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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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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醐吃不准他到底是不是真为巴毅担心,只淡漠道:“收起你的担心吧,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将军都料理不好,这关外老大的地界,他又怎么管呢。”

    上官彧继续陪着笑脸:“你说的极是,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玉醐默默走在他后侧,抬眼望出去,远处是连绵起伏的青山,这时节是长白山人最忙碌的季节,一年一度的放山挖参开始了,而木帮忙完了山场子的活儿,又该忙水场子,放排运送木材,南流水鸭绿江北流水松花江,李青若当真是了不得,大概是日进斗金了。

    玉醐由此而想起曾对康熙说过自己要经营药材生意的,这次,可不能瞎忙活了,一旦给康熙得知她其实什么都没做,欺君之罪倒不一定有,进宫成为女医或许就逃不掉了。

    神思恍惚的,玉醐已经随着上官彧来到府门外,上官彧已经让人给玉醐备了轿子,玉醐却道:“营地那么远,路又不好走,我骑马。”

    上官彧有些意外,不知道她还会骑马,薄责道:“大家闺秀,骑马成何体统。”

    玉醐哂笑着:“罪臣之女,还妄称大家闺秀,当初没入辛者库,我已经是福星高照。”

    上官彧发现触痛了她的心事,忙道:“我说过,你父亲的事早晚会水落石出的,无论是这次河工银两一事,还是当初的谋反之罪。”

    玉醐淡淡一笑,颇有些不以为意,翻身上了给上官彧准备的马,俯视上官彧道:“那就等水落石出再说吧。”

    说完一掌拍在马身上,扬长而去。

    她率先到了营地,遥遥便听见一片嚎哭之声,身为苦主的七姨太和朱财升的夫人小妾儿女等家人都来了,众人齐齐抚尸恸哭,声震山林。

    玉醐慢慢走过去,忽然发现了立在七姨太身旁的关禹,好久不见,那家伙似乎更加健壮了,此时正劝着七姨太,不经意的一个回头,看见了玉醐,先愣了愣,然后腾腾跑了过来,老远就喊着:“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不告诉俺呢。”

    没等玉醐开口,七姨太那里已经骂了过来:“好你个没心肝的,我哥哥死的不明不白,我这里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你还同别人打情骂俏。”

    这话,不像是一个主母对奴才的该有的态度。

    玉醐皱皱眉,孙禄山秋后斩,但他家里还有兄弟呢,希望关禹不要惹祸上身。

    关禹臊得直挠脑袋,想回身去关照七姨太,又想同玉醐说话。

    玉醐懒得同七姨太计较,只挥手对关禹道:“你先去忙,我住在协领府,改天再叙。”

    关禹乐颠颠的走了,回到七姨太身旁,仍旧止不住的喜笑颜开。

    七姨太用手指点着他:“你别忘了,你吃的用的,可都是我的。”

    关禹也不生气,想了想道:“俺不想在你那做护院了。”

    七姨太一愣,忽而明白过来,气道:“你想去她那里?”

    关禹摇头:“不是,俺想去给瓜尔佳将军做亲兵。”

正文 169章 潜伏起来

    那关禹说不干就不干,还直接跑去找玉醐,乐颠颠的告诉玉醐:“俺要给瓜尔佳将军当兵。”

    玉醐一笑:“莫说你想给他当兵,即便是你想给他做将,也轮不到我管。”

    抬腿走,想去看看死者。

    关禹岔开双腿横在前面截住她,挺大个爷们竟然噘嘴撒娇:“俺又不认识瓜尔佳将军,你帮忙去说。”

    他岔腿玉醐就叉腰,他噘嘴玉醐就瞪眼:“你是没听清楚我的话么。”

    关禹转瞬就嬉皮笑脸的:“听清楚了,求你帮俺说说,这成了罢。”

    他这样死乞白赖的,玉醐倒不忍心拒绝了,想了想,斜眼看他,意味深长道:“七姨太对你可是很关照的,你跟着她吃穿不愁,怎么突然想给将军当兵了?”

