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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王妃修炼手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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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平宁在深冬的夜里吸了一口冷风,又缓缓吐出,直到觉得自己的情绪调节的差不多了,才推着自己的轮椅进了顾碧琴的院子。
  厅内的顾碧琴正在吩咐下人添炭,又让侍女上了茶,亲自递到顾含光的手上:“快暖暖身子,这夜里的风寒,可别冻着了。”
  顾含光没接那杯茶,他甚至没绕个弯,直接对着顾碧琴开口道:“我今夜过来,是为了问问姑姑,当年阿宁出事的前几日,姑姑是不是送了一个平安符给她?”
  顾平宁进来的时候刚刚听到这一句,她清楚地看到顾碧琴的脸色僵硬了一瞬,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是,只是那个平安符没什么用,我送了不久后阿宁……”
  “那再问姑姑。”顾含光打断顾碧琴的话,盯着她的眼睛哑着嗓子开口道,“那平安符里是不是放了七星草?”
  顾碧琴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杯沿边溅出两滴茶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七星草,我从未听过。”
  事情到了这里,不摊开说也得摊开了。
  顾平宁推着轮椅上前,轻声开口道:“七星草没有放在我的平安符里,是放在阿玉的那个平安符里,对吗?”
  顾碧琴死死地握着茶杯,手指因为太过用力呈现出青白色,她抬起头,目光却没落在兄妹两的脸上。
  “我说了,我不知道什么七星草。”
  顾平宁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此时心中的感觉。
  顾碧琴的演技并不算好,无论从她发白的嘴唇还是微微颤抖的右手,都能看出她心里的紧张。
  顾平宁抬头细细看看她。顾碧琴这一胎怀的辛苦,每日汤药不断又吃不下什么东西,整个人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到底是照料他们长大的亲姑姑,在北境时为她缝过衣裳烧过饭菜,跟她挤一个被窝哄过她睡觉。
  顾平宁不想再问下去了,至少不想在此刻,在顾碧琴身孕不稳的时候问下去。
  她上前一步,正想要去拉自家哥哥的袖子,然后就听到顾含光冷漠地仿佛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
  “姑姑恐怕还不知道,你和胡执礼当年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胡执礼囚禁他十多年,今夜刚刚被救出来。”顾含光咬着牙,语调还稳,嗓子却哑的不像话,“他在我那里。现在请姑姑告诉我,当年阿宁到底,为、什、么、会、坠、马?”


第67章 
  顾碧琴摔了手中的茶碗,飞溅的茶水和锋利的碎瓷片躺了一地。
  “你、你说什么?”顾碧琴上前死死地抓着顾含光的手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阿睿,阿睿他没有死?他在哪,我要见他,带我去见他!”
  顾平宁在心底叹气。
  关于那位表哥她曾有过各种猜测,但现在看来,她姑姑对自己这个孩子的事,是当真不知情。
  对于顾平宁来说,发现阿睿,救出阿睿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她从来没想以此做要挟,来逼迫自己的亲姑姑。
  可这一次,顾含光却是铁了心。
  他的声音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却依旧硬咬着牙低声道:“他被胡执礼囚禁多年,放血制药,现在身体情况糟糕。姑姑若想见他,就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这院子里的动静不算小,被惊动的梅氏和顾平玉匆匆赶来时,就听到顾含光哑着声音一字一句质问道:“阿宁坠马,到底是不是姑姑动的手?”
  顾平玉被这句话震的当场愣在原地,而后缓慢转头去看坐在轮椅上没什么表情的顾平宁。
  梅氏的脚步也停住了,她看着情绪明显不对劲的儿子,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顾碧琴仿佛没有看到厅内的其他人,她只是盯着顾含光的眼睛又重复问了一遍:“阿睿真的还活着?”
  “是。”
  “我说出当年之事,你就带我去见他?”
  “是。”
  顾碧琴一点点松开了顾含光的手腕,转过头去看安安静静坐在轮椅上的顾平宁。
  “是我动的手,也是我将七星草放入平安符中。”
  顾平玉听到这里已经几近崩溃:“那七星草,是放在给我的那个平安符里的是不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啊姑姑?”
