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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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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昂头,极崇拜的凝望他,赤德祖赞那桃花眼微微挑着,叫人心荡意牵。金仙公主听后清淡一笑,道:“如此看来,还是鸾姑娘与赞普相配一些。”
我甚凄凉,姑娘,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不想去吐蕃,老身也不想去啊。
“臣妾听闻,汉朝一支岫玉狐狸头簪子流落到异域,瞧着鸾姑娘的发簪甚是相像,便想取来瞧瞧,没成想……”依旧是说半句留半句,还娇怜的朝隆基兄伸了伸被我折红的手腕。
李隆基睨了一眼,不咸不淡道:“就是再喜欢,也需问过别人。”这李隆基终于说了一句人话,我还以为他又要装作看不见,纵容自家女人妄作非为。
阶梯上又摆上了落花宫香,闻着甚是清爽愉快。
因柱子折断,因这受惊的由头,被李隆基赐了座,我懒懒散散的坐在椅子上,桌上有一十分精致的梅树木雕,我趴在桌侧认真的盯着那梅树木雕,脑中似有什么场景飘过,只是依旧模模糊糊的,委实记不起。
一缕阳光穿朱照晓,洒在那玉簪上,光洁莹润,金仙公主不住的打量我,又盯着的头看了良久,我看桌上的梅树乏了,一抬头,一双双眼睛像是看鬼一样,我侧身看到赤德祖赞一双眸子十分清亮。
我忙起身朝这满亭的贵人赔不是,大约是在民间呆的太久了,人一多就会趴在桌上发呆,一时间竟忘了这里是皇宫。
见没人理我,我便又趴在桌上取过那梅树木雕,放在鼻尖一嗅,原来是用糖捏的,我朝嘴里一放,赤德祖赞抬手朝我后脑勺一敲,无奈道:“这是观赏的糖雕,迷迷糊糊的。”我悻悻吐舌。
一抬头正巧对上了李隆基浅浅的笑。
金仙公主忽然像是来了兴致,一双病怏怏的眸子里瞬间清明,盯着赤德祖赞看了半晌。
我还诧异,方才凝望厅下白衣少年时,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此刻盯着赤德祖赞的模样,又委实深情,这移情别恋的速度也委实太快了些。
裴力士笑眯眯的从侍女手中接过点心,一件一件摆放在桌上。
那金仙公主取过一盘松子糖,推到赤德祖赞跟前,想来还十分体贴,只是仍旧羞答答的侧着脸。
我用力竖着耳朵,才将将听清这细如蚊子的声线,“听闻吐蕃多盛产松子糖,望赞普尝尝大唐的松子糖。”
我一听,一口茶呛喉咙辣丝丝的,赤德祖赞转过头,将那松子糖推到我跟前。
我见到这东西,便毫无控制力,我十分享受的吃着。
金仙公主一张绯红的脸霎时间苍白如霜,那只推糖的手不停的哆嗦。
这金仙公主真不愧在道观多年,这移情别恋的速度比翻道经还快,性情如此羞羞答答,还在众目睽睽下向赤德祖赞推糖,大唐的公主果然个个奇葩。
赤德祖赞扫了一眼她颤抖的手,一双的桃花眼冷若冰霜,缓缓道:“并非吐蕃盛产,只是当年,金城特别喜欢此物。”
我一口糖卡住了嗓子,真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厢委实尴尬,倒显得我是在模仿金城似得。
金仙公主又恢复那副病恹恹的姿态,一双苍白的手绞着苏绣手绢,喃喃道:“原来赞普对金城如此神情,金仙并无他意,只是单纯的想替金城照顾赞普,却不知赞普,早有了心上人。”
说完,娇滴滴的扫了我一眼,我一口糖卡在喉咙,咽也不是不也不是,苦苦的委实没味道。
大唐的公主打小便和宫里的皇子,一同在崇文馆学习五经词赋,当你的金仙时常不去,还早早的投身于道观,整日里炼丹修行,整日里清心寡欲的,此番却如此大胆的向赤德祖赞倾诉情愫。
果然,男子生了桃花眼便是电眼,满眼深情,似醉非醉,让人心神荡漾。
赤德祖赞扫了一眼金仙公主,不咸不淡道:“吐蕃环境冷冽干寒,红药娇花大都难以生存。”
我点了点头,就连老身这般无赖的人,都能跳城,这话讲得确是在理。金仙公主听后,头垂的更低了。
不到一会儿,那盘精致的松子糖就见了底,丽妃颇为不满的盯着盘子,我大方的将盘子推到她面前,“丽妃娘娘也喜欢松子糖?”
