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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王妃修炼手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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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站在一旁的蔺耀阳原本正一边哀悼他家王妃崩的稀碎的柔弱形象,一边暗搓搓欣赏自家娘子这带劲儿的性感模样,乍然间听到此等隐情,惊得直接蹦起来蹿到胡执礼面前,咬着牙问道:“你说什么?阿宁当年摔下马不是意外?”
  面瘫脸的飞叶跟着皱了眉,忍不住去看顾平宁坐在轮椅上的双腿。和顾平宁亲近的人都知道,腿伤,是她心里永远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在场的几人唯有顾平宁仿佛没有听到这个惊天大料,她将刀口微微往里一推,一字一句问道:“我在问你,那人是不是姑姑的孩子?”
  胡执礼咬着牙没有说话,顾平宁冷笑一声,将匕首换了个方向,正要再次划下去——
  “王爷,王妃,太子殿下和顾公子不让通报,这会儿朝此处过来了,小的们拦不住!”
  作者有话说:好多小可爱都已经猜出来了~


第65章 
  倒在地上的胡执礼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虽说他被绑走的动静不大,但他府里各处的眼线显然已经飞速将此事上报,这一会儿太子和顾含光出面,应当是他背后利益交织的各方势力出手了。
  胡执礼猜的没错,匆匆推门而入的太子一看到胡执礼被五花大绑、脸上血痕清晰可见的样子就皱了眉,冷言轻斥道:“先将人放了!”
  顾平宁不紧不慢将匕首微微下移,直到抵在胡执礼的脖颈才幽幽开口道:“太子殿下何事如此着急?不过不巧,我这儿还有点琐事未处理完,可能要劳烦您稍等一下了。”言罢继续低下头,看着胡执礼再次紧绷的神色轻声道,“胡二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刀锋已经在胡执礼的喉咙处划出一道浅浅的血色,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距离。
  原本以为太子能救下自己的胡执礼心情大起大落,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质问道:“顾平宁你疯了吗?”
  被点名的顾平宁甚至还轻轻笑了笑,手里的匕首转了个面,又往里压了一分。
  “阿宁!”顾含光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了,他上前一步急切道,“阿宁你把匕首放下,别脏了自己的手!”
  飞叶出了剑,用没出鞘的剑拦在顾含光的身前,不让他靠近的意味十分明显。
  顾平宁没有抬头,也没有接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着也要问出个准确的结果,否则等那些个利益交织的权贵掺和进来,他们这一晚上的功夫全白费不说,也就别想再想从胡执礼最终撬出一句真话。
  太子眉头皱的死紧,见状也跨步上前。
  蔺耀阳犹豫再三,还是挡在了自家皇兄面前:“皇兄,阿宁她有分寸。”
  有分寸的顾平宁果然放下了匕首,可没等在场众人松一口气,就见顾平宁从轮椅里的暗格掏出一个银色的瓶子。
  飞叶的眼角抽了抽,当初收东西的时候嫌弃贺礼凶残,这会儿还不是拿来用的欢快。
  呵,口是心非的大小姐。
  顾平宁打开了瓶上的塞子,离得最近的胡执礼瞬间就闻到了那股子刺鼻的味道。他精通药理,已经闻出其中主要的成分,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胡二公子看样子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顾平宁将瓶子微微侧倒,一滴黑褐色的液体从瓶口滑落,落在距离胡执礼右手不足三寸的地面上,“嘶啦”一声冒起白烟。
  “再问一次,暗室里的人是不是姑姑的孩子?”顾平宁将瓶口一点点挪到胡执礼嘴边,客客气气问道,“或者胡二公子想试一试这东西的味道?你知道的,我下的去手。”
  这威胁人的语调甚至还带一点温和的味道,听在胡执礼的耳中却不亚于平地惊雷。他在这一刻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如此忌惮一个不良于行的闺阁女子。
  他毫不怀疑自己若不如她所愿承认暗室里那人的身份,这位惯常已柔弱面貌示人的顾家大姑娘,当着会当着太子和安王的面,一点点将这瓶化尸水灌进他的口中。
  “是。”胡二公子盯着顾平宁的眼睛,“那人是我和碧琴的儿子。”
  顾平宁闻言手一抖,差点没忍住心中滔天的怒意将手中化尸水砸在他的脸上:“你囚禁自己的亲生儿子十多年,是为了以他的血入药,葆你青春不老?”
