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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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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歌姬现在可曾找到了?”白流苏又问如雪道。如雪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们的人去那酒楼找那歌姬时,方知那歌姬自杀了。据老鸨说,是那歌姬怕被官府捉去严刑拷打,吓得自杀了事了。”
白流苏冷冷一笑:“什么自杀,分明就是有些人下手是既快又狠罢了。找人去验那歌姬的尸体,还有那歌姬生前最亲近的人还有她的婢女都去查探一番,不要漏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其中一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云想容回到王府,老嬷嬷立刻迎了上来,冬泉见了,立刻屏退下人,在外头看守。云想容随着老嬷嬷进了内室,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卸下头上沉重华丽的金钗,一边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果然不出小姐所料,的确有两拨人去了那里找那歌姬,还好我们的人手脚利落,并没有叫他们找到什么线索。”老嬷嬷笑着回禀。
云想容放下耳环,疑惑的回头问道:“你方才说什么?两拨人?”
☆、214、下手
老嬷嬷一愣,但还是回答道:“的确是两拨人。只是他们都是青年壮汉,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也不知道出自哪家府上。”
“竟然有两拨人。”云想容听了,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珠花思索起来。她原本以为只有白致远的人会急急忙忙的追查真相,但是这第二拨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四皇子?四皇子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个时候他不会选择拉拢白致远,那到底是谁呢?
云想容突然想起今日良妃说过的话,看来这朝堂之中的水深,尚不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有什么纰漏。云想容放下珠花,又招手对老嬷嬷吩咐道:“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白流苏叫白牛等人全力发动罗网中的所有人,来调查贾科一案,谁知不管罗网走到哪一步,总有人提前一步将那证据销毁,令白牛等人的查案多次陷入困境之中。正当白流苏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对策来应对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命案又接二连三的在上京之中发生。
这几天之中,上京已经有四位官员暴毙家中,而且全部都是自缢身亡。白流苏关注此事,并不是因为此事轰动上京,而是死的这几个官员皆在六部之中任居要职,且和父亲的关系来往匪浅。这看似自缢,实则是有人背后在动手脚。
白流苏冷着脸坐在父亲的书房之中。忧心道:“他们哪里是杀死几位大人那么简单,这分明就是敲山震虎。父亲,这一定是太子府的人杀鸡儆猴。让支持你的人远离你!”白致远正一笔一划的写着毛笔字,狼毫鼻尖在青瓷笔洗中一下子晕染开,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就浑浊了起来。
“流苏你说得对,死去的这几位的确是为父的臂膀啊。”白致远缓缓落笔,由上及下笔尖藏锋,一笔落成方又继续说道:“不过这份损失,为父定要他们百般偿还!”
太子府中。太子正在书房之中洋洋得意,因着连日来太子府养的那批杀手都非常有用。一连刺杀了白丞相阵营中的四大要臣。如今他的岳丈云王府掌握了三成兵权,朝中文官又半数归顺自己,这太子之位终于是坐的稳当了。
云想容一听说上京死了四位大臣的事,登时急的脸色煞白。太子比起自己更加的心急,如此迫不及待的向白致远下手,简直就是不顾后果!原本那些心生归顺之心的清贵,听说了此事更加不归顺太子了。
坊间甚至传闻是太子派人暗杀了四位大臣,说书人甚至将个中缘由编成了一部惊心动魄的话本,在茶楼酒馆中大肆宣扬,人心还是逐渐倾斜。正所谓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又有句古话叫做得民心者得天下。
白流苏坐在茶馆的二楼,细心品着一杯龙井。冬雪忍不住问道:“小姐,为何你一散布这谣言,上京立刻就安然无恙了呢?”