    关禹大大咧咧,性子粗疏,没能明白玉醐话中的深意,叹口气道:“俺是大男人,当从戎杀敌。”

    玉醐晓得他口是心非,啧啧道:“兄台,眼下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用不着上沙场。”

    说的关禹哑口无言,憋红了一张脸,也没敢说真心话,只倔强道:“俺就想给将军当兵,俺仰慕将军,这可以吧。”

    玉醐左右看看,七姨太忙着哭,她家人忙着劝,河工们忙着看热闹,营地的守卫们忙着站岗巡逻,上官彧还没到,她就拉着关禹躲到一棵红松后,然后小声道:“你不能离开七姨太。”

    关禹怔怔的:“为啥?俺又不是卖给她了。”

    玉醐斟酌下,不确定这个粗枝大叶的关禹能否重用,可是他是最有便利条件的,索性赌一把的心态道:“七姨太的哥哥朱财升陷害我爹,我想找到他害人的证据,刚好你可以接近七姨太并他的家人。”

    其实,这只是其中之一,她还想知道七姨太同李青若有没有私下交易,巴毅说过,除了孙禄山,李青若亦是偷着买卖人参等名贵药材者,并且李青若身上有命案。

    要查朱财升,关禹探出头看了看:“那个朱财升已经死了。”

    好不啰嗦,玉醐脸色一沉:“我爹还活着。”

    关禹并不明白玉醐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玉醐求他,他就道:“那行,俺帮你查,可是你答应俺,等你爹的案子破了,你帮俺找将军说。”

    玉醐心花怒放:“成交。”

    至于怎么查,此处不便多说,玉醐就约关禹改日碰面再详谈。

    这个时候有马蹄声传来,是上官彧由众亲兵护卫着前来,玉醐忙迎了出去,而关禹也回到了七姨太身边。

    朱财升同七姨太是亲兄妹,哥哥横死,七姨太当然哭得十分伤心,更看着哥哥留下的几个小儿女可怜,见关禹回来了,正无处撒气,就呸了口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不是跟那个小妖精走了么。”

    关禹给她骂得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奈何答应玉醐帮忙查案,就忍了忍道:“俺只是说想给瓜尔佳将军当兵,还没找将军说呢。”

    七姨太心里几分欢喜,却仍旧是破口大骂:“狼心狗肺,我是如何待你的,肉紧着你吃,绸缎紧着你穿,可着蒙江都说你的福气冲天了,你倒好,偏偏不想要这福气了,也成,你既然想走我也不拦着。”

    关禹没动。

    七姨太嘲讽道:“怎么,怕人家不要你,也是,你爹你一家子都是穷鬼,人家怎么会看上你呢。”

    关禹鼓起腮帮子。

    七姨太朝他吐了口:“别跟我较劲,瓜尔佳将军管着关外,但在这蒙江,老娘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咱家老爷他是倒了,但官道上的匪道上的,哪个不给咱家老爷几分薄面呢,做老娘的奴才不知有多人羡慕,你捡了个金元宝却当狗尿台。”

    关禹忍无可忍,极力忍着。

    七姨太骂到兴头上,越说越难听:“当老娘不知你的心思,还不是看上那个小婊子了。”

    关禹将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响,掉头就走。

    七姨太一惊,方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关禹大步流星,七姨太死死抓着他不松手,给他拖着小跑,几番欲跌倒,总算他停了下来,七姨太在他胳膊上使劲掐了下,噗嗤笑了:“真是个冤家,说来脾气就来脾气,我还不是为着你好,行了甭气了,以后好好跟着我,自然有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么体面的日子不过,非得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当兵岂是好顽的,回头让你上沙场,你有一百条命都不够丢。”

    给了台阶下,关禹也就不再置气,毕竟答应玉醐帮忙的,就道:“哎呀疼。”

    七姨太轻拍着他的面颊:“活该你疼,看以后还敢不听话。”

    然后附耳悄声道:“今晚有车货要送去李家庄,等送货回来,我重重有赏。”

    说完朝关禹娇媚的笑着,一双细眼荡漾着无限春光。

    玉醐那里见这二人唱戏似的拉拉扯扯,听不清也猜度出发生了什么,见那七姨太可真是能软能硬,嬉笑怒骂,比梨园名角还会扮,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难以对付。

    此时上官彧在喊她:“玉醐,你来看。”

    玉醐转头去看,见上官彧手指朱财升伤口处亦或道:“这刀就是营地厨房普通的剔骨头的,待我拿了那厨子问话。”

    一声令下,兵士们去把厨子拿来了,老远就能听见那厨子高声喊冤。

    上官彧就地审案,怎奈那厨子只喊冤不承认杀人,上官彧就准备动刑,忽然发现这不是衙门公堂没有刑具,就喊手下执了棍棒来打,那厨子吓得魂不附体,只等上官彧施官威高喝一声:“是不是你杀的人!”

