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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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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人到了跟前,彼此都愣住,原来正是张长顺。

    “你?”

    “你?”

    玉醐问他。

    他问玉醐。

    谁都没解释清楚呢,突然平地起了一股飓风,刮得玉醐站立不稳,而张长顺已经扑倒在地,须臾风停了,玉醐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倒在地上的张长顺后心处插着一把刀,暮色苍茫,那血有些刺目。

    玉醐僵在当地。

    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玉醐看到了一双翻着翘头的黑色靴子,往上看,黑色的长斗篷,鹰钩鼻子,阔嘴,赤红的面庞。

    玉醐知道他是谁了,于是特意看去他的腰间,只是不见了那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纯金腰牌。

    “你为何杀张长顺我或许知道,但你为何杀朱财升呢?”

    玉醐琢磨着假如两个人交手,自己胜算有多少,粗略估算下,大概为零,也就不做反抗的打算,想智取,至少先拖延下时间,然后再想法子逃命,何况她是真的想知道这人为何要杀朱财升。

    “他叫张长顺么?看来他这名字取的不好,人怎么能一顺百顺呢,可是如果他不逃出营地,或许我很难下手,偏他自作聪明逃了出来,找死。”

    黑衣人并不回答玉醐的话,自顾自的说着,那嗓音像给沙子磨砺了似的,嘶哑,沧桑,阴冷,他附身拔出张长顺后心处的刀,在张长顺的衣裳上蹭掉了血迹,重新揣入怀中。

    “你杀朱财升是灭口,因为朱财升诬陷我爹贪了河工上的银两,可我看你不像蒙江本地人,一口京腔,行止有矩,所以我猜你是来自皇宫大内,我真是不明白,一个皇宫大内的人,怎么会认识朱财升这样的人呢。”

    玉醐试着动了动脚,脚踝处扭伤了似的痛,而她的马悠闲的在远处吃草,逃跑有困难,忽然思念起巴毅的宝马老张来,若是老张,第一不会将她甩下来,第二不会对她弃之不顾。

    “聪明,怪不得皇上对你念念不忘。”

    黑衣人仰天长啸,苍茫暮色中如一匹孤狼,斗篷帽子太低,头发太乱,玉醐看不清他的脸,却感觉到那来自阴曹地府的冷和恐怖,听他提及康熙,玉醐禁不住心里如刺,难以置信的问:“你是皇上派来的?”

    黑衣人走过去踢了下张长顺,确定是死了,转身而去。

    玉醐撑着痛追了几步:“你是皇上派来的?”

    黑衣人徐徐而行,慢条斯理道:“朱财升该死,张长顺亦该死,谁让他们知道太多秘密呢。”

    玉醐脚上吃痛,终于撑不住单腿跪在地上,仍旧执着于那个心念:“你是皇上派来的?皇上让人陷害我爹?皇上陷害我爹是为了报复我?”

    黑衣人轻声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变得癫狂。”

    说完,脚点地面,如同御风般,倏忽便飞奔而去了。

    他越来越远,玉醐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告诉我是不是皇上陷害我爹!”

    四周静极了,暮色如纱,将一切都模糊起来,如京城家里时父亲案头博山炉里焚着的香袅袅而出的香雾,那时她的日子无忧无虑,也就无所事事,百无聊赖时就信步而行,十次路过父亲的书房,九次可以发现父亲在看书,父亲不抽烟不酗酒不在外头交游更不会流连烟街柳巷,只喜欢看书,父亲是她心目中所有好男人的模样。

    可是,两次入狱,身心备受摧残,身怀绝技却沦落到搬石头挖淤泥整修的河工,上天不公,上天不厚道,上天在暴殄天物!

    玉醐愤怒的瞪着眼睛,手在地上一抠,抓起沙子大吼一声扬了出去,沙子如雾,旁边那丛山林变得更加幽深,宛若一只鬼怪正窥视着她。

    静静的坐了一会子,慢慢的平复下心情,然后一瘸一拐的朝那马走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上了马,心情落寞的回到了营地,想见父亲,守卫说天太晚任何人不能进入营地,而上官彧业已回了协领府,且那张长顺已经死了,也就无需她保护,更没有诱饵一说了,她也就只能回了蒙江镇,回了协领府。

