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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之将军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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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让他觉得昏沉沉的,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茶劲儿上来了,綦毋明暄还觉得有些热。
  “但是自从你进宫之后,他连那点温柔体贴都没有了,我们现在,只能勉强算的上是相敬如宾。”说到这里,皇后落下了一行眼泪,“你知道么,綦毋明暄,他已经很久没来过我这里了。”
  这行眼泪,像拖着尾巴的流星滑过她白皙的面颊。恍惚间,綦毋明暄觉得皇后今晚格外好看,如画中忧郁思念夫君的女子一般。但他已经燥的不行,刚刚进屋的时候,没觉得屋里很热啊?
  “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是不知道他其实喜欢男人。你呢綦毋将军,嫁给他的感觉如何?”皇后说着,忽然靠了上来,她气息里有花果的味道,让綦毋明暄一阵晕眩。
  皇后伸手抚摸綦毋明暄的脸颊,手指抚过他脸上的伤疤。女孩子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綦毋明暄却觉得动弹不得,心跳的厉害,身子滚烫。
  “我这么不快乐,你们也来陪我,好不好?”皇后说着,凑上前来,轻轻亲吻綦毋明暄的脸颊。
  綦毋明暄着实一惊,他想推开皇后,却觉得身子动弹不得,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想到解酒茶怕有古怪。
  皇后身上实在是太香了,其中还夹杂着项燕身上独有的檀木味道。项燕。。。想到项燕,他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眼前皇后的容颜越来越模糊,他只觉得有人在动手解他腰间的玉带。。。
  项燕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距离喝醉还差很多。三个月没见綦毋明暄,刚刚见到,他恨不得直接把人扔到床上,但是守着众多将士,他又不敢显露——他怕綦毋明暄生气。綦毋明暄向来介意他像对待后宫夫人那样对待自己,况且他现在不仅仅是自己的夫人,还是一战成名的宣国大将军。
  项燕知道綦毋明暄不喜欢宴会,看着爱人提前离席,他也有些坐不住了。诡异的是,不等夜宴结束,趁他不注意,身边的皇后也悄然离席了。
  项燕趁着歌舞表演,也溜了出来,他本想直接去綦毋明暄的寝宫,但是又有些担心皇后。虽然他跟皇后已经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但凡大事儿上,皇后还是非常识大体的,所谓的逢场作戏,一直做的很好,这点项燕非常感激她,所以没有特殊情况,她是断然不会提前离席的。
  反正顺路,项燕决定先去看一眼皇后,再去找綦毋明暄。
  “陛下,您,您怎么来了?”皇后的贴身丫头叫敏儿,见到项燕,面露惊恐,守在屋外的仆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守着,皇后呢?”项燕说着,就要往里去。
  “陛下,皇后已经休息了,您。。。今儿。。。陛下请回吧。”敏儿慌张的说。
  奇了怪了,项燕心想,自己都快一年没来皇后寝宫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哪怕皇后睡了,这些仆人也不该阻拦他吧。
  “没事儿,我就看她一眼。”项燕说。
  “陛下,那个,皇后娘娘今儿身体真的不舒服,陛下不方便进去。”皇后宫里的小太监也急切的说,他冲项燕身后的卫公公投来求助的眼神。
  卫公公心想,大事不妙啊。
  “陛下,那边宴会还没结束,皇后要是不舒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卫公公毕竟见多识广,看出了端倪,他只能帮着阻拦自家主子。
  项燕不理会他们,径直走了进去。一群仆人立马起身,想要跟进去。
  “都别起来,都跪在这!”卫公公呵斥他们,仆人们又都哆嗦着跪下了。
  “我问你,谁在里面?”卫公公问跪在面前的敏儿。
  “綦。。綦毋夫人。。。进去了有一会儿了。”敏儿说,整个人都在颤抖。
  卫公公本来想进去,听到綦毋明暄在里面,也止住了脚步,这孤男寡女,大雪夜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儿?
  片刻之后,他看到自家皇帝出来了。项燕一个字也没说,直接往自己寝宫走去,卫公公赶紧跟了上去,从自家皇帝的表情上,他竟然看不出任何异样,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自家皇帝现在是真的面无表情,卫春解读了皇帝一辈子,这会儿竟读不出他任何情绪。
  项燕走的很急,到了宫门口,他忽然转身,疲惫的对卫公公说:“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是。”卫公公知道这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他刚要退下去,项燕突然又叫住了他。
  “卫春,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他,以后会后悔吗?”
