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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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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是白秋婉写的,不知怎的,辗转到了玄洛手里。

    自白父的罪名洗清之后,白秋婉也自掖庭脱身,既然勾结邪教是冤枉的,那么自然入选之事也该重新考虑,太子祁念感念旧情,向嘉靖帝请旨要了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民间秀女,嘉靖帝便也成人之美应下。但原本的良娣头衔已然被陈家双生子占去,便只能屈居次一品的良媛,如今的白秋婉,因京中没有娘家,便与同来自民间的承微徐婴子一同居于小宫,待明年开春吉日,清平正式嫁入东宫后,她们才能陆续进入东宫。

    从信里看,白秋婉显然已经知道自己得救完全归功于阮酥,但由于她不得出宫,无法亲自前来,便只能借着一封书信,表达对阮酥的感激,她在信里道“酥儿于我,有如再造之恩,他日必定结草衔环来报”。

    不必结草衔环,只要他日我对付清平的时候,你能贡献一分力量便足矣。

    阮酥折起信,伸手取过案上甜汤喝了一口,便见知秋跑了进来,满脸的紧张担忧。

       阮酥挑眉。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却听知秋道。

    “小姐,清平郡主的车驾到了府门前了,说是回来拜望老夫人的,夫人让你速速前去迎接呢!”

    哦?清平?

    阮酥嘴角牵起一丝冷笑。

    她如今如愿以偿的做了准太子妃,若是乖乖待在淮阳王府待嫁,她还真没办法拿她怎么办?可她偏偏不安分,要跑到她面前耀武扬威,那可正好,自己正愁手短,伸不进淮阳王府里呢!

    阮酥慢慢地喝完一碗甜汤,这才悠然起身。

    “走吧,咱们去老夫人那里瞧瞧准太子妃。”

    清平被选为准太子妃之后,自然不同往日,淮阳王府的婶娘也是个十分懂得审时度势的人,哪里还会对她怠慢半分,吃穿用度,都比自己的女儿还要上心,清平说要来看望梁太君,她便按着王妃的制式,给她准备了由四匹骏马拉的八宝莲花香车,随行都有七八个丫鬟,来到阮府门前时,门口的小厮都以为是哪家王妃来了,忙不迭地跑进去通报。

    清平得势,万氏内心其实非常不快,因为她始终认为,那本该是属于她女儿阮絮的,但她不会得罪一个即将登上太子妃位,将来大抵要登上皇后之位的贵人,因此不管内心多么不情愿,还是带着几名姨娘到门口迎接清平。

    掀开车帘,望着阮府那一排衣着华美的女眷,一个个都面带谄媚地前来恭迎自己,清平缓缓绽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容没有维持多久便垮了下来。

    因为她并没有在迎接的人当中看到她最期待的阮酥。

    万氏当然知道这一点,急忙命人去叫阮酥,叫了几次,阮酥倒也不说不来,只是回话的人来了三四次,一会说阮酥正起身穿衣,一会说阮酥正在洗脸梳头,最终清平顶着大太阳闷在马车里实在受不了,自己下了车。

    等阮酥慢慢蘑菇到老夫人房里时,清平已经坐在屋中了,见阮酥身穿半旧的家常衣裳姗姗来迟,眼里都是午睡刚醒的惺忪,她心中极为气闷,却又维持着她一贯的娴静,不好说什么。

    但她不开口,总有人会替她开口,洞察到一切的万氏早已按捺不住,皱眉指责阮酥。

    “你也太不像话了,郡主驾临,迟迟不前来迎接,你眼中还有郡主,还有老夫人吗?”

    阮酥笑吟吟地走过来,先给梁太君请了安,又对万氏做了个礼,却在面对清平时,腰板挺得笔直,她微微诧异道。

    “怎么郡主前来,我需要出门去迎接吗?我以为作为平辈,无需这样的礼数吧?”

    清平再好的涵养,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连梁太君都不高兴了,她皱眉数落道。

    “酥儿,你难道不知道清平如今身份不同了吗?就算是我,将来见了她一样要行礼,你怎么这么不知高低?”

    清平面色闪过一丝得意,但她还是假惺惺地惶恐道。

    “老夫人太见外了,清平一向把老夫人当做自己的祖母,把酥儿当做自家姐妹,却不用将就这些虚礼。”

    阮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听郡主的语气,我还以为郡主已经入主东宫,而不是待嫁王府呢!”

