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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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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流下了几滴眼泪来。然则这看似劝解的话,实则是煽风点火,庆帝听了,更加生气。
    “什么叫做她年少时犯了些错?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若是说不清楚,便将你拖出去斩了!”庆帝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然失去了理智。良妃战战兢兢的回忆起来:“臣妾……臣妾记得当初跟君如学做梅糕的时候,她只说第一次做是给战王爷尝过的。她二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难免比旁人要亲厚些。皇上您别多想了。”
    庆帝听了冷冷一笑:“亲厚?何止是亲厚!”原来这梅糕竟不是为自己所创,亏他当年还信了她的话,以为这是为他独创。所以他该是这第一个尝过梅糕的人!可是没想到,还是那个阿龙,为什么总是绕不过他去!
    良妃瞧着庆帝脸色铁青。便知道庆帝一定是信了自己的话。她低着头弯唇一笑,暗想这一次那龙家该要倒大霉了!良妃适时又添了一句话道:“皇上,战王爷忠心耿耿,多年来一直为了大庆的江山社稷肝脑涂地,武将没有哪个不服他的,还望皇上千万不要生了嫌隙才是啊!”
    “没有哪个不服他的,说的可真好!”庆帝被良妃这么一提醒。眼神愈发冰冷起来:“他身为战神,手中可握着我大庆六成的兵力呢!”
    良妃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施施然告罪退了出去。寒食节一过,这上京之中便出了大事。战王爷的兵符被收回,尽去了兵权,这大庆的六成兵力被贤妃的爹爹邓老将军还有云王府的四老爷云威瓜分了个干净。
    就连一向勇猛被称作是大庆新一任的战神神王殿下。也被告知不得再佩戴兵器进入龙殿,以后进入龙殿需有太监总管传话方能入内。消息传入各处,俱是一片哗然。白致远听了消息,手中的狼毫一顿,对面安定护国公的茶盏也不由得一抖,两人面面相觑。
    “皇上当真是要鸟兽尽,良弓藏了么?”安鸿宇喃喃问道。而白致远最后一笔完成桌案上那一个“静”字,叹息道:“皇上这番手段,你我之前不是都领教过了么?”
    小宫人带回朝堂上的消息。良妃听了心中一喜,不过又有些许不甘心来,这三成的兵力倒被贤妃的父亲白白占了便宜!
    ***************************
    太子府中。云想容正喝着小厨房特地为她熬制的血燕窝,这是太子吩咐过的,自从书房那日两人扺掌而谈,太子便对云想容倾心不已,处处宠溺这云想容。她喝完最后一口,冬泉连忙笑着接过了茶碗道:“小姐总算是找到一个真心对小姐好的人了!”
    云想容噗嗤一声冷笑:“真心对我好的人?冬泉。你哪只眼睛看到他真心对我好?”冬泉被云想容问住了,愣愣的回答道:“自从小姐进了太子府。太子爷恨不得把小姐捧在手心上,这吃穿用度全比太子妃好了不知多少,您和宁侧妃同一天进太子妃,可没见太子爷对她有多上心呢!”
    云想容摇了摇头,望着冬泉道:“你是真傻,这么点手段就能把你给收买了。他之所以宠我,不过是因为觊觎我的身子,图个一时新鲜,加之我的背后有云王府撑腰,我能为他想到压制四皇子还有白致远的法子,这太子府中的其他人,却是没这个本事。”
    冬泉似懂非懂的听着,云想容叹了口气道:“你需记着,这世上哪有什么真心相待,我和他都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正说话的时候,一个常侍云想容的老嬷嬷打了帘子进来,看了眼周遭的丫头道:“给侧妃娘娘请安。”
    云想容会意的点头,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冬泉,你就在外头候着。”冬泉福了福身子,便带着屋里的下人们都出去。老嬷嬷才将云王府送过来的密信递给了云想容。那信上写着宫里头良妃娘娘已经设计叫皇上夺了战王府的兵权,云王府如今已有大庆四成兵力。现在需要她想个法子,动一动文官这边不配合的人们。
    云想容冷冷笑道:“没想到这报仇的时候会来的如此之快!”其实不需要云王府的密信,云想容筹谋这件事情已经有些日子了。这文官中要动就应该动白致远,他是文官之首,又是自己的仇人,不动他还能动谁呢?
