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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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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故作高贵的摇着手底的宫扇,“金城,本宫只道你跳了城,却不想你竟不知羞耻的以民间药女的卑贱身份,苟延残喘到今日。当初在大佛寺见你第一眼,本宫便觉得可疑,也是,毕竟整个长安城里能跳好白纻舞的,除了本宫外便只有你金城了。”
我扫了一眼她脖间的那些红痕,又越过她撇到她身后那些着突厥短衣的壮士,笑道:“白纻舞?在长安城跳的最好的可不是你,整个大明宫里这白纻舞跳的最差的,除了金仙就是你。前阵子金仙还提过你的白纻舞与她的驱蝗舞是一路的,若知道玉真公主的记忆衰退如斯,今儿就该带她来了,让她好好的跟你絮絮家常,回忆回忆往事。”
顺便治治这丧心病狂狼心狗肺的心肝脾肺。
李持盈手底的宫扇摇的益发的不耐,一张浓重铅粉涂画的脸上挂着僵笑,兴许是僵笑的有些过度,映着火辣辣的日头,那铅粉掉的刷刷的,像是凭空里刮起了沙尘暴。
她收起了脸上的笑,红的发紫的嘴里露出了染了唇色的白牙,红红白白的倒是耀眼。 “呵呵,倒是一张利嘴,只是无论是白纻舞也好,利嘴也罢,今儿便散在我这公主府了。你们鬼医有一驻颜方子,本宫为了这驻颜方子,取了九十九人的血,只是这些日子有情人的血益发的少了。本宫深知,你与隆悌自□□好,本宫取了隆悌的救命药草,你定会来我这公主府,加上你本宫便凑足了百人血,我便可以永远漂漂亮亮的陪在驸马身边,说来你倒是有几分用处,动手。”
她抬了抬手,后面的那些突厥兵便将我团团围住,短剑利刃,在炎炎日头上泛着青光。
听闻突厥的十姓部落首领因默啜的苛政暴戾来投奔大唐,我还纳闷这突厥的默啜都进宫了,这投奔大唐的部落贵族只有九姓,那以血性著称的第十姓却失了踪迹。
我反复思量的半天,还以为他们半路被杨澈那帮匪徒给劫了,却不想竟为了李持盈给的钱两银子成了公主府的狗腿子,这世上名不副实的事还真多。
我将手底的抵门柱子重重一落,扫了一眼那些突厥兵,冷笑道:“我当突厥第十姓是怎样的血性,千里迢迢来唐,没想竟被几两银子摆布,啧啧……”
烈日益发的骄烈,公主府的城墙上跳下数十个强壮的唐兵,长矛战戟如镜反射日光般刺眼,这些兵士是我路过卢怀慎府邸时,他哆里哆嗦硬塞给我的,没想还真派上用场了。
骄阳似火,天空晴朗的没一丝風,整个身子都要烧着了,丝丝缕缕的日光似乎拼命的允吸着身体内的每一滴水。公主府高门紧闭,府邸的那些仆人了无生气的蜷缩在墙角,整个府邸都是死气沈沈。那些唐兵手执长矛将我挡在身后,那群突厥兵弓着身子,小弯刀萦孕着明光,狠狠的刺了过来。
唐兵们扔掉手中的长矛,打手一挥,利索的取剑,剑出鞘幽幽苍龙之音。剑光流转,剑招多挑,削,剑法轻灵优雅,突厥兵的额头上已沁出了一层薄汗,握着短刃的指节颤抖发白,此番我心底渐渐的有了信心。这时半空中突然蹦出一格外精壮的突厥汉子,刀法极快,势如破竹,星光四溅,转瞬那些唐兵就败下阵来。我举起粗壮的棍子朝那突厥汉子砸去,他反身一刀砍在棍上,我几乎被震倒在地上,握棍的虎口处也被震得开裂,手上的猩红汩汩冒出。
晃神间,李持盈拽过一把尖刀,劈头朝我砍来,我肩膀上被砍了很深的口子,深到觉不出痛。
李持盈举刀的手泛着青白,一双眼睛泛着丧心病狂的赤红,“就算成了卑贱的民女,还是会有人帮你。若驸马此番见你这般模样,该有多心痛!哈哈,真是可笑,我哪里比不得你?可驸马总是念着你,就连做梦都在喊你的名字,你有什么好!为何这里每个人都喜欢你,都拼了命的帮你!!我要取了你的命,这一世我过的痛苦,谁也别想快活。”
她狞笑着举起手中的刀,劈头盖脸的朝我砍来。
我脸上的血划过眼睑,猩红腻甜,眼眶里都是火红一片,宛如那日月老桥畔的十里红药。想来也是可笑,我原本以为世上爱情只有一种,原以为这世上若两情相悦,便会为了所爱之人,肝脑涂地揽尽人世的一切困难厄凉。
到如今,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人不同,爱情自然千差万别:有些人,为了所爱之人的平安喜乐,会包揽所有的不幸;有些人,嘴上说爱到肝肠寸断,到头来却连一句誓言都不敢讲;有些人,则爱到极端,极端到想要杀尽天下人。