    清平笑容僵在脸上,阮酥走过来,径自坐下,幽黑的眼眸似刀锋刮过她的面庞。

    “阮家高门大院,也算礼数森严,行事都该遵从品级制式,虽然大家都知道郡主如今是准太子妃了,但尚未掌印授冠之前,郡主还是郡主,若我们阮家一切便按太子妃的礼遇行事,传出去,不仅阮家要遭人耻笑,说我们巴结权贵丑态百出,连郡主你,也要落个得意忘形,高调越矩的名声,要知道,皇后娘娘最讨厌得志便猖狂的人了……”

      

 玄洛探视(一)

    梁太君听了,转身就打了锄荷一个巴掌。

    “你是死人?大小姐病了两天你不知道,现在才来回?”

    她瞟了万氏一眼,意有所指地骂道。

    “还是说大小姐这些日子受罚,你们这起奴才就拜高踩低,不把主子当主子了?”

    话虽是骂锄荷,但万氏心里透亮,脸上立即火辣辣的,只得赔笑。

    “小丫鬟不周到,媳妇这就派两个知轻重的老人来服侍酥儿。”

    说着,她回头命令道。

    “周妈妈,还不快传话厨房炖上好的补药给小姐送来!”

    梁太君恶狠狠地瞪了万氏一眼。

    “你还敢提补品,若不是你自小给她乱服补药,她这身子骨怎会这么弱?风吹吹就倒了,若酥儿有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向承恩王府交代!”

    万氏被她骂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恨阮酥不经折磨,不过是饿两顿,就犯热症,早知如此,她宁愿远着这小瘟神。

    心里虽恨,但万氏不敢再触怒梁太君,忙在阮酥床边鞍前马后地周全,又是闹着开方煎药,又问太医阮酥的饮食忌讳,好容易等药熬好端上来,她颠颠地亲自吹了送到阮酥嘴边,却被阮酥伸手掀翻,她半闭着眼,直着脖子喊道。

    “夫人的药里有人参……喝不得……知秋……知秋哪里去了?”

    万氏尊贵了一辈子,哪里想得到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掀了碗,这面子上自然过不去,正要发作,梁太君凉凉开口。

    “人都病糊涂了,你还和她计较什么?”

    说罢,梁太君高声吩咐冯妈妈。

    “去把知秋唤来,她用惯了的人不在身边,只怕不肯乖乖喝药。”

    万氏气得青烟直冒,小贱人看着是糊涂了,脑子却清醒得很,还知道喊知秋,一会没准还要喊冬桃、喊宝笙!

    片刻知秋便被带了来,她见阮酥一头蓬乱短发,双颊酡红浑身是汗的摸样,心里又酸又痛,不觉滴下泪来,梁太君急了。

    “哭什么,还不快服侍你主子吃药?”

    知秋这才抹去眼泪,在床沿坐了,扶着阮酥肩背轻声安慰。

    “小姐,知秋在这里……”

    早在听见知秋声音时,阮酥就意识到她这出苦肉计奏效了,这才睁开一丝眼,费力地点点头歪在她怀中。

    知秋才吹了药喂阮酥喝了几口,外头又有人进来传话,说冬桃并宝笙两人回府请罪了,现正押在廊下,不知如何处置。万氏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泄,听见这话,狠狠一拍桌子。

    “两个作乱犯上的小蹄子,还不知如何处置?拖进来打死罢了!”

    “冬桃……宝笙……”

    阮酥推开药碗,气若游丝地哭诉。

    “求老夫人……开恩……她们是我的心腹丫鬟,我出阁……也少不了要她们陪嫁,若您现在处置了她们,将来……酥儿真入了承恩王府,举目无亲……谁来照应?不如现在病死倒好。”

    她这一番话说得十分吃力,又是泪又是汗。说毕,还挣扎着在床上给梁太君磕头,这一磕,身子支撑不住,又直着眼倒仰在枕头上,把个梁太君吓得半死,连忙摆手。

    “罢了罢了,别罚了,都叫进来伺候小姐!”

    万氏哪里肯依,急忙道。

    “老夫人,若是连叛逃的奴才都可以不罚,今后这个家里,却还和谁讲规矩去?”

