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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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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此刻,阮幼梨手中拿着这本书,只觉烫手。
  傅行勋……可是她的阿兄啊。
  先前是不知者无罪,但是现在!
  阮幼梨将手中书卷视作了烫手山芋,忙扔回了小摊上。
  她的动作利落,面上羞窘得红霞遍染。
  摊主见她这般模样,只当她身为女儿家,羞赧了。
  女人么,总是口是心非的,越想要就越是抗拒。
  所以摊主嘿嘿笑了两声,就拿起了她扔开的那本书,塞到了旁侧绮云的手中。
  “替你家小娘子拿着罢!你家娘子定是极其需求的!”
  绮云拒也不是接也不是,可那摊主着实热情,她忸怩了半晌,还是扭不过地接住了。
  “这才对嘛!你信我,回去定会受赏的!”摊主拍着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担保。
  一旁的阮幼梨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种种,无语凝噎。
  绮云见她沉默,只当她是默许了,深深吸了口气,重重颔首:“好!”
  话音落下,便利落地掏出了碎银,与那摊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捧着那书卷,绮云兴致冲冲地跑到了阮幼梨的身前,眨巴眼睛看她,活像讨赏求顺毛的邻家大黄。
  大黄……是一条狗。
  “小娘子你可欢喜?”绮云期待地问。
  阮幼梨向来怜香惜玉,只得违背了心意,点点头:“可、可欢喜了呢。”
  绮云闻言,心中开怀,险些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市上,手舞足蹈起来。
  阮幼梨又在这东市闲逛了许久,才缓去了心中愁闷,准备打道回府。
  将将行到武毅侯府的门前,她就瞅到了一辆陌生的车驾。
  四方尖顶的柚木马车,外壁的纹饰精美细致,只一眼便知非常人所有。
  阮幼梨犹疑了片刻,就听府中下人来报:“延平王在府里候你许久了。”
  果不其然。
  阮幼梨轻轻颔首,心中思忖道。
  她抬脚迈过门槛,踏上大理石铺就的小道,缓缓往正厅步去。
  可还没见着房檐,就有一人横臂而出,将她拦在了庭院内。
  竹青色的绫罗广袖垂坠而下,天光下,那边沿暗绣的精致纹理愈显清晰。
  阮幼梨顺着衣袍望去,正对上一双明澈的眼眸。
  “延平王?”她讷讷出声。
  李成衍轻轻颔首,收回了手,又置于被白玉带掐住的窄瘦腰间。
  “等你许久了。”
  阮幼梨一时愣怔,不知如何言语。
  “你晌午去府中寻我,是为元策兄罢。”李成衍笃定说道。
  阮幼梨适才想起自己心中的烦忧之事,连连颔首:“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忧心阿兄会出事,可我一介女流,又没有任何的人手,就只得前去叨扰王爷了。”
  “你我之间,何必见外。”李成衍的神色沉肃,竟没有了平日里的调笑言语。
  阮幼梨在他的异样表现中捕捉到几分端倪。
  她不由得心中一沉。
  傅行勋他……该不会是真的出事了罢……
  “元策兄在途径鄜州时,遭人行刺。”李成衍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凝重。
  而阮幼梨也在他的注视中,彻底失了神。
  “那他……现在如何了?”她定定地看着眼前人,眼眶泛红,泪盈于睫。
  李成衍紧抿了唇线,摇头。
  没有消息,或是……不可言说。
  阮幼梨的心头好似被锐器狠狠一刺,疼得令她难以呼吸。
  “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明明连千军万马都不惧啊……”
  又怎会伤在区区的一场刺杀上?
  “阿沅……”李成衍轻声唤道,“元策兄,定不会有事的。”
  阮幼梨顿了顿,连连颔首:“对啊,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
  接下来的几日里,阮幼梨一直处于惶惶不安中。
  终于在第三日,她得到了傅行勋的消息。
  “侯爷胸腹重伤,再难前往突厥,圣人怜惜,令他先返长安,治理伤势。”
  “那他可有大碍?”阮幼梨的心底满是惊异,竟是连探子的话都没去细想。
  “侯爷,要回来了。”探子再次重复。
  阮幼梨的神思有那么一刹那的出窍。
  顿了顿 ,她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而后再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唇角。
  他既是要回来,那想必,未有大碍的。
  幸好。
  真好。


第31章 病症
  但是等到傅行勋回来的时候; 阮幼梨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的伤势并非像她想的那般无甚大碍; 而是比她最初想的境况; 还要糟糕上几分。
  曾经少年意气、英姿勃发的人; 此时此刻却面色苍白,身形清癯。
  扶在封晋的手上; 傅行勋脚下的步子还是有那么几分虚浮。
  阮幼梨站在台基上见着这幅情景; 忙提了裙摆; 飞奔似的向他扑去。
  “阿兄,”她眉头微蹙; 眼底满是忧思愁闷,“你怎么清减成这般模样了?”
