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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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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紊乱的心跳声混杂其间,竟是让他分不清那是愠怒而致,还是……其他缘故。


第33章 仗势
  走了老远; 阮幼梨才突然想起她的正事来。
  她一把拍向自己的脑门; 狠狠一跺脚。
  她刚是要去找傅行勋打探消息的啊!
  怎么就给忘了呢?
  但是现在她已经走出来了,断没有再返回的道理。
  所以阮幼梨只得唉声叹气地先回了屋; 平躺在软塌上; 一蹶不振。
  傅行勋实在是太可恶了; 时时刻刻都在说她胖,她必须得瘦下来!
  暗暗地在心里做了这么个伟大决定; 阮幼梨一个鲤鱼打挺,直身坐了起来。
  前些日子在街市买的那本书还在她的屋里; 绮云十分细致地将其收在了桌案上。
  阮幼梨只要一转眸; 就能看到卷面上的那几字簪花小楷。
  书中自有金龟婿……
  她记得,那上面好像还有关于美颜塑形的内容。
  回想起这一点; 阮幼梨犹疑了一阵; 做贼心虚地向那本书移去,而后趁四下无人,忙伸手翻阅了起来。
  约两刻钟后; 她猛然合上了书卷,了然地点点头。
  这一次; 阮幼梨是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瘦下来。
  所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只斯斯文文地用了一碗粥。
  “小娘子不吃了吗?”绮云见她的用量比往日少了许多; 不免心生疑虑。
  阮幼梨咽了咽口水; 果断摇头:“不吃了; 撤下罢。”
  《书中自有金龟婿》瘦身塑形大法之一:节食少饮。
  嗯,她暂时做到了。
  《书中自有金龟婿》瘦身塑形大法之二:饭后忌静坐。
  所以用过早膳,阮幼梨便拖着绮云,去了院中。
  如今已是炎炎夏日,晨曦已起,烈阳当空,升腾起一阵接一阵的热气。
  哪怕有绮云为她撑了青绸油伞,投了一方隐蔽,也无济于事。
  阮幼梨本就惧热,故而闲步须臾后,便再也受不住,躲到了水榭上的亭子里去。
  她执了兰草蝴蝶纹样的缂丝团扇,一下接一下地懒散扇着。
  “这天怎么就这么热啊。”阮幼梨耷拉着肩膀,一阵哀声叹气。
  绮云停在她的身后,也为她挥扇送凉,道:“小娘子可要奴婢去取冰块来?”
  阮幼梨正想点头回应时,却突然顿住,伸了脑袋,定定地望着隔湖的另一端。
  绮云下意识地也朝那个方向望去。
  只见得波光粼粼的碧湖对面,藏蓝锦缎暗绣云纹澜袍的男子负手而行,穿花拂柳,踱步行过那青石小道。
  “延平王?”她轻唤出声,仿佛明白了什么。
  难怪小娘子买了那本书,也难怪她甘愿节食。
  原来都是为了意中人啊。
  绮云在心里为当初所做的决定感到无比自豪。
  她可真棒,给忸怩的小娘子买了那本书!
  届时待小娘子出嫁,一定会好好赏赐她的!
  绮云越想着,心中便是愈发欣悦。
  正当她准备顺阮幼梨的心意,出声建议她过去时,阮幼梨却先行一步,提了裙摆往那边奔去了。
  看着奔跑在熠熠光影中的阮幼梨,绮云窒息了一阵。
  她真不愧是小娘子的贴心小丫鬟,竟然猜的这么准!
  这般为郎痴狂,若不是心中有意,又怎会如此呢?
  跟着阮幼梨待久了,绮云的身上也带了那么几分矫情味。
  她感慨地做西子捧心状,而后对远行的阮幼梨一阵唤道:“小娘子,你等等奴婢啊——”
  但阮幼梨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眼里心里,仿佛就只有延平王一人。
  终于,她一路狂奔,与李成衍在湖上石桥相遇。
  “阿沅?”阮幼梨猛然停住,带来一阵凉风时,李成衍还有一丝愣怔,可待他垂眸看清眼前人时,脱口而出的声音染了几分暗暗的错愕与欣悦。
  “你这是作甚?”他不急不缓地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伸手递给了她。
  阮幼梨缓了缓急促的呼吸,才就势接过,抬手擦去额角的涔涔汗意。
  “王爷是来看我阿兄的罢?”她掀眸望他,问。
  李成衍噙笑颔首:“是,元策兄重伤卧床,我本就该来访探望的。”
  “我跟你一起罢。”他恰恰解释清楚时,阮幼梨便亟亟出了声。
  这让李成衍眼底的笑意是愈深了,他低身垂眸,向她逼近,问:“你为何……非要与我一同前往?莫不是……”
  不待他将话说完,阮幼梨就出口打断了他:“你你你可别想多了,我是因为阿兄不让我进他屋才找你的。”
  “那小王,便佯作信了。”李成衍不急不缓地直起了身,眼中的笑意似光华流溢,映在天光之下,耀目异常。
  阮幼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终于赶上前来,立定她身后的绮云轻轻颔首,也佯作信了。
  女人啊,最是口是心非了。
  是以,阮幼梨便与李成衍并肩而行,往傅行勋的北苑前去。
  路上,李成衍问她:“元策伤势如何了?”
