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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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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嫔小手捂在唇上,想哭又不敢哭,目光却越过初苒的肩。
  初苒蓦地回头,元帝赤了双脚站在不远的草地上,一身单衣贴着微湿的身子。
  初苒又惊又羞,忙福下身去,低头道:「臣妾,臣妾给皇上送药包来了。」
  忽然惊觉自己两手空空,忙又道:「药包在颐珠那里,臣妾这就去拿。」
  不敢抬头看元帝的脸色,初苒急于起身离开,不料草地湿滑,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磕在山石上。元帝有力的手迅速拉住了她,不曾系紧的衣襟大敞,露出元帝消瘦的心膛。初苒已然嫣红的颊更热了,忙侧头挪开视线,退下去找颐珠。
  元帝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理会惊呆的婉嫔,也没有看夺路而逃的初苒,眼里一片冰凉的空洞。
  也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了碎雪斋,初苒心烦意乱。不像是处心积虑,也看不到阴谋的痕迹。婉嫔那个十二岁的孩子,就这样让她出了丑,也乱了她的心。所有的事情都是偶合,一切状况都是碰巧。她的运气一遇到婉嫔,便都成了负值。
  初苒想了许久,也不知该如何向元帝解释自己与婉嫔,躲在帷幔外面是要做什么。
  第二日,行宫里忽然就忙活起来,圣驾要回宫了!
  初苒试探着去问元帝,元帝却神情淡然,只说是大朝的日子到了,必须抓紧筹备。初苒有些怀疑,却又看不出什么破绽。
  待到回了晟京,初苒才赫然发现,原来真是各地的藩王要进京大朝觐拜了。
  从前的大朝一般都是年尾,后来,因为先祖体谅叔侄兄弟,所以就把时间挪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而且这规矩一直沿用到现在。
  元帝每日忙碌。既要藉此安抚褒奖几位藩王管理一方有功,又要了解封地这一年来的状况。同时,还要防范藩王回京可能引起的异动。除了服药和必要的休息,元帝几乎日日都在宣室殿里。相比这样的要政,婉嫔的那个恶作剧实在算不得什么,元帝似乎早就忘得干净,也不曾责问初苒和婉嫔,小小的不快似乎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京城里热闹非凡,藩王们祭祀拜祖之后,便开始四处走亲访友,思故寻旧。官员们也争相宴请欢谈,京城乃至京郊各处,都是鲜衣怒马、结伴出游的贵人。
  宫里也是日日欢宴歌舞,即使是在宁静的太后殿,初苒也常听到隐隐传来的礼乐雅奏。黄钟大吕之声如仙音缥缈、绵绵连连。
  如此隆重的大朝,想来这一次,萧鸢大约又没有接到回京的宣召吧…
  从前,初苒还在雍都时,看萧鸢苦闷黯然,倒也不觉得十多年不能回京大朝,是什么天大的事。可如今她易地而处,居于繁华热闹之中,才真正体会出萧鸢心中的凄苦与愤懑。
  这分明就是,有家归不得…
  展开每日抄写的经卷,拂过熟悉的字迹。初苒的心却怎么也收不拢。他,又独自去了静慈庵追思太后么;还是去了西山谷中,与将士们一起冲杀演兵…初苒忽然觉得脸上一片冰凉,泪水早已浸湿了经卷。
  颐珠也黯然地站在的殿外,宫中连日宴会,璃贵人都不曾接到参宴的旨意。她还以为自己这位与众不同的主子并不在意,看来贵人心里仍是难受的。
  大朝的日子过的飞快,十数日犹如一瞬。
  藩王们又要离京返回封地了,元帝大宴送行。长公主在席间谈笑晏晏,诉得俱是人伦亲情。丽嫔与郑充媛侍奉在元帝两侧,端丽温贤。藩王们中间也有许多带了家眷,与娘娘们道些家常闲话。一场饯行的别宴,居然乐也融融!
