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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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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若禅的薄唇边罕有的浮起一丝微笑,却又转瞬即逝。
  初苒说这话,便是有心想让萧若禅也打起精神来。皇上病榻缠绵八年,受尽磨折,几欲丧命,尚且可以乾坤回转。他若肯坚定信念,好生疗养,也未必就等不到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殿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初苒侧头问道。
  萧若禅眼波平和,微微摇头。
  初苒一愣,颇有些不甘心:「殿下不想问问自己的病么?」
  「皇兄的病是命,若禅的病也是命。有何好问。」萧若禅云淡风轻的一笑,并不看初苒,初苒却觉得似乎已被人洞悉内心。
  一阵和风轻送,扰乱了树影间斑驳的骄阳。萧若禅悠然前行,清风盈袖,纤尘不染。
  前面就是太后殿。
  萧若禅立在殿外,一眼便看见殿内懿德太后的画像,宛然如生。
  轻轻步入内殿,只见里头庄静肃穆,恬淡清雅,全然没有森森之气。灵龛前供奉一对雪瓷净瓶,里面养着两束带露的鸢兰,花瓣层层迭迭开的正好。案上搁着几轴经卷和念珠,还有几盘太后素日爱吃的时令鲜果。一只半人高的焚经炉里,正袅袅燃着一缕百合香,也是太后素日所爱。
  萧若禅眼眶一红,便在灵龛前伏拜下去。
  初苒悄然退到外殿,唤来知春、知秋,嘱咐道:「顺王殿下身子微恙,来时皇上便叮咛过,不能让殿下太过神伤。若是殿下在里头超过一刻时间,便要进去请一次。若是三刻不归,就来凝华殿告知本宫。知道了么?」
  「诺。」
  知春、知秋都是极稳重的人,初苒也没有什么不放心,顾自带着颐珠回了凝华殿。
  三刻后,知秋果然来了凝华殿回话。说顺王已然乘坐辇回了永安殿,在太后殿里也只待了两刻,中间知春进去请过一回,顺王只说还想给太后念一篇经。后来经文读完,便离去了。
  「有人送么?」
  「永安殿来人接的,抬的是皇上的御辇。」知秋答得清楚明白。
  「那就好。」初苒安了心。
  此后,每隔几日,萧若禅便会来长春宫拜望太后。好在初苒另居凝华殿,倒也没有什么不便。偶然遇见便点头行礼,而后各行其事,互不相干。
  宫中的风言却不胫而走。颐珠回来告诉初苒时,初苒很是淡然。从来嘴巴都长在别人身上,不管你欢喜与否,别人要说,你总是没有办法的。况且,是顺王殿下要拜望太后,难道她还有能力阻止不成?
  元帝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小禄子常常焦急的给初苒使眼色,初苒却视若无睹。
  她怎么能不明白小禄子的意思?可这冷冰冰的气氛也不是她弄出来的。倘若她有不对,元帝大可以斥责。若是为了那些个捕风捉影的事烦心,他也大可以告知顺王殿下,让殿下知道避嫌就是。现在却把气都使在她身上,不是刻意冷落疏远,就是横眉竖眼的,算怎么个说法?她又不是他货真价实的妃嫔,有什么好计较的。
  心中虽如此腹诽,可面上初苒却一直忍气吞声。
  她现下唯一担心的就是元帝的瘾毒。在初苒看来,元帝并不知道他每日服用的汤药是以初苒的活血作引。初苒怕万一惹恼了他,元帝一气之下不许她再在御前侍药,那驱毒的事便会半途而废,前功尽弃了。
  真是应了那句,投鼠忌器。否则,以初苒的脾气,元帝这般莫名其妙,她早与元帝摊开了吵起来。
  漫长等待的日子苦闷而煎熬,一日,归巢的燕儿们嘁嘁喳喳喧闹不已,初苒跑到院子里去看。只见暮色里,一人玄衣蜂腰,身形如枪,利落的跃下宫墙,闪身而入。
  原来是穆风从齐姜回来了!
