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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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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么?」初苒拿手抵了萧鸢心膛,结巴着趔身问道。
「怕它硌疼了你…」萧鸢停住解扣的手,下意识地回答着。待看了初苒警觉的表情,忽然失笑道:「不然,盼儿以为本王是想做什么。」
初苒腾地红了脸,自知想歪,忙垂眉抬手替萧鸢重新扣了铜纽,小声道:「刀剑无眼,还是小心的好。」
不经意的动作彻底击溃了萧鸢的心防,紧紧地将初苒按进怀中,萧鸢只觉自己低入尘埃,他根本不想再管这些日子她去了哪里,那俊俏的公子是她什么人,只要她能回到他身边,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初苒下颌搁在萧鸢肩上,眸光纠结困惑,纵是隔了厚重盔甲,她也能感受到萧鸢坚实的心跳。她说不清自己重遇萧鸢是怎样的心情,愧疚么?怨艾么,委屈么…所有的一切,此时都化成了初苒无声的叹息,消散在瑟瑟秋风中。
昌勒城,一座临时充做行辕的大宅。
空荡荡的花厅里,已梳洗干净的初苒独自面对着几碟热腾腾的饭菜,此情此景,不禁让她想起了在虞山别院时。不过今日萧鸢却没有坐在对面,只是让她一人安心用膳。
在这样的时期,最简单的食物也来之不易,初苒再没有多想,乖乖地吃完了所有饭菜。
安静的绣帐里,初苒睡了很久。
忽然,火光又起,马蹄声促,是敌军来了…初苒心惊,猛地睁眼跳起,重重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初苒惊魂未定,正要挣扎,萧鸢极柔的声音已在她耳畔响起:「盼儿莫怕,是我。」
光线幽暗,萧鸢仍是锦带束发,玉色软衫,宽厚的怀温暖而让人踏实,初苒辨认清楚后心头骤然放松。她阖了疲惫的眼,抬手去拭额上的细汗,萧鸢也取过锦帕细心的替她擦拭,心中震动疼惜:那些传信的人不是都说她过得极好么,什么绸裙罗衣,什么欢心开怀…可他看见的却是——她一人就吃光了整桌粗糙的饭菜,躺下就沉睡了一日一夜。这是多久不曾饱餐,有多久不曾安睡。
萧鸢搂着初苒娇小的身子,纤腰不盈一握,比从前她卧病时都要消瘦。最让他心疼难受的是,即使是在梦里,初苒也是冷汗涟涟,紧张不安。
抚上初苒尖瘦的脸颊,萧鸢深深凝看,心里、眼里都只剩下与她有关的一切。
天色已近黄昏,房内还不曾掌灯。
低垂的帷帐里,两道身影渐渐交迭,萧鸢温热的吻覆上初苒苍白颤抖的唇,两人似乎都跌入了一种不实的虚幻。萧鸢直觉心中积压已久的情愫如烈火燎原将他焚毁,可灵台之中的一丝恐惧,却一直提醒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轻轻的印吻——这是他的盼儿,温柔的含吮探入,蜜汁般的鲜甜令萧鸢满足的阖眼,兰麝般馨香的气息萦在鼻端,教他沉醉。终于,他的盼儿还是回来了,曾经的怨恨是多么可笑,他竟不知自己对她早已爱之入髓。他要她!今时今日他绝不会再错过。衣带无声的散开,萧鸢灵巧的手指轻柔如羽毛,温热的手掌悄然抚上初苒微凉如玉的肌肤,绵绵细吻滑落到初苒柔软的颈间。
衣衫半掩是最美的风情,但现在,萧鸢想要的却是全部。
第139章往事如烟
初苒单薄的罗衣在萧鸢修长的指端散开,细致的锁骨下峭立青稚的玲珑嫣红如樱,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似稍一着力就要折断,萧鸢眼中热烈,几欲失控,无瑕肌肤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却令他愣在当场。
身上传来阵阵凉意,初苒骤然惊醒,敛了衣衫朝榻内缩去。
萧鸢满眼震惊,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刀伤,位置在最下方的胸肋上,若不是刺在肋骨上,便会穿胸入中,一刀致命。
盛怒之下,萧鸢根本不曾留意此刻初苒脸上的神情,只是沉声怒道:「是谁?是谁做的。」
初苒闻言茫然。
「那刀伤!」萧鸢抬手遥指。
初苒下意识捂了肋下,长睫忽闪几下,敷衍道:「是山贼…」
「胡说!」萧鸢声音陡然拔高,用力握了初苒的双肩,愤怒的眼中流露出沉痛:「你每每胡说八道时就是这般表情,当我不知么!盼儿,你在遮掩什么,是那位公子爷做的,对么?你明明绸衣罗裙,受他宠爱,为何现在却食不果腹,衣衫褴褛混于流民之中。」
