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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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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名册对着白致远道:“丞相以为,今年会是哪位考生拔得头筹?”
白致远正坐在一旁喝着西湖龙井,听四皇子这么一说,淡淡一笑道:“科考全看各位考生的才情和爱国之心,下官不是天师大人,着实不能预言到底谁会拔得头筹。”这一段话说的含糊,根本就没打算接四皇子的招。
四皇子面上淡淡笑着。心中微冷,不愧是当朝丞相。他这么直接的示好却被他挡了回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白致远心中暗想,虽然太子他是决计不会与之结盟,但是这个四皇子也并非善类。在真正的时刻还没到来的时候。最好的办法便是保持中立,成为双方争抢的对象。而这次科举考试对于白致远来说也是一个网罗人才的绝佳机会。
今年的科举考试相较往年有了一些变化,除了往年已有的考试内容之外,还增加了一项谜题的考验,而许多考生却败在了这一项考试上。这是四皇子的别出心裁,就连皇上看了题目也是颇为赞赏。
最终宋清宵略胜燕无忌,两人名列状元和榜眼。除此之外,四皇子的人还有白致远物色的人皆在甲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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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中,新晋太子侧妃云妃和宁妃前来给太子妃请安。只是这日上三竿了,太子妃却迟迟不肯出现,而两位新晋侧妃只好在堂下一直这么跪着。已经有半个时辰之久。隔着一道屏风,太子妃吃着蜜饯,冷眼瞧着外头的两位美人,心中却恨不得划花这二人的脸。
侍奉的丫头颇为担心的劝道:“太子妃,您再把两位侧妃晾着,消息恐怕要传到外头去。那就不好了。”
太子妃颇为不屑道:“急什么?我这个正室还当不起她们两个候着了?让她们跪着,什么时候我高兴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云想容和宁尚香依旧纹丝不动的在外头跪着,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位太子妃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呢。只不过这二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比起太子妃来,那更是人上之人了。云想容和宁尚香对视了一眼,突然云想容开口道:“太子妃今日怕是没醒,要不我们明日再来吧?”
宁尚香立刻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来道:“想容这是说的哪里话,自从父皇病后,我听说太子府上下鸡鸣而起,太子为国操劳,太子妃为了太子操持全府,哪里会偷懒呢?你莫要乱说,若是传了出去,外人要如何看待太子妃?”
宁尚香这一席话,让屏风后头的太子妃紧张起来,光顾着教训她们两个,却忘了自己。正在犹豫的时候,只听见云想容又说道:“尚香你说得对,怪我不该胡乱猜测。可是若是太子妃没有在睡,此番这个时辰却不见我们,所谓哪般?”
宁尚香接到云想容的眼色,故作不懂的困惑样子道:“我也不知,你有何高见?”云想容担忧的说道:“我倒是没有什么高见,只怕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外人要说太子妃善妒,所以给我们两个新妇下马威,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啊!”
太子妃一听到这话吓得立刻脸白如纸,忙整理了衣裳,仪态万千的从屏风后头出来,笑容暖暖的说道:“两位妹妹久等了。”突然一怒转身对身后的侍女骂道:“怎能让二位侧妃跪这么久,我平日都是怎么教你们的?还不掌嘴!”
言罢又上前亲昵的把云想容和宁尚香扶了起来,云想容和宁尚香相视一笑,皆没有将事情点破。三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话,之后太子妃便找了个理由将二人打发了。两个人一同从太子妃院子里走出来,宁尚香道:“这个太子妃着实令人失望啊。”云想容淡笑着点头,心中暗想,难怪之前她会害得太子下狱,这样的女子的确是愚蠢至极。
两人相互道别便各自回去。云想容看着宁尚香远去的背影,转头对冬泉道:“太子现在何处?”冬泉答道:“如今正在书房批阅奏折。”云想容深吸一口气,吩咐道:“走,我们去找他。”
太子正在书房中对着一堆奏折头疼,突然听见外头侍从的声音道:“云侧妃,太子爷吩咐了,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太子一听见云侧妃,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连忙扬声道:“让云侧妃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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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侍从心中一震,连忙向云想容赔不是,然后替云想容打开了书房的门。云想容今日着了一件绿荷广袖袄裙,显得整个人温婉柔美,太子一见云想容进来,便迎了上去,柔声问道:“想容怎么来了?昨夜休息的可好?”