  “顾平宁你别逼人太盛了!你最想问的我已经回答了你,你还要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杀了我吗?”
  被点名的太子看着拦住自己身前的弟弟,只觉得自个儿这会儿像个非要救出恶人的大反派。可胡执礼此人实在牵连甚广,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平宁,他明日还要向皇祖母献药。”
  顾平宁并未将手中的银瓶移开,转头去看这位太子殿下:“把姑姑的儿子交到我这里,我便放这位问心无愧的胡二公子回去继续制丹献药。否则我这手一抖,还要劳烦太子亲自搜胡府找药了。”
  场面僵持住了。
  顾平宁手里捏着胡执礼的小命,态度十分强硬。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胡执礼若真死在这里,怕是会牵扯出不少的事端。可顾平宁摆明了不在乎,就算她今天当真杀了胡执礼,看见这一切的太子还能将她也一起杀了不成?
  这关头上,皇家不会动她。只要不是皇家下明旨降罪,顾平宁根本没在怕的。
  胡执礼背后相关的利益者会出手杀她?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她的命都被萧劫悬赏给各方势力了,难道还怕多几波人来刺杀不成?
  太子此刻只觉得之前自己简直被蒙了眼。
  顾含光说自家妹妹体弱多病弱不胜衣,蔺耀阳说他的小王妃娇娇怯怯可怜可爱,而他竟然就真的这么相信了!
  这会儿大越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只恨不得让自己的好友和弟弟睁大眼睛看看清楚,看看清楚这顾平宁,除了不良于行外,哪里有一丁点娇弱的样子。
  但是顾含光听到胡执礼囚禁了他那位素未蒙面的表弟是就已经冷了脸,完全没觉得自己妹妹这样的做派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想帮着一起将化尸水灌进胡执礼的嘴里。
  蔺耀阳那个不争气的更是小小声跑过来和他咬耳朵:“皇兄,那人是阿宁的表哥,也算是我的表哥,你的表弟,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表弟被人害死吧?”
  太子简直自家弟弟气死,但顾平宁有恃无恐,他不得不冷着声音开口道:“胡二公子听见了,人还是交出来吧,否则别说是孤不保你平安。”
  胡执礼躺在地上不说话,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一屋子的人,而后仿佛终于想通了,重新对着顾平宁问道:“将人给你,你就放了我?”
  “是,人到了这里,我便放你离开。”顾平宁换了个手拿瓶子,甩了甩泛酸的手腕,“至于今日之后,想来胡二公子也不会和我一笑泯恩仇,大家各使手段吧。”
  胡执礼此刻依旧能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闻言冷哼了一声,忍下了今日的奇耻大辱,转头对太子道:“锁链的钥匙在我床沿下方第五个暗格里,打开暗格的钥匙在我随身折扇的扇骨里,有劳太子殿下将人带过来。”
  顾平宁怕胡执礼来个偷梁换柱,于是那眼神示意唯一见过那人的飞叶跟上太子的人。
  飞叶抱着剑离开,太子眼神一闪,并未阻止。
  倒是顾平宁收起装着化尸水的瓶子,对着胡执礼冷笑一声:“没有钥匙?恩?胡二公子的嘴里可当真没一句真话啊。”
  悬在头上的利刃终于移开,胡执礼的嘴皮子也变得利索起来:“至少你姑姑害你坠马之事千真万确。”
  顾含光这一晚上被接连的大料震的心神不稳,而不住睁大了眼睛去看自家妹妹。
  顾平宁显然不愿意谈及此事,她瞥了倒在地上不甘寂寞的胡执礼一眼,低着头作势要重新抽出匕首,此间威胁的意味甚是浓重。
  胡执礼闭了嘴,厅里暂时安静下来。
  顾平宁吩咐下人找了个信得过的大夫在偏厅候着。
  心最大的安王殿下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选择亲自倒了杯水给顾平宁递过去:“阿宁说了不少话,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顾平宁还真有些渴了,接了茶喝了一口,隐隐感觉对面的太子殿下瞪了自己一眼。
  “太子殿下也渴了吗?还恕我这会儿不能为您亲自斟茶了。”
  蔺耀阳闻言又倒了一杯,一边递过去一边纳闷道:“皇兄渴了怎么也不说啊?”