「你那伤至多不过百日,时间不早不晚——是他亲自动手,还是将你赶走后受得伤?盼儿,告诉我。」
萧鸢再没有耐心听初苒信口胡诌,索性将心中的话一股脑倒出。
初苒大眼闪烁,萧鸢没头没脑的话教她又是吃惊又是疑惑,萧鸢到底知道什么,公子爷?是指元帝么,还是萧若禅?难不成是穆风…
萧鸢见她犹豫思索,心下顿时冰凉一片,淡淡地说道:「你们在青峰镇时,有人看见了。」
初苒这才恍然,原来那日她与萧若禅的行踪不止被舜纯发现,还落入了建州暗探的视线中。初苒顿觉头疼:这下该当如何解释,难道告诉萧鸢说,这是拜舜阳王所赐?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他自已已然是元帝的嫔妃…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若然编瞎话,断然瞒不过萧鸢的眼睛,更何况也不知道萧鸢他知道多少。
「公子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真是意外才——」
初苒好容易憋出模凌两可的一句,话还未说完,萧鸢已是眸光凌厉:「你就这么护着他么!就算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要维护他?他若真是怜你,又怎会让你险些丢了性命!」
听着萧鸢大吼,初苒怒火更盛,萧若禅的死就像是她颈下的「逆鳞」,稍一触碰就剧痛难当。
初苒一掌将萧鸢推开,赤足踏在青砖上,泪水流得满脸:「不是我要护他,是他在护着我!若不是公子替我挡了那致命的一刀,我早已被钢刀穿心而死,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贼匪能这般不济,连我这样的弱女子也杀不了么?」
萧鸢顿时没了言语,他的脸隐在帷帐的阴影中,只有故作平静的声音带出颤抖的尾音:「你,喜欢他…」
「是,是,我就是喜欢他了,可他还是死了,是我害死的,你满足了!」初苒有些歇斯底里,就是在元帝面前她的不曾如此:「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初苒连拉带拽,将萧鸢推出门外。
「砰」的阖上门,初苒这才虚脱似的跪坐在地上,她刚才在干什么?如此心虚失控,真的只是因为萧若禅么,初苒慌乱的系着衣带,手指却不听使唤,她又拼命的擦抹脸上的泪痕,触手之处却一片滚烫,不用照镜她也知道这脸上是怎样的春色,初苒无力的倚在门上,真想狠狠地掴自己一掌。
注定一夜无眠,初苒在窗前呆坐了半宿。她想了很多,从萧若禅到元帝,从建州到晟京…
次日一早,侍卫前来传膳,初苒又在花厅见到了萧鸢。她肃衣敛衽,稳稳地福身下去:「王爷。」
萧鸢似乎比初苒还别扭,也不曾注意初苒疏离的眼神。他昨晚也是辗转难眠,不料想那黑瘦的公子竟已因为初苒而死。看来,初苒是失了他的庇护,才沦落至此的。萧鸢给自己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下定决心不再让初苒想起从前的事。
「王爷,盼儿有一事请教。」初苒并不落座,淡淡的轻问。
「何事?」
「王爷可曾遣人去青峰镇找过盼儿和我家公子,王爷是不是还有话想问?」初苒极认真地问道。
萧鸢顿觉无力,看来想要让初苒忘记那位离世的公子还需得好一段时日。他思索了片刻,坦然言道:「是,本王那时还不能离开建州,是郭远带人去寻找,但是到最后也没能找到。」
是郭远么,初苒沉吟,若真是郭远,一定不会杀自己灭口,难道自己从前的猜测是错了。
初苒上前两步殷切地问道:「那王爷可说过,有话要问我家公子。」
萧鸢微微吃惊,解释道:「本王没有特别的事要问,只不过想与他谈一谈…怎么盼儿见过郭远么?」
初苒摇头:「不曾见过,只是盼儿在一处山路上,听几个夜行人说是什么王爷要找一个黑瘦的公子云云,所以问问王爷罢了。」
萧鸢眼神一寒:「莫不是盼儿以为,杀了那位公子的贼匪是本王找人假扮的么?」
初苒神思恍惚,笑得凄然:「王爷当然不会,王爷与我家公子一样,都是品性高华之人。要说,公子的容貌都与殿下有几分相像呢。」
萧鸢听得迷糊,初苒却已去到桌前,拿了碗筷,一口口食不知味。
看来,她在老山下遇到的那三个要抓「活口」的人真是萧鸢的所派,他们口中「头儿」是郭远,「王爷」也不是指舜纯。如此说来,从前她真的猜测错了,那么,那日在后山山坳里,纵火烧死秋生娘的人和后来留下杀人灭口的两人就极有可能是同一拨。假如真是如此的话,那么雷兴的杀母仇人,和害死萧若禅的真凶便再无悬念,必是舜纯与萧萝阳无疑。