  见初苒站在院中,穆风忙单膝跪下:「见过璃主子。」
  果真是穆风。初苒只觉惊喜从天而降,口中却故意斥道:「天不黑你就敢进来,真把阖宫的侍卫都当了瞎子么。」
  颐珠听见声音,也从内里出来。
  穆风见颐珠身上的服色,就知道初苒已将颐珠安置在了身边,顿觉安心。他走的这些日子,确实日日在担心这位小主子的安危。要不是必须留在荻泓身边学驱毒之法,他半月前就已返回晟京了。
  是夜,元帝听说穆风回来,也是欣喜异常,心中浮起许多热切的寄望。
  穆风仔细替元帝诊视了身上每一处经脉,脸上不住的露出喜色。
  元帝身上多年沉积的毒素,如今已然清除殆尽。穆风用荻泓传授的方法,很容易便寻到了毒源所在。而且,元帝调养得宜,从前萎靡的皮肉筋骨现在变得强健了许多,完全有体力可以支撑他用荻大师的驱毒之法了。
  听了穆风的话,殿内每个人都是欢欣鼓舞。尤其是初苒,当初她执意入宫时,求的顶多不过是无愧于心。现在果真听到这样的结果,实在喜出望外。
  「快说说,大师想出了什么驱毒的好法子?」
  「方法并不是大师想出来。」曾几何时,穆风也学会了卖关子。初苒眼巴巴的看着他,又不好接连催促。
  穆风却不敢急躁,事关龙体,他必须将病情向元帝禀述清楚。
  「微臣回到齐姜后,便将娘娘的意思一一讲于大师听。说到娘娘将瘾毒比作灵物一般,大师马上就想起从前在『齐姜杂记』中见到过类似的记载。的确有毒会如活物一般潜于人体,厉害的还能受施毒之人驱使。但却又并不是蛊,没有本体,没有天敌。是以处理起来,比蛊毒更难着手。」
  「大师研究了数日,授臣一套金针御气之法,可将此毒困于一处。如此以来,既可保皇上龙体暂时无虞,也可脱离丽嫔娘娘的掣肘。」
  元帝眉眼一暗,幽幽地道:「仍是不能彻底清除么?」
  初苒劝慰道:「皇上,只要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便会找到妥善的法子。如今,才不过两月功夫,皇上就已经恢复的这样好。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师也一定会找到彻底制服那毒的办法。」
  元帝闻言面色稍霁。初苒又轻松地笑道:「穆风,快将那金针御气的法子说出来听听,果真可以将那毒困住么?」
  穆风极认真地道:「现下那毒正附在离皇上心脉不远的胸膜之上。依臣所见,只怕那毒的目的所在,便是心脉。若有一日让它得逞,到那时,臣只怕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一听这话,元帝与初苒的脸色俱是惊骇难看,他们皆以为服着解毒的汤药,便可暂时控制那毒。现在看来,竟是日日站在悬崖边上,危机四伏。若不是现在荻大师已寻出困住毒源的法子,现在知道这个状况,还不知把人着急成什么样儿呢。
  初苒喃喃的道:「穆风,那现在该当如何。」
  「毒发之时,以金针御气之法,将那毒源逼离心脉,困于气海之中。」穆风面色坚定,一字一句的说道。
第053章此时此夜难为情
  初苒见元帝仍是不语,便又向穆风问道:「为何要等到毒发之时?」
  「大师说,那毒有本能的抵御之法。若不等到它躁动不安时,是无法将其驱离的。到时,还需皇上多多忍耐。」穆风解释道。
  元帝终于缓缓点头。
  穆风眼神微闪,又道:「微臣临行时,大师说,现下也确实还有一个可以彻底解决这恶毒的办法。」
  「什么方法?」元帝不禁抬眼问道。
  「将毒一直逼入双腿,并封住所有穴脉,让气血不能运行。」穆风这次倒答得干脆。
  「这怎么行!如此这般皇上岂不是会…」初苒急道。
  怪不得方才穆风不说,这样做,元帝的双腿定会渐渐坏死。
  元帝更是猛得起身,脸色难看到极处。那隐隐爆发的怒气,若是释放出来,只怕能掀了这紫宸殿。
  「就用金针御气之法!驱毒的日子你们定。」说罢竟径直出了殿门。