  大朝结束后,宫里却并未恢复从前的宁静。
  这些寂寥已久的深宫女子,一个个都热络起来。日日都在聊着一个话题,话题里俱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顺王,萧若禅。
  原来其他几位藩王都已各自回了封地,唯独年纪最轻的顺王萧若禅,被元帝留在宫里养病。
  大晟现在的藩王共有七位,其中山阴王与胶西王是先帝的手足,也就是元帝的叔叔。剩下的几位都是先帝的儿子。
  景帝原本有七子,长子萧睿之乃是先太子,景帝十三年就英年早逝了。然后依次便是元帝萧辰昱,衡山王萧谨之,东郡王萧茂之,懿王萧子珩,恭王萧悦之和顺王萧若禅。
  顺王是先帝最后一个儿子,虽然很早就封了王,但是因为身子孱弱,一直羁留在晟京,直到元帝三年才前往封地就藩。这次元帝又将他留在京中疗养,可见是极疼这个幼弟的。
  现下,萧若禅被安置在离御药房最近的永安殿,离后宫诸妃的宫殿倒颇有一段距离。
  据说这萧若禅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至今还未婚配。性格温文尔雅,一表人才。宫里的美人们一议论起来就个个都羞红了脸,郑宜华更是在大宴上亲眼见过这位风雅温柔的顺王,有着第一手的谈资。
  自皇帝从行宫回来后,已多次召郑宜华随行侍驾。如今的含凉殿早已不复从前的清冷凋敝,成了嫔御们最爱走动闲谈的地方。
  郑宜华却仍旧每隔几日,便要去凝华殿探访初苒。虽然这位璃贵人最近深居简出,外间也有些揣测。可郑宜华却知道自己现在的风光,皆来自璃贵人的抬举和指点。她甚至相信,皇上的心思也只有这位璃贵人最清楚。
  这日一早,郑宜华又带了自己的贴身侍女澜香去往凝华殿。刚到院中就远远看见璃贵人随意坐在廊下,垂头摆弄着什么事物。郁郁的树盖遮蔽了骄阳,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静谧。
  澜香也习惯了这位璃贵人和气随意、百无禁忌的性子,蹑手蹑脚的跟着自己的主子过去,从贵人身后探看。站在初苒一侧的颐珠动了动身子,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郑宜华这才瞧清楚,初苒是拿了一只绣绷在艰难的奋战。
  「娘娘,你这绣得是什么啊?」看见绣绷上那只鸡非鸡,鸟非鸟的事物,郑宜华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第051章谁家玉笛吹落梅
  初苒吃了一惊,回头去看。郑宜华已劈手夺了绣绷,三人笑作一团。
  郑宜华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柄光华璀璨的步摇,在鬓边花枝乱颤:「娘娘绣成这幅样子,还能做什么用?身边的人怎么也不帮着参详参详。」
  颐珠难得的红了脸,她的针线只怕还不及初苒呢。初苒好歹还跟着小桃正经学了些时日,虽然绣不好,可针法还是知道的。颐珠却是除了简单的缝补,什么都做不来。
  「横竖是自己想学着做,要别人帮忙,到头来还不是无用。」初苒笑着替颐珠解围。
  这些日子来,颐珠已渐渐开朗,今日更难得与大家一起顽笑,初苒可不想让她这么一个要强的人,当众折了脸面。
  郑宜华瞧出初苒护短的意思,心中也是一暖。一个连丫头都知道心疼的人,心地几何?可想而知了。
  「倒也是这个理儿。不过,宜华却看不得娘娘将两只喜鹊绣成这幅样子。」郑宜华口中啧啧,手里已将初苒绣坏的帕子抽了扔在一旁。牵起百褶迭绣的芙蓉裙,也学了初苒的样儿,反身坐在廊下的阑干上。重新取一方素帕,也不描图,单用针线,不消片刻,便界出一枝梅和两只鹊的轮廓来。
  「娘娘且先依着这个绣吧,这次必定就有样子了。」郑宜华端详了一番,便将绣绷递回初苒手中。