云想容故作眼眶一红,委屈的模样让太子立刻怜惜起来,牵着云想容的手问道:“我的想容这是怎么了?”
“太子爷问想容昨夜休息的可好,想容不知该如何作答。”云想容说完,一滴眼泪便落了下来,正好滴在了太子的手背上,灼烧了他的心。新婚之夜,却未曾与她圆房,太子心中充满了对云想容的愧疚。
其实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太子妃从中作梗,她对太子说,一个是王府嫡女,一个是将门嫡女,冷落哪一个都不行。那就干脆哪一个都不去,反倒都公平了。昨夜太子便鬼迷心窍听信了太子妃的话,睡在了书房之中,今日醒来,颇为懊恼。
云想容见太子满脸的愧疚,暗笑目的已然答道,眼光一转,便见着了太子桌上的奏折,心思一动,便道:“太子爷忙于公务,想容不便打扰,这便退下了。”言罢就要推开太子的手,太子哪里肯放,忙道:“不妨事,都批复的差不多了。”
云想容笑颜一转,如晓花春月,看的太子痴醉。她睁着水灵的大眼睛问道:“听说今年科考在即,不知……”
云想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太子打断,他凉凉的说道:“不必想了,今年父皇命四弟和丞相一起主持今年的科举考试。”
“怎么会这样?”云想容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继续说道:“太子您是一国储君,然则科举之事却交给了四皇子,想必这次科举,四皇子定会收纳不少人才,这样太子您?”她忧心忡忡的望着太子。
太子听她如是说,暖在心里:“早前就知道你是天才童女聪慧过人,未曾想到你是这般贴心,竟知我心中所忧,想容,上苍将你赐给我,果然是对我的恩赐!”
“太子您说到哪里去了,想容一介女流,不过是希望能帮助自己的夫君罢了。我瞧着那丞相似乎和太子并不配合,此人若能收归麾下定是一枚好棋,但若是不能,定是一个祸害了,臣妾劝太子当心啊!”云想容一番话说的恳切,她盯着太子,观察着他的神色。
太子听了云想容的话,心中大喜,她分明就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的确他对白致远拉拢不成,眼下看着他东山再起,主持科举,正有了要铲除他的意思。便点头对云想容道:“想容你说的极是,只是丞相在朝中,同党颇多,若想有所作为,并非一日之功啊。”
云想容笑着抽手搭在了太子的手上:“只要我们用心,这世上的人和事都会顺应着太子的。这白丞相总有弱点,我们耐心些找出来就是。”
太子心中一喜,连忙对云想容称赞不已。
☆、211、谎言
夜色深沉,整个皇宫也安静了下来,龙殿之中,庆帝盯着梁上那只空了的鸟笼发呆,这些日子他没在去后宫,似乎是活在了自己的岁月里,不曾动弹。而有些曾经对他执迷不悟的人,似乎是活明白过来了。
此刻纸醉金迷的京城第一销金窟中,曾经冷寂的逐云轩却红烛高照,云威半敞着衣裳,紧紧揽着良妃,两人慵懒的躺在床头,刚刚经历一场倾尽全力的欢好。云威低头把玩着良妃的发丝,似乎是意犹未尽。
倒是良妃皱着眉头拍开的云威的手道:“你就不能有个正经?”云威哼哼一笑,带着讽刺的眼神望着良妃道:“方才不知是谁那般孟浪,差点让我把持不住。这会儿冷着脸是不认人了?”良妃不理会云威的话,忧心道:“如今皇上的病又好了些,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本以为立了太子本宫可以心安,谁知道他却让四皇子和丞相主持春闱,如此之前的努力可全都成了白费!”
