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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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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苒哪里挣得过男子的力气,甩了几下徒劳无功后,便挑衅地看向元帝:「拉扯着做什么,皇上不歇息,阿苒却要回宫去睡了!」
  「爱妃今日留在朕这里歇息吧!」元帝闪着眼,双眸灿若星辉,唇边带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初苒脸上一热,手捂在猛跳的心口上,怀疑地看着元帝:这男人们用起美人计来,一点也不逊于女子么?
  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问道:「为什么?」
  「朕,身子有些不适。」
  「不适?皇上哪里不适。」
  「朕——」元帝的手指在身上循了一圈,也迟迟没找到落下的地方。
  初苒发怒的脸已渐渐压向元帝的鼻尖,元帝嗅着带着暖意的馨香,只觉得喉中干涩。
  「皇上,阿苒看你是,这里不舒服了吧!」初苒手指轻轻地点在自己额上,底下却用力在元帝脚上一踩。
  元帝猝不及防,猛一皱眉,松了紧握着初苒的手。
  初苒立时闪身退后,转头就走。
  「站住!」元帝忍痛喝道。
  「皇上还有何事?」
  「你竟敢亵渎龙体,朕要罚你!」
  「亵渎龙体?谁!」初苒四处环顾:「有谁看见了?」
  小禄子早已偷偷溜走,剩下高福老眼昏花地站在御案前与元帝大眼瞪小眼。
  「切~」初苒一声蔑笑,带着颐珠昂首阔步,回了碎雪斋。
  元帝气得在天禄阁里来回踱步,那路程只怕赶上从悦仙宫走到玉虚观了。又是觉得脚痛,又是心里愁闷怅惘。几番躺下,又几番起来,躁虑不安。
  实在看不下去,小禄子只得又摸进殿来,出主意道:「皇上,璃主子最近几晚都不得安睡。皇上有天子龙气,若是肯去看看娘娘,娘娘必定不会再做噩梦了。」
  分明是欲盖弥彰的馊主意,元帝竟觉得甚有道理:「朕正有此意。走,去碎雪斋。」
  猛然又忆起什么,忽的回身道:「方才你去哪儿了。当你躲出去,朕便不追究了?且先寄下你今晚这顿罚。」
  「皇上!怎么还要罚?」小禄子顿时愁苦了脸。
  「朕从来赏罚分明。」元帝说着便出了天禄殿。
  「皇上,衣服!」小禄子见元帝只着了寝衣出门,也顾不得什么赏罚了。抓过斗篷,跟着追了出去。
  碎雪斋。
  正预备歇息的初苒,见了披星戴月而来的元帝,不由吃了一惊:「皇上您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事?」
  「没什么事。」元帝一脸轻松道:「阿苒,你不要总是乱想。你就是思虑过甚的缘故,才会病的。」
  「那你…」初苒直觉今日元帝怪异。
  元帝负手四处检视道:「你这几日,夜里总是歇不好,朕是男子,有阳刚之气。朕在这里,那些魑魅魍魉便不会再来扰你清梦了。」
  初苒一愣,觉得心里一阵温暖。原来他竟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刚才他执意留自己在天禄殿。
  要说,他是皇帝,自己是嫔妃。若真是有什么企图,他这个皇帝又何需拐弯抹角?看来是自己过于敏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居然还踩了他。
  初苒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索性起身拥被而坐,指着榻前的绣凳说道:「反正阿苒也是睡不着,不如皇上陪阿苒说说话罢。」
  元帝自然求之不得,坐下和悦地笑道:「说什么呢?」
  初苒微低了头,交握的手相互揉搓着:「皇上,您——从前见过杀人么?」
  「自然是见过的。」元帝看了初苒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心疼,敛了笑,小心地答道。
  「皇上不觉得杀人可怕么?」
  「许多时候——不得不这么做。」
  「阿苒也知道。」初苒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绣被,抬头看向元帝:「可是,在阿苒亲眼看见乐侯斩杀张元固的时候,还是觉得…」
  初苒有些说不下去。
  元帝却骤然乱了心思:原来她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未婚夫君,在她面前杀人,才吓病的么?