    虽然白致远洁身自好,可是不代表他门下众人全都洁身自好,云想容花了好长的时间,终于找到了一个缺漏之处。今年科考之中,白致远的得意门生中有个名叫贾科的人,名列甲等。只不过此人虽有文采,然则极其好色。
    放榜之后,他便又去丽春院找歌姬饮酒作乐。云想容略是手段,让一个去贾科府上过夜的歌姬,将今科考试的试题和答案放进了贾科的枕头之下。事情办妥之后,云想容便将自己的计划悉数告知了太子。太子高兴的双眼放光,直夸云想容是福星。
    收到云王府这封密函的时候,太子已经令归顺自己的谏官们联合参奏白致远,同时又找了个由头,令衙门搜查贾科府上,果然在床上搜到了今科考试的试题和答案。太子则故意撇清关系,将这些奏折全部呈给了庆帝。
    庆帝看了奏折怒火中烧,虽然尚未有证据说明就是白致远泄露了试题和答案,但是庆帝依旧下旨革去了白致远的官职,贾科被捕下狱,移交上京衙门查处。四皇子闻讯,本欲伸出援手,借此拉拢白致远,但是却被其门人拦住,大家都劝他此一时彼一时,战王爷一门没落,紧接着就是白丞相罗马,他二人的子女方才订亲,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四皇子一听,最终打消了念头。
    *******************
    这一道圣旨是革职查办,白致远虽然没有像贾科那样下狱,却被请进了衙门喝茶。这时候白流苏不在家中,安氏连忙去了国公府找哥哥拿主意。安鸿宇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书房中看书,禁不住一抖,书全掉在地上。前些日子方听说皇上的病好了不少,怎么好端端的又闹出这么多事情来,那个贾科他也知道,绝不需要白致远给他泄露什么试题。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下人报说小姐回来了。安鸿宇连忙叫请进来。安氏一脸急色进来道:“哥哥,夫君的事你可都知道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安鸿宇扶着安氏坐下,一边安慰道:“这件事情你也不必太着急,那贾科绝不是拿了试题才会有此文章,我已经派人去狱中打点,调查真相。妹妹这个时候你切莫自乱阵脚,免得再让有心之人有了可趁之机。”
    安氏忧心的说道:“我担心此事只怕同太子有关,之前夫君执意不肯接受太子的拉拢,太子娶了云想容,有了云王府撑腰,加上前几日云王府吃下了战王爷的兵符,此番动作摆明了是要让那些不肯归顺的人吃点苦头啊!”
    事到如今,安鸿宇也没必要再瞒着自家妹妹了,他的妹妹冰雪聪明,朝堂之事很快就能洞悉一二。安鸿宇道:“我只知道皇上在夺了战王爷兵权之前,曾经见过良妃一面。”安氏一听,原来她的猜想果然不错,这是太子一党大动干戈起来了。
    安鸿宇冷冷一笑道:“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太子雷厉风行,从这一文一武着手,只是他却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一文一武的反噬。妹妹不必担忧,衙门有哥哥打点,不会让致远吃亏。你还是好好主持家中事,莫让人有机会给丞相府再抹黑。”
    安氏听了连连点头,事关夫君,她也是有些方寸大乱了。山中的白流苏听说了消息,连忙驱车回去,不过她并不是直接回府,而是去了战王府,直接找了龙千玺。白流苏来的时候,龙千玺正在书房作画。
    白流苏推门而入,几步上前,见他竟有这等闲情雅致,也是哭笑不得道:“别人都为你处境忧虑,你倒好,这番有兴致。”
    龙千玺抬头认真的望着白流苏道:“这别人中可有你?”白流苏被龙千玺问的脸一红,龙千玺也不再逗她,停了笔墨,那跃然纸上的人影正是白流苏去岁赛龙舟时的穿着打扮。白流苏低头一看,脸愈发红了。
    “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看好我的龙舟,偏偏只有你一个人把赌注押在我身上,你可还记得?”龙千玺转过桌案,来到白流苏的身边问道。白流苏点头道:“自然是记得,我那时只是觉得,你与众不同的。”
    龙千玺眼中闪过亮光,不由得挽住白流苏的手道:“所以这一次你也要相信我,战王府会没事,岳父大人也会没事。”

  ☆、213、身世

白流苏的眼睛直直望着龙千玺,亮晶晶的笑道:“我信你,我当然信你。”龙千玺随之一笑,那笑容虽浅,却让白流苏着实无法忘怀。白流苏突然想起了她此番来的目的,便又问道:“上次在宫中你同我说的话,我不懂。现在我似乎有些懂了。”
    龙千玺眼神一闪:“你指的是那件事?”龙千玺大概猜到了白流苏要说什么事了,上次在宫中他曾无意中透露了当今太子的一点身世。白流苏严肃的点了点头凑到龙千玺耳边轻声说道:“当今太子,其实并非龙子,是不是?”