    兵士们将手中的棍棒击打地面,俨然公堂之上,如此威慑,那厨子老实巴交的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即翻了个白眼,吓得昏过去了。

    玉醐看了半天,此时摇头叹口气,如此断案,未免武断,且青龙河水位暴涨,引水之事迫在眉睫,不该过多的在此事上耽搁,她扭头往营地大门口张望,不知巴毅何时能到,却突然发现那些围观的河工中有一人哆哆嗦嗦,玉醐仰头看天,好大的太阳,这节气他居然一副冷的彻骨的模样?

    而此时,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溜出了人群,一直往营地的大门走去。

    玉醐稍作迟疑,随后追了上去,就在那人快到大门口时堵住了他:“哪去?”

正文 170章 神秘凶手

    那人给玉醐一声问吓得魂不附体状,只剩下呆愣的份儿。

    玉醐重复:“我问你哪去?”

    那人磕磕巴巴:“哪、哪也不去。”

    玉醐见他目光飘忽,分明是做贼心虚,突然攻其不备道:“是你杀了朱财升!”

    那人差点跌坐在地,连说:“不是我不是我。”

    玉醐意态闲闲的看着他:“不是你,你跑什么?朱财升就是你杀的,我现在就去告诉上官大人,一百杖下去,皮开肉绽,看你还敢抵赖。”

    说完佯装就走,那人顿住,咽了口吐沫,接着哭丧着脸喊玉醐:“我怕我是同朱监管一样会不得好死。”

    话里有话,玉醐转回来:“老实交代,免你一百杖的酷刑。”

    那人点头承认:“我认得姑娘你,也听闻过姑娘的大名,所以我说的都是真话,朱财升不是我杀的,也不是厨子杀的,而是一个长的很奇怪的人杀的。”

    玉醐回头看看上官彧方向,他已经指使人用一盆凉水将厨子弄醒,此时又打算严刑逼供了,玉醐对面前这人气道:“既然你知道真相,为何方才不对上官大人说,知情不报,罪同凶手。”

    那人长大了嘴巴:“啊!”

    随后真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嘤嘤呜呜的,好不悲切,碎碎唠叨着:“我想说来着,可是又怕上官大人对我也严刑逼供,所以就没敢说,昨晚我是看见一个长的奇怪的人杀的朱监管……”

    他叫张长顺,昨晚,他拿着家人送来的几两银子去找朱财升,想贿赂朱财升混个好差事,不搬石头不挖河底的那种轻轻松松的活儿,可是到了朱财升门口,却听里面有些微的动静,似乎有人在说话,他以为有谁先他来贿赂朱财升呢,便踅到窗户边想偷着看个究竟,用手捅破了窗户纸。

    这一看唬了他一跳,就见一个穿着黑斗篷,鹰钩鼻子,大嘴巴,颧骨凸出,赤红面庞的男人一刀插到朱财升心口上。

    他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里的土地贫瘠,连年欠收,刚好河工上需要大量的人手,他就来了,哪成想每天累得半死工钱却微薄得可怜,听说朝廷给治理青龙河的费用并不少,是当时的佐领玉耕儒给贪了,这些河工们颇多怨言,而想走却走不了,无奈他就想打点下监管河工的朱财升,弄个轻快的差事,混一年也就得了。

    不料竟然发现凶案,他哪里见过这样的事,不觉一声惊呼,就是因为这一声,使得里面那个奇怪的人看了过来,他吓得掉头就跑,那人撞开门就追,幸好有巡逻的守卫走了过来,才冲散那追他的人。

    回去后他一整夜都没合眼,怕那人对将他杀了灭口,所以想偷偷溜出营地跑回家去躲藏起来,不巧给玉醐发现了。

    他讲述完,抹泪道:“钱没赚着,再送了命,我那女人好吃懒做,一旦我没了命,不出三日她就会改嫁,我那老娘和儿女谁养。”

    他絮絮叨叨哭哭啼啼。

    玉醐充耳不闻,仔细思量着那杀人者的身份。

    忽听张长顺又道:“更奇怪的是他腰上挂着一个金牌,亮闪闪的,他那么有钱,为何要杀朱监管抢劫呢?”