  「想不到充媛还这样手巧。」初苒喜孜孜的拿了丝线,反复在帕上比对,想着怎么着手绣好这一幅。
  郑宜华却转了注意力,低声道:「娘娘可知道,顺王被皇上留在宫中养病的事?」
  初苒微笑着点头。如今这事只怕阖宫都知道了,即使肃穆如长春宫,也挡不住宫女们私下议论。
  「真真可惜了那么个人,那样的容貌,那样的性情…」郑宜华扼腕叹息,眼里还有不加掩饰的心神向往。
  初苒忍不住调侃道:「那位顺王爷不是还未曾婚配么?充媛即这样喜欢,不如自去求了皇上,让皇上将你赐给殿下做顺王妃好了。」
  颐珠与澜香都在后头偷笑,郑宜华却不以为然,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回忆中:「娘娘若是见过他,便不会取笑宜华了。那日大宴,哪个女眷没多看他两眼?那摸样虽不是倾城国色,也不是丰神俊逸,但就是看他一眼,便会让人心碎。」
  颐珠听见郑充媛提起大宴,不由紧张的看向初苒。
  「他?」初苒却堪堪笑出声来,伸手抚向郑宜华的心口道:「咱们充媛娘娘的心都碎了么,那却是等不得了。快来人,赶紧给充媛盖了红绸,抬到顺王的永安殿去见『他』吧!」
  郑宜华隔开初苒捣乱的手,闷声道:「娘娘不要胡闹,宜华比殿下还大些呢。」
  「大些又何妨,说不定有了充媛的悉心照顾,顺王从此便好了呢!」初苒没心没肺的笑着。
  郑宜华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用只得两人听见的声音,悄悄道:「娘娘又不是不知,顺王那病是好不了的,不然皇上也不会留他在京城了。现在娘娘却还来说这等风凉话,真是狠心。」
  「好不了的病?什么病这么重。」初苒敛了笑,也低低地问道,一双大眼里头满是吃惊。
  「皇上没同娘娘说么…」话刚一出口,郑宜华便意识到什么,顿时住了嘴。
  其实,顺王的病乃是遗传其生母。顺王母妃发病薨逝后,宫里曾经有人偷传,说那是痨病。结果,都被景帝割了舌头。元帝即位后,也一直很照顾这位性情温柔的幼弟。此番顺王病发,眼见着没有多少寿数可活了,元帝心中感慨难受,才在一晚与郑宜华的谈话中,谈及此事。因为担心顺王不治的消息传出去,会影响顺王安心休养,元帝叮嘱郑宜华,将事情放在心里,莫要出去乱说。
  割伸头的事,郑宜华自然不敢乱讲,可她万万没想到,连初苒也是不知道。皇上他…郑宜华没敢继续往下想,蹩脚地转了话头,又聊了几句,便推说宫中有事,起身告辞了。
  颐珠送了她主仆二人回来,仍见初苒静默的坐在原处,忙过去问道:「娘娘,充媛方才说什么事,是皇上没有告诉娘娘的?」
  初苒抬头笑笑:「也没什么,就是顺王的事。」
  顺王?想起方才郑充媛的一脸尴尬,颐珠心中一时雪亮。
  皇上分明就是在冷落疏远璃贵人,一日里除了服药,皇上与娘娘根本没有多的话可讲。若要说是繁忙,那又为何有功夫去与郑充媛闲聊顺王的事。在行宫时,纵是夜深了,皇上也是要来看一看娘娘的。可如今两宫往来如此便宜,皇上却再也没来过。
  这便是圣宠,朝存夕亡。宫中有的是知情识趣的女子为皇上解闷,自古帝王就是天下最寡情薄幸之人。
  颐珠看着只身远去的初苒心中怜惜。
  自从跟了初苒,她便又重识了温暖的滋味。这位主子,年纪虽小,性情却最是沉稳宽厚。从不做嘴上功夫,却将身边的每个人都搁在心里。
  初苒并不知道自己的百思不得其解,被颐珠当成了失宠后的感伤。她仍在细细地回想,渐渐觉出问题似乎还是出在上次婉嫔的事情上,元帝的态度就是自那事之后发生转变的。也不知她与婉嫔的交谈被元帝听去了多少,但是不论怎么想,初苒都觉得元帝的反应是不是过大了些。
  左不过斥责她与婉嫔就是了,便是罚一罚也应该。可现在,大半月不理会她不说,还刻意疏远,元帝分明就是心有芥蒂。
  到底是什么,让元帝这样介怀,初苒抓破头也没想明白…难道是她走后,婉嫔又做了什么不成?