    梁太君一阵心烦,阮酥虽然是病中胡话,但可谓一语中的,将来阮酥嫁入王府,总需要心腹为自己办事,万氏安排的人,只会给她添乱,能指望她们让阮酥在王府站稳脚跟吗?阮家就剩阮酥这一个女儿了,还要凭借她的婚姻,延续阮氏一族的长久权贵呢!

    所以她此刻十分厌狠万氏不识大体,丧声恶气道。

    “你忘了宝笙是谁的人?你前脚打死她,那九千岁只怕后脚就要上门了,你若开罪得起,便打死她吧!”

    只一句,万氏便不说话了,她后退几步,眼见两个丫鬟被领进来,环伺在阮酥左右,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阮酥这贱丫头,身是玻璃灯,心是铁豌豆,即便落魄至此,总感觉还会翻出什么波澜来……

    好容易阮酥乖乖服药睡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主仆四人时,她才猛地睁开双眼,为了取信众人,她不得不把装病搞成真病,此时已是头昏脑重,眼冒金星,但她还是咬牙吩咐道。

    “拿痰盂来……”

    冬桃连忙从床下找出珐琅痰盂。

    “小姐,你犯恶心吗?”

    阮酥闭眼摇摇头,撑着知秋胳膊坐了起来,伸手拼命去抠自己的喉咙,直至胃里一阵反酸,哇一声将方才吃的药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小姐!”

    知秋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冬桃一只手眼明手快地捂了她的嘴,一只手替阮酥拍着背脊。

    阮酥将药吐了个干净,重新倒在床上,知秋泪眼惺忪地拧了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汗珠,哭道。

    “小姐这是何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阮酥摇摇头,虚弱的面庞上竟浮现一丝笑意。

     “放心……我惜命得很,不会自己找死。”

    她微微转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宝笙。

    “宝笙……我听说皇城司有一种奇特的药,用以续命?”

    宝笙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答道。

    “小姐是说半死不活?……可它并不是药,而是一种逼供的辅助品,因怕犯人受了酷刑,在招供前熬不过去才用的,只能保证使人不死,对治病可没有一点好处。”

    阮酥点头。

    “没错,便是它了……我不需要它治病,我只需要它在我停药之后保我不死便可,你去帮我找来。”

    宝笙大抵猜到了阮酥的意图,她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蔓延而上,这体弱心狠的阮酥,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毫不留情,不得不说,她真的是由衷佩服。

    “是,我这就去准备。”

    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虽有几分不情愿,但她还是道。

    “九卿大人说明日会来看望小姐,请小姐自己保重,万不可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阮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牵了唇角。

    玄洛没有食言,第二日午后,刚下过一场小雨,阮酥靠在床沿赏雨,心情正低落,便见知秋端着铜盆进来,面带喜色。

    “小姐,九卿大人果真来了,老爷和少爷已经将他迎至正厅,只怕再有片刻,就往咱们院子里来了,我给小姐梳洗一下吧!”

    阮酥怔了怔,哦了一声,乖乖地让知秋给她重新擦洗了脸庞,知秋倒了水,顺手从桌上拿起檀木梳子,一回头看到阮酥的短发,又不着痕迹地收了起来。

    “拿镜子来我看看。”

    知秋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递上铜镜。

    微黄的镜面里,精致的五官依旧,只可惜形容枯槁,唇色发白,更刺眼的是,那一头绞得乱七八糟的短发,真是又怪又丑。

    既然志在复仇,阮酥并不很珍惜容貌,但此刻她心中竟多少有些后悔,那个人的美丽如光辉明月,再看自己如今的丑陋面貌……

    她猛地扣上铜镜,有气无力地吩咐。

    “把帐子放下。”

    立在旁边的宝笙不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眸。

    不多时,便听窗外有说笑声自这边而来,先是阮风亭略带无奈的语气。

    

 玄洛探视(二)

    “你这师妹无法无天,眼里没有父母,也就对贤侄还敬畏些,还要劳烦贤侄代我规劝规劝这不肖女。”

    不着痕迹奉承玄洛的同时,又巧妙地拉近了彼此的关系,玄洛的声音如酒一般醉人。

    “伯父言重了,师妹年纪尚幼,一时淘气而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客套着走近阮酥卧室,见阮风亭父子要陪同他进去,玄洛含笑。

    “多谢伯父引路,想必师妹的闺房就是这里吧?”