  卫公公见自家皇帝一字一句这么说着,眼里竟然噙着泪。他伺候着项燕长大,项燕只在哥哥离世的时候,掉过一次眼泪,还是稍纵即逝的那种,卫公公心里也是如刀绞般疼痛难忍。
  卫春只能跪了下来,自古伤人是情爱。
  “陛下,三思吧。”卫公公悲恸的说。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躺在龙榻上,项燕愤恨的想,怒火咬噬着他,将他身体里的恨意凶残的拽了出来。为了报复自己不经同意就娶了他?还是现在得到了兵权和将士们的拥戴,就展露了自己的真心?为什么?项燕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刚才选择悄然离去,不是该打断他们质问他么?或者,直接杀了他们?项燕取过床头的刀,疯狂的劈向屋里的一切,綦毋明暄睡过的龙榻,綦毋明暄坐过的椅子,綦毋明暄用过的杯子。。。他恨他。
  卫公公在屋外听着,默默掉下了眼泪。
  
  ☆、误会?
  綦毋明暄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攥住了皇后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开,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来不及整理衣服,他头也不回,仓皇的逃出了皇后的寝宫,隆冬寒夜里凛冽的风向他袭来,让他清醒了一些,他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玉树见他这副衣冠不整的慌张模样,吓了一跳。
  “玉树,快去给我弄水洗澡,冰水,越凉越好。”綦毋明暄说。
  “冰水?这么冷的天!”玉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觉得自家主子疯了。
  “别问了,快去。”綦毋明暄厉声道。
  綦毋明暄从没对玉树发过脾气,玉树来不及多想,赶紧弄来冰水。
  “主子,我在这伺候您吧。”玉树小声问道。
  “不用,下去吧。”綦毋明暄说,语气不容置喙。
  玉树只能退了下去。
  綦毋明暄把自己泡在冰水里,刺骨的冰凉让他回复了理智,泡了一会儿,他起身换好衣服,呆坐了片刻,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雪终于停了,天气难得的放晴,昨儿晚上陛下没来,玉树心里很是纳闷,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了,人居然没有来,自家主子到现在也没醒,玉树有些担忧,进屋一看,綦毋明暄还在床上睡着,等他收拾完了昨晚的浴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却也没起来。玉树走进一瞧,綦毋明暄脸色通红,看着迷迷糊糊的,他用手背试了一下,主子发烧了。玉树一下子慌了,綦毋明暄自打进宫,从来没生过病,身体好的很,他赶忙让临风去请御医。御医来看了一下,还好只是伤寒,给綦毋明暄开了药,叮嘱了玉树一番,就走了。玉树看着自己主子,不免心疼了起来。
  “我说主子,叫你好好的在后宫呆着,非得去打仗,昨儿晚上又抽风,现在好了吧,烧起来了。”玉树忍不住叨叨綦毋明暄。
  “项燕呢。。。他来了吗?”綦毋明暄问,声音沙哑,有气无力。
  “陛下。。。还没来。。。可能昨儿晚上夜宴结束的晚,今儿肯定就来了。”玉树说,心里咯噔一下。
  “嗯。。。”
  “我去给您弄点粥。”玉树说着,帮綦毋明暄掖掖被角,转身出去了。
  打小綦毋明暄就极少生病,这一次,破天荒的病了五天,他日日躺在床上,难受的不行,但是身体上的不适,怎能比得上心里的不平——项燕一次也没来。
  等到綦毋明暄好些了,能下床在院子里遛遛的时候,玉树见他瘦了一大圈。
  “主子,您瞧您瘦的,今儿叫御膳房加几道菜吧。”玉树心疼的说。