我半眯着眼,用尽平生的气力横抓住那把沾满了猩红的刀,虎口处的汩汩热血顺着刀刃滴到李持盈的眼角。她脸上的妆被我手上的血融花的不成样子,脸色映出苍白的恐惧,语气更是凄怖:“我是大唐的公主,是金枝玉叶,是百公主之首,你……你若伤我,会诛九族,还有那蕤炙草,你将永生永世不见不到。”
我肩上手上的血浸湿了衣衫,握刀刃的地方有些黏腻,脸上的血混杂着汗水汩汩流淌。我用力压了压刀刃,她雪白的颈子上立刻印出了猩红,她此刻确是真慌了,颤抖的将蕤炙草从身后拿出,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可是我不怕了。
我用力压刀刃,她脖间的伤口又深了一豪,我漫不经心笑道:“你总说别人负你,可你何尝善待别人,你毁了这株草吧,左右我死过一次,就算再来一次又有何妨,瞧,我们三人自幼生在一起,如今你毁隆悌性命,我毁你性命,大唐毁我性命,我们三人到了阴曹地府在细细的算这笔账。瞧你,皮相生的再好有什么用,就算你一辈子都青春永驻,南宫瑞不爱你便是不爱你了,你便是屠尽天下,他依旧不爱你……”
她脸色苍白到枯干,一双眼睛瞪的像铜铃,手指颤抖不止,道:“不,你说谎!你骗我,你骗我!!驸马爱我,驸马他只爱我!!”
我冷笑,我并不擅长骗人,再说这等事就是明摆着的,我骗你,你夺我男人,抢隆悌的救命药草,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我骗你?!至于吗,有这功夫骗你还不如直接砍了你来的痛快。
她翻动身子垂死挣扎,眼底一片赤红道:“我是百公主之首,你若动我一分一毫,我皇兄会诛你九族!”
听到这话,我竟不知该不该笑了,我抬手点了点她脖间的红痕,漫不经心道:“百公主之首?笑话,我不在,你是百公主之首。如今我回来,你还真拿自己当棵菜了。诛我九族是吗,好啊,你可以诛我十八族,左右九族、十八你都在我族类,有你垫背我到了九泉都会笑醒。”
诛九族,那牵连可就甚广了,我的九族包括大唐皇帝李隆基,包括吐蕃国君,还包括游散在天下的鬼医……真不知会诛我九族,还是将你凌迟?我指了指她脖间的红痕,明确的提醒道:“取九十九人情动之血,而且是男人,你这身体经历了九十九人,委实了不起。我想李隆基就是再大度,也只怕留你不住,大唐帝姬的脸面被你丢尽了。”
我高高举起刀,朝她的刺去,忽然身侧传来一股森寒肃杀的剑气,我的手被震得发麻,虎口出露出森森白骨,那森寒的剑光漫天飞舞,剑声宛如九天霹雳,寒光一闪,我胸口一道冰凉,整个躯体就如同失了颜色的红药,带着花蒂渐渐枯萎。
这剑出的无情又迅速,对我而言绝对是致命的,尤其是看到执剑的是一直以来文质彬彬,笑言温和的南宫瑞。晴的无云的天空突然炸出一声霹雳,闪电轰雷,我身侧的一株折页梧桐被劈的发焦,庞大的树枝燃起了涔涔烈焰,晴空旱雷,天怒之兆。
我捂着胸口那汩汩的血,好,甚好,没想到老天都为我发怒,死前有折页梧桐,有天雷滚滚,也值了。我身体最后一丝气力被抽空,跌在那熊熊烈火的那一瞬,身子被腾空抱起,眼角处皆是一片玄紫。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妖冶国君,你终于来了……你来了,她人生的故事便要继续了
想起后文要开车,我就抖擞~~~
2017年,祝大家顺顺利利~~~~~~~~~~听着wuliGD的《crooked》 High起来~
☆、第50章
我费力的睁着眼睛,眼睑眼眶蒙着一层薄薄的猩红,视线也变的恍惚朦朦胧胧,一时间,似乎整个世间都停滞了,折页梧桐火焰停滞,天边的雷霆电闪突兀的挂着,我抬手触却怎么也够不到他的脸。
赤德祖赞一向是笑盈盈的挂着一股邪魅,此刻的他脸绷得紧紧的,额间青筋四起,一双修长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几十名吐蕃暗夜军怒腾腾的冲进了公主府邸,不到片刻功夫那些突厥兵就被砍得体无完肤,气息奄奄的瘫在地上。他轻抓起我的露着森森白骨的伤手,一双眸子蕴着满腔的怒气,像是被风鼓起的帆,僵硬道:“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我胸口一阵猛痛,咳嗽间一股腻甜冲出了喉咙,染湿了他玄紫的袍,我拉住他的衣袖,颤抖道:“顺便把李持盈给我留下,若非驸马爷赐我那一剑,咳,我便为隆悌报仇了,唔,你按着我的手上的骨头了,虽然没了皮肉,去还是会疼的好吗!”