云威把玩良妃发丝的手一顿,一时也没有明白庆帝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良妃不满云威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撞了云威一把道:“这个时候装什么死人?你倒是说句话啊!”云威低头道:“只怕我说出来,惹得你不高兴了。”
良妃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云威正了正身子坐起来道:“我瞧着让四皇子主持春闱。分明就是为了让四皇子收买人才,本来我们已经将四皇子的势力剪得差不多了,皇上这时候出来帮扶一把。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平衡皇子之间的势力,这就是说,他并没有完全信任太子。”
“那怎么办?”良妃听了立刻急了,云威的话戳中了她的痛楚,只是她自己一直不肯面对罢了。云威笑的阴沉:“阿云,你对那老家伙还有情谊么?”良妃一听,黯然失色垂下头道:“几十年了。要说断了情谊怎么可能?可是如今为了本宫的皇儿,没有什么不能割舍了。”
云威对良妃的回答似乎很是满意。他继续说道:“那老家伙虽然有唐程的保命药,但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其实是时日无多了。倒不如我们趁早行动,反正我们谋取皇位也是名正言顺!”云威说完又立即做了个杀的手势。
良妃望着云威一怔。她没有想到,云威要说的居然是这件事。云威一见良妃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是舍不得。便心有不悦,但是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拍了拍良妃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要紧张,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座大山还没有移除,我们是碰不到那个老家伙的。”
“什么大山?”
良妃有些不明白直接问道。云威伸手在良妃的手心一笔一划写了一个字,良妃脸色一变:“战王府?他速来和皇上称兄道弟,他的儿子更是大庆新的战神,坐拥大庆六成兵力。岂是你我随意就能扳倒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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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威对着良妃的时候,总是极其的有耐心,见良妃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由得提醒道:“对,他二人的确是称兄道弟,但是有件陈年旧事你不要忘了。那沈君如是因何能被你我陷害至死?若不是皇上对她和姓龙的心存疑虑,你以为,就凭你我可以得逞?”
云威这么一说,良妃想起旧事来。的确,她当年正是利用了庆帝的疑心。才得以抓住机会将沈君如那个贱人还有她的贱种一并除掉。电光火石之间,良妃醍醐灌顶,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威,云威知道良妃已经想明白了,笑着点头道:“这一次,你只要找准机会,如法炮制便可。”
良妃不由得对着云威竖起了大拇指:“你这一招兵不血刃,果然是毒辣至极。”云威揽过良妃,眼神灼灼道:“红烛高照,阿云,我看你我还是不要辜负了。”鸳鸯帐落下重重帷幕,男女越发重的喘息又从床上传来,外头的月儿高悬,只是时常有乌云顷刻间将其吞没,掩盖了它的光华。
这一夜山寺之中,白流苏站在清修的小院前望着明月出神,如雪从屋里头抱了件狐裘出来,披在了白流苏的身上劝道:“小姐,这虽然是开春了,但是夜里更深露重,又在这清冷的寺院之中,您还是顾及着些身子吧。”
白流苏对着如雪莞尔一笑,还是乖乖的穿上了狐裘。这些日子她从宫中回来,便下定决心要好好钻研鬼谷子的天书,再不能将自己陷入那种绝境之中。所以她又搬回了佛照寺,跟着一灯大师好好研习天书,许是心诚的缘故,白流苏如今可以看透天书二十页了。
方今一灯大师才参透天书五十页,便可知人的未来,国家的命数。白流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有这么大的进展,实际上,其天资已经超越了一灯大师。一阵风来,令白流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种感受有点像是之前跟龙千玺在宫里的时候,他告诉自己,太子当不了多久了。
“如雪,替我准备好八枚铜钱。”白流苏想到这里转身吩咐如雪道。如雪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准备好了。白流苏净了手,便拿起铜钱推算了起来。原来她是打算试炼下自己的能力,顺便也想求个答案。
一灯大师能参透皇族人的命运,不知道她参悟了二十页天书,是否也能够参悟太子的命运。啪嗒几声,八枚铜钱应声落在棋盘上,白流苏望着卦象,不由得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
如雪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自家小姐何出此言,因问道:“小姐,这铜钱还是铜钱,到底是哪里奇怪了?”
白流苏皱眉道:“一个龙子的卦象为何竟是这样的普通。”正在白流苏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笑声,便见如风捧着一本书进来。如雪好奇问道:“你瞧什么呢?这么好笑?”