初苒骤然停了动作,竹筷含在口中,眼里泪光闪动。萧鸢知她又在伤感,也不好多问,只得沉默相陪。
二人用过早膳,初苒便起身向萧鸢请辞。
萧鸢气得目瞪口呆,好容易才缓过劲来,耐了性子道:「如今兵荒马乱,傀人还未除尽。盼儿就是有去处,也需待各方平安了才好离开。」
萧鸢难得低声下气,初苒却似乎毫不领情,泠然道:「不走,难道要留在昌勒城里?依盼儿看,这里也未必就安全。昨日不是还有人袭击王爷么?」
「不然,本王先送你回建州…」
萧鸢刚起了个话头,就看见初苒面露哂笑:「盼儿不会再去建州!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盼儿去了,只怕要给王妃徒增烦恼。」
「静柔?她与你说过什么!」萧鸢一直对初苒的不辞而别耿耿于怀,如今听到初苒独独提到赵静柔,不由起疑。
初苒敛了笑意,正色道:「王妃出身名门,是先帝赐婚,王爷的妻子,又怎会与盼儿一个孤女计较什么。是盼儿听说王爷新添了小世子,担心王妃会太过操劳才如是说。」
萧鸢顿时一愣,面露尴尬。
初苒顿了顿,又言辞恳切道:「且盼儿以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是极辛苦的事。推己及人,同为女子,纵然是盼儿,也不想自己的夫君在这种时候送了别的女子回来。倒是王爷,凯旋之后早早归家,与王妃团聚才是正理,至于盼儿,天大地大自有去处,这一年多来,盼儿不是过得很好么,请王爷往后也不必费心挂怀。」
萧鸢在情事上素来迟钝,初时他还觉得初苒像是有几分醋意,可越听到后头,越觉出她的不在乎,萧鸢又是失落又是恼怒,哪里还能冷静:「盼儿,本王的心你当真不知么?」
「盼儿只知王爷该当怜惜眼前人,莫要将真心错付,王妃对王爷同样也是赤诚一片。」初苒眸光坚定,苦口相劝。
昨夜,她想了许多,虽然她对自己是否要继续去延续那个贵人的身份,还没有定论,但她很肯定的是,眼下她想要回晟京一趟:去看看元帝是否真地安好;暗族势力是不是已被彻底拔除;她要回去告诉雷兴,舜纯就是害死他娘的罪魁祸首;更想要看到元帝替萧若禅正名,以藩王之礼入葬皇陵。届时,她会去殿下陵前燃香一柱,祈祷他在九天之上喜乐无忧。
待这些事情都解决之后,她才会再去考虑自己当何去何从。经历了这么多,初苒早已深谙人事的变化无常,从来都由不得她计划的太远。
至于萧鸢,她并不后悔曾经的止步。如今,为了相同的原因,她仍会选择远离。萧鸢的世界从来都是那么完整,自她第一次见他起,就已是如此。或许不甚圆满,但她若是走了进去,则必定会使许多人心魔丛生,比如懿王妃,比如两位世子,比如势力庞大的赵阀,还有那阖府的姬妾们…初苒纵不惧面对,却也不屑面对。她不想造孽!
第140章烈情似火
任萧鸢怎样怒火翻腾,初苒也面色坦然,眸光清澈。她已不是从前那个刚到这异世来,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盼儿了。如今,她只望能劝得萧鸢放手,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而不是再用了手段骗他一次。
萧鸢眼中赤红,哪里还听得下初苒絮絮得扯出许多不相干的话来:「你的意思是,你对本王没有真心,是么?那昨晚算什么,你可敢说你没有丁点儿的动情!」
初苒冷静的面色微微波动,她怎会对他没有情?若她没情,一年之前就不会毅然决然的逃走;若她没情,就不会在离开了之后,需要夜夜抄写经卷,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才能聊以慰藉;若她没情,更不会为了他去闯宣室殿,在众臣面前对元帝以死相胁。
那年,漫天飞雪里,一人玉衫翩然,身姿潇洒,飞身纵跃为她摘梨时,她就平生第一次知道了怦然心动的感觉。那日,上元灯节,逐月桥畔,冷情的郎君为了逗她开怀,居然在街头舞狮作耍。那时,她心底就深深烙印了他的摸样,从此难忘…
初苒收回思绪,眼波流动,忽然笑得眉眼弯弯,里头甜浓醉人的情愫似要漾出来。玉手扶上萧鸢宽厚的胸膛,她与他贴的更近,歪头仰了小脸,惊世骇俗的话说得漫不经心:「昨晚盼儿一时情迷,倒教王爷难忘,盼儿真是该死。」
「王爷知道的,盼儿不过是个孤女,不懂那些个世俗礼教,行事不过凭心而为,王爷莫怪才好。」
萧鸢何时见过初苒如此摸样,宽阔的心膛重重起伏,似要被气得炸开:「凭心而为?不拘世俗礼教?你以为本王会信么!」
萧鸢已被气得胡涂,从前的盼儿是何等的青涩,只是一个亲吻,她便会吓得浑身僵硬,他还记得当时小桃告诉过他,在那之后盼儿一连几晚都不能安睡,神思恍惚。如今过去种种还未曾远逝,眼前的人也还是那人,怎么就人事两非了呢!