丽妃怒不可竭,大声道:“这等子粗鄙的东西,本宫才不稀罕!”
可巧儿,李隆基嘴里刚塞进去一块,表情委实可怜。
丽妃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一支梨花春带雨。
赤德祖赞挑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朝我道:“在吐蕃活的最欢脱的便是雪莲,环境越是恶劣,越傲霜斗雪,所以,娇滴滴的花朵到了吐蕃就不及性子坚韧的奇葩”,他抬手揉了揉我额前的发,淡淡道:“何况民间来的,摔摔打打的,就更坚韧了,依我看,十分阿鸾就十分适合吐蕃。”
说我是一株珍贵的雪莲,我是十分满意的,只是后半句越听越不像样,民间来的,坚韧?听着不像雪莲,倒像是狗尾巴草。
我不动声色的将头向外移出,这种姿态,像是抚摸隔壁杨箫嬛家的大黄,狗尾巴草也就算了,还接连跨了物种,成了大黄,这点我委实接受不了。
赤德祖赞挑着一双桃花眼,将一杯雪莲雪莲乌鸡汤茶盅推到我跟前,低低道:“这是我从吐蕃带来的千年雪莲,你喜欢中原菜,所以借大唐的厨子用一用。”
我十分看事的,接过来,这味道简直绝了。
那金仙公主一张羞答答的脸,一会变青一会便白,李隆基见自家妹妹这等伤情,便散了这场相亲宴。
赤德祖赞袖了我的手,我重重的打了一个饱嗝,只听幽幽道:“这般爱食中原菜,看来这次回去得撸上千百个唐朝厨子才好”
我没理他,用空着的手拍了拍肚皮,这三年来,在回春堂食饭都是自力更生低,我那做菜的手艺,实在是差得要命,没想到江老头竟津津有味、毫不挑剔的吃了三年。
回到太平馆,赤德祖赞便埋身于那如山的吐蕃文奏章中,我意欲高歌一曲取乐,又恐扰了那认真批阅奏章的赞普。
忽然想起,裴力士那日端药去豆卢太妃那边,说是染了风寒。说来,以前在宫里时,豆卢太妃对我还算有情,去看看她也好。
我从玄武门旁的后角门绕到了太极宫,多亏了我以前大义凌然的跳城,皇城里四处贴着金城的画像,我立在画像前看了好久,这画师果然很有道德,都没有收我的银子,就把老身画的如此美艳绝俗。
看到这些画像,我忽然想起了汉朝的毛延寿,白白把王昭君这样的水葱似的美人送去和亲。正感叹时,巡逻的士兵吼了我一声,我一转过脸,他们愣了半晌,便朝我拱拱手,八成把我当成了金城帝姬的芳魂来游皇城。
一些宫里的旧人大多识得我的,万一吓到她们就不好了,我绕了个远路,围着宫内的北海、西海、南海绕了个圈,抄小路到去豆卢太妃居住的淑景殿。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看了几集武侠电视剧,侠义情怀~~~
一生的武侠梦啊
☆、第24章
偏偏遇见了那高高在上又十分护后妃的李隆基,身后的裴力士笑眯眯的低着头,停在大远处,看来培训的不错,还知道避讳。
他款步向我走来,嘴角处噙了一丝不可捕捉的笑,他立在我左侧,低着头盯了我半晌,眸底似乎勾起了什么回忆,缓缓道:“竟然又在去太妃淑景殿遇见你。”说完便又沉默了。
清风徐来,落花香,这宫里竟四处燃着落花香,都不觉得太单一吗。
我朝他侧身请安,他良久不说话,我的腿僵麻不已,他敛眉笑道:“众目睽睽下都敢骂朕,这次倒是乖顺,就算你不行礼,朕也不会怪罪你。”我垂着头未说话,大脑一片空白。
刚一进正殿,豆卢太妃正在那里认真的绣花,白绸布上好一副栩栩如生的昭君出塞。豆卢太妃年轻时因这绣工获皇宠,如今仍做这些针线活,不知是喜欢针线,还是为了回忆某些人。
李隆基走上前向豆卢太妃问安,豆卢太妃慈祥的将他一把拉到怀中,笑道:“你这小子,难为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养母,来来,让哀家好好瞧瞧。”说完又命人倒茶奉茶果,忙个不停。
我站在一侧,看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甚是尴尬。