“有的时候人们并不需要真相。只需要有个由头便罢了。太子他是当朝储君,必须重视民意,还有民望。此时他若是下手,便是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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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顺着白流苏的话想去,若是太子一意孤行,继续残害与老爷交好的臣子。人们便能从中看出端倪来,当今太子心胸狭窄。竟然连一个革职查办的丞相都不放过。更何况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民众可不希望登基的太子,将来会是个暴君。
云想容正思索着怎么劝太子收手,没想到白流苏已经先出了对策。真是不得不佩服白流苏的手段果然是雷厉风行。然则云想容正在太子府春风得意的时候,郑王府却并没有那么平静。原本想容作为郑王妃的外孙女嫁给了太子,那么某种情况下,郑家和太子也是拴在一起的。但是现如今情况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邓氏的亲姐姐贤妃不仅有了皇子中最为聪明伶俐的六皇子,而且如今还执掌凤印统帅六宫,更重要的是她们的父亲邓老将军本来就手握一成大庆的兵力,如今又分的战王爷的兵符,现在反倒成了大庆将军之中拥有兵权军队最多的人。这九五之位其实并不分明。
到底是站在无限可能的六皇子身后,还是应该站在如日中天的太子身后,郑老王爷陷入了为难之中,毕竟一边是自己的外孙女,另一边是自己的亲儿媳妇。邓氏和郑明道夫妻二人站在正厅的最后,沉默无言。
郑明朗碍于母亲郑王妃的脸色也不敢劝,其实今日大家集聚一堂乃是母亲郑王妃的主意,她把宝悉数押在了云想容的身上,尽管说点难听的,当今太子是个草包,但是想容如今再不是那个简单的千金大小姐了。
而贤妃和她的六皇子毕竟如今看来太过年幼了。良久的沉默之后,郑王妃开口道:“我听说皇上的身子不大好,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年立秋的,如今朝堂之上又有哪位皇子的势力可以匹敌太子?王爷,您还在犹豫什么?”
郑王爷叹了口气,摇了摇手道:“容我再想想吧。”其实他不是不知道郑王妃在想什么,做了这么多,无非是要替女儿郑明月报仇,且要把明月的女儿想容送上高位罢了。自己的夫人他清楚,最疼爱的还是明月这个小女儿,面对丞相府,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郑王爷看得出来的事情,邓氏更加能亲身体会,自从郑王妃禁止自己再去白府之后,邓氏便有预感,郑王府极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与丞相府为敌。郑王爷摇了摇头,从儿女中离开,留下郑王妃一人面色铁青留在当场。
“你们都散了吧。”郑老王妃一挥手,儿子儿媳妇们都鱼贯而出,不愿多待。邓氏一路无话,一心想着若是背弃的姐姐,该如何向姐姐交代,尤记得姐姐对玉书的照顾,那可称得上是无微不至。反观太子,邓氏见太子也有许多回了,然则并未觉得太子可堪大任。倒是姐姐的儿子聪明伶俐,当真是天才神童。
这一边邓氏还在自我挣扎之中,这一边天水宫中,郑玉书还站在未央身后,看着他研究那巨大的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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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书还没有说话,未央就先开口了,他背对着郑玉书,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就已经感知到了郑玉书的存在,温润的声音在郑玉书面前响起:“你今天是有话要问我,是不是?”