  太子接了茶简直心情复杂,这顾平宁也没开口啊你怎么就巴巴端茶倒水了呢?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当初在大理寺的牢狱内,金陵那句未说完的话。
  他说,这位顾家的大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现在小六娶了她,会生出什么其他心思吗?
  飞叶和太子手下的人动作迅速,顾平宁手中的茶水未凉,几人就带着暗室里昏迷不醒的那人到了。
  那人穿着一袭单薄的白衣,十□□岁的少年模样,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消瘦的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突出的骨头,眉眼间依稀能看见和顾碧琴相似的影子。
  顾平宁看他这幅极度消瘦的样子,甚至不敢出手碰他,生怕自己一伸手,这人就支离破碎救不回来了。
  “到偏殿让大夫先看看。”
  顾平宁吩咐了一句,而后抽出匕首重新弯腰靠近胡执礼。
  胡执礼一瞬间紧张起来,连带着太子也不自觉地上前一步。
  顾平宁却只是用绳子割断了捆在胡执礼身上的绳子。
  太子松了口气:“人你先交给我……”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
  整段刀刃没入胡执礼的左肩,顾平宁松了手,一边从袖子中掏出手帕擦拭手指,一边开口道:“人,太子殿下可以带走了。这匕首,就当是我送给胡二公子的一点谢礼,谢谢胡二公子多年来,这般照料我表哥。”
  作者有话说:好喜欢写这样带感的小阿宁啊
  谢谢“刘小娟”、“燎燎的小朋友”的霸王票~多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么么~


第66章 
  顾平宁的这一刀扎的又狠又准。
  胡执礼痛的面色惨白,那把刀稳稳地插在他的左肩,伤口处流出的血将他的白色衣袍染成红色。
  不过这到底不是什么致命伤,太子喉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让手下将胡执礼先送回去。
  胡执礼最终还是没能把这一口气忍到底,在走出门口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回了头,看着坐在轮椅上半低着头的顾平宁一字一句道:“今日安王妃送的谢礼,胡某记下了,改日定当加倍奉还!”
  顾平宁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正巧,我也觉得今日这礼轻了些,过两日定备上一份大礼赠与胡二公子。”
  两人互放狠话完毕,胡执礼消失在夜色中,飞叶看了一眼顾平宁,微微点头示意,也跟着离开了安王府。
  厅中只剩下太子安王和顾平宁兄妹。
  这一晚上信息量有点太大了,厅内一时无话。
  太子殿下清了清嗓子,最先开口道:“简直胡闹!你知道胡执礼背后牵扯了多少人吗?竟然就这么直接将人绑了?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话没有指名道姓,可在场的人都明白太子在斥责谁。
  顾含光忍不了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说自个儿妹妹,往前一步刚正开口,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皇兄,胡执礼是我绑来的。”蔺耀阳举着爪子坦诚道,“我亲自去胡府抓的人,他身上的绳子也是我捆的。”
  太子一番训斥刚开了个头,就被自家弟弟亲自拆台。
  他狠狠瞪了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一眼,说不下去了。
  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顾平宁却突然接了话:“我确实不知胡执礼背后牵扯了多少人,还请太子殿下告知。”
  太子一愣,没有说话。
  “让我猜猜,胡执礼养生驻颜、延年益寿的丹药,京城里的世家高门在用,皇亲贵族在用,太后娘娘在用。今日太子殿下匆匆赶来,想来我们的……”
  “阿宁!”顾含光打断顾平宁的话,“有些话不可说。”
  顾平宁看着太子晦涩不明的神色,心中冷笑,她若猜的不错,宫中的昭武帝也在用胡执礼的丹药。
  更甚者,或许胡执礼是专门在为昭武帝研制什么鬼扯的长生不老丹。
  “太子殿下可知,仅仅是我手上的那一瓶养生丸,里面就含了分量不轻的胞衣。敢问在京城上层阶级流通的大量丹药,里面是否含有比这更加有违人伦的‘药材’呢?比如说……”
  顾平宁盯着太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亲、子、血、肉?”