这豆卢太妃无子,李隆基的母妃被女皇大人勒死后,中宗便将李隆基、玉真公主、金仙公主三人过继到她膝下,并象征性的册封为贵妃。当时前朝后宫,政局动荡,江山几度易主,在这种风雨飘摇的日子里,她们相依为命。大约是经历过苦难的,所以格外亲一些。
但是当着我这个局外人,尤其是我又深染民间邪风,这般亲近,倒让我浮想联翩。
方才结账时,跑堂伙计见我打的赏钱多,颇殷勤提点我道,这时候正好去漫思茶听评书,那边的茶水虽要价高了些,评书倒真是讲得不错。
我站在侧面半晌,想着还是改天再来,我轻轻迈着碎步往后退,快要退出门时。豆卢太妃雍容大雅的问道:“这是新纳的妃子,瞧着这股子灵气劲儿,倒象极了当年的金城,来来,让哀家瞧瞧”
李隆基径直坐在东面的一紫檀椅上,不动声色的盯着我,我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李隆基不是一般的坑。
我硬着头皮走到豆卢太妃面前,恭恭敬敬的朝她行礼,豆卢太妃盯了我半晌,忽然笑道:“容貌像,神态也像,若不说,哀家当真以为是金城那淘丫头。”是了,当年我和李隆悌四处闯祸,每次闯了祸都来淑景殿避险,豆卢贵妃每次都出面给我俩收拾烂摊子,所以我也落下这淘丫头的印象。
豆卢太妃又拉我,按在身边,笑道:“前儿,听宫里那帮孩子说,有女子大骂隆基,可是你?”我心里一慌,感情这是拿着老娘的身份敲打我。
哪知那太妃竟然笑着拍了拍我的手,笑不可支道:“当年太宗有魏征,如今隆基身旁有你,哀家也就放心了。”我忙下榻,费尽心力的解释,我和李隆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那豆卢太妃笑着盯着我发髻上的岫玉狐狸头簪子,又扫了一眼李隆基,忽然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哀家年轻时,便听闻汉朝阿娇有一狐狸头玉簪,辗转到李延年妹子、花蕊夫人手中,后来流落到吐蕃。听说这狐狸头玉簪,乃是无价之宝,哀家今儿也算开眼了。”
那豆卢太妃一副悲悲切切的孤寡老人模样,分明想仔细看看,还故意作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让你心里如猫抓了一样。我忙从发髻上摘下,递到豆卢太妃手里。
豆卢太妃把玩了半晌,小心的插在我的发髻上,喃喃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忽然她回头朝李隆基道道:“吐蕃赞普,也颇费心思,如此看来,你也需送个珍宝才是。”李隆基听后,破颜微笑道:“朕本想将则天祖母的白落梅广袖流仙裙送给她……”
豆卢太妃柔和一笑:“珍裙配美人,这倒是一对儿。”
我如坐针毡,想了半天,也没想不通到底哪里是一对。
有宫女进来点了大殿里的香炉,只闻到凉森森甜丝丝的冷梅香气,这里的香倒不是千篇一律的落花香,闻着也新鲜,我便问起为何宫里只染落花香,豆卢太妃笑道:“这可得问隆基了”李隆基忽然拧过头,眺望窗外的风景。
豆卢太妃缓缓道:“说起来与金城那丫头分不开,金城在宫里时最喜欢染的香便是落花香。”我扫了一眼李隆基,原来是为了悼念老身,只是宫里就是一个百花齐放百香齐燃的地方,千篇一律的燃落花香,倒是闻得有些够了。
李隆基忽然道:“你不喜欢落花香?”
这淑景殿的熏香使人犯困,我昏昏然然道:“落花香自然是好闻,该把整个长安城都燃上,走到哪里都香喷喷。”李隆基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窗外的折页梧桐。
豆卢太妃大约是年纪大了,硬生生的拉着李隆基待了一上午,李隆基倒是好脾气的待的很闲适,和豆卢太妃在那里下棋,又不说让我离去,我又不懂棋,只是倚在软榻上昏昏欲睡。
方睁眼,就瞅见裴力士小步跑过来,外面的碧绿羽缎褂子上七星八点的水渍,高高的黑帽上滴着水珠,我猜想,大约是下雨了,随便找个由头,就可以不用呆在这儿受罪,我欢天喜地问:“可是下雨了?”
