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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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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彧想都不想,摇头:“一场雨过,花落无数,这怎么能算得清楚呢。”
玉醐轻声一叹:“枉你还是个状元郎,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
上官彧看着她:“玉小姐知道?”
玉醐笑了笑:“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很多。”
上官彧张口结舌:“啊!”
玉醐讥笑道:“你这状元郎,不过是沽名钓誉。”
上官彧不死心:“你再说一个。”
正文 166章 丫鬟怜香
雨势渐弱,淅淅沥沥的恼人,玉醐目不斜视的走着,上官彧身量不是巴毅的高大,玉醐也还是感觉到来自于他的那种压迫感,都因为两个人曾经是未婚夫妻,而今这关系更让人感到别扭。
上官彧想同她接近,明明心里没底,还是道:“你再说一个,这回我知道怎么回答了。”
玉醐暗笑,我没有报仇的念头,是你上赶着的,略微想了想,道:“苏东坡写《水调歌头》开篇就问,明月几时有?大人说说看,明月几时有?”
营地条件简陋,地面坑坑洼洼,上官彧小心的躲避着那些水坑,道:“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分,你可以叫我阿彧。”
玉醐心头一颤,这话他说的太迟了,想当初他差人将那同心结的剑坠送到家里时,自己可是白天看着晚上攥着,做梦都能笑出声来,而今物是人非,为了蒙蔽巴毅,自己将那同心结仍然收着,却再也感受不到当初的那种心情。
“大人是不知道吧。”玉醐固执的这样叫他。
“这个不难。”上官彧显然有些失落。
接着他滔滔不绝的说着——
明月几时有?
初一为朔月,因日出月出,日没月没,所以看不见。
初二初三为新月,常见于傍晚的西天。
初七初八为上弦月,中午月出,子夜月没。
十五十六为望月,日没月出,日出月没。
二十二二十三为下弦月,子夜月出,中午月没。
二十六二十七为残月,清晨见于东方。
说完,上官彧得意的看着玉醐。
玉醐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上官彧道:“今天是初八。”
玉醐手指天上:“上弦月呢?”
上官彧看去:“……”
玉醐奸诈一笑:“所以苏东坡问明月几时有?答案是,晴天的时候有。”
又给这小女子算计了,上官彧输得心服口服,输得无比欢喜。
正自沉醉,玉醐突然再指天上:“哎呀你看!”
上官彧不知看什么,也还是看了上去,天空黑咕隆咚如锅底,没什么呀?正纳罕,突然脚下一滑,噗嗤踩进个水坑,泥水没过脚踝,也飞溅到他衣裳上,泥坑如漏斗,他站立不稳,身子趔趄,幸好旁边的润墨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不然他非得摔个仰八叉不可。
看着他的狼狈相,玉醐佯装怯生生的样子:“哎呀你看,天上什么都没有。”
上官彧却笑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如深潭,直想把玉醐溺毙似的,看得那么专注那么深情。
玉醐突然想起了康熙的目光,虽然康熙的眼睛没有上官彧的好看,但比上官彧大胆和热烈,都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加快了脚步,一会子就将他甩在身后。
等到了上官彧的办公营房,所谓的卷宗,也只是那些状告玉耕儒的人呈递上来的,玉醐看了看,毫无用处,或者可以说都是陷害父亲的东西,她气得随手一丢,问上官彧:“那些个状告我父亲的人呢?”
上官彧道:“主要的是那个监工。”
玉醐再问:“他叫什么?”
上官彧答:“朱财升”
朱财升朱财升朱财升……玉醐繁复咀嚼这个名字,感觉恁般熟悉,突然想起,朱财升不就是孙禄山七姨太的哥哥!
