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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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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床被褥则被她当作了餐桌,齐整摆放这可口的一排糕点。
  阮幼梨愉快地拍拍手,抬眼看他,笑道:“阿兄,快过来吃啊。”
  傅行勋轻轻颔首,起身向她走来。
  好在铁栅的间隙够大,足够他们方便取食。
  傅行勋本对这些甜腻的吃食不感兴趣,但身在此处,能饱腹便是极好的。
  可隔着铁栅,对面的阮幼梨却吃得眉开眼笑,那般满足的模样,让他不禁起了几分食欲。
  他捻起一块七返糕,轻轻咬下一口。
  松软甜香,可到底不和他的口味。
  傅行勋兴致缺缺,又随意吃了几块,勉强果腹。
  阮幼梨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他不爱甜腻滋味,只含了满嘴糕点,眯眼向他一笑。
  她的腮帮子鼓鼓的,笑起来的时候,漂亮的眼眸也弯成了一条缝,有几分滑稽,又有几分……可爱。
  傅行勋看着,禁不住唇角微扬,笑了。
  到最后,满满的一盒糕点都被阮幼梨吃了干净。
  这个时候,傅行勋也不提醒她少吃塑身型了。
  反正,他不会让她嫁给李成衍了。
  那所谓的皇家体面,她也不必去顾虑。
  胖就胖罢,反正,无论她胖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阮幼梨在收拾的空隙抬首,蓦然便撞进他的眼眸。
  恍惚间,她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璀璨星辰,流转着温和柔光。
  阮幼梨禁不住一愣,心底也柔软一片。
  她也向他凑了凑,笑道:“我这么好看,都让你看入迷了?”
  傅行勋闻她一言,霎时收回了目光,转过头去,以侧颜对她。
  不过他这个样子,反倒是将微红的耳根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少自作多情。”傅行勋坚定地回答,气都没带喘的。
  “呵。”阮幼梨看着那红晕从他的耳根逐渐蔓延,红到了脖颈,从喉间溢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嘴上说着没有,身体倒是挺实诚。
  她禁不住一阵嘚瑟,不断晃悠着脑袋。
  傅行勋稍稍侧眸,见到的便是她这一副欠揍相。
  下一刻,他起身往那破烂床板走去了,然后背对她盘坐上去,再未搭理她了。
  阮幼梨见他生闷气,一脸不解。
  她做了什么?
  “阿兄……”扒在铁栅上,她弱弱唤道。
  见他不理,她又唤了个叫法:“傅行勋?元郎?勋勋?”
  终于,在她唤出最后一个称谓时,傅行勋浑身一震,愣住了。
  阮幼梨当他喜欢这个称呼,顿时乐了,又连连唤了好几次:“勋勋勋勋勋勋!”
  傅行勋忍无可忍,转首看她,给了她一记眼刀。
  阮幼梨被他看得一愣,登时就瘪了嘴,一阵委屈。
  “勋勋怎么可以这样子看阿沅呢!阿沅好委屈好难过好伤心的!”她的语调抑扬顿挫,连肩膀也跟着一阵耸动。
  傅行勋听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揍她的冲动,又转身过去了。
  可阮幼梨见状,反倒是更起劲了。
  “勋勋竟然都不看阿沅了!勋勋一定是变心不喜欢阿沅了!勋勋好无情好冷漠!”说到最后,她假装抽噎了一阵。
  果不其然,她的方法很有用,傅行勋忍无可忍,终是起身向她走来。
  半蹲在她身前,他无可奈何地问:“你还要我怎样?”
  阮幼梨向他凑了凑,闭眼,颔首,道:“摸。”
  傅行勋看着她的这般模样,只觉得……像只小狗。
  他犹疑地探手过去,轻轻抚上她的发顶,顺了顺毛。
  他问:“开心了吗?”
  阮幼梨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
  傅行勋何曾这样伺候过一个人,登时就不悦了。
  他咬咬后槽牙,便加大了几分力道,将她的鬓发揉乱成了鸡窝。
  “啊!”阮幼梨捂住脑袋惊叫出声,避闪间竟没控制得出平衡,仰身栽了下去。
  倒地的那一刹,她禁不住杏眸睖睁,眼底一片愕然。
  她躺在一堆枯草上,那枯草被鞋底踩过,被虫蚁爬过,指不定还有什么一些更脏的东西沾染在上面……
  阮幼梨越想着,心中便越是犯恶心。
  她猛然站起身来,抖着手脱下了外衫。
  惊惶到狼狈的一股样子,看得傅行勋忍俊不禁。
  阮幼梨正想喝止他时 ,却没想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元策兄,阿沅!”
