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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之将军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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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会选新的夫人。”项燕说着,又要俯身吻他,綦毋明暄眼疾手快,伸手抵在项燕胸前。
  “那你明年可以选男人了。”綦毋明暄说。男人女人,反正你想要,都可以有,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心口却有一点点疼痛蔓延开来。
  “男人也不选,以后再也不选了,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了。”项燕说,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綦毋明暄说,收了抵在项燕胸前的手。
  项燕再次俯下身,给了他一个漫长而温柔的吻,沉溺在项燕的柔情蜜意里,即将丧失理智的綦毋明暄想:原来他不是嫌弃我。
  “卫公公,今儿皇后过生日,都没能留住皇上啊。”玉树小心翼翼的跟卫公公说话,这半年里,由于怕说错话,他也没敢跟卫公公多聊过几句。
  “哎,想留留不住啊。”卫公公感叹道。
  “那看样子,皇上是真心喜欢我们家主子了。”玉树乐呵呵的说。
  “反正我伺候了皇上二十七年,没见他对谁这样。”卫公公说。
  ”哎,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总担心,我们主子一大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哪天陛下要是不喜欢了,那日子可咋过啊。”玉树一高兴把自己的担忧和盘托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高兴的过头,这些话哪能对卫公公说。
  果真,卫公公没再接他的话。
  玉树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率军出征
  转眼入了冬,项燕最近却忙了起来,晚上要么就不来,要么就是深夜才来,来了也是神色疲惫,倒头就睡,綦毋明暄有些担心他
  这夜,京城里下起了小雪,项燕来的早些,见他进了屋,綦毋明暄立刻迎上去,握住他的手,开心的说:“我给你暖暖手吧。”
  “今天怎么这么好?”项燕问,久违的露出了笑容。两人来到桌前坐下。綦毋明暄又伸手温暖项燕的耳朵,项燕握住他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背。
  “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綦毋明暄问,语气里全是关怀。
  “北境又要打仗了。”项燕叹了口气,语气凝重的说。
  “弗国?”綦毋明暄问。
  “嗯,弗国来势汹汹,这是决胜的一仗了。”项燕说。
  “你这么担忧,胜算如何?”綦毋明暄问。
  “兵有,马有,国库里也有钱,但是。。。”项燕迟疑了一下。
  “兵马钱都有,那就是没有将了?”綦毋明暄说。
  “嗯,卫子然可以带一只五万人的铁骑,从东线进攻,没有什么问题。但我现在需要另外一只队伍从西线一起夹击敌人,找不到合适人选。目前国内有跟弗国作战经验的将军,只有皇后的叔叔。”项燕说。
  “不能用吗?”綦毋明暄纳闷了,有人还不能用?
  “皇后的母族,出了不少知名战将,在朝堂内很有话语权,这也是当时哥哥让我娶她的原因。她父亲曾经出任过丞相,我用了许多年,才削弱了她母族的势力,基本解除了兵权,现在再交回去。。。”项燕说着,皱起了眉头。
  来了这么久,对于宣国的政治和历史,綦毋明暄多少了解一些了,这个国家权力斗争复杂的很,自小从草原无忧无虑长大的綦毋明暄,不擅长权谋什么的,之前都没有过问过,但他知道项燕现在是真的遇到了难处。
  “西线你想给多少骑兵?”綦毋明暄问,语气严肃起来。
  “也是五万,天越来越冷,我想速战速决,但是如果拖入持久战,国内还有兵可以补给。”项燕说。
  “那你看,要不让我带兵吧?”沉思了片刻,綦毋明暄笑着问。
  “开什么玩笑,不行。”项燕立刻拒绝。
  “为什么不行?五万人的骑兵,我带没问题,而且我熟悉弗国地理和作战方式,我问你,全国你还能选出更合适的人来吗?”綦毋明暄认认真真的问,眼神恳切的望着项燕。
  “不行!”项燕仍旧拒绝。
  “你这么不信任我?”綦毋明暄问。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这个事儿不要再提了。”项燕果断而气愤的说,转身上了床,不再理会他。整晚留下綦毋明暄生闷气。
  两人闹了别扭,第二天一早,用完早膳,项燕就急匆匆的上早朝去了。玉树看着两位主子都不高兴的样子,不免担忧起来。
  “主子,跟陛下吵架了?”玉树问,心想陛下最近忙那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好不容易早来一次,你还跟人家吵架,这大男人,心思就是不如姑娘细腻啊。
  “是。”綦毋明暄说。
  “为了啥啊?”玉树问。
  “我想带兵去打弗国,他不愿意。”綦毋明暄说。
  “哈?!”玉树虽然已经跟了綦毋明暄一段时间,很多事儿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个吵架理由,还是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你说我是多合适的人选啊!”綦毋明暄气鼓鼓的说。
  “我说夫人啊,你凑这个热闹干啥,这带兵打仗,一来是生死未卜,二来是动不动就得好几个月,好好在宫里呆着不好吗?”玉树把还有可能缺胳膊少腿放进了肚子里,没敢说出来,他很小就进了宫,理解不了綦毋明暄,但是他知道,后宫里得宠失宠都是一时的事儿,主子要是真去打仗,哪怕赢了回来,陛下还能像现在这样宠着他吗?