  只有顾平宁从头到尾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质问,除了轮椅扶手上被指甲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再看不出一点失态的样子。
  顾碧琴仿佛没有听到顾平玉的问话,她看了顾平宁一眼,又收回目光,只重复道:“带我去见阿睿。”
  站在她面前的顾含光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是他们的亲姑姑,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着身孕,他简直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为什么?”顾含光的眼里布满了强忍着暴怒的血丝,几乎是怒吼出声道:“为什么要害阿宁和阿玉?”
  “先带我去见阿睿。”顾碧琴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却又强撑这一口气高声道,“我会说的,现在,先带我去见阿睿!”
  “你……”
  “哥!”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平宁终于开了口,“先带姑姑过去吧。”
  顾碧琴闻言没有回头,直直往门外走去。
  “姑姑,见过睿表哥后,还望你给个解释。”顾平宁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毕竟我在轮椅上坐了六年,之后还要继续坐上十六年,二十六年,我想至少,我有权利知道这背后的缘由。”
  一行人转道安王府。
  胡启睿的情况比预想的更加糟糕。
  顾平宁等人到的时候大夫刚刚施针结束,他收起银针,对着顾平宁拱手行礼道:“王妃,这位公子气血亏损极其严重,没有好生调养,却常年服用大补之物,以至于血气几乎消磨耗尽,长期昏迷不醒。”
  顾碧琴在看到人的一瞬间就扑了过去,飞速撩开他的头发,在他右耳背后看到了一颗小小的红痣。
  “是阿睿。”顾碧琴眼泪噼里啪啦落下,又慌慌张张用手抹去,“真的是阿睿。”
  顾平宁见不得她哭,这会儿又不好劝,于是转头问道:“大夫,他的气血亏损可养的回来?”
  “回王妃的话,气血损耗太重于年寿有碍,只能小心将养着。”
  “什么叫于年寿有碍?”顾碧琴猛地转头过来,“阿睿他到底怎么样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这位安王府供养的大夫为难地看了顾平宁一眼,语气支吾。
  “直言相告吧。”
  “是。这位公子已经伤到身体根本,若是小心调养,在下可保其三年无虞。至于根由嘛……”大夫摸着胡须叹了口气,“这位公子的两侧手臂布满了多条整齐的刀痕,在下斗胆,怀疑这气血亏损是常年放血所致。”
  顾碧琴在听到前半句时就已经软了腿,等她抖着手掀开胡启睿两边的衣袖时,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大哭:“他怎么敢啊,阿睿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这哭声太凄厉,顾平宁微微撇开眼,觉着刚刚只捅了胡执礼那混蛋一刀,简直太便宜他了。
  等顾碧琴从情绪里缓过来,已经是半刻钟后的事情了。
  她贪婪地注视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轻柔地帮他整理好被子,然后起身:“我已经见到阿睿,也自当承认当初做的所有事。”
  一行人移步到偏厅,挥推了所有的下人,厅内只剩下顾碧琴勉强维持着平静的声音。
  “当年确实是我利用七星草设计阿宁坠马,因为我不想再被送回京都,去过没有依靠、任人欺凌的日子。”顾碧琴抬眼望向梅氏,“嫂子恐怕没想到,当年你和哥哥提议送我回京时,我恰巧在帐外听到了一切。”
  梅氏楞在原地,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就为了这?”梅氏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这个相处多年的小姑子,她忍不住上前拽着顾碧琴的肩膀厉声质问道,“你就为了这,毁了阿宁一辈子?”
  不说梅氏,只说顾含光三兄妹也万万没想到,顾碧琴下此狠手,竟然是会因为这样一个荒诞可笑的理由。
  尤其是顾平宁,她从知道此事起,就猜测过无数种顾碧琴动手的缘由。
  被威胁,被恐吓,被拿捏住软肋不得已而为之。
  顾平宁想了很多,无一不是顾碧琴有难言之隐,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从来没想过,顾碧琴是自愿、是主动对她下的手。
  梅氏觉得此事荒诞到了极点,她看着顾碧琴那张熟悉的面孔,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不愿回京,我难道还会强逼你不成?况且你若是偷听,自然知道你哥哥并没有同意送你回京,而是打算让含光回去。”
  顾含光一愣,他完全不知道当年还有这么一出。
  “含光是顾家嫡系的独子,我怎么可能让他独自回京为质,让京城这摊子旋涡生生毁了我顾家唯一的希望?”