  “玉树,你说实话,我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来过,对吗?”綦毋明暄淡淡的问,其实问之前,他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想听人说出来。
  “对,但是。。。肯定是因为最近太忙,这不眼瞅着要过年了嘛。”玉树赶紧解释。
  綦毋明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半个月过去,项燕一直没来过,连一句话也没递来,加上之前带兵打仗的三个月,已经许久没见了,他不知道项燕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思念折磨的不人不鬼,想见项燕的念头,逐渐超越了骄傲和自尊。
  这天,綦毋明暄下午在宫里溜达着,晃晃悠悠,就走到了天禄阁。他下定了决心,朝天禄阁走去,不料刚走几步,就被迎出来的卫公公拦下了。
  ”綦毋夫人,陛下今儿不见任何人。”卫公公说。
  “我不是任何人,我要见他。”綦毋明暄突然气不打一出来。
  “夫人请回吧。”卫公公不卑不亢的说。
  “卫公公,他是不是之前自己说过,我想去哪都可以?”綦毋明暄问。
  卫公公不说话,只是挡在綦毋明暄面前。綦毋明暄仍旧往里闯,卫公公忽然跪了下来。
  “綦毋夫人,您听我一句劝,陛下真是不想见人,您先回吧。”卫公公说。
  綦毋明暄一下子明白了,项燕这是不想见自己了。
  ”他如果不想见我,那我只要他一句话,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了!“綦毋明暄感觉自己又悲又怒,声音颤抖,四肢发麻,但他还是迈步往里走。卫公公忽然抱住了他的腿。
  “綦毋夫人,您听我一句,还是回去吧。”卫公公哀求他。
  “主子,主子啊,咱们今儿先回去吧。”玉树见情况不对,也一起祈求。
  看着跪在地上的卫公公和玉树,他一阵心疼,别无选择,他只能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綦毋明暄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好慢,慢到他似乎能听见时间在耳边嘲笑自己,不对,那分明是皇后在嘲笑他,夜里的寂寞尚且能熬,白昼的空虚向谁诉说呢?
  “玉树,你说,他为什么不见我?”綦毋明暄问玉树,他眼神呆滞,仿佛在喃喃自语,玉树觉得,原本那个大剌剌的开朗主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具躯壳。
  “主子,琢磨这些干什么,您先吃点东西吧,您最近瘦的太厉害了。”玉树实在是不想回答或者讨论这个问题。
  “到底为什么?出征之前还好好的。”綦毋明暄一把攥住了玉树的胳膊,眼神像是求助一般,“你说,给我个答案,好吗?”
  “主子,自古我们中原的后宫里,皇帝今天喜欢,明天不喜欢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那些个夫人们,才会每天想着法子,把自己打扮漂亮,或者学点诗词小曲,讨皇上欢心。。。”玉树看着綦毋明暄这副样子,心里不忍,但他觉得,把綦毋明暄说服了,让他接受了,起码他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吧。
  “可是。。。可是我。。。”綦毋明暄攥着玉树的手又加重了一些,玉树见他眼里含泪,把心一横,说:“可是什么?可是你打了胜仗是吗?打了胜仗又怎样呢,打了胜仗皇上就该喜欢的话,那后宫夫人们早都抢破头去战场了!你看你脸上这疤,我早跟你说了去问御医弄点药来。。。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玉树说着,轻轻摁下綦毋明暄的手,转身出去了,刚一出门,他就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是要抛弃他家主子了,怎么就自家主子还在纳闷呢,原来这世上的男子,也有这么痴情的?为了心爱的人血洒战场,到头来换得这么一个下场?