  “我得帮帮项燕。”綦毋明暄默默的说。
  接下来好几天,项燕都没有来,綦毋明暄知道他是故意躲着自己,这天晚上,不顾玉树的阻拦,綦毋明暄冲到了项燕的寝宫,项燕正侧卧在榻子上看折子。
  “带兵打仗的事儿没得商量。”项燕见綦毋明暄进来,把手里的折子一扔,语气坚定的说。
  “为什么,你怕我输?”綦毋明暄问。
  “我怕你死。”项燕忽然吼了起来。
  见他真动了气,綦毋明暄走上前去,跪坐在项燕榻前,伸手抚摸他皱着的眉头。
  “不会的,让我去吧。”綦毋明暄小声祈求他,“你对自己的军队这么不放心?”
  “明暄,如果你出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办。”项燕忽然攥住了他的手,深情的望着他,“如果。。。如果你死了的话,我怎么办?我已经熬了十年没有你的日子了。。。”
  “不会的,我保证,我研究过地形了,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咱们先讨论一下,好吗?”綦毋明暄说,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一定要说服项燕的。
  项燕犹豫着不说话。
  “你先听听,算算胜率,再做决定,好吗?”綦毋明暄几乎是祈求他了。
  “好吧。”项燕说,他又如何能拒绝綦毋明暄呢?
  这一夜,破天荒的,皇帝和他的夫人,讨论了一晚上抗击弗国的策略。
  第二天一早,项燕要上早朝,綦毋明暄兴冲冲的从寝宫里出来。守在门口的玉树见他这红光满面的样子,心想大事不好啊。
  “主子,主子,我说您走慢点。。。陛下答应您了?”玉树紧紧跟着綦毋明暄。
  “对,答应我了,玉树!”綦毋明暄忽然回头,手放在玉树肩膀上,一脸得意的说:“我要去打仗了!我要回草原了!”
  玉树心想,完蛋了这回儿。
  “让我跟着您一起吧。”玉树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哎,别哭别哭,你好好呆在这就行,等我的捷报!”綦毋明暄说着,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你让我跟着您,我可以照顾您。”玉树急切的说。
  “不行,搞不好真会死在战场上的。”綦毋明暄忽然严肃的说。
  瞧他这一脸严肃的模样,玉树哭的更厉害了。
  天气越来越冷,京城今年雨雪多,距离綦毋明暄率军远征弗国已经过去半月有余,项燕在宫里寝食难安。连绵的雨雪让他心烦,整夜不停的寒风让他心烦,白日阴的散不开的云也让他心烦,綦毋明暄一直没有军报最让他心烦。
  “陛下,有军报。”卫公公说,他眼见着自家皇帝眼眸忽然亮了起来,心里默默叹口气,补充道:“卫将军的军报,说天气寒冷,东线作战不力,陷入僵持。”
  项燕心里一紧。
  “那西线呢?还没有明暄的消息?”项燕问。
  “还没。不过陛下不用太过担忧,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卫春只能这样安慰自家皇帝。
  “去道折子,问问他那的情况。明暄在这里没带过兵,也没有军功,我怕军中将士会有不服管的。”项燕说着,眉头紧皱,走之前他没考虑这么多,现在这么多天没消息,他把所有可能发生的坏事儿在脑海里全过了一遍。
  “好的,陛下。”卫春赶紧派人加急送折子。
  几天之后,项燕终于盼来了綦毋明暄第一次军报。卫公公看完军报,想笑又不敢笑。
  “写了什么?”项燕急切的问。
  “就写了四个字:甚好,勿念。”卫公公说。
  “就四个字儿?”项燕难以置信,他招招手,从卫公公手上接过军报,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甚好勿念四个字儿。字写的这么丑,肯定是綦毋明暄没错了。
  虽然心里生气他只传回来四个字,但细心的卫公公发现,自家皇帝还是悄悄把军报收了起来。
  一个多月后,西线传来捷报,綦毋明暄的军队,不但打了胜仗,还俘获了五千多弗国士兵,其中包含一名弗国皇子。项燕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不料,东线却接连失利,卫子然没有在寒冬的草原跟敌人交手过,被拖入了苦战。