朱财升这人在蒙江并无什么好名声,他带头状告父亲,不用问一定是个阴谋。
上官彧见她凝神不语,过来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别急,我一定会让给你父亲洗脱不白之冤的。”
玉醐侧目看看他仍旧停留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修长细腻,真真比女人的手还好看,还戴着个玉戒指,更将那手衬得莹白如脂。
玉醐皱皱眉,上官彧忙将手滑落,然后道:“走吧,将军等着咱们用饭呢。”
在营地吃了晚饭,上官彧带着玉醐和巴毅赶回了协领府,即孙禄山原来的府邸。
玉醐在此住过,各处都熟悉,她仍住原来的屋子,随身所带的也不过几身衣裳,初七和璎珞齐齐动手,眨眼便收拾妥当,甚至炕也扫了铺盖也放好了,玉醐洗漱过后正想睡觉,却听窗外有人道:“玉小姐,我家大人让奴婢给您送宵夜来了。”
初七腿快,特别听见有吃的,跳下炕扑过去开了门,见是个陌生的姑娘,看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的婢女,头上梳风骚的坠马髻,身上穿飘逸的留仙裙,门口灯光幽暗,晕黄的光线里更让她有了几分缥缈感,初七便问:“姐姐是?”
那姑娘一笑莞尔,还荡出两个醉人的梨涡:“我是上官大人的丫头,大人叫我给玉小姐送夜宵来了。”
初七已经闻到饭菜香,忙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子,欢喜道:“替我家小姐谢谢上官大人。”
怜香手中一空,又听初七的话没有请进的意思,微有窘迫,思忖下道:“大人吩咐,我得见了玉小姐才算交差,否则回去非得吃排头不可。”
初七只好闪身让开。
怜香莲步款款,走了进去后望着炕上坐着的玉醐,深深一福:“奴婢怜香见过玉小姐。”
玉醐听岔了,皱眉:“你叫什么?兰香!”
怜香摇头:“奴婢叫怜香。”
玉醐总算听清楚了,感叹:““防患每忧鸡雀口,怜香偏绕绮罗衣,这名字好听。”
怜香似乎明白了这句诗的意思,温婉一笑:“其实奴婢原本叫惜玉,那年玉小姐同我家少爷定了亲事,少爷说奴婢需避讳玉小姐的名字,就将奴婢改名为怜香了。”
玉醐容色一暗,毫不领情道:“我倒觉着惜玉更好听。”
怜香见她似乎有些不悦,不宜久留,屈膝一福:“奴婢告退,得回去向大人交差呢。”
玉醐淡淡的:“谢谢你家大人,只是告诉他,以后这样的事不必做了,晚上吃得多容易积食。”
随后故意当着怜香的面道:“初七璎珞,这宵夜赏你们两个了。”
初七欢天喜地,璎珞却暗暗替玉醐着急,难得上官彧想重拾旧日姻缘,何不顺水推舟,横竖两个人是有过婚约的,而上官彧家世显赫,样貌又好,更是状元及第。
怜香告辞而去,初七那里已经呼噜呼噜的吃开了,是一碗山菜做的汤,香气诱人,她连汤匙都不用,直接捧着碗喝,只是她喝了几口汤之后发现不对,突然大叫一声:“小姐救命!”
正文 167章 野露莲毒
玉醐正自凝神,冷不丁给初七的喊叫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初七吐了吐舌头,连说:“好麻好麻。”
玉醐还以为是那汤中带了麻辣口味呢,轻笑:“谁让你嘴馋。”
初七却已经推开了那汤碗,哭唧唧道:“小姐,我好像吃了野露莲。”
观其神色不像是玩闹,玉醐忙道:“你说的清楚些。”
初七指着那碗汤:“这汤像是野露莲做的,此物有毒,且是剧毒,可以丧命的。”
玉醐骇然:“怎么会?”
这汤是上官彧让怜香送来的,上官彧没道理害自己,她一把扣住初七的脉搏,并无异样,大概那毒还没完全发作,急着道:“你既知道这物事有毒,就该知道怎么解毒,赶紧告诉我。”
初七以掌做扇呼呼不停扇着舌头,麻道吐字不清:“将小米炒糊了冲水喝,可以缓解毒发。”
小米?那不是煮饭吃的么,玉醐虽则听清楚,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转念想初七是蒙江当地人,她的话应该有道理,看去璎珞,璎珞立即道:“奴婢这就去炒。”
待璎珞离开,玉醐再给初七把脉,此时她的脉象就有些紊乱了,且她嚷嚷着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炒小米需要时间,得想其他法子,玉醐细细问了初七那所谓野露莲是什么来历,初七道:“山上长的,很高,叶子很宽,绿油油的。”
说的如此笼统,对解毒没多大用处。
初七又道:“老辈人说,狗**根熬水也可以解毒。”
如此通俗的名字让玉醐听得面红耳赤,忙问:“这……狗**根又是甚么?”