    “你是怎么得知?”龙千玺略微有些惊讶。白流苏便将她之前学习天书还有占卜一事告诉了龙千玺,又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跟你差不多,多年前我请未央占卜皇族的前程,才知这是未央所不能算的,可是他却算出了大皇子的前程,我们便知道他其实不是皇上的血脉。”龙千玺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白流苏却有些急了:“难道我们要让假太子继续招摇撞骗,直到真的占了这江山么?”
    龙千玺拍了拍白流苏的手背道:“倒也没有那么严重,一个假太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后到底有哪些人。”这个太子不是什么隐患,他素来没有主见,倒是背后支持他的人,对大庆来说,才是真正的隐患。
    白流苏也听懂了龙千玺的意思。便淡然了下来。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终于白流苏还急着回家照看母亲和弟弟,龙千玺这才依依不舍的送她离开。然则白致远一案像一颗石子。落入深宫这深水之中,激起了层层波浪。
    天水宫中,郑玉书抱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点心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未央的房门。她屏住呼吸正要迈步踏入,便听见未央背对着她说道:“唐程进来我都知道,你又何必这么辛苦的掩饰?”郑玉书动作一顿,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怕打搅了天师么。”
    未央了然的转过身来,一双星眸看着郑玉书道:“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是我得告诉你,没用。”郑玉书听了。整个人都泄气了。唐程从房梁上轻轻巧巧的飘落下来,正要染指郑玉书的食盒,便被她狠心打了回来。
    本来郑玉书听说了白丞相的事情,很是为阿苏的前程担心。毕竟前些日子战王爷才刚刚被夺了兵权,这没过几天丞相就出了事,一切看似巧合,但就像是有人有意为之。所以她本来准备了一大堆点心,其实是想讨好未央,让他算一算阿苏的前程如何,再不济,也请他占卜一下阿苏近来的运道,会不会有滔天祸事。或者是血光之灾什么的。
    哪知道未央就这么干脆的拒绝了自己。不过未央倒是给出了解释:“你只知道我不提皇室占卜,其实那是因为这世上有三种人我占卜不了。这第一是我的血亲,这第二是我所爱之人。这第三便是龙千玺。”
    郑玉书的神色一暗,未央这话虽然没有说阿苏的名字,可是也在很明白的告诉她,阿苏依旧是天师心仪之人,正是因为他心仪阿苏,所以无法卜算阿苏的命运如何。唐程终于趁着郑玉书愣神的时候。偷到了一块香甜的糕点,他一边大口咬着糕点。一边问道:“那你能卜算皇室的命运么?”
    未央看向唐程,摇了摇头。
    唐程吃糕点的动作一顿,一字一顿的问道:“敢问,这皇室中人犯了你哪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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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程这句问话倒是把未央给问住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也诧异是否是天威不可触犯,否则他为何算不出皇室血脉的命数?若是他们恰好犯了自己的三个禁忌,这第二第三条都不符合,便只有第一条了。
    想到这里未央释然的摇了摇头道:“大概是天威难测吧,皇室血脉不容我推算。我五岁方才入宫,师父说当年是在燕北流河之中捡到的我,决计不可能是皇室血脉。”
    听未央这么一说,唐程耸了耸肩,继续吃着自己的糕点。反正未央到底是不是皇室血脉他并没有那么在乎,他在乎的,是眼前这个傻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对未央的喜欢,看到自己的好。
    清明节过后不久,宫中又恢复到平日里的锦衣玉食,良妃的宫中刚刚换上新的器物饰物,云想容跟随着女官进来的时候,暗自想着这宫中的势利反复最是厉害。之前贤妃执掌凤印,内务府便紧着贤妃处,那时良妃这头冷冷清清。
    现如今太子雷厉风行,搞垮了白致远,又令云王府拿到了三成兵权,这内务府一个个见风使舵,巴结起良妃来了。女官将云想容引到良妃的内殿便退下了。云想容一见良妃,便娉娉婷婷的行礼道:“见过母妃。”
    “免礼。”良妃起身亲自挽起云想容的手来,两人都是面上笑的和睦。内心都在各自揣测。云想容不知良妃单独召见自己一个侧妃入宫所谓何事,既没有叫上宁尚香,也没有叫上太子。良妃听见云想容叫自己母妃的时候,心中又泛起了不安的感觉。
    正当云想容思忖如何开口的时候,良妃已经说话了,一个女官端着一盏热茶送至云想容桌边,良妃笑着说道:“这是芙蓉镇的雨前龙井,用了去岁第一场雪水煎制,你尝尝看,可还合你的口味?”云想容听了眼神一亮,连忙端起那茶细细品着,这雨前龙井已经是名茶,而良妃这芙蓉镇的雨前龙井更是绝佳,一年只产三两!