    阮风亭听玄洛话里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们跟随,他犹豫了一下,阮酥一个待嫁姑娘,自然不能与外男独处,何况他们俩之间,关系本来就有些暧昧。

    转念想想,自家宅院,这事只要小心,便不会传到承恩王妃耳中,以玄洛的身份,又做不出什么逾越的事来,何必让他不痛快,便乐得找台阶下,客套两句与阮琦一同离去了。

    玄洛让同行的皓芳、颉英二人候在门外,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有几分虚弱的女声带着一丝笑意,自藕色纱帐之后传出。

    “引路?这院子师兄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回墙,还需要引路吗?”

    玄洛也笑,他走至她床边,伸手就掀帐子,知秋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大人,不可!”,却在触到玄洛寒意逼人的眼神后,抖了几下。

    宝笙冷声对知秋道。

    “喊什么!大人医术高明,替小姐诊一诊病情也值得大惊小怪?望闻问切,不望如何诊断?”

    阮酥在帐内有些气结,宝笙真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正主一来,马上就倒戈了!

    知秋不敢再言,阮酥却死死地拽着帐子不让玄洛拉,玄洛挑眉,笑盈盈地问。

    “怎么?你我师兄妹之间,还需要如此生分吗?”

    阮酥依然没有松手,玄洛似明白了什么,对宝笙使了个眼色,宝笙便拉着挣扎地知秋,一同推出门外。

    阮酥的手这才慢慢松开,玄洛掀帐在床沿坐下,与阮酥目光相撞时,他不由愣了一下,伸手抚上她那参差不齐的头发。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摸样?”

    语气里的几分痛惜,让阮酥坚硬的心肠莫名一酸,她难得没有躲开他的抚摸,垂下眼眸。

    “没什么,苦肉计罢了。”

    玄洛的手顺着发梢覆上她的额头,烫人的温度让他的心微微一揪,他难得沉下脸。

    “热症也是苦肉计?你就这样折腾自己?”

    被他摸来摸去,阮酥有些不自在了,隔开玄洛的手,她勾了勾唇。

    “我服用了你们皇城司的半死不活,一时是死不了的。”

    玄洛没有说话,眼前女子抿着苍白双唇,憔悴却坚定的容颜映在他的瞳仁中,交织成一片迷惘,他突然有些看不懂她了。

    两人静默相对片刻,玄洛方叹了口气,他目光一收,眼眸重新透出慑人心魂的寒意。

    “阮酥,你可知自己目前的处境?”

    阮酥愣了愣,轻轻笑了。

    “难得见大人如此严肃,不过不劳担心,阮酥还没有病糊涂,我自然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否则也不必对自己那么狠了。”

    玄洛似早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冷笑一声。

    “一味拖延是没有用的,此事对你而言这或许不过是婚嫁之事,但其实已经上升到朝廷和地方的关系,承恩、承德、承思三位藩王与京中官员不同,他们各自镇守一方,维持着边陲稳固,同时也相互斗争相互牵制,如此国家方能长久太平。身居高位者须得高瞻远瞩,所以皇上对他们一向容忍度很高,面子里子更是能给则给,承恩王苦哈哈地守着西北,若是此次在京中失了颜面,便会种下祸根,你觉得皇上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阮酥面色微微发白,经玄洛一番分析,她才回味过大半来,自己到底还是被内宅斗争局限死了,对朝廷形势看得不够透彻,以至于走错棋路,陷入困兽之斗。

    玄洛又道。

    “一开始对上承恩王妃,你便处理得不妥,明知她远道而来,身份敏感,就不该当面把话说死,让她下不来台,你即知自己处处树敌,内宅里皆是敌人,就该料到迟早有人会拿这件事大作文章,而你却自持聪明,总以为能把祸水东引,却不知自己已惹火烧身,一步错,步步错,导致如今酿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阮酥一言不发地听着,玄洛的一番点拨,使她醍醐灌顶,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短视,她躬身,深深给玄洛作了一礼,由衷道。

    “师兄的一番教诲,阮酥……受教了。”

    他垂眸看着她,柔声道。

    “不过也不能全部怪你,事后我也试图插手,竟没起作用,以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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