裴力士捻着兰花指抹了一把额头,一小水珠蹦到了我的嘴边。呸呸,我狂擂擦嘴,非是老身嫌弃他,而是这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啊,也忒咸了。
裴力士嘴角漾起一丝揶揄,原来这死胖子是故意的,他扭着腰笑眯眯道:“这下了快个把时辰了。”我忙下软榻,朝豆卢太妃和李隆基行礼告退,道:“小女忽然忘了收赞普的衣服,若是这贵宾不悦了,岂不误了那万匹良驹?容小女告退”
李隆基瞟了我一眼,皱着眉扔掉了手中的黑子,白玉石地面上迸发出一声脆脆的碎裂声,一股威严压抑笼罩在淑景殿,有种深深的窒息感。
李隆基怫然作色,裴力士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豆卢太妃蹒跚着身子,费力的蹲下捡那碎了棋子,我哑然失笑,觉得方才的子孝画面十分虚假。
我走过去扶起豆卢太妃,躬身捡起那碎的泛着尖角的棋子,重重的扔到那满是黑子的雕龙绣凤的鎏金棋盒中。我挺直脊梁,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避免出现那日大骂圣颜的现象,朝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告退礼。
李隆基一手拽住我,一双眸子里泛着红,道:“是不是,朕在这里,你才绞尽脑汁的想离去?”他的鼻息重重打在我的脸上,手腕被拉扯的有些痛。
这怒气到底是为了我想离开,还是为了我提起宝马伤了自尊?这些我已不想追究,我试图挣脱开,却被拉的更紧,裴力士忙转过头去。
我僵硬的立在那里,淡淡道:“皇上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倾国倾城的亦不在少数,如此对小女,不过是因为小女与金城帝姬张了一副相似的皮相罢了。”只是,金城是金城,江鸾是江鸾,对江鸾再好,也无法弥补金城心里的伤。
豆卢贵妃听后微微皱眉,朝我走近两步,却被裴力士以躬身捡物的姿势,挡在外围。
我呆楞了好半天。
若是六年前能这般放不下,我想我会感动的涕泗横流,我先前在吐蕃日日盼着他能来接我回大唐,每次唐使团来,我都站在最前排,后来,便累了,倦了,也不想等了,却不想如今他又做出这般不舍的模样。
我想,任何人终究是比不得他的皇位重要,金城也好,丽妃也罢。
我怔怔的像根木头杵在那里。
正放空时,忽听外面的宫女扯着嗓门嚎道:“赞普来了。”一语未毕,赤德祖赞挑着一双极妖娆的桃花眼,摇摇的走进了淑景殿,瞥了一眼我那交缠的手。
笑盈盈的大走到李隆基身侧,极自然的将我带到身侧,袖了我的手。朝李隆基微微颔首,笑道:“嗳哟,瞧,本君长来的着实不是时候,扰了皇帝和太妃的棋!”
李隆基先是皱了皱眉,只见豆卢太妃起身笑着拉过赤德祖赞,笑道:“这话是怎说的?”赤德祖赞拉着我走到豆卢太妃面前,递上一精致的木槿雕花盒,笑盈盈道:“本是让她给太妃送这金镜,寻不到她我便来了,要是知她在,我也就不来了。”
豆卢太妃一听到金镜,顿时老泪纵横,呆愣愣的。
我昂着头悻悻的朝他一笑,顺着他打哈哈:“呃……确实是这样。”
豆卢太妃颤抖着打开木槿盒,烟霏散,水面飞金镜,那金镜映着微微细雨,散发着幽幽的冷光,赤德祖赞转过身朝李隆基冷冷道:“虽说吐蕃与大唐是牲舅之盟,只是后突厥、大食国、陆真腊还有些小邦闹得实在是欢腾,整日迁使团来与我吐蕃结盟,烦不胜烦。”
作者有话要说: 我查了一下相关的史籍,对于吐蕃君王的自称,只查到了“本君长”,便在文中用了这个自称,若是小天使们有更准确的,请留言指正哈,蠢秦在此谢过。 (^_^)∠※
PS:小天使们喜欢哪个帅锅?
☆、第25章
我听后,扼腕叹息,与赤德祖赞比起来,我那等拒绝的方式实在是太过小儿科,这赤德祖赞委实是个人才,出口便一语中地,稳准狠。自打老身跳城后,吐蕃与唐便只是名义上的甥舅之盟,而大食国、陆真腊、后突厥又是唐朝一直忧虑的,他们若是结盟,那大唐几十年的基业就十分堪忧。
赤德祖赞还故意端出一副似乎十分困扰的样子,转过身对我道:“整日里同房,还不晓得你踪迹,委实让我头痛。”
本来他讲这些原是很得体的,只是这话峰突然转的太快,言语又太过模糊,我立刻少了几分看戏的心态,忙解释,不是那个同房,是同殿不同床……我径自解释,淑景殿里的老宫女掩嘴偷笑,李隆基扫了我一眼,黑着脸拂袖而去。
我悻悻的咽了口吐沫,似乎越描越黑了。
豆卢太妃紧紧的握着那枚金镜,脸面十分温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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