初苒粉唇含笑,小脸堪怜。
萧鸢冷冷一哼,狠狠揽过初苒的纤细的腰肢,只轻轻一送便将她置于桌案之上,初苒的惊呼还在喉中,萧鸢已伸手探入交领的蝶绣云裳两向扯开。莹洁如玉的肩,青稚玲珑的浑圆…暖暖的秋阳照进窗里,在初苒悬空的脚下颤抖斑驳。萧鸢隔了月白的罗裙跻身在初苒腿间,大掌重重揉捏了那柔软的玲珑,又一路向下朝那妖娆的腰间探去,云裳堪堪挂在初苒曲起的臂弯上,才没能彻底滑落。
没有了黄昏的半掩,初苒的美好一览无余,萧鸢气息渐重,下腹灼热,生硬的抵在初苒身上,本来只是一场惩戒的假戏,如今却眼看就要失控。
萧鸢眸光迷乱,喉中发出动情的叹息,动作愈发温柔缠绵。他俯身含上那粒如樱的嫣红,初苒猛地一颤,狠狠咬了下唇咽回不可抑制的轻吟。她玉手芊芊,攀上萧鸢的颈项,努力将唇凑近萧鸢的耳畔:「王爷,盼儿已非处子,与王爷这般无媒苟合、白日宣淫,会不会被治了媚主亵渎的罪?」
略带委屈的娇嗔似燕语呢喃,听在萧鸢耳中却如同晴天惊雷,他蓦地抬头。
见萧鸢一脸震惊,初苒倏地笑了,轻轻浅浅地解释道:「王爷自是不会嫌弃了盼儿,可若是盼儿不说,就怕王爷一会儿失望…」
初苒傲然的眼中,流露出挑衅。
她倒真不是使诈,这副身子是玉容华——顾玉姌的,玉姌乃是元帝的嫔妃,曾受元帝宠爱,怎可能是处子?佛莲只不过令这躯体死而复生罢了,可不是重新投胎。按理,她当然已不是黄花处子了才对。
萧鸢凝看着初苒的眼,那一泓清潭虽然幽深,却沉静坦然,无畏无惧。萧鸢脚下发软,周身如陷雪窟一般,僵硬冰冷。他不信,他根本不信他此时此刻听到、看到的一切,但是初苒没有半分作伪的眼眸,却令他忽然失去了探究真相的勇气。
他冷冷地抽身而去,其实早已脚步虚浮,到了门边,萧鸢背身站定:「你已在本王手中溜走过一次,这一回,不论你说什么,心中作何打算,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休要幻想能再离开本王身边半步!」
初苒微拢了衣衫,大眼里光芒流转,她看着萧鸢的背影,悠然道:「既然王爷如此舍不得盼儿,那盼儿就再多住几日。盼儿只望终有一天,王爷能放下执念,真正看得清——谁才是那个能与王爷白头偕老的人。」
萧鸢身形微晃,初苒却已敛好衣衫徐徐离去。
走过呆立的萧鸢身边,初苒玉瓷般恬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勉强。她眼神悠远,笼起的玉手已握住了袖中的一盒脂膏。
此后,初苒便一直闭门在房中不言不语。涂抹了脂膏的手,无意识地搭在窗棂上——昌勒城不过弹丸之地,只要穆风还在这里,用不了两三时辰就能循了香饵的气味找到她。
萧鸢不肯放她离开,她却一刻也不能多留。
从这两日听来消息看,百乌已经没有了反扑的能力,纵是要报复大晟、报复聂焱,百乌圣主也需得坐稳了圣位才能再行谋划。王吉符已死,舜纯被囚,还未肃清的就剩耿默和暗族余孽。萧鸢大军已在昌勒城驻扎,既没有回建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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