    抢劫?玉醐暗笑这位老兄的天真,一壁在心里将那杀人者画了图形,突然心里一个激灵,杀人者,怎么与随扈康熙的那些宫中侍卫如此相像呢?她曾见过御前侍卫个个佩戴腰牌,或玉或金或银,品秩不同,腰牌就不同,但都是出入宫禁的凭证。

    可是,朱财升不过青龙河疏浚工程上的一个小小的监管,如何与宫里的人扯上关系呢?

    正低眉思忖,见那张长顺挪动脚步欲走,玉醐道:“他若想杀你,即便你走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你。”

    张长顺顿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哭声引得上官彧那里看过来,玉醐怕上官彧搅和了自己的事,就制止张长顺道:“你如果不想死,可以做饵帮我将那杀人凶手引出来。”

    张长顺止住哭:“拉倒吧,我可不敢。”

    玉醐立即道:“那你就等死吧。”

    那男人只好妥协:“做诱饵可以,但你要保护我。”

    玉醐左右打量下自己,细胳膊细腿,也不会功夫,可是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行,我保护你。”

    接着两个人细说了如何做饵如何引那杀人凶手出来,教授了一番后,玉醐回到上官那里。

    上官彧刚刚听到那男人的哭,问玉醐:“怎么回事?”

    玉醐语气淡淡的:“一个老相识,遇到了点伤心事,我劝了劝。”

    如此轻描淡写,上官彧似信非信,忙着审厨子,也就不了了之,正想指使手下对厨子再次用刑,玉醐实在忍不住提醒他:“我不懂河务,但也知道加宽河道植树固堤清除积淤分洪引水是治理河流的必须手段,眼下是来不及做那些百年之计了,但最近两天若不赶紧将青龙河的水引走,一旦决口,不堪设想,至于朱财升的案子不急。”

    上官彧道:“人命关天,怎说不急。”

    玉醐冷冷一笑:“是啊,人命关天,一个朱财升同整个蒙江的百姓比,孰轻孰重?”

    上官彧喉咙一梗。

    玉醐掉头走了。

    上官彧最后下令,朱财升的尸首送到义庄存放,也打发走了七姨太等一干苦主,此案押后再审,他可着营地的找,终于在朱财升的住处找到了玉醐,邀她同去那个荒草甸子,看是否合适将水引去此处。

    这一忙活就过了晌午,二人回营地的路上,也是边走边研究着如何分洪引水,那荒草甸子甚为广袤,且附近方圆几十里没有人家,当是分洪的好去处,玉醐此时心里想的是,将水引到荒草甸子,漫地铺展,水就会变得很浅,听说青龙河鱼类繁多,岂不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她偷偷一笑,可这事自己做不来,得找人合伙,谁呢?同巴毅讲没用,他是将军,忙的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同上官彧讲也没用,他又是分洪又是命案忙得脚不沾地,同关禹讲也没用,他只是个让人呼来喝去的奴才,到底谁好呢?一路琢磨下来,就想到了之前曾经去过的林家庄庄主林修远,他有人,有钱,最合适不过。

正文 171章 真相假象

    日落西山,上官彧要回协领府,却可着营地也找不到玉醐。

    那么玉醐在哪儿?她去了林家庄,难得那林修远是个凡事好商量的人,又是发财的买卖,他答应同玉醐合作,只等青龙河分洪引水去了那荒草甸子,他就带人马过去捕鱼,卖鱼所得一分为二,他一半玉醐一半。

    想着自己只出了个点子,玉醐不肯收一半的好处,林修远却说:“你是白音王爷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本该分文不取的帮你,又恐你不答应,所以才说各分一半。”

    提及白音,玉醐心情复杂,忙捡旁的事将话岔开了,只等同林修远谈好了一切,眼瞅着日西斜,她婉拒了林修远的盛情相留,骑马往营地返,心里还惦记着张长顺,假如那凶手要灭口,就不会耽搁太久,所以今晚会有大事发生。

    本想着策马飞奔不出一个时辰也就回了营地,谁知半路那马失了前蹄将她甩了出去,也幸好她落下之处是一处河滩,到处都是细软的沙子,她没给摔死,却也是五脏六腑痛得连呼吸都艰难,不敢乱动,自己把了把脉,无大碍,轻伤,索性躺在河滩上歇息,想等身上不那么痛了再起来。

    这一躺竟至昏迷,再睁眼天色昏暗,她试着动了动,不那么痛苦了,就慢慢站起,环顾四周想找自己的马,却发现一人朝她这个方向跑来,怎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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