郑玉书放弃了掩饰,反正她的心思未央就算不用推算也可以知道,谁让她这个傻姑娘,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呢。只好自暴自弃的说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也应该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咯?”自从前几日唐程一句无心的话,郑玉书便开始关注未央的身世来了。
见未央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郑玉书忍不住问道:“难道天师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去找你的爹娘吗?”郑玉书话一说完,未央便转身严肃的望着她答道:“当然会想,只是……”
“只是什么?”郑玉书连忙上前一步追问。未央绕着星盘走了几步,临近窗前,他的目光越过窗棂,投向外面,似乎他是在看风景,又好像,他是在看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久到郑玉书打算放弃的时候,未央才开口道:“只不过缘分未到,所以我必须要等。”
未央的话玄之又玄,郑玉书实在不能理解,便又追问道:“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等待总也要有个期限吧?”未央的视线越过荷花池,落在秋千架边的一颗菩提树上,喃喃道:“师父说,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缘法,再过三个月之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我便可以打开师父留给我的秘密了。”
关于身世,说不好奇,于未央而言其实是假的。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世其实并不简单,而如今他面临的很多疑问似乎和他的身世有着某种关联。他算不出皇子皇帝的运道,不知为何也算不出龙千玺的运道,更加算不出自己,其实有个惊天动地的想法在他的心中埋藏很久了,久到他快忘记了。不过郑玉书和唐程却无疑中又令他重新想了起来。
当年师父离世的时候,曾经告诉未央,他把关于未央身世的一切都放进了铁箱子里,埋在了天水宫的菩提树下,那箱子的打开办法,除了他,便只有未央一个人知晓。不过师父要未央发誓,必须要在十二年后方能打开。
师父的话,未央从来都是言听计从。郑玉书站在未央身后,看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只好悻悻然的退了出去。她关上门轻轻一笑,好在,未央也不是什么都不肯说,这说明他已经向自己敞开心扉了不是么。
“怎么他一句话就能让你笑的这么花痴?比你姨母的点心还要管用。”
突然跳出来的声音着实把郑玉书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果然唐程正像只蝙蝠一样倒挂在房梁上。郑玉书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继续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215、毒否
唐程无奈的摇摇头,忍不住在心中暗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呢?
逐云轩中,良妃铁青着脸色从暗道中走出来,一看见云威优哉游哉的斟酒,她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拂了他的酒杯便恨恨的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喝酒!”云威装作不知,嬉皮笑脸的望着良妃道:“出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这般生气?”
良妃坐下来,冷冷的望着云威道:“我当你在军中能有多大的声望,却原来也不过是如此罢了。”云威一听,这才了然,原来良妃气的是昨日发生在朝堂上的事情。
昨日,边关八百里加急,西蜀来犯,可是镇守边关的胡将军竟然下令全军拔营后撤三十里。这胡将军正好在云威的麾下。只不过是刚刚从战王爷手中交接过来。太子看了奏折,来不及追究云威,慌忙将奏折呈给了庆帝。庆帝一瞧,知道这胡将军的底细,他可是阿龙的老部下了。
这个时候,龙千玺上朝来禀,他已经修书一封到了边关,这会儿胡将军已经带着将士们英勇杀敌的。庆帝听闻了消息,意味深长的苦笑一阵,便又将云威手中的三成兵权交还给了龙千玺。这兵权一来二去,朝堂之上的局势愈发混乱起来。
后宫之中良妃听了消息,自然是生气不已。她好不容易劝得庆帝剥夺了战王府的兵权,现在这云威手中的兵权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还了回去。反倒是贤妃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她父亲手中本就掌握一成兵权,再加上分得战王府的三成,如今反倒成了拥兵最多的。其势不可小觑。
所以良妃见到云威。只觉得他是烂泥巴扶不上墙,平生恨意。云威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道:“这件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我手中这兵符,有其实等于是没有。他战家在军中经营多年,体恤将士早就闻名三军。他麾下的将士对他无不是忠心耿耿。常言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兵符对战王爷老说形同虚设,因之将士们只认准他一句话。”
良妃大为惊诧道:“难道说他在军中的威严竟胜过了皇上?”本以为这个老头子躺在床上那么多年,不问军务,该是淡出朝堂和三军了。谁知道其威慑竟然发展到了这个程度。云威冷冷一笑。可叹良妃永远争不过沈君如,乃是她的眼界实在太低了。
“早在皇上登基之前。战王爷在军中的威严便已经胜过了皇上,若不是他根本无心高位,这天下只怕早就姓龙了。”云威幽幽的说道。
良妃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计较,她转身严肃的看向云威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贤妃做大吧?她的儿子再有几年可也十几岁了!”提到贤妃。良妃便寝食难安,虽说她的孩子现在年纪尚小,可是架不住天资聪颖,更何况他还有个掌握兵权的外公呢!
这郑王府到如今还没有表态,想来怕是在六皇子和太子之间摇摆吧,她记得郑家三夫人可是贤妃的亲妹妹。良妃正想的出神,云威幽幽的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为什么不想着从源头斩断烦恼丝?”
