也算积德积福的善事一件,等北朝皇后成佛之后,必然感念太后恩德。”
老年人对这些神啊佛啊的最是信真,阮酥的一番话春风化雨,颇有佛门慈悲之风,倒对了颐德太后胃口,她顿时敛了怒色,眉眼间和软下来。
嘉靖帝意外地看了阮酥一眼,不得不说,他虽然不喜欢这个狡诈的丫头,但有时候,她确实比别人有办法。
“言之有理,世上万般怨怒,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这位皇后若日夜聆听佛法,自然也会解开心结,早日成佛,母后便不必挂心了。”
颐德太后点点头。
“就是这么办才好!罢了,摆驾畅音阁吧!”
太后銮驾一起,众人连忙跟上,玄洛却故意放慢脚步,等阮酥走至身边时,似笑非笑地道。
“酥儿真真出息了!方才谁都不愿多说一句,你却抢着出头,倒不似你的作风。”
虽然他没有生气的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认定此事和他有关,阮酥还是有些心虚,毕竟和他的大计相比,她还是选择了报复祁澈,她迅速掩去神色中的异常。
“太后对我有成见,借机表现一下,总归是好的。”
这个答案玄洛十分满意,就当她是在为了两人的婚事做铺垫了,他笑了笑,故意道。
“方才你身边那个穿蓝衣的,想必便是王琼琚吧?”
阮酥喉头一哽,按往常,她会选择性无视玄洛,根本不会搭腔,但此时不知怎么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刺了他一句。
“没错,是不是很美?”
玄洛没有说话,阮酥忍不住抬头看他,对上那满目促狭笑意后,立刻后悔不迭,玄洛趁众人不备,迅速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
“依为兄看,不如你美。”
阮酥蓦然红了脸,甩开他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畅音阁是一座六面牌楼,除戏台外,其余五面都可观戏。每年颐德太后生辰,都有到佛前拈戏的惯例,便是将所有戏码都用写在象牙笺上,在佛前供了以后,拈出哪出是哪出。一时各人都在牌楼坐定,戏也拈好了,纯贵用托盘送至太后跟前,玄洛随侍左右,低头一看,皱眉使了个眼色,纯贵会意,忙趁人不备换了其中一只笺,这才呈上来。
颐德太后一看,都是些热闹喜庆的戏码,特别有一出《八仙上寿》更合她的心意,方才的不快也一扫而光,心中愉悦,便命开戏,玄洛趁她看戏看得入迷,悄悄退了出来,颉英早已立在柱后等待,见他出来,迎上去低声问。
“今夜太后震怒之事,属下已将消息放出去,加上颜公子那边的配合,很快完颜承烈就会知道。”
玄洛点点头。
“做得很好。”
颉英又道。
“那个使臣,怎么处置?”
玄洛轻描淡写地道。
“杀了,动作要快,明日审问他之前就要看见尸体,务必做成畏罪自裁。”
颉英点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阮酥被安排在二楼侧楼之上,祁金晶不肯和其他公主一起坐在一楼,死活要缠着她,祁金珠无奈,便重新安排了和阮酥同坐的小姐,换祁金晶同阮酥前去。
祁金晶是个话篓子,看戏也不安静,拉着阮酥问东问西,一会要阮酥给她解释唱词,一会要对戏子的容貌唱作评头论足,十分聒噪,可是大约因为前世的愧疚,阮酥竟然没有烦她,一一耐心作答,她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祁金晶,但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对面牌楼上的祁澈。
终于在唱到第二出《梅玉配》时,祁澈起身自后头绕了出去,留下神色紧张的凌雪旋一人。阮酥立马看向右侧的承德王,果然不到盏茶的功夫,他也假装不胜酒力,由内侍扶着下了场。
阮酥挑起一抹冷笑,抬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接下来,就看祁念的了。
小明月楼,是仿造江南名楼明月楼所建,楼边专门种了植株高耸的樱花,到春天时,自里向外望去,明月当窗,樱花瓣犹如碎雪纷扬,十分风雅,现今虽是盛夏,樱花已逝,明月却依旧。
祁澈在楼中坐定,祝玉替他煮了酒便自行退下,不一会,一道高壮人影出现在暗夜之中,低调地进了明月楼。
“咦,那不是承德王么?他不好好在畅音阁听戏,到这里来做什么?”
祁念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身边的嘉靖帝一眼,嘉靖帝不爱听戏,陪了颐德太后一会便准备回宫,祁念马上跟了上去,说是看见明月楼前的昙花似要开了,邀请嘉靖帝前来赏玩,自古昙花一现都是刹那绽放很快凋谢,嘉靖帝倒是来了兴趣,便跟着他一同前往,谁知竟看到承德王鬼鬼祟祟地摸进了明月楼,不由疑心大起,当下也没心思去看昙花了。
“跟着他上去看看!”
祁念便让侍卫守在楼下,自己提了一只灯笼在前头提嘉靖帝引路,上至二楼,果见其中一间厢房亮着灯,透出两个人影,嘉靖帝吩咐祁念将灯笼熄了,两人压低脚步走了过去,却听见里头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竟是祁澈,只听他道。
“今日邀承德王来此,乃是有要事相商,望此事出了明月楼,你我都能保守秘密,切勿传到父皇耳中。”
祁念看见嘉靖帝眼中一触即燃的怒意,不着痕迹地笑了。
阮酥这丫头果然有办法,托她的福,今夜祁澈只怕便要折在此处了。
197 反将一军
戏台上,此时正演一出《穆桂英挂帅》,身挑彩旗的刀马旦手持红缨枪,与黑胡子花脸战做一片,挑、刺、翻身,动作潇洒漂亮,引得台下叫好声阵阵。
阮酥面带微笑,指尖轻轻在桌上扣着堂鼓的节拍,祁金晶此时也托腮看得呆住了,直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望去,却是常和皇兄来往的印大人。
印墨寒对祁金晶拱手微笑,轻声道。
“下官有话对阮小姐说,可否请九公主稍作回避。”
臣子要求公主回避,按理来说是十分不合礼仪的,但印墨寒和祁澈的关系,以及祁澈对印墨寒的信任让祁金晶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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