  傅行勋抬臂,以广袖掩唇; 清咳了一声; 却并未答话。
  阮幼梨又叹:“真想把我的肉分你一点。”
  傅行勋被她的话激得停不下来; 连连咳嗽,到最后,连额角都微微泛红,溢了细密汗意。
  他按住干涩发疼的胸膛,无声地在心底叹息。
  果然; 不是亲生的。
  他还以为她会多关心他呢。
  根本就是虚情假意。
  在他停歇出神的这一刻,虚情假意的阮幼梨却突然踮了脚; 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
  “还发热呢。”她的眉间拧出一道细纹; 锁了几分忧虑。
  相触的那一寸体肤柔嫩细腻; 带了几分微凉; 毫无间隙地贴在他滚烫的额头,丝丝沁凉入骨。
  不知是不是在病中的缘故,傅行勋竟是忘了避开,定定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愣怔原地。
  面若新桃,肤如凝脂,欺霜赛雪,吹弹可破。
  凝神注视他的那双眼眸漆黑干净,好似研磨出的上好徽墨,光华莹润。
  阮幼梨禁不住喟叹一声,放下手,看向一侧的封晋,道:“赶紧将我阿兄扶进去罢。”
  封晋垂眸应诺,便要循她之言,带傅行勋进去。
  然而傅行勋脚步一晃,竟晕厥在了府门前。
  这一场变故不仅仅是让侍从们慌得手忙脚乱,也让一侧的阮幼梨呼吸一滞,险些缓不过来。
  好在武毅侯府养的不是一群废物,很快就将晕死过去的傅行勋挪到了他的北苑,好生安顿,并手脚利落地请来了一个大夫。
  阮幼梨本是想进屋去看傅行勋的状况,可守在门外的封晋却是横刀一出,将她拦在了一帘琳琅之外。
  “你这是作甚?”她侧眸看他,冷了眼神问。“还不快让开。”
  “小娘子恕罪。”封晋虽是这般为自己请罪,可他手中横出的刀却没有收回半分,依旧拦住她的去路,让她前进不了半步。“侯爷有令,看诊期间,不允任何人靠近。”
  阮幼梨磨了磨后槽牙,将双手叉在腰间,杏眸睖睁地看他:“他都晕死过去了还能给你下令啊!你快给我让开!”
  封晋依旧坚守原地:“这是侯爷在清醒时,对属下所言。”
  活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阮幼梨气闷,只得背过身去,坐在正厅的梨木扶手椅上,心里并不平静地等着。
  她将手放在雕琢精美的扶手边沿上,用指尖轻轻抚过,心底浮起了几分疑虑。
  为何……傅行勋会对封晋下那样的命令?
  能不能进房探视,全然由大夫断定,可他却像是提前得知了她的用意般,早早地就对封晋做了吩咐,不让她踏入房间半步。
  突然间,阮幼梨又回想起了李成衍之前的含糊其辞。
  那时她问起傅行勋的境况,他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只言片语的正面应答。
  如今想来,更是一处疑点。
  结合这种种,阮幼梨总算是想明白了。
  他们在隐瞒他,傅行勋的伤,一定是另有隐情,是决不能让她知晓的一个秘密。
  既对她如此相瞒,那就应当是至关重要的。
  如此想来,这时他们布下的一场局,而傅行勋的重伤,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能让傅行勋为此付出这莫大的代价呢?
  阮幼梨耷拉着肩膀,收手合并,垂首将脸埋在了掌心。
  她可是他的妹妹啊,他都要瞒着她。
  就因为她流落外边多年,就将她视作外人,毫不信任吗?