  玉树从御医那讨来了药膏,日日给綦毋明暄涂抹,但是伤疤并不见好。
  “算了玉树,这个好不了了。”綦毋明暄苦笑着说。
  “坚持一下试试呗。”玉树说,这几日,自家主子看着是好些了,也开始正儿八经吃东西了,玉树心里稍微开心了些。
  “无所谓了,如果一个人只是爱一副皮囊,也没有什么意思。”綦毋明暄说,语气淡然。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主子,玉树我虽然没爱过什么人,但世间的人,尤其是男子,谁不是见色起意呢。”玉树说。
  项燕也是这样的人么?如果是项燕,哪怕他受了伤,毁了容,胖了丑了,自己还是会爱他的,綦毋明暄心里这么想着,一阵苦涩。
  良辰美景急匆匆跑进院子,打断了綦毋明暄的胡思乱想。这两个小丫头,最近在到处打听皇上的消息,想着怎么能制造点机会,让自家主子复宠。
  “我们。。。我们打探到一些消息。”良辰急急的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啊,坏消息就不要说了。”玉树问,最近就没啥好消息。
  “这。。。”良辰住嘴了。
  “说吧,说来我听听,最近也够闷的。”綦毋明暄笑着说。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无非就是不见面,不关心,老死不相往来呗,项燕能忍住不见他,他也可以。
  “我听说,春天皇上要重新开始选秀了。”良辰说。
  “要我说,以后这种消息就不要进来说了。”玉树生气的斥责良辰,良辰心里觉得冤屈,小脸憋的通红。
  好吧,自己觉得大不了就是不见面,但是他呢?已经彻底忘了我了吧,也是,总要有新人的。要有一些新人,他才不会像我现在这般寂寞,綦毋明暄想。
  “还。。宫里还有一种说法。。。”美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良辰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说了。
  “说吧。”綦毋明暄说,面无表情。
  “有传言说,朝中不少大臣觉得夫人又得圣宠又有兵权,日后必定恃宠而骄。所以,所以皇上索性冷落您。”美景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
  这么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了?綦毋明暄想着,猛的拿起桌子上的那瓶祛疤药,扔了出去,瓶子摔的稀碎。
  
  ☆、冲突
  日子僵持了一个月,綦毋明暄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已经从最初的痛苦,彻底变成了现在的愤怒,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想,就算嫌弃他了,不再爱他了,他也要项燕亲口告诉他。今天没有早朝,项燕这会儿肯定在看折子。越想越气,綦毋明暄换上胄甲,提着刀就要去天禄阁。
  一旁的玉树见自家主子这个样子,吓得赶紧跪下,诚惶诚恐的说:“夫人,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找你们皇帝去。”綦毋明暄说。
  “夫人,您别冲动啊,过几天说不定皇上想法就变了,人就来了,您这穿着胄甲算是怎么回事儿啊。”玉树几乎是哭着说,心想自己这个已经失宠的夫人,现在如果再这么个闹法,估计他们几个仆人的小命也要保不住了。
  “他不见自己的爱人,总得见自己的将军吧。”綦毋明暄说着往外走去。
  玉树赶快爬上去抱住綦毋明暄的腿,临风和良辰美景也都吓的跪在了地上。
  “你们几个,别跟我要死了似的。”綦毋明暄看着这几个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心想自己最近总是被人抱腿,想着还有那么几个人关心他,忽然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都起来吧,我会好好跟他说话的,好聚好散就是了。”
  玉树心想,皇家哪有好聚好散,当年项燕的父亲,可是亲自赐死了他母后,但他不敢跟綦毋明暄说,这人虽然来了一年了,但是本性仍旧单纯善良,很多事情,到现在也想不通,无法释然。
  他只能哭着说:“我陪着您去,我在外面守着,您要是冲动了,就想想我们几个吧。”
  玉树没有别的办法,自己家主子在这也没个亲戚,他们四个个加起来,说不定能稍微占点分量,让自己主子不那么冲动。于是他跟着綦毋明暄,一路哭哭啼啼的来到了天禄阁。
  卫公公正在外面守着,看见綦毋明暄这一身装扮,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但是也不能不拦着,他走上来前来,对着綦毋明暄行完礼,毕恭毕敬地说:“夫人。。。綦毋将军,请回去吧,陛下今儿不想见人。”
  “卫公公,今天我是一定要见他的。”綦毋明暄决绝的说。
  “将军,您别让我们下人难办。”卫公公说。
  “闯我也要闯进去。”綦毋明暄说,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见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卫公公忽然温和的说:“那您进去吧,但是,胄甲脱了,佩刀留下吧。”
  玉树抱着自家主子的胄甲和佩刀,看着主子的背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卫公公,陛下不会杀了我家主子吧?”他哆哆嗦嗦的问,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放心吧,哪能啊。“卫公公微笑着说。
  “哎哟卫公公,您还笑。。。哎,我们都要吓死了,您说我们家主子,命是不是有点苦啊。”玉树说。
  “你们家主子命苦?我看是我们陛下命苦啊!你们家主子可是攥着我们陛下的心呐。”卫公公说。
  年幼的玉树想了半天,没明白卫公公的意思,心想卫公公大概是怕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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