  阮幼梨循声望去,正见着竹青澜袍、温润如玉的一人疾步行来。
  在对上那人的温和眼眸时,她禁不住一怔:“阿衍?”
  李成衍买通狱卒进来,见他们无恙,登时松了口气,打赏了身后狱卒便让他们退下。
  他独自走到牢门前,看着里边的兄妹二人,微微垂眸,浓黑的眼睫覆下小小阴翳,掩去了眼中神色。
  他沉声道:“是我对不住你们,没能让你们避过这一劫,让你们受此苦难。”声色中,是掩不住的歉疚。
  傅行勋闻他此言,禁不住喟叹出声:“这又如何能怨你呢?要怪也只能怪萧家,过于阴狠狡诈。”
  阮幼梨也忙是符合道:“阿兄说得对,这件事情真的不怨你的!所以,你就不必对我们感到抱歉了。”
  李成衍对此事不再多提,深吸一口气后,便静静地抬首,看向他们,郑重应诺道:“三日,最多三日,我便带你们出去。”
  得此一诺,傅行勋噙笑颔首,应道:“好。”
  “我能停留的时间不多,即刻便走,你们留在这里,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吃穿用度,我都有安排,所以这段时日,你们不必担忧。”李成衍静静地说完,便折身离去。
  行到门口时,他骤然停下,任门□□入的倾城天光勾勒出他的修长身形。
  他徐徐回首,看向他们,道:“保重。”
  李成衍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阮幼梨还没和他说上几句话,便眼睁睁地见他离去。
  她不免生了几分怅然。
  傅行勋知他们情意深厚,这般模样也无可厚非。
  但他的心里就是一阵发闷,异常不悦。
  可他偏偏又见不得阮幼梨不悦,只好忍住心中烦闷,出声安慰她:“他还有正事要办,自然多留不得。”
  阮幼梨轻叹一声:“也是。”
  顿了顿,她又抬头看他,弯眸一笑:“不过有你在这里陪我,有没有他人,都无所谓了。”
  少女盈盈带笑的模样,粉面含唇,若枝上灼灼桃花,娇妍明丽。
  瞬时就散却了傅行勋的心中滞闷。


第79章 剧变
  牢房之中阴冷; 但行到了外边的一片天光下,李成衍还是没觉得有多温暖。
  他抬首望天; 只见的远方的山顶之上; 似有乌云沉沉。
  看来,是风雨将至。
  李成衍顿了顿; 便收回目光; 垂眼望向不远处。
  高阶之下; 早早便有车驾在等着他们。
  他不能再耽搁,元策兄和阿沅,还在这里等着他。
  李成衍深吸一口气,就提起衣摆,领下属亟亟步下阶梯,登上马车扬尘而去。
  鉴于指认傅行勋的证据太多; 也不可能一条一条地去反驳。
  所以李成衍打算先从别处入手。
  军营那边,他必须得去一趟,□□之事; 定有端倪可寻。
  若揪出了那幕后操控之人,那元策兄他们的这个案子; 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李成衍紧闭了双眼,凝神想着。
  不消片刻; 军营到了。
  外边的下属撩起车帘,他稍稍弯身; 便布下了马车。
  因为之前的□□; 整个军营都被禁卫军包围了起来; 连同器械,一道缴获。
  李成衍进去的时候,险些被他们拦在外边,不得进去。
  “王爷,这一群粗人暴戾鲁莽,恐会伤及贵体啊!”守在外边的那个领将如是说道,表现出一副甚为忧心的模样。
  李成衍淡淡地瞥他一眼,道:“本王身边的人,不是废物。”
  说完,便不管不顾地领着手下,进了那包围圈。
  他与傅行勋相熟,自然与这军中将士生疏不到那里去。
  所以不消多时,他便从那些将士口中,得了只言片语的消息。
  “当时,我们几个正在为侯爷的事情商讨,可不知怎么回事,外边就开始暴动,不少兵士围在帐外,大声喧闹,说要为侯爷讨回一个公道。我们在旁边说什么都没用,反倒让他们的情绪更加激昂了。”
  “所以,你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成衍闻言,蹙了眉头。
  一群领将轻轻摆首,叹了口气。
  “那外边的士兵又知道些什么?”李成衍接着问。
  “率先发声的那人是个新兵,没人认识他,而且事情发生以后,他就不见了踪迹。”
  李成衍垂眸看着手中的这一盏茶水,又问:“那他的档案呢?”