    两个丫头见她如此狼狈,初七就叽叽喳喳的问,璎珞就给她打水洗漱又换衣裳,她只说给那马摔着了,并无提及黑衣人之事。

    听说她回来了,上官彧使怜香过来看她。

    因着野露莲的事,怜香很是不好意思,先给她请安,又向初七赔不是,最后说自己是上官彧差来的,问玉醐怎么这样晚才回来,上官彧很是担心。

    玉醐轻描淡写道:“同个熟人有点闲事耽搁了。”

    怜香忙说:“玉小姐还未吃晚饭吧,我这就去厨房给玉小姐做几样菜。”

    玉醐容色倦怠,懒懒的道:“那就麻烦你了。”

    初七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跳下炕来:“还是我去做吧。”

    兰香温婉一笑:“初七妹妹你是客,怎么好劳动你呢,我去吧。”

    她说着告退而去,初七却对玉醐道:“小姐,你信她?”

正文 172章 积恨康熙

    窗户开着,进来一股风,将炕几上的烛火吹得摇摆欲熄,璎珞忙用手挡住那风,待胡乱摇晃的烛火渐渐明亮起来,她爬过去将窗户关上。

    玉醐心里只顾着想康熙让人陷害父亲的事,淡淡道:“她叫怜香不是兰香,为何不信。”

    初七也说不上为何不信,就是害怕。

    玉醐突然想起巴毅来,问:“将军回来了吗?”

    璎珞看去初七:“问她,这种事她最灵通。”

    初七摇头:“没回呢,昨儿一晚上,今儿一整天,将军这是同那李青若过上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璎珞见玉醐脸色极差,偷着在下面掐了下初七。

    初七差点蹦起,吼道:“你又掐我!”

    璎珞不甘示弱:“谁让你嘴巴那样坏。”

    初七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嘴巴坏,我还不是觉着小姐这样太憋屈。”

    璎珞……

    两个丫头好不聒噪,玉醐下了炕往门口去。

    璎珞喊她:“小姐你去哪里?”

    玉醐只道:“房里闷,随便走走。”

    璎珞追了过来:“让奴婢陪着你。”

    玉醐语气轻淡:“谁都不准跟着。”

    璎珞只好原地站住。

    初七坐在炕上嘀咕着:“小姐有心事。”

    璎珞气鼓鼓的:“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却在那里胡言乱语,将军一直没回来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怎么是同李帮主过上了呢,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存心让小姐难过。”

    初七不以为意道:“没必要难过,天下好男人多着,将军即使喜欢小姐又怎样,还不是优柔寡断,不要也罢,我倒瞧着那上官大人不错。”

    璎珞无奈的晃着脑袋:“你这个人就是墙头草,今儿这样明儿那样。”

    初七睇她一眼冷嘲热讽道:“我是真小人,就怕有些人是伪君子。”

    璎珞脸腾地红了,顿时翻脸:“你说谁是伪君子?”

    初七横着流里流气的小曲狡诈的笑着。

    两个丫头房里吵的热火朝天,玉醐在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今个有些累,懒得管教她们,突然想起上官彧说明天就要着手引水之事,不放心,遂出了院门往正房而去。

    快到正房时,却见巴毅迎面走来,她脚步一滞。

    巴毅回头吩咐达春:“告诉上官大人,我稍后就过去。”

    达春领命去了正房,巴毅就走向玉醐,待到了近前,问:“那腿是怎么回事?”

    虽然轻微有些瘸,终究还是给巴毅觉察出来了。

    玉醐道:“从马上摔下来了。”

    巴毅眉头一皱:“明儿老张给你使唤。”

    玉醐摇头:“那是李姑娘送给将军的,我可不敢夺人所爱。”

    她虽然表情淡漠,巴毅还是听出她的话里有话,笑了,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脑袋:“成日的胡思乱想,怪不得怎么吃都长不胖。”

    玉醐也笑,却是冷笑:“春姑娘胖,将军喜欢自去找她。”

    巴毅一愣:“春姑娘是哪个?”