持剑的南宫瑞一副长眉皱的紧紧的,那张文质彬彬的温和脸像是被针扎的气球,颓唐僵硬地望着我,眼中的情绪澎湃激荡,絮絮叨叨含含糊糊的让人都听不清:“鸾……鸾儿……我不知是你,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了,没想到这……”
李持盈卑微地往上盯望着南宫瑞,拉了拉上衣试图遮盖住脖间的红痕,她怯懦又有些畏惧的伸手扯住南宫让的袖子,哀婉凄绝地编造了一套我闯公主府与她抢男人的话本。
这编故事的能力完全可以加入钱仲荣的小报团队了。
此刻我委实摸不透内心的感觉,当南宫瑞那一剑刺过来时,我只觉的心口骤然一缩,当见他剑术精湛如斯时,胸中翻腾着一股酸涩委屈,我昂头睁大眼睛,侧首盯望着已经燃烧殆尽的折页梧桐,与南宫瑞道:“若非驸马爷此番赐我这一剑,我还天真的以为驸马爷只是文采斐然。”
他颓唐的垂着头,一张薄唇内疚地抿着,躲躲闪闪地瞥了我半晌,终是起来朝我的迈了一步,却因衣袖被李持盈死死地扯着,一只干净无尘的官靴就那般颓唐的悬在半空。
他盯着庭中的折页梧桐化作灰烬,悬着的官靴颓然落下。我心底涌上一股酸涩,因为我在吐蕃也曾望过繁树化土,我了解无语看大火燃尽万物的心情,那是一种彻骨的哀莫心死。
我扭过头淡淡一笑,苦涩道:“如此倒显得我叨扰了贵府恩爱,请还我的蕤炙草,。”
南宫瑞一怔,脊背直起,眼睛瞪得如一颗圆枣,一副被惊到的神情。他急急忙忙地低头盯望着李持盈,大约是不相信她会讲谎话,过了好久才回过神,紧贴着衣裳的手益发的苍白,唇角微微发颤朝李持盈问道:“持盈,蕤炙草不是给了鬼……你为何?”
赤德祖赞紧抿着唇,抱我的手益发的紧了些,一双黑暗幽深的眸子睥视了李持盈一眼,冷冷道:“听闻驸马隶属刑部,可听说了长安城里出了九十九条命案?”
我转头扫过李持盈紧遮的脖颈,乏累的靠在赤德祖赞的衣衫上,细细回想后顺势补了一句,“听闻都是金钗贯阴,取情动之血加蕤炙草大封三日后饮用,便可芳颜永驻,若非你赐我那一剑,她便凑够百人情动之血了。”
赤德祖赞忽然一抖,干干的咳嗽了几声,低笑道:“金钗贯印,印堂的印,不是阴,那等地方的血应当没人敢喝……”
呃,金钗贯阴,我识字不精。也是,照道理驻颜方子总不至于带着一股尿骚味,应当是贯印。我干干咳嗽了几声,叽里呱啦的吐了一口老血:“唔,咳咳,是贯阴。”
老天,我发音不准,阴印不分。
赤德祖赞皱眉似乎有些失神,一双眼睛瞪的像铜铃,惊诧万分地低头盯望着李持盈,结结巴巴道:“持……持盈……”
李持盈一双眼睛闪闪躲躲左右摇摆,我咽了咽口水。
想不到言辞流利的大唐文状元,一丝不苟的刑部侍郎,竟被自己的公主妻惊憾的结结巴巴,愣是哑口无言了半天。
李持盈拉扯着南宫瑞衣袖的手颓然落地,神态变得畏缩谨慎,一双手背在身后慌忙的藏掖着什么,她扬起嘴角对着南宫让笑道:“驸、驸马,她在胡搅蛮缠,世间没有这等方子,这蕤炙草是用了为你疗伤的,李隆悌缺了蕤炙草会死,左右他也是活死人,可驸马不一样,你是大唐的股肱之臣,不要听这个贱人的话,这蕤炙草左右是要留下的,你的伤……”
南宫瑞怒视着李持盈,嘴角渐渐失了血色,那愤怒的情绪宛如一只受伤后毛发虚张的猛虎。
李持盈睁大双眼,愣愣地死死抱住南宫瑞的官靴,旁若无人道:“驸马,那方子根本不是什么驻颜方子,百人血加蕤炙草乃是大补元气起死回生的方子,鬼医治病讲求治一人杀一人,但是鬼医的绝门秘方确是杀天下人治一人。如今鬼医的嫡传弟子做不得,本宫做的,只要能救驸马哪怕是杀尽天下人,本宫也做得!驸马难道忘了,当日若非这个贱人刺你一剑,又盗了那七步还魂草,你这身子又怎会落到这种地步,驸马我没错……”
赤德祖赞听后,似乎意识到什么,低头睨了我一眼,一双眉皱的紧紧的。