  「喏!」穆风微微垂眼,他当然知道将毒逼至双腿的方法,元帝断然是不能接受的。荻大师也只是说,必须将这下下之策告知皇上,让皇上做到心中有数。
  可现在,元帝的反应似乎过于激烈了些。更让穆风奇怪的是,从前总能沉得住气,最是意志坚定的元帝,如今却变得敏感、激进!璃主子与元帝之间,仿若也变得疏远客套了许多…
  驱毒的日子选在三日之后的毒发当晚。
  为保险起见,乐熠也被密诏入宫。
  天色刚刚暗下来,初苒便炮制了一盏翻腾着绯色血雾的汤药,送至元帝手上。元帝正坐在榻上静静等候,待看见这碗绯色的汤药事,元帝的眼神忽然幽暗了下来。
  初苒温声催促:「皇上,再耽搁,药便没有效力了。」
  元帝一饮而尽,眼眸看定初苒。多日不曾有的温情,此时都泛在眸底,复杂而又胶着。初苒只当元帝心中担忧驱毒之事,便轻扶着元帝的膝头宽慰道:「皇上,大师从不做无把握之事。今日有穆风与乐侯在,定然可以成功。」
  元帝并不去握初苒放在膝头的手,目光飘向远远的殿外。
  一股灼灼的暖意,开始迅速流过元帝全身每一条血脉。初苒的血已被药力催发,在元帝体内形成一张大网,遍布到每个角落。
  上百枚金针被穆风刺入元帝全身的经脉要穴,独留出自胸口至气海的一条通道。
  附在胸膜上的毒源受到血引的扰袭,便开始躁动起来。如若是在平日,它必会严密的龟缩起来。但是,今天这个时辰偏是它蠢蠢欲动的时候,数十日的蓄势待发,现在它已如溃堤之水,不能自控。
  穆风左手指尖凝气,右手施针,一边以气劲引导,一边用金针堵截毒源可能回溯的退路。
  指尖凝结的真气将药力冲破,犹如帮助毒源在大网中撕开一个小口,毒就会不由自主的朝那出口挪涌。每挪动寸许,穆风便以金针自其后封堵。
  元帝将口中的药囊咬得咯咯作响,却不敢动弹半分。此时他身上布满封穴的金针,再不能有人帮他按压身体。只能单凭他自己的意志忍痛坚持。可那毒每挪动一寸,都似乎要将经过之处的血肉腐蚀殆尽一般,痛入髓中。若不是元帝八年来常常忍耐蚀骨之痛的磨折,现下只怕早已是痛地满地翻滚了。
  毒源缓缓挪动着,愈行愈远,一步步被穆风导向气海。手中的最后一根金针也已用尽,穆风眼帘一抬,乐熠便立时盘膝坐在元帝身后。他修习的虽然是外家功夫,但却并非没有内力上的造诣。顷刻间,双掌上凝结的真气便源源不断地送入了元帝体内。
  穆风将元帝腹上的几枚金针迅速拔出,形成一个涡形针阵。指尖又骤然发力,真气一引,毒源便迅速堕入气海之中。
  没了解药的压制,没有金针的堵截,那毒迅速在气海中狂暴肆虐起来。
  「啊~」元帝一声凄厉的嘶吼,惊得众人都是紧张。想是控制那毒源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小禄子与高福一人拽住元帝一臂,穆风死死压住元帝的双腿,以指尖真气沿涡形针阵回旋引导。乐熠真气浑厚,绵沉有力,硬是在在元帝的气海中形成一个致密厚实的壁垒。任那毒左突右撞也不能冲破,穆风额上渗出密密的细汗,却仍闭目凝神,不断以指尖真气,回旋引导。
  渐渐地,元帝的嘶喊开始变得隐忍,蚀骨的痛楚开始慢慢消退。元帝似乎可以觉出一道冰寒的戾气在腹中回转,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归于平静。
  没有从前的生死沉浮一般的凶险,元帝此时静静地躺在榻上,目光清明。
  「成了么?」初苒紧张的问道。
  穆风将金针一枚枚取下,微笑着点头。
  「真的啊。」初苒兴奋的几乎一跃而起。从此元帝便再不会受瘾毒之痛,也不必再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初苒不禁得意地看向乐熠,眼里尽是挑衅。当初就是他多番阻止自己入宫,还不肯相信她能帮元帝驱毒。可现在,她不仅自己完好无缺,元帝的毒也得到了控制。算不算是大功告成,啊不,起码成了一大半!