    玉醐迟疑下:“京城时我家里的。”

    在京城时她家里养的一头母猪而已,因是春上抓的,所以养猪的老仆为了容易区分其他的猪,就给取了个名字**姑娘,而另外一头公猪取名夏公子,当时玉醐还觉得那老仆肚子里没墨水,既然是公猪,谐音下不如叫公主更朗朗上口,然后她说的这话就给那老仆告到了玉耕儒面前,胆敢叫一头猪为公主,玉耕儒狠狠的训斥了她,千叮咛万嘱咐,切莫祸从口出。

    为此玉醐耿耿于怀,终于在年底的时候成功报复了告状的老仆,就是在过年大赏的时候,她将父亲赏给那老仆的酒倒掉,然后往坛子里灌了水,老仆又将此事告到玉耕儒跟前,玉耕儒知道是女儿做的,再次狠狠的训斥了玉醐,于是玉醐再次报复了老仆,十冬腊月的,她偷着往那老仆的炕席底下塞了一块冰。

    回想幼时的顽劣,她想笑想不出,父亲半生谨小慎微,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牢狱之灾,而那个陷害父亲的恶人,竟然还是堂堂的九五之尊。

    心思辗转回来,见巴毅看着她笑呢,巴毅还道:“顽皮,快说说,为何被马摔下来了。”

    玉醐便将遇到黑衣人的事说了,只是将自己坠马受伤说的轻描淡写,反倒深恨康熙不惜以帝王之尊,背后下手陷害父亲,她气得七窍生烟,就是不会破口大骂罢了。

    巴毅却道:“不会,皇上不会那样做。”

    他是那么笃定,玉醐冷冷一笑:“将军可真是千古一忠臣。”

    巴毅不理会她的嘲讽,道:“皇上想杀玉先生,大可以在卢照水一案时就下手了,之所以不杀,是念着玉先生的医术无人能及,而又没有犯过大错,既然以前不会杀,现在就没必要陷害,更何况皇上绝对不会用这种卑劣的宵小手段来对付臣子,这不是一个有道明君该做的。”

    有道明君?玉醐轻蔑的笑了。

    巴毅知道她对康熙积恨太深,一时半会也劝说不了,细细思量她讲的话,不免怀疑:“那黑衣人若真是皇上的密使,断不敢随便提及圣驾,这是规矩。”

    玉醐想了想,觉着有道理,问:“那会是谁派来的?”

    巴毅摇头:“不得而知。”

    玉醐心念转动,又觉着哪里不对:“倘或他不是皇上暗中布置的密探,即使是太皇太后或是太后派来的,将军觉着他会让我生还吗?”

    宫中的事她并不知道,猜都能猜出,太皇太后和太后又怎么能容许皇上娶一个汉人女子,还是罪臣之女呢,皇上不是凡夫俗子,是天子,使一个罪臣之女进宫为嫔为妃,天家的颜面何在?

    所以玉醐仍旧觉着那黑衣人是康熙差遣来,伙同朱财升陷害父亲的,起先觉着康熙因为自己不答应嫁给他而肆意报复,后来觉着或许不是报复,而是康熙想用父亲掣肘自己,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也。

    对于玉醐的质问,巴毅也无法回答,只打定主意待青龙河水患解决了,便查一查那黑衣人的事,因分洪引水事情紧急,他就安慰了玉醐一番,然后往正房去了,正房大厅内,蒙江附近,他所辖制的官吏都来了,正等他商讨大事。

    看着巴毅的背影,玉醐有心想问问他为何消失了一夜一日,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正文 173章 巧计离间

    北京。

    紫禁城。

    慈宁宫。

    申牌时分。

    太皇太后坐在炕上摩挲着手上的佛珠,偶尔回头瞧了瞧向南那一溜玻璃窗子,感叹道:“天越来越长,这时辰了,那日头还老高呢。”

    苏麻喇姑一旁陪着缝着什么,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宫女,那宫女立即出去端了杯茶进来,苏麻喇姑将手中的针黹放在笸箩里,又将一条手巾把子擦了擦手上的汗,方接过茶杯呈给太皇太后,道:“可不是么,天亮的也早,一天当两天过呢。”

    太皇太后轻声喟叹:“我老了,你也老了,人一老,不琢磨吃不琢磨喝不琢磨穿戴,成日闲着,当真没什么意思。”

    苏麻喇姑忙道:“老佛爷可不清闲,老佛爷可是万岁爷背后一座山。”

    太皇太后一笑,有些苦涩:“皇帝大了,又能干,我可不想做他的靠山,也只是担心他的身子骨,也还怕人说我是瞎操心呢。”

    她说着喝了一口茶,苏麻喇姑接过放到炕几上,道:“圣躬安,老佛爷放宽心,再说万岁爷打小便同老佛爷亲近,断不会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

    太皇太后颔首:“我知道的,是旁的人罢。”

    珠帘轻微一声响,进来个宫女,朝太皇太后拜了拜:“启禀太皇太后,苍狼回来了。”