  “填上的姓名籍贯,都是假的。”
  这一次,李成衍没再说话了。
  他执起茶盏,不断晃动着,任那透彻微绿的茶水,不断乏起粼粼碎光。
  晃入他的眼眸,更映他眸色深沉。
  一直停留到暮色四合,李成衍才终于离开军营。
  可他去没有立即回到延平王府,反倒是令车夫将马车停在了沈府的门前。
  李成衍刚刚跃下马车,落于地面,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另一行人。
  车厢里边的那人身形不稳,下车时,还需旁人搀扶,看样子,是醉了。
  站到了地面,那人摇得是更厉害了,嘴里不断喃喃道:“小娘子,过来……过来让爷亲一口,爷给你赎身啊哈哈哈!”
  旁侧的仆从吃力地将他给搀扶进去,那副模样,狼狈至极。
  李成衍见着,禁不住蹙了眉。
  沈珩教得好皇子,可却疏忽了自家子弟。
  他几乎不用去猜想,便能明晰这位公子哥的身份。
  沈珩的好孙子,沈奕丞。
  不学无术,好吃懒做,整日浪迹欢场,着实有辱沈家之名。
  李成衍轻轻吐出一口气,而后便提起衣摆,踏上矮阶,进了沈府。
  沈珩本是想去呵斥沈奕丞一顿的,可听到李成衍前来的消息,到底愤愤地广袖一甩,往前厅而去。
  听着沈珩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李成衍缓缓抬起眼眸,向他看去。
  他薄唇轻启,道:“我有眉目了。”
  沈珩闻言,略是一惊。
  他愣怔在原地,微微眯了眼眸,面带不解。
  却见眼前的年轻人缓缓起身,坚定地走向他,每一步,都巍巍如山。
  恍然间,沈珩似在他的身上,见到了故人风姿。
  挺峻坚毅,藏铁骨铮铮。
  两人在今夜会和,有了商讨。
  等翌日上朝时,自然默契暗生,互相配合。
  “陛下,儿臣昨日探访军营,有了发现。”李成衍阔步出列,鞠身行礼,扬声言道。
  得了圣人应允,他方是双手呈上。
  在圣人端详那物什时,李成衍出了声:“回陛下,此物乃是樟脑,服后能令人亢奋,难把持,易冲动。而这药,是儿臣在军营水井边发现的。”
  他对气味敏。感,昨日在军营饮茶时,便察觉了不对,而后顺藤摸瓜,便查出了此物。
  就在圣人凝眉沉默时,沈珩又道:“不若陛下请太医院院判上殿?”
  圣人应允了,而院判所言的话语,与李成衍的所差无几。
  做完了这一步,沈珩出声道:“此物既有如此大害,又被有心之人放于军营水井中,那想必……前些日子的□□之事,是有幕后之人操控。”说到这里,老臣噗通跪下了地,拔高声音道:“那人既有如此心机,又如此设计,恐怕……是要对陛下、对李氏王朝不利啊!还望陛下能彻查此事,找出那谋逆之人,严惩不贷!”
  沈珩是文臣,三言两之间便将这失态渲染得如此严重,就算圣人起先不在意,但到了此刻,也不得不上心。
  而一旁的萧廷辉虽忧心插话,但却不敢反驳他。
  他一直都知道,陛下虽信他,纵容他,但只要他威逼到了皇室利益,那些信任与恩宠,也终将化作泡影。
  所以从始至终,萧廷辉都站在旁侧,强忍着,没有发话。
  直到最后,圣人下了令,让李成衍着手调查此事,他才随众人一道跪拜,高呼:“陛下英明!”
  眼睁睁看着危机渐起,却无能无力,萧廷辉想着,就气得身子直发颤。
  下朝之后,萧廷辉本是打算直接回府的,却不料有宦臣传话过来,说皇后萧妍想要见他。
  萧廷辉犹疑了一阵,转首看向萧予峥,问:“可要与我一同前往?”