    “果然是好茶!入口清香。化唇又叫人回味无穷!母妃,这样珍贵的茶就让想容喝了,想容实在惶恐。”云想容诚恳的说着。毕竟良妃作为帝妃,还是不必在她面前有任何掩饰的好。良妃淡淡笑着道:“名茶配佳人,想容值得。这上好的茶叶无不经过几番烘烤,这世上的好东西都得经得住时间的消磨,想容,你说是不是?”
    云想容淡笑着回应,不过她深知良妃这番话是话中有话。果然良妃继续说道:“就说这龙井。其实茶女采摘下来,便以为征服了这龙井。可是没有经过上百道的煎制,便成就不了这雨前龙井。有时候这茶和人事一个道理,你以为你掌握了他,实则还欠些火候。千万不可急功近利。”
    良妃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转而只是吩咐女官将她那十两雨前龙井包好赠给云想容。之后便叫人送云想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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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皇宫,冬泉扶着云想容上了马车,这才说道:“小姐,您看娘娘是多看重您啊,单独宣你进宫品茶,还把这么名贵的茶叶都赠给了小姐!”
    云想容皱眉斥道:“你懂什么!她邀我品茶是假,叫我不要急功近利才是真!”冬泉摇了摇头。一脸困惑。云想容不由得叹了口气。若是她身边的丫头像白流苏身边的如风如雪那边伶俐该有多好。
    方才在良妃宫中,她以茶喻人,明显就是在说她知道贾科一事是我云想容动的手脚。她又说凡事不可急功近利,便是在点醒自己,这白家目前还大动不得。良妃是太子的亲生母亲,白家和太子对立,于情于理,良妃都没必要帮着白家。所以良妃的话是该听从。只是云想容不明白。这一次趁着皇上站在太子这一边,为什么就不能利落的料理了白致远一家?
    很快云想容便知晓了答案。有句话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白致远表面上看是倒台了,然则云想容这一次却连白致远的根基都没有动到,这丞相对于今日的白致远来说,不过只是个头衔而已。
    经过安鸿宇的一番安排,日落的时候,白致远便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丞相府。因着案情还没有真相大白,白致远虽然被革职,但是却仍旧住在丞相府。安鸿宇早早在丞相府等着白致远回来。他一进书房,安鸿宇便问道:“你的人可打听出了什么消息?”
    “贾科这孩子,是栽在了一个色字了。”原来白致远之所以在衙门耽搁许久,乃是动用衙门中自己的人查探贾科的事情。而另一边刚刚回来的白流苏,恰好收到了“罗网”传回来的消息。据在贾科家中的罗网所见,贾科出事前夜,曾带了一个歌姬回家过夜。
    而潜伏在太子府的罗网禀报,云想容身边的婢女冬泉,半个月前曾经乔装打扮见过这个歌姬。听着如雪带回来的禀报,白流苏想通了一切。看来这件事和云想容有着莫大的关联。否则以太子的才智,还做不到这份上。
    “那歌姬现在可曾找到了?”白流苏又问如雪道。如雪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们的人去那酒楼找那歌姬时,方知那歌姬自杀了。据老鸨说,是那歌姬怕被官府捉去严刑拷打,吓得自杀了事了。”
    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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