  阮幼梨越往深处想着,心中便是愈发地烦闷。
  也是在此刻,进去看诊的大夫也掀起了帘子,缓步而出。
  珠翠相击的清越声响拉回了阮幼梨的神思。
  她愣了愣,忙是抬眼,起身往大夫那边亟亟而去。
  “大夫,我阿兄他如何了?”阮幼梨定定地看着老大夫,生怕错过他面上细末的神情变化。
  老大夫的眼底闪过几分不自在的神色,他顿了顿,道:“侯爷的伤势凶险,错一分便是性命堪忧,但是……他现下的境况也见不得是有多么好,伤势耽搁多日,失血过多,恐怕……会伤及根本。”
  他明显是在向她隐瞒些什么,可是阮幼梨的心下担忧,委实分不出太多的神思去细究,他的话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所以阮幼梨便直接出了声,问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坦白说明。”
  她直直地盯着他,气势迫人。
  那是养尊处优多年,蓄出的凌人之势。
  老大夫行医多年,也是头一次遇上这般境况。
  他听了阮幼梨的逼问,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手一甩,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当他犹疑不定时,封晋替他解了围。
  “你先回去罢。”
  封晋是傅行勋的亲随,他的话,从来都是傅行勋的意思,所以府中下人,大都听他所言。
  老大夫也不例外,听了他的话之后,竟是忽视了阮幼梨,提了医药箱告辞离去。
  脚步亟亟,近乎是落荒而逃。
  “你站住——!”阮幼梨对着他的背影呼道,却唤不来的一次回首。
  见状,她不由气闷,侧眸看向封晋。
  若不是有心压抑着自己,她真怕她会克制不住,出手揍他。
  “到底是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她收了常日的嬉笑之态,沉肃问。
  封晋垂眸,不去看她,答:“回娘子的话,这也是侯爷的吩咐,不准你逼问太过。”
  听了他的这番言语,阮幼梨气得险些吐血。
  “傅行勋他是不是有病啊?!”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她瞬间就愣住了。
  她还真没说错,傅行勋的确是有病。
  病的还不轻。
  居然连她要做些什么,都猜测得这样清楚。
  这没什么,但要阻止她做事,就很过分了。


第32章 无意
  阮幼梨侧眸; 透过那垂坠在碧纱橱上的珠帘; 向内望去,想窥得傅行勋的半分形势。
  但毕竟隔得太远; 她连入门处的屏风都见不着。
  阮幼梨深深地吸了口气; 而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往门口而去。
  但是她的手还没能碰上珠帘的微凉; 就被封晋猛然拦住。
  “小娘子,得罪了。”再次横刀挡路; 封晋十分自觉地出了声。
  “当真不让?”阮幼梨抬眼看他,问。
  封晋紧抿了唇线; 没有说话; 默认了。
  阮幼梨点点头:“好。”
  不让就不让。
  她愤愤地折身过去,欲离开此地。
  可将将行了几步; 她又突然跃身一跳; 面对那门口。
  封晋还以为她是要硬闯,早就做好了准备。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是措手不及、惊愕不已。
  “傅行勋你个王八蛋!没心没肺还狗咬吕洞宾连亲妹妹的关心都不屑一顾!”阮幼梨平日便没个正形; 但此时,她是连形都没了。
  双手一插; 嗓门一撤; 便像是泼妇骂街一样,震得封晋一愣。
  而在屋内晕厥的傅行勋,也禁不住蹙了眉; 拧出眉间的一个“川”字。
  他何时对她说过……她是他的亲妹妹了?
  说完这番话; 阮幼梨便痛快地一转身; 潇洒地跑开了。
  直到她的身影没成他眼中的一个小点,封晋也没能回过神了。
  他记得小娘子……性情温和、容止优雅,标准的大家闺秀之风啊。
  怎生,就成了这般模样?
  “封晋。”傅行勋在屋内唤了他好几声,封晋才终于从冷中中抽身出来,忙阔步而进,向他一揖:“侯爷有何吩咐?”