我捡起地上半截的棍子,趔趔趄趄的走到李持盈面前,抡起棍子杖了她几棍子,又叽里呱啦的吐了一大口血,溅了李持盈满满一身,“李持盈,你若再诅咒隆悌活死人,我今日便将你千刀万剐。杀尽天下人,呵,你有那本事吗?再说,当日我来公主府取七步还魂草,你千万番的阻拦,那草是钱仲荣送来的,我不屑盗你公主府的一草一木。”
南宫瑞面色苍白,一只枯瘦的手捂着胸口,张了张嘴却又停下了,他转过身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一双官靴踩在残残猩红上,伸手想将我收揽在怀……
我来不及细想,也未想到他会真有伤,只是脑袋里茫茫一片空白,脸色苍白的退了好大一步。
南宫瑞眉头微蹙,一张温和的脸僵的不成样子,黑色眼瞳黯然无神,面色一片苍白凄凉。
大约退的那步有些大,棍子拦腰截断,加上悲催的踩到湿滑的血上,本就伤痕累累的躯体重重跌在地上,胸腔忽然涌上一股咸腻。
赤德祖赞迈着极快的步子将我揽在怀里,额头上蒙了一层细汗,他极小心的避开我身上的伤,将那株染了血的蕤炙草放到我手上,嘴唇紧紧地抿着,神情有些严肃的打量我的脸,被他这般盯望着,心里砰砰乱跳,觉得脸上都被盯出了窟窿。
此刻,府里寂静的连微风扫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南宫瑞依旧眉目温和只是那眸子里多了几分淡淡的苦涩,凄凄笑道:我今生最快乐的日子便是看你在大佛寺的房顶上胡闹,想来,这世上哪有什么执子手共白首,谁都陪不了谁,这世上所有情感的结局除了死别就是生离。只是,我从未想过你竟是怕我的,怕便是一种另类的讨厌……”
他的这番言语,像是一根细密的绣花针,不动声色的扎入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苦涩又带着钻心的隐痛,心底涌上一股繁乱,这烦乱被炎炎烈日一照就如同青萝蔓蔓疯狂的蔓延到整个心间。
大佛寺,我以为我会守在他身侧,却在月老桥畔灼灼红药下,看到他与李持盈执手笑盈,我想过陪你,可是你剥夺了我所有的机会,到头来却落了怕你讨厌你的境地,我胸腔闷得喘不过气,又是一阵咳嗽。
李持盈颤抖着举着剑朝我劈了过来,幽凄大嚷道:“你这个贱人,是抢走了我的一切,隆悌你抢,驸马你也抢,在长生殿里你与李隆悌待了月余天,一月足已生出一场床第情了,我就是杀了你,你又奈我何!”
我重重的闭上眼睛,心里却绵亘起滚滚如天雷的愤怒,我睁开眼时,却见李持盈跌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脚上,嘴上各插着十三根梅花长钉,梅花长钉入骨,手脚皆废,此生大约再也无法舞白纻了。赤德祖赞将我抱起,冷冷道:“驸马是刑部侍郎,该如何处理,想必你心里清楚。一来,玉真公主李持盈用钱财收揽突厥兵士,引得大唐与突厥交恶;二来,她手上沾染了九十九条男儿性命;三来,她伤我吐蕃王后,吐蕃王后乃西域之母,如今我不能保证西域的将士们会心平气和的忍下来”
南宫瑞蹲下身子扶起地上的李持盈,只是唇角抿的紧紧的,眸底黯然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前两条不是我吐蕃的事,我也不愿插手,只是伤我吐蕃王后这条,却是我吐蕃的巨辱。”
李持盈眼珠狂张,凄怖道:“王后,金城早已非金城,三年前她那一跳早就载入了史书,如今她只是身份低贱的民女,她伤了本公主,本宫要诛这个贱人的九族。”
南宫瑞脸色异常的苍白,明明是炎夏却觉得他单薄的可怜。他苍白着脸将李持盈安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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