  萧予峥微微垂眸,默认了。
  到了皇后宫殿,见着的不止是皇后一人,还有萧贵妃萧成意,以及三皇子。
  三皇子生性顽劣,不肯乖乖被皇后抱在怀中,挣扎着跑了出去。
  所以萧廷辉就只匆匆见了外孙这么一面。
  萧皇后一见到父亲,便倏然起身,忧心道:“阿耶,昨天深夜里,我见到陛下悄悄去那个贱婢的宫里了。”
  她口中指的那个贱婢,便是四皇子的生母,尚未被圣人临幸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婢。
  萧廷辉一听是这种小事,不禁拧了眉,道:“不过是小事一桩,况且,万一是陛下碰巧路过呢?”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皇后的心里总有那么几分不安,静坐半晌后,她才稍稍回了神。
  从始至终,萧予峥和贵妃都没有说话。
  匆匆一面,便又静默离开。
  行在宫道之上,萧廷辉的心里平静了不少。
  他道:“你也见到了,你阿姊在宫中,一切安好。”
  萧予峥没有应话,只沉默地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
  萧廷辉知道他是这个性子,倒也不责怪,只继续道:“萧家的女儿,注定是这样的命。”
  嫁予权贵,或被送入宫中。
  而男子……
  萧廷辉缓缓转首,看向了萧予峥,嘴角一扬,笑。
  凭身份贵贱而定命运,像萧予峥这样,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可真是不多得。
  萧予峥迎着他的探视,始终神色淡淡,不悲不喜。
  萧廷辉眉梢一挑,到底收回了目光。
  如今最为紧要的,还是军营中的事。
  可他着实没有料到,李成衍的动作会那么快,他还没下令,那个在军中挑事的人,就被李成衍逮捕了。
  得知这个消息,萧廷辉气得广袖一拂,摔坏了案上的一套上好茶具。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让李成衍得手!”几乎怒吼地,他对身前匍匐的手下质问道。
  其中一人颤抖着身子,怯怯回道:“属下……属下不知,那延平王的人就像是提前知道一样,直接过来,把他给抓走了。”
  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说谎,萧廷辉听闻,满心的怒气无处可泄,更是焦灼愤愤。
  到最后,他忍无可忍,给了那属下一脚。
  “办事不利,玩忽职守,自行领罪去!”
  属下受疼,却不敢多言,顺从地离去了。
  “泽川,”待情绪平缓后,他唤,“这件事情,就让你去办。”
  萧予峥垂首应道:“是。”
  萧予峥办事,他放心。
  萧廷辉闭了闭眼,轻轻吐出一口气。
  但不知为何,这一次李成衍势如破竹,阻挡了萧予峥的刺杀,还从那人的口中审问出了有关他的消息。
  可因为没有实证,李成衍也没有轻举妄动,只像圣人上禀了□□的幕后主谋另有其人。
  上禀完毕后,李成衍若有似无地瞥他一眼,眼神凌厉,带了几分挑衅。
  萧廷辉在朝多年,还从未见人这般对他。
  盛怒之下,他让萧予峥转手对付阮家。
  “一定要把阮家除了,绝不能让他们得到一点好处!”萧廷辉紧咬后槽牙,狠狠道。
  而李成衍和沈珩一心在处理军中之事,□□乏力,根本顾忌不到阮家。
  等他们知晓时,阮家通敌的罪名已经定了。
  大理寺呈言,道阮毅光与突厥合作,为刺客掩护,才让他们进了宫,让圣人受惊。
  并于大殿之中,呈上了阮毅光与刺客来往的密函,以及从阮府中搜出的突厥信物。
  证据确凿,没有一点翻案的余地。
  阮家处斩的那一日,正是傅行勋和阮幼梨被释放之时。
  晨起时,阮幼梨便觉着心中滞闷,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从床板上艰难地坐起,一边的傅行勋便轻笑出声,告知了她一个好消息:“今日,我们可以回去了。”
  阮幼梨闻言,又刹那的愣怔。
  她缓了缓,才扯出一个浅淡的笑:“真好。”
  简单收拾后,他们便被狱卒引了出去。
  来接他们的,是李成衍。
  他神色凝重,道:“阮家,出事了,满门抄斩。”
  因为不知晓阮幼梨与阮家的关系,所以他也没有顾忌什么,直接道出了声。
  阮幼梨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两眼一黑,双。腿发软,险些无力摔地。
  幸而旁侧的傅行勋察觉,伸手扣住她的腰肢,托住了她。
  “阿沅这是怎么了?”李成衍见她这般模样,禁不住忧心问道。
  傅行勋出声掩饰:“牢狱中阴冷,阿沅身体娇弱,恐是染了风寒。”
  李成衍微微蹙眉,锁了几分愁绪,他道:“竟是如此,那便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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