  他只得本能的开解道:「张元固不止藐视君父,还逼死了董蛮儿父女。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乐卿执刑乃是代天行道,不能因为他杀了人,你便觉得他可怕…」
  「阿苒当然不是觉得乐侯爷可怕!」
  初苒似乎想昭示自己的勇敢,又觉得元帝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直起脊背说道:「当年乐侯在战场上杀敌,何止千百!但是他那么做,不是因为他嗜杀。而是因为他们那样的人必须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亲人和弱小,捍卫着我们的尊严,守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阿苒怎么会怕他呢?在我们家乡,都称他们这样人是『最可爱的人』。」
  「最可爱的人?」元帝狠狠怔住了,即便是吓到生病,心里也还要维护他。他们爱得究竟有多深…
第049章情动
  初苒坦然地看着元帝,她并不认为这番说辞,放在这个时代,会有什么理解障碍。可元帝眼中的不可置信,却又让她觉得还是需要解释似的。
  正思忖着,颐珠却寻了这个当口,捧了浓稠的安神汤过来,递在初苒手上。
  元帝犹未从方才的震动中恢复,默然地坐在一旁看初苒喝药。
  颐珠一眼瞥见元帝微敞的斗篷下,竟只着了单薄的寝衣。虽然现下已是春天,但夜间仍然寒冷,颐珠只道是初苒疏忽,不曾留意到。便在接过初苒喝完的药碗时,不着痕迹地提醒道:「夜深了,娘娘与皇上早些歇了吧。」
  元帝和初苒脸上都是一僵。
  颐珠说完,便退下掩了房门,自去外间守夜。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尴尬,似乎刚才的话题也继续不下去了。
  元帝总觉得有些纳闷。前日,颐珠在天禄殿守夜时,元帝就发觉,颐珠似乎并不知道他与初苒间的真实关系。现在看来,初苒不仅没有主动跟他提过与乐熠的婚事,连颐珠也是瞒着的。
  元帝起身放下帷帐,道:「阿苒先歇着吧,朕在这里略坐坐。待你睡了,朕便回去。」
  初苒心中感激,看着帐外元帝隐约的身影安然躺下。
  「阿苒与乐卿是何时相识的?」元帝忽然在帐外幽幽地问。
  初苒猛得睁了眼,她一时不期元帝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她要怎么回答,难道说是做小乞丐的时候,在小江镇认识的么?她嫁来大晟的身份,可是从小在香溪谷长大的圣药女呢。
  「我们相识的时日尚浅。」初苒谨慎的答道。
  「只是短短的时日,便可以相知如此之深,真是难得。」元帝在帐外浅浅笑叹。
  相知深么,看来元帝也懂得什么是「最可爱的人」了,初苒放宽了心。安神汤的药力渐渐上来,她朦朦胧胧地答道:「是啊。」
  「阿苒对乐卿可是一见倾心?」元帝苦笑着,问得酸涩:「朕记得,他去齐姜时总是匆匆路过。」
  半晌不曾听到回音,元帝轻轻将帷帐挑开一线,果然见初苒脸颊枕在手上,眉目舒展,已睡得香沉。宛如蝶翅般的长睫在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好看的阴影,唇边还噙着恬淡的笑。
  元帝放下帷帐,胸中郁堵难受。
  早知如此,今夜还不如不来。知道她与乐熠那般相知相惜,他始料未及,也令他心生绝望。这两月来,他与初苒朝夕相处,日日亲近,每每握上她的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锢在怀中,他都再不愿放开…
  「啊~」
  初苒又做噩梦了。
  元帝忙掀了帷帐,将初苒冰凉乱挥的手握在手心。初苒似乎在黑暗中循到安全的方向,紧紧回握着元帝温暖的手。晶莹的泪挂在初苒颤抖的长睫上,元帝顿生怜惜,抬手解了斗篷,俯身将初苒揽在怀中安抚。
  觉出温暖和安定的初苒,热切地环上元帝的背,乖巧的偎在元帝怀中,很快安静了下来。
  是萧鸢么!初苒在沉梦中欢喜。他不再怨她了,肯来看她了,对么?他是一直在惦念着她的吧,不然怎会如此消瘦。
  贪恋的小手在元帝背上细细摸索,元帝寝衣单薄,早已被揉做一团。心中疑惑的元帝低头去看,却见初苒仍旧是眼帘紧阖。
  安神汤的药力,元帝是知道的。正无奈的叹气,不安分的小手却悄然滑进衣衫,冰凉的甲套划过后腰,引得元帝一阵战栗。幽暗的眼神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颜,什么「臣妻」,什么「相知相识」,此时皆已忘得干净。元帝紧紧锢住初苒柔软的身子,细雨般的密吻,便落在初苒若蹙的眉间,流连在柔润的樱色菱唇上。