初七挠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好像还叫黄芦木。”
提及黄芦木,玉醐太清楚不过了,此物是可以解毒,既然初七说出此物的俗名,当地山上该有生长,一问,果然是,可是这是晚上,黑灯瞎火的哪里去挖呢?
初七这时又道:“葡萄秧子也可以解毒的。”
这倒新鲜,玉醐跳下炕道:“你等着。”
冲出房门就往正宅正房跑,她知道在正宅正房的院子里有一架葡萄藤,跑得气喘吁吁,待到了正宅大门处,守卫的兵士拦住她,这兵士并不知道她是谁,喝令:“协领大人居住所在,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玉醐急匆匆道:“告诉你家大人,说我找他。”
那兵士却道:“大人已经歇下了。”
人命关天,玉醐突然拔高了声调:“那就让他起来!”
那兵士反倒让她弄得愣愣的。
玉醐自察失态,换了口气道:“我的丫头中毒了,需要葡萄秧子解毒,据我所知,整个协领府,只这里有架葡萄藤,所以我要进去。”
那兵士听了哈哈一笑:“拉倒吧,你蒙谁呢,没听说那物事能当药材用的,若是葡萄秧子是药材,吃葡萄为何毒不死人呢。”
玉醐急的那心快蹦出来,也还是耐着性子道:“你不懂药材,有些药材用根,有些药材用叶,不同的药材所用之处也是不同的,我那丫头是蒙江人,她说葡萄秧子可以解毒,一准没错,麻烦你行个方便,我折两枝就出来。”
那兵士却铁面无私道:“不成,我家大人已经歇下了,惊扰到大人,是我当差不力。”
玉醐忍无可忍了,抬腿就闯,那兵士见了横枪拦住,玉醐顺手一戳,打中了他的人中穴,那兵士晃了晃倒地昏迷不醒,玉醐跑进大门,直接奔向葡萄藤,到了葡萄架前伸手就薅,突然里面有人高喝:“谁?”
冷不丁吓了玉醐一跳,待那人走了出来,才看见是上官彧,葡萄架下悬着一盏西瓜灯,见上官彧敞着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胸部,手中还拿着一卷书,玉醐忙将头别过去,道:“折几枝葡萄条用。”
折葡萄枝,上官彧窃以为她是附庸风雅,打趣道:“昔人折柳以赠别,你折葡萄枝是为了相逢么。”
话里有话。
这个“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的妖媚家伙,居然也会开玩笑,玉醐冷冷一笑:“想知道我为何折葡萄枝,去问门口的守卫。”
说完丢下茫然的上官彧,径直去了厨房,此时璎珞已经将小米炒好,亏得厨子帮忙,见玉醐来了,看着她手中的葡萄枝问:“小姐你这是作何?”
玉醐简单解说,然后接过炒糊的小米,让璎珞继续熬葡萄枝水,她匆匆回到房内,见初七已经开始吐黄水,显然已经毒发,忙将炒糊的小米冲水喂她喝了,初七不停的呕吐,等璎珞端回了葡萄枝熬的水,初七又喝下,继续呕吐,那脸色蜡黄蜡黄的。
玉醐忧心忡忡,本不想打扰巴毅的,又怕初七有性命之忧,吩咐璎珞:“去把达春找来。”
不多时达春来了,上官彧也来了,甚至巴毅也来了,得知了状况,巴毅吩咐达春:“务必敲开药房的门,多抓些解毒的药回来。”
达春走几步转回问:“将军,都抓什么药呢?奴才不懂,能不能写个单子给奴才。”
玉醐道:“太麻烦了,我同你一道去。”
上官彧拦着她:“这时辰你一个姑娘家出去不方便。”
玉醐不屑嗤笑一声:“我曾经做过弼马温,曾经杀过人,干过所有坏事的女人,还管什么方便不方便。”
说完喊了达春走了。
巴毅脸色有些不自然,待上官彧问他玉醐怎么做过弼马温,又为何杀过人,巴毅想想道:“弼马温,玩闹的,杀过人,浑说的。”
他不直言,是不想上官彧对玉醐有轻视之感。
上官彧哦了声,释然。
再说玉醐和达春,不是敲开,而是撬开了一家医馆,因为有种解毒特别好的药材唯独那家名为普仁堂的药房有,可是伙计不肯开门,达春就用刀将门栓撬开了,吓得里头的伙计连喊有山匪,达春却一拳头将伙计打趴下,然后让玉醐捡了药材回来,他留下善后,玉醐把药材交给璎珞去熬,向巴毅叙述了擅闯民宅,强买强购的行径。
巴毅听了怒道:“胡闹!”