  顾碧琴说话的尾音微微颤抖,却硬挺着一口气继续道:“当年那种情况,陛下疑心越来越重,顾家必须有嫡系回京让所有人安心,此事你我心知肚明。”
  “含光是独子,你和哥哥又舍不得一对女儿,拖延下去,最后被迫回京的人会是谁?”
  “是我,是挣扎着好不容易从京城漩涡里逃出来的我!”
  “我不可能再回来的,我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再独自一人回京!”
  顾平宁整个人都在发冷。
  这太可笑了!这破理由实在TM太可笑了!
  没有难以启齿的阴谋算计,没有左右为难的大义小情,更没有为国为家的身不由己。
  她的腿,她的一生,她所有的梦想和期许,竟然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可笑的缘由被硬生生毁了。
  顾平宁在这一刻,恨不得从未知晓过真相。
  “怎么,你们觉得我懦弱,觉得我狠心,觉得我可笑是吗?”顾碧琴的神色已经有些疯狂,仿佛在她心底被关押了多年的猛兽全部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你们知道一个没有家族撑腰的女子在京城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我所有的亲人都远在北境,我所受的委屈无一人能诉,我把所有的血泪都咽下肚,还要在家书上说一切都好。”
  “因为我知道,行军作战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分心。我也知道,纵然我在家书里字字泣血,我的父兄也鞭长莫及,护不得我安稳。”
  顾碧琴一把甩开梅氏握在她肩膀上的手,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小腹处一抽一抽的痛感,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
  “你们知道吗?当年陛下已经派人来府上露了口风,要娶我为后。”顾碧琴惨然一笑,“然后第二天,我就被下了药,差点被一个低贱的奴仆污了清白。”
  “是胡二救了我。可是那药太厉害,我没想到仅仅这么一次,我就有了身孕。”
  “那时我害怕的不得了,京城的流言蜚语逼得我差点自尽。我孤身一人,没有底气,也没有依仗,我找不出幕后的凶手,也堵不住这风言风语。而我的家人呢,他们在千里之外的北境,一封书信就要走上两月有余。”
  “胡二说要退了已经定亲的表妹娶我,我同意了。但你们知道胡家的那个老太婆是怎么日日磋磨我的吗?知道他的那位好表妹,是怎么拿着未婚先孕的话头逼得我几乎想一头撞死了之的吗?”
  顾碧琴的眼神一一扫过几乎算是她陪伴长大的三兄妹,用手死死地按着小腹,继续开口道:“我没有人撑腰,也没有娘家可回。我最恨的时候,就会想我要是死在这里,或许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这么一想,我就不想死了,想要继续忍着活下去。”
  “忍到有一天,我终于用尽手段脱身出来。我到了北境,有哥哥的北境。纵然那里战火不断,可是我终于过了几年松快正常的日子。”
  “所以啊,我绝不能忍受,绝不能忍受再回到那样一滩泥沼挣脱不得的阴暗日子里。”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没把姑姑的事情掰扯完,下一章会继续~
  关于姑姑这个人,有点想单独插一章姑姑视角的番外,不知道大家吃不吃这一种~


第68章 
  厅内一时无声。
  顾平宁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就仿佛她的心被刀凿了个口子,冬天最凌厉的寒风拼命灌进去,将她流动的血液和跳动的心脏,统统冻成了冰块。
  顾含光最先受不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着一个字一个字质问道:“你当初受不了,难道阿宁就受得了吗?”顾含光忍不住低吼出声,“阿宁当年才十岁,她才十岁啊!”
  如果说顾碧琴一个成年人都承受不了波云诡谲的京城生活,那断腿归京、年仅十岁的顾平宁呢?