  阮幼梨摇摇头,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先前大夫来看过,说得含糊其辞,我也难以断定阿兄的状况。”
  李成衍侧了侧身,不动声色地为她挡去些许阳光,又道:“元策兄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什么大碍。”
  阮幼梨耷拉着脑袋,轻叹了一声,没再言语。
  武毅侯府并不算是很大,不过须臾,两人便停在了傅行勋的房门前。
  又臭又硬的石头封晋依然坚守原地,不让阮幼梨进去半步。
  阮幼梨不服了,叉腰怒斥道:“究竟是我是他妹妹还是你是啊?妹妹看望受伤的哥哥,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封晋向她躬身行礼,始终没有说完。
  见他沉默,阮幼梨更是来劲了,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把我拦在门外不让我进去不是忠心侍主,而是你太傻了,不懂变通。这普天之下哪有不让亲人相探的道理?你这样对我百般阻拦是枉顾人伦懂不懂……”
  阮幼梨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可屋里传来的声音却猛然将她打断。
  “封晋,让她进来罢。”男子的声音若风过竹林,穿透珠帘门扉,模糊不定,随风入耳。
  阮幼梨登时就乐了,嘴角禁不住地上扬。
  “好咧!”不待封晋让她,她便提起了裙摆,绕过臭石头,与停在台基之上等她的李成衍相汇。
  李成衍看着如飞蝶般翩然而至的人,亦是嘴角微扬。
  “走罢,一起进去。”
  阮幼梨点点头,蹦跶着脚下的步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傅行勋的房间。
  果然,还是需要仗势进屋。


第34章 隐情
  “就这么开心?”侧眸看她眉开眼笑的模样; 李成衍也被她感染,眼睫微弯。
  阮幼梨颔首应道:“我阿兄不让我进,我就非要进; 非要闹得他不痛快; 他不痛快; 我就痛快了。”
  “哦?”她说的得意忘形,眉飞色舞间的言语分毫不落地入了傅行勋的耳。
  他抬眼看向掀帘而入的人,冷笑出声。
  阮幼梨可不惧他的淫威,哪怕在此刻被他听到自己的编排话语,却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反倒是脸皮极厚地凑到了他的床畔前,嘚瑟一笑; 顿时间; 她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
  “阿兄; 我来看你你开心吗?”
  看着她标准的阮幼梨式微笑; 傅行勋的确不痛快了。
  “开心。”他微微牵起嘴角,极其违背心意地一答。
  呵,男人。
  阮幼梨给了他一记白眼,并没有为他的口是心非感到遗憾。
  就算他这样回答; 她也相信自己的目的达成; 让他不痛快了。
  所以,阮幼梨的心里忍不住又痛快了几分。
  一旁的李成衍见他们兄妹二人如此相处; 垂眸浅笑:“二位如此; 倒显得小王像是个外人了。”
  傅行勋侧眸看他; 道:“王爷何出此言,家妹顽劣,让你见笑了。”
  阮幼梨向来看不惯他们二人的这般做派,坐在一旁,再次翻了个白眼。
  “阿沅,你以后可得少去泛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如今都与死鱼眼无甚区别了。”然而傅行勋却将她的种种行迹看在了眼里,适时地冷嗤出声。
  闻言,阮幼梨不可置信地转眼看他,杏眸睖睁。
  “你说谁死鱼眼呢?”