  乐熠脸上也难得露出了宠溺的欢喜——或者初苒离出宫的日子,真的不远了吧。他从来不善掩饰,看初苒巧笑嫣然,心中汹涌着的热切,尽数都显在邃如深海的眸中。
  元帝被小禄子扶进了内室,再出来时,已是面色如常,衣冠整肃。
  穆风方才几乎真气耗尽,苍白着一张脸微笑禀道:「皇上气海的几处要穴现下已被微臣封住,微臣会每日为皇上诊视,必要时还会稍加疏导,但不会影响到皇上平日的饮食起居。」
  「明日起,微臣会教皇上简单的行气之法。待到再次毒发之时,只需微臣抑或乐侯之中任何一人帮皇上锢住气海,再由皇上自行引导毒源活动,至多一个时辰,便可以无碍。皇上日后再也不用忍受从前毒发时的那般痛楚。」
  元帝颔首道:「朕并不通内功武学,也能自行引导那毒源么?」
  「无妨,行气之法极为简单,皇上只需心神安定即可。且有微臣护法,万无一失。」穆风答得甚有把握。
  初苒坐在一旁,听得仔细,满脸都是傻傻的笑。
  穆风又深看了一眼初苒道:「娘娘调制的汤药,也不必日日再服了。每隔几日,抑或毒发之前服用即可,但求有备无患。」
  「真的么。」这对初苒来说不啻于天大的好消息,乐熠更是喜上眉梢。
  高福却忽然进来,禀道:「皇上,步辇已经准备好了。丽嫔娘娘那边已经来问过两次了。」
  初苒欢喜的脸猛得一僵,元帝也正阴沉沉地看着她,眼中划过一丝痛楚。
  初苒的心顿时被揪起。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可以松一口气了。可元帝,他仍是要去丽嫔的瑶华宫,去面对他不愿面对的事。
  初苒敛了笑容,怔怔地追出去,元帝却早已神色冷淡地乘着步辇,出了宫门。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边,看似团圆,却又分明是孤零零地落单。
  元帝从瑶华宫出来时,便是这样的心情。
  瘾毒已然被控制的很好,八年来日日缠着他,如噩梦般的痛楚也不用再忍受了。可为何他的心却还这样痛,这样沉,让他半分都开心不起来。
  治愈了他的毒,他们夫妻便可团圆了吧!
  从此以后,他便又是一人孤独地待在这冰冷的宫中。
  「皇上,你看前头的景致可好?」
  「那我们就一直往前走,不回头看!」
  …
  这样暖心的话,再也听不到了么?
  「谁说我没见过,我日日都看见,就是难看死了!」
  …
  同一个声音,又忽的窜进元帝脑中。元帝痛苦的阖上双眼,身形一晃扶住道旁的桂树。
  这是她与婉嫔争执时,脱口而出的——是肺腑之言吧。
  日日都要面对他那副摸样,难看么?嫌恶么?
  是的,她见到他丑陋的时候太多了。如疯似魔的嘶吼挣扎,狰狞可怖如猛鬼夜叉般表情,还有形销骨立,行尸走肉般的身躯…即使是现在,松弛的皮肉也及不上乐熠那般俊美强健。
  何况,他们本就是夫妻,是因为他的毒,才被迫耽误了婚期。
  元帝抬头长长一息,眼角一滴清泪悄然滑落在夜色中。
  前面那条宫灯摇曳的路,再也无法引导他走向温暖的地方。黯然转身,元帝消瘦的身影缓缓地朝没在黑暗中的宣室殿走去。
  太液池畔,宫灯一路蜿蜒。
  一个窈窕的身影仍在执着地等候,交握的小手不断相互揉捏,不停朝远处张望的眼眸里,难掩担忧和焦急。
  宝珠气喘吁吁的跑来:「娘娘,找到了,找到了。皇上是去了宣室殿理政,一切安好,没事!」
  「没事么…那就好。」初苒勉强一笑:「倒让你们白白陪我在这里等了半日。」
  「走吧,既然皇上有政务要忙,我们便回宫吧。」初苒说得淡然,心中却忍不住失落惆怅。
  她忘了,他是意志坚如钢铁,心怀天下的帝王。如今他已重新振作,不再需要她那些虚无的安慰了吧…
第054章危机
  悄悄拂过眼角的微热,初苒暗自哂笑:「于初苒,你这是做什么,如此不是更好么。从明日起,你就不用再去紫宸殿刺血侍药了。等荻大师想出彻底清除毒源的法子,用不了一两个月,你就可以彻底自由了。那不是你心中一直期待的么?」
  初苒安抚着自己,心中却更觉失落空荡。
  走过夜幕下一座座高大的宫殿,初苒携起颐珠温热的手,顿觉安慰。她现在还真是多愁善感了呢,从前离开懿王府时,也是万般不舍的,可后来,不是也没什么吗…
  春暮,正是四五月间。
  皇城内外莺飞草长,绿意盎然。
  整个晟京,上至在朝官员下至黎民百姓,都感受了皇帝励精图治的决心。
  所有人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十多年里,一直在党争之中宦海沉浮的臣工们,纷纷生出新的念头,把希冀的眼光都投向了皇帝。一股隐隐蠢动的力量如同种子一般,掩藏在薄薄的浮土下,蓄势待发。
  东城的舜阳王府,此时却深深地陷入了寒冬。
  「什么?!蚀龙之毒有了异象!」萝阳公主从鸾椅上骤然惊起,颊上淡绯的胭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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