良妃疑惑的看着云威:“什么源头?”
云威神色一冷,凑到良妃面前低声说道:“趁那老家伙苟延残喘。你不如送他一程,现在太子登基还是名正言顺,那几家再有分量也不敢谋朝篡位。若是再拖下去。等到贤妃的六皇子长大,我只怕你后悔莫及!”
“铛!”良妃听完云威的话,失手打翻了桌上最后一只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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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宫的小花园中,郑玉书坐在秋千架上,手中捧着一个芙蓉色的秀面,针线还停在一朵牡丹花上。她靠着秋千绳子。难得阳光明媚,照的人暖暖的。只是这份惬意却并没有持续太久。童子前来禀报道:“郑姐姐,你母亲来看你了。”
“母亲?”说起来娘亲也挺久没来看过自己了。郑玉书丢了秀面,便直奔前厅。邓氏一脸凝重的坐在前厅之中等待着女儿。几日前王府之中,一家人商议着朝堂的局势,令她着实不安,想着便来宫中看看郑玉书。
“娘亲你来啦?可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郑玉书蹦蹦跳跳的出现在邓氏的视线里,一朵芙蓉面映得整个厅堂都有了光彩。邓氏不由得笑道:“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嘴上是这么说,手上还是打开了为郑玉书精心准备的食盒。
“我就知道娘亲是最疼我的了!”郑玉书喜滋滋的夹菜,刻意忽略邓氏脸上那一抹愁容。她虽在这天水宫中,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如今外公掌握了大庆四成兵力,云想容嫁给了太子,皇上的病情又时好时坏,正是到了郑王府抉择的时候。
可是她既然是天水宫的星月郡主,着实不想掺合朝堂上的事情。这云想容能嫁进太子府,背后难道没有王妃祖母的功劳么?其实郑王府的抉择已经明朗的,只是她不忍心看着母亲和姨母对面成敌。有的时候人就像一朵蒲公英,从来就没有抉择的权利。
隔了好久,邓氏终于还是涩涩的开口问道:“你姨母近来是不是常来看你?她过得如何?”郑玉书只觉得吃下去的甜糕都变得苦了。如今已经到了亲姐妹之间见上一面都为难的地步了吗?
“姨母待玉书挺好的。”
“那就好。”
就在玉书和母亲之间尴尬谈天的时候,朝堂中又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白丞相毛遂自荐,把自己六岁大的儿子举荐给了六皇子当做伴读。白致远如今虽然革职在家,但是在贤妃的说情之下,皇上答应了白致远的请求。一时之间,朝堂呈现了三分天下的局面。那些没有看清局势的百官们,只觉得这局势更加的混乱。
从目前看来,太子虽然已经监国,但是手中没有兵权。四皇子拥有老臣们的支持,六皇子的外公手中有了兵权,如今又得了白致远这一大助力,实力已经不可小觑。前些日子,六皇子的文章还博得龙颜大悦,得了不少的赏赐。
丞相府中,白流苏倚着美人靠,往莲花池中投喂鱼食,那些个高贵的鲤鱼们一个个凑了上来,争相抢夺。如雪从外头走来,笑道:“小姐原来在这里,都寻了您老半天了。”
白流苏放下食盒笑着问道:“看你这幅样子,定是泽言和六皇子相处十分融洽了?”
“小姐果然是料事如神,如雪甘拜下风了。咱们少爷本来就饱读诗书,加上六皇子平易近人,两个人现在好的跟兄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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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中,空无一人。司膳的太监宫女统统被赶了出去,只因为今日的掌勺大厨要做一件皇上最爱吃的东西,却容不得别人的打扰。大厨望着面前已经做好的一盘梅糕发呆。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今日早晨的情形。
一个宫女将一块染血的丝帕递给他,他认出了那块丝帕也认出了那个宫女。她是良妃宫中的女官。而那条染血的丝帕,是他欠着良妃娘娘一个天大的人情。他苦着脸对宫女作揖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仇某为娘娘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女官幽幽一笑:“娘娘当年为你费尽心思,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这一次只要你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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