  一旁的蔺耀阳突然从这句话里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猜测,忍不住上前急切地撸开太子的衣袖,见他手臂上没有什么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太子殿下金尊玉贵,自是无碍的。让我猜猜,那个供血之人是三皇……”
  “阿宁!慎言!”顾含光再次厉声截住了顾平宁的话头,随即转身对太子拱手赔罪,“殿下,阿宁心疼我家那位命途坎坷的表弟,这会儿说话不周全,还请殿下恕罪。”
  太子倒是没有动怒,他细细打量了顾平宁一眼,开口道:“有时候太聪明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顾平宁抬起头看向太子,眼里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但今日话已至此,这儿也没外人,孤就再多嘴一句。胡执礼的丹药,不论所用药材为何,至少无毒无害,最重要的是,服用后效果明显。”太子上前一步,微微弯腰靠近顾平宁,“你如此聪慧,应该明白其中意思。”
  “好了,夜已深,孤也该回去了。”太子整了整衣袍,走前对着顾含光道,“你那表弟的事情自个儿处理好,今夜之事孤会善后,可别有下回了。”
  太子殿下走了,顾平宁手握拳头一言不发。
  顾含光知道她的性子,又怕她忍不了这口气做出什么过激之事,于是好言好语劝道:“你也知道这事情牵扯到那位了,可别冲动行事。”
  “哥哥当真觉得胡执礼背后只有一个皇家吗?不说他药库里连太医院都没有的奇花异草从何而来,只说他的丹药若当真如此奇货可居,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势力动心吗?人的欲望,真的会被满足吗?”
  一连三问,顾含光统统答不上来。他见自家妹妹这幅不愿善罢甘休的样子,只觉得脑门突突地疼。可他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劝不了她,于是干脆转了话题,提起另一件搁在他心里的事:“胡执礼说姑姑害你坠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平宁犹豫了一下,又偏头看了同样眼巴巴望过来的蔺耀阳一眼,斟酌再三,还是将她觉得七星草眼熟和她手上的平安符离奇消失过一段时间的事情说了。
  顾含光听完当场炸了,踹了一旁的桌子一脚,扭头就往门外走。
  顾平玉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哥!你干什么去?”
  “我回府,去找姑姑问、问、清、楚。”
  这个猜测在顾平宁心头已经徘徊多日,因此她此刻还能冷静地反过来劝自家哥哥:“今日夜已深,姑姑怀、姑姑身子又不好,再加上这事到现在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测和胡执礼的一面之词,你这样贸贸然过去不妥。”
  “如果这猜测是错的,我自然会跪着向姑姑磕头赔罪。”顾含光将自己的袖子从顾平宁的手中抽出,“但现在,我要去向姑姑问清楚!”
  顾平宁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事上强忍住了,一向沉稳端方的顾含光却像个□□桶,直接被点燃引线爆炸了。
  见顾平宁还要再开口,顾含光转过头看着她道:“我要当面问清此事,你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我拦住我。”
  顾平宁这会儿万分后悔刚刚将事情的各处细节说透了,眼见拦不住顾含光,只得由蔺耀阳推着轮椅,匆匆跟上。
  此时亥时已过,顾府里各处院子都熄了灯歇下了。
  顾含光却是不管不顾,一头冲到了顾碧琴的院子外,对着守夜的侍女朗声道:“去禀告姑姑,我有急事请见。”
  顾碧琴这些天身上不利爽,睡得也不安稳。她听到院外的声音,披了件外袍起身。
  顾平宁跟着到了院外,她到底不想在这种时候把事情闹开来,于是转头对着身后的蔺耀阳道:“殿下,你先到我的小苑里歇息吧,这事儿我回头和你细说。”
  蔺耀阳自然不愿,他跟顾含光一样,在得知顾平宁的腿上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后简直忍不住满腔的怒气。
  当年的顾平宁才多大啊,他们家的阿宁又那么好,那人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啊!
  “殿下,让我自己来处理此事。”顾平宁的声音低下来,“那毕竟是我姑姑。”
  蔺耀阳心里一酸,突然想起当初顾平宁曾问她,若遭了亲近之人的暗算,要不要追查到底。
  原来从那么早,她就知道当年的坠马之事不是一场意外了吗?
  蔺耀阳最后还是乖乖去了顾平宁的院子,没掺和到此事。
  顾平宁在深冬的夜里吸了一口冷风,又缓缓吐出,直到觉得自己的情绪调节的差不多了,才推着自己的轮椅进了顾碧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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