如风拿着书似乎还意犹未尽道:“上次离开天水宫的时候,玉书小姐赠了我好些个江湖话本,方才敲到这书中一个老汉死前把家财都给了小儿子,却把大儿子赶了出去,谁知道这小儿子竟然不是他亲生的。而这个老汉一生都以为大儿子不是亲生的,你说荒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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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的话却令白流苏恍然大悟,她退后几步,不小心撞了棋盘,那棋盘上的铜钱立刻散落了一地。如风和如雪不由得向白流苏的方向看去,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流苏木着脸摇头道:“无妨。”此刻白流苏的心中全都通透了起来。难怪大皇子长得和皇上一点都不像,且行事做派都没有半点相像之处。难怪千玺会说他这个太子做不了多久。却原来这位皇子乃是个假皇子。这良妃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这一刻白流苏只觉得浑身寒凉,又替皇上觉得可悲,之前淑妃的三皇子不是他的儿子,现如今就连嫡长子都不是亲生的。庆帝一生居于高位,却一直生活在欺骗和陷阱当中,当真是高处不胜寒。
白流苏唏嘘不已。更加坚定了浪迹江湖的想法,只不过她已经和千玺订了亲,以如今她二人的身份,又是否真的能浪迹天涯?恐怕二人都是身不由己吧。可是令白流苏没有料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便发生了大变故。
时间不停的向前走,庆帝的身子奇迹般的好转,偶尔还会到宫中查看太子批阅的奏折,龙殿也不再拦着后宫众人,贤妃和良妃等人也可以去探望皇上了。这一日是清明,又是寒食节,就算是宫中,也是禁烟火的。
庆帝正望着梁上的空鸟笼发呆,便听见外头道:“良妃娘娘到。”他眼睛一歪,便见良妃一身朴素,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食盒的丫头就来了。没由来的一阵烦腻道:“你怎么来了?”
良妃连忙行礼,然后不紧不慢的起身道:“今日乃是寒食节,臣妾特地前来看看皇上,速来寒食节都是不可有炊烟的。只是皇上吃不惯寒食,便只有君如妹妹在世时做的梅糕,皇上才会用上一二。”
听见良妃提及沈君如,庆帝的脸色立刻有些阴沉起来。良妃连忙对身后的宫女一示意,那宫女立刻从食盒中拿出梅糕来,这梅糕晶莹剔透,入口即化,且甜而不腻,当年是庆帝的最爱之一。这东西一拿出来,庆帝的脸色便缓和了下来。
良妃心中暗恨,当年为了和沈君如攀交情,才跟着她学了这道梅糕,没想到今日还要再学那贱人的东西,可这贱人的东西还是吸引住了皇上!只是良妃还没有忘了今日来的目的,便将梅糕往皇上面前一送,笑着说道:“当年臣妾跟着君如妹妹偷学了一招,皇上尝尝,可还能及得上君如妹妹分毫?”
庆帝颇有些物是人非之感,伸手去市那梅糕,这份熟悉融化在嘴里,是又苦又酸,斯人已远,他如今只能睹物思人罢了。良妃瞧着皇上的神色,抓住机会说道:“没想到,君如妹妹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臣妾还记得当年跟着君如妹妹学做这道梅糕时候,她的神情她的动作,无不是倾城绝色。当时她说第一次做这道梅糕时,战王爷恨不得连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
“你说什么?!”
☆、212、变天
良妃故作惊恐,连忙起身跪下,瑟瑟发抖道:“臣妾一时失言,臣妾不该惹了皇上生气。”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抬眼看庆帝。只见他眼睛瞪的老大,明显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由得心中冷笑,果然这个法子总是屡试不爽。
庆帝重重的喘气,颤抖的抬起手来指着良妃道:“你说君如第一次做梅糕,是给阿龙吃的?”
良妃娘娘这时候才恍然大悟过来,连忙劝道:“是臣妾多嘴,君如妹妹对皇上的真心那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纵然她年少时犯了些错,可是人都走了,皇上看在她伺候您多年的份上,还是饶了君如妹妹吧。”这番话良妃说的恳切,甚至流下了几滴眼泪来。然则这看似劝解的话,实则是煽风点火,庆帝听了,更加生气。
“什么叫做她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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