  傅行勋欹靠在床沿,衣襟半开,露出两截精致如玉的锁骨,顺着纹理流畅的胸膛往下,是被绷带覆住的一片白。
  他的姿态懒散,可出口的声音里却满是沉肃:“按计划行事,记得小心而为,莫要让萧家察出端倪来。”
  封晋垂首应诺,便依言行事,转身出了屋。
  离开之前,他又嘱咐了门外的两个守卫:“侯爷有令,除非他允准,不能让任何人进出。”顿了顿,他补充道:“尤其是小娘子。”
  说完这些,他扶上腰间的陌刀,阔步离去。
  独留屋内的傅行勋望着眼前的一片空寂,凝眉陷入了沉思。
  他将手搁置于身侧的床沿上,指尖一下接一下地轻击在梨上,敲打出沉闷的细微声响。
  不知是过了多久,他总算是停了动作,注意起当下的境况。
  “侯爷,该用药了。”婢女的声音透过珠帘,丝丝缕缕地传到他耳畔,有那么几分的不真切。
  傅行勋整了整衣襟,才出声应道:“进。”
  随后,珠帘被素手挑起,琳琅作响,击碎了这屋内的一片沉寂。
  一身碧色襦裙的婢女手捧托盘,踱着小碎步渐近。
  只消一眼,傅行勋就把眼前人看透。
  “阮……阮幼梨。”他顿了顿,才恍然忆起她的名讳。
  这声唤让低眉垂眼、以为自己掩饰的极好的人登时一愣,蓦然抬首,撞进了他的眼中。
  阮幼梨气闷,鼓了鼓腮,愤愤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傅行勋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阮幼梨顿了顿,不情不愿照他的意思而行。
  傅行勋满意地接过她递来的瓷白药碗,不急不缓地用着。
  阮幼梨没那么大的耐心,坐到他的床沿,向他靠了靠,再问:“我掩饰得这么好,你到底怎么看破的?”
  然而傅行勋依旧不答,直到那碗药水见底,他才终于吐了口气,侧眸看她,回答道:“衣裳装饰,声音和姿态都掩饰得很好,但你忘记了一样最重要的。”
  “什么?”阮幼梨着实好奇,不觉间又向他挪近了几分,两人在这一刹那几乎是呼吸相缠,彼此可闻。
  她神经粗条,毫无察觉,但傅行勋细嗅她缕缕缠来的淡雅气息,险些乱了心跳。
  近在眼前的人,面容精致,肤如暖玉,更胜凝脂,寻不出分毫瑕疵。
  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隐约可见一点不明显的锁骨,还有,杏粉齐胸覆住的、独属于少女……微微起伏的胸脯。
  他忙是别开了眼,定了定神思,才道:“你……你的身形。”
  一眼就认出来了。
  闻言,阮幼梨鼓了鼓腮,气了。
  他这又是要说她胖。
  愤怒压制不住,只得化作了行动。
  她捏拳往傅行勋的臂膀一击,可没有换来自己的解气,反倒让她内疚起来。
  傅行勋有伤在身,哪怕是臂膀受疼,也牵扯到了胸膛处的伤口。
  几乎是在她下手的那一刻,傅行勋便苍白了面色,紧抿了唇线闷哼出声。
  察觉到他的境况,阮幼梨也睖睁了眼,心中一沉。
  “你没事吧?”她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向他凑近几分,问。
  少女的馨香再次萦绕鼻前,这一次,比方才更为浓郁清晰,夹带着木樨的淡雅,丝丝缕缕沁入了他的心间,彻底搅乱了他的心跳,激起一阵阵的心波。
  傅行勋一愣,忙往后一仰,与她拉开了距离。
  他定定地对上她的漆黑眼眸,顿了好一阵才定了心神。
  薄唇翕动几番,他才终于出了声:“无……无碍。”
  朝中之人当真所言不差,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怕是……会有问题。
  他竟然……会被阮幼梨的靠近,搅得心神不宁。
  听他这样说,阮幼梨却并未松口气,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疑心他是被痛坏了脑子,这般神思恍惚。
  “唉。”她轻叹出声,喃喃自语道,“果然,重伤伤根本啊。”
  闻言,傅行勋一愣,不解地抬眼看她:“什么意思?”
  “说你脑子也被伤到了!”阮幼梨猛然站起身,亟亟小跑到珠帘后,才对他这般说道。
  “你!”傅行勋挺直了背脊,指着她远行的方向,愤愤难言。
  然而又是在此时,阮幼梨从珠帘空隙间探出一个脑袋,对他做了个鬼脸。
  “下次给你送碗猪脑汤来!以形补形!略略略!”
  话音落下,她也是真正地跑开,连跳跃的踽踽跫音都逐渐消弭。
  但是她带起的珠帘晃动却仍旧没有停息。
  琳琅相击,清越作响,在偌大的寂寂屋内,愈显清晰。
  他紊乱的心跳声混杂其间,竟是让他分不清那是愠怒而致,还是……其他缘故。


第33章 仗势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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