  甜蜜、欢喜、悸动充盈着元帝干涸的心,这样美妙的沉沦和永不知足的渴望,令他困惑。他,有多久不曾动情了…
  这些年他总是在药物的催动里,做着无知无觉的事。每每需要宠幸其他嫔妃时,他总是力不从心。嫔妃们都只当,皇帝是因为身患重疾才会如此。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他早已是无情无欲了。
  可现在这如潮水般涌动的热烈是什么?元帝将那甜美的樱唇撬开一线,浅浅地吮吻。唇间甘甜柔润的触感瞬间如电流般,游遍全身,又都汇到腹中。最后变成滚烫的灼热,烧得他生疼。
  再不敢深入,元帝停留在初苒柔软的唇上流连亲吻,喉中发出隐忍而干涩的低吟。抬起染满欲色的眼,元帝重重的喘息,修长的手指拂过初苒微肿的唇瓣。收紧揽着初苒纤腰的手臂,元帝埋首在初苒馨香的颈窝,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苦涩。
  初苒一夜香沉,梦里尽是欣喜欢愉。
  晨起时,她傻笑着坐在榻畔,直到看见颐珠审视的眼神,她才悻悻地起来梳洗。
  精神奕奕的赶到天禄殿,元帝的脸色却不大好看。初苒忖度着,定是因为昨夜歇得太迟的缘故。说到底是为了她,初苒心里感动,越发对元帝温言细语,小意关怀。
  元帝却一整日都坐卧不安,仿似身子不适得厉害。穆风还没有从齐姜回来,初苒看元帝那般模样,很是紧张了一阵儿。直到小禄子带人,又在元帝床尾临时支起一张卧榻,初苒也信誓旦旦的表示,这几日晚间都会在这里守着,元帝才安静下来。
  初苒累得趴在漆案上直喘气,深感朝堂上的事情艰难,伺候这位不可捉摸的真龙天子更是不易。
  元帝每日都要去山上的温泉香汤药浴,虽然不见得有传说中的那般奇效。但是每日在温泉中游弋片刻,对元帝多年萎靡的筋骨皮肉,仍是很好的锻炼。
  元帝日渐眉朗目清,身姿挺拔。每每微笑时,便有如明月入怀,风姿照人,俊美无俦。初苒见元帝恢复的这样好,紧张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每到元帝去了山上的汤泉,她便得空儿回到碎雪斋休息。
  这日,山上传话下来,说皇上让璃贵人送落下的药包上去。
  初苒腹诽了半日,还是带了颐珠徒步往山上去。哪知刚到半路,便看见有人伏在一棵迎客松上,奋力的招手,把颐珠和初苒都唬了一跳。
  只见婉嫔飞快的从树上溜下来,绯红的脸颊上洋溢着兴奋,一把抱住初苒,眉开眼笑。初苒又是头痛又是吃惊,甚是好奇婉嫔爬树究竟是跟谁学的?那位看起来蛮精明的秦嬷嬷,为何总是被婉嫔甩得不见踪影。
  「苒姐姐,你来了就好了。筠儿都在这里守了好几日了!」婉嫔粉莹的小嘴里,蹦出欢乐的句子和让人无法拒绝的亲近。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初苒惊魂未定。
  婉嫔瞥一眼面无表情的颐珠,下颌一抬:「你!且先退下,本宫与姐姐有重要的事情商谈。」
  初苒无奈,只得将颐珠支去一边等候。
  婉嫔直到见着颐珠走得远了,才眨着汪汪大睛,悄声说道:「苒姐姐,我们去偷看舅舅沐浴吧。」
  初苒只觉脚下一软,哭笑不得道:「你日日躲在这里,就是为了找机会上山去看偷看皇上沐浴?」
  「当然了。」婉嫔脊背一挺道:「可惜侍卫太多,一直等不到机会。不过,现在有苒姐姐在就不同了,姐姐会带筠儿上去的,对不对?」
  初苒深深地疑惑了,纵是她再不愿浮想,也无法肯定这孩子究竟是在等上山的机会,还是在等自己。
  「苒姐姐,走啊~」婉嫔却早已等不及初苒回答。不由分说,拉了她便跑。
  初苒心存狐疑,并没有唤颐珠。她真的好奇了,好奇婉嫔心里在想什么,到底要做什么。
  一路上山,初苒处处留心,可婉嫔仿似一心一意去偷窥一般,一直在她前头蹦跳催促。
  山路上皆有侍卫,都知道今日璃贵人是奉旨前来,也都认得与贵人同行的是婉嫔娘娘。是以,并没有人出来阻拦,二人畅行无阻的到了汤泉。
  古朴的黑檀门楣上题着御汤,密密的木栅外围着素洁的帷幔。里头热气氤氲腾起轻薄的雾,连栅外草地上都染上了润润的茵色。
  婉嫔步子忽然慢了下来,全然没了方才上山时的急切。
  蹭到汤泉的帷幔外,婉嫔更是羞红了脸,怯怯的往后退:「姐姐,还是你先去看。」
  噗,初苒的头重重垂下,心里一阵悲催,只觉着着了这孩子的道儿。敢情是她上赶着来看男人洗澡的么?