    太皇太后同苏麻喇姑对视一番,太后微抬下巴,示意那宫女将苍狼叫进来。

    宫女便走了出去,不多时苍狼走了进来,见了太皇太后,十几年追随左右,也不必三叩九拜,打了个千道:“见过老佛爷。”

    太皇太后抬抬手:“一路辛苦,赐座。”

    苍狼垂头:“奴才为太皇太后办事是天大的福气,不辛苦。”

    两个宫女抬了把椅子来,苍狼却仍旧站着。

    苏麻喇姑让人端了杯茶来,接着左右看看给宫女们递了眼色,纷纷退下后,她就端了杯茶给苍狼:“特使大人喝杯茶吧,瞧瞧这脸色,大概跑了骑马跑了一晚上。”

    苍狼接过茶杯,说了声多谢,然后道:“有宗要紧的事,所以急着赶回来。”

    听说是要紧的事,太皇太后皱皱眉:“该不会是蒙江那里出了什么岔子?”

    苍狼垂首:“是这样的,玉耕儒贪河银的事玉姑娘正在查,奴才怕那朱财升口风不严,所以擅自做主将他灭口了。”

    听闻杀了人,太皇太后容色一凝,还是道:“那样的人,杀了也就杀了,这算不得要紧的事,所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你在外头办差,紧要关头可以做主。”

    苍狼谢恩,续道:“只是有个河工瞧见奴才杀人,于是奴才顺道也将他杀了。”

    杀人如麻,这是杀手的特性,太皇太后虽然不愿听到,也还是宽容的样子:“当然要永绝后患。”

    苍狼再次谢恩,又道:“只是不巧,奴才杀人的时候,偏让那玉姑娘瞧见了。”

    太皇太后一惊:“你该不会……”

    苍狼忙道:“奴才断不敢对玉姑娘下手。”

    太皇太后松了口气:“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若那个玉小姐真的出了事,我只担心皇帝那里……不过她瞧见就瞧见吧,我知道你素来隐藏身份的功夫极好。”

    苍狼眼珠子一转,脸上讪讪的:“老佛爷谬赞,这次奴才倒是没有隐藏身份,反而故意透露奴才是宫里头的人。”

    太皇太后对苍狼虽颇有微词,却觉着他不会犯下如此幼稚的错误,凝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苍狼道:“奴才透露是皇上身边的人。”

    再无下文。

    太皇太后是何等人物,已然猜出:“你是想离间皇帝和那个玉小姐?”

    苍狼低头:“奴才斗胆。”

    太皇太后嘴角荡出一个得意的笑:“苍狼,你这次的差事办的极好,我很满意,骑马跑了这么远的路,你也累了,下去领赏歇着吧。”

    苍狼慌忙跪地叩头,却没有起来,像是下了半天决心,方道:“奴才请老佛爷恩准,让奴才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太皇太后大感意外,与苏麻喇姑对望一眼,见苏麻喇姑亦是茫然的神情,转头再看苍狼道:“我是责备过你几次办差不力,但你的功劳还是看在眼里的,并且这次你能够离间那个玉小姐和皇帝,我甚是满意,你怎么突然会有告老还乡的念头呢?”

    苍狼几乎是将上半身趴在地上的,一袭黑衣下,整个人如同一只野兽俯伏在太皇太后脚下,一贯的烟酒过度的嘶哑嗓音:“老佛爷容禀,奴才想告老,是因为奴才真的老了,最近老是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奴才只怕哪趟差事办不妥当,罔负太皇太后的慈恩。”

    太皇太后将信将疑,但是显然对苍狼的告老有些不悦,后悔没能培植出一个可以代替苍狼的新人,青黄不接,苍狼突然不干了,使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苏麻喇姑那里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特使大人想告老,是不是觉着这趟差事对有点对不住万岁爷,从而引咎自责?”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太皇太后终于明白了苍狼告老的个中曲折,勃然而怒,一掌拍在身侧的炕几上,震得上面的茶杯叮叮当当的响,怒道:“你怎么会有此念头,你这样想就是觉着我想拆散皇帝和玉小姐是多管闲事了。”

    苍狼咚咚叩头:“奴才不敢。”

    太皇太后冷冷的哼了声:“你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你要明白,玉小姐是汉人,满汉不通婚,更何况玉小姐还是罪臣之女,虽然这次玉耕儒贪了河工上银两一事是我让人算计的,但他之前同反贼卢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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