玉醐忙替达春解释:“他是怕我着急,已经发生了,您骂达春也没用,想办法赎人吧。”
巴毅道:“不妨事,那医馆是李青若开的。”
玉醐目光一滞,李青若,这个名字久违了。
正文 168章 故人如旧
初七性命无忧,却犹如大病,反复呕吐,折腾一晚上人已经脱了相。
玉醐亦是彻夜无眠,至天明,初七安静下来睡着了,璎珞打个哈欠道:“小姐,你也抓紧睡一觉。”
玉醐眼睛熬的通红,却无睡意,只歪着想事情,上官彧为此事已经呵责了怜香,好心办错事,怜香哭得厉害,细说了这碗汤的来历,她初来乍到,听府里一些当地的仆妇说,这里山野菜很多,味道鲜美,她就询问了那些菜都是什么样子,然后往后山坡采了些回来,只以为这长相标致的野露莲是柳蒿芽呢,上官彧说在营地时玉醐像似没吃饱,就让怜香煮些饭菜送给玉醐,于是怜香就做了这碗汤,差点害初七没命,而她更加后怕的是,这菜本打算做给上官彧吃的。
璎珞那里已经躺下,侧头见玉醐仍旧没睡,劝道:“横竖初七没事了,小姐你别太担心。”
其实玉醐想的不是初七而是怜香,见璎珞催她睡觉,也就闭上眼睛,外头雄鸡报晓,她回到蒙江的第一天,就这样心惊胆战的过去了。
刚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突然又想起达春来,巴毅说亲自去普仁堂找李青若要人,也不知那李青若见了巴毅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而今漱玉格格已经没了,李青若再没什么忌讳。
这样一想,睡得也不踏实,糊弄一觉就起了炕,见初七和璎珞睡意沉沉,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到院子里略站了站,见浇花灭火所用的鎏金大缸里积攒了些水,她就掬了些简单洗了脸,十指为梳拢了下头发,习惯了装束简单,也只是将头发编结成一条大辫子丢在背后,拾掇齐整,就往巴毅的住处而来,今个,巴毅说要去青龙河。
巴毅住在距正房不远的“清风雅苑”,那里原本是孙禄山的书房,孙禄山出身草莽,识字不多,也不喜欢读书,建个书房真正是为了附庸风雅和显摆,巴毅来了之后,上官彧想将上房腾出来给他住,怎奈巴毅执意不肯,说上官彧是蒙江的父母官,他只是暂住而已,于是上官彧就让他住进了“清风雅苑”。
因距离正房太近,玉醐在半路不期然遇到了上官彧,想躲是来不及了,玉醐硬着头皮走上去,正待开口,上官彧神色肃然道:“朱财升死了。”
玉醐怔住。
上官彧晓得朱财升对于她意味着什么,这是查破玉耕儒一案的关键人物,忙开解道:“会有其他法子的。”
玉醐不过极快的工夫,回过神来就问:“可查到谁杀了他?”
上官彧道:“我也是才听说,他昨晚死在营地,心口中刀,死的悄无声息,应该是熟人所为。”
玉醐看看“清风雅苑”近在咫尺,还是道:“我同你去营地。”
上官彧点头道:“好。”
先她走几步又续道:“昨晚将军就去了普仁堂,现在都还没回来,想必那个东主李青若是很难缠的。”
玉醐眸光流转,失笑道:“上官大人何时变成长舌妇了。”
上官彧讪讪的:“你别误会,我是听说那木帮帮主李青若很有手段的,年纪轻轻,又是个姑娘家,统领着那么大一个木帮,可真不简单,昨儿达春侍卫长撬了人家的门又打了人家的伙计,李帮主岂能善罢甘休,我是替将军担心。”
玉醐吃不准他到底是不是真为巴毅担心,只淡漠道:“收起你的担心吧,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将军都料理不好,这关外老大的地界,他又怎么管呢。”
上官彧继续陪着笑脸:“你说的极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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