  顾含光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感觉整个心都被揪起来。
  阿宁还那么小,她刚被告知自己将一辈子不能站起来,那时的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回到京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到底经历了怎样风波、忍受了多少磨难,才最终变成今天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顾碧琴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句质问,她避开顾含光的眼神,声音颤抖,却足够厅中的众人听清:“总要有人回京,那个人不能是我。我当时太害怕了,害怕到只要一想到独自归京,就整宿整宿全是噩梦。我没有想害阿宁,我只是为了,为了……”
  为了自保。
  顾平宁在心中替她补完了这一句,却忍不住回想起当年自己刚刚回京的时候。
  偌大的一个将军府啊,孤零零只有她一人。她曾无数次梦到自己被摔下马的那个场景,梦到疾行的军马生生踩上她的双腿,梦到她哭着求救,却始终只有自己。
  她不知道在梦中被惊醒过多少次,然后呆呆地看着床幔等一个天亮。
  如果是她的敌人,或者是一个陌生人,顾平宁甚至觉得,只要不是她的亲人,她都能够接受任何荒诞的、可笑的、恶意的缘由。
  可是那是她的亲姑姑啊,是看着她长大、和她朝夕相处的亲姑姑啊,她怎么能、怎么能在毁了她一辈子后,说她只是因为不想回京?
  “姑姑原先想要动手的对象是我对不对?”顾平玉的声音里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哭腔,“七星草放在给我的平安符里,是我,是我任性,非闹着换平安符才让阿姐遭了罪对不对?”
  “阿玉别瞎想。”顾平宁忍不住开了口,她抬头看向面前的顾碧琴,勉强维持着冷静的语调,“姑姑根本就无所谓坠马的是我还是阿玉对不对?你知道阿玉一向喜欢红色,当时为什么偏偏给了她一个白色的装着七星草的平安符?是因为你,想给自己留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顾平玉望过来的眼神里全是疑惑,似乎依旧没听明白为何要多此一举。
  顾平宁却觉得脑子越来越清晰。
  如果不将顾碧琴看作亲姑姑,只单纯从她善于站在自己立场上为自己开脱的性格来分析的话,顾碧琴这一番操作并不难理解。
  “我猜猜,我出事后趴在姑姑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姑姑在想什么?”顾平宁的语气终于带上了讥讽,“你是不是在想,那个装着七星草的平安符不是我递给她的,我给过她机会的,是阿宁她命不好,她命该如此!”
  顾含光和梅氏全部愣住了,他们完全没想到有人在暗下黑手后,还能以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换得心安。
  可顾碧琴的眼神闪烁,没有反驳,也不敢和顾平宁对视,显然是默认了这种猜测。
  “怎么,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姑姑还不愿承认,还要让无辜的阿玉为此耿耿于怀、日日自责吗?”
  顾碧琴沉默良久,低着头承认了:“是,我看着你和阿玉长大,无法选择对谁动手,所以故意将白色的平安符给阿玉,想着让老天来做最后的决定。”
  顾平宁深吸了两口气想要维持冷静,却听到顾碧琴继续开口道:“我告诉过自己的,只动手那一次。你坠马后不啃声也不喊疼,我以为你无事,我想过就此罢手的,真的。而且我真的没想过你会伤的那么重,祈军师骑马带着你,我以为你会受些不轻不重的伤,那时我可以劝哥哥嫂子让你回京养伤……”
  “够了!”顾平宁终于撑不住冷静的神色,厉声打断了顾碧琴的前后矛盾、无悔过之心的狡辩。
  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恶心,仿佛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大喊:“够了,不要再把人性的虚伪和自私□□裸剥开来给她看了!”
  这声音搅弄的顾平宁心神不宁,多年来的不甘和怨怒在此刻终于冲破她的喉咙,化作嘴边几句轻飘飘的话语;
  “姑姑当年一心想要脱离胡府离开京城,不知胡二是不是因为知道姑姑心里所想,才有胆子设下让自己儿子假死的瞒天之计?”
  “又或者说,当年得知睿表哥的死讯,姑姑悲痛之余是不是还暗暗松了口气?因为你和京城的最后一丝牵绊也终于断了,失子之痛终于给了你一个斩断一切的理由和勇气。”
  “现在想想,如果姑姑当年对睿表哥的死再多点上心,再多查探一番,他是不是就不会被囚禁十多年不见天日,日日过着放血割肉生不如死的日子?”
  “睿表哥半生悲惨,纵然是因为胡二那个畜生,可姑姑呢?这其中又有几分是姑姑这个做娘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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