  “传我的令,让明暄。。。让綦毋将军班师回京。另外增兵三万,支援卫将军吧。”项燕下了军令。
  “陛下,綦毋将军。。。已经。。。已经前去支援卫将军了。”前线回来的士兵说。
  “你说什么?谁让他擅自做主的?”怒火和忧虑一起向项燕袭来,他抓起桌子上的墨台扔了出去。众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綦毋将军说,他离着卫将军最近,刚打赢仗,将士们士气高涨,此战必赢,请您不用担心。”士兵哆哆嗦嗦的说,他哪里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火。
  生气也没辙,又不能冲去前线把人绑回来,项燕忽然想,说不定綦毋明暄到了草原,并不想回来了。
  又半个月过去,綦毋明暄仍旧是一点消息没有,这下子连卫子然也没了消息,朝堂之上逐渐多了一些流言蜚语。
  “卫春,最近朝堂上的流言蜚语,你应该听说了吧。”项燕问卫公公,他刚刚跟宰相下完棋,话里话外的,听出了几分意思。
  “是,但是大臣们也是为陛下担忧,陛下您不必动气。”卫公公知道没法骗自家皇帝,只能承认。
  “担忧?担忧什么,害怕明暄忽然带兵杀到京城,要我的命么。”项燕冷淡的说。
  “朝臣们毕竟不了解陛下跟綦毋将军的感情。头一次这么久没有前线消息,綦毋将军又是月国人,略表担忧也是符合情理的。”卫公公小心翼翼的拿捏词汇。
  “那你说,我该担忧吗?”项燕问卫公公。
  “在我看来,陛下大可不必担忧。”卫公公心想,这个问题真是问了也白问,谁敢回答该啊!陪伴了皇帝多年,他知道这次自家皇帝是真着急了。
  “卫春,你说,他不会不回来了吧?”项燕忽然问。
  “这哪能啊,他就算想,也不敢啊!月国那么小个地方,綦毋夫人能嫁过来,自然不会私自跑回去的。”卫公公话音一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他赶忙跪下来,“綦毋夫人对陛下感情深厚,肯定不会的。”
  看着自家陛下拂袖而去,卫公公真替自己捏一把冷汗,他从小看着项燕长大,很清楚自家皇帝的逆鳞在哪。
  夜里,项燕辗转难眠,黑暗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向窥探猎物的饿狼,伺机侵入他的脑海。当初綦毋明暄嫁过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宣国的皇帝,也就是说,无论是谁,綦毋明暄都是要嫁的,都是可以嫁的,想到这里,他忽然心头一紧——所以呢?如果嫁给别人,他是不是也会帮他脱衣,给他暖手,雌伏在他的身下?项燕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是说的人太多了,他不得不质疑自己,还有自己的爱人。
  他知道自己掉入了一处危险的领域,却找不到出路。
  
  ☆、凯旋归来
  带了三个月的兵,綦毋明暄终于回到京城,已经临近年关,回京的这天雪很大,路不好走,原本预计下午就可以进京,结果整整耽误到夜里。綦毋明暄率领的军队大捷,还顺道解了卫子然军队的围,两军会师后一鼓作气,大胜弗国,胜利的消息早就传遍宣国,京城士兵夹道欢迎,声势浩大,宫里已经摆好酒席,为凯旋而归的将军们接风洗尘。
  这些都不重要,綦毋明暄想,他现在只想见项燕。三个月啊,带兵打仗他从没后悔过,但是见不到项燕这点着实折磨着他。
  玉树和临风已经在宫门口守候已久了。
  “将军!将军!”远远看见綦毋明暄的马,玉树一路小跑着前来迎接他,这孩子冻的鼻涕都快掉下来了,傻乎乎的笑着,当他看到綦毋明暄时,笑容忽然凝固了。
  “夫人啊,您这脸,左边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知是害怕还是冻的,玉树说话哆哆嗦嗦的。
  “啊,不碍事儿,打仗嘛,难免留点疤。”綦毋明暄说着从马上下来,把马交给身边侍卫。
  “怎么不碍事儿啊,哎哟快让我看看,我这就去找御医要点药,说不定能消了去了。”玉树担忧的说,这道疤痕在綦毋明暄左边太阳穴,不到一寸,其实并不明显,但玉树还是很紧张,哪有脸上带伤的夫人啊!