  初苒一连几日都精神不振。
  一日,颐珠劝慰道:「今日天儿好,不如娘娘出去走走,或许有什么难开解的事就想开了呢。」
  初苒难得听见颐珠说话拐弯抹角,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便欣然应了。元帝常去的阆苑自然是不好去的,初苒便与颐珠去了离长春宫不远的听梅园。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梅园里反倒清静。
  进了园子,走不得几步,初苒便似乎听到了丝竹的袅袅之声。再往默林深处去,一缕笛声宽和轻柔,飘摇直上,闻之令人忘忧。这情景,还真有些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的美妙。也不知是宫中哪位嫔御,竟有这般风雅的心怀。
  初苒驻足聆听,正觉得平和宽慰,笛声却忽然中断。初苒心里一惊,忙带了颐珠过去看,只见不远的梅树下,一个男子喘嗽成一团,倒在石凳下。初苒直当是元帝,忙奔过去扶。
  哪知那人一抬头,修眉如烟,眼似秋水,唇若含丹…竟是张陌生的面孔。初苒忙与颐珠一同扶他坐好,尴尬地缩回了手。
  看那男子约莫十七八的年纪,有过人的风姿。初苒与颐珠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顺王,萧若禅。
  他消瘦的腕上悬着一只药囊,此时正被他握在手中按于鼻下,喉中喘息不定。
  莫非是哮喘?可初苒也并不清楚哮喘到底是什么病征。但是见萧若禅呼吸如此艰难,想必是肺病一类。
  可这样的人,却偏爱吹笛。怪不得笛声那般轻柔,有些气息不继,让初苒错以为是女子。
  见萧若禅喘嗽渐渐缓和,初苒俯身捡起地上的玉笛,递过去劝道:「殿下这样的病,最受不得这个季节。不若等殿下养好了身子,待梅开雪落的时节,再来这听梅园吹奏一曲,那时必成佳音。」
  顺王并不搭话,起身接过初苒递来的玉笛,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笛身。那样的珍视爱惜,仿佛连时光都要凝固在他留恋的指尖。
  初苒这时才领悟到,郑宜华的那句「心都要碎了」,竟不是戏言。
  萧若禅并不及萧鸢那般俊逸,也不似元帝一般风姿无双。他只是纯净。天衣无缝般的素衫用青丝绦系住,漆黑的发也只用锦带收拢,额间一粒朱砂痣,悲悯平和,有着佛子的气韵。明明是融融春日,他站在梅树下,却有如一抹月光。
  这样的人怎么能偏偏没有福寿呢,还是他这样的人本就不该在浊世里久候。
  大约是感受到初苒的打量,萧若禅抬起头来,眼波清寂。
  颐珠见初苒还在盯着顺王发愣,忙福身道:「奴婢给顺王殿下请安,我家主子是长春宫的璃贵人。」
  颐珠提到长春宫确是刻意。一来长春宫离这里近,二来是怕顺王看轻了自家主子。
  初苒也醒悟过来,福身一礼:「阿苒见过顺王殿下。」
  「长春宫么?」
  顺王也浅浅回了一礼,淡然的开口,声音却近乎嘶哑。
  「是。」初苒答道:「殿下的身子可还要紧,可要阿苒去传轿辇来送殿下回宫?」
  「不必了。」顺王悄然回身,迤逦而去,片刻间便隐于默林深处。
  怪不得他不爱说话!只怕是因为这病,把嗓子也咳坏了。初苒呆望着萧若禅离去的方向,心中犹在遗憾喟叹…
第052章金针御毒
  第二次见萧若禅时,是在元帝的紫宸殿。
  初苒按时前来为元帝奉药,恰顺王也来给元帝请安。他仍是不多说话,元帝服药时,他便远远地静侯一旁。
  待初苒端了药碗预备离开时,他却悄然起身道:「皇兄,臣弟听说璃贵人住在长春宫,想同去参拜母后。」
  初苒与元帝都是一怔。他哪里是来给元帝请安的,分明就是在等初苒来奉药时,好面请元帝,允他去参拜太后。
  元帝睇了初苒一眼,眸底似乎有些火簇。
  高福又进来催促道:「皇上,内史大人和大行令在宣室侯见。」
  元帝便和悦地朝萧若禅一笑,温声道:「你也是该去看看太后的,莫要太伤怀,莫要久坐。太医们都说你的身子宜多卧床静养。」
  「是,谢皇兄关怀。」
  走在长春宫蜿蜒曲徊的游廊中,萧若禅常常驻足环顾。一双微褐的眸不时地看定一处,仿佛有无限遐思。
  因忌讳着萧若禅的病,初苒并没有带着他去走自己平日走惯的花径,而是选择了离花草远些的回廊。见他仍是不时停下脚步,初苒不禁有些担心:「殿下,这里的花香气太重。只怕不宜久站。」
  萧若禅却并不理会,对初苒的劝告更是充耳不闻,依旧旁若无人的看向园中。
  初苒与颐珠只得面面相觑,侯在一旁。
  「母后在时,花儿也是开得这样好。」
  初苒正在奇怪他为何管太后叫母后,萧若禅却忽然又开口:「璃贵人也是齐姜人么?」
  「阿苒确是从齐姜而来。」
  「我家娘娘是齐姜的圣药女。」
  「哦。」萧若禅微微侧目:「这么说,皇兄的病是璃贵人医治的。」
  「阿苒只是侍药罢了,祛病良方是大祭司王定下的。」
  「皇兄的病,能好么?」萧若禅的声音忽然轻飘了起来。
  初苒心中一动,暖声说道:「会好的。皇上意志坚如钢铁,多年来从不曾放弃,如今果然等来了良方。现在只需待以时日,好生调养,必能痊愈。」
  萧若禅的薄唇边罕有的浮起一丝微笑,却又转瞬即逝。
  初苒说这话,便是有心想让萧若禅也打起精神来。皇上病榻缠绵八年,受尽磨折,几欲丧命,尚且可以乾坤回转。他若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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