  傅行勋低眉浅笑,没有答话。
  正是他的这般模样,彻底激起了阮幼梨心中的愠怒。
  她惊叫一声,随即便跨上了他的床榻,伸手揪上了他的衣襟,瞬间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她几乎是跨坐在他的身侧,挺俏的鼻尖轻轻触过他的额心,清浅的呼吸拂过了他的发梢,带起一阵轻扬。
  然而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姿态暧。昧,反倒是低了下颌,更向他的鼻尖凑近了几分。
  傅行勋的鼻端都能嗅到她的鼻息了,可她还是没有任何收敛,揪住他的衣襟一个劲儿地摇晃。
  “啊啊啊啊你肯定不是我亲生的阿兄!嫌弃我胖不说!你现在居然还说我是死鱼眼!死鱼眼!”
  傅行勋随着她话语间的动作身形微晃,猝不及防地向就她撞去,磕在了她的肩膀。
  电光火石间,他微一偏首,唇。瓣就轻轻地擦过一片柔腻似上好丝绒的皮肤,恍惚中还能嗅到属于女子的清雅暗香。
  眼底一晃而过的是一截细嫩如白玉的脖颈。
  阮幼梨也有一丝的感觉,颈项旁似有一片微凉的轻羽扫过。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去细究,眼前便是一阵天翻地覆。
  傅行勋竟是双臂一展,扣住了她的腰肢,而后顺她的腰侧一路上滑,紧箍她的细嫩藕臂,翻身将她锁在了身下。
  他的动作很快,阮幼梨腰侧的酥麻劲儿还未散去,就感到眼前一黑,被他用锦被捂住了面目。
  紧接着,天翻地转,傅行勋用锦被将她团团裹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以至于旁侧的李成衍都未能反应过来。
  阮幼梨被锦被裹成了一条蠕动的毛毛虫,不断挣扎着,愈发加重了蠕动的动作。
  她对旁侧的傅行勋龇牙咧嘴,恨得想把他给撕烂。
  “你个假阿兄!假的假的假的!”她扯了嗓子,对他一阵嚎。
  傅行勋忍不住眉尾一抬,唇畔笑意愈深。
  本来,就是假的。
  “嗤——”李成衍见证了这所有的过程,他看着眼前的境况,忍不住轻笑摆首。“元策兄,真没料到,你还有这样一面。”
  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傅行勋的衣襟凌乱散开,露出一片肌肉紧实纹理流畅的胸膛,他伸手拢了拢衣襟,喟叹道:“让王爷见笑了。”
  说完,他又转首瞪了一眼仍在挣扎的阮幼梨。
  那一眼,气势迫人,竟是让她愣了愣,连动作都乖乖的停了几分。
  她对上他的眼,无辜地颤了颤眼睫,骤然噤声。
  见她终于乖巧,傅行勋松了口气,又转过去与李成衍相对。
  “王爷……”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阮幼梨一声惊叫打断。
  “傅行勋!你个骗子!你没有受伤对不对!”阮幼梨在沉默的那一刻,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形,其间的种种迹象,让她明白了这一点。
  在想清楚的这一刻,她骤然出声,奋力地挣扎在锦被之茧。
  她还在鬼哭狼嚎着,惊得傅行勋忙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叫。”他沉声低喝,想要以气势震慑住她。
  然而此刻的阮幼梨被心中的震惊支配,根本不畏惧他这一套,依旧模糊不清地在他的掌心呜咽着。
  “护情熏尼个道偏字!”
  李成衍也没料到他们的计划被阮幼梨识破,错愕之余还有那么几分愣怔。
  他定定看着被困住的阮幼梨,犹疑片刻,终是出声唤道:“阿……阿沅。”
  他只不过是一声轻唤,就让阮幼梨瞬时停息,萎了声势。
  “这件事,你能不要宣扬出去吗?”李成衍的声色清和,真若春日的和煦之风,温柔中带了几分干净的澄澈。
  阮幼梨顿了顿,而后点头如捣蒜,但不过须臾,她又愣住,摆首若挥刀。
  傅行勋不解她用意,只得先松开了她,分外嫌弃地揉向她的发顶,将掌心沾染的口水还到她的发顶。
  得到话语自由权的阮幼梨率先喘了口气,而后正色道:“你们要告诉我这是为何,我才答应你。”
  李成衍比较好说话,所以阮幼梨只看向了他,对他这般言语。
  听了她的条件,李成衍稍稍一愣,然须臾之后,便噙笑颔首:“好,不许食言。”
  阮幼梨忙竖掌起誓:“我若将此事宣之于口,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闻言,傅行勋侧眸看她,眉尾一抬,唇畔牵起一抹轻笑:“你是我妹妹,我可舍不得让你天打五雷轰。”
  阮幼梨为他的话一愣,不可思议地转首看他。
  这么好心的?