  她才不会再犯这种傻。
  当初,她还是魂魄之时,就因为听见奇怪的声音,便立马跑去偷看,结果撞见了元帝宠信丽嫔…
  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她是再也不会做了。
  初苒坚定的背身站在帐外,抱手道:「不去,要看你自己去看。」
  「姐姐先看了,筠儿再看。」婉嫔可怜巴巴地揉着衣角。
  那模样儿仿似被人逼迫着一般,看得初苒瞠目结舌。恼火道:「你这孩子,什么事不好做,为何偏要来偷看皇上沐浴。」
  「好玩儿…」婉嫔看着初苒薄怒的眼神,只得怯怯地改了口:「姐姐们都喜欢舅舅,所以筠儿想,舅舅一定很好看。」
  「你这样私窥圣体,若是被侍卫发现,是要关起来的。」初苒吓唬道。
  「我是跟姐姐一起上山送药来的。」婉嫔咬着手指头,想了想说道。
  「你…」
第050章大朝
  初苒现在才有七八分肯定,这孩子处心积虑的上来,真是为了看元帝沐浴。
  「筠儿,你才多大。为何想要做这样的事?第一次我遇见你时,你藏在阆苑的花丛里;第二次,你翻窗进了我的寝房;今日你又躲在树上?现在你还想…你为何会这样——」初苒看着婉嫔清灵的大眼,两手比划着,有些说不下去。
  婉嫔总能给人这样的感觉,她常常做着无脑的事,可从没有人质疑过她的聪颖。她总是出人意表、不可捉摸,却又让人无法怀疑她的纯真。
  「好吧,我承认,你现在正是什么事都好奇的年龄。对于未知的好奇,我可以理解…」初苒试图将自己先前严厉的质问,再柔和地圆回来。
  「我就是想看看,同样的人,在人前和人后有什么不同。」婉嫔的眼忽然变得清澈沉静。
  这是初苒听到婉嫔说过的最真实的话。她,是在暗喻人性的虚伪么,初苒艰难的思索着。
  「筠儿,每个人都有两面和多面。如同人白天要做许多这样那样的事,夜里,就需要放下一切好好的休息一样。是很自然的事!人出门都要穿衣,甚至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还要换穿不同的衣服。大多数时候,这都只是意味着尊重、善意,抑或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并不一定都是虚伪。」
  「虚伪是什么?」婉嫔眼神忽然一冷。
  初苒再次觉得这孩子难以琢磨。
  无视初苒的纠结,婉嫔又歪头问道:「那姐姐呢,姐姐有几面?」
  初苒楞了,难道婉嫔才是穿来的问题少女?她只觉自己现在脑中也腾起一团轻雾。她从来只对逻辑的、理性的东西分得清,象婉嫔这样小小年纪就这般思维感性复杂的人,她常常都理解困难。
  而婉嫔咄咄逼人、无理取闹的问题,她更不想回答。
  初苒在帷幔外蹲下,无聊的逗弄地上绒绒的草儿,手朝门边一指:「想看,你自己就去看吧。喏,就在里头,看吧,不要门票。」
  「门票是什么?」婉嫔不解。
  初苒打定了主意不再说话。
  婉嫔缓缓地过去,也蹲下身来,极认真耐心地问:「苒姐姐,你就不想看么?」
  「不想!」
  「为什么呢,舅舅很好看。」
  初苒再次抓狂了:「光身子男人你见过么?知道什么叫好看。」
  「没…没见过,姐姐见过么?」婉嫔咽了下口水。
  「当然见过!」
  「好看么?」
  「谁?」
  「舅舅。」婉嫔有些好奇的探究:「姐姐——还见过别的男子么?」
  她当然见过,起码有元帝,有萧鸢,虽然都不是「全景」。
  「姐姐是药女,见过病人的身体很奇怪么?」她才不上当。
  「那,舅舅好看么?」
  「难看死了…」
  婉嫔嘴一瘪:「你胡说。」
  「就是难看死了,不信你去看啊,人就在里头。」
  「你骗人,姐姐根本就没见过,还乱说。」婉嫔指着初苒的鼻子控诉。
  初苒忿然起身叉腰:「我怎么就没看见过,我日日都在看。就是难看死了!」
  婉嫔小手捂在唇上,想哭又不敢哭,目光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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