  “别找了,这都好久了,肯定消不了了,我说项——不是,陛下呢?”綦毋明暄一边急急的往自己寝宫走,一边询问玉树。
  “陛下这会儿八成在准备晚上夜宴的事儿,主子您先把这身胄甲脱了,换身衣裳吧。”玉树说,綦毋明暄只要走快了,他都得小跑着跟着。
  “也好!”綦毋明暄欢快的说,想到晚上就能见到自己的爱人,他也不觉得疲惫了。
  换了衣服,刮了胡子,又让玉树帮自己修剪了头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綦毋明暄忽然问道:“玉树,这道疤,很明显吗?”
  之前他并不觉得这道疤痕很明显,没想到今天玉树一眼就瞅见了,还表现的很担忧,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倒是不明显,但是没有总比有了好吧。”玉树给綦毋明暄挂上香囊,主子刚刚回来,他不敢跟主子说宫里的流言蜚语。
  等綦毋明暄赶到,夜宴已经开始,大殿上热闹非凡,婢女引他到座位上,他看见项燕跟皇后坐在上坐,四目相对,项燕瞧他的眼神,跟其他将军并无不同,他心里忽然一阵失落。
  宴会总让綦毋明暄觉得无聊,项燕时不时的说些鼓舞诸位将士的话,大家其乐融融的,觥筹交错间,綦毋明暄喝了不少酒,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嫌,项燕嘉赏了所有人,唯独没有他。
  无所谓,只要有你就够了,綦毋明暄这样想着,这三个月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晚上又喝了这么多酒,醉意倦意一起向他袭来,他又提前离了席。
  雪虽然小了,但仍旧絮絮下着,皓月当空,照着地上的积雪白茫茫一片,屋檐上结了冰,冬天的后宫格外好看,他一个人徐徐走在长长的宫街上,脚下嘎吱作响,再一次,他感受到了某种孤独。
  “綦毋将军。”背后一个女声在叫他,声音听着熟悉,但他想不出是谁,转身一看,居然是皇后。
  “将军是不是觉得夜宴无聊?我也觉得无聊,不如到我那坐会儿,我给将军煮一杯解酒茶吧。”皇后说,语气温柔似水。
  綦毋明暄知道自己该拒绝,可能是因为天太冷,风太急,路太长,他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皇后的寝宫并不十分华丽,冷冷清清的,两个人坐下,相顾无言,不一会儿,侍女端上一壶解酒茶,皇后支会其他人下去,帮綦毋明暄倒上茶。
  “綦毋将军。”她把茶递给綦毋明暄,“天气寒冷,暖暖身子吧。”
  綦毋明暄端过茶,细细品着。
  “这茶味道好怪。”綦毋明暄说。
  “是我家乡的特产。”皇后笑笑说,她笑起来有一对梨涡,非常讨人喜欢。
  綦毋明暄不知道该跟皇后聊些什么,只能尴尬的沉默着。
  “你知道吗綦毋将军,我十六岁就嫁给陛下了,那时他才二十岁,已经七年了。”皇后喃喃的说,眼神落寞。
  綦毋明暄没料想皇后会跟他聊项燕的事儿,只能沉默着。皇后兀自说了下去。
  “我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是家父要让我做皇后,硬生生拆散了我们。”皇后说,苦笑了一下,又将綦毋明暄杯里的茶满上。
  綦毋明暄不知道她想干嘛,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埋头喝茶。
  “我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能嫁给皇帝也是一种荣誉。但是成婚之后,我就知道他不爱我了,但是那几年。。。那几年里,他对我还算温柔体贴。”皇后仍旧细声细语的说。她说话的语速极慢,靡靡之音灌入綦毋明暄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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