  “所以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还是不告诉你了。”傅行勋抱臂胸。前,好整以暇地噙笑看她。
  欠揍到了一定的境界。


第35章 兄妹
  “呀呀呀呀呀呀!”阮幼梨气得龇牙咧嘴,扭动着蝉蛹般的身子; 往他靠去; 想给他一脚。
  然而傅行勋却将她的心中所想轻易察觉; 在她还未出击前; 就先行动作; 展臂一推; 便把好不容易扭过来的阮幼梨给推了进去。
  阮幼梨猝不及防; 顺势滚到了床榻的最里边,撞得床榻发出一声剧烈的吱呀声。
  “好痛!”
  其实隔着一层厚实的锦被,阮幼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为了让傅行勋心里不舒坦; 她表现得很有感觉; 嚎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闻者落泪。
  然而傅行勋依旧面无表情; 垂眸看她; 眼底的神色复杂。
  真的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阿沅; 你怎么样?”他是如此反应; 可一旁的李成衍却是显了几分慌乱,想凑近她察看她的境况。
  可抬起的手几番伸出又收回; 终究念着男女之别; 垂手身侧。
  阮幼梨吸了吸鼻子,开始对李成衍装起了可怜。
  “王爷; 你看我阿兄好过分!”说完; 脑袋一点一点的; 费力地在锦被上蹭去不存在的泪水。
  因为有锦被的禁锢; 她的动作不太利落,甚至略显笨拙。
  这让原本担忧的李成衍禁不住垂眸,嘴角微弯,轻笑出了声:“元策兄,难怪,那么多女子对你趋之若鹜,你的身边也始终没有佳人相伴。这下,我算是明白了。”
  傅行勋听了他这番话,眉梢微扬,却没有任何的言语。
  他的身边,如今已经有一个阮幼梨在瞎折腾了,何必又再为自己添堵呢?
  他如今,就希冀着能早日将阮幼梨给嫁出去,好让他能畅快些。
  阮幼梨,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他真不知道,她日后的夫君会被她折腾成怎样?
  正无声叹息间,阮幼梨又愤愤出声了:“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以后肯定娶不着夫人的!”
  不懂端庄秀雅的女子,以后肯定找不到夫君的。
  当着李成衍的面,傅行勋嘴唇翕动,到底没将这句话说给她听。
  “元策兄,”李成衍虽是对他言语着,可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阮幼梨的身上,他的眼窝天生深邃,这使得他的目光愈发温柔缱绻。“阿沅被困了这么久了,你还是将她松开罢。”
  他脱口的声音柔和似三春之风,令阮幼梨心底的一处不由得一软。
  她愣愣地抬首,直勾勾地看着李成衍,一双杏眸里似有零碎的星光闪烁,流动着几分对他的感激。
  李成衍对上她的眼,只勾了唇角,唇畔的弧度似桃瓣温柔缱绻。
  有了李成衍的插手,傅行勋自不会再这般禁锢着她。
  他长臂一展,便将阮幼梨捞了过来,用手挑开缚在她身上的锦被。
  由于那锦被是一圈一圈将阮幼梨裹起来的,所以解开的时候,方才的情景又重演了一次。
  傅行勋牵住锦被的一角,伸手把阮幼梨一推,而后,她又骨碌碌地往床榻里面滚了进去。
  “嘶——”只不过,这一次是真疼了。
  阮幼梨捂着被撞到的臂膀,倒抽了一口冷气。
  “阿沅,可有大碍?”李成衍见她狰狞了面目,忧心问道。
  阮幼梨强忍着摆首,答得断断续续:“没……没事。”
  然而她真的是疼得想哭了。
  她挣扎着爬到傅行勋的旁侧,而后长吐一口气,趴平不动了。
  傅行勋不解地抬了眉尾:“你这是作甚?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男女之间,怎能不清不白地共卧一床?
  但阮幼梨抬眼看他,反问得理直气壮:“你不是我阿兄吗?”
  所以……有何大碍?
  傅行勋心底的那一句才不是,始终都出不了口。
  他对上阮幼梨微微发红的眼,唇线紧抿,心里百味陈杂。
  李成衍见他们兄妹之间如此相处,嘴角的笑意愈深。
  “真是羡慕二位的感情甚笃。”尾音落处,竟是染了几分落寞。
  他出身皇家,长于贵室,可正是因为站得更高,他承受的,也就更多。
  明明是与傅清沅年龄相仿,他却不能有畅快肆意,他只